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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尼古拉斯·老謝
月临花一席话果然起作用,李玄贞沉下气反驳道:“她不会。”
月临花捻起莲花指模彷着凤别云的声调与动作。
“玄贞原谅我吧,女子本就是择良木而栖,我只是做了更好的选择。”
“玄贞他是太子,半个皇上,我不可抗旨”
“玄贞我若怀了龙种,再生个儿子,说不定就是未来储君,倘若再得到太子殿下的心,就能当太子妃,将来等太子登基,我就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所以玄贞帮帮我吧,帮助我爬上太子的龙床。”
袖下青筋突现,他冷冷撇着月临花,又看向一旁不明所以的小婢女:“带他下去,没允许不可让他出院子。”
小婢女慌忙答应:“是。”
儘管他不断告诉自己月临花说得都是挑拨离间之言,但加快得步伐却出卖了自己,太子此番来访一掷千金买戏子赠小姐,既不是生意上的要事,又说要叁人同堂商讨,但愿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野心】【李玄贞】:5+5





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 第九十九章太子求亲
骤然锣鼓喧天的宴会安静下来众人面面相觑,凤呈祥摒退奴僕后便向厅堂中央拱手作揖的李涛问道:“敢问太子此举意欲为何?”
“许以太子妃之位,孤求娶您的掌上明珠。”
凤呈祥眯起眼睛:“太子不怕草民将您的『野心』告知摄政王,况且李玄贞已与凤儿定亲不日便要成婚。”
李涛在前来锦官之前早就知晓凤家有个摄政王家的上门女婿只是还未成婚罢了,于是他抱着孤注一掷的心情前来凤家:“凤家主更能明白富贵险中求的道理,如今皇城已被李定那个狗贼控制,孤若想翻身只能借助大燕第一商贾之家。”
摄政王名为李定,其人奉行暴力的铁血主义,但凡朝野上有不同于他的声音便会立即除之,也因李定的强势才让大燕勉强团结敌外,故而保护大燕不至于像其他国家战乱肆虐,然而也因李定的强势,长年征战不断向百姓募税导致国内民不聊生,例如穆怀信这等人便是李定政策下的牺牲品,他祖上长年居于锦官算个小有名气的书香世家,然而因为高昂的赋税导致无力缴税,最终只能将祖产交还官府。
经历多次差点失去女儿凤呈祥早没有野心,如今他上了年纪也没有当初刚接下家主之位的满腔热血,现下只想好好抚养女儿长大成人,百年之后好对云夫人交代。
躺若能共享财富之人都不在了,那他赚的银子也不过是粪土。
“还望太子收回成命。”凤呈祥起身朝着太子行了大礼:“兴许在外人眼中草民是个罪该万死的奸商,但草民绝对不会做出卖女求荣之事,况且草民年老不中用,无法成为太子得力的助手,再来我们商人最讲求信用,女儿已与李玄贞订下婚约,自然没有悔婚一说。”
凤别云一顿,她突然想起任务要她“保全凤家”,而李玄贞只是其中一个可能,现下李涛大张旗鼓来到凤家,明日便会有许多谣言流出,不管是凤家奴僕还是李涛刻意将消息外洩,摄政王心思缜密又多虑,肯定会怀疑凤家有意帮助太子,依照摄政王的性子肯定会将危险扼杀于摇篮。
李涛往前走了两步用着慷慨激昂的语气说道:“凤家主是个有血有肉之人,你可知晓凤府之外有多少人在卖儿鬻女,李定虽对皇位虎视眈眈,但他还缺个『名正言顺』,而孤才是大燕未来的天子,李定多次想将孤变成他的魁儡,但皆被孤死里逃生躲掉,如今前来求娶凤别云已是孤注一掷,倘若您点头答应,凤家将会成为大燕百姓称颂的『英雄』。”
凤呈祥何许人也?他可是吃惯了人血馒头,可不会因他人的叁言两语而有所动摇,他的头压得更低,开始揭自家女儿的老底:“还请太子收回成命,当父母的不图儿女什么,草民只期盼女儿健康、平安的长大,小女声名狼藉无法担当太子妃大任,更无本事成为一国之母,不过我想锦官袁家肯定愿意身先士卒为太子杀出一条血路,袁家儿女成群各个出类拔萃定会有人能入太子青眼,况且袁家家底丰厚定是树大根深,更能扶植太子。”
凤呈祥这一提倒是让她想起当初绑架她的袁家,这招“祸水东引”手段高明,但袁家本就与凤家不对盘,虽说可以暂且让摄政王疑心转移到袁家,但终归不是好法子,就论短期来说,倘若袁家得势必定会对凤家不利,再者摄政王已对凤家起了疑心,届时若真打起来凤家将会处于孤立无援的地步,偌大家业只能任人鱼肉,所以万万不能将太子送到袁家,此时凤别云却忘了自己手中有张王牌。
凤别云走到凤呈祥身旁将其扶起,然后打岔道:“爹爹何必如此着急回绝,女儿当初回绝与李玄贞成亲,可不就是怕错过更好的『良人』,如今我看太子气宇轩昂,真龙之气环身到是不错。”
“胡闹!”凤呈祥神色一凛挣开凤别云:“大人谈事,作为小辈岂能插嘴,是我平日纵容你,才让你在太子面前失了脸面,阿福将小姐带下去!”
