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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尼古拉斯·老謝
凤别云松了一口气,她戳着李玄贞的肩膀埋怨道:“那日我不过打趣你几句而已,真会记仇。”
凤别云心虚的模样,李玄贞全看在眼中,不管梦境是否为真,但肯定有面首之事,这屋内一堆“收藏”也不晓得是留给那个人用的,或许应当说“哪些人”。
“小姐有些玩笑可是不能随便乱开的。”他将羊眼圈塞到凤别云手中话中有话:“有些事,说着说着便是一语成谶,譬如现在。”
“现在?”凤别云的心眼又提到了嗓子:“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譬如说...我很记仇,确实如此,我不只记仇还心胸狭窄,有这好东西尽不与我分享,小姐莫不是要『偷偷独享』?”他看着凤别云一惊一乍的模样竟看出几分趣味,不知是在笑她的不忠,还是自己的愚忠:“小姐替我戴上吧。”
见凤别云不动,李玄贞拉着凤别云的手戴上那“羊眼圈”,羊眼圈卡在冠顶下时,紧緻的压迫感让他发出一声闷哼,他扫下桌面的碗盘,瓷具乒乒乓乓摔落在地满是狼藉,李玄贞顾不得其他将凤别云抱上桌,他顺着脚腕推起裙子,轻轻捻弄几下便已湿泞不堪。
李玄贞将阳物抵在了凤别云的花穴:“小姐我问你几件事,您只管答是与不是,不论您回答为何,我都不会生气,只要您不骗我。”
羊眼圈上的细毛刺的她异常难受,想伸手去推,双手却被李玄贞单手反剪在身后,为了不让自己倒下,只能用腿夹住李玄贞:“问就问,别整这样好好说话。”
“不行。”李玄贞摇头拒绝道:“小姐虚实参半的说法太过厉害,时常叫我无法分辨何谓真假,所以只能用此物来测谎。”他微微挺腰进了个头,然后在凤别云耳边轻声说道:“毕竟比起您的嘴,身体更为诚实。”
彷彿有隻刷子在体内轻轻划过,刮在稚嫩的穴中又疼又痒,刺得她瞬间弹起,李玄贞见状便将她的大腿拉至腰侧,与之贴合。
凤别云不由发出尖锐细长的呻吟,陌生的触感弄得她浑身僵硬不断挣扎着想要挣脱,李玄贞同样也不好受,全身的血液汇聚一处,花穴咬上玉茎,冠顶下的羊眼圈紧紧收拢,两者交织在一起,彷彿想将他的命根子碾断似的。
李玄贞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个坏女人,她的罪孽罄竹难书,而现在他便要一项项清算。
凤别云难受,李玄贞亦是如此,只是他的忍耐力比凤别云好上许多,他发出声粗喘,搂紧凤别云的腰,咬牙说道:“小姐您是否曾向老爷说过要继承家业,然后将屋子塞满面首?”
凤别云哆嗦说道:“没...没有...”
李玄贞抖了一下差点洩了阳精,好在紧要关头给羊眼圈堵住,他实在气不过,将凤别云放在地上背对着他,提起一口气拉着凤别云重重顶弄数下,每次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话语中带着几分危险警告道:“小姐别骗我。”
异物入侵感快速的刮弄,不过几息时间她就挨不住,撑不住双手,一下子便趴在桌上翘着臀部任君採撷,无力抵抗李玄贞的汹涌,想撑起自己的身子逃跑,又被李玄贞死死压制后腰连撞好几下,肉体的拍打声震耳欲聋,她带着哭腔讨饶说道:“啊...有...有有,别弄了...恩啊...我认错了...我不该骗你...你先听我解...解释...”
