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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缠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缺
吴浩从卫生间出来:“我有点累,想出去吃点东西,然后回家睡一晚上。”
大家一起点头:是应该这样了,阿浩这段日子太辛苦了。
吴乾说:“阿浩,今晚上你休息,好好睡一觉,反正明天是周末,今晚我陪爸爸。”
吴宜婷说:“得了吧,你陪,你呼噜比爸还响呢,让承恩陪吧。”把活派给了她老公。





禁忌的缠绵 亲情是大爱
吴浩没开车,先打的到四环上兜了一圈,换了辆的士,又打的回到酒店门口。他自认为这样够谨慎了,章晓霜整个周末回娘家,没人会知道他没回家。
吴浩下了的士,左顾右盼一下,没见熟人,转身进了酒店。就在他转身进门的那一刻,有个人从对面街上的一家店面里出来。
咦,这不是吴助嘛!这人跟吴浩太熟了,绝不可能看走眼。吴浩他明明在协和陪房怎么跑酒店去了?而且行动鬼祟?
多年的秘书工作培养了这人敏锐的直觉,于是跟了上去,大堂里吴浩踪影皆无。那人点点头,这么熟门熟路更说明有猫腻。酒店的一楼有个自助餐厅,正对着电梯口。那人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耐心的等待水落石出。
吴浩一进房间就冲过去跟夏维紧紧的抱在一起:“宝贝,想死我了。”吴浩一面急着低头去吻她,一面用力把衬衫往两边一拉,差点把扣子全部扯落,然后又匆匆忙忙去剥夏维裙子,几乎把她绸裙撕裂。两人衣服来不及褪干净,就倒在了床上。
吴浩等不及的把自己插了进去,用力抽/插。夏维怕吴浩劳累,又把他翻身压在下面,自己坐了上去,来回驰骋,长发在空中乱舞,犹如妖魅。
吴浩体力不支,没多久就一泻千里。夏维从卫生间拧了热毛巾来擦他汗湿的身体。吴浩只说了一句:“阿维,我好累。”忽然,疲劳袭来,吴浩就此人事不知。
等吴浩醒过来时,已经暮色四合,夏维在半黑暗中坐在他身边,爱怜的凝望着他。
两人都饿了,赶紧点了一堆东西上来吃。夏维老是担心吴浩营养不够,把整块的鱼肉撕下来,剔掉鱼刺,喂在他嘴里。
“你怎么把我当病人伺候。”吴浩抱怨,“我伺候我爸都没这么细心。”
“把你当小狗喂行了吧。不过,你们俩对你爸真是好啊,今天让杨问天深受刺激。他一出门就阴下了脸,扔下我就走了,我估计他不是去公司,而是找什么女人发泄去了。”
吴浩一面吃一面回答:“姨父跟子女之间确实是有点问题。”
“杨问天很爱他子女,但是他们父子间不亲近。”
“他们没法亲近。”吴浩摇摇头,一面嚼一面解释,“我跟文豪,文杰一起长大,天天在他家进进出出,差不多也跟他儿子一样。我最能体会文豪文杰的感受。”
吴浩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碗:“小时候,我表姨对待姨父非常可怕。表姨是村支书的女儿,姨父是上海知青。姨父靠跟表姨结婚当上了工农兵大学生,后来又是靠表姨的娘家势力才能在河北办企业开公司,所以过去姨父在家里处处矮姨妈一截。而且表姨长得牛高马大,脾气暴躁,姨父又身材单薄,性格文弱。”
“阿维,你想当一个儿子看见母亲经常性家暴父亲,当着别人面扇他耳光,骂他脏话,把他当面粉袋一样扔来扔去,会是一种什么感觉?而且我们当时都不到十岁,真是个倍受刺激的童年。”
“杨问天跟我说过他跟他太太感情不好,但是细节没说,没想是这样……..”夏维有点震惊的说。
