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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缠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缺
吴浩翻身抱住老婆,低头开始吻她——章晓霜不是王佳芝,拒绝就是拒绝,不是拒绝是为了挑逗。性游戏里面的轻度暴力是为了刺激情欲,但是性生活中真的正强迫就是性侵犯了。男人希望看到的是女人在自己身下满足,从而自己也身心满足,如果被女人厌弃憎恶,那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吴浩知道章晓霜现在没欲望,所以耐心的挑逗她。先从嘴唇开始吻起,然后脸,脖子,胸部,腹部,但是,不能再往下了,因为章晓霜不喜欢嘴巴碰到下面,她嫌脏。吴浩心想:我不嫌,你嫌什么啊。但是不行,章晓霜不让。所以吴浩只能在她胸部下工夫。
吴浩一面用亲吻,一面用手摸,但是摸来摸去也仅限于胸部,因为章晓霜不准摸下面,说:“下流。”床上还分什么下流上流,参加皇室宴会啊。除了这个外,还有,做爱姿势只能男上女下,面对面,平躺,不让抱腿折腰的,理由是:“恶心。”吴浩估计老婆真正要表达的意思是:淫/荡。但是这词她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就用了“恶心”这词代替。
结婚三年,吴浩对章晓霜在床上的条条框框早领会透彻了,也彻底倒了胃口,如果不是实在生理需要,也绝不来打搅老婆。但是不要以为章晓霜是性冷淡,根本不是这么回事,章晓霜只不过是规矩多而已,在长久耐心的亲吻,抚摸后,章晓霜开始哼哼,两腿也分开了,让吴浩进去。
吴浩有节奏的抽动,注意着章晓霜的反应,过了会,章晓霜开始伸手楼住他这是要加速的暗示。吴浩伸手拉开床头柜,拿出套套戴上,然后又再次插/入,慢慢的加快速度,章晓霜眉头越皱越紧,最后两人一起达到。吴浩身体一松,压在老婆身上几秒钟,休息了会,把身体抽出,回自己房间。
做完了,吴浩搞不清楚自己是因为释放了,还是因为扫兴了,总之,现在他平静了,也算目的达到了。
最让吴浩觉得无趣的,倒还不是章晓霜在床上表现像木头,而是章晓霜的那种姿态:女皇犒赏臣下似的。也许女孩都这么想,委身下嫁给一个男人,就是对这个男人最大的恩惠,男人一辈子都应该感恩戴德。
吴浩是章晓霜第一个男友,也是唯一的男人,所以章晓霜这种恩赐意识十分强烈,话里话外常有自己这么个大才女下嫁暴发户,吴家全家都应该感到蓬荜生辉的意思;在床上则大有我这么个纯洁的大美女把处女之身交给你,你一辈子都应该诚煌诚恐,感激涕零的姿态。
吴浩婚前只知道自己没有处女情结,跟章晓霜结婚后,他发现自己好像有反处女情结。他发现自己娶老婆不是娶来使用的,是娶来膜拜的,跟老婆在床上,那不该叫做爱,那应该叫祭祀。
吴浩关了灯,性爱后理应的出现倦怠并没有来临,内心深处反而觉得欲望在潜伏,并在潜伏中焦灼。郑强的话又在耳边响起:你力过剩,欲火内烧,没处发泄,憋坏了。
吴浩叹气,隐隐的感到一丝不甘心:我才33岁,难道就这么过一辈子了?