腰肢纤细,彷彿能够一手折断,平日里都是用上等之物好生养着,不见长肉还越发消瘦,他从上抚过嵴骨每一节骨头,每往下一节她的身子越是敏感,见此他弯腰咬上了她的后颈,顺着颈部往下吸吮着突起的嵴椎骨,吻至尾椎时,她双手向前伸,想逃却抓不住任何东西,只能用指甲在木桌上刻下沙沙声响。
“我不想听解释,只想听实话。”李玄贞怜爱的划过自己的杰作,从身后咬着她的耳垂轻声称赞:“小姐您变得诚实些了,再努力一些,指不定我们就能『坦诚相见』。”
“来,小姐站好。”李玄贞双手扣住她的十指,重新调整姿势带着她撑起身子,这次他怒气消了些,不再是惩罚式的撞击,而是以折磨为主,他用着羊眼圈上的细毛缓缓刮弄内壁:“在问您件事儿,您平日挂在嘴上的『良人』似乎又有别种意思,我不懂那些东西,还望小姐替我解惑。”
快感来得太汹涌极致,理智也被一丝丝拔去,她摇着头,青丝凌乱黏在脸颊上,嘴里还咬上几根,她努力抵抗着,却还是不敌本能,她哀求道:“我...我...真的不知晓什么『良人』...啊哈....”
“不知道?您怎么会不知道?让我来提醒您罢。”李玄贞尾音越来越轻,似乐曲终章前的铺陈:“莫要急着下决定,万一以后遇上比李玄贞更好的良人怎么办?恩?”
凤别云眉头足以拧死一隻蚊子,她脑子乱成一锅,到底李玄贞是如何得知这些“密谈”,不可能是盲猜,因为他准确地将自己说过的话复述,所以他到底是从哪里听到这不能见人的话?
起先李玄贞只是抱着尝试的心态,但看着凤别云惊恐的模样,想来是梦境成真,他倒是宁可不晓得这些腌臢之事当个煳涂人,事到如今他该用何种态度面对才是?
笑声从胸腔蹦出,他笑得癫狂,如同梦境那般疯魔,笑声戛然而止,他按住了凤别云的后颈将其摁在桌上:“瞧、如今我知道小姐心中的秘密了,想来那太子便是您的『良人』。”





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 第一百零七章小黑屋-角先生(强制h)
回想往日自己伏低做小讨凤别云的场景,又觉得自己傻的可笑,然而他是再也笑不出来了。
“您觉得这样很有趣吗?”他种种一挺彷彿要刺穿她,压抑的情绪像是开了闸源源不绝向外奔流,他知晓凤别云这人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精神上的谴责对她没有任何用,肉体上的惩罚却不一样了,婉转高亢的呻吟、满面红晕像朵盛开的花儿,含煳不清说了些求饶的话,无法浇灭李玄贞復燃的怒火。
“想来是小姐不满足于我,都怪小姐往日多有限制,这才叫您看轻了,今日我便大展身手让您知道厉害,可好?”
桌子摇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凤别云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后无力趴在桌上,承受着李玄贞的“报復”,骤然哀鸣了几声全身紧绷差点站不住脚,湿漉漉的水泽顺着腿根流到地面。
李玄贞还不放过她,扶着她的腰抽加紧抽弄,他喘着气说道:“小姐,一个羊眼圈都受不住,您是哪来的勇气想吃这么多。”
高潮过的身子特别敏感,又被李玄贞故意顶弄,已分不清是快意还是难受,她只能含着泪胡乱叫着。
李玄贞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停顿了下,他松开手缓缓将胀红如烙铁的阳具抽了出来,凤别云以为结束,大脑一片空白,像是摊液体从桌沿滑落到地面,她靠着桌脚才不至于倒在地上。
他深吸一口气将冠顶的羊眼圈挪至根部,他又拾个羊眼圈套上,凤别云瞪大双眼神情惊恐,她吃力地倒退着,用着气音说道:“不要了...”
