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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缠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缺


禁忌的缠绵 加拿大
“那后来你们怎么又在一起了?”吴浩没想到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乱。
“你爸从加拿大回来,我亲自去机场接他。你爸看出来了,那一个月我瘦了很多。你爸问我是不是还在爱她,还在想她。我眼泪流了下来,恳求你爸把夏维还给我。你爸松了口气,说他正想告诉我,夏维非常思念我,很痛苦。你爸说夏维跟他做爱的时候,拼命忍着不喊我的名字,但是他看得出来。有一天晚上夏维忽然惊醒,痛哭,虽然她不说为什么,但是你爸知道她是梦见了我。”
“你爸这么一说,我真是欣喜若狂。我们三人约定,这段往事就当从没发生过,永不再提起。我立即订了票,飞到加拿大去看她,她来机场接我。我们一见面就抱在一起久久拥吻,我看她怎么都看不够,我抱着她爱不释手,她是我失而复得的宝贝。到了宾馆,我顾不得12个小时的旅途劳累,久久爱抚她,我插入她的体内不是为了发泄情欲,只想体会她身体的美妙,我带她到穿衣镜前做爱,只想让她看见我和她合为一体。”
“第二天,她带我去看你爸给她买的房子,当时还在办过户手续。房子一眼看过去很气派,但是实在太大。里面的装修都过时了,院子那么多的大树,草坪,游泳池还在漏水,他也不想想房子过户后,能不能住人,叫夏维一人怎么打理。”
“其实我在机场看见你爸给她买的车就想笑,林肯凯瑞德,你爸为他自己买的吧,虽然这车够气派,但是他也不想想夏维一个人天天开7人座的车干嘛。”
“你爸跟婚外女人的关系都很短暂,都是给人家一笔钱就完事了。所以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夏维,为了表示他的宠爱,他给夏维一张信用卡,让她随便刷,他没想到过夏维不知道他对她的预期和底线是多少。夏维都不知道她该怎么花,一个月花多少合适。”
“夏维刚到加拿大,语言不通,地图都看不太明白,你爸不安顿她的生活,反而带着她四处旅游,给她买了一堆奢侈品,好像嫌她行李还不够多似的。你爸没把自己当夏维要依靠的男人看,而是真当自己是来度假享受的。”
“我一看形势不好,赶紧先带她去买了辆跑车。然后开始找经纪人给她从屋顶到地面全部重新装修房子,购买家具,重建游泳池,雇人给她打理院子,虽然我不会英语,但是加拿大华人多,雇中国人一样能把事情全办了。在安顿她的过程中,我不得不中国加拿大来回跑了好几趟。她人生地不熟,我必须多在她身边,让她心里踏实。”
“你爸雇的那个保姆更可笑,是你家的一个远房亲戚是吧,土得掉渣的乡下大妈,既不会烧菜也不会打扫房子,没受过一点家政训练。倒是对夏维够凶,比我还怕她找男人。她当她是监狱里的看守啊。我马上叫她滚蛋,另外雇了个上海女人伺候夏维。”
“其实我对夏维的肉体忠诚度预期值不是很高,毕竟她正当妙龄,我跟她远隔重洋,既然我在中国有别的女人,她在加拿大找个把男人过过性生活我也不会太计较。我只是要阻止她有长期同居的男友,我的目的是永远把她留在我身边,不是让她闷得受不了逃出鸟笼。”
“在安顿夏维的半年中,是我和她感情最好的半年,我体贴她到细枝末节,爱她爱到无微不至。我们又找回了当年的感觉,我再次感觉到了她对我的爱和崇拜。我坐在完全重新设计的游泳池边上,她像人鱼一样从水底窜出,将我拖下水去。我们坐着双帆船在安大略湖上航行,在甲板上铺上被褥,在星光下做爱。哎,我人生所有的幸福记忆都跟夏维联系在一起。”
“我爱她爱昏了头,想出个馊主意,重金买通关节,开出了张单身证明,她不是想结婚吗,我在中国不能给她婚姻,就想在加拿大跟她登记。”
吴浩倒吸了口凉气:“这是重婚罪。”
杨问天苦笑:“是,但是我知道有很多人这么做了。我把单身证明给夏维看,骗她说我在中国离婚了,可以跟她结婚了。她根本不信。她当场拨了个电话给你爸,你爸倒反而过来劝我了,这种事风险太大,做不得。”
