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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缠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缺
吴浩惊奇的望着丁明建:“我在工地能遇到的那些女孩?你说农民工中的女工?”
丁明建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是啊,施工员跟打工妹搅在一起,又因为争风吃醋打架,在工地上又不是发生过一起两起。这些大学毕业的男孩子,最终还是要娶上海本地有房的女孩,或者跟他们自己一样学历相当,入相当的大学毕业生,好在上海立足。他们跟那些女工也就是逢场作戏玩玩,关系也维持不了多久,过几个月就换人了,什么责任都不用付,也没什么后遗症。 但是我们不行,一沾就会出大麻烦。我对我老婆说我守身如玉。确实,我找不到可以安全出轨的机会,我不得不守身如玉。”
吴浩思索:“嗯,这种禁欲的生活真是不好熬,我才过了这么几个月就满脑子想入非非,不过我倒是没想过工地里的女工。哦,丁总,你是不是从没近距离跟农民工接触过?所以在你的想象里,对小保姆,打工妹之类的角色人物抱有猎艳心理?”
“嗯,你说得没错,是有点,距离产生想象空间,难道你没有吗?”
吴浩想了想:“丁总,把你手表让我看一下。”
丁明建莫名其妙的伸出手来,左腕上一只黄澄澄的全金劳力士,吴浩不由的吹了声口哨。
丁明建不好意思的说:“我老婆买的,说男人没什么装饰品,也就一只手表得瑟得瑟了。”
吴浩微笑:“那么,丁总,你要是戴一手臂地摊上买的电子表,你会是觉得很得瑟吗?”
丁明建一愣, 两人一起哈哈大笑。丁明建快笑抽了:“阿浩,你口味很挑剔啊。”
吴浩摇摇头:“只是每个人的性幻想角色不同而已,本质上无区别。我喜欢时髦艳丽的女郎,成熟风骚淫荡,所以我经常对女模特,酒吧女歌手这类的人物起反应,单名词就让我觉得香艳。但是你说得对,无论什么类型的女人,我们沾上就会有麻烦。最安全的就是去嫖妓,但是好像心理上又接受不了。总之,性生活缺乏,这问题说大不大,但是确实令人烦躁。”





禁忌的缠绵 震惊
12月初钱素素再一次出现在工地门口。吴浩对着对讲机说:“请她自己走吧,我没空。”
小刘来找吴浩;“吴工,那个女孩说你不出去,她不走。”
“那随便她去。”
“吴工,这不行吧。人家都站了两小时了。多可怜啊,那么漂亮的女孩子。”
“好吧,我送她去机场。最后一次。”
吴浩衣服都没换,随便拍了拍灰,走到大门口:“素素。”
“阿浩,我离婚了。”
“哦。”吴浩多少有点惊讶,虽然他从形势看钱素素是会离婚,但是倒也没想到这么快。两人真会赶时髦,闪婚闪离。
“上车吧。”吴浩打开自己车门,示意钱素素进去。
“去哪?”
“机场。”
“我已经离婚了。”钱素素皱着眉头说:“阿浩,你真把我送去机场啊。我现在回北京干嘛啊,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让我在你这呆几天吧,反正我在哪呆不是呆。说不定当模特,在上海比在北京还容易找工作呢。”
吴浩想想,这话说得也有点道理:“行,那你拿上钥匙自己住我那去,自己找工作,自己生活。我住工地,你别来烦我。”
吴浩掏钱出来给钱素素,钱素素说:“那你把车也给我吧,我找工作方便点。”
吴浩想想也行,把车钥匙也给她:“去街头报亭买张地图,小心开车,别闯红灯。”
吴浩自己回来上班,没想到一进办公室,所有人都冲他笑:“吴工,那模特又来找你啦?”
吴浩苦笑,有心想辩解两句,又怕越抹越黑,算了,干脆啥也不说了。
小刘忽然说:“吴工,你就别不好意思了。咱们早听说了,你们俩在北京可是好得如胶似漆啊。你这次被发配到上海来,是因为她跟家里闹翻了是不是啊?她这么万里迢迢追你追到上海来,有情有义啊。”
吴浩愕然。办公室里的人却一起点头赞叹:“一点没错,吴工,你现在工资跟我们差不多,她还这么几次三番找上来,说明人家是真心喜欢你啊。你干嘛每次都把人家赶走,真是于心何忍…..”