但是不这样又能怎么办呢?离婚么?没任何说得出口的理由,当然,理由不理由的不重要,主要是离婚给人一种很失败的感觉,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婚姻都经营不好。
不离婚,那出轨么?那就不光是婚姻失败的问题,等于在承认自己品德和自控能力低下了。
吴浩在半黑暗中对着天花板苦笑了一下:真想出轨还得有人协助,否则那不叫出轨,叫自摸,难道我能到姨父家去,请他老婆来帮我这个忙。
吴浩昏昏沉沉的终于入睡了。也许是因为刚才的那场运动,他不仅没觉得满足反而感到更压抑,吴浩做了个梦:
一片深蓝色闪着丝绸光泽的大海,在月光下无声的起伏,性感而且无边无际。大海上是墨蓝色的天空,上有一轮象牙般皎洁的圆月。吴浩在月光下慢慢沉人深蓝色的水中,海水如蜂蜜般的粘稠而且有弹性,无孔不入,吴浩欣喜若狂。
忽然,吴浩心头一惊,猛抬头看见远远有个男人背手而立,目光悲悯的注视着他。吴浩想要呼救,但是喊不出声。那男人的脸庞渐渐清晰就是吴浩自己。
岸上的吴浩无限悲悯的看着水中的自己狂喜的沉溺入没顶之灾,水中的吴浩正惊疑不定的看着岸上的自己满面忧戚。
吴浩“呼”的翻身坐起,窗外夜色深沉,原来他睡了并不久。吴浩抱着膝头重重喘息,此刻思维却清晰异常,他在渴望夏维,如此深深的渴望,如果可能,他愿为她而沉沦,践踏自己所有的原则在所不惜。
其实所谓的坚持操守,只不过是,面对的诱惑不够。





禁忌的缠绵 婚礼
五月二日,早晨10点不到。
吴浩开着他老婆的银蓝色宝马z4敞篷两座跑车,在郊外的一个高尔夫球场的大门前,缓缓刹住,把一张红色结婚请柬递给身穿白色制服,肩章腰带上垂挂金流苏的保安。
“西十二号楼。先生,请沿着这条路进去,过两个路口,在喷泉旁边的那幢就是。”
吴浩点点头:“谢谢。”车子沿着小径缓缓向西驶去。
杨问天的请柬上写着整个婚礼的程序: 早晨10点整开始结婚仪式,然后请来宾们稍事休息,12点正餐。下午2点起游园会,特别注明:有户外加热游泳池开放,请小朋友和愿意游泳的宾客们带上泳衣。晚上6点自助晚餐,8点半舞会。
吴浩多少有点好奇这土不土洋不洋的婚礼程序是谁想出来的,婚庆公司?还是杨问天自己,或者,不会是夏维想高调显摆自己转正吧?
章晓霜坐在副驾座上左右顾盼,嘴里嘀咕着:“据说杨问天从新西兰空运来了10万支玫瑰…….”
吴浩继续置若罔闻,章晓霜也没指望老公会说什么话,她一路上嘀嘀咕咕只是一种习惯:“据说杨问天那个小老婆今天穿的婚纱是从美国什么华裔女设计师的婚纱店里买的,克林顿的女儿切尔西,小甜甜布兰妮,还有刘嘉玲都穿她做的婚纱。杨问天在这小老婆身上可真舍得花钱。”
虽然章晓霜对今天这场婚礼已经嘀咕了一路,但是这句还是让吴浩微微有点吃惊:“王微微的婚纱?你怎么知道的?”
