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涡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渣肉里
我闭紧眼睛,觉得自己肯定是在梦游……对!肯定是在做梦!
麻利地往外滚了一圈,江融的手臂一空,也醒了过来。他跟着我靠过来,在我的肩胛骨上落一个吻,声音沙哑而性感,“醒了?今天想吃什么?”
我又往外滚一圈,闭紧眼睛,“别闹,还没醒,我现在在做梦,别吵我。”
要论自我催眠的能力……呸!谁自我催眠了,这就是事实!
江融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又靠过来,手搭在我腰上摩挲着我细嫩的皮肤,“好,你接着睡,我去给你弄早餐。”唇靠近我的耳垂,压低声音道,“别忘了,你昨晚可是答应了要给我过两个生日的。”
……靠,带不带这么犯规,他丫不知道早上欲重啊,再烦我看我不把丫奸了!
江融明显舍不得起床,还在那摸摸摸,我一巴掌拍上去,刚要气,门铃响了。江融不理,低头亲我的后颈,我一手肘拐过去,“找你的,快去开门。”
于是江融穿好衣服,把带着抓痕和咬痕的壮身材藏在了衣服底下,腻歪得不行地又吻吻我的额头,门铃都响了五六遍才走出去开门。卧室门没关紧,听声音是个年轻男人,不知道在和江融说什么,在门口说了一会儿话,声音越来越近,应该是到了沙发那,我这才听出来是吴冶的声音。
吴冶说:“你也真不够意思的,过生日不请客就算了,我都上门了,还不想让我进门咋的。家里该不会藏了个小妖吧?”他的声音突然高了个度,诧异道,“我靠,你这里怎么乱成这样了,你真藏了小妖在家里?!”
我郁闷得要死,——哪里乱了,懂不懂什么叫做家的气息,一丝不乱的那是样品房!
吴冶惊吓得不行,好几分钟了都还在反复念叨,“江融你以前从来不带人回家的吧?也不让别人动你的东西的吧?……我记得上次动你东西的人,你都没顾忌人家一个小女孩,眼神冷得能吓死人……你转性了?不对……我靠,你该不是真动心了吧?!我靠,嫂子是谁,我去瞻仰瞻仰。”
我没在外面,不知道吴冶还是怯江融,不敢进他的卧室,不然就拿他现在“惊吓”的心情,早忍不住冲进来看人了。
接着一道女声,嫌弃道:“所以你一早把我叫醒了,就是过来犯傻的?你不是找江少有事吗?”
……谢谢谢谢孜菲?
我本来是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准备接着犯懒的,听门外的八卦越听越神,尤其谢孜菲的声音一出来,我立马“神抖擞”地坐了起来,脖子上还戴着那个该死的结,竖起两只耳朵,——
不是说谢孜菲和吴冶有误会,所以才故意在吴冶面前扮被包养的风尘女子的角色的么?今天怎么……这么硬气了?
江融不理吴冶,等他念叨够,才问:“所以,什么事?”
吴冶识趣地止住话题,开始说正事,“丫的,还不是……”他说了个人名,我没听清,“那孙子,前两天带着人围了我的店,我操,这孙子就显摆丫有钱,一溜的名车,就这暴发富德行,你吴爷我还看不上呢。可开门做生意,就怕这种不要脸的……少赚点没啥,就是气不过他那鳖孙样。”
他一口气骂完,顿了顿,又道:“今天的重头戏还是过来给你过生日,反正你生日,算31号还是算1号都没跑。咱几个中午去吃个饭,顺便想想怎么治这个孙子。”
江融淡淡回道:“就这事,值得你气成这样?”他说了另一个人名,“……回b市了,你去找他,……不是车多吗,你们去把他的车砸了。”
吴冶说:“对啊!……跟……不是不对付吗,而且他家里不管他,丫的钱又多,到时候让他赔。”
吴冶又问江融,“一起去?到时候就选在他单位楼下,这孙子在市中心上班,人多,肯定有看头。”
我听得也一脸激动,哪里有打架斗殴,哪里就有我等围观群众!哪想着江融给拒绝了,吴冶又是惊讶,“不会吧,你真转性了?真要窝在家里开公司养媳妇?”
