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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尼古拉斯·老謝
月临花递给她一隻烤鱼:“不扎嘴,小刺爹爹都替你挑完了,只剩中间那条主心骨。”
凤别云道了声谢,接过烤鱼,鱼早已凉下,表皮微焦烤的酥脆,盐味咸香、鱼肉多汁,整体来说烤的恰到好处,又因小刺被挑光了,一口一口吃起来格外苏爽。
月临花疯归疯,但手艺真的好。
半条鱼下肚,凤别云终于顶不住月临花视线骚扰,她举着鱼随意尬聊:“没想到爹爹的手艺那么好。”
【好感】【月临花】:45-15
凤别云错愕,不过夸他一句就莫名被扣好感。
月临花笑道:“那是因为以前有个人...”
凭着在社会打转几年的经验,凤别云很肯定月临花接下来要说的肯定不是好的回忆,所谓“知道越少、活越长”她直接打断月临花的话。
她故意咬上鱼骨,原本只想洋装吃到骨头,没想到弄假成真,扎到舌头了,整张脸都皱起来。
月临花不再说下去,而是掐着凤别云的下巴,将她的舌头拉出来,拈起那根小刺扔到一旁:“好了,我们来继续说那个人,她是位姑娘,绑着两条辫子...”
凤别云又打断他:“爹爹,夫君知不知道我在这?”
月临花蹙眉,不答,将拇指伸进她的嘴里不断用指甲拨弄着她舌面上的小伤口,他顾自说着:“她生了一张樱桃小口,特别令人销魂,媳妇年岁尚小,大抵不知道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
凤别云深吸一口气挣开了月临花:“爹爹万一夫君找不到我着急了怎么办?”
月临花似乎是摸上瘾了,他伸手反复摩挲凤别云的下脣问道:“又提他,他哪里好了?值得你一直提。”
凤别云反问:“夫君哪里不好了?”
碍着他有病,所以不敢触怒,连带回答都显得小心,就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又惹怒他。
“又黑又丑像个野人、做饭难吃、古板无趣。”不给凤别云答话的机会,他继续说:“罢了,也不怪媳妇,你年岁尚小自然分辨不出好坏,随意捡了颗石头就宝贝的当作玉石。”
凤别云身体开始感受到一股燥热,月临花拇指划过她下排牙齿:“差不多了。”
什么差不多?话题跳的太快,以至于她跟不上。
月临花解释道:“你昨日被淫蛇咬,这毒过十二时辰还会发作一次。”
“啊?”她额头开始冒起细汗,双颊绯红,腿心不自觉夹起棉被,她立刻想起李玄贞,她问道:“李玄贞呢?”
月临花松了手,拿出白帕子轻轻擦拭拇指:“他被我叫去採解毒药,一时半刻回不来了。”
“...”
毒素发作的很快,比春药还猛烈,不过几息时间她便不顾形象夹着棉被反复磨蹭,试图缓解身上慾火。
月临花看戏似的,衣衫半敞,延至腹部的肌肉隐约可见,他颇有兴趣问道:“媳妇这般看着爹爹,莫不是想...”
凤别云身上难受,更是忍不住月临花幸灾乐祸的调侃,一声娇骂:“你闭嘴滚开行吗!”
【警告】月临花杀意突增至99%
在她说完那句话时,立刻后悔,她想起月临花有个很大的忌讳,他非常讨厌“滚”这字,脖子上比白蛇更甚的冰凉遏制她解释的机会。
月临花手附在凤别云的脖子赞许道:“媳妇好大的脾气呢。”
月临花想,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掐断这纤细的脖子。
凤别云不断用力挣开月临花的手,力气悬殊让她无力抵抗,她一时之间忘了呼吸,静静看着这即将行刑的刽子手。
相视之时,月临花突然松了手。
“罢了。”冰凉的手指在白皙的脖子上来回摩挲,月临花垂下眼帘:“罢了,下次莫要再说『滚』字,爹爹不喜欢听。”
凤别云没有回应。
积压的情绪达到了濒临崩溃,她满脑子都想掐死月临花,然而现实情况不允许。
月临花摸摸她的脸颊:“闹脾气了?真经不起逗,这都还没下手呢。”





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 第三十三章解毒
凤别云情绪冷静下来后板者脸拍开他的手,淡淡问了句:“有趣吗?”
