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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缠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缺
这下吴卫国都忍不住了:“你怎么知道他正好喷那里?”
“我是他妈嘛。哪能不知道。”夏维笑着说,把脏尿片裹成一团,扔进垃圾桶,然后打开湿巾盒,用湿巾把孩子屁股仔细擦干净,又拿起一个圆柱形小筒,摇了两下,喷了些白色粉末在孩子睾/丸部位。然后扯过一片新尿片,垫在孩子屁屁下面,把孩子两腿放下,一转眼就包好了,把垃圾桶里塑料袋扎紧,拿进卫生间去。整个过程一共花了三分钟,干净利落。
吴乾忍不住夸她:“夏维,你孩子养得真不错。你怎么知道孩子拉了?”
夏维笑: “这孩子好养,特别有规律,他每天差不多这个钟点拉,而且他拉的时候,会发呆那么一两秒钟,小脸发红,眉心上有根血管会一跳一跳的,哦,现在看不见,隐下去了。”
大家正聊着,响起了敲门声,夏维一惊,连身体都哆嗦了一下。
吴乾赶紧说: “是我妈。”
“哦.”夏维眼里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失望,连吴卫国杨问天都看得清清楚楚。
方淑妹一进门,眼睛全在孩子身上,心不在焉的跟大家打过招呼,就开始抽鼻子,抹眼泪,把吴乾急得,一个劲给他妈使眼色,偏方淑妹光顾着拿手绢了,啥都没看见。夏维把孩子抱给方淑妹,这下好了,方淑妹抱上就不松手,吴乾绝望。
好不容易,夏维要喂孩子吃米糊了,方淑妹也想凑热闹,吴卫国给她一个劲的使眼色,方淑妹不理,最后还是杨问天过来把孩子抱了过去。方淑妹又开始眼泪汪汪。
吴乾忍无可忍:“妈,你需要洗把脸。”把方淑妹拖进卫生间。
吴乾关上卫生间门,换气扇开着,呜呜做响。吴乾凑到方淑妹耳边:“妈,给阿浩打过电话了没?”
方淑妹点点头。
“你手机在吗?”
方淑妹点点头,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给吴乾。吴乾赶紧写了个短信:下午5点,机场三号航站楼起飞。
写完,发出,吴乾松了口气,看看手表,已经快下午1点了,吴浩能赶到吗?
方淑妹在卫生间里稳定了半天情绪,出来。杨问天说:“走,大家一起去吃饭。”夏维已经拾好了,孩子放在推车里,一行人说说笑笑去餐厅。
吴卫国和杨问天走在最后面,到了墙转角的地方,前面三人先转过去了,吴卫国把自己手机默默的递给杨问天,杨问天扫了一眼上面的短信,点了点头。
吃过饭,又聊了会,下午三点,孩子已经睡着了。杨问天说:“好啦,阿维该去机场了。走吧。”
酒店就在机场不远,三辆车一起出发,到达首都机场三号航站楼。夏维打好机票,托完行李,过了安检,回头笑着向大家挥手致意,然后推着孩子消失在甬道之后。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大家都不笑了,也不走,在等一个人。
果然,过了不到10分钟,吴浩一路飞跑而来,冲到众人面前: “阿维呢,孩子呢。”
吴乾摇摇头。吴浩冲动的扑到玻璃屏障前大喊:“阿维,阿维。”
吴乾上去制止他:“她进去后,要坐轻轨才能到登机口,已经去远了,听不到了。”
吴浩喃喃说:“我航班误点半小时。”忽然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掩面痛哭。
杨问天冷冷的看了会,扭头独自离开。
“我们也走吧。”吴卫国拉拉方淑妹,然后回头对吴乾说,“你现在就送阿浩登机,跟他再说一遍,5年之内,不许他在北京出现。”





禁忌的缠绵 结婚
又是两年过去了。吴浩在上海发展很好,天翼在南方的业务正稳步膨胀。
吴浩跟丁明建的关系开始越来越微妙,因为丁明建尽量的为上海,也就是为他自己争取资源,而吴浩必须考虑南方各分公司之间的平衡,还有跟总公司之间的冲突。于是吴浩跟丁明建既合作默契,又暗战不断。
吴浩心里感叹,人都是屁股指挥脑袋,位置决定立场,所以这里面也没什么是非对错,完美的下属和完美的上司都不存在,最重要的就是大家都能在保持住自己的底线的同时,别侵犯对方的底线,有时,双方预期值都太高,交集太大,就不是那么容易找到平衡点。
吴浩一直跟钱素素在一起,因为两人生活习惯不同,吴浩另外买了幢联体别墅住,那套三室的房子吴浩已经过户给了钱素素,他经常去她那过夜。
但是随着各分公司业务的膨胀,吴浩工作压力越来越大,他的神压力也越来越大,他的欲望和体力开始衰退……
钱素素担心的问:“阿浩,你是身体不好么?还是另外有女人了?”