“打麻将时候,听妈她们几个说的。不过她们说那件婚纱不是定做的,而是在那个王微微店里直接买现成的。”说到这里,章晓霜有点不屑:“其实价钱也不过如此。二奶就是二奶,想靠套衣服来自高身价,最后还不就是个便宜货。”
吴浩无语。杨问天和夏维就这么大鸣大放的结婚了,而且婚礼如此奢华李慧芳生前可是生活节省到抠门的程度。
那么大的房子,李慧芳过去一直自己打扫卫生,连个保姆都不舍得雇,家里又脏又乱,后来还是方淑妹劝的:“你好歹雇个人,也好多点时间来我这打麻将。”家里伙食也极差,杨佳佳曾抱怨:“猪食都比我家的好。”杨问天不管,反正他又不着家。
李慧芳一去世,杨问天马上开始重新装修房子,据说预计三个月完工,全部装修材料,家具,日用品统统用泊来品。现在这个婚礼,也极尽奢侈……
宝马车沿着高尔夫球场的小路平稳行驶,眼前渐渐出现了一个喷泉,喷泉边是一幢华丽的欧式廊柱式建筑。楼后的停车场已经泊满车辆,草坪上10万朵玫瑰拼成各色组合图案,闲聊的来宾东一撮西一撮的聚在一起。
喷泉前面搭了一个白色的拱型花架,上面缠着绿色的蔓藤植物,前面放着几排左右两侧分开的白色椅子,中间的过道上撒着一些玫瑰花瓣。喷泉的另一侧是一个可整个加热的室外游泳池,池边上摆着一长排盖着白餐布的长桌,上面放着些东西,貌似是给宾客随意取用的食品和餐具。五月北京早晨的阳光还不太灼人,郊区球场的空气清新,风中有喷泉的雾气,也有玫瑰的芬芳。
吴浩把车帕下,杨佳佳在停车场帮着迎接客人,一看见他们就走了过来:“快开始了,你们坐椅子吗?那边还有几个空位置。”杨佳佳指了一下草坪上那分成两侧排放白椅子。
吴浩说:“我们还是站在后面看热闹吧。”
“那也行。”杨佳佳塞给他们两人每人一根圆锥状物,打开后可以往新人身上撒色纸屑:“等会再聊。”说完捏了捏吴浩的手,走开了。最后这个动作当着这个男人老婆的面,多少有点挑衅意思。
章晓霜不屑的从鼻子里哼了声,目光落在杨佳佳跟年龄不相称的丰满的腰身和屁股上。杨佳佳长得像她妈,有点过于茁壮,性格也像她妈,冲动急躁。
杨佳佳从小跟吴浩一起长大,多少有点兄妹情谊。吴浩看到自己老婆鄙夷的样子,心里却莫名其妙的涌上了一股气。本来两人并肩在走,吴浩忽然快速走上两步,把老婆甩在后面。
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草坪上的白靠背椅倒还有几个空位,大多数宾客都围着场地站着,人群发出嗡嗡声。吴浩东张西望,想看看自己爸妈哥嫂他们在哪,结果家里人还没看见,倒迎上了周海晴的目光。
周海晴站在红地毯甬道末端,穿着一条白色丝绸长裙,一只手挽着她那个永远英摸样的老公王建斌,另一只拿着一个喷线的小易拉罐。
周海晴冲吴浩一笑,勾了勾手指头,吴浩虽然从心底里看见王建斌就不舒服,但是还是走过去站到周海晴身边。跟在吴浩身后的章晓霜一看见周海晴,脸上顿时阴霾密布,于是章晓霜干脆站对面去了。
王建斌回头冲吴浩一笑,点头打了个招呼,但是眼睛根本没往吴浩身上溜:“吴助,来啦”
“王总,你们来得早哈。是不是快开始了?”吴浩回了一笑。
吴浩知道,王建斌看不起自己,在王建斌眼里,吴浩就是那种全靠家庭的无能之辈,没有家庭背景撑着啥都不是,事实倒也确实八九不离十,所以吴浩看见王建斌也满肚子不舒服。
这么一想,吴浩觉得自己跟自己老婆倒也配对,自己两个是看见人家两个就憋气,人家两个根本不把自己两个当回事。
还是章晓霜多少知道点吴浩的情绪,曾安慰吴浩说:“我老公根本就看不起我,他眼里有谁啊。其实我看他自己,也不咋得。”
王建斌 在人前永远是一副西装革履,神采奕奕的样子,看上去的确比实际年龄年轻得多。周海晴背地里告诉吴浩,王建斌比女人还喜欢做头发做面膜,动不动往美容院跑。
时间逼近了10点整,音乐声忽然响起,把宾客的嗡嗡说话声压了下去,大家一起转头向停车场那头瞧,晚到的客人还在不停的到达中,停车场已经没有空位,车子开始乱七八糟的顺着马路帕过去,车门开开合合,女人深色浅色的裙子杂陈,管着到处乱跑的小孩子,男人穿着白衬衫,有的一路走一路还在打领带。
