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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尼古拉斯·老謝
李玄贞松了一口气,他已想好最糟糕的处境,凤别云这回答虽称不上满意,但足让他抱持着妄想再撑过一年。
李玄贞抱住了凤别云的细腰:“那我们相约一年后的今日。”
凤别云将李玄贞的青丝往身后撩,语气带了些女孩子家的娇嗔:“不用,兴许哪天我开心了,提早答应也说不定。”
“小姐开心便好。”李玄贞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失落,他从以前就知道小姐有个喜欢吊着人的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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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 第一百一十七章洞房花烛夜(h)
办完正事后李玄贞迫不及待揭开他的“宝藏”,李玄贞咬开了她腰间的扣环,蟒蛇一般缓缓向上攀爬,凤别云顺势后倒,硕大的身形困住了凤别云,只要她说声“不”,眼前这人便会倒在地上如婴儿脆弱任人宰割。
李玄贞脸色上浮了层绯红,凤别云抚上他的脸颊滚烫异常,她问道:“方才你喝了多少?”
李玄贞蹭了她的手心,喜服下昂扬的巨物划过她的腿根,发出声不太满足的喘息,他道:“不是酒,是蛊,牠们似乎很想要根母蛊『接触』。”
凤别云心下吐槽这蛊怎么可能有春药的效果,分明是李玄贞自己想要,她道:“既是洞房花烛,岂有盖棉被纯睡觉的道理?”
凤别云在李玄贞身上摸索了半天还是找不到衣服上的扣环,李玄贞见状便带着她的手来到腰间,扣环藏在腰带内,拉着她一同解下腰带,层层衣袍垂下,他垂头看了会凤别云,一缕缕青丝盘旋在她周围,刹那间脑内的理智线断了弦,一件件的衣袍撒落在地。
指尖拨开花瓣,指甲不经意间划过肉核,引起凤别云一阵颤慄,双腿不自觉的夹起来,于是李玄贞带了些力道搬开了她的大腿,将其拉至腰侧,他伸手打开这花苞,望着蝶翼般的花穴更是兴奋,双指併拢探入其中,不着急戳弄,而是缓慢搔弄着内壁,或轻或重。
她面容通红,偶而发出些难耐的呻吟,或着因为欲求不满而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他拇指辗过小巧的肉核,眼底有些说不清的炽热狂潮,在凤别云面前捻起一条银线,他喉头滚动呼吸有些粗重:“舒服吗?”
昂扬的玉柱憋得胀红吐出几滴淫液,憋至极限不只是肉体上的折磨,更是精神上的磨难,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急于纾解,因为他想要的比这些更重要。
凤别云瞪了他一眼:“恩...快点。”
“自然可以。”李玄贞带了些力道挑弄花核:“但...小姐得告诉我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李玄贞甘愿沦为家犬,但不代表他没有所谓的兽性,譬如...
他一直都想在床上操哭小姐,更想听到她被情慾折磨的七晕八素,胡乱叫着“要她、快一点”。
她眼眶含泪,眼神凶狠,声音却娇的滴水:“你再逗我试试?”
“不敢。”李玄贞垂头轻笑,不是对凤别云低头,只是笑自己愚蠢,他的小姐精明得很,怎么可能在“意识清楚”时说那些“甜言蜜语”?
是了,要先让她沉沦,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于是李玄贞撑开肉穴,缓慢将阳具推了进去,双手撑在两侧,直勾勾望着凤别云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这一刻不仅填满的是凤别云,亦是他那空虚寂寞的心灵。
大掌扣在腰间,缓慢拉近,他轻轻捏着腰间稀少的软肉,动作异常缓慢,似是刻意折磨着凤。
胸口一疼,他仰起脖颈闷哼一声,凤别云咬上了粉褐色的乳尖,软嫩的舌面舔过,全身肌肉紧绷了片刻。
他的小姐不只精明,还有利爪。
换她露出那白灿灿的牙齿问道:“舒服吗?”
李玄贞笑道:“自然舒服。”
看着胸口浅浅的牙印,她撑起身子想要再咬一口,李玄贞却是护住胸口不让其得逞,于是凤别云换了一边咬,咬得重些,疼的李玄贞倒吸凉气差点洩了精关,好在紧要时刻忍住了。
凤别云小腹用力,夹了穴中巨物,李玄贞又是一声抽气,夹杂着些许痛苦与愉悦,他缓过来后,报復似的咬上她的胸口吮食,力度不重,却足以让凤别云扭着腰发出嘤咛。
与此同时他摆动着劲腰,一点点让身下之人化成水摊,全身乏力倒卧在床上。
这样就足够了吗?