吴浩苦笑:“不是,素素,我只是工作太忙。”
钱素素奇怪的说:“这跟工作有什么关系?你工作忙,我正好让你放松啊。”
吴浩说:“嗯,我有点老了,不像过去那么体力充沛。”
钱素素撇撇嘴说:“你老?别人年纪比你大好几岁的,都神得很呢。”
吴浩知道钱素素是在说郑强,不由的心里暗骂:谁像这小子,一天到晚吃饱了没事干。
吴浩柔声安慰钱素素:“素素,对不起,我现在确实太忙了点,亏待你了。这样吧,你没事常去北京走走,看看老朋友。另外,我忙但是我挣钱啊,你想买啥就买啥,这也算一种补偿不。”
钱素素不高兴的说:“买东西算什么啊,我逛街都逛腻了。我宁可你在床上多陪我会。”
吴浩开始体会杨问天和吴乾的无奈了。
快过年了,吴浩再次回北京上庭,终于办完了离婚手续。
陈昊陪着吴浩出庭——陈昊父亲已经过世了,现在周海晴在做ceo,管着整个公司,陈昊是常务副总,管公司内部行政,相对清闲,两人从法院出来。
陈昊松了口气:“哎,总算了了件大事。面向大海,春暖花开。”
吴浩苦笑:“就剩下阿维和孩子了,还是不知道他们在世界哪个角落。”
“你见过孩子照片没有?”
吴浩掏出皮夹,给陈昊看一张照片:“这不是我儿子的,是我自己的。他们本事,至今都没让我见到过。我哥说长得跟这张一模一样,我只能把这张带在身上。”
陈昊想了想:“想不想见见琪琪?我本来答应今天下班带她去滑冰,要么现在就去吧。”
吴浩一愣:“不是才三岁吗?这么小就会滑冰啦?”
“两岁就开始学了,现在都会滑各种花样了。走,给你展示展示。”
陈昊的女儿长得酷似周海晴,穿着全套黑色紧身滑冰服,戴着红色的头盔,红色护肘护膝,蹬着白色的冰刀,在冰场里翩翩起舞,如一只小小的蝶,细长的头发从头盔下漏出,随着动作飘飞。
吴浩眼里忽然涌上了泪水:“陈昊,我实在太妒忌你了。我儿子的童年,我永远都看不到了,我从来没给他换过尿布,从来没整夜不眠的哄他睡觉,也永远无法在两岁就开始教他溜冰。还有阿维,这些年飘零海外,什么事情都要她自己一人处理,我有时在想,如果她忽然生病怎么办,如果她半路上忽然爆胎怎么办?”
陈昊平静的说:“生病就叫救护车,爆胎就叫拖车。女人,特别是独自带孩子的女人,远比我们想象的能干坚强。难熬的不是夏维,而是像你这样的男人,现在你自由了,太多的诱惑在等待你。”
吴浩笑笑:“我是个经不起诱惑的男人,这些年,我一直跟钱素素在一起。”
“钱素素么?”陈昊摇摇头,“会有别的女人出现的,你想娶的女人。我等了海晴十八年,就在快要等到的时候,我差点就跟另一个女人结婚了。”
吴浩一笑: “胡萍萍么?她现在还未婚呢。”
陈昊感慨:“这么优秀的女人,还未婚!老天真是给一个人这里多一点,就一定要在别的地方拿回去点。”
“阿浩,你是真没法体会我当时的感觉。我矛盾极了,一再问自己,为什么不娶胡萍萍,这不是最理智最正确的选择么?但是心底里又有一种不甘心在挣扎,我真正爱的,想要的女人是海晴。可是为了一个在水一方的幻影,就放弃自己手边唾手可得的佳偶吗?这样做明智吗?”陈昊笑笑,“那段日子我是真痛苦,甚至分手后都几次想去向她求婚。回想起来,真是老天给我的最后的又是最大的考验。”
吴浩不由的笑了起来:“我还推波助澜过。”
“是啊,她是你介绍给我的,这还算了。那次你看着她走过去,对我说了句,‘婚姻是理智的选择’,当时戒指就在我口袋里,我几乎就崩盘了。你差点毁了我一生,为这句话,你一辈子欠我情。”