阿福正要上前却被李涛喊住:“欸...凤家主这话严重了,孤与凤小姐那可是英雄所见略同。”
“那是。”凤别云再次挽上了凤呈祥胳膊,手中力道加重暗示着凤呈祥,面上赔笑道:“爹爹,太子为了我远道千里,这么着急回绝人家多叫人寒心,先暂且考虑几天吧。”
李涛顺着凤别云的话说下去:“一切还怪孤这次来的太突然,下次登门拜访定会提前告知,现下天色不早孤也得回客栈,不知能否有这荣幸让凤小姐亲自送一程。”
“太子言重了,这是民女的荣幸才是。”凤别云松开凤呈祥的胳膊递了个眼神安抚他,随即走到面前做出“请”的动作,走到门前凤别云贴心的为李涛开门,却见伫立在门前的李玄贞一语不发的望着她,李涛见状打了个招呼:“原来是表弟,你也随凤小姐一道送我罢,其馀人送到此便可。”
“走吧。”凤别云也不知晓李玄贞听了多少,但她知道李玄贞现在非常愤怒,她怕下一刻李玄贞会杀了李涛,她挽上李玄贞的胳膊,他全身非常僵硬似乎是在强忍些什么。
来到池上的小凉亭时李涛停下脚步,他随意靠在栏杆上,用眼神示意小段去外头把风:“此番前来求娶凤小姐乃是真心之举,关于小姐在外的名声孤也略知一二,倘若小姐答应成亲,孤并不会干涉小姐的私生活,也就是婚后可以各玩各的,李玄贞、书生、戏子都可以留,只有一个条件孩子是孤的,但如果小姐想,孤也能学着当个好丈夫,作为交换小姐也得当个『好妻子』。”
李玄贞用着阴阳怪气却又平淡的语调说道:“不愧是太子殿下海纳百川的雅量令玄贞望尘莫及。”
【野心】【李玄贞】:10+20
【踩雷值】:100+300
-----题外话-----
下章男主理智线断裂,各位期待的小黑屋篇章准备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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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 第一百章李玄贞黑化 ( )
凤别云知晓李玄贞快爆炸,他现在浑身气息似无形刃一样锐利刺人,若继续下去指不定先不等摄政王、袁家来搞,凤家就先背上一个“弑君”的罪名。
凤别云的手劲更大,彷彿是想拴住野兽似的:“太子的建议果然不错,只是这婚姻大事急不得,且让民女考虑几日再给您回復。”
可能李家的男人都有个通病,脑回路总易于常人,李涛拍的大腿:“也是,是孤过于急躁,应当先找媒人上门才是。”
李玄贞往前走一步,凤别云用尽全身力气如同拉住自家扑人恶犬一般,她笑容僵硬:“不,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在凤家,民女的婚事民女还是可以说上几分话。”
凤别云原本是想提醒李涛只要她不答应,凤呈祥便不会点头将她嫁过去,李涛却误认为另个意思,他如同醍醐灌顶:“原来凤小姐要先『相处』看看。”
凤别云:
眼见越描越黑,她不愿再做解释:“天色不早,还请太子先回客栈。”
送走太子后双额开始隐隐作痛,她揉着眼睛说道:“若不是我拉着,只怕你一拳揍上去,他可是下一任天子,李玄贞要记住纵然有千百不喜也得给他面子。”
【野心】【李玄贞】:30+20
李玄贞尾音拉长反问道:“给他面子?”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所谓的给面子难不成是答应这亲事?”
突然间月临花的声音如同梦魇在脑中回盪:玄贞他是太子,半个皇上,我不可抗旨。
【踩雷值】:400+200
“我做了这么多,还不够?哪里不够?”李玄贞按住凤别云的肩膀神色哀伤:“你还想要我如何?难道是要我亲手送你爬上龙床,再怀个龙种才甘愿?”
