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尼古拉斯·老謝
李玄贞发抑着呼吸,闷喘了几声后抵至深处尽数射入,眼神中的阴鬱也消散了些,不像刚进屋时想将她抽筋剥骨生吞似的,一滴香汗顺着下颚划过胸膛,李玄贞深舌接住了水滴,顺着它的轨迹一路往上,咬着那玉珠般的耳垂,不知不觉间他已悄然将凤别云放回床上。
正当凤别云以为李玄贞要放自己休息时,他抽出半软的阳物看着凤别云套弄数下,很快又挺立起来。
凤别云想要爬下床逃跑,忘了自己的双手正被李玄贞牢牢绑紧,所以爬起来时有些滑稽,李玄贞抓住脚踝往后一拉,很快找准位置从后面探了进去,像个捕获住猎物的蜘蛛紧抱着凤别云:“小姐忍耐一下。”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李玄贞我想喝水...我快渴死了...”
李玄贞摸了两人交何处满手湿淋:“小姐确实该补水。”
李玄贞解下她手上的腰带,摸了摸上头细细红痕,又看到那碍眼的银镯:“小姐再忍耐一下,我会想到解决办法的。”也不知他口中的“解决”究竟是解决什么,说便将她的手牢牢绑在床樑上,李玄贞捡起地上凌乱的衣物一件件穿起:“小姐我很快就回来了。”
凤别云假装疲累睡去,听着李玄贞脚步声渐远,她睁开双眼,咬着她手上的腰带,也不知李玄贞是怎么绑上,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解不开。
李玄贞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他轻笑道:“小姐。”
原来李玄贞是想起宴会上小姐除了偷喝他的酒外并无进食,他担心空腹伤胃故此折回来问她想吃些什么,然而却见她正精神抖擞在折腾着如何解手腕上的腰带。
凤别云吓得一抖,如同寒蝉不敢出声,缓缓地看向身后。
此处乃凤别云的密室,既有黄书也有床第之间的器物,李玄贞扫视一圈倒是看到了新奇的玩意儿,红色的绒布上摆着形状如同龙眼的银铃,他曾在西域书上见过此物,此物为缅铃,内里空心、灌有水银、遇热则颤。
李玄贞走至柜前将缅铃掂在掌中,感受到热意缅铃开始在掌心发出蝉鸣似的嗡嗡声,他来到床沿坐下先是问道:“小姐想吃些什么?”
凤别云夹起腿不断摇头:“我不想吃那个。”
“小姐想岔了,见您方才在宴会上没吃些什么,担心您饿了。”李玄贞捻起缅铃失笑:“向来知道小姐非常人,上次来这匆匆一瞥,如今仔细一看小姐这儿真是别有洞天。”
有两种人笑起来比不笑更可怕,一种是月临花那令人捉模不透的疯子,第二种是李玄贞这种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人。
“桂花糕,我要吃桂花糕...”她尝试洗白自己:“你也别想岔,我这屋子的东西都是买来收藏的,还没用过。”
李玄贞关注的点却不是凤别云所在意:“没用过,那便是乾净的。”他指尖轻敲缅铃:“担心小姐无聊,暂且拿这个给您消磨时间。”





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 第一百零三章小黑屋-金鍊 ( )
李玄贞拿着缅铃轻轻划过凤别云的腿根,缅铃来到了花蒂处抵着,感受到潮热缅铃震得剧烈,凤别云瞪着脚想将李玄贞踢走,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腕,侧头吻上了她的脚背,同时将滚颤不休的缅铃塞入花穴:“小姐这般送到我面前,叫我如何忍耐。”
缅铃进到温暖的花穴震动更大,彷彿里头关了隻欲破壳而出的蜜蜂,李玄贞又将缅铃送的更里面,恰巧卡在宫口的位置,冰冷的异物刺的她嵴柱发凉,又因缅铃带来的快感而不断蠕动身躯。
李玄贞恋恋不捨放开凤别云:“小姐,等我回来继续。”说完李玄贞吮乾净手上的水渍,一甩长袍推门而出。
而床上的凤别云没了逃跑的心思,缅铃卡在宫口不断震盪,慾望如洪水袭来,她夹着被子不断磨蹭,不知是想让这东西更猛烈些,还是逼退这磨人的东西。
李玄贞回来时将食盒置于桌上一层层打开,他拿起其中的小白瓷茶壶倒上一杯,走到凤别云面前,看着面色潮红的她又笑了下,随后一饮而尽,吻上她的嘴将口中的茶水尽数渡去:“小姐还要吗?”