“他怎么好意思说细节,是个男人都不会说的。其实杨问天年轻时真是个模仿丈夫,文质彬彬,细心体贴,又会挣钱,又会做家务,里外一把手。对子女也非常上心,那么忙还给我们三个辅导功课,他红烧肉烧得好吃极了,小时候我最爱吃他烧的菜。但是他很快就发财了。发财后马上换了张嘴脸,长期不回家,回家就公然带着别的女人一块进门。那时我和文豪文杰都是十几岁,最敏感的年龄。”
“你想想他们俩,母亲性格暴躁,粗鲁,神经质,只知道打骂孩子,别的样样不管;父亲先是柔弱,后来马上变成放荡,再后来,生意做得越来越大,性格变得阴森森的。虽然家里很有钱,却经常缺衣少穿,有一顿没一顿——我妈经常照顾他们。说实话,他们家三个没变成问题少年,还三个都大学毕业了,真是奇迹。”吴浩多多少少觉得杨佳佳是有点问题的,至少神状态不是那么的太健康。
“那是因为杨问天还是有责任心的,他很爱家庭,包括对他妻子,他的家庭并没有破裂。”夏维若有所思的说。
吴浩怀疑的看看她:“嗯,确实,姨父心里是非常爱子女的,但是忙得来不及表现了。至于这个爱妻子。阿维,你的意思是说他不肯离婚是吧,那是老一辈人的人生观问题。他跟表姨…….”吴浩摇摇头,“你没看他后来对她的态度,一条搁冰箱里二十年不闻不问的鱼。”
夏维坚持:“但是他没抛弃她。阿浩,这是亲情,是责任,是大爱。她在他的心中,永远有别的女人无法占据的地位。”
吴浩一愣,没想到夏维这么说话,一时倒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夏维慢慢的说:“我18岁那年遇到他的时候,年少无知,任性愚蠢,他跟我说他跟妻子感情不好,会离婚娶我。当我明白这只是出轨男人千篇一律的谎言的时候,我已经不能自拔。那时我恨透了他,我恨不得用自杀来伤害他。好在我脑子里还残存最后一丝理智,没真的去做,否则就白白丢了小命,他难受上两天,再另找个情妇。”
“但是时间慢慢过去,改变了一切。爱情远去无痕,恨意也随之消逝。我最终当了他12年的情妇,他伤我很深,同时也待我不薄。我和他彼此都已经很习惯了,也能彼此信任。我知道他会给我多少经济保障,他也知道我不会太出格。他是个还算人性化的雇主,我是个职业操守还算过得去的雇员。”
“后来他向我求婚,当时我很惊讶,我已经不年轻了,他却更加富有,他完全可以娶比我年轻漂亮的女孩。即使有一堆结婚条款限制,我相信还是有很多女孩乐于接受的,毕竟那么豪华的生活摆在眼前,又是明媒正娶。”
“他向我求婚时说,他想跟我共度余生,携手共看夕阳。我想他是看我在加拿大,孤身一人,遇不到合适的男人,又无子女,虽然我已经年老色衰,他还是不忍心弃我于不顾。他给我合法的地位,跟我一起生活,并不是为了性或者爱,就是为了彼此能互相照顾。这就是他真实的感情。确实,从那次在包厢配菜间里跟你有过接触后,我一直拒绝跟他发生关系,我连一个妻子应尽的基本义务都不肯尽,他也忍了。”
吴浩脸一下就红了,这是他一直想问但是不好开口问的问题。
夏维继续说:“是你爸告诉我,这就是亲情。虽然我们早就不爱了,但是我们间有亲情,那么多年过去了,他是我的亲人。他对我关怀怜惜。而我对他的牵挂甚至超过了我父母哥哥,因为我知道他们生活很平安,而他却体弱多病,神痛苦,需要人陪伴。”
“多年不规律的生活,长时间高压力的工作,频繁出差,加上纵欲过度,使他体质很差。他得胃溃疡已经有二十多年,经常疼得吃不下东西,出虚汗,有时还溃疡出血。他人一直很瘦,现在越来越瘦。”
“他过去很强势,就像你说的,阴森可怕。但是这两年,女儿结婚离婚,儿子出车祸,特别是太太去世,一系列的打击,性格变了很多。他神垮了,彻底成了一个老人了,很冲动,很脆弱。”
“但是他跟子女情薄。他很爱他子女,但是父子之间关系却很冷淡,杨佳佳又情绪不稳定,她一人就够令所有人神崩溃。”夏维叹气,“他拼命抓住我,在生活上对我产生了异样的依赖,因为他对别人不信任。”