杨问天叹气:“你姨妈非常恨我,虽然在后来的二十几年,她不得不忍气吞声,但是她在临死前充分发泄了对我憎恨,诅咒我要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的超生。如果被她知道我犯重婚罪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把我送进监狱。但是我赌她不会知道,我看不出她有任何可能知道。”
“夏维问我,冒这么大的风险欺骗自己有什么意思。她说情妇就是情妇,永远见不得光的,就算墙上挂着政府发的结婚证,难道她就能自称是我太太了?忽然她醒悟过来,对我说,其实这张结婚证的唯一意义就是限制她离开我。她依旧不是我合法的妻子,却要戴上婚姻的桎梏。她确实很聪明,知我很深。”
“于是她又要跟我分手,把钥匙扔下,往箱子里塞了几件随身衣服就走,走到门口忽然发现在加拿大不开车就得拖着箱子一直走到城轨站,得走半个多小时,箱子底下的轮子有没这么结实都是个问题。”
“她站在那为难,想把箱子也扔下,就包里塞两件内衣裤就走人。我把车钥匙递给她,她傲气的说不要,她要自己去挣生活,买房买车。我说‘这样吧,你跟我再做一次,这车就算你挣的过夜资’。她想想,答应了。”
“我们回床上缠绵,我说那你跟我多做几次吧,干脆把房子也挣了得了。她也答应了。我说那你干嘛不挣每个月的生活呢?在你毕业前,就算你的一份工作呗。她想想说,‘可以,反正卖脑力卖体力卖肉/体都是卖,一叠粉红的加币摆在你面前,你能说出哪张是卖脑挣的,哪张是卖肉挣的?哪张比哪张高贵啊’。”
“我被她说乐了,当时我正在她体内,她说要按抽/插次数,每插她一次就给一加币。我说太少了,每插一次给100。她问我是不是怕做完了,付的钱都不够买管牙膏,太没面子啊。我笑得都软下去了。我心里暗暗发誓,不管有没婚姻,我今生今世都不能让她离开我。”
“ 她同意我继续包养她,一直到毕业找到工作为止,但是再次对我冷淡了。她毕业后,我家里频繁出事,她频繁的飞回国陪在我身边,没有再提离开我的事。后来我终于娶了她,她对我冷若冰霜。”
“最奇怪的是她在加拿大5年,没有婚姻,都能耐得住寂寞,空床独守,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跟我结婚了,我在她身边了,她反而要跟你出轨。出轨我也忍了,我以为她是一时的情欲冲动,过了这段就没事了。没想到,她真想离我而去。她好不容易得到了婚姻,又要放弃婚姻。阿浩,你害人匪浅。”
杨问天说完了,跟吴浩两人都默默无语。
过了会,杨问天平静的说:“我和你的纠纷里,你爸一直站在我这边。我想他除了利益上的考虑外,心理上他也实在受不了夏维成为他儿媳妇。我跟你爸再要好,我们没血缘关系,只要我不在乎,他就没在乎的理由。但是你不一样,你是他儿子,你也看见了,今天他一再跳起来打断我的话,他实在不想让你知道,夏维曾经有段时间是他的女人。 ”
“其实你争不过我的,不知道你想明白没有,这里有一个最大的最根本的原因, 那就是在一起的时间。我跟她在一起多少年了,你跟她在一起多久?她知道我对她的感情和容忍程度,我已经用将近二十年的相处证明了,无论她做什么,我都会对她不离不弃。你能证明你的爱情吗?我和夏维在对彼此的伤害中积累的感情和信任,你靠你的那点床上功夫能超越吗?她爱你爱的再火热,她还是选择我。”
吴浩低头思考,过了会说:“姨父,你说的没错,你跟夏维间的情谊比我深。但是你像对待宠物一样宠爱她,她在你那里从来没有过尊严和尊重,即使在婚后也一样。可是她知道我对她的感情有多严肃,我不可能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亲热,也不可能让她为我的朋友提供性服务,也绝不能够忍受婚后出轨,无论是她还是我自己,我一向对肉/体的忠诚度要求比较高。我爱她敬她,把她真正当在婚姻中跟我地位权力义务平等的伴侣看待。”
“夏维最怕男人已婚她给你当了12年情妇留下的烙印,所以她一再选择留在你身边,但是现在我自由了。姨父,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能把夏维和我儿子还给我吗?”吴浩盯着杨问天的眼睛问。
杨问天站起来,走到窗边,望外面霓虹灯:“你儿子,可以,但是得经夏维同意,看她能不能跟孩子分离。夏维,不能,她是我妻子,我不能把我妻子给别人。”
吴浩站在杨问天身后说:“姨父,我们能公平的对决吗?让我们面对面站在夏维面,让夏维自己来选择,她要跟你还是跟我。”
杨问天微笑了,慢慢转过身来:“阿浩,你以为我会这么蠢么?会给自己的对手这样的机会?”