禁忌的缠绵 针锋相对
吴浩留在北京过年,这是他3年半来第一次正式回京,夏维不在,方淑妹想儿子,吴卫国也就不那么严格了。
年夜饭后,吴卫国和吴浩坐在书房的沙发上闲谈,吴卫国告诉儿子一件事:“你姨父很看好你,打算过年后把杨佳佳和她老公发到上海去,给杨佳佳一个上海分公司总裁的职位,让她全听你的,配合你在上海的发展。”
吴浩不悦:“胡扯,杨佳佳还配合我,再加上她那个老公,姨父是派他们来捣乱的吧。”
“不是,她没有实权,你可以通过她,管理两边公司。阿浩,天下当父母的,哪个不希望把孩子扶上马背,再送上一程。体谅你姨父一下。”
“想得美。姨父自己都搞不定他女儿,还以为她会听我的话。亲情是亲情,生意是生意。”吴浩想了想,“爸,你给姨父打个电话,我想见他。如果他现在有空,我这就上他家去。”
这下连吴卫国都坐不住了:“你想跟你姨父面对面谈?”
“嗯,怎么了?”吴浩一笑,“你是怕我不能面对还是他不能面对?”
吴卫国尴尬:“嗯,我只是想今天是年三十,大家都在看春晚,不适合谈公务。”
“我初二就回上海,所以,爸,现在打电话吧。”
吴浩踩着积雪的路面走到杨问天家门口,站在门廊灯下,环顾四周,一切恍如梦境,吴浩等眼里的泪水隐下去后,慢慢的抬手摁了下门铃,杨问天亲自来给他开的门。房子里的一切跟当年夏维刚装修完毕时一模一样,但是夏维已经消失整整三年了。
杨问天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手扶栏杆,背朝吴浩:“说吧,找我什么事。”
“姨父,你打算派佳佳去上海配合我工作?”
“嗯。我给她一个虚位,授权你可以直接调动分公司所有资源。”
“天翼和天龙是两家独立公司,各有自己的利益,佳佳和郑强,都是有自己判断力,能独立行动的个人。你这样的规划好是好,但是实际上根本不可行。到了上海,他们能听你的吗?我不是天龙的人,怎么可能越权去管理别人的公司。 ”吴浩走了过去,跟杨问天并肩而立,一起看窗外,路灯下是小区的内街,吴浩刚才就是从这条路走过来的。
“姨父,天龙和天翼一直都是互利互惠,共荣共损,天翼保障着天龙的市场份额,天龙保障着天翼的市场利润。出于生意的考虑,我们都希望这种互惠的局面永远保持下去。但是如果有一天,天龙不再是天翼能找到的最低价位的供货商,或者天龙就是想把存货卖给另外的客户,那我们都阻止不了两家公司关系的断裂。你也知道,佳佳做事情从来都喜欢随心所欲,而她老公,对金钱一直都欲望很强烈。”
“姨父,我现在在上海刚刚起步,根基还不是很稳,我很需要支持,请你帮我。把麻烦留给你自己,把便利打包送给我。”
杨问天不由一笑:“你说佳佳是个麻烦。”
“难道不是,否则,你干嘛要把她推出来。”
“嗯,算部分是吧。我确实想为她找个好的落脚点。不过,她自己也想来,跟我闹了两三年了。”
“为什么?”吴浩奇怪,两人之间的生硬现在有所缓和,开始随意聊天了,“上海有什么好的,她都没怎么去过。”
“大概是想自由点,想离我远点,离她哥哥们也远点吧。哎,都是她那个老公挑唆的。”
“郑强?”忽然电光火石一闪,吴浩明白了,“哦,郑强,怪不得。那她就更不能去了。”
“为什么?”杨问天好奇的问,脸也转过来了。
吴浩平静的说:“姨父,你知道钱素素吧?”