“渴还要嗯”她夹起腿侧过身发出哀鸣:“你先将这东西拿走。”
李玄贞淡笑不语,直以嘴对壶饮了一大口,尽数哺入,水渍顺着嘴角流下,李玄贞呼吸越发粗重,他快速的退下衣物。
“你先拿出来!”
“为何?小姐看起来喜欢的很。”
连连几次高潮凤别云有些晕乎,不知道李玄贞是什么时后又脱了裤子,她做怕了:“李玄贞停下别做了”
她现在活像被饿了千年的妖精採补,很快的一股热意从胸腔迸发,她感觉全身都在被蚁虫啃咬,明明身上一丝不挂,却感觉到燥热,迫切的想找个东西缓解。
李玄贞贴心的解释道:“怕小姐受不住,所以我在水里加了些助兴的东西。”李玄贞深入泥泞不堪的穴里,经过凤别云刚才的努力,缅铃推离宫口了些,李玄贞伸了双指将缅铃推回原来的位置,经历刚才的抵弄紧闭的宫口松了些,然而那处并不是可以进入的地方,酸痛酥麻的感觉让凤别云拱起了腰,只能咿咿呀呀呻吟着,哀求他拿出那东西。
这声哀求非常受用,李玄贞伸手将缅铃一点点拿出,李玄贞看着掌心的缅铃,裹了蜜像是糖果非常诱人。
凤别云抬头看了他一眼,就像制止宠物吃屎的饲主:“李玄贞不要。”
“我不嫌弃。”他的舌尖卷过缅铃含入口中,那缅铃明明没什么味道却被他品出了一股花香,舔尽外头的糖衣,这才心满意足的将缅铃吐了出来,置于一旁。
那东西
扶着自己的阳物进入花穴,有了缅铃的开拓,进去时轻松许多,他摸着凤别云腹上的轮廓惊讶说道:“小姐,我好像更进去了。”
“李玄贞你别的乱来!”方才缅铃让宫口松了些,如今李玄贞探入半颗头就已让凤别云酸胀不已,他并没有听进凤别云的制止,而是挺身进入,那物总往最敏感的地方戳弄,起初还能忍一忍,但在春药的加持下,不过几息时间,她就带着哭腔连连讨饶。
李玄贞岂会轻易饶恕这坏女人,自然是要让她长记性,否则下次又会被路边的阿猫阿狗用微不足道的利益给钓走,想到她口中的“太子”怒意又添上乾柴,烧得没完没了,李玄贞握住她的腰肢大力抽送着,交合处溅出白沫,粗喘中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小姐,您想要的什么。”他拔出阳物又重重一顶:“有什么是值得您抛弃我也要得到的东西!”
“说啊!”李玄贞意识到自己语气太重,他缓了缓,却见凤别云正在他怀中嘤嘤啜泣,不同于生理性的眼泪,她是真切的难过,哭得好不伤心。
做了几次本就没剩多少体力,李玄贞又偷下的春药,拉着她就蛮横乱撞,也不知这一宿过后会迎来惩罚,她偏过头委屈说道:“我能有办法吗?他是太子,不能说滚就滚,你什么都不听,就把我带到这,还凶我!”