一辆三门林肯缓缓停到了预留的车位,穿制服的司机先下车,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打开车门,杨问天从车里跨了出来,穿着一套黑西装,胸前别了朵鲜花。
杨问天绕着车子转了半个圈,到车另一侧亲手拉开门,把新娘扶了下来。远远看去,夏维上半身罩在头纱下,婚纱颜色米白,像是整幅的丝绸面料,看起来非常合身。夏维站直了身子,婚纱和婚纱后面的拖纱散开,占了一大片场地,一身黑的杨问天更显得瘦小。
坐在后面车队上的人也纷纷下了车,音乐声这时又停了。杨问天匆匆走到撒着玫瑰花瓣的红地毯甬道端头,新娘和另一个男人走到了草坪上铺的红地毯最尽头,然后就是等待,大概等了有那么一两分钟,宾客们都安静了下来,无声的等待中似乎蕴含着某种不安。
球场最高建筑,欧式钟楼恰到好处的在远处送来10点整的钟声。音乐再度响起,穿白纱的小女童在前面挥洒花瓣,新娘挽住那个男人的手臂,缓缓走来。夏维在头纱后面的面容模糊,倒是挽着她的那个男人面容年轻俊美,跟夏维十分肖似,估计是她哥哥。两人走到杨问天面前站定,男人把新娘的手交给新郎。
接下来的仪式千篇一律,新郎挽着新娘的手,跟在穿白纱裙一路走一路撒花的女童后面走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面前站好,王建斌认识那个老头,低低向身边几个人报了一下他的官阶。
然后是新人跟着那个官位显赫的证婚人念那几句无论贫富,健康疾病都永不分离的废话,当新郎新娘回答证婚人那个愚蠢的问题并说“我愿意”的时候,本来十分静寂的宾客全忽然骚动,嗡嗡声大作,以致没人能听见新郎新娘说啥。
穿黑西装的小男童送上戒指,证婚人说:“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杨问天伸手撩起新娘的头纱,忽然间人群爆发了一阵骚动,所有宾客们情不自禁的一起向同一个方向挪动两步,站着的人踮起了脚尖,坐着的人身体前倾,屁股离开了椅子,嗡嗡声大作,吴浩也拼命往前凑,结果跟周海晴撞到了一处。新娘脸色沉静,目光低垂,波澜不惊,令人扫兴。
再往下是几个人轮流上去发表演讲,吴浩他爸吴卫国有幸也是其中一员,但是几乎所有的听众都在交头接耳,把麦克风的声音完全淹没。好在上去的人也都识相,每个人都讲不了几分钟,所有上去说话的人虽多,倒也没谁特别惹人讨厌。
最后,司仪,某个电视台的台长之流,上来宣告婚礼仪式结束,来宾们稍事休息,12点整用餐。吴浩看了一眼手表,10点40,这仪式倒也不算举行得太时间。新娘挽着新 郎的手,从白椅子中间过道再次走过,返回红地毯,来宾们往新人头上撒色纸屑喷线。
新郎新娘从吴浩面前近距离走过,吴浩看见夏维手臂跟杨问天挽在一起,夏维肩膀上,手臂上皮肤圆润光滑,犹如白玉,下有隐隐的青色红色毛细血管,而杨问天额头眼角却满是掩不住的细皱纹,皮肤灰褐,下有隐隐的黑癍。
吴浩忽然发现一贯潇洒儒雅的姨父在这两年里面已经完全干瘪成了一个老头。虽然今天着实化妆过,杨问天看起来还是显得十分衰老干瘦,甚至背都有点佝偻了。跟穿着高跟鞋,戴着头饰的夏维看起来几乎一样高。




禁忌的缠绵 游泳衣
宾客们在草坪上四处散开,很快就轧成一撮一撮的小堆,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嘀咕。
吴浩看见自己爹娘跟新郎新娘站在一群,那一堆基本上是都是他们的同龄人,夏维安安静静的站着,无所事事。看上去多少有点落寞。吴浩也不好走过去,只能远远望着他们发呆。
杨佳佳跑过来了。杨佳佳这时总算有点空了,把吴浩拉过去说几句梯己话:“浩哥,那个狐狸听说在你们那公司干过,你过去见过她么?”
