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尼古拉斯·老謝
凤别云醒来后,养了几天终于驱散那恼人的无力感,期间她发现有名女子借着探讨学识之由不断接近穆怀信。
后来旁敲侧击问道,原来那女子是朝歌城王县令之女王惠然,因惧怕打草惊蛇,不敢再深问王惠然之事。
内心深处她是期待穆怀信跟美人产生情愫,更期盼有一日穆怀信牵着美人的手走到她面前宣布要与她一刀两断,脱离这禁脔般的日子。
所以她每天算着王惠然来得时辰,赶在她来前说要歇息,借而给他们“暧昧”空间,依据原主设定来看,若是发现穆怀信跟王惠然的姦情,她一定得暴跳如雷强硬拆散两人。
但她不是原主,所以她假装“不知情”。
又养了几天终于能下地行走,在穆怀信的搀扶下凤别云在花园内绕了几圈,远远看见凤呈祥与一个陌生人并行着。
凤别云走上前向其打招:“爹爹好。”
粗估那男人年近五十,鬓角灰白生得慈眉善目,很像会在路边说书的老人。
穆怀信弯腰附耳道:“这位是朝歌城王县令,这段时间王县令帮忙我们许多。”
“王县令好。”
凤别云向长辈打招呼时,不同一般孩童行礼,而是挺直腰杆看着那人双目。
穆怀信正想纠正,却听王县令笑道:“看来这位小姐便是凤兄传说中的爱女。”
别看凤呈祥平日话说不过叁句就向凤别云缴械妥协,若是放在外头,商场上的官话那是一等一的好,否则怎会有“大奸商”之美称。
凤呈祥拱手时身上的视频啷噹一响:“正是,小女才醒来不过数日,本想掐着时间带去会会贤弟。”转头对穆怀信说道:“凤儿大病初愈,莫要让她受凉,赶紧带她回房。”
穆怀信回道:“是。”
感动归感动但不能忘了本心,她带着女儿家的娇嗔拒绝道:“不要,爹我都在屋子里呆了好几天,我就是要出来,不只出来,我还要去看戏!”
凤呈祥连语气中无奈透露着无奈:“大夫叮嘱过不能受凉,若凤儿真想看,爹爹便请朝歌最好的戏班子回家如何?”
凤别云撇撇嘴,虽不满意但还是妥协:“好吧。”
见她又想说些什么,穆怀信便出声提醒道:“小姐该回去喝药了。”
凤别云这才挥手离去:“我回去喝药了!”
王县令看着二人背影,笑道:“凤兄的爱女可真有活力。”
凤呈祥叹口气朝王县令罢手:“贤弟说笑了,凤儿让人非常不省心,若她能学到惠然叁分,我定吃斋拜佛感谢上天。”
凤呈祥口中的惠然便是王县令的小女儿王惠然,同时也是朝歌城出了明的才女。
王县令拍了凤呈祥的肩膀同样叹气道:“欸,凤兄才说笑,说起惠然,也不让我省心,这都快二十了还不愿找个好人家定下来,说是要找自己喜欢的男子,否则说什么也不嫁。”
“女子找个好人家乃终生大事,我瞧令嫒与未婚夫二人相处和睦,将来定能琴瑟和鸣白头偕老,如此来看凤兄家的令嫒才真正让人省心啊。”
凤呈祥乾笑几声:“贤弟误会,摄政王庶子是跟在他们身后的那个。”
王县令欲语还休,凤呈祥了然,倒是解释一番:“这个是凤府在京城资助的书生,凤儿不知怎么的看上人家,时常闹着说要与他成亲,为此我是苦恼许久,不知贤弟可有良方解决我这宿疾?”
王县令立即知晓凤呈祥话中之意,两个老男人在眼神交错之间达成共识,并对此感到满意。
回去的路上,凤别云问穆怀信:“哥哥,为何王县令要叫我爹『凤兄』,他看着比我爹还老啊!”
穆怀信解释道:“听旁人说道王县令刚过叁十五,老爷则是四十,单论年纪王县令这声『凤兄』并无大碍,王县令是难得视百姓为己任的父母官,凡事亲力亲为,忙起来时能叁宿不眠,这日夜操心自然生出白发。”
不用想就知道穆怀信口中的旁人便是王惠然,她没有问,只是捧起穆怀信的乌发:“那哥哥不要入仕好了,万一以后哥哥当了大官未老先衰,独留我一人青春永驻那可怎么办?”