吴浩晕菜,这都哪跟哪啊。他不敢再说,戴上安全帽走人。办公室里是一片对他们恋情的同情声。
吴浩不知道上海这个城市跟北京可风气大不相同,北京很正义很传统,大家对什么小三二奶婚外情都痛恨的很。上海则对这种男女私情的事,一向开通,只要你情我愿,别人能有啥意见,如果是跟钱权色有关,大家就更能理解啦,人总该拿自己的优势去交换点啥自己需要的吧,否则岂不是浪各自资源。吴浩是富二代,钱素素是个模特,一个美貌模特傍上一个已婚阔少,合乎逻辑——他们不乱搞,谁乱搞。
晚上5点,钱素素开着车出现在工地门口,说找到工作了,一个礼仪小姐出租公司,明天就开始上班,叫吴浩一起吃晚饭。吴浩感叹她这工作倒是找得神速,心里也为她高兴,于是请她去旋转餐厅吃自助。
吴浩问钱素素:“怎么离婚的?”
“因为郑强呗。”
“啊?!”
“我跟郑强在一起,宋子剑不答应,说要控告郑强,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个军婚啥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我跟郑强说,别理他个丫的。宋子剑那孬种,我还不清楚,他敢告,揍他一顿他就屁也不敢放一个了。”
“这可不好说。”吴浩心想,宋子剑可不是那种肯吃亏的人,“那后来怎么解决的?”
“郑强给了宋子剑两万,宋子剑就屁颠屁颠的跟我离婚了。其实根本一分钱都不用给他,老婆偷人,说出去,他自己丢人。主要是郑强怕他那千金小姐知道,他们快结婚了…….”
“跟出轨的老婆离婚有什么要丢人的。再说了,跟两万比起来,丢不丢人算个屁。好了。恭喜你喜获自由。”吴浩叹了口气,钱素素看来还是不习惯过婚姻生活。
钱素素不高兴的说: “他有什么资格问郑强要钱,他自己不照样想跟女人乱搞。他说就是因为我,他才娶不上能让他飞黄腾达的老婆,他自己说他要是能攀上什么上档次的女人,他愿意去当鸭子。他从郑强那拿钱的时候,还在那说羡慕郑强能娶上千金小姐,说这是他离婚后的努力目标,呸。”钱素素怒气冲天。
吴浩却忍不住笑了出来。吴浩心里觉得,钱素素用不着生这么大的气,如果钱素素自己有什么机会,攀上一个有钱男人,也不会放过机会的。只不过钱素素没她老公那么头脑清楚,目标明确,行动持着而已。
饭是早吃饱了,钱素素还没倾诉够,依旧沉浸在滔滔不绝中:“…….阿浩,你说我离婚应该不应该?这么不要脸的男人,无耻,居然想通过跟女人睡觉往上爬……”
吴浩叹了口气:“好了,素素,一个晚上了,消消气。多少男人和女人想通过跟人睡觉往上爬,成功的能有几个?特别是男人,有多少女人肯让男人利用?能成功说明他们有本事,付出的代价有获。其实想明白了,睡觉跟吃饭有什么区别?老公老婆跟别人睡觉,比起老公老婆赌博丢了家里的钱,相对而言,还算损失小点。”吴浩想到他哥了。
钱素素愕然,没想到吴浩嘴里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钱素素东拉西扯想到啥说啥,话题渐渐扯到周海晴陈昊身上去了:“对了,那个夏维,就你管她叫姨妈的,人真是不错。周海晴他们手头紧,她把孩子要用的东西都送过来了,整整一车呢,还都是从加拿大买的……”
说到这,钱素素忽然兴奋了:“哎,她老公陪她一起来的,她老公,啊呀,真是又老又干又瘦,可怜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跟这么一根老树干。居然还有喜了,你说稀罕不稀罕?”
吴浩心头狂跳,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节奏,但是有个问题他非问不可:“什么?夏维怀孕了?”
“是啊,她自己跟周海晴说的,刚怀孕,身子还看不出来,就是呕吐。”
吴浩震惊,夏维有不孕症,如果要怀孕必须做试管,因为嫂子陈敏慧的关系,吴家老少都会试管的整个复杂进程有所了解,吴浩离开北京4个多月了,如果夏维从他离开开始做试管,那么现在刚怀孕正好差不多。
吴浩手脚冰冷,他深知夏维想要孩子,还几次提到过,生孩子对女人太重要了,她都不在乎孩子爸爸是谁,只要能有个亲生孩子就好。看来在他走后,杨问天跟夏维达成新的协议了。
吴浩站了起来:“对不起,素素,我得上趟洗手间。”
钱素素有点担心的问:“阿浩,你怎么了,你脸色不好。”
吴浩站在餐厅洗手间里,给吴乾打电话:“哥,我问你件事。夏维是不是怀孕了?你知道吗?”