【踩雷值】:600+200
李玄贞一下子连问了好几个送命题让凤别云不知道先回答哪个才好,与此同时压力所造成的头疼更为剧烈让凤别云无法专注,她揉着眼窝安抚道:“李玄贞你先冷静些。”
他异常平静,无悲无喜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全身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死寂,他说:“我一直都很冷静、理智,初来凤府我冷静看着你如何欺辱我,山贼遇险回来后,我理智地告诉自己失去的要亲手找回来,就当我以为要找回那个凤儿时,她却亲口告诉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成为她的夫婿』只因我这半身肮脏的血液,她是一个很好的训兽师总能让我乖乖走回笼子匍匐暗处,当她忠心的玩物,我也安于现状,不曾奢求什么。”
黑夜中李玄贞的眸子亮的可怕,他控诉着:“是你一步步教我失控,你答应过我会与我成亲,『商人重利』眼见高枝出现,你就迫不及待择良木而栖?倘若你找个比我好的正经人家,即便是穆怀信我也认了,但太子那种纨裤子弟你也敢託付终生?”
凤别云已在李玄贞一声声质问下被逼至墙角,纵然她费劲口舌努力解释,李玄贞愣是不愿将她口中的任何一句话听下去,而是不断自顾自说着她的罪孽,此刻的李玄贞陌生又令人害怕,他的拇指轻抚着凤别云的脸颊:“你在怕我?你为何要怕我?你应当怕月临花那个疯子,更该怕李涛那不中用的太子,唯独不该怕我。”
“如今朝野局势明朗,你还眼睁睁的往枪口上撞,图什么?”声音温柔似蜜如同对情人的低喃:“告诉我,你图什么,你想要什么?我都拿给你好不好?”
凤别云握住脸颊上的大手与之十指紧扣:“我如何能拒绝他?这场宴会可是他开的鸿门宴,明日锦官人人皆知太子私访凤府,倘若将太子扔给袁家,袁家便可藉机剷除凤家在锦官一家独大,再者太子此番来访已种下了摄政王的疑虑,届时若真的打起来,凤家便是孤立无援任人鱼肉。”
李玄贞何尝不知道理,只是他现在听不进任何解释,凤别云全部的解释都指向自己看到的现实“凤家有意答应李涛结亲”,如果他接受了“解释”,那是否也是自己变相的“妥协”,如果自己不坚守本心,万一凤别云点头答应了,那么他该找谁讨回?
所以他不能妥协。
【踩雷值】:800+200
这踩雷值加的措不及防,凤别云惊恐瞪大双眼,黑框悬在空中不断冒着不祥的红光,最后像烟花一样炸裂消逝,凤别云害怕的闭上眼,不愿迎来这未知的末日,然而过了几息惩罚未至,她相信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肯定有更危险的在后面等着。
李玄贞沉默地看着凤别云的一举一动,她在害怕,她为什么要害怕?
为什么!
李玄贞压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长忍的情绪像是断弦,他压在将心底的话倾泻而出,歇斯底里说道:“你还我有,自始至终我不曾骗过你,我答应过你会为你赚很多银子,我做的了,但你不愿相信,不愿相信我有这个能力!你为什么要怕我?为什么!”
“李呜呜”李玄贞红着眼在凤别云开口时吻了上去,不再给她辩解的机会,李玄贞不断掠夺她口中的空气,抵达极限时她全身脱力软绵绵的倒在他怀中,李玄贞嘴角的笑意让人不寒而慄,他轻抚着凤别云的眉眼,又变回往常那个温驯的李玄贞,宣告着他的饲主与宠物迎来的信任破碎:“小姐满嘴谎言,您说的话我再也不相信,倘若我今日再晚些时间回来,是否您就会前头答应李涛?再来寻思个好理由拒绝我?”