“结婚后的日子相当难熬,他最擅长在神上折磨人,再加上他的女儿,杨佳佳对我所做的一切实在令人忍无可忍,但我还是一忍再忍。因为她是他最心爱的女儿,我不想让他生活更艰难。”
“有时候,真觉得受不了了,真想离开他,但是实在放心不下,我真的很怕他晚年孤独,他不像你爸,受子女爱戴。他身体状况越来越差,甚至我都不敢去加拿大,怕他有什么事,我来不及赶回来。”
夏维停止了,呆呆的坐在那里,两道长长的泪光顺着脸颊往下。
吴浩心里酸酸的,他过去以为夏维跟杨问天之间是没有任何感情交流的,她年轻时被他的财富诱奸了,现在也只为他的钱维持着,没想到他们彼此间竟有这么一份关怀。




禁忌的缠绵 另一种体验
夏维把两人吃完的拾好,叫服务员来拿走。吴浩把夏维和衣抱入怀中:“阿维,告诉我,你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跟我说实话,不要怕我伤心。”
夏维惊奇:“我对你是什么感情?我爱你啊?我爱你爱得发疯。”
吴浩一呆,不由“哦”了一声,在夏维倾诉对杨问天的感情后,甚至觉得夏维就算说一点不爱他都没这么让他吃惊。
夏维不好意思的说:“从五年前你追求我起,我就一直把你铭记在心。在加拿大的五年,是你的身影陪我度过那些寂寞的岁月。我以为你早已把我遗忘,或者你会鄙视我,但在婚礼上你却说还记得我们的约定,让我受宠若惊。这一年中,如果不是有你在我身边,这日子我真是熬不下去。”
“还不仅仅如此,你让我再次对生活产生希望,你的爱抚慰了我伤痕累累的心。老外们老是说只要人自己不放弃,人生会给人第二次机会。我其实已经对爱情对幸福放弃了,我年少时任意妄为,犯下了多少不可饶恕的错误,但命运却让我们再次相遇并让我们相爱,这是我第一次遭遇无伤害的温柔,老天待我何厚,我有时都觉得惭愧。”
吴浩目瞪口呆,忽然冲口而出:“今天晚上不要回去了吧。”
“整夜不回去么?”夏维犹豫了,这太冒险了,就算杨问天今天晚上不回来,保姆也会知道的。
“你不是说他去别的女人那了吗?章晓霜也去了娘家。我想整夜都插在你里面睡。”两人从天津回来后就没一起过过整夜。
“哦,让你为难了。那你还是回去吧。”吴浩压抑着自己心头的失望。
“那我给周海晴打个电话吧,她老公这两天出差去了。”夏维不忍了。
电话打通了,但是情况很糟,周海晴在外面跟情人幽会呢。两个女人都在外面偷情,还要彼此遮掩,这窟窿就大了。但是,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夏维又打电话回家,杨问天果然不在,夏维叮嘱了保姆一番。
“你要不要也给家里打个电话,说一声?”夏维好意的提醒。
“不用。”吴浩不耐烦的说,干脆把手机关了:“越解释越话多。不打反而没人找我,哼,找我我也不怕,正好闹翻了离婚。”吴浩这段日子脑子里只有“离婚”两字,正苦于找不到起爆点。
夏维担忧:“如果真追究起来,你就说嫖妓去了。”
吴浩愕然:“怎么能说这种话。”
“死棋,让大家都无子可走。”夏维是打算哪天东窗事发就拿这招对付杨问天。
吴浩睡过,吃饱,又八卦完了,情绪上来了,看看身边正是自己日夜思念的女郎,真有怎么看都看不够的感觉, 不由轻轻拉过她:“阿维。”声音发涩。
夏维低低的说:“你不累么?”
“我还想要你。”吴浩拉过夏维的手,让她感觉他的坚硬。
“等等。”夏维动手脱衣服,绸裙穿着靓丽,但是最容易起皱。
“别。”吴浩阻止,忽然把灯关了,跳下床,抱住夏维,沉默了片刻,有点难以启齿的说:“阿维,我有点想体验一下,我的性/幻想,你如果觉得我变态,就算了。”
夏维受吴浩情绪感染,有点动情,又有点惊恐:“你想体验什么?”