吴乾说:“阿浩,你怎么知道的?我不确信她是不是怀孕了,身材上看不出来,但是她看上去像是在孕吐。阿浩,这孩子不会是你的吧?”
吴浩平静的说:“不是我的,夏维有不孕症,不做试管她根本怀不上孩子。”
吴浩在电话里听见吴乾在那头松了口气。吴浩切段电话,心里感觉非常麻木,似乎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痛苦。他以为自己会痛哭流涕,会大喊大叫,会撞墙捶壁,但事实上,什么都没有,他只是上了趟厕所,然后用热水洗了把脸,再用面巾纸擦干。
吴浩出来对钱素素说:“我回工地去了,你早点睡吧,明天起要上班了。”吴浩发现自己一路上车开得很平稳。
第二天整整一天吴浩都在分公司忙文件处理,按吴卫国的指令,分公司已经为他安排了办公室,南方各分公司的文件同时发送给北京和上海,吴卫国叫吴浩跟吴乾两人分别处理这些文件,然后吴乾把自己的批复发往上海,如果吴浩两人的批复有不一致,就上报给吴卫国审核。
吴浩专心的办公,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仿佛四周很寂静,他早已死去千年,他的骷髅正沉在水底,睁着已化为空洞的眼睛静静隔水凝望天空,只见水草游鱼玻璃瓶子垃圾袋在自己头上慢慢飘过——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禁忌的缠绵 自暴自弃
晚上下班的时候钱素素电话又来了,叫他一起吃晚饭。吴浩想想,干脆把丁明建也叫上,三人一起在丁明建下榻的宾馆吃了顿饭。钱素素貌似对丁明建的风度颇为倾倒,一个晚上注意力都在丁明建身上,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丁明建有点受压力,专心谨慎的在应付她,两人都没注意到吴浩特别的沉默寡言。
饭后吴浩把钱素素送回自己住处。在客厅里,吴浩坐在沙发上,钱素素继续东拉西扯,吴浩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好在钱素素习惯于他走神,倒也不以为然。过了会钱素素靠在吴浩身上,开始东摸西摸,过去吴浩都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动,但是这次却由着她——他在神游太虚,什么都没感觉。
钱素素摸来摸去,过了会惊讶的说:“阿浩,你好了!”
“什么?”吴浩一愣,忽然发现原来在钱素素长久的抚摸下,虽然他自己还无知无觉,却已经生理性的勃起了,吴浩不由的一声长叹,人的神经反应中枢是多么奇妙的构造,无论你的思维在哪里,你的身体都会自动的对饥饿,口渴,性抚摸起反应。
钱素素说:“你不ed了?”
吴浩回思绪,多少有点惊奇的问:“谁说我ed了。”转即想起来,那年情人节晚上逃跑的事。那时他跟夏维正情深意浓,真是人事无常,恍若南柯一梦。
但是钱素素已经冲口而出:“陈昊啊,陈昊说你ed,还叫我配合你,别让人家知道。”
吴浩顿时啼笑皆非,这个陈昊,一会当他同性恋,一会又说他ed。
钱素素人靠了过来,想解开吴浩衣扣。
“别。素素。”吴浩抓住钱素素的手,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如果今天晚上你想跟我做的话,那么,我也愿意。但是我有个条件。”
“什么?”
“明天一早你必须离开上海,并且永不回来,就是你再回来,我也决不会再见你。”
“为什么要这么说?”
