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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回眸顾长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闲庭饮茶
“又怎样?院首但说无妨。”顾长安凉凉的扫了他一眼,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
院首一咬牙,说道,“陛下,心存死志。”
此话一出,殿中更加安静,只有“噼啪”的燃烛声,像极了洞房花烛夜燃的龙凤双烛,点滴到天明。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父皇,母后。
你们何其残忍!竟忍心就这么丢下我们姐弟二人,这万里河山,让儿臣该怎么办?
……
朝中气氛更加沉闷,顾长安也更加忙碌。
“啪!”又是一本奏折被扔了出去,张三元见怪不怪,上前捡起奏折放到一旁,那里已堆了高高一摞。
顾长安烦躁的放下笔,端起手边的茶猛灌了一口,才觉得勉强将心头的火气压了下去。
“本宫还当这帮大臣有多忠心耿耿呢,父皇不过才刚昏迷两日,他们就坐不住了,要请禄亲王监国。”顾长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冰冷,
“既然如此,本宫就给他们这个机会。”
“三元,”顾长安看向她的心腹,三元是他父母起的名字,本希望他做一个读书人,登科进士,却没想到后来家境败落阴差阳错进了宫。
“快到除夕了,今年除夕宴正常举行,请禄亲王进京参加除夕宴吧,”她轻声说道,“毕竟”
“说不定是他最后一个除夕了呢。”
她目光冰冷,张三元看着心惊,低头道,“诺。”
……
“爷,京都有旨,宣您进京参加除夕宴。”书房内,黑衣男子恭敬的上首的人禀报。
除夕宴每年一次,君臣同欢,共度除夕,三品大臣及以上官员携妻子及嫡出子女进宫守岁。
那人听了微微一笑,停下笔来,“本王还当我那小侄女有多厉害那,还是太年轻了,这就开始着急了,也不过如此。”
黑衣男子并不答话,却另有一人开口,“不过十四稚龄的黄毛丫头,怎能与王爷相比。”
却原来,上首的就是当今皇上唯一仅存的兄弟,禄亲王。他着一身暗色长袍,衣襟及袖口绣着金色丝线,看着四十岁上下,长相俊美,眼神阴郁,面上带着三分傲色。
“听说我那好哥哥现在还在昏迷着,可是真的。”
“回王爷,根据我们的人传来的消息确实是如此,皇上已昏迷半月,至今未醒。’”黑衣男子答道。
“不知道我那好哥哥有没有想过他也会有今天,”禄亲王勾起一抹冷笑,喃喃自语,“这怕是他度过的最后一个除夕宴了吧。”
底下的人不敢接话,即使他们确有不臣之心,有些话也不是他们能说的。
“王爷,会不会有什么阴谋?”有幕僚不安的问道。
“不过一黄毛丫头,能有什么阴谋。”
“那可不一定,万一他们想玉石俱焚怎么办?”也有人不赞同。
“好了,”禄亲王敲敲桌子,制止了下面的争吵,“不管怎样,这一路怕是不会太平。”
当今未醒,唯一的皇子年幼,公主监国,在这当口,却宣他这成年王爷进京,怎么看怎么不妙。
出乎意料的,这一路上格外太平。
到京都时已经是十二月二十五,陛下已昏迷二十天之久。
“殿下,”璎珞从殿外进来,向她行了个礼,汇报说,“禄亲王今日进京了。”
“然后呢?”顾长安头也不抬,继续看手上的奏折。
璎珞欲言又止,终小声说,“定国公带着几位大臣去迎接禄亲王了。”说完又小心翼翼的看了公主一眼。
定国公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殿下未有命令,他就敢明目张胆的去迎接禄亲王。
顾长安笔一颤,墨汁滴到了奏折上,晕出了一朵墨花,赫然是一本弹劾定国公夫人娘家兄长铺张浪的事情。
顾长安微微一笑,机会已经给了你们,既然自己放弃那可就不要怪我了。
“准备的怎么样了?”顾长安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手上动作却没停,飞快的在上面写了个“准”字,扔到了一边。