眼泪一出,李玄贞也意识到自己做的过了,立刻解开她手腕上的腰带,将她拥在怀里,不断抹着她的脸颊轻声说道:“小姐莫哭,是我混帐,我不该凶您。”
事到如今已不晓得谁才是将自己置于如此地步的罪人,到底是她信口开河,还是李玄贞用情太深。
看着他自责的模样,凤别云心中更加愧疚,他就像一隻忠犬,即便在他身上划了好几刀,心中虽有怨,但只要自己的一滴泪,怨气立即化作虚无。
浓烈的无力感袭上心头,她情愿李玄贞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一刀刺死她,也不想他不断放低姿态祈求着那不可能兑现的承诺。
她到底是入戏太深,已无法自拔,脸颊的泪水便是证据,她哽咽的说不出一句话,不为自己哭,而是为李玄贞而哭,如今命运的丝线,前端是出车祸,后段则是完成任务回家,然而中段却纠结成一团无人能解,她自许能掌控一切将人心当作货币,抱着游戏人间的态度,然而却忘了自己也是个人也有心。
她何尝不眷恋凤父的温暖、王惠然的友谊、李玄贞单纯执着的爱,可她不行,她不能沉浸在梦中,梦总有天会醒,醒来时她若只是个“无法动弹”的植物人灵魂被终身监禁在那躯体,又会有谁来拯救自己?
她也只能自救。
她红着眼眶抽着鼻子,打了李玄贞的胸口:“你先给我把春药解了!”
“好的。”李玄贞吻去她的泪痕,又想起脑中的精神烙印,温柔伺候着她。
醒来时凤别云觉得自己快散掉,她吃力的爬起身,金属摩擦声让站在柜前观赏“收藏”的李玄贞回头。
凤别云看着脚踝上的金鍊子,哑着嗓子问道:“你怎么还栓着我?”
李玄贞为她倒了杯水,坐在床侧摸了她脚踝上的金环:“小姐昨日我只答应不凶您。”
原来李玄贞昨日的“想办法”是拿根链子栓着她。
凤别云:
坏了,李玄贞这会也学她鑽漏洞。
首-发:.info ( )




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 第一百零四章小黑屋-忏悔
凤别云接过水杯,若有所思看着脚踝上的金鍊子。
李玄贞为她披上一件外衣,顺者后耳撩青丝整齐放下:“小姐莫要多想了,这东西没有钥匙是解不开的。”
凤别云不自在咳了两声,即便有未知惩罚,但她还是想再努力一下,指不定又向上次只是瞎叁天,她乐观的想到严重点说不定只是少颗肾,反正这东西没了一样能活,她曲起腿晃着金鍊条:“你关着我也不对,万一爹爹找我怎么办?”
才想为之惩罚,黑框就跳出来,上头并没有任何的文字,只有一个卡在99的进度条,看了进度条五秒,黑框开始剧烈震动,碎裂成渣渣,过几秒黑框重新出现,继续跑进度条,然而每次跑到99黑框都会破裂,凤别云觉得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玄贞指尖绕着她的发尾:“我自会处理,还请小姐在这委屈几日。”
凤别云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又踩了李玄贞雷区:“还有太子,我还没回复他。”
“小姐您这是端着明白装煳涂。”李玄贞被凤别云气到发笑,拿过她的水杯拇指摩挲着她方才喝过的地方:“怪我忘了小姐最会装煳涂,总哄得我心甘情愿给您当奴才,也罢,时间还很长,自有办法与您『交心』。”
此时凤别云肚子不合时宜叫了起来,李玄贞说已经准备好她爱吃的东西,然而凤别云却赖在床上不起,说是不解脚鍊宁愿饿死也不吃,这放在往日是有用的,虽然李玄贞凡事对凤别云百依百顺,但还是有自己的底线,譬如想让凤别云“怀孕”,他并非有多喜欢孩子,只是想要成亲罢了。
为了凤别云口中的“奉子成婚”李玄贞只能让小姐在这密室委屈几日,避免她偷用了些什么避子药物,原以为她避子的药物藏在这密室,然而他观赏个遍,却没寻到个苗头,反而找了许多床底之间新奇的玩意儿。
他其实没想栓着小姐,只是因为昨夜做了一个太真实的梦,让他不由起了庄周梦蝶之惑,都说梦境与现实相反,然而他还是害怕,害怕小姐在他一眨眼的时候跟人跑了,所以只能拿根链子栓着她。
原以为她会因为自己像一样牲畜被拴住而愤怒,已经做好她口出恶言的心理准备,她却只是疑惑的看着金链子。
看到她困在床上双目注视着自己时,心中又起了别样的满足感,这不正是他所嚮往的生活?