江融没好气,“滚,就数你嘴碎。”又问,“你还约了谁?能取消就取消,今天不想折腾,中午随便在楼下吃点,下午我还有事。”
吴冶无奈笑,说:“这次我还真是好心办了坏事。”
谢孜菲总结道,估计对着江融,声音柔了几个度:“江少真的心了。”
吴冶就坐在沙发上一个一个地拨电话过去取消约会,我磨磨蹭蹭地穿好衣服,是打死不想和他们出去吃饭,脖子上的吻痕遮不住……
期间江融进来一次,给我倒了杯温开水,问我饿不饿。
我指指自己的脖子,说:“你别问我饿不饿,反正我今天死也不会出门的。”
江融轻轻笑了下,问:“你那结呢?”
“解了。”
他从床上拿起那根黑色细边带子,不顾我的别扭给我系了回去,又从柜子上拿起瓶东西,蘸着里面的膏药给我擦在红痕上,“找人给你配的,是个古方,你拿去用,擦两天就退了。乖,别生气了,以后我不弄脖子上了,好不好?”
他今天简直温柔得有点吓人……我试探道:“你今天心情这么好啊?”
“嗯。”
“我有点不适应……”
“傻子。”
我们在卧室里小声说着话,吴冶在外面喊:“林逾白说他快到了。你两不是最铁的吗?多加个人可以吧?”
江融的手一顿,然后回道:“叫他来吧。”





涡旋 第五十二章 佛门
江融在电话里给林逾白说了什么,等他到的时候,江融拿着个服装袋进来,拿出里面的围巾,剪去吊牌给我围上。我捏捏扭扭的不愿意出卧室门,但是看江融这幅我不走他就留在家里陪我的样子,想着外面还有人在等,我只能妥协地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大半张脸埋在围巾里,头低着,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逾白。
别扭,别扭死了。
这种关系,到后面已经纠缠成团、拎不清。以前觉得江融和林逾白两个人关系好得好像可以分享一切,后来才发现他们压根就是无所谓,也不是多喜欢对方,只不过喜好一致才在一起玩。而且,他们好像还越来越分裂了,好久都没看到他们在一块……
林逾白却自然地从沙发上站起身,走过来揽住我的腰,低头在我耳边轻声说:“宝贝儿你别烦,要是不高兴我们自己去别的地方吃去,不用管他们。”
这人,还能有点原则没有啊,人生日宴呢,忒不懂事==。
我轻轻掐了下他的腰,深吸口气,才抬起头来,僵硬地冲着吴冶和谢孜菲笑了下。你别说吴冶那眼神,满眼的惊恐,就只差没指着我说:“居然还是你?!”
我可没忘记他刚见面说我“就这软糯样”,咋啦,非要多凶狠的才能站在你江少林少身边啊?哼。
不蒸馒头争口气,反正走都走出来了,也没必要藏头露尾的,我“大大方方”地跟着他们去了附近饭店,只是落座的时候,神速而坚定地挽住谢孜菲的手,“自然”地和她坐在了一起,还和其他人隔着张椅子。
谢孜菲趁着其他人不注意给我翻了个白眼,眼睛里明晃晃写着“瞧你这出息”,我回复一个可怜的眼神,表示坐他们中间太尴尬了。
好在饭桌上是不尴尬的,在座的都是人,无论心里怎么想,至少表面维持着平和。吃完饭,吴冶借口还有事,带着谢孜菲先离开,谢孜菲甩给我个“祝你好运”的眼睛,潇洒地走了。
场面一时有点冷,我埋着头吃东西,不敢抬头看他们两。江融和林逾白也没说话,坐在旁边看我吃,还是我偷偷瞥一眼林逾白,他才“恍然大悟”地开了尊口,对江融道:“今天不去公司吧?”
“不去了,今天没什么要忙的。”江融回道。
“今天我们去木屋那?我很久没过去了,你这段时间也没去过吧?屋子里太久没人,还是过去看看。”
“好。”
江融先去开车,我本来还在那磨磨蹭蹭地吃,江融一走,我把筷子一丢,蹭到林逾白身边,“咋办,好尴尬!”
林逾白敲了下我的头,说:“以前怎么不见你紧张?”
我回道:“不知道,可是今天就是好尴尬。我不管,你说过什么都听我的,”我拿着鸡毛当令箭,可也有人甘之如殆,“之前的约定说过今天之后就各走各路的,你可别忘了,到时候你记得提醒江融,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我记得。”林逾白露出一个有些苦涩的笑,“怎么不自己给江融说?”