“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行动。”璎珞恭敬的回答。
“嗯,”顾长安颔首,“派人密切注意禄亲王的行踪,每天向本宫汇报。”
“是。”
转眼间,五天时间呼啸而过,宫外终于热闹了起来,可宫中气氛愈发怪异,盖因陛下还未醒来。
这几天,宫外谣言愈发猖獗。
陛下刚昏迷不久,宫外流传起一本话本,说是有一富商,富商有一长女幼子,长女为谋得父亲家产,联合外人意图杀死父亲。
幸得富商福大命大,只是昏迷,尚有命在。后幼子在叔叔的帮助下查明真相,继承家业。
顾长安初看到这话本时,又好气又好笑,夸了句,“写的不错。”就没管了。
她不吩咐,下面的人也不敢乱动。任由它传播,到今日,整个京都无人不知。
就像现在,歌舞升平、觥筹交错间总有人借着饮酒的机会往高台之上偷瞄。
“姐姐,那些人太过分了!”顾盛平“啪”一声放下筷子,小脸紧绷,满是不悦。
他们怎么可以怀疑姐姐,他的姐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
“好了,姐姐没事的。”顾长安摸了摸他的头,冲他安抚的笑了笑,觉得心底暖暖的。
她今日一袭天青色宫装,清雅出尘,宽大裙幅逶迤身后,又添了几分尊贵。肤如凝脂,修长白皙的手与鸦黑的发形成鲜明对比。
微微一笑间,清冷尽散,眸如星辰,唇如花瓣,不知迷了多少人的眼。
就连对面的禄亲王都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侄女有一副好皮囊,乃他生平仅见。
他举起酒杯遥遥看向顾长安,“长安侄女,不知道皇兄身体如何?可有好转?”
顾长安唇边带上笑容,轻柔的声音略显忧伤,“劳皇叔挂心了,父皇好了许多。”
“那就好,“禄亲王只当她在嘴硬,身体好些了怎么会连除夕宴都





[快穿]回眸顾长安 分卷阅读5
没有参加,“若有什么事需要皇叔帮忙的尽管开口。”
“是。”顾长安微微垂目,不去看他猖狂的脸。
轻扣了扣手中玉杯,身后一宫女悄然离开。
“姐姐姐姐,这是什么?”顾盛平突然兴奋的摇着她的胳膊问她。
飘逸的宽摆长裙,头戴饰品,长袖一摆,旋舞起来时,身如飘雪。最与众不同的是它的配乐,不同与京都的风格,它是节奏鲜明,奔腾欢快的。
“这是胡旋舞,”难得这孩子喜欢,自父皇病重后,顾盛平也是许久没有笑过了。
一舞毕,顾长安正准备让人去赏,却见禄亲王将那群舞女叫住了。
“盛平可是喜欢?”禄亲王笑着看过来,“这群舞女是皇叔此次带来的,你若喜欢,不如送给你。”
顾长安立马沉了脸,难怪她没有印象,她明明记得璎珞给她过目过的。禄亲王手竟敢伸那么长,看来这宫中有人心大了,还需要清理。
刚想开口拒绝,突然一股大力袭来,将她推到一旁。
“殿下小心”
“护驾,有刺客!”
原来是那胡璇舞女,她趁着禄亲王说话的时候向顾长安袭来。太过突然,她又距离极近,若非璎珞反应快,怕是已经得手。
场面一时混乱异常,顾长安姐弟两人第一时间被保护起来,宫卫和那群舞女缠斗起来。
顾长安冷声道,“抓活口。”
胡璇舞女看已失先机,竟纷纷果断自尽,只有护卫长抓住一个。
除夕宴竟发生血案,顾长安坐在上首,目光冰冷的看着下方。
“殿下,您要替小女做主啊!”一贵妇人掩面而泣,“小女才金钗之年,就这么去了。”
这才是最麻烦的,刚才那刺客行刺不成,杀了不少官眷。
“皇叔,”顾长安看向禄亲王,指着那刺客,陈述道,“您说这些人是你带来的。”
禄亲王面色很难看,本来只有三分阴郁的脸生生成了十分,“本王不知,许是被调换了。”
他是真不知道,他并没有安排这一出,难道是底下的人做的。
“来人,就在这里审,本宫倒要瞧瞧是谁如此大胆。”
“是。”那抓住刺客的侍卫长走上前去,挑断了她的手筋脚筋,血流了一地。
“啊!”刚刚受到惊吓的京都贵女们抱做一团,难以保持风度,顾长安面色平静,将顾盛平的头抱在怀里。
“殿下,”
“桂公公,你怎么来了?”顾长安诧异,“可是父皇有什么吩咐?”