穆怀信对她这般孩子气的发言并未上心,只是好声应道:“小姐说笑了,当官岂是说能当便能当。”
“我说你能当大官你就能当大官!”她宝贝似的摸着青丝:“不对,你不能当官,当官老得快,你就留在凤府,我养你。”她顿了一下,亲暱蹭他的胳膊:“算了,老了我也要,我就是喜欢你,管你是未老先衰还是半截入土,就算是黄土一杯我也要。”
【踩雷值】:120+30
【好感】【穆怀信】:35+10
【好感】【李玄贞】:70-5
凤别云:...。
这120的踩雷值还是从她醒来后慢慢累积的,一个月结算一次,才过半个月,就到了120,现在又加了30。
看着溢出来的踩雷值,她觉得非常可惜。
借着穆怀信发丝缝隙偷看身后的李玄贞,褐色眼瞳清清冷冷望着他们,凤别云感到身后凉飕飕,抱着穆怀信的胳膊半身靠着他,不敢回望。
穆怀信原本想告诉凤别云如此“于礼不合”但想到她大病初愈。
罢了,暂且依她。
凤别云光看到那碗黑汁胃里的便泛苦水,碍于她“娇贵”的身份大夫不敢下猛药,只能用少量多餐的温补方式。
凤别云曾向大夫要求一次药到病除,但被穆怀信以稳固根基为由“劝退”,现在每隔几个时辰便要喝上一碗“苦水”,凤别云端着药汁哀怨看着穆怀信。
穆怀信却是接过她手中的药碗,拿起汤匙轻轻撩起药汁,轻声哄道:“小姐可还记得我们约定之事?”
穆怀信不提还好,一提她气的胃疼,穆怀信仗着自己喜欢他之便,提出她“无法”拒绝的条件。
只要凤别云乖乖喝药,等凤别云得到大夫允许之后,他便答应陪凤别云上街游玩。





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 第四十章一派胡言
作为一个恶毒女配,她非常不合格,叁两下就被人掐住弱点,跟孙子似的。
凤别云屈辱的嚥下穆怀信喂的汤药,喝了几杓,便耐不住苦意,抢过药碗一饮而尽。
苦啊,太苦了。
喝完后她下了逐客令:“我要睡觉了。”
“好的。”穆怀信在房内坐了会,又见凤别云眼神哀戚,于是劝道:“小姐这都喝下去了,吐出来未免可惜了些,小姐可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等您病好我们就一同游街。”
药味持续在她喉头徘徊,她极度不想“忍耐”这噁心的味道,原想趁穆怀信离去时把这噁心的东西从她胃中赶出去,但听到穆怀信的话后,又被说服了。
能做男主角左膀右臂的配角,岂能是软弱无能的善类?兴许是以前她给穆怀信的滤镜过重,误以为他是人畜无害的小绵羊。
现在回想起之前的事,会发现穆怀信的“话术”极为厉害,不知不觉间就会向他妥协。
她自知拗不过,背过身说道:“不吐了不吐了,现在我真的累了。”
穆怀信拉下窗帘,带着浅浅的笑意:“好的。”
屋内暗了下来,睡意也随之而来。
穆怀信与李玄贞一前一后出了屋子,李玄贞说叫住穆怀信说道:“穆公子我前日看了记载蛮人之事的书册,甚感奇怪便想听听穆公子的意见。”
穆怀信嘴角仍是含笑:“何事?”
李玄贞缓缓说道:“不知蛮人『父妻子继、弟娶兄嫂』之习俗放在大燕可行?”
穆怀信笑容僵下,立刻回到:“不可行。”
李玄贞又问道:“何谓不可行?将无人照顾的寡妇,託付给还有能力的人照顾,从本质来看『父妻子继、弟娶兄嫂』根本是照顾弱势的人。”
穆怀信倒吸一口气,似乎被李玄贞的狂言震慑到了:“一派胡言!”
李玄贞反驳道:“何来一派胡言之说?这观念与孔夫子理想的大同世界一般,我来说一段给穆公子听『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其中『寡』便是『父妻子继、弟娶兄嫂』为最佳解决方式,带着孩子寡妇若要再嫁他人,这要是嫁过去了,新的夫婿或多或少会排斥『孤儿』,这点便不符孔夫子理念中的孤儿有所养。”
他毫不在意穆怀信难堪的表情,自顾自说着:“血浓于水,唯有家人才不会嫌弃彼此,如此来看『父妻子继、弟娶兄嫂』确实是个好法子,不知穆公子听完我这番见解有何感想?”
听到如此惊世骇俗之言,穆怀信感到非常气愤,他急于纠正李玄贞错误的观念,一肚子的话最终只吐出四字:“败坏伦常!”