不够。
李玄贞将黏在凤别云脸颊侧的发丝撩至耳后,拉起她绵软的手臂种下一吻,然后将其搭在自己颈上:“小姐,夜还很长。”
这连心蛊折腾的不是李玄贞而是凤别云,每当凤别云“拒绝”,李玄贞额头冒青筋、浑身剧痛,然而他宁愿疼着也不愿“停下”,软磨硬泡下已经让他得逞数次,凤别云也不晓得这连心蛊到底会不会夺了李玄贞的小命,所以不敢“用力过猛”,就怕李玄贞因为纵慾过度被这蛊弄死。
“嗯...”李玄贞低沉叹息,一脸饕足,凤别云像条死鱼瘫软在床,全身上下佈满李玄贞留下的印记,青青紫紫好不可怜,而李玄贞背上则是添了许多错乱泛血的抓痕,他有些意犹未尽:“小姐我们再一次,今晚就让你怀上孩子。”
倒也不是李玄贞胡言乱语,这蛊真有催情的作用,以至于他控制不了自己一遍又一遍的要她,若是情慾不得纾解,彷若蚁虫啃食全身一般难耐,兴许是蛊虫刚种下,所以特别骚动,现在好了些,但还是有灭不掉的“慾望”。
牡丹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大抵就在说他现在。
凤别云头疼欲裂,若她拒绝,李玄贞又要来次“自残式”的卖惨,她哑着嗓哀求道:“别了...算我怕你了,算我求你,别折腾了行吗?”
李玄贞嘴角含笑,微微摇头褐色的眸子满是狡猾:“不努力,哪来的孩子?”
如他预想,小姐肯定会捨不得自己。
凤别云又瞪了一眼李玄贞,随后倒卧在床上,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李玄贞知道再闹下去凤别云要动怒了,只好放开她,李玄贞搂过凤别云,将头搭她的头顶:“开玩笑的,小姐千万别置气。”
回应他的只有浅浅的呼吸声,他将凤别云抱得更紧在她耳边低语道:“夫人,好梦。”
这夜两人各自有梦,一人梦到美好的未来,子孙满堂,两位白发老人坐在凤氏茶馆前的槐树下相视而笑,而那颗槐树是在茶楼开业时,两人一起种下的幼苗。
另一人梦到了无法抛弃的过去,沉重且灰暗,如魅影不断追杀着她,质问着自己“这样真的可以吗?”、“难道要沉沦于妄境死去?”。




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 第一百一十八章喜欢
阳光透过窗櫺照在凤别云眼脸上眼睫颤抖逐渐甦醒,李玄贞感受到怀中人细微的动静,下意识将她抱得更紧些,深怕一不留神她就跑不见了。
凤别云先是清了喉咙,随后朝着他的脸颊拍的两下:“起床了,姑爷。”
带着茧子的手掌反握凤别云的手,他睡眼惺忪撇着头吻着她的掌心,舌面粗砺有股被砂纸缓慢滑过的战慄感,利齿抵在柔嫩的掌心轻轻啃咬着她的软肉,声音沙哑略为低沉:“恩...”
李玄贞睁开眼呆呆地看着凤别云,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他伸出手抱紧凤别云嗅着她的发香,顺着背嵴向下抚摸,他按着细腰颇有求欢的意味。
凤别云推开李玄贞的手,虽然一切从简,但有些礼数还是不能省的,她说:“一会还要给爹爹敬茶。”
“再一会。”鼻尖反复在她的颈窝摩挲着,黏腻湿润的吻缓慢向上复盖,带着温柔且不可抗拒的力道引着凤别云沉沦。
“李玄贞不可以...”
凤别云正准备半推半就从了李玄贞时,小荷缩着脖子在门外敲了几声怯生生的说道:“小姐...不是...夫人...老爷正在前堂等着您跟姑爷去奉茶。”顿了一下她又补了句:“茶都凉叁壶了。”
李玄贞这才愿意消停,“啧”了一小声,似乎很不满,又是叹口气才甘愿下床,他简单批了件外衣说道:“小荷备水,夫人要洗漱,还有告诉老爷我们等会就过去。”
凤别云缩在喜被里,只伸出条藕臂撑头侧着身打量着李玄贞,漫不经心说道:“倒是有几分主子的模样。”
李玄贞走近蹲下身趴在床沿上与凤别云对视:“再怎么有主子的模样,我的主子依旧是小姐...现在应当说是夫人。”
李玄贞哪壶不开提哪壶,说到这她又头疼起来,本来新婚燕尔应当开心,可她来不及开心,就得先烦恼那“连心蛊”,千言万语压在心口,最终又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李玄贞坐上床将凤别云放在腿上枕着,为她按摩头上的穴道缓解头疼:“夫人何故叹息,可是又头疼了?”