“强/暴。”吴浩低低的说。忽然把夏维横抱过来,扔到床上,然后自己扑了上去。
“不要,放开我。”夏维在吴浩身下挣扎。
吴浩用身体压着夏维,然后凑上去,用手托住她的头,用舌头撬她的牙。夏维左转右转避不开,呼吸不畅,最后只能张开嘴,接受了吴浩的舌头。吴浩一面深吻,一面动手剥夏维的裙子,两人这么压着,夏维不合作,这活非常不好干。最后吴浩把夏维翻过来,自己压住她的腰,才勉强拉开后面的长拉链,然后顺势扯下她文胸。
夏维上半身裸露出来,拼命挣扎,吴浩板过她的头,再次强吻她,一面两手伸到她胸前,用力的揉/搓。夏维一面扭动上身挣扎,一面用脚踢他。
两人搏斗良久,吴浩终于剥下了夏维的裙子,夏维穿着一条肉色的t字裤,趴在床上,吴浩用力按住了,让她不能动弹,低头用牙去咬夏维的臀肉,夏维扭过上身,用拳头捶打吴浩的背。
吴浩说:“你打我的话,我就不客气了。”将手指插了进去,夏维呻/吟了一声,顿时身体一软。吴浩一面用手指插,一面爬上了她的背:“宝贝,要了吧,把两腿张开,让我插进去。”
“不要。”夏维趁吴浩把手抽出来的时候,一翻身,从床上滚开了。
吴浩赶紧把她拉回来,开始剥她内裤,夏维两手抓紧不让脱,吴浩抓过她两手,扭到她身后,夏维把两腿并拢夹住,但是没有手的帮忙,吴浩很轻易的就把内裤剥了下来。
夏维全裸了,吴浩依旧扣着她的两只手,细细的观赏着她的身体,王府井大街繁华的霓虹灯透过窗帘把房间照得朦朦胧胧。吴浩低下头去,轻轻啮咬夏维的乳尖。夏维发出低低的喘息。
吴浩开始想方设法进入夏维的身体,夏维并紧双腿就是不让吴浩进去,吴浩用舌头和手指都能触到,甚至可以把自己肉/棒横插入夏维两腿之间,就是不能将她两腿分开到足够距离——他不敢太使劲,怕真弄疼她。
吴浩喘息着说:“宝贝,你真把我弄发狂了。我今天晚上不要到,誓不罢休。”
吴浩把手指插入,摩擦着那点娇嫩,求道:“宝贝,是不是太细,把腿分开,让我进去,让你舒服。”
夏维在吴浩身上乱舔:“不许使诈,不许挑逗。”
吴浩无奈,把所有的床上用品都堆在一起,叠成一个小坡,然后把夏维面朝下跪着推倒在那座小山上,自己也跪着从后面抱紧她。两人的肉体紧贴在一起,这下夏维避无可避了。
吴浩摸索着对准,夏维用力拧动身体想避开尖锐。
吴浩说:“现在还能由得你。乖乖认命吧。”吴浩一用力,穿刺而入,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悲/鸣。
吴浩用力,一面抽/插一面问:“宝贝,感觉到了吗?我在干嘛?”
夏维知道吴浩想听什么,低低的回答:“在强/暴我,我的主人。”
“我要全部的占有你。你是我的。”吴浩发力,最后,把自己全部的/液都注入夏维体内。
饭店楼下那个人一直等到半夜都没见吴浩下来,只得离开了。但是吴浩这样的行踪诡秘让他敏感到里面大有文章,说不定是个值得掌握的资源。




禁忌的缠绵 昨夜你在哪里
第二天早晨,吴浩匆匆回家,他需要拿换洗衣服,然后再去医院。门一开,吴浩就愣住了,简直是家里那天批斗吴乾的翻版,就少了吴卫国和姐夫刘承恩。
方淑妹坐在沙发上,端着十足的架子问:“阿浩,你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
吴浩忽然想笑,老妈真是没在镜子里看自己,装腔作势,好搞笑:“我能去哪,我累了,睡觉去了。”
章晓霜再忍不住,高声问到:“去哪睡觉去了?”一时激动,尾音里面已经带上了哭音。吴宜婷走到弟妹身边,把手放她胳膊上,安慰她。
吴浩惊奇:“怎么了?”
吴乾叹了口气:“昨天晚上,晓霜都快急疯了,到钱素素家去找你去了。”
“钱素素家?!”吴浩觉得滑稽,拼命忍着,但是脸上还是忍不住露出了点笑意。
这下全家都被激怒了,这都什么时候了,吴浩居然还笑,不知羞耻。
原来章晓霜昨天向她爸抱怨吴浩去了,怎么放荡,怎么跟女模特招摇过市,怎么夜不归宿,然后委屈的在家大哭一场。
章晓霜父亲也没折,一边他觉得女儿太可怜了,所遇非人,另一边,他是个老派的人,离婚什么的他觉得很没面子,劝不出口,好在章晓霜也并不想离婚。
章父听说她公公病了,就劝章晓霜:“那你还回家来干嘛,这个时候,正是当儿媳妇表现的时候,赶紧家去吧,明天去医院,多陪陪你公婆。”
章晓霜想想也对,现在这个时候,争取公婆支持最重要,于是吃完晚饭后就回家了。开始倒还没事,她以为吴浩还在医院。但是晚上方淑妹打了个电话给吴浩家保姆,问吴浩休息得怎么样。搞了半天,吴浩既没在医院,又没回家。那他去哪了?章晓霜打吴浩手机,关机。
爸爸心脏病手术,儿子从医院溜出去,就是为了去跟那个女人鬼混,这男人还是人吗?章晓霜盛怒一下,昏了头脑,抓起好不容易打听到的钱素素家地址,上门揪吴浩去了。
章晓霜赶到钱素素家的时候,才11点多,夏天大家睡得晚,章晓霜“呯呯”的砸门声,引来一群邻居围观。
“吴浩,你混蛋,你给我滚出来,钱素素,你不要脸,你这个婊子。”
钱素素披了件啥都遮不住的睡衣来开门,后面跟着只穿了条内裤的徐志诚。两道房门大开,一室一厅,堆满垃圾,但是一览无余,没有吴浩的影子。章晓霜一时愣住,不知该如何是好。
钱素素是在屋里听见章晓霜骂她婊子,这才跑出来的,当下倚着门,上下打量章晓霜:“你他妈谁啊,跑老娘这撒野。你找谁?”