不为外物所打扰,只有两人的世界。
李玄贞将她横抱到桌前,他故意走得慢,好让链子摩擦地面的声响长一些,凤别云以为李玄贞在报復,她想反正都会遭惩罚,索性破罐子摔到底忏悔道:“李玄贞,我当初不该给你戴项圈让你学狗逛大街。”
李玄贞声音带了几分玩味:“这回知道怕了?”
凤别云身子一僵,难道报应要来了?
李玄贞将她放下,贴心的为她系上根腰带,然而内里没穿,李玄贞的视角看下去,还能看到散着红梅的雪丘:“小姐无须介怀,我天生卑贱让人糟蹋惯了,并没什么感觉。”
李玄贞将她带到桌前,按着她的肩膀坐下,开始打开层层食盒整齐摆上桌:“小姐也不要多想,锁上脚鍊只是暂时,等怀上孩子后,立刻便为您解锁,倘若您气不过,也可以再链着我遛大街,您想将我脖子铐上项圈养在屋内也可以,只要您开心,我便开心。”
李玄贞将筷子递到她手上,见凤别云不接,他挽起袖子加了块鱼肚递到凤别云嘴边,凤别云皱起眉头,看着李玄贞讨好的模样想到了斯德哥尔摩:“李玄贞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并不喜欢我,只是为了生存才勉强依附我,并且不断欺骗自己是『喜欢我』。”
李玄贞放下筷子走到她面前的椅子坐下,双手撑着下巴沉默的看着她。
凤别云在想万一进度条跑完的惩罚是“任务失败”那么她会不会直接死掉?如果她死了,李玄贞该怎么办?
走到这地步凤别云也说不出是谁的错,想来因该是自己的错更多,是她一步步将李玄贞逼到如此。
如果她突然死亡,一定会成为李玄贞一辈子的心结,所以她决定先为李玄贞解开心结,即便是冒着“生命危险”。
“你有没有想过,只是出于生物本能,为了存活,你才不得已讨好我。”见李玄贞不答,凤别云以为自己是成功说服李玄贞,便继续说道:“你想一想,我当初如此对你,你怎么还会喜欢上我这种人?”
李玄贞眼神不再温柔而是黯淡无光,周身的气息与密室阴冷融为一体,凤别云嘴上一直挂着生物本能,她此刻倒是真切感觉到“生物本能”,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人很陌生且“危险”,她身子不由往后缩了下,链子细碎的摩擦声响在此时此刻尤为刺耳。
李玄贞撑着桌子扶额,发出声声沉闷的笑声,笑声回盪在这密室特别压抑像是紧绷到极致的琴弦一触即断:“小姐怎么会想到这么荒唐的词汇,生物本能?”
“也不用绕着弯,直说您想要嫁给太子便是,何必找这些可笑的理由搪塞我?”李玄贞向前倾,抚摸着凤别云的脸颊:“小姐想要便直说,我不会介意的,就像您当初留着穆怀信,或者是收留月临花,虽说不介意,但是嫁给太子这愿望我不会帮您完成,也不会让您得逞。”
凤别云偏头躲过他的手故作镇定:“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想问你喜欢我的理由?”