“当然,她不是你包养的女人嘛。”
“这些年她都跟着我在上海,她跟我的关系尽人皆知,这不是个秘密。但是她除了我以外,还有个男人,是她真的喜欢的,他们之间真有感情,所以我也不干涉。她经常回北京来看他,他有时也去上海看她。你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了吧。”
杨问天很吃惊:“你是说郑强,怪不得郑强经常性玩失踪,佳佳每次都暴跳如雷。你怎么不早说?你为什么不管管她?你包养女人,还随便她这么三天两头往北京跑。”
吴浩苦笑:“姨父,这种事,谁能管得了,大家都是人,都有感情,要别人忍受你,你也得体谅别人点,我反正是不在乎,多一个男人又不影响我……..”吴浩忽然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杨问天哑着声音说:“不影响你使用是吧,你从不介意跟别人共用女人。虽然你不会让别人用你的牙刷,剃须刀。”
吴浩尴尬,他不擅长掩饰也不擅长解释,于是就沉默。
“既然不影响,何必怕郑强到上海去。”杨问天冷冷的说。
吴浩垂下了头:“我想说的是,她另有恋人并不影响我的心情。但是郑强如果到了上海,他跟佳佳之间的关系肯定会激化,会影响佳佳的心情,甚至危及婚姻。 佳佳目前的生活,本来还是可以过下去的,那就让一切照旧运转,我们就不要节外生枝了。家庭矛盾,感情冲突往往比事业的成败更影响久远,令人痛苦。我年轻时心比天高,一心追求完美,但是完美的生活从来没存在过,我现在只想要内心的平静,我宁愿忍受生活的瑕疵,也不想挑起事端。”
杨问天缓缓的说:“阿浩,你变了很多。你说服我了,佳佳不会去上海了。我另外给你派得力的人去。”
“谢谢姨父,那我走了,你早点休息。”吴浩犹豫着告辞,杨问天真什么都不打算说了吗?
“嗯。”
吴浩慢慢走到门边,杨问天忽然说:“你忘记她了?对吗?”
吴浩身体一抖:“没有。”
“你已经有别的女人了。我说过,时间会改变一切。”
吴浩走了回来:“我承认我脆弱,我屈服于生理需要,但是,我心里对她从来没改变过。”
“实质上已经背叛了,却来说什么内心坚守。一个男人一面跟一个女人发生着关系,一面说自己爱着另一个女人,不虚伪吗?”
吴浩默然许久:“是,您说得对,我确实无法为她守节。我曾经努力过,但是没做到。”
“没关系,反正她也没为你守节。”杨问天冷冷的说,“她怀孕的时候,我就开始爱抚她,她欣然接受。”
吴浩心“咚”的一跳,脸色开始发白,伸手抓住了窗前的栏杆。
杨问天注视着吴浩的动作,继续说:“她那时荷尔蒙异常,性欲很旺盛,我夜夜爱抚她,她很满足。她婉转低吟,也刺激到我了,于是她也为我服务。”
吴浩把栏杆抓紧,身子开始微微发抖,过了会,停了下来。
杨问天看他不抖了,说:“放心,为了孩子,她怀孕期间,我没进入过她身体。”
吴浩微微透了口气。
杨问天转过身来,看着吴浩,“但是她产后恢复后,我们就开始了,每次我去看她,都会充分的享受假期,每次我都长久的爱/抚她,都能让她在我身下呻/吟着达到高/潮,我还是可以满足她的,是不是?你说。”
吴浩身体又开始发抖,手指关节发白。
杨问天逼问:“你说,是不是?”