“姨父,你怕她看见我?你应该有这份自信。”
“阿浩,这么幼稚的伎俩,我劝你在任何地方都不用再用了。只要我还活着,我不会让她再看见你的,一眼都不行。”杨问天斩钉截铁的说。
吴浩拼命控制着自己:“姨父,这是你最终的答复吗?还有任何回旋的可能性么?”
“没有”杨问天摇摇头:“我不仅今生今世都不会让你再见她,而且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我爱你如同我亲生儿子,你却欺骗背叛我,伤我如此之深。”
吴浩说:“可是姨父,你毁我更深,你让我跟心爱的女人天各一方,跟儿子骨肉分离。姨父,我们俩再这么彼此伤害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吴浩在杨问天身后双膝跪下:“姨父,求你。我生平两次求人,都是求你。”
“两次都是为了夏维。阿浩,如果我向你下跪,你能把她留给我吗。”杨问天转过头来:“作为一个男人,我豪无尊严的请求你,把我的妻子留给我。”
吴浩呆住。
“如果答案是不能,那么你跪着又有什么意义呢?”杨问天又转回头去看窗外,“昨天你在录像里已经看到了,我正在慢慢修复跟她的感情,她现在爱我,她自己承认,我也能感受到。”
杨问天想了想:“如果你想得到我的允许,跟夏维在一起,那是绝不可能的。但是你如果不需要我的允许,那么还有机会。”
吴浩一呆;“什么机会?”
杨问天说:“一些客观条件,比如,如果我破产了,无力维持夏维和孩子的生活,那我会马上把他们送到你身边。所以你可以想办法让我破产。”
“姨父,这是办不到的,我没这能力,而且我也没这理由。”
“那你就只能祈祷我早点死亡。我死了,你就可以跟她在一起了。”
“姨父,我有这么歹毒么?”
“如果两点你都做不到,那么你最好忘记夏维。”杨问天走过来,拍拍吴浩的肩膀,叫他站起来,“从今天起,我会跟你爸和你哥说好,永远不再提她的名字,不让你知道她的任何音讯,来帮忙你忘记她。你还年轻,会忘记的,而且会比你想象的更快。”




禁忌的缠绵 放荡
一年后,吴乾到上海视察,现在吴卫国处于半退休状态,吴乾全权的管理着公司。
晚上,吴浩带吴乾到自己家住宿,一幢不大的两层的联体别墅,家具齐全,但是没任何小摆设,厨房冰箱,储物柜都空空入也,一看就知道主人不在这里生活。
吴乾说:“钱素素不住这?”
吴浩摇摇头:“她住那套三室一厅,我已经过户给她了。这里我只是来睡觉,从来不带女人来。”
吴乾一笑,吸吸鼻子:“好香。”
“嗯,栀子花。”吴浩打开阳台门给吴乾看,满阳台的栀子花,“这花上海又叫玉荷花,在这非常好种,不用怎么管它就开个没完没了,香气令人窒息。我都不敢拿到室内来,因为小虫子太多。”
吴乾凑过去看,果然,白色的花瓣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黑点,小黑点还会动,原来是极小极小的小虫子,看得让人恶心。吴乾皱起眉头:“北京难种,倒是不长小虫。你不会想个办法把它们去去掉,这么长着,多令人不舒服。”
“没用的,用水冲掉,马上又飞来了,我也不想再做这种无用功了,人生就是这样,无处不瑕疵,我已经习惯了。”
兄弟两默默无语,吴浩返回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啤酒来,两人一面对着瓶子喝,一面看房子。吴乾看见客厅的真皮沙发扶手上有香烟烫出的黑斑和小洞:“哦,你不是不在室内抽烟么?“
吴浩一笑:“那都什么老黄历了,我现在要多堕落就有多堕落,室内抽点烟算啥,吃喝嫖赌抽,我现在哪样不登峰造极。我上次还试过抽大麻。下回我大概要去试试海洛因了。”
吴乾担心的看着他:“千万别,这你可一定要控制住自己。另外,你可是向我保证过不再赌的。”
“嗯,我知道,你放心吧。谢谢你上次瞒着爸借我钱和扇我的那两个耳光。我现在拼命工作,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好让自己有所节制,但就这样我有时还是睡不着,什么安眠药都没用。只要我有那么点空,我就得拼命去找刺激,但是一般性的东西,雪茄烈酒女人,小数目的赌博,都刺激不到我,非得想出点啥特别的才能让我放松。现在我不赌钱了,我跟别人玩赌女人,谁输了就把自己女人给别人玩,自己在旁边看着。”
吴乾好笑:“那是你们的女人吗?”