“小姐可好生残忍。”李玄贞点了凤别云的穴,使她无法动弹也不能出声,随后将其打横抱,一步步缓慢的走回院子,李玄贞觉得自己终于挣脱了枷锁,脚步轻快了些,怀中凤别云正用那双艳丽的桃花眼对他进行无声的控诉,李玄贞垂头吻了她的脸颊:“小姐我不会害您的,我会说服您,让您明白谁才是该选择的良木。”
凤别云:首-发:.de ( )




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 第一百零一章小黑屋(h)
凤别云现在就像个人偶任由李玄贞摆弄,回到屋子李玄贞按下床樑的机关,他倒是物尽其用,知道杀人灭口还要挑个隐蔽的地方,正当凤别云这么以为时,李玄贞却只是将她放到床上并且解穴。
一路上李玄贞虽是笑着,却也沉默着,当他替凤别云解穴时脸上最后一丝笑意也消逝的无影无踪。
两人陷入僵持不下的局面,照理来说凤别云会先开口打破这僵局,但这次李玄贞是生气了,哄也哄不好的那种,再多的藉口不过是狡辩,李玄贞为她脱下靴子,似是行刑人最后对死刑犯的问话:“我们成亲可好?”又怕凤别云用模稜两可的答案敷衍自己补了句:“这月成亲,如果小姐觉得太赶我们也可以下月成亲。”
凤别云生性乐观,即便是遇上不开心的事也能自个儿逢凶化吉,然而她现在却失去了这个能力,桃花眼尽是李玄贞读不懂的落寞与哀伤,再多看一眼都能让他窒息。
凤别云没有回答他,只是用行动堵上了李玄贞的嘴,希望他别再对这个问题穷追不捨,然而一吻缠绵结束李玄贞执着地要一句答案:“小姐回答我,好吗?”只要她点头,他愿意重新堆砌自己散乱不堪的信仰,她依然是他的主人、他的神,只要她信守承诺。
“你当真想要一个回答?”凤别云扯了嘴角,她揉着眼窝:“李玄贞让我再想想吧。”
她看着原着李玄贞后宫万千,原以为他是个多情的男子,却不曾想他如此专一,倘若当初知晓李玄贞是如此深情之人,必会尽早抽身离去,也许是她变了,初来这世界不过当是黄樑一梦,她演着“凤别云”却不知不觉活成局中人,同时也被李玄贞所攻陷。
李玄贞听到凤别云的答案表情凝固,“再想想”意味着她要重新考虑这桩婚事?倘若真是如此,那么便是她失约再先,触及逆麟李玄贞再度失控,他倾身掐住凤别云的下巴,炽热气息扑在她面上:“再想想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您口中的再想想,我问您句话,只管答好或不好,我们下月成亲可好?”
凤别云沉默,天秤两端摆着李玄贞与奶奶,她心疼李玄贞,可她同样也放不下奶奶,那日的“幻觉”太过真实,如果她死了,就无人给奶奶养老送终,然而李玄贞不同,不管有没有她的参与,他始终都是“万古一帝”。
李玄贞的力道有些重掐得她下巴微微生疼,他的呼吸越发粗重,再度亲吻这满口谎言的女人,心中满腔怒火,恨不得将她坟为灰,一抹一抹的吞下肚子,至此,在不分离。
可他捨不得,他此生注定是她的阶下囚。
李玄贞奉不断将自己的底线拉下,他如同奉上所有却不得神佛回应的信徒,他声嘶力竭执着地想要个答案:“小姐说句话,拜託您说句话,只要您说个『好』字,我李玄贞命都是您的,您要那月临花还是穆怀信亦或着是其他人都无所谓了,只要我们成亲,我都可以学着忍受,我已经无法再继续忍耐这随时都要被您抛弃的恐慌感,在您眼中,我到底算什么?”
凤别云若即若离的态度快将他逼疯了,眼下又有李涛与月临花搅局,更加催化他的心魔。
成亲、成亲
“叮一”
似乎是忍到极限,突然耳鸣听不见其他的声音,此刻他像是被卸去了所有的喜怒哀乐,只是就事论事说着:“小姐人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任,您说『奉子成婚』,那便要对此负责。”他俐落的解开凤别云的腰带,将其双手紧紧绑住:“既然您早已点头答应,那么我们就奉子成婚,只是要委屈小姐些时日。”
老御医说他与小姐的身子健康,照理来说很快便能诞下孩子才是,只是他辛苦耕耘一年有馀,她的肚子始终没有动尽,早就怀疑凤别云是用其他法子避孕,同时逃避与自己成亲,但他始终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可以证明她的诡计。
大掌探入衣领,雪肤如脂手感甚好,流连到她的后颈解下肚兜红绳,脖子上轻抚痒得她抖了下,放在李玄贞眼里那是抗拒,恰巧牵动到他脆弱的神经,指甲划过她的下颚他垂眼望着凤别云纤细的白颈:“虽是让小姐委屈些时日,但我会尽心伺候小姐,不让您感到一丝不适,所以”他停顿了会又继续说道:“请您配合,事成之后便任您处置。”
沉默像是隻巨兽压在两人心口,李玄贞平日见惯凤别云的伶牙俐齿自然知晓她是个不愿受委屈的主儿,如今被他反客为主想必有许多怨言:“小姐无须担心,您可以尽情骂我,骂我是个忘恩负义的畜生,妓女生的杂种,只要您开心我一一受着。”
然而凤别云没有要回应他的意思,凤别云时常不懂李玄贞,李玄贞又何尝同样不懂凤别云,好比现在她眼中透出的怜悯是什么意思?