月临花回答:“有趣。”
凤别云听到他的回答嘲讽似的笑了起来:“我也觉得有趣,笑我自己愚蠢,将这场过家家游戏当真,更笑我自己天真,认为真心能够换得真情,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能够和乐融融在一起生活。”
“我虽然没了记忆,但我发自内心的想要一个家,所以我真的把你当作爹爹,即便我知晓你性子阴晴不定随时能要了我的命,但我依然尽可能待你好,担心你饿了、担心你生病。”
“是阿,我们终归不是家人,于你来说我不过是个能够随意宰杀的牲畜。”
本想趁着这次机会对月临花进行情绪勒索,没想到一番肺腑之言她说的高昂,却激不起任何波澜,她想月临花这人大概是没有所谓羞耻怜悯之心。
“你说,你是不是偷偷给爹爹下蛊?一番胡言乱语竟然能让爹爹听出几番趣味。”月临花隔着布料在凤别云的小腿不断摩挲着:“许多次、你本该死了,没想到现在还能在这里跟我蹬鼻子上脸,也不知是谁给你的胆子。”
“唷,这会气着了不理人了?”冰凉的手在炙热皮肤上游走,哄孩子似的:“行、行、行,爹爹给你赔个不是。”
月临花俯身而下,隔着布料咬了她小腿上的肉。
凤别云吓得推开月临花,警惕的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月临花艳红的唇瓣挂着诡谲的笑意:“赔不是呀。”
在淫毒的刺激下她勉强挤出些理智,郑重拒绝道:“不用。”
月临花倒也没有强迫,乖乖松了手,去柜子前翻翻找找,拿出一个黑木盒,在凤别云面前打开,玉势由手指细至小腿粗,最大的那根看起来不是正常人类能使用的,更像是刑具。
月临花拿出小腿粗细的黑色玉势,凤别云吓得往后挪了好几步,见此月临花又笑了:“怎么?想要这个?”他故意将玉黑色势凑近,让凤别云看的更仔细,耐心为她介绍:“这东西除非有过人能力,否则戳下去会裂成两半的。”
凤别云脸色煞白,又听月临花叹息:“这些本来要用在一个坏女人身上,没想到被你捡了便宜,全是新的,来挑一个吧。”
凤别云这次非常肯定,曾经有个女人狠狠得罪月临花。
“不说话?那爹爹帮你挑一个。”
凤别云大脑死机,愣是挤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不断摇头。
“那可不行,忍太久会变成这样。”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玛瑙珠,捻在指尖,轻轻一捏,清脆声响起,玛瑙珠化作粉尘。
“淫毒硬扛会爆体的。”他贴心解释:“兴许你不懂,这毒很是蛮横,他会不断加速血液流动,到达极致时,首先体内细小的血管会断裂再来是大血管,最后是七窍流血,这便是爆体而亡。”
他也不害臊拿起手指粗的玉势问道:“媳妇会用这个吗?”
脑中煳成一片,全身滚烫,豆大的汗滴不断从皮肤冒出,她夹着被褥不自觉扭弄腰肢试图缓解,当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时强烈的羞耻心让自己找回几分清明,她将脸埋在被子里。
而月临花不知什么时候跪坐在床尾,他从凤别云脚踝处往上抚摸,停在小腿来回摩挲,如恶魔般呢喃:“你忍不了多久的。”
脑袋嗡嗡作响,她瞪了月临花:“闭嘴,你吵死了。”
“呵,这会又闹脾气了。”他的指甲在小腿轻轻刮弄,引起凤别云一阵阵战慄。
凤别云一声嘤咛,夹住他作乱的手,无力推拒着,她下意识的要踢月临花,却被捉住脚踝,月临花顺势往前将她的膝盖抵在自己侧耳,另手压住她的大腿,即便凤别云已是他砧板上的肉,他仍故意问道:“要不要爹爹帮你?”
【警告】:若执意不愿解毒,会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凤别云看到黑框上的字心都凉了,无力感又充斥全身,但她告诉自己,如果自己坚守着贞操,那么接下来的日子是过不下去的,她的人设就是一个没有贞洁观念的恶毒女配。
以前是自己天真,在完成“与穆怀信肌肤相亲”的任务时,还因自己找到任务漏洞而沾沾自喜,如今都真枪实弹上场,不能继续逃避该面对现实了。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成功完成任务回家。
忽然想起以前在网上看到的毒鸡汤“生活就像强姦,如果不能反抗,那么就学着去享受”,再来她没有需要为其守节的爱人,即时回到现实,如果没有找到性格合得来的人,就决定挑个帅的来场“走肾不走心”的爱情。
凤别云说服自己了,只是一时难以接受,她不再拒绝,而是闭眼瞥过头。
月临花见凤别云视死如归的模样,玩心大起:“要不要爹爹帮你?”