李玄贞额角滑下一滴汗,笑着将她抱起:“当心,后面都是碎瓷。”说完后将她抱到床上,往她腰下垫枕头:“小姐您跟我说还想吃几个羊眼圈,我套给您吃可好?”
连连几次高潮,真的是受不住了,她连哭腔都是在颤抖:“一个都不要了...”
“那两个呢?”
彷彿有数千根针轻戳着花穴,腰肢像座拱桥挺了起来,然后重重摔在枕头上,紧接者就是第二轮的折磨,到底是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凤别云也不晓得,只知道李玄贞是发了疯似的要她。
醒来时屋内已经被李玄贞打理好了,他正坐在桌前拿着锦盒中的鹿角端详着,凤别云见李玄贞短时间是不会放过自己,她现在可是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为了不继续挨操,决定继续装睡,一边寻思要如何说服李玄贞。
然而脚鍊上细碎的声响还是入了李玄贞的双耳,他耳尖轻动,拿着鹿角转过身,言笑宴宴走至她身侧:“小姐您看,这是『角先生』。”
凤别云僵着脸不敢接话,李玄贞也没有多言,只是将“角先生”放在凤别云怀中,便去准备吃食。
回来时,李玄贞从凤别云手中拿回“角先生”,然后扶着她走到桌边坐下,一如往常为她佈菜,看不出这是昨日在疯癫边缘的人,他从角先生的底部拔出个塞子,他拿着壶往里面灌满清水,拧开罐子往角先生上抹了层厚厚的药膏,李玄贞拿着角先生看着她,笑得凤别云心底发寒不敢动筷子。
李玄贞撩起空荡的衣袍,准备将角先生塞入,凤别云不肯,他便皱着眉说是上药并不会乱来,见凤别云还是不愿,他垂下眼眸看着罐子说道:“昨日我孟浪了些,小姐那生得如此娇嫩怕是有些『蹭伤』了,害怕用手指会让伤口恶化,倘若小姐还是不愿用角先生上药,那便只能用口舌伺候小姐了。”
凤别云最终只能选择用角先生,她实在是精疲力竭无法继续承欢,哪知道方才李玄贞给角先生灌的是“冰水”,冻得她弹了下,想将角先生拔出,李玄贞将迅速将她的手反绑,她难受的往桌子上撞,李玄贞扶助她的额头,避免她撞伤自己,凤别云气不过,张嘴往他的手掌上咬了口,直至鲜甜的血腥味在口齿间四散,他也没皱个眉头。
血味太腥,她不断作呕着,咳了半天却没吐出个东西,李玄贞端着茶慢慢给凤别云餵了下去,右手掌不断冒出石柳籽一般的血珠:“小姐也别怨我,这全是为了让您快点自由,才不得出此下策,书上说低温可以让阳精更容易进入胞宫。”
凤别云含着口茶朝李玄贞脸上喷去,怒斥道:“李玄贞你还要胡闹多久?”
“小姐说笑了。”他提起袖子擦净脸上的茶渍:“可是您失约在先。”
刚开始进入异物感太重,缓过来后就只是下面有个“冰冷异物”卡住的感觉,还能保持理智冷静地跟他对谈:“李玄贞我说过了那...”
“那是逼不得已?”李玄贞替她接话:“逼不得已又如何?小姐到底还是没把我当个东西,否则怎会事事瞒着我,不与我讨论?”