他退去衣裳,带着她的手抚过胸膛每一道疤痕:“皇亲贵族旁人听得威风,却忘了风光下的枯骨,而我是小姐从枯骨堆救起的将死之人,倘若您怜悯我,就给我个安身之所可好?”
任他软磨硬泡,凤别云是铁了心不回答他任何一个问题。
不过没关西,他爱小姐,他能包容小姐的一切,那怕是她的铁石心肠还是不忠。
李玄贞鑽进凤别云的怀中让她紧绑的双手环在颈上,几日未行鱼水之欢,身子早已迫切渴求着有什么东西能进入,而李玄贞也是如此,他作梦都是凤别云在光裸坐身上的样子。
他找准了位置缓慢挺身而进,凤别云先是发出声轻呼,随后身子软了下来,似是身子嫌弃李玄贞动作慢自己迎了上去,李玄贞叹口气按住凤别云的腹部阻止她继续:“先前问了小姐这么多问题,您一概不答,现下却如此主动,想来是我问的方式不对了。”
李玄贞将胀红的性器拔出,不让凤别云得逞,双手撑在两侧轻轻咬着她的脖子,低沉的声响震得她双耳发麻:“小姐说要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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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 第一百零二章小黑屋-缅铃(h)
“李玄贞你...恩啊...”凤别云双目朦胧尾音绵长,硕大的性器探了个头,花穴紧緻若莽撞进入只怕会伤了她,于是只能暂且拔出在穴口磨蹭,李玄贞捏着她的鼻尖:“这会愿意搭理我了。”
李玄贞越过花丛,花株似是雪中红梅在指上任意蹂躏搓圆搓扁,他探入两指勾弄着,快感之馀更是空虚,她夹着双腿泪眼婆娑:“我只是...要些时间想想。”
李玄贞放缓呼吸忍耐着下腹慾望,他停止行动故作疑惑:“想想?有什么可想的?”
“放眼大燕,能让你这么作贱还不生嫌弃的也只有我了。”拇指重重一捻花株,绵长的莺啼环绕在幽禁密室,听得是令人血脉喷张,一下下捻弄让凤别云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这年下来李玄贞伺候凤别云自是有了心得,每一处隐匿的敏感点无一被他悄然捉出,只是极少有机会实践罢了。
比如现在。
他指上润了层蜜,双指撬开了她的贝齿,在粉舌上画圈,她目有怒意可身子却是喜欢得紧只是羞于坦承罢了。
双目晦暗喉头一滚,若是将手指换成别的...嘴这般小能否含得下?
罢了,眼下这些风月是其次,他还有要事,必须在她肚子留个种,如此她才不能再用“奉子成婚”这藉口逃婚,想到逃婚怒意又冲上脑门,他忘了轻重挺身进入,顶开软肉。
凤别云蹙眉往后挪了许多,李玄贞紧追不捨往前贴了上去。
李玄贞心底有气,可又捨不得伤她便只能用这法子一解心头之恨,脑中淫荡、残暴的想法似得了灌溉如雨后春笋那般争相冒出,他托着凤别云的臀轻而易举的站了起来,身下那物缓慢的越顶越深,惹得凤别云眼眶都红了圈。
李玄贞按住她乱动的腰:“当心掉下去。”说完还故意松手一下,凤别云只能环住他的脖子找回重心,凤别云带了些哭腔说道:“李玄贞...太深了...”
因为凤别云的欺骗,此时李玄贞已不会再如往日那般对她百依百顺,那物如火热的烙铁,嵌入她身体深处,好似想再她体内留下个烙印,任何细微的动静都能让凤别云打从骨子颤慄。
这个姿势虽然费力,但却让李玄贞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她像朵菟丝花紧紧附着在他身上,唯有此刻才感觉到踏实,他往上一提手肘靠她的大腿,手掌拖着她的臀部,直接将阳物抵入最深处,每一寸的肌肉紧绷兴奋,叫嚣着赶紧处决这女人,他也顺从慾望动起了腰。
每一下的鞭挞深入骨髓,就连灵魂都在颤抖着,凤别云难耐的仰起身,雪峰挺立,李玄贞一口含住,舌尖在茱萸上挑弄,凤别云想推走他,又怕掉下去,最终只能扶着他的头发出呻吟。
也亏李玄贞体力好,现下她被抽了魂似依靠在他身上,随着上下起伏发出呻吟,也不知就这姿势做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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