“殿下,”桂公公苦笑,“乾坤殿遇刺。”
“什么?父皇可无事?”顾长安大惊。
“皇上没事,皇上听闻除夕宴也遇袭了,正在赶来的路上,命咱家先行一步,殿下不用担心。”
桂公公扫了一眼全场,在禄亲王身上停留了片刻。
“父皇无事便好。”顾长安松了口气。
禄亲王突然有种不妙感。
第4章摄政公主(四)
正月初一,辞旧迎新时,喜气洋洋,京都凝重的气息也因新年的到来而冲散了几分。
老百姓们关心的不多,他们只在乎谁能够给他们带来富裕安□□活,并不在乎什么皇位坐着的是哪位。
而将相侯这些人家就不一样了,龙椅上坐着哪位对他们关系重大。除夕一宴,他们到现在还没缓过来。新年的喜悦,也没有冲散他们心头的恐慌。
乾坤殿。
“父皇,您不会有事的,对不对?”年幼的小皇子趴在祁元帝床前一边抽噎着一边问他。明亮的双眸被雾气覆盖,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祁元帝已经很虚弱了,他强撑着身体坐起来,摸了摸顾盛平的头,慢慢的说道,“平儿,父皇就要走了,要去找你母后了。”
他脸上浮现出温柔的笑容,像是想到了什么愉悦的事情,声音更加轻柔,安慰他,“好孩子,别哭。”
“安安,平儿就交给你了。”他拉起顾盛平的手交给顾长安,吃力的看向她,“父皇知道,我和你的母后都对不起你。我们不该一厢情愿的把这重担交给你”
顾长安只是微红着眼睛,摇了摇头,不说话。
“可是,安安,父皇还是希望你能守护这片国土,父皇知道的,你有这能力。”他几乎是祈求的看着她。
“父皇……”祁元帝是她感受到的第一份父爱。
祁元帝叹了口气,又对顾盛平说,“答应父皇,你会是一个好皇帝的。”
“嗯”顾盛平泪流满面,不住的点头,“父皇,孩儿不会让你失望的。”
“好,好,好。”祁元帝欣慰的看着他。
终于,他的手无力的垂下,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惊喜的睁大眼睛,喃喃道,
“梓潼,是你吗?你来接我了吗?”
他的手无力的向斜上方伸着,似乎是想要抓住什么,却终究只是徒劳。
元熙年正月初一,祁元帝薨。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继位三十又一年,海内河清,天下太平。民有所安,万邦咸服。吏治清明,君臣善睦,德可比先圣,功更盼后人。皇太子盛平,人品贵重,甚肖朕躬,坚刚不可夺其志,巨惑不能动其心。朕欲传大位于太子盛平。重臣工当悉心辅弼,同扶社稷。公主盛安,知书识理,贵而能俭,无怠遵循,克佐壶仪,敦睦嘉仁。着即册封镇国长公主,可摄政,入朝堂,辅佐新君。诸大臣当爱戴之。钦此。”
“儿臣遵旨。”
“微臣遵旨。”
跪了一地的大臣们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不敢直视顾长安的眼睛。
说到底,除夕宴给他们带来的阴影太大,祁元帝温和,从未有如此铁血的手段。而这位公主却不同,狠辣而雷厉风行,令人生畏。
顾长安并没有理会他们,她带着顾盛平径直离开,先皇刚刚驾崩,宫内宫外还有许多事要处理,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和这些大臣们打太极。
定国公看着顾长安离开的背影,心情很复杂。他一向不怎么看得起女流,觉得女子就该在深闺相夫教子,可当他好不容易把一个女子当做对手,人家却无视了他,这感觉,很酸爽。
“好了,别看了,该回去准备哭灵了。”平远候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是同情的看了看他。
谁能想到呢?禄亲王都进京了,他们以为禄亲王好歹能多坚持几年呢,谁知道,刚进京就把自己作没了,镇国长公主看起来娇娇弱弱,一副风光霁月的样子,下手却那么黑。
除夕宴胡璇舞女刺客,乾坤殿刺杀君王,久病的皇上亲自到场,不仅解决了挡路的禄亲王,还树立了威信。想想禄亲王那不敢置信的模样他就想笑,怎么会有那么天真的王爷?平远候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或许是得




[快穿]回眸顾长安 分卷阅读6
意忘形了吧!