“哦,见是见过,不过我那时刚回国,上班没几天,她就从公司辞职了。”吴浩对杨佳佳多少有点兄妹情谊,不由得好意提醒:“夏维跟你爸爸现在已经结婚了,名义上来说怎么都是你继母,你态度也缓和点吧,这样你爸在家也好做人点。”
杨佳佳“哼”一声:“继母,呸。浩哥,我告诉你件事。”
杨佳佳压低了嗓子:“那个…….女的,我爸跟她,嗯,是签了协议的。”
“什么协议?”吴浩心中一动,杨问天和夏维有婚前协议早在他意料之中,但是具体的内容是啥,他确实有点好奇。
“婚前协议呗,还能有啥。我爸把财产全部做了公证,说好了,每年给夏维多少钱,别的钱跟她没关系,她一分都拿不到。另外还有,”杨佳佳凑近了说, “夏维答应,婚后不生孩子,如果她想要孩子,要等我爸过世后,才可以去领养一个。”
第一条并不太稀奇,很多大款的原配都对家庭财产茫然无知,老公给多少就花多少,何况一个转正的二奶。但是第二条就离奇了,杨问天说年轻不年轻,说老不老,继子女都已经成年,夏维答应这条,可预见她晚景凄凉。
杨佳佳看吴浩沉吟不语,多少有点得意:“那个女人真当自己挤进我们家门了,其实,哼,就是个拿薪水的陪床保姆。”
“花瓶,花瓶。”吴浩校正杨佳佳的用词。
两人一路走一路说,一会就逛到了游泳池边上,虽然还没到下午游园会,游泳池边上已经围了一群人,游泳池下面也泡着了好几个,而且还都不是孩子。领头的那个就是陈昊。
陈昊一看见他们两就兴奋的大叫:“吴浩,佳佳,快来。喂,素素,素素,游过来啊,给你介绍个有钱的大帅哥。”
吴浩反感的说:“瞎叫唤啥,介什么绍啊,我老婆在呢。”
在一片哄笑声中,一个穿亮蓝色游泳衣的高个女郎游了过来,像美人鱼一样湿淋淋的钻出水面,眼睫毛上大概涂了防水睫毛膏,头抬起来时,眼睫毛像刷子一样开合,眼媚如丝,顾盼生情。
吴浩注意到她身上那件泳衣相当古怪,一般连腹的泳衣大都跟大腿根平齐,这个女孩的游泳衣两侧开得特别高,露出整个臀部侧面不说,几乎开到了腰际,于是下面三角地带就很窄很窄。怪不得那么多人围着泳池一面哄笑一面看,她刚才在水下蹬腿,春光无限吧。
陈昊笑容暧昧的说:“来,我给你们隆重介绍名模,钱素素,钱包的钱,荤菜素菜的菜,哦,对不起,是荤菜素菜的素。”
钱素素似嗔非嗔的白了陈昊一眼,又转眼来看吴浩,似笑非笑,秋波横流。吴浩觉得她的长眼睫毛快刷到自己手背上了。杨佳佳不高兴了,她讨厌炫耀身材的女人。钱素素两条长腿换来换去,似立非立,水还在顺着大腿往下流。吴浩正饶有兴趣的在打量她腰部以下。杨佳佳转过头去,想找别人说话去。
一个声音忽然响起:“哪个素啊,我是个文盲,西瓜大的字不认识半箩筐。是不是鸡嗉囊的那个嗉字去掉口字旁的那个素?”人随声到,周海晴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陈昊吴浩一起哈哈大笑。
陈昊竖起大拇指夸奖:“有才,有才。”
钱素素大怒,脸色铁青,但是眼珠子转了一圈,看看周围这几个人,没有发作,跳回水里,游到另一头去了,不久身边围上了几个男人。
钱素素巧笑倩兮,一面媚眼乱飞,一面心里想着:虽然没能吊上陈昊这条大鱼,但是他肯带自己到这种场合来,也算够意思,今天应该能把这个月的房租问题解决了吧。
吴浩他们四个人站在游泳池边上,随意瞎聊,陈昊给大家介绍新开的几个会所各有啥特色,哪个酒吧新到了特色陈酒,哪家旗舰店最近会有新货。