章晓霜底气不足的往厨房卫生间张望:“我找吴浩,叫他滚出来。吴浩,你出来,你这缩头乌龟。”
钱素素“哈”的一声:“我当是谁那,原来是吴浩老婆啊。你老公不在我这。”钱素素双手抱在胸前,笑嘻嘻的扫视章晓霜:“你老公去哪你不知道啊?啧啧,真没见你这样满大街找男人的女人,怪不得吴浩不要你,瞧瞧你那一脸黄脸婆的样子,看见就让人倒胃口。”
章晓霜气得说话都结巴了:“钱素素,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你是谁啊,你就一婊子,娼妓。”
钱素素大怒,把手臂放下来,人也站直了:“你他妈骂谁呢,找抽呢,你再说一个字看看。”
徐志诚摩拳擦掌,就往前凑。章晓霜害怕了,人往后缩,小声嘀咕:“我来找吴浩,叫吴浩出来。”
钱素素不耐烦了:“去你妈的吴浩。吴浩跟我毛关系。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你要找男人,大街上拉去,滚。”
徐志诚冲章晓霜扬扬拳头: “我叫徐志诚,是钱素素男朋友,你看清楚了。你敢再侮辱我女朋友,当心我扇你,滚。”
钱素素不屑的说: “疯母狗。她老公不要她,她就满世界发骚来了,花痴,神经病。咱们回家,别理她。呸。”“呯”的一声合上了门。
在看热闹的人的哄笑声中,章晓霜跌跌撞撞的跑下了楼梯,心口砰砰直跳,两眼发黑。她出身知识分子家庭,平生从未受听过如此污言秽语,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章晓霜一路开着车回家,一路哭着给婆婆打电话,神近乎崩溃,家里人只好都赶了过来,一面安慰她,一面找吴浩。
吴乾问遍了吴浩所有的朋友,还开车去了吴浩平时爱去的会所酒吧,甚至办公室,哪儿都没人。家里人开始担心了,是不是太疲劳了出车祸了?会不会被绑架了?要不要报警。
正无头绪,吴浩提着衣箱出现在门口,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神清气爽,神饱满,面带笑容。
家里人这一气啊,非同小可:“阿浩,你昨晚上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关机,为什么不告诉大家实话,你知道家里有多着急。”既然不在钱素素家,那在哪?
吴浩不高兴了:“你们有什么好急的。我是成年人,我爱去哪就去哪,我爱关机就关机。你们找我干嘛?有这必要吗?有这理由吗?莫名其妙。”
吴浩拎起自己箱子往楼上走。
这回连吴乾也觉得过分了:“阿浩,站住。不管怎么说,你不应该玩失踪,对吧。让家里人担心。 ”
“好,这条是我错。那也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我告诉你们,我有人身自由,没向你们汇报的义务,从今后,没事别找我。”
全家都给吴浩气晕了,这像人话吗?真想把他暴打一顿,但是吴浩30多了,揍他不管用,只能揪住他,一定要他说明白了,昨天在哪,到底跟什么女人在一起。
家里人再三逼用,一定要吴浩说明白了,昨天在哪,到底跟什么女人在一起。
吴浩无奈:“昨天我嫖娼去了。”
顿时鸦雀无声,大家面面相觑,这确实是条解释。但吴宜婷不太信,因为吴浩一贯自视甚高,而且爱干净:“在哪?具体地点呢?”
“姐,你是不是还要问叫啥名字,三围尺寸,一夜多少钱?”
没人吭声了,大家一时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才好。章晓霜忽然说;“吴浩,你不用撒谎。我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了。”
吴浩心猛的“咚咚”直跳,喉咙发干,额头上浮起了一层小汗珠, 勉强笑道;“你知道那女人是谁?哈,好稀罕啊,连我都不知道她是谁。你居然知道她是谁,你真有本事,可以去公安局稽黄大队…….” 吴浩控制着自己声音不发抖。
章晓霜大声说:“对,我知道她是谁,我早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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