这次李玄贞没有反驳,而是满不在乎笑笑说道:“我也觉得如此,败坏伦常之事在大燕最是为人不齿,穆公子,是吧?”
穆怀信随即了解了李玄贞话中之意,拍着他的肩膀说释然笑道:“小姐是我看着大的,若要说感情,便是将她当作妹妹。”
李玄贞并未因穆怀信的解释而感到放心,若心中无鬼,又如何会联想至此,更不用提解释了。
李玄贞的笑意遣退,仍是那副叫人看不出喜怒不温不火的神情:“穆公子说笑了,小姐是主子,主子的事哪容得下我们这群下人置喙?”
像是掐准时间似的,在凤别云歇息后,王惠然拿着一捲字帖出现打断了两人的对谈。
李玄贞作揖告退。
初见穆怀信时,王惠然的视线就被他那温文儒雅的书香气息给缠住,在爹爹的口中得知穆怀信是与凤别云订了亲的“李玄贞”,碍于礼数,便将她那无法言说的情愫深埋心中,至此无时无刻都在默默观察穆怀信,在时间的灌溉下,情愫发了萌芽。
直至一天,她去爹爹的书房拿取古籍,想藉文字来驱逐满脑子的“李玄贞”,心神不宁之时,手一滑,古籍掉落,“李玄贞”出现,接住了那本书。
蓦然回首,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
刹那,她领悟这句话的意义。
原来是爹爹听闻“李玄贞”爱书,于是便让他来府上借阅书籍。
与“李玄贞”几句间聊,内心的雀跃似火一般烧人,如此谦谦君子却受淫女所困,而爹爹更与那奸父相谈甚欢,甚至于称兄道弟,着实叫人心寒。
就在方才,她听见下人再谈凤别云的未婚夫其实是与她一起失踪的那个人,她便迫不及待想一探虚实。
她笑道:“认识许久,还未请教公子名讳。”
穆怀信重整被李玄贞扰乱的情绪,弯腰作揖该有的礼数一样不落:“在下穆怀信。”
“穆怀信...穆怀信...”似乎是太兴奋了,往日学的满腹经纶全然忘记:“原来是穆公子!”
王惠然很后悔,若是早些向他询问名字,就不用忍受这些苦闷的日子。
王惠然欲语还休,最终决定不将问题闷在心里,不顾向来自持的廉耻向穆怀信问道:“敢问穆公子与凤小姐是...?”之所以会如此大胆,是因为她不想又“误会”。
像是被掐住喉咙一般,穆怀信不知该如何解释凤别云,更不知该如何介绍自己。
他身分低微,若对着王惠然说自己将将凤别云当作“妹妹”,过于越矩,揭开这层自欺,他不过是被凤别云看上的禁脔,李玄贞方才的话,似乎提醒了他,带着一丝不自知的失落缓缓说道:“在下...仅是不足挂齿的下人罢了。”
王惠然听到他的答案后,又见穆怀信脸色有些难堪,心下有了答案,穆怀信此等气度之人,若不是迫于凤别云的淫威胁迫,定然不会沦为下人。
穆怀信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问道:“不知王小姐有何事?”
王惠然这才想起她此番前来的目的,将手中的字帖递给穆怀信,若不细看便不会发现她脸上上浅浅的绯红:“我找到了穆公子之前曾提起的『卫竹』先生的字帖。”
穆怀信情绪仍处于莫名的低落,接下字帖倾身道谢:“王小姐有心了,还劳烦你亲自送来,叁日后我便将这字帖送回府上。”
王惠然没有察觉到穆怀信的失落,她抬手虚掩嘴角娇羞的笑意:“穆公子言重了,不着急还穆公子慢慢看,与其让这字帖放在书房积灰,还不如让赏识他的人翻阅。”




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 第四十一章断肠草
等到屋内仅剩她一人,凤别云睁开了眼,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行动,回想之前看过的剧本,她非常肯定里面没有朝歌城更没有王惠然,黑框曾说过不能“禁止擅自添加剧情之外的角色”,换而言之,就是可以“被动”添加剧情之外的角色。
那么,被动添加的角色,是否能影响剧情的走向?
凤别云起身,从木窗缝隙窥视远方的两人,他们之间有股情窦初开的暧昧流动,凤别云心中暗自替王惠然加油,期盼她早点拿下穆怀信,解决自己的心头大患。
她看了左手的银镯子,又尝试将它拿下,奇怪的是银镯仅有一条棉线粗细,质地却坚不可摧,任由她拿利器磨损,上面也不曾多出一条刮痕,也不知月临花送她这镯子有何用意?