“因为我并不想跟你保持关系,但是今天晚上,我想放纵我自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钱素素不以为然的说:“做了再说。我今天晚上也想要男人。”
吴浩轻轻摇头,看来钱素素还是没明白他的意思,当然,她可能确实也并不需要明白,她来说,发生性关系对并不意味着两人之间关系的建立或者改变。
“阿浩,你是怕像上次一样吗?”钱素素小心翼翼的问,“我们慢慢来,我会让你很开心的。”
“哦,素素。我并不ed。”吴浩苦笑了一下。走到壁橱前,拉开橱门,摸了摸一件黑色西装的内袋,手指尖触摸到了一粒小小的突起,那半颗伟哥还在。吴浩心痛得无可附加。
“我甚至可以更神勇,如果你今天晚上想尝试的话。”吴浩把那半颗伟哥扔进自己嘴里,“来吧,素素,让我们今天晚上通宵达旦。”
吴浩站在黄浦江边,脚下是滔滔长江水。钱素素的航班已经起飞,昨夜的疯狂还驻留在脑际。天上,江南的季风正吹动云层,飞速的飘逝, 身后殖民地建筑正在诉说这座城市百年的沧桑兴衰。
女孩们每一个都如此不同,彼此却又无知无觉。
夏维在床上是那么的风情万种,而钱素素又是那样的花样百出。夏维在床上总是喜欢装被动,总是用欲迎还拒来诱惑;钱素素在床上却是那么主动,那么热情似火。夏维在说淫词浪语的时候,都蒙着一层羞色;钱素素却是百无禁忌,无所不说。夏维最淫荡的话诸如“主人,我是你的禁脔”,“我将永远臣服于你的胯下,由你处置,任你使用”,这些话在吴浩心中激起的是征服占有的欲望;而钱素素则是大喊大叫“好哥哥,用力操我骚逼啊”,“我的小穴被你干翻啦”,让吴浩所有的脑神经一起短路。每次当夏维身下呻吟满足,吴浩就会感觉到自己内心的满足;钱素素却让吴浩得到了最充分的发泄,发泄完后却顿感夜的寂寞空虚。
多少欢爱,多少誓言都已成随风而去。吴浩在心中跟夏维产生了隔阂,同时也在肉体上第一次背叛了夏维,神和肉体总是那么难以彻底分离,信念的丧失引起了肉体的背叛,肉体的背叛又进一步带来了神的远离。往事已成空,恍如一梦中。
吴浩在阴天厚厚的云层下戴上了墨镜,遮住自己眼里的泪水,沿着外滩的步行街慢慢走下去,12月寒冷的江风带着海腥味吹动着他高级羊绒外套的下摆。他出身豪门,正当壮年,英俊潇洒,有的是投怀送抱的女人。往事都已成为过去,而生活还要继续。
吴浩沉痛的想:夏维,这是我最后一次念起你的名字,让我们就此成陌路吧,今生我们将今生永不再见,来世也不用重逢。
但是一周后,钱素素又回到了上海。钱素素站在工地门口给吴浩打电话时,吴浩一口拒绝:“素素,我不会再见你。不管你在上海还是在北京。”
“郑强要结婚了。”钱素素在电话里小声说,“我在北京实在呆得很闷。”
吴浩呆了一呆,想了想:“你在门口等着。”
吴浩取了车钥匙,走到大门口,示意钱素素上车,然后也不告诉钱素素去哪,就开了出去。
“我是这辈子都不会再结婚了。郑强,领结婚证的日子都定了,结婚喜帖都发了。”钱素素神情落寞的在诉说。
吴浩不知道该怎么宽慰她才好,想了半天:“其实,郑强最后能不能结成婚,结婚后会不会马上离婚,还是个未知数呢。说不定,过上几个月,他也自由了。”
“那不要啊,他很想跟那个,千金小姐,结婚的。他为这都奋斗10年了,好不容易才抓住的机会。我希望他好好结婚,结婚后好好过日子。我希望我的朋友都能心想事成。看见别人幸福快乐,我也会觉得好开心。”钱素素真诚但是多少有点伤感的说。
“哦,素素。你真是个好女孩。”吴浩叹息,又一次感动,钱素素虽然久历风尘,心地却依然单纯善良。怪不得陈昊那么关心照顾她,吴浩觉得自己对她确实太冷酷了。
吴浩从高架桥上下来,钱素素忽然发现:“哎,阿浩,你是送我去机场吗?我不回北京。”
吴浩不理。钱素素不由得着急了:“哎,阿浩。你真得一点不想我吗。”忽然伸手去摸。
吴浩正在全神贯注的并线,猝不及防,被钱素素手一抓,像触电一样,吓得他猛踩了下刹车。结果后面那辆车差点撞上来。后面那人大怒,把车窗下下来,大骂:“你想找死啊。”
吴浩脸涨得通红,赶紧踩油门跟上前面的车,不由得恼羞成怒:“素素,你干嘛,差点出车祸。”
“阿浩,你有感觉的,是不是。”钱素素又把手伸过来。
吴浩一把抓住,手上使劲,把钱素素捏疼了:“素素,你要是再动一下,我马上把你扔下车。我说到做到。”吴浩厉声说。
钱素素不动了,过一会,钱素素小声说:“阿浩,你还记得那个晚上吗。你好猛啊,插得我爽死了。你大鸡/巴在里面一跳两跳,我都乐翻天了。从此后,我真是想忘都忘不了。只要想到你的大肉/棍棍,就恨不得马上含在嘴里。啊,我的小/穴现在好痒痒啊,水水都流出来了。阿浩,好哥哥,让我小/穴再吃一次你的大棍棍好吗,我死了都行……”
吴浩脸色转红又转白:“闭嘴,素素。”
钱素素不理他:“阿浩好哥哥,那天晚上你的大肉棍棍又粗又硬,我的小骚穴穴被你填得好满啊,你在里面一抽两抽,我魂都要飞了。你好长啊,插得我好深,花心都被你干翻啦,特别是你把我压在沙发上猛操的时候,嘴里咬着我舌头,两只手用力捏我奶子,下面大鸡/巴拼命往里面钻…….”