凤别云此刻的感受特别差,像是被强姦犯逼问“喜不喜欢”一般,她桃花眼带了怒气:“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我想帮你。”说话间,冰凉的手指在凤别云小腿游移,月临花不止身体如蛇冰凉,连带气息都透着一股不讨喜的阴冷:“但媳妇没给个准话,爹爹不敢下手。”
大概是淫毒作孽,又或者是月临花存心作对,才刚整理好的情绪一时被搅的混浊,被淫毒折磨晕煳,说出来的话不经思考,全是她最真实的肺腑之言:“你他妈脑子真的有病!”
那感觉别提有多苏爽,话匣子开启便止不住,指着月临花的鼻子信誓旦旦说道:“总有一天我会打爆你的狗头。”
月临花倒也不生气,好奇问她:“真的吗?”
瞬间凤别云气焰全无,非常害怕自己说出口的狂刺激月临花发病弄死她,然而此时早已无暇分心,身上的毒终于消磨她最后一丝理智,而她正为体内焚烧的慾火痛苦呻吟。
“呵。”月临花轻笑一声随后似嘲弄说道:“忠贞烈女?”
骤然,腿上传来一阵剧痛让凤别云回神——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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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 第三十四章好感归零
月临花抓着白蛇咬上她的大腿,等她反应过来腿上已经留下两坑血洞。
月临花放走白蛇后,拿起一方白帕仔细擦拭指上的晶莹,语气高傲的像隻孔雀:“你在期待什么?”
来不及深思,凤别云眼瞳涣散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浑身都泛着酸意,连根手指头都难以操控,她勉强睁开一条眼缝。
月临花正在妆台面前摆弄他的头面,感受到凤别云的视线,他转身撇了下又继续摆弄着一隻蓝蝶簪子,贴心说道:“白蛇毒造成的后遗症,得缓个一天。”
凤别云能推测出,月临花用那条白蛇以毒攻毒解了她体内的淫毒。
“李玄贞呢?”凤别云想起他也中了毒,那么他现在还好吗?
月临花漫不经心答道:“他非常好,首先他有手,若真的耐不住寂寞也能找个水鹿还是兔子...”荤话才说一半,月临花神色变调,他扶着胸口咳嗽不止,血沫子溅了半片镜子,而月临花捂着心口不断喘气,皮肤突起一粒粒的东西在蠕动。
尔后,他无力倒地。
凤别云早已习惯他突然“关机”,以为他又会如往常一般缓几下便能满血復活,白蛇咬了他一口,过了半刻,他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凤别云克服那股酸劲,僵着四肢走到月临花身侧,近看皮肤下蠕动的虫子更是明显。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在与月临花有牵扯,但现实不允许,她叹口气后先戳了几下月临花的脸庞,确认他完全没有意识后,带着狡猾的笑意反复摩擦手心后,重重朝月临花的头巴了下去。
蛇群护主,见到主人被打纷纷抬头吐出蛇信子警戒,凤别云赶紧装作在呼唤月临花,喊了几下没有反应便认命拖月临花出去找李玄真。
她原本是想找李玄贞进来看月临花什么状况,但想到这里是间密室,又罢了许多他的“宝贝”,大概不会欢迎“人”进来。
月临花比想像中轻上些,凭她一人勉强拖的动,她突然将重量与蛊虫蚕食五脏六腑连在一起,一具被蛊虫掏空的身体,凤别云瞬间起鸡皮疙瘩,像是置身灵异片见证鬼魅涌出的刹那,令人头皮发麻。
走到石门前,她凭着记忆找到开启石门的机关。
石门打开,粉尘缓缓吹起,她再次感叹古人的智慧。
开启刹那,她吓得脱手,月临花直接摔地。
李玄贞眼中血丝遍佈,衣衫褴褛还带了些枯叶,手中攒着几株植物,静静看着凤别云,似乎站在石门前等她许久了。
这副画面像极了抓姦在床的场景,凤别云有些尴尬,反应过来重新搀扶起月临花,毕竟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夫君,爹爹晕倒了。”
按照套路,如果自己急着解释那就说明她心里有鬼,可她心里坦荡也不怕李玄贞问。
【好感】【李玄贞】:60-1…-1…-1...-1...