“不能说是喜欢。”李玄贞一眼识破凤别云又在转移话题,并不点破,而是配合着她的演出,他紧盯着凤别云认真说道:“应当说是爱,刻入骨髓的爱。”
“看来是我爱的不够深刻,才让小姐有这么多荒唐的误会。”李玄贞收回手重重叹口气,他解开衣领的扣子半身光裸展示着身上陈年伤疤:“倘若我李玄贞是个畏畏缩缩的软骨头,也不会落下这些陈年旧伤,这才想起我似乎没跟小姐说过这些疤痕是从何而来。”




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 第一百零五章小黑屋-面首
李玄贞开始一道道介绍身上的伤疤从何而来,有的是兄弟留下、有的是奴僕,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让人害怕的是李玄贞身上疤痕无数,他却清楚记得每个在他身上留下记号的名字。
凤别云还记得李玄贞刚来时瘦得就像块排骨,狼狈的样貌下有双坚毅的眸子。
“那些人都想看我像条狗乞求他们,可我不会。”他神情有些落寞:“年幼无知不晓得巧言令色,如今学会了,却讨不得小姐欢心,还被误会成『生物本能』。”
“小姐曾问过我想不想復仇,我原本是想的,我恨透王府的一切事物,那些欺辱我的人清楚记在脑中一个不落。”他垂眸抚过手臂上突起的伤疤:“可我后来不想了,只想跟小姐安稳过日子,若说喜欢,从初见时就喜欢了,虽然您嘴上不饶人,却是第一个对我释出善意之人,我如何不喜欢?”
话题兜兜转转又回到她身上,凤别云听得害臊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李玄贞,只能说声“饿”然后胡乱拿起筷子夹菜,李玄贞也不再多言只是撑着头浅笑望着她,面上虽是笑着,内心却如填不满的深渊,感到无尽空虚。
昨夜的梦魇扰的他心神不宁,他像个透明人身置书房,看着小姐笑着告诉老爷说她想继承家业,还要在屋内塞满面首,老爷对于小姐惊世骇俗之言并未多做责怪,只说“若是失败,便要与李玄贞成亲”,场景转换那日他们送走教书先生,小姐突然吻上他,说是“突然感兴趣”,若是梦境为真,就能解释的清楚向来不学无术的小姐为何会想继承家业了。
梦境又转换了场景,来到那日捉姦在床,老爷震怒之下将他骂得狗血淋头,好在小姐出现得及时,否则就老爷那气头上,指不定真被老爷扔出府,回过神来他正站在门廊下等着小姐,他疑惑的看着自己双手一时之间想不起自己为何在这,于是他喊住路上的下人,想问小姐在哪,下人却将他当成空气,连连试了好几次都不得回应,只能走近书房时听见老爷与小姐的声音,他顺着门缝,看着老爷拿出一个小黑盒向小姐逼婚,两人对话非常模煳,他怕惊动到二人坏了自己的好事,只能集中精神顺着门缝窥视他们。
然而他却听到了一句足以杀死他的话。
“让女儿再考虑考虑吧,莫要急着下决定,万一以后遇上比李玄贞更好的良人怎么办?”
吓得他推开大门,冲到小姐面前握住她的肩膀厉声质问道:“更好的良人?我哪里不好了?”