吴浩猛得把车拐进路边的一个空着的停车位,后面那辆车“嗖”的一声从他们身边穿过。开车的奇怪的回头看他们一眼。但是吴浩已经注意不到这个了,他趴在方向盘上深呼吸。
钱素素声音象猫般丝滑:“想不想再吃一次我的大咪咪。要不,猜猜我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小内内。阿浩,你想怎么插我,前面还是后面,我这回趴着让你干好不好?”
吴浩头伏在方向盘上,抬起一只手阻止了她:“素素,别说了。你狠,我认栽了。”
“阿浩,我好想你现在就操我啊,插深一点啊,再深一点啊,啊,快用力啊……”钱素素发出类似呻吟的喘息。
吴浩抬起头,眼睛里全是红丝:“停,素素,求你。我认输,前面有家酒店,我们这就进去。”
吴浩还穿着工地里的衣服,上面还有水泥砂浆和铁锈的痕迹,钱素素大冬天的穿了条性感的弹力超短裙,却是条地摊货。两人从宝马车里下来,宾馆门口的小弟好奇的睁大了眼睛。吴浩把车钥匙直接抛了过去:“把车给我帕下面去。”
房门一打开,吴浩抓过钱素素肩膀,把她推到床上,衣服都来不及脱,把钱素素连裤袜拉下点,压住就猛抽了起来,钱素素扭动腰肢,迎合着吴浩,嘴里大呼小叫,滔滔不绝,20分钟后,吴浩猛的把自己抽出,液喷出老远。




禁忌的缠绵 包养
吴浩站起来,浑身是汗,这时他开始脱衣服,并且闻到了自己身上的汗腥味。吴浩去卫生间洗澡。洗完后,全裸的坐在桌子前面,两手托头发呆。
钱素素沐浴后走过来,把小桌子拉开,然后站在吴浩面前,把他两腿并拢,面对面跨坐到他腿上去,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低头寻找他的唇。吴浩苦笑:“等等,素素,让我休息一会。我还没恢复。”
“好,那我等你。”钱素素说。然后趴到床上去了,把吴浩的衣裤拖过来,翻他皮夹里的东西玩。自己的两条腿叉开,对着吴浩,小腿在空中踢啊踢,腰部臀部起伏如山丘。吴浩随便她去翻,夏维的照片他已经取了出来,锁进了保险箱最下格,估计永远都不会再去翻看了。
吴浩说:“把我烟和打火机扔过来吧。”
吴浩默默的抽完了整支烟,这还是他恢复吸烟来第一次在室内吸烟。
“素素,你曾经跟陈昊说过,你想我包养你。”
“嗯。”
“你现在还想吗?”
“你不是说你现在薪水低,没钱嘛?”
吴浩一笑;“两码事。”
钱素素转过头来:“阿浩,我愿意跟你,你一分钱没有我都愿意。你床上棒极了,我给你钱我都乐意。”
吴浩投降:“行,行,别说了。咱们成交。”
钱素素很认真的说: “阿浩,我不怕穷,我喜欢你。”
“好了,素素。我薪水不高,但是包养女人不靠薪水。别的女人有的东西你都会有,比如房子车子,别的女人没有的东西,你也会有,比如自由。如果你想跟郑强叙叙旧,我决不干涉。”
“叙旧,我跟他叙什么旧?”钱素素莫名其妙,明显是按字面意思理解了。
吴浩也懒得解释,反正这条钱素素最会领会实质:“来吧,我们再接再厉。”
“啊,阿浩,这么快就又硬啦,你真棒,我爱死你的大鸡/巴了。这回我们要玩久点。”
“多久?”
“看你啦,我是两个小时都不累。”
钱素素把吴浩推倒在床上:“亲哥哥,咱们这回玩点猛的怎么样?”
吴浩好奇:“怎么个猛法?”
钱素素笑:“我来伺候你,我法子有的是,要是你过去玩过,你告诉我,我给你换一种,保证你尝鲜。”
钱素素把吴浩翻过来,让他趴在床上,自己倒过来压在他背上。吴浩感觉钱素素双乳弹性十足贴在他后背上,然后钱素素舌头顺着他背脊往下舔。吴浩有点莫名其妙,男人兴奋点不多,后背并不敏感。但是马上他就知道了,钱素素分开了他的股缝,一面舔,一面舌尖往里面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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