除夕宴后,长公主还命太医挨家挨户去为受惊的女眷看病,赐下药材。恩威并施,炉火纯青。如今,偌大京都,谁还敢小看她?
也正因此,昨晚的余威尚在,今天这圣旨才能颁布的这么顺利。
可怜了几个站队太快的,少不了被新帝厌弃。平远候又暗自摇了摇头,怜悯的看了定国公一眼,转身离开。徒留定国公在那里双眼放空,失魂落魄。再次庆幸自己有个好儿子,要不是子玉告诫他,说不定他就立场不坚定被拉了过去。也不知道自家一武将世家怎么出了一个文人才子。
正被父亲念叨的大才子此时正恭敬的站在梧桐苑的书房。
“你可知道,本宫找你来,所为何事?”
顾长安走到窗子前,前几日刚刚下了一场雪,如今尚未融化,窗外是一片梅林,白色的雪,红色的梅,枝头红梅带凝霜,她站在窗口欣赏美景,淡淡的开口。
杨子玉在她身后微微垂首,不敢直视她,先帝新丧,她一袭浅白色宫装,长发随意的绾了一个松松的髻,其余尽数散下,莹白玉指搭在窗沿,近乎透明。
“微臣,不知。”他声音清朗,如山间松柏,林间清泉。
她转过身来,看向他,窗外的阳光透进来,她的脸一半明亮、一半藏在阴影里。她微仰着头,
轻轻开口,
“大祁延续三百年,国力远不如前朝,内部早已腐烂,纸醉金迷的生活让他们失去斗志。然而。”
她缓缓向他走来,腰间的流苏轻轻摇动。
“北有狄,南有蛮,东与魏接壤,西有各小国窥伺。”
她离的更近了些,杨子玉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的浅浅莲香。
“都言,如玉公子有丞相之才,天下将乱,群雄并起,吾欲争之。”
她停在那里,杨子玉能看到她微微晃动的裙角,还有致的绣花鞋。
“我以国士之礼相待。你,可愿助我?”
他终于抬起头来,多日劳累,她的面上难掩疲惫,双眸却始终明亮动人,通透的琉璃眸带着莫名的自信心和笃定,专注的看着他。
他低下头来,撩开长袍,行了个大礼。
“臣,愿为殿下车前卒,马前蹄,”
他看向她,目光灼灼,一字一句,
“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
二月初二,南山祭天台。
新皇在先帝驾崩一月后继位,祭天通告天下。
冰冷的盔甲,欢呼的群众,严肃的百官。
顾长安一身华丽公主大装,她牵着同样一身皇帝正装的顾盛平,缓缓的走上祭坛,小皇帝稚嫩的脸上少见的严肃认真,一夕之间长大。
一百零八大台阶,她牵着他走的很慢,厚重的衣服压的她喘不过气来,额头开始渗出汗珠来。
她心无旁骛,周围寂静无声,渐渐地,她的心慢慢平静下来,这些日子的疲惫、焦灼、愤懑都消失了,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她自己,她甚至忘记了手中还牵着新上任的小皇帝。
她们在祭台前停下,早有礼官在此等候。按照礼官的指引完成祭天仪式后,年幼的小皇帝从礼官手中取过圣旨,稚嫩的童音在山巅回荡,
“先皇骤崩,归于五行,朕承皇天之眷命,列圣之洪休,奉大行皇帝之遗命,属以伦序,入奉宗祧。内外文武群臣及耆老军民,合词劝进,至于再三,辞拒弗获,谨于今时祗告天地,即皇帝位。深思付托之重,实切兢业之怀,惟我皇侄大行皇帝,运抚盈成,业承熙洽。兹欲兴适致治,必当革故鼎新。事皆率由乎旧章,亦以敬承夫先志。自惟凉德,尚赖亲贤,共图新治。其以明年为天启元年。大赦天下,与民更始。所有合行事宜,条列于后。
钦此!”
顾长安当先后退一步,跪下,朗声道,
“吾皇万岁万万岁!”