凤别云眯着一条缝瞥了眼李玄贞声音有些哀怨:“可不是,都赖某人下了什么连心蛊。”
李玄贞胸腔发出闷闷的震盪,他低笑着,也不晓得在笑些什么,于是凤别云问李玄贞在笑些什么,他答道:“我感到高兴,因为夫人在心疼我。”
凤别云突然睁开眼看着李玄贞,用着严肃的语气说道:“我似乎没告诉过你一件事情。”
李玄贞敛下笑意停住手上的动作,回以凝重神情:“夫人请说。”
“我其实挺喜欢你。”
【好感】【李玄贞】:84+10
继昨日婚宴,今日李玄贞嘴角应然挂着压不住的笑意,下人纷纷讨论姑爷这是高兴过头成了傻子,到了敬茶,李玄贞依然在笑,他彷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享受那份属于自己的快乐,就连凤别云都快看不下去,她拧了一下李玄贞提醒道:“李玄贞收敛一点,太子也在。”
原本凤别云只是按着礼数给太子寄喜帖,没想到人真来了,于是太子昨日也在喜宴上喝酒,喝得晚便在凤府上留一宿。
李玄贞却附耳回到:“要不是碍着太子,我恨不能现在抱起夫人在这转上几圈。”
凤别云:...
完了,这回真的傻了。
高堂上的凤呈祥看着跪在面前交头接耳的二人,脸色是黑到滴汁,他僵着脸接下李玄贞的敬茶,勉强应付坐在右侧的李涛:“季公子见笑了。”
“欸,无妨,凤家主言重。”
此时,阿福提着圆滚的身子上气不接下气推门而入,手中攒了张写了红字的飞鸽信纸,他撑开眼褶子露出眼珠说道:“京城...京城乱了,摄政王篡位...”
在场几人神色各异。
凤别云是拿了剧本的人,自然大概知晓接下来的剧情走势,所以对此不感到惊讶,摄政王篡位并不麻烦,麻烦的点在于太子这烫手山芋现在正待在“凤家”。
李涛面上平静内心却是慌的一匹,摄政王怎么就攻入京城了?他故作冷静看了眼小段,其实是向他投以求助的眼神,小段微微摇头,示意李涛冷静,于是李涛坐正了身子,准备来个见机行事,虽说凤府是商贾之家,上月他与凤家主聊了几句便晓得凤家主是个有血有肉的忠义之人,应当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陷害他才是。
李涛将凤呈祥想得太美好。
凤呈祥撑着下巴眯起那尖酸刻薄的细眼打量着太子,京城之事想来太子早有盘算,否则怎么这么刚好,前脚出京城,后脚就摄政王篡位,兴许他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摄政王忌惮,只能趁他离京才能侵入皇宫,现在明哲保身最好的法子便是将太子交予摄政王,但万一将来太子东山再起呢?
罢了,先观察几日。
出乎意料向来稳重的李玄贞却是四人中最不冷静的,原本构想的美好未来被这一噩耗给打断,而始作俑者就坐在面前,恨不得在他脸上刺个“太子”二字,然后将人给绑出府扔掉。
他微微动了身子,似乎是想站起身,凤别云伸手拉住他的袖子微微摇头,原因无他,既然作为家主的爹爹都没有表示了,那他们这些小辈暂且别妄动。
就论方才太子对着小段求援的神情,凤别云就能推算出小段绝非一名侍卫那么简单,兴许他大有来头,这些也仅仅是凤别云的推测,因为她翻遍回忆找不到名字里有“段”的配角。
四人大眼瞪小眼相视无言,就等一人来打破沉默,凤呈祥枯瘦的指尖在木椅扶手上轻敲:“我记得季公子家住京城,如今京城大乱,不知季公子接下来有何打算?”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不知凤家可有兴趣接孤这单生意?”李涛换了个姿势,他翘着腿双手交迭于上,全然没有家门被破的慌张感,彷彿这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现实却是李涛掌心正冒着冷汗。
-----题外话-----
没有弃坑只是被生活绑架,上周刚考完期中。




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 第一百一十九章听我的
全部人禁声等着凤呈祥发话,凤呈祥一个眼神,阿福便晓得他的意思,净空屋内下人。
凤呈祥一拍扶手,挤着鱼尾纹冲着李涛笑了,随后起身弯腰行了个大礼,起身时像是京剧变脸似得换了张冷血的嘴脸:“阿福送客。”
李涛顿时坐不住,差点跌在地上,面具破碎他慌张起身问道:“为什么?”