“我不敢给他说。”我回得坦坦荡荡,头也没抬,在那伸着身子去拿包。
因此我没看见,林逾白罕见地木着脸,眼底写满了沉痛。
……
解决了心头大患,我情绪明显高多了,坐在车上还主动找话题和他们聊。
我想法简单,不问缘由不求结果,身在过程中就只管开开心心,要结束也要果断果决。
路过超市买了一堆菜后,我提出想驾驶,车开进山林里,踩着油门只顾往前冲,开得野,可也游刃有余。
我们下车进屋,房子还和印象里的一样,两层的木屋,大块大块的落地窗户窗几明亮。进门开了窗通风,屋子里压根看不出哪里脏,我解了围巾,手插到袋子里去摸门口挂着的风铃玩。
林逾白走到我身边,摸了下我脖子上的结,问:“这是什么。”
我脸一下通红,完全忘了还有这茬,底气不足的回,“……装饰品,脖子上太空了不好看。”
他也没再提这个话题,拿着相机叫上我一起出去走走。现在已是秋季,树木都显出颓败的迹象来,一脚踩上去咔嚓咔嚓的脆响,我故意往落叶上踩,走了几步,想起什么来,“叫上江融吧?今天他生日呢。”
林逾白叹口气,说:“去吧。”
于是我跑回去,叫上江融,顺便把丢在门口架子上的围巾围上。
这次的心境与上次大不相同,上次来,满心装着委屈,关闭着五官不愿去听去看去感受,这次却是一身轻松,完全当做郊游的心情来玩。
我们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沿路还能看到一些野果野蘑菇什么的,我跑去采,故意拿给江融吃,说:“生日礼物,吃吧,纯天然,不施加化肥的。”
江融回道:“自己留着吧,礼物我昨天已经了。”
我撇撇嘴,“哼”一声说:“你不要我也不稀罕给你呢,我给林逾白。”摸出纸巾擦擦,转手递给林逾白,“逾儿,给你吃,我擦过了。”
为了气江融,我连上次从小吃店老板那听来的亲昵昵称都喊出来了。
林逾白忍不住的笑意,看了眼黑着脸的江融,笑着下了。
走了会儿,看到前面有条小溪,我蹦跶过去,问:“是不是从山上流下来的那条?就上次我们弄烧烤的那。”
不等他们回答,心下已经确定就是同一条溪水,我突然好奇溪水的尽头是什么样的,拉着他们沿着溪水往下走,没出多远就看到了一座……
“寺庙?原来这里还有别的人啊,这么这么偏的地方会有寺庙呢?”
林逾白说:“不清楚,我和江融也没来过这边。”
我有点想进去,可又不好意思,指不定人家就是选这个地方清修的呢,这么冒冒失失走进去多不好。站在寺庙前的小木桥上犹豫,江融说:“想去就去看看吧。”
于是还是忍不住好奇心走了过去,反正我们就过去拜拜,说不定里面得道高僧呢。
古朴的小庙,和现在庙宇不太像的风格,感觉……眼前这座更古老些。跟在江融身后跨进门,有个穿着素色简朴僧衣的师傅拿着扫帚在扫地,看着我们进来,作了个揖,于是我也回了个揖。师傅也不说话,垂着头又接着扫他的地,动作很慢,几乎像是一种修行。
在这种环境下,连呼吸都不敢快,生怕打扰到这份宁静安详。
林逾白走上前,道:“打扰了。”
他抬起头,一双眼像能看穿人心,对着林逾白道:“这位施主,既已如愿以偿,又为何来到此地?”
林逾白脸上神情明显一怔。
那法师叹了口气,做了个手势,“三位请跟我来。”
他也没解释对林逾白所说的话的意思,只领着我们到佛堂前,让我们敬了香。让我诧异的是,我没想到江融居然也信这个,我还以为他肯定插着手站一边看我们弄呢,——反正林逾白是会陪着我的。
上完香,那法师对我道:“女施主可常来,可随我抄写心经,超度亡灵。我们佛家常说有因有果,既是命定之人,也可共担因果。一念之恶,能开五种不善门,更何况那人还未偿还的,是数万条无辜百姓的性命。”
这段话在我脑子里转了几圈,我才勉强明白他在说什么。
什么意思?!说我就算了,干嘛扯到秦无虞?命定之人,命定之人,我的命定之人就是秦无虞,什么叫做“超度亡灵”,我家秦无虞可是良民好吗。
我气得要命,可是佛门清净地又不好说什么,向这和尚道了个别,气呼呼的随便拽上谁的衣角就往外走。最近这些和尚是怎么了?随便看到个人就说胡话,上次回访在胡同里遇到的那个小和尚也是,小孩子就算了,说的话还算好听,今天遇到的这个简直气死人。
跨过木桥,才发现被我拽着的是江融,见我缓过神来,他反手握住我,劝慰道:“别放在心上,他也说林逾白,可是我和林逾白之前压根没来过。”
林逾白也走上前,捏捏我的另一只手,“别想了。走吧,刚才不是买了好多菜?回去我做给你吃。”
我脸爆红,都抓着我的手像什么样,我们、我们还在佛门清净地呢!