凤别云叹口气,愁上加愁,事已至此乱成锅粥,黑框又一直卡进度条,她也不晓得究竟要如何解决,倒是希望黑框赶紧跑完进度条,要杀要刮痛快些。
“小姐先吃饭吧,日子还很长,莫要饿坏了身子。”李玄贞夹了块鱼肉递到她嘴边。
凤别云黑着脸,勉强吃了些,全程不语任由李玄贞一人唱独脚戏,打骂也好,李玄贞这人最怕凤别云像现在这般不理自己,将他当成了空气。
李玄贞解开凤别云手腕,替她按摩着绑红的手腕,而他手掌上的血印还没凝固,又渗出了鲜血,沾的她满手都是,若在往日凤别云定是会抹着他的衣服嫌弃说道:“噁心死了。”
如今她却只是沉默,像滩死水寂静的令人害怕。
李玄贞从小虽不是巧言令色之辈,察言观色的能力却是一等一的好,譬如现在,他从凤别云身上感受到“不详”,她注视着虚空,彷彿游离于人世间的魂魄,好似下一秒她就会消失。
李玄贞匆忙从袖中拿出钥匙,跪下地为她解开,却因紧张钥匙掉在地好次,解开脚镣后,抽出腿心的角先生如烫手山芋扔在一旁,他匍在凤别云腿上:“小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桃花眼半阖,她抚摸着李玄贞的后脑杓,好半天才说了第一句话。




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 第一百零八章小黑屋-亲事
“倘若你只剩一天可活,你会想做些什么?”
李玄贞脸色煞白,重重甩了自己巴掌,抓着她的衣襬说道:“小姐您万万别想岔,都是我的不对,您想当太子妃也好、皇后也罢,我都会依着您,不会任性了。”
凤别云看着跑完进度条的黑框,像是大海谜航的船隻,一瞬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惩罚】:任务时间剩馀叁百天,每叁天扣除一点健康值,从一百点开始扣,归零将强制登出。
【黑框】:男主角人设出现严重偏差,请尽速矫正男主角及导正剧情,因演算过度导致故障,未来不再辅助你完成任务,以下将发布最终任务,完成之后便可回归原世界。
【任务1】:保护凤家(0/1)
【任务2】:让男主爱上你(1/1)
【任务3】:矫正男主人设(0/1)
【任务4】:导正剧情(0/1)
【任务5】:让男主杀死你(0/1)
“我没有想做傻事,只是突然想听听看你的回答。”
凤别云若有所思,按照黑框的讯息来看,她可以解读成往日坑人的任务都是为了“辅助”她完成自己的任务?最终任务,那是否代表以后不会再有新的任务,也不会再有惩罚?
矫正男主人设与导正剧情这两项任务都过于笼统,如今走到这个地步,她也不晓得要如何完成,更别提让李玄贞杀死自己。
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李玄针率先弃甲投降,纵然将利剑送到他手中也不可能再有胜算,因为他已经输的一蹋煳涂。
“我什么事也不做,只想跟小姐在一起。”李玄贞与凤别云十指相扣:“所以小姐不要抛弃我,好吗?”
凤别云决定放下顾虑,暂且抛弃一切遵从内心愿望:“那我们下月成亲。”
就像她曾想过的问题,倘若这“万古一帝”只是场梦,那她醒来时便会一无所有,倒不如一晌贪欢,因为她实在累了。
小姐每次给的惊喜都是如此突然,就像老天爷降下的恩赐,乾涸的土壤久逢甘霖,一点点滋润着他,小姐为何突然改变主意、亦或着又是新一场骗局,真相如何他都不想深究,他又有新的信仰支撑着自己不至于崩溃。
叁年之遥突然缩成叁百天,她的寿命只剩十个月,而且身体将会一天天的枯萎,将自己从李玄贞的脑海里拔除或着将他改造成渣男都是不可能了,倒不如给他留下些美好回忆,支撑他过完下半生。
“但是我有个条件,你得先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会保护凤家。”
“我会的。”李玄贞紧紧抱住凤别云,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不管是一个还是百个,只要是小姐的愿望我都会完成,所以请您放心的嫁给我。”
【任务1】:保护凤家(1/1)
凤别云:...