“嘶”头疼的老毛病又犯。
算了,不想了,睡觉。
睡觉也没能减缓她的头疼,醒来时太阳穴还带着胀痛感,头痛在之前颠簸的日子并未发作,反而安逸后叁不五时出现折磨折磨她,大概她天生劳碌命,没有享受的命。
过了片刻,才发现李玄贞正在屋内候着,凤别云正揉着头侧,蹙眉道:“你怎么在这里?”
“算了,我口渴了,拿水给我。”
“是。”李玄贞转身出门,回来时端了杯泡着黄色花瓣的温茶,他解释道:“大夫说这是金银花,能减缓头疼引起的不适。”
在养病的期间,她无时无刻都在喝药温补,就连喝水也要加上几片人参或药材补气。
李玄贞教过她辨认“断肠草”,所以自然这杯跟本不是什么金银花,而是充满剧毒的断肠草,一杯下肚定然当场暴毙,左手的银镯隐隐发烫,似乎在警告她手中的东西有毒。
李玄贞是在试探她是否真的“失忆”,还是想杀了她?
凤别云觉得应该是前者,如果李玄贞想杀她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况且虽然失忆,但他的好感还有65,李玄贞又不是月临花那种丧心病狂的疯子,自然不可能杀她。
“恩。”她应了一声,然后自然的喝下那杯“剧毒”。
准备入口那刻,李玄贞抢过杯子,镇定说道:“小姐,我方才想起金银花性凉,不适合小姐饮用。”
“你又不是大夫,你懂什么,拿来,我口渴了。”她作势要抢,李玄贞却故意将其打翻他惶恐的跪在地上:“奴才失礼,请小姐责罚。”
“啧。”凤别云不满砸嘴,她带着不满:“张口闭口满嘴奴来奴去,是想让怀信哥哥看到然后又念叨我刻薄没礼数吗?站起来,好好说话。”
“是,小姐。”李玄贞站起身,头依旧看着地板不与凤别云对视。
凤别云烦躁挥手道:“愣着干什么,拿水阿!”
李玄贞又重新拿了杯茶,这次茶中泡了银杏。
凤别云接过茶盏,看着浸在其中的银杏叶,彷彿是李玄贞对她无声的控诉。
先是间聊了几句,她问:“最近几日都不见大头,牠跑去哪了?”
李玄贞答:“因为入春回暖,于是老爷派人将狗群送回锦官了。”
她又问:“那我手上这镯子又是怎么回事?”
李玄贞答:“那是山贼的东西。”
“喔”凤别云端着茶杯坐在椅子上左右运动脖子:“对了,怀信哥哥说过,我曾与你在荒山野岭待叁个月,而我没有那段记忆,觉得很奇怪,所以你说说看我在那些日子里曾做过什么事。”
李玄贞忽然扯了嘴角,笑得有些苦闷,语气包含浓浓的哀怨:“不过都是些餐风露宿的回忆,小姐记不起来也罢。”
“餐风露宿”凤别云没有理会李玄贞的阴阳怪气,只是连连摇头,感叹道:“真不敢想我曾经在山里像个野人过了叁个月。”她好奇问道:“我有跟野人一样茹毛饮血,饿到吃虫子吗?”
“没有。”
“这样啊。”然后她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腿:“对了,我能逃出山寨又在深林中过叁个月,你的功劳不小阿,爹爹似乎还没给你赏赐,这样吧,我就代替爹爹赏你了,说说看你想要什么?”
李玄贞问:“什么都可以吗?”
凤别云双手抱胸:“当然了,我可是凤府大小姐,拥有的金银财宝可不是你一庶子能想像的,只要你说得出来,不论什么事都能帮你完成!”
他说:“那小姐以后叫我李玄贞吧。”
“啊?”凤别云对他的回答感到非常诧异,凤别云是刻意“大放厥词”,好让李玄贞可以利用这个“恩赐”提出对他有利的要求,凤别云不解:“我凤别云家财万贯,不怕你任何过分的要求,可别说我佔你便宜,再给你一次机会,给你考虑叁天,回去好好想过之后再跟我说。”
儘管凤别云劝阻,他仍是坚定说道:“我只要这个。”
凤别云听到他的发言简直恨铁不成钢,撑着头蹙眉道:“你要这个没用的东西做什么?”