“禀太子,我前半辈子正是过着『富贵险中求』的日子,如今拥有足够的财富,太子的提议固然心动,然而年事已高实在有心无力。”
小段从怀中那出一块金色令牌,跪在凤呈祥面前:“凤家主,在下知晓您担心所为何事,这是先皇留下的金武卫令牌,在下名为吕段,祖父为侍奉先皇的吕将军。”
凤呈祥接过金令牌姆指摩娑着上头纹路,但凡是大燕人皆知先皇在世时的英勇事蹟,在大燕统一之前各地军阀割据互相争夺土地,直到先皇继位重整国土,才有如今的太平盛世,现下摄政王篡位,想必各地蛰伏的叛乱势力纷纷涌出,倘若国家缺乏了一位“正统”的继承人,就会有许多人有争夺皇位的野心。
但那又如何?
他们凤家不过是一届商贾,谁当皇帝都无所谓,不过是换个交易人罢了,再者他与摄政王有姻亲关係存在,纵使摄政王要杀,也不是先杀他们。
若是再年轻个十岁,指不定他就带着满腔热血答应,若说前半生的愿望是壮大凤家那么他做到了,他现在并无大志,只想看着他与云夫人的女儿健康成人,凤呈祥叹了口气将令牌还了回去:“太子殿下,天命靡常,请节哀。”
“等等!”突兀地打断声响起,众人看向凤别云,李玄贞不安地抓住她,凤别云回握他的手微微摇头以示安抚。
看似一切跳出原着发展,但其实皆在朝着原着靠拢,说不定太子曾来凤家求助过,只是书上没有细写,摄政王生性多疑,肯定不会放过任何一点可能,“太子曾来过凤家”便是令摄政王起疑心的种子。
“爹爹你可忘了,天命靡常下句接的可是『唯德是辅』,你我皆知摄政王并非仁德之人,要想摄政王刚上任定是民不聊生,第一个杀的便是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商人,美名其曰充盈国库,百姓只管有没有饭吃,哪管那些银子是我们辛苦挣来的,所以依我来看应当团结锦官城众人,紧握太子这张保命牌,只要太子还活着一天,摄政王便是名不正、言不顺,自然也不能拿我们来开刀。”
“太子殿下容我考虑一下。”凤呈祥捏着眼窝陷入沉思,女儿的话不无可能:“阿福送太子下去歇息。”
李涛见有转机神色大喜,他作揖说道:“多谢凤家主。”
人走后,凤别云凑近凤呈祥身边:“爹我方才想了一计想说与你听。”
凤呈祥抹着脸满头苦恼,并不答话,凤别云也不在意自顾自说着:“我们虽然没有自保的能力,但我们可以来个『挟天子以令诸侯』,我赌摄政王没有隻手遮天的能力,再者他生性残忍不得人心,只要我们耗着,京城便会不攻自破。”
凤呈祥又是叹气:“事情没有想的那么简单,倘若你真想来『挟天子令诸侯』,那也得有足够的能力,术业有专攻,我们只是商人,不精通战场上权谋算计,将太子交出去才是最好的明哲保身之法,有李玄贞在想来摄政王也不会多做为难。”
凤别云反驳道:“不行,一个连儿子都卖的人,还有什么诚信可言,如果我们向他妥协,我们将会变成砧板上的鱼肉,任他予取予求,没有利用价值时便一脚踢开,爹爹你相信我,我们一定要留下太子。”
回去的路上李玄贞一语不发,凤别云打破沉默,她拉住了李玄贞问道:“你生气了?”
李玄贞正准备开口,不知为何却又将话收回,最终他是叹口气:“我们可以不躺这滩浑水。”
凤别云牵起李玄贞的手,继续路程,两人的背影就像是散步那般悠哉,凤别云回道:“我们不能,除非你能保证你爹是讲信用的人,就论他为满足私慾篡位这点,我们就不能独善其身了。”
李玄贞原本是想说,将太子交出去拖延时间,趁着这段时间逃出大燕,然而话准备脱口时,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模样,李玄贞就认清现实,依照他的认知小姐肯定不会抛下凤家,相反的还可能与凤家一齐玉石俱焚。
是阿,他李玄贞还不够格左右小姐的意思,在她心中指不定凤家占了大半,而他仅有个立足之地就开始沾沾自喜起来,倘若凤家真有个万一,届时被抛弃的也是自己。
李玄贞心底自嘲着,倒是猖狂,不过是成个亲李玄贞你倒是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野心】【李玄贞】:56-20
看着辛苦刷起来的野心值在一瞬间血崩式的下跌,心里着实肉疼,她微微仰头看向身侧:“还是李玄贞你怕了?”