为什么这个任务这么容易就完成了?早知道当初就早点答应李玄贞成亲,然后命令他保护凤家才是。
凤别云回到地面时竟有股恍若隔世之感,她消失这几天尽然没有人找,连她亲爹也不晓得他的宝贝女儿被李玄贞囚禁在密室做坏事。
她回望阴暗的通道,李玄贞吻上她的脸颊以示安抚,她推走李玄贞:“先去处理手上的伤。”
以为凤别云还在生气,李玄贞不敢作声,拿了药箱替自己上药,他单手上药动作非常彆扭,凤别云叹了口气,拉过他的手涂药时故意用了些力气,她看着绷带又是一阵叹息。
李玄贞弯腰将额头贴在她的手上:“倘若小姐真的不愿意与我成亲...也不要勉强了,只要您承诺,一辈子不会抛弃我就好。”
“唉...”凤别云抽回自己的手抱怨道:“不了,就如你所愿成亲,只是你弄出来的烂摊子得收拾好,否则整个凤家都得完蛋。”
“我会处理好的。”李玄贞实在开心,又是亲了一口,抱着她转了个圈:“小姐嫁给太子那纸老虎,整个凤家才是完蛋,您嫁给我就不一样了。”
凤别云反问:“你哪里不一样?”
李玄贞现在的人设是她的舔狗,若要将其矫正回“万古一帝”必是个蛮长的过程。
人的性格非一朝一夕就能改变,所以她只能尝试,她戳着李玄贞的胸膛:“凤家已经足够有钱了,却脱不开商贾之家...我当初也是想着那太子...”
【野心】【李玄贞】:50+1
见到他的野心上涨,凤别云决定加点猛药:“若你真有心,那便为凤家『锦上添花』。”
“小姐你...”李玄贞诧异的看向凤别云,即便她不明说,他也明白凤别云这是要他“叛变”,只以为凤别云一时鬼迷心窍乱了神,于是他耐心劝诫:“小姐莫要淌这摊混水,我们虽是商贾之家,过的生活却是比那皇宫贵人好上数万倍,如果小姐想要『锦上添花』,那我便去考个状元给你可好?”
“你什么时后也学起穆怀信那套?”凤别云挑眉故作不悦:“倘若我真的想要当个状元夫人,早就与穆怀信成亲了。”
她往前踏了一步,李玄贞往后退了一步,如山间精魅蛊惑无知的路人:“现今局势你也明白,表面稳定,实则内里腐败,只差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天下便会大乱。”
“届时百姓揭竿而起,杀的第一人会是谁?”
“是我们这享用民旨民膏、啃食人血馒头的富人啊,你能否想像,凤别云被剥光衣服架在马车上供人砸烂鱼剩菜?”
见李玄贞脸色越来越差,凤别云也不再加油添醋,她牵起李玄贞的手:“罢了,不谈那些糟心事,先去找爹爹说亲事。”
书房内发凤呈祥的细眼眯成一线,看着两人牵在一起很是不满:“何事?”
凤别云举起两人交握的双手:“爹,我想清楚了,我要跟李玄贞成亲!”
凤呈祥脸色大变,难得凶了凤别云,细眼瞪成圆珠,彷彿要掉出来似的:“胡闹!”说完这声,他捧着心口往后靠着椅背:“刚拒绝太子,立刻就跟李玄贞成亲,分明就是打太子的脸。”
凤别云缩着脖子走到凤呈祥身侧拍着他的背:“爹...”
凤别云话都还没说完,李玄贞率先跪地给凤呈祥嗑响头请罪道:“还望老爷恕罪,是玄贞自作主张跟太子说玄贞与小姐下月成亲,太子这才没多做纠缠,太子离去时还让玄贞寄封喜帖到太子府上。”




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 第一百零九章婚姻坟墓
凤呈祥看着女儿与李玄贞这一搭一唱的甚感头疼,他捏着眼窝发出悠悠长叹:“你们这...唉...”