涡旋 第五十三章 与你
一路上都心事重重的,虽然心下觉得不可信,可还是止不住地想,那僧人为什么平白无故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可若是真的……这也太扯了吧?
江融却好似知道我心里想什么,道:“傻子,这么显而易见的事还要想那么久。你换个角度想想,如果你信了他,下一句话他要说什么?”
我皱着眉想了想,回答道:“我看电视里演,一般会要人捐助香火,然后就可消灾解难?哎呀……对啊!”
我拍击了下手掌,懊恼自己都二十好几了,怎么还傻啦吧唧的。
回木屋路上的景致的确很好,我想一出是一出,前一秒还觉得自己在犯傻,后一秒就被青山秀水转移了注意力,戳戳林逾白道:“这里很好看,我们在这里拍照吧。你还说要教我用相机的。”
“好。”
林逾白拿起相机,却是将镜头对着我,我警惕地连连摇头,“不要不要,我不想拍。”
我心里暗自嘀咕,觉得现下都够不清不楚的,还留影像,那岂不是以后每看到一次这些相片就会想起一次?而且,我可没忘记,之前林逾白这个小贱人还拍我裸照!
“要不……”我歪着头,狡黠地眨眨眼,笑了,“你拍江融吧?江融多好看的,而且还很有气质哩。”
江融和林逾白表情都一僵,这两个人向来藏得住事,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变得那么明显。我眼睛亮亮地看看江融,又看看林逾白,不怕死地故意出了一个更糟糕的主意,自告奋勇道:“要不要我给你们两拍合照?我技术不好没关系,反正你两颜值高怎么拍都上镜~”
江融在我头上拍了下,说:“就会瞎捣乱。”虽然语气淡淡的,可我莫名就是听出了一丝宠。江融道了句,“你们玩吧。”就走在一边,长身而立地站在树下。
我冲他摆摆手,就侧过头和林逾白研究相机去了。林逾白从我身后掌住相机,教我怎么取光、在哪种环境下用哪种模式,听得我头都大了,干脆让他把数据调好,然后我拿着直接拍。
我拿着相机拍了一堆风景照,镜头轮转对着江融站立角落的时候,江融也刚好望着镜头——或者说是镜头后我的眼睛——,眼神温润,我出神,手指却不由按下了快门。
后来再回看,这张照片的确是很美的,容貌英挺的男人站在红枫树下,脚下踩着铺得厚厚的落叶,五官轮廓锐利,眼神却写满温柔,——我是何其幸运。
然而此时,我从镜头里看到他的眼睛,却有些羞赧,眼神慌乱地错开。
林逾白握住我的手腕,笑道:“怎么机器都拿不稳了?拍人物照最忌讳心虚,既然手上拿了相机,就只管去拍。你眼睛藏在镜头后面,别人又看不透你在想什么,怕什么?”