这时候从一个玫瑰花拼成的巨型心形图案后面转出来三个人来,一女两男,顿时把这边四个人的注意力全给吸引住了。周海晴和杨佳佳都脸上一起变色。
走在前面的那个女的叫王茵茵,是个身家10亿的女老总,谁也不知道她确切年龄,王茵茵衣着看上去像30多岁的人,身材相貌看上去像40多岁,从她公司的成立年数看,她好像应该有50多岁,背后又有不喜欢她的人说她至少60多岁。所以大家推测她比较确切的年龄范围是:2080岁。
王茵茵早就离婚了,有个孩子在海外,跟在她后面的一个30多岁相貌英俊的男人是她的副总,这人倒也罢了。走在最后面的却是郑强。
虽然郑强酒吧入相当不错,但是跟这些他喜欢混在一起的人比,就不算什么了。郑强认识圈子里的所有女人,不管已婚未婚离婚,而且都惹出过一堆事来,杨佳佳就不提了,差点把杨问天气死,周海晴的事还跟王茵茵有关。
在周海晴没结婚前,郑强曾猛追周海晴,当时周海晴对这帅得有款有型的男人也颇有点心动。王茵茵一面跟她的副总在一起,一面又对郑强虎视眈眈,没事老往郑强酒吧跑,一来而去,难撞到周海晴。王茵茵于是就质问郑强,跟周海晴算啥关系。郑强回说是女朋友。其实这句郑强是夸张了,周海晴从来没正式答应过当王强女友。但是王茵茵却因此醋意大发。
王茵茵鄙视的说:“原来你就这么点眼力啊,一黄毛小丫头当宝贝。”
周海晴大怒:“你这老女人得瑟啥呢,我跟帅哥在一起,这叫谈恋爱。你跟帅哥在一起,那叫包养小白脸。我跟帅哥谈恋爱你情我愿,你拿着钱死命往上贴,帅哥都不搭理你。”
从此后,周海晴不能跟王茵茵见面,两人一见面就剑拔弩张。
吴浩一看见这三人转过来,特别是郑强还跟在王茵茵后面,赶紧伸手将周海晴一拉,两人原地转了个180度。吴浩拽着周海晴就走,周海晴还不乐意:“干嘛,我怕她啊。”
“你当然不怕,是我怕你们。我们走吧,走吧。”吴浩死拉活拽把周海晴拖走了。
吴浩跟周海晴转到喷泉边的草坪上,二姐吴宜婷正跟几个少妇在一起聊,吴浩发现自己老婆章晓霜也在那堆,不由心头一凛,因为此刻周海晴正挽着他的手臂。
吴浩赶紧想把自己手臂抽出来,但是为时已晚,章晓霜眼睛一转就看见了他们两个,顿时满面乌云。偏偏周海晴也发现章晓霜看见了,把两人手臂一紧,吴浩手就抽不出来了,不由的啼笑皆非。
二姐声音细细的说:“那女的真以为自己年轻漂亮能卖个好价钱,搞了半天,原来是签了结婚协议的。”
章晓霜一面盯着吴浩周海晴一面说:“是啊,以为仗着点姿色,把自己卖进豪门了,可惜价钱卖得不高,买家还是个老头。不过一个二奶能走到这地步也算不错了。有的女人,家里还挺有钱的呢,只可惜胸大无脑,没男人肯娶,30岁还嫁不出去,只能找个有钱的三婚老头,一进门就当后妈,然后天天在外面勾搭年轻男人。”
章晓霜不是很擅长吵架,后面这几句是她想了好久,专门为周海晴准备的,说过好几次了,但是吴浩还是第一次听见,不由的脑子嗡嗡作响。
周海晴微微一笑:“是啊,这天下谁能跟嫂子您比啊,少年大学生,博士毕业,聪明智慧,学历高。同样是嫁入豪门,人家卖姿色的,只能卖一老头。嫂子您不光卖姿色,还卖文凭。 所以就能卖给一年轻帅哥。文凭真是值钱啊。嫂子您有眼光,会找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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