随后他大力拍桌,颇有壮士断腕之势,细长的眼角轻撇凤别云:“罢了,是时候定下来了。”
于是凤呈祥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以前在宫廷伺候的老嬷嬷来给她上婚前课程,什么叁从四德,上不到两天她就怕了,对待凤别云这种纨裤子弟老嬷嬷手段了得,对凤别云诡辩的口才也视若无睹,只是全心全意将“封建女子”的观念灌输给她。
凤呈祥此番目的并非将女儿改造成“好妻子”,单纯只是给女儿添堵找事做,省得她在婚前又找麻烦。
然而老嬷嬷第五天就无法忍受向凤呈祥请辞了,她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学无术”的女子。
老嬷嬷离府时凤别云还拿着绣了一半的头盖朝她挥手,要说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便是凤别云绣的头盖,糟糕透顶市井上的五岁稚童针线都比她好。
老嬷嬷走了凤别云是开心了,凤呈祥脸色就像被煳上满脸墨水一样黑。
凤别云摊开自己绣的头盖很是无辜:“爹,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瞧我的十指都扎红了,老嬷嬷还是不满意。”
“哎...”凤呈祥摇着头负手而行,似乎是到了穷途末路只能向恶势力妥协:“罢了,且让我静静。”宫廷的老嬷嬷都给女儿气走了,原本想让她嫁人后当个温柔贤淑的女儿家,这辈子怕是别指望了。
凤别云也知晓的凤呈祥心中所想,然而她本就是来自于现代,实在无法适应这些封建思想,看凤呈祥走远后凤别云便大声说道:“爹,虽然学不会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但女儿赚钱的本事可是天下无一女子能敌!”
凤呈祥听到此话停顿了一下,边摇头叹气,脸上还有无奈的浅笑,心想道:也是。
凤呈祥离去,凤别云摊开自己的头盖向正在笑的李玄贞问道:“你也觉得我绣得不堪入目?”
李玄贞接过头盖,放在掌心摩挲着头盖上的金丝线,然后将头盖放到凤别云头顶:“在我眼里只要是小姐的,那便是独一无二、无人能敌。”
凤别云掀开头盖一角问道:“那你笑什...”
才刚掀起李玄贞便吻了上来,头盖下两人唇齿相依,李玄贞搂住凤别云的腰,想将她抱得更紧,以此宣洩自己无处可发的喜悦,红头盖罩住了青石砖上倒影深情缱绻的男人。
“我觉得自己很幸福。”李玄贞牵起凤别云的手,吻过受伤的指尖:“因为小姐愿意为了我委屈自己。”
李玄贞嗅着她的掌心,偏过头将脸颊贴在微凉的小手,轻轻蹭了几下颇有讨好的意味,他小心翼翼徵求道:“小姐,我能叫您『凤儿』吗?”
“可以。”凤别云觉得奇怪,不就一个名字,还用得着问吗?
在凤别云眼中“凤儿”只是个名字,放在李玄贞眼里却是皇帝诏书一样的存在,象徵着她把自己视作平等,有多少个夜晚奢望着能够唤上声“凤儿”,然而他不敢,他如害怕做错事的狗儿,只要主人没允许他就不敢擅自行动。
比起被骂,他更怕被否定,最怕凤别云用傲慢的语气嘲弄他的天真:一隻狗,岂能如此大胆唤主人名讳?
他弯腰抱住凤别云,鼻尖流连在她的颈部,用最轻柔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凤儿。”
轻言细语却是震耳欲聋,凤别云愣在原地,随后脸颊上复了层绯红,他浅褐色的双眸深邃,尽是道不完的情爱,好似千百年前以来他就如此爱她,倘若有一日她消失了,那时李玄贞该怎么办?
李玄贞的拇指摩娑着凤别云柔嫩的脸颊,压在心底的话倾泻而出:“为什么您总是用这么悲伤的眼神看着我?”
凤别云张着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然而话到了嘴边又重新嚥下去,她胡乱捡起地上的红盖头在空中挥了两下:“何止悲伤,我这都要踏入婚姻的坟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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