小姐吓得面色苍白愣在原地,然后在他手下缓缓化做虚影最终消失,来不及惊讶,他就被一股莫名的力道拉远,先是拉至黑暗,又来到光明,他耳边还环绕着月临花猖狂的笑声,他要快点回去,他要找小姐。
他推守门的下人,闯到了宴会上,他站在红毯上喊着“小姐”,无人回应宴会依旧歌舞昇平,突然间太子开口说“许太子妃之位,求取您掌上明珠”。
接着便是老爷打太极似的拒绝,小姐扶起老爷打岔道:“爹爹何必如此着急回绝,女儿当初回绝与李玄贞成亲,可不就是怕错过更好的『良人』,如今我看太子气宇轩昂,真龙之气环身到是不错。”
老爷震怒,小姐挽着老爷使了眼色,老爷这才作罢。
喔,一切突然都解释得通了,原来她口中的“良人”是这个意思。
一个、两个、叁个....一群凤别云围住了他,嘲笑着他赖虾蟆想吃天鹅肉、不自量力。
李玄真感觉自己活像个笑话,他弯下腰捧腹笑了起来,似笑似哭声声泣血。
再然后他醒了,凤别云缩成团睡在他的臂弯内,不安的内心立刻被安抚下来,李玄贞将她拉得更近搂在怀中,都怪自己想太多,导致梦里全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在那只是个梦,他们就快结婚了。
然而梦境太真实了,他不免后怕,万一那是真的呢?
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他闭上眼微微摇头,将脑内荒唐的想法尽数驱走。
李玄贞拉上衣袍后又从食盒内拿出一只茶杯,他掀开杯盖从中捞出一个长毛的小环:“小姐这是什么东西?”
凤别云夹菜的手悬在半空中:...
她将筷子放在碗上:“我吃饱了,可以将这些收走。”
“小姐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您这屋内好多『收藏』我都不曾看过,实在新奇的很。”
见李玄贞死咬着问题不放,她柔着眼窝:“恩...那是戒指。”
李玄贞走近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这模样好生奇特,是戴在哪的戒指?”
李玄贞衣服未穿好,结实的胸肌若隐若现,比裸身时更加诱人。
好想摸。
“这...”凤别云轻咳几声替他整理好衣领,她现在可是李玄贞的禁脔,若是再毛手毛脚撩起他的情慾,苦的可是自己:“这是戴在指上的戒指,要环两圈戴上。”
“小姐又再装煳涂了。”李玄贞笑道:“您屋内的书上有说,此物名为『羊眼圈』,是戴在那话儿上,可治女子性冷淡及阳痿,使用前须用温水泡上一刻,方可戴再玉茎冠顶或着根部,行房事时女子将会有妙不可言之感。”他的指间摸着羊眼圈上的细毛:“小姐想戴在冠顶还是根部?戴在冠顶应当不错。”
李玄贞故作疑惑:“与小姐相处两年有馀倒是不晓得您花样那么多,就那羊眼圈我粗估也有叁十来个,小姐蒐集这么多羊眼圈是想拿来做什么?”他漫不经心说道:“难不能是我伺候不周,小姐春意难耐想红杏出墙享那齐人之福。”
他从架上拿起装着羊眼圈的盒子,每拿出一个羊眼圈就喊了个名字。
“李玄贞、穆怀信、月临花、太子...”然后倒出剩下的羊眼圈:“还有这么多,小姐难不成是想将这密室塞满面首才甘愿?”
李玄贞说到“面首”二字凤别云变了脸色,李玄贞眉尖轻挑看出了端倪。
-----题外话-----
小李子突然发现了些什么。(狗头)
李玄贞梦到的章节分别是63、92、99




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 第一百零六章小黑屋-羊眼圈(强制h)
李玄贞给了凤别云台阶下:“瞧小姐这般心虚,想来您也开不得玩笑。”
还以为李玄贞不知道从哪个下人口中听到她的狂言,可仔细一想,每次跟爹爹谈话时书房内只有二人,所以面首之事不可能有旁人知晓,除非是亲爹把自己给卖了。
不可能,凤呈祥能够面不改色将“连心蛊”此等狠毒之物给掏出来,就是隻狗相处久了都会有感情,然而凤呈祥却能说出“倘若有那天,也不需要李玄贞了”,由此可见凤呈祥绝对不可能被李玄贞所收买,在他眼中李玄贞只是一个“好用的工具”罢了。
1...2829303132...3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