“我来吧。”李玄贞将月临花揹在自己身上,将药草交到她手中:“你帮我拿这个。”
凤别云小心将草捧在手中,跟在李玄贞身侧,一路上很安静,只有脚步声回盪,还有不断下降的好感。
看到好感降到50时,凤别云先忍不住了,扯住李玄贞的衣角喊了声:“夫君。”
“恩,怎么了?”李玄贞站定撇头看她,语气一如往常平稳,叫人看不出喜怒,唯有下跌的好感说明李玄贞现在“不开心”。
【好感】【李玄贞】:50-10
凤别云急了,那些可是她努力好几个月的心血,慌张说道:“我昨晚跟爹爹什么都没有发生,他用可以解毒的白蛇咬我解毒,后来我就晕过去了!”
“没关係,我都明白。”李玄贞身子一蹬将滑落的月临花往上提,继续往前走:“我们先上去,他的气息很微弱。”
“阿...好。”凤别云只能跟上,真愁死她,李玄贞到底明白什么,还是他又误会了,可万一真的没关係,她又贴上去解释会不会有欲盖弥彰的感觉。
李玄贞将月临花放在床榻上时,月临花醒了,抢过凤别云手中的草胡乱嚼下,对两人说“滚出去”后又昏过去了。
出了屋子,烈阳照在两人身上,凤别云一时之间竟有恍若隔世之感,凤别云转头看清楚李玄贞,他的手除了泥土还混杂着鲜血,一滴滴落在地,整个人狼狈的不忍直视,凤别云抓住他的手,匆匆来到溪边准备替他洗净上面的泥土。
李玄贞任由她带领,褐色眼眸沉默看着她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李玄贞垂眸,看着凤别云擦拭着他手心上的血渍。
即便不是伤在自己身上,凤别云看的替他发疼,而事主却像没知觉似的任她翻弄伤口,她抬头想对李玄贞说话时愣住了,李玄贞正面无表情看着她,浑身散发冰冷的气息,冻的她心里发慌,那种感觉稍纵即逝,彷彿只是幻觉,眨眼间李玄贞又变回那寡淡的模样。
凤别云小心翼翼问:“你昨晚还好吗?”
他答:“还行。”
在继续僵持下去不是办法,为了不让好感下降,她不再遮掩,双手固定李玄贞的脸颊,认真说道:“你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吧,我一定如实回答,所以你别闷在心里,我先说我跟爹爹,真的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发生。”
李玄贞脸上笑意透着浓浓无奈:“嗯,我知道。”
【好感】【李玄贞】:40-10
凤别云被这副神叨叨的模样折腾得快疯了,月临花加上他诡异的态度,终于压垮凤别云:“你明白什么?又知道什么了?你根本不知道也不明白,你嘴上说着相信,心里肯定觉得我是个下叁滥的女人,是吧?”
凤别云说着说着走到河边越发委屈:“哪有人像你这样当夫君的,你不好奇吗?不好奇妻子与外男共处一室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不问我?”
想到这几日的憋屈,她眼泪又绷不住了,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坠下,哽咽说着:“又不是我想要这样...我怕死啊...非常怕死...很怕他突然发疯弄死我...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我...”
李玄贞搂住凤别云低声解释:“我不曾将你想成那样,我只是很混乱...需要一些时间思考。”
随即李玄贞松开搂住她的手:“对不起,请让我一个人静一会,等我一刻。”
【好感】【李玄贞】:30-30
李玄贞转身刹那,凤别云立刻变了脸,这次轮到她面无表情浑身散发冰冷的气息。




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 第三十五章出逃
可能李玄贞也有病,嘴上说的好听,仍然不动声色扣她好感,甚至说出“对不起,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到底是有多不相信她的为人?
李玄贞想到什么似突然转身说道:“一刻后,我们启程离开这里。”说完,继续朝着树林走去。
凤别云差点漏馅,还好她变脸比翻书快,不断擦着豆大的泪珠,直到李玄贞走入树丛,她愤恨的看着那处,辛苦赞的好感全化作泡沫,她咬牙切齿骂道:“狗男人!”