吴浩努力控制着自己身体的颤抖,过了一会,轻声说:“是,姨父,您能满足她。”
杨问天说:“你转过身来,看着我的眼睛。她反应跟过去区别很大,千娇百媚,让我很享受。过去她是不喜欢吹箫的,但是现在她做得非常有技巧,吞吐吮吸,令我觉得欲仙欲死。”
吴浩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杨问天的眼睛,脸部肌肉僵硬。
两人沉默了会,吴浩恭敬的说:“您继续,我这次来就是来听您这几句话的。”
“我现在只有最后一句了,她以孩子的名义起过誓,在我有生之年,不会再见你。”杨问天转过头去,冷冷的说,“我倒是觉得这两年我身体状况有所好转,估计还能再活个二三十年。”
吴浩咬着牙关,沉默,过了很久,终于松弛下来:“姨父,如果您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为了让我痛苦,那您的目的达到了,我真的非常痛苦。”
“如果您的目的,是为了羞辱我,这也是我应该受的。您是她的丈夫,我从来没有认为我行为正当过,我只是无法控制自己。”
“如果您的目的,是为了让我死心。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我永远不会死心。”吴浩摇摇头,“永远不会。”
杨问天望着窗下的马路:“你居然还来跟我谈什么羞辱,痛苦。哼,你以为我这么说两句,你就被羞辱了,就非常痛苦了。当她为了赴你的约会,在公开的社交场合从我身边溜走,当你穿着她给你打的毛衣,在我面前炫耀,你有没想到过这两个字——羞辱?当她用你喜欢的方式爱抚我,在我身下的反应呻/吟都跟过去完全不同时,你有没想到过我的痛苦。你不过忍受了我几句话,我忍受了你们整整两年。眼睁睁看着你们频繁约会,我不干涉你们,自己在别的女人那里度过那些难熬的夜晚。阿浩,我一直把你当儿子来疼爱,对你的期望值甚至高于我亲生的儿子,这就是你对我的回报吗?我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吗?你要如此对待我? ”
吴浩站着不动,过了良久,低低的说:“虽然不能改变什么,但是,我也只有这一句了:真的对不起。”
“算了。”杨问天挥了挥手,“多说无益。我派胡萍萍去上海,协助你发展,我和你爸会为两个公司提供充足的资金,并给你们最高的权限。现在你可以走了。”




禁忌的缠绵 再较量
春节7天假完,刚上班,天翼总裁级高管到上海做新年慰问,杨问天也到上海检查分公司工作。周末,吴卫国吴乾和杨问天都在吴浩办公室,吴浩拿出自己手头上比较棘手的事情跟他们商量。
时代文化广场塔楼的钢骨架材料因为欧洲那边码头工人罢工运不过来,吴浩急得坐立不安。杨问天说:“我查一下现有的全部存货,凡是你要的型号,不管给哪个公司,哪个工程的,全部调配给你。看看能撑多久。
杨问天打开自己的笔记本,忽然大家一起愣住。
杨问天笔记本桌面用的是一张夏维年轻时的照片,夏维身穿比基尼站半蹲半跪在海滩上玩沙子,笑容阳光灿烂,照片是从上往下拍,夏维容貌艳丽无比,姿势撩人,腰肢纤细不容一握,双乳丰满异常。
吴浩猛得转过头去,深深吸了口气。
杨问天不动声色,打开软件开始搜索库存,过了会把横单全部拉出:“这些全调配给阿浩,别的地方的缺口我马上在市场上进。”
吴乾皱着眉头道:“因为罢工的缘故,现在市面上涨了三成。”
杨问天点点头:“差价部分,两个公司平摊,但是从别的项目里面走,阿浩这里刚起步,一定要保证他的账面盈余。”
4个人边看边商量,忽然,杨问天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开始震动,夏维的头像在上面闪烁。杨问天抬眼扫视了大家一眼:“每天例行汇报时间。”把手机摁到提。
夏维婉转的南方口音响起:“问天,eric要睡觉了。eric,跟daddy say good night。”(跟爸爸说晚安。)
吴浩顿感到万箭穿心,这是他两年多来第一次听见夏维声音,但是后面马上有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更让他浑身发抖。
孩子带着三分生气,七分霸道的喊:“no,i want to play.”(不,我还要玩)
手机里传出夏维轻轻的笑声:“hi,eric,eric,听话,乖。”然后对杨问天说:“问天,我们先去睡啦。”
杨问天说: “好的,阿维,我现在还有公务要处理,如果结束的早,我再给你打电话。”
“好的。”夏维说。
杨问天抬眼看了看吴浩,两人目光相遇。杨问天微微伏低了身子,柔声对着电话说:“阿维,早点睡吧。我爱你,我想你。”
夏维在电话里回到:“问天,我也爱你,我也想你,你当心身体,别太辛苦。”
杨问天说:“好的。拜拜。”
两边线。办公室一片寂静。过来良久,吴浩忽然笑一下:“英语说的很好。”
杨问天盯着他眼睛说:“我儿子么?是,快两岁了。”
“嗯,做为双语的孩子,这算开口很早了。”吴浩说,“我听别人抱怨过,说两岁半都不会说话。”
“看来我太太教得很好。”杨问天慢慢的说。
吴浩吐字困难的说;“恭喜您有这么好的太太这么可爱的孩子。对不起,我要上趟洗手间。”
吴浩站起来,走到办公室内侧的卫生间,关上了门,10分钟都没出来。吴乾坐不住了,走过去敲了敲门:“阿浩,我们要不要休息会,下午再议。”
门开了,吴浩神色平静的走出来,就是眼皮浮肿,两眼通红:“不,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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