吴浩也笑:“其实谁的女人都不是,等于是变相赌钱,只是数目有限,就一个晚上的过夜资而已。但是比赌博有趣些,挑战心理底线。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当然群p也不错,满屋子白花花的胳膊腿,逮住谁就是谁…….”
吴乾皱着眉头,忍着反胃:“怎么说得跟下澡堂子似的。阿浩啊,做这种事,一堆人看着,亏你勃得起来。”
“那是你没放开,我现在寡廉鲜耻,我是流氓我怕谁。其实,最爽的跟别的男人一起玩我自己的女人,这才最让我兴奋。”
吴乾震惊,结结巴巴的说:“你,你说什么?”
“钱素素啊。我跟郑强一起跟钱素素玩3p。事实上我现在见钱素素也见得少,一两个月都不去找她,真是对不起她。”
“有一回我偶然想起钱素素,想到很久没去看她了,心里过意不去,就去找她。正好那天郑强来上海看她,我事先不知道,否则我也不会去了。钱素素每次喊起来都惊天动地,所以我进去他们一点不知道。”
“我进门就听见了,我发现听见自己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喊叫比看不相干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做刺激多了,我当时就硬了。于是我推门就进去了。钱素素头朝门趴在床上,郑强跪在她后面,视觉效果非常不错。他们看见我进来,大吃一惊。我说:‘别停,你们继续,我来加入。’ 我上去就把自己塞钱素素嘴里。”
“郑强不好意思了,因为他真的喜欢她,所以他有点受不了,就想撤退了。我说:‘别啊,玩3p你是行家里手,要不咱们换换位置,你在前我在后。’郑强更不好意思了,我说:‘实在不行,你塞我嘴里得了,我给你服务,我还没为男人服务过,但今天可以为你尝试一下。’这句话一说,郑强彻底软了,说;‘吴浩,你行,你把我打败了。’我说:‘看来你今天真是状态不佳,这样,你先休息一下,培养情绪。我来,咱们轮流,比一下,谁能让素素叫得最响。最后让素素自己说,谁让她最爽。”
“那天晚上我们轮流上,素素很兴奋,她心理强大得跟没有似的,其实郑强倒是有点感觉痛苦的,我能看得出来。反正从此后,我比钱素素还盼望郑强到上海来,他一来,我就跟他一起玩3p,还是跟别的男人一起干自己女人最刺激,尤其是这个男人还喜欢这女人。”
吴乾叹气:“阿浩,你牛,你也把我打败了。你嫂子走后,我也有别的女人,自从空姐那件事后,我再也不想跟任何女人维持长期关系了,所以我经常换,我还觉得自己很堕落,跟你比,我都可以叫处男了。”
“哥,你是正统型的男人,你怎么做都超不过正常人范围。就你那抽抽烟,喝喝酒,打打麻将,跟看得顺眼的女人上上床,哎,这些我现在都不屑干,我不跟人比风流,我只跟人比下流。我放荡起来就不是人,连郑强都甘拜我下风。”
吴浩想了想,说:“ 对了,哥,我问你一个问题,那个词,聚麋,你听说过没有。”
“什么?”吴乾一开始都不知道吴浩在说啥,过了几秒反应过来了,被雷得风中凌乱。
吴浩面现一丝痛苦之色:“算了,不用去管什么词不词了。哥,你有没兴趣跟我一起玩3p?你是我亲哥,跟你玩同一个女人,肯定比跟郑强刺激。我可以问一下素素,或者别的谁,只要她愿意,我们可以一起上。”
吴乾脸色发白:“吴浩,停,刚吃完饭,别让我吐。”
吴浩给吴乾看各个房间,走到书房,吴乾情不自禁的拿起了桌上的液晶相架。在液晶流动的光辉中,夏维穿着一件高领红毛衣在镜框里温柔羞怯的微笑,两腮微红,眼中莹光流动,秀发轧在脑后,两鬓有发丝散出,眼神如初恋少女般含情脉脉,背景是落地大玻璃,可以看见户外的行人。下面是吴浩的笔迹,签着:别时容易见时难。
吴浩说:“这不是照片,是陈昊叫手下做的电脑图像处理。他特意飞到上海来把这给我…..”吴浩忽然说不下去,把相框上的按钮一按,然后转过身去,走到窗边,站着不动。
音乐声响起,是男女声合唱的一首情歌:
女:我正在记忆中等你
在那里才能感觉你的爱
虽然说往事越走越遥远
多希望一切没改变
男:我的爱一切没改变