她会保护着他平安长大,守护这片国土,以全此生养育之恩。
再然后,
百官叩拜。
这一刻,无论他们心中作何想法,都只能俯首叩拜。
“吾皇万岁万万岁”
声音层层叠叠传出,百姓亦纷纷跪倒在地。
“吾皇万岁万万岁”
声音震天,惊起一片鸟雀。
这是顾盛平第一次清楚的认识到自己身为皇帝的责任,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名号,而是承载着万民的希望。
他想,我会做一个好皇帝。
……
“殿下,”杨子玉走进来,白衣清朗,温雅俊秀,他俯首行礼。
顾长安抬起头来,唇角含笑,招呼他,“子玉来了。”
他眉间含着一抹担忧,“殿下,臣到边境来信,禄亲王似乎逃到了北狄。”
顾长安终于皱起眉来,她放下手中毛笔,走到窗边,已是初春,草木长出新芽,一片欣欣向荣之景。
她静立片刻,禄亲王是祭天那日逃的,祭天之时,兵力都集中在天台附近,京都护卫薄弱,禄亲王的旧部将他救走。
她转过身来,声音清冷如玉石撞击,“命人注意边关动静,左不过勾结外族,意图谋反。”
白衣青年手指微动,忍不住要为她拂去眉间轻愁。听到她的话,低低答道,“是”
“陛下最近功课如何?”想到弟弟,她眉眼柔和了些许。
白衣青年微微含笑,轻声回答,“陛下很用功,也很聪明。”
她回到桌后,轻扣桌面,沉吟了下,“再过些时日,我打算请沈太傅教导平儿。”
“而子玉你,”她轻轻笑着,“我打算成立一个临渊阁。’”
“殿下可是打算开恩科。”白衣青年眉目舒朗,眼睛亮了起来。
她的眼里仿佛有一把火,“不错。”
“聚贤才于临渊,乱世处之,如立于深渊之上。”
她看着白衣青年,“子玉,届时临渊阁交于你管理,直接受命于我,可否?”
青年长身玉立,俊秀至极,“定不负殿下所托。”
一如当日。
闻名大陆的临渊阁就在这样一个寻常的午后产生。
很多年后,当顾长安已经不在了。不再是青年的杨子玉依旧记得少女清冷的眉眼,双眸中燃烧的火焰,支持他度过每一个孤独的日夜。
第5章摄政公主(五)
二月的京都,繁华似锦,护城河旁柔柔的柳条轻轻晃动,作画的旧袍书生眉目俊朗,手执画笔,负手而立。
躲在一旁的富家小姐手拿绣帕,半掩芙蓉面,杏眼含情,芳心暗许。
桥头下买糖葫芦的老人,大街上耍杂技的江湖艺人,顽皮嬉闹的孩童。
川流不息的车马,锦衣华服的公子,趾高气昂的奴仆。
……
“这京都可真繁华啊!”一着深蓝近紫长袍的男子对身旁的人感叹,他一身




[快穿]回眸顾长安 分卷阅读7
衣裳一看便是上等绸缎,腰配白玉,头戴玉冠,手拿折扇,眉宇间尚带着富家子弟的骄矜之气,与身旁那人形成鲜明对比。
那人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瘦瘦弱弱,背影单薄,书童打扮,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
“切,真没劲。”富家公子看他不说话,白了他一眼,“唰”的一声合上折扇,大踏步的往前走,“这大中午的,去迎客来尝尝,瞧瞧它能不能配得上第一酒楼的名号。”
少年紧了紧身上的包裹,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怨恨,快步跟上。
“哎,这位公子,您这边请。”刚一进来,小二一甩汗巾,连忙迎了上来。
现在不是饭点,酒楼里没有几个人。富家公子一踏进来就不禁在心中暗暗点头,不错,这迎客来一楼就和江南第一酒楼有的一拼。他迈步正要往二楼去。
“等等,公子,您往这边请。”小二伸出一只手臂,挡在他面前。
他有些茫然的看着拦着他的小二。目光顺着他手看向一楼靠窗的一张桌子。
他皱了皱眉头,虽然这一楼环境不错,但他什么时候在一楼吃过饭,语气不满道,“本公子要去二楼。”
小二偷偷的打量了一下他的穿着,客气的说,“这位公子,二楼是不对外开放的。”
“啊?”他着时愣了一下,呆呆的看着二楼的楼梯,这时他才恍然认出那红色楼梯竟是一种名贵木材,千金难求,难染尘埃,再看那扶手,也是大家雕刻。
京都达官贵族云集,迎客来二楼只有一些得到邀请的人家才能够进入,而且还需要提前预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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