褐色的眼瞳看不出情绪,只能看见眼瞳中倒映的少女,他先是摇头,沉思片刻又道:“我怕失去你。”
她语气坚定毫无动摇:“不会的,只要太子还在我们手上,我们就是安全的。”
李玄贞松开她的手,背对着她往前走几步,不愿让她看见自己此时的表情:“不是我想泼冷水,现实摆在面前,小姐怎么能如此肯定太子是我们的保命牌?”
李玄贞垂头揉了眼窝,满是无奈:“小姐这些事并非纸上谈兵那般容易。”
较小的身躯从后环抱着李玄贞,腰部扎实没有一丝赘肉,手感甚好,在凤家这些日子他是一日都没间下,像个约束自己的苦行僧一样不断压迫着自己,不管是学什么都是全心投入,达到忘我的境界。
“我这不是还有你。”她像个魅惑人心的妖精紧紧贴着李玄贞的背部,她摸入袖下,一双大手紧握拳头,上头泛着一缕缕青筋,她用着模稜两可的话说道:“我相信你会做的很好的。”
李玄贞猛然转身攒住她的手拉近搂住细腰,将其禁锢在怀中,终是忍不住说道:“倘若小姐认为我做的好,那便听我的,将太子送给摄政王。”




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 第一百二十章不需要
凤别云十指交扣搂着李玄贞的脖子,才稍稍使劲李玄贞就弯下了头,红脣贴上了他的唇瓣,一吻结束,她细声耳语道:“如今这局面怕是两方都讨不得好,你是摄政王庶子,而凤家是你的后盾,我相信虎父无犬子,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李玄贞不傻,能了解她的弦外之音,他垂下眼脸,沉默地望着她:“小姐,你究竟想要什么?”
凤别云知道李玄贞正在端着明白装煳涂,她不说破同样打着太极说道:“人生何其苦短,我所求不多,只想要此生不留遗憾。”
李玄贞缴械似的轻笑一声,他靠在凤别云的肩上:“好一个不留遗憾,我没有小姐这般贪心,我只想跟你安稳地过活,昨夜我做了一场美梦,茶楼开业时我们一起种下的槐树已浓荫如盖,槐树下有许多嬉戏打闹的稚童,更有花白着头发相视而笑的两人,醒来时我想那应当是我们未来的样子,小姐听我的,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一路走来不管遇到多少次诱惑,她都坚守本心豪不动摇,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自然也没有退缩的道理,即便再理性也无法抹灭她愧对李玄贞的事实,可细细想下来她又安慰了自己,如果没有凤家就没有今日的李玄贞,所以她不应该对此感到亏欠。
是吧?
她不断为自己开脱,因为这样她才能心安理得将这场戏演下去。
凤别云拉开了一些距离捧着李玄贞的脸说道:“李玄贞你问过我想要什么,这就是我想要的,我想要至高无上的权力,想要众人对我俯首称臣。”指腹轻轻划过李玄贞下颚一道浅疤:“难道不想让那些曾经亏欠你的人付出代价?”
“不想。”李玄贞撇过头不断逃避:“我不敢拿你冒险。”
【野心】【李玄贞】:36-10
凤别云简直是恨铁不成钢,辛辛苦苦攒出来的野心血崩式的下坠,想死的心都有了,李玄贞这人怎么这么不争气,她松开李玄贞故作生气:“果真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昨日才口口声声说『您若为恶,我便为你为虎做伥』,想来是我眼瞎看错人,原以为你是有勇有谋,如今一瞧畏畏缩缩像个匹夫似的,李玄贞你让我很失望,如此懦弱与那戏子有何区别?”
怀里一空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体内被抽离,她的一言一语更像是利刃逼他妥协,他害怕被抛弃上前一步想握住凤别云的手却扑了个空,最后只能扯着她的袖子像是做错事的孩童那般说道︰“不是谎言,只要小姐想要,我都会为您做到。”
【野心】【李玄贞】:26+1
凤别云心下叹息,想来这事得从长计议,急不得,越是着急得到的结果越是糟糕,想来李玄贞还要一段时间适应。
她勾起嘴角抚摸着李玄贞的头:“你也不用如此着急,这事也不是说做就做,还得看天时、地利、人和,我是说『如果』我们有机会就试试,再者我觉得太子挺不错,倘若他真当上了皇帝,似乎也不差,毕竟凤家对他有恩,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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