而狗男人正坐在石头上沉思,同时他从腰间抽出把小刀。
对于凤别云的感情,他似乎分辨不清。
是利用吗?
是吧,身为摄政王庶子,若要翻身必须依靠凤府势力,所以他将凤别云当作棋子。
既然是“棋子”,那为什么,发现她消失的时候,内心会如此焦躁不安?
这样喜爱吗?
他不清楚,不清楚这究竟是否为虚妄的幻境,凤别云终有一天会想起一切,那么等她想起一切,又会做出什么选择?
嘲弄他?打骂他?
亦或者
抛弃他?
想到“抛弃”,李玄贞的瞳孔不自觉的缩小同时呼吸也放缓许多,他并没有发觉这些下意识的动作,唯有刀面上的倒影纪录下一切。
李玄贞想了很多,却没得到顺心的答案。
唯一能够确定是,他极度厌恶那个疯子。
厌恶他在凤别云身上留下的痕迹,厌恶他仗着虚弱接近凤别云,更厌恶他用那副皮囊勾引凤别云。
哪怕他教授自己武功与知识,虽于他有恩,但这样是不行的。
他拉开衣领,深吸口气,刀尖准确的往心口插去,几滴冷汗划过脸庞,倒吸口凉气后又将其推入,轻轻左偏,戳到一个东西,瞬间发劲将“牠”甩了出来。
黑色虫子撞到树后掉落在地,四肢朝天不断抽蓄,一个跳跃,虫子翻身,循着血味狂奔,似乎是想重回宿主身上,然而李玄贞眼疾手快,刹那间一刀落下,将蛊虫扎在地上。
是啊,不行的。
李玄贞抽起小刀,血花溅在侧脸上,伸脚碾碎蛊虫后压着胸口血洞,望向树林露出释怀的佞笑,遥远那处是他居住近叁个月的桃花源。
所以,抱歉了,他会履行承诺,完成约定,但旁的不管。
是的,他不管。
凤别云看见他半身染血从树林走出,顾不得生气,赶紧上前关心,她搀扶着李玄贞按着他的胸口问道:“这怎么回事?”
“我没事。”李玄贞没有脆弱到需要人搀扶,但他喜欢凤别云关心紧张的模样,于是微微依靠凤别云,指引她到树前,揭开树皮,是个树洞,洞里塞了行囊,李玄贞将其拿出,这是他准备许久的行囊:“我已经把他在我身上种的蛊虫挖出来,现在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了。”
“蛤?”她一时没反应上来,下意识往“家”的方向看去。
李玄贞解释道:“他并不是我爹,也不是你爹,只是一个住在森林的疯子。”
凤别云:。
这不是废话吗?她当然知道。
李玄贞以为凤别云在害怕疯子,反手握住她:“放心,他不会追上来的。”
“为什”她话说道一半时,森林内传来巨大声响,瞬时鸟兽散尽。
李玄贞带着她往河上游走去:“他在这片森林布下迷阵,旁人无法进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
蛊虫与自动石门已经够玄幻了,如今又蹦出一个“阵法”,她的大脑来不及理解,只能顺着李玄贞的话问下去:“既然都走不出去,那我们走什么?”
李玄贞如找到宝藏的金毛正向她炫耀:“我前些日子找到关于阵法的书,想说尝试一下,发现我能够解阵。”
凤别云感叹,这自学成才也是没谁了,不愧是男频文的主角。
李玄贞回头时带着几分少年的清朗,话语间却没了少年的天真:“我昨日採草药时看到一匹紫衣人徘徊,所以毁了迷阵,又留了些记号”
“碰一”巨响又打断他们。
刹那间李玄贞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慄,牵起她的手,眼神阴鬱却又炽热:“我们一起逃离这里。”
然而凤别云并没有注意李玄贞的不对劲,她的注意力全在“李玄贞将月临花的仇家给放进来了”。
凤别云认为月临花作为一个“主要角色”肯定能独自搞定仇家,然而刚走几步路,黑框不断闪着红光。
【警告】:月临花伤未痊癒,提前遭遇仇家,有极大的机率死亡,为了维持故事进行,请完成校正剧情任务。
【任务】:让月临花存活(0/1)
任务开始:倒数30分。
【失败惩罚】:立刻回归现实。
凤别云:。
恍惚间她闷出一口老血,再叁告诉自己:为了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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