李玄贞反问:“那小姐觉得什么东西有用。”
“恩”凤别云仰头挠挠她的脸颊,沉思了会:“你爹把你卖给我爹做童养夫,所以你可以向我要钱,把你自己赎回去,除此之外你还能拿着剩馀的钱重新过上好生活。”
“这些都是用钱买的俗物”话语一顿,浅褐色的双眸静默望着凤别云,他说:“唯有小姐一声『李玄贞』是千金万两也买不到的。”
凤别云倒吸一口气,实在不想承认被这个毛头小子给撩到,她别过头说道:“神经病。”
李玄贞自嘲似的轻笑:“大抵是吧。”他又说:“小姐可不能出尔反尔。”
“知道了、知道了”凤别云故作烦躁,她双手抱胸,睨着李玄贞像隻骄傲的孔雀::“李玄贞,这样你满意了吧。”
【好感】【李玄贞】:65+15
“恩。”李玄贞向来冷硬的脸庞带着笑意,暖得能化人。
与穆怀信儒雅的气质不同,李玄贞天生寡淡,他的温柔像是昙花,仅为她一人绽放。
凤别云浑身不自在,内心彷彿被灌了蜜,又被蚁虫反复啃食那般挠养,表面依然维持“烦躁”,鑽回被窝,伸出藕臂如同驱赶狗儿那般:“去去去,下去。”
李玄贞不再逗留,他微微倾身:“小姐,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就在门外候着。”
直到大门关上,凤别云才松一口气。
首-发:.in ( )




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 第四十二章留痕
凤别云不晓得他为何而笑,甚至连他为什么喜欢自己都不清楚,回想往日,她的撩人手段拙劣且粗糙,而且时不时被李玄贞抓到她与月临花“共处一室”,再往前些日子,她根本不把李玄贞当“人”看,对他的态度更像是对待一个“玩物”或着“狗”。
李玄贞究竟从何而生这份“畸形的感情”,她无从探究。
罢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必须处理。
譬如维持剧情主线。
【警告】:目前已脱离主线,请尽速矫正,矫正剧情如下。
【剧情:凤别云深爱着穆怀信,遭其拒绝后,个性变得更加暴躁,开始漠视生命。
此时穆怀信得知被凤别云囚禁的母亲病死,开始对原主阿谀奉承,将自己伪装成她的“爱人”,像是一隻困兽蛰伏,随时等待反杀机会。
当凤别云顿时觉得穆怀信不再是她以前喜欢的那个儒雅的书生,渴求爱恋、不甘寂寞的她,看上了一名梨园戏子。】
凤别云躺在床上分析这剧本。
首先她没有被穆怀信拒绝,而且当初给她的任务是“让穆怀信答应娶凤别云”,她完成任务了,现在却要穆怀信“拒绝她”,非常的矛盾不合常理,她尝试在心中叫唤,不得黑框回应,又小声喊了几下“黑框”,黑框仍是静默浮在空中。
况且穆怀信的母亲已经被她安置到别院休养了,那里好山好水还有大夫、下人伺候着,这还怎么病死?
再者,穆母在一开始被原主杀死,但她让穆母活下来,现在的“剧情”虽然与原本大纲有些差异,但有些东西还是一样。
例如穆母必须死。
次日,凤别云决定来个“无理取闹”让穆怀信厌恶她,这次她喝完药后,大约掐了时间,叫了李玄贞进来,他倾身:“不知小姐有何吩咐?”
“帮我穿鞋,我睡不着想去逛花园。”凤别云坐在床沿上,见李玄贞不动,凤别云晃了晃白嫩的小脚,恶狠狠说道:“李.玄.贞。”
“是,小姐。”李玄贞嘴角微扬单膝下跪小心握住她的脚踝,肌肤触感柔滑,只要稍微用力一些,就能在上面留痕。
留痕...
李玄贞眼眸按下反复思索这句话,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玉足。
痒意惹得凤别云蜷曲脚趾,她没时间跟李玄贞在这边耗,她还得去“抓姦”,她踢了李玄贞胸膛几下,催促道:“慢死了。”
李玄贞应了声,然后为她穿上鞋子,他的神情十分慎重,彷彿手中拿着的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看得凤别云都不自在了起来。
这才没走几步路就遇到正在“幽会”的二人,甚至都没有避嫌的意思,直接在大路上聊了起来,也不怕旁人说间话。
凤别云第一次正面看清王惠然的样貌,标准大家闺秀的模样,柳眉杏眼瓜子脸,身材高挑,浑身散发着书香气息,此等好女站在穆怀信身侧衬极了才子佳女一词。
1...1011121314...3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