在心中你是我唯一的梦
虽然我承受别离的寂寞
期待着重逢的来临
女:再给我深深的呼唤
安慰我为了你沧桑的心
男:我怎能舍去对你的思念
合:那是我所有的一切
歌声慢慢沉寂,吴浩强忍住眼中的泪水,隔窗眺望远处的霓虹灯。
“她这些年,一个女人,在国外,独自带着一个孩子,真是不容易。我一直都想偷照片出来给你看,但是爸爸…….”吴乾放下镜框,跟吴浩并肩站在窗前,小区一片沉寂,偶然有一辆辆车驶过,车灯射出整齐的两道光道。
“不用说了,我现在已经没有再见她的欲望了。现在我非常堕落,前段日子我感染了淋病,打盘尼西林,其实就是得艾滋我也不冤枉。”
吴乾叹气:“阿浩,我想你应该忘记过去,重新开始生活了。夏维,姨父是不会放手的,虽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难道他这么折磨你们,他自己不痛苦吗?孩子长得简直就是你的翻版,我真不知道他看着啥感觉。如果我是他,我早给夏维自由了。放你们一马,也给自己一条活路。但是他就是不肯放手,你也没折。就当你跟夏维离婚了吧。重新开始生活。”
吴浩轻轻说:“ 他是因为太爱她,爱到不能放手,宁可忍受痛苦;而她,我是说夏维,对姨父也不是没有感情,所以才一直拖着,不愿离开他,造成僵局。”
“那她不考虑你吗?难道她爱他超过爱你?”
吴浩摇要头:“不一样的,有很多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哥,还记得那次在姨父家吗?那天他当着你和爸爸的面,先用手指,后来用暴力,最后又用言语,一再的羞辱夏维,目的是让我痛苦。很久我都不明白,为什么那天我没杀了他,反而忍气吞声,而夏维,她完全可以抽身走开,但是她没有,反而逆来顺受。”
“最初我以为是我们俩懦弱,在姨父的积威下,惟命是从惯了。经过了这些年,我才发现,其实是我们心底里的那份负罪感在起作用,我们心底里隐隐觉得,姨父是有权利这么对待我们的,我和夏维两人都是罪有应得,姨父对我们其实已经够宽容了,我们应该让他发泄一下。所以我能理解为什么阿维不离开他,她再爱我也不会离开他,因为她心中对他有亏欠和责任感。”
吴乾长叹一声:“但是阿浩,过去的都过去了,你应该开始新生活。你再爱夏维,姨父不死,你就得不到她。姨父才60多,他要是活到80多,还有20年呢,那时你都快60了。”
“哥,你跟嫂子分居那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离婚,重新开始生活?”
“这不一样,我有家庭,有老婆有孩子,两地分居是我们为了家庭利益做出的选择。我只有一点生理上的需求,而且我工作压力那么大,也没多少欲望。你不一样,你不缺性生活,你缺归属感,你想要的是家庭,是跟老婆孩子在一起生活。但是夏维你等不到,你必须面对现实。”




禁忌的缠绵 结婚
两年后,吴浩的结婚请帖发到北京各位亲朋好友手里,婚礼在上海浦东的一个高尔夫球场里举行,时间是10月12日,周六。周五那天先去民政局登记。
吴浩邀请了所有亲朋好友,杨问天的家人除了夏维外,都会出席,吴浩的大嫂和二姐两家人也会从加拿大赶来。
吴卫国去年已经宣告退休了,现在天翼的总裁是吴乾。
吴卫国跟杨问天两人傍晚在小区内散步。
“阿浩终于要结婚了。他结婚后,夏维也可以回来了。这些年,真是苦了你,现在她终于可以回到你身边了。”吴卫国歉意的说。
“其实,我倒是觉得,她不用回来了。”杨问天微笑着说。
吴卫国一惊:“怎么,你还是觉得…….”
“哦,不,不,阿浩也40多的人了,这次他的选择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而且他跟胡萍萍,珠联璧合,结婚后必能如虎添翼,我相信这就是结局了。我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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