我下意识回道:“可就算你的眼睛露在镜头外面,我也看不透你在想什么。”
“你能看懂的,”林逾白的笑意渐深,轻声道,“只要你愿意。”
……
秋季日短,在外面没呆多久天色便逐渐暗了下来,回了木屋,我心血来潮想给江融做顿生日大餐。小时候跟在外公外婆身边,两个老人从不娇惯我,因此我时常进厨房帮我外婆打下手,基本的菜式也会做,但自从进入大学后因为秦某人的娇惯,其实我已经很多年没下过厨房。
我是不愿意给别人做饭的,一日三餐实在是太生活化的东西,也极其私人。大概是今日氛围太好,之前他们两个也给我做过太多次饭,再说,这个房子里的厨房太美了,真的让人很有下厨的欲望。
我提出要做饭,江融有些愕然,林逾白倒是说可以帮我打下手。于是三个人热热闹闹地站在厨房里,也多亏房间大,不然光转身就够呛的。
拿出食材,我不由有些犯难,其实我有些记不太清炒菜的步骤了,蒸饭要多少水也拿不准,好在林逾白就像贴身保姆一样跟在我身边,勤勤恳恳地发挥了他贴心小棉袄的功能,帮我配好菜,又在我犯难的时候适当地提醒下。
江融被我发配去处理配菜,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他切菜剥蒜啥的,但每次看到都觉得惊奇,满脑子的——哇,这样的人居然也需要下厨。在外办公时的冷淡和居家时的温馨,居然能在他身上毫无痕迹地融合在一起。
我之前也这样说过林逾白,他微微一笑,回道:“我又不是神仙,当然需要吃饭,进五谷轮回,有欲望,也有自己的喜恶。”
说是这么说,这一面却不是轻易展露出的。
得亏他两的协助,我终于弄好了这顿简陋又怪异的一餐,其中当然也有我的拿手好菜——我就觉得这个蛋羹蒸得蛮好的,而且还可以当生日蛋糕用,反正长得也差不多,原料也差不多。
也是我兴冲冲地提议道:“你们看这个鸡蛋羹是不是蒸得超级好?长得像不像蛋糕?我们可以把它当做生日蛋糕用。”我戳了戳林逾白的手臂,“过下我们给江融唱个生日歌吧,蛋糕也有了。”
江融脸色有些怪异,明显不想答应,林逾白坐在一边,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道:“我觉得挺好,很合适。”
江融回绝说:“昨天已经吃过一个了。”
我不乐意,“可是你说你要过两个生日的,到我这你就双重标准了?你、你不答应是吧?”我作势就要解颈子上的黑结,江融只好应下,无奈道:“坐好,不是要唱生日歌吗?”
这样江融是答应了我的幼稚要求没错,可我给江融过两个生日的事一不留神也给抖了出来,林逾白凝神看着我颈上的结,问:“未夏,你……不会把自己当做礼物送给江融了吧?”
我满脸通红,磕磕巴巴地说:“没、没,现在该唱生日歌了。”
“那就是了。”林逾白微微笑了下,“我都快嫉妒江融了,为什么今天不是我生日呢,我也想你把自己送给我。”
我脸红得恨不得钻桌子底下,林逾白又笑,拉起我的手,“好了,不逗你了。”
于是吃了一顿幼稚的生日餐,我和江融窝在沙发里看电影,林逾白去了楼上暗房洗照片。本来坐得好好的,不知道怎么看着看着就凑作了一团,我横躺在沙发上,头压在江融肩上,江融从身后环抱着我,时不时蹭蹭我的发顶。
电影结束,我看得有点困,眼睛都快闭上了。江融凑过来吻吻我的眼睛,本来挺温情的,后来吻着吻着就吻到了唇上,我闭着眼睛和他交换这个亲吻,舌尖不小心勾了下他的上颚,江融的呼吸一顿,手掌拖住我的后脑勺,将这个吻染上了几分情欲的味道。
他的舌尖抵在我的上颚上划着圈,一手抱着我的后背,一手扯乱了我的衣服,从崩开的衬衣扣子中间钻进来,有些粗暴地揉捏着我的乳房。牙齿轻轻地拉扯着我的嘴唇,在酥麻中带过一阵电流窜过似的快感。
最近不知道怎么,就是异常地敏感,几乎经不起任何的挑逗。等结束这个吻,我困意几尽散去,额头抵着江融的额头喘着气,拿着不由紧,明显感觉腿中间一股热流流了出来。他咬咬我的耳垂,喑哑着声音道:“我想在厨房里做,我想看着你穿着围裙……”
“……嗯。”我闭上眼,红着脸应道。
江融打横抱着我回到厨房,我眼睛不敢看他,脸颊酡红,献祭般的一件件脱落上衣、裤子……,露出长发底下半遮半露的雪白胴体。我拿起搭在架子上的黑色围裙,前襟遮到锁骨,下摆垂到大腿,可我仍然觉得在他面前像没穿衣服一样害羞。
江融的眼神沉静,又好像炙热,他从布料里撩起我的长发,帮我理顺,指尖似不经意滑过我颈子上的黑色细结,目光专注地望着我,道:“很美。”
……虽然很破坏气氛没错,但是——
喂!我穿的可是围裙,不是礼裙,好吗= =。
惯性卡肉,每次写肉章之前,都能乱七八糟的扯出几千字的情节来……我以为很多章之前就能写3p戏的了23333。
不信下章进不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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