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涡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渣肉里
我戳了戳江融的腰,他无奈,把江承安接了过去,率先出了电梯:“走吧,去拿你订的蛋糕。”
江承安一脸惊讶,然后开心得不行地在他哥肩上蹭了蹭。
说来江融也比江承安大了十七八岁,要放古代江融这岁数都能当人家爹了。江融虽然没和我提过他家里的情况,可是一起和他朋友吃过两次饭,只言片语里也听得出他和家里的关系有多糟糕,再加上无聊的时候拉着林逾白扯了些有的没的,想都不用想他心里有多无法接受江承安。
但看到江承安这张小脸,以及这股想和他哥哥亲近的劲头,任谁都心硬不起来,就像我刚才说的,——再怎么着,孩子都是无辜的。
我们取了蛋糕,江承安趴在江融肩上,看着我手上提着的6寸蛋糕,有些羞赧道:“未夏姐姐,我不知道你今天在,所以蛋糕买小了。蛋糕店的爷爷给我打了折,可是我的零花钱只可以买这个小的。”
我连忙安慰他:“没关系哦,蛋糕已经很大了,一会儿我们吃完饭一起吃。”我捏捏他的小鼻子,“承安很厉害哦,一个人去订的蛋糕吗?”
江承安摇摇头,说:“没有,哥哥说小孩子一个人不能乱跑,会被坏人抓走。吴叔叔陪我去的,他把我送到哥哥公司才走的。”他抱着江融的脖子,“哥哥,我没有一个人乱跑,不会走丢的。”
江融摸摸他的头,思绪还在刚才的话题上:“你妈就才给你这么点零花钱?”
“妈妈给的很多,但是哥哥你不是说小孩子不能要太多钱吗?我就给妈妈说,每天给一点就可以了。”
我心里粉红泡泡冒个不行,这孩子,咋这么听他哥哥话呢,真是乖得不行了。
我们在附近吃的自助餐,江融说现在高峰期,吃别的还要等半天。赶紧吃完赶紧把江承安送回家,得耽误明天上课。不过我是觉得他怕江承安饿肚子,鬼知道江融哪来的那么多规矩,害我满脑子的都是“小孩子不能做的事100条”,指不定人江大爷是觉得小孩子不能饿肚子,会影响发育……想想就想笑。
说是自助餐,其实是在五星级酒店的顶楼,人不是很多,一进门就有侍者领着我们往窗边走。这家自助餐,我记得以前有同事给我吐槽过,吃一顿起码要好几千,当时还一起开玩笑说是吃的是黄金吧……哪想到今天还真的来吃黄金了,一想到价格就心疼。
这兄弟两倒是挺淡然的,两个人坐在一块,动作、神态皆是一致,再加上相似得不行的五官,说不是亲兄弟都没人信。
餐厅面积大,桌子少,加上还有人在角落里弹着钢琴,氛围十分安静。餐厅中间的桌子上摆着些小食,一边还有厨师台,候着好几位大厨,用桌上的号码签可以照着餐牌向侍者点东西,一会就会有人送上来。另外,还有一些侍者端着刚出锅的食物在餐厅里游走,如果没点东西,也可以向这些侍者招下手,就会把东西送过来。
这哪里像自助餐厅,比一般的饭店服务态度都还好,我抱着小市民的仇富心态腹诽着——难怪这些大爷各个膘肥体厚,看看,这给惯得五体不勤的,就只差等人把饭喂到嘴里了。
不过,见江承安想去拿小吃,我还是牵着他的手,两个人高高兴兴地拿了两大杯冰淇淋和一堆甜品回来。
江融见着皱了下眉,正准备开口,我连忙截住他的话:“你想说小孩子不能吃那么多甜的是不是?今天是例外嘛,你弟在家又不吃这些,偶尔一次又没关系。再说,这里这么贵,多吃点多少回点本嘛。”然后给江承安使眼色,“承安,快喂你哥吃一口冰淇淋,吃了你哥就不说我们了。”
“你就瞎捣乱,”江融凶巴巴地说道,“吃生病了别叫我送你们去医院。”不过倒还是吃了,之后我和江承安送到他嘴边的甜品、小蛋糕,他也皱着眉含了进去。
江承安笑得小脸红扑扑的:“未夏姐姐你好厉害,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凶哥哥呢。我哥哥超凶的,他一把眉毛皱起来,我妈妈都不敢和他说话。不过我爸爸更凶,他们两个人一遇上,我都害怕得不敢出卧室门。”
江融在他头上拍了下:“吃你的,不说话没你当你哑巴。”
吃到一半我们开了蛋糕,餐厅侍者过来问需不需要帮忙,还说:“我们不知道今天是先生的生日,不然提前告知一声,我们会准备生日蛋糕的。”
江融说不用。我们插上蜡烛,发现少了几支,江承安撇撇嘴,有些难过:“原来哥哥都这么老了啊……”
江融脸色黑得能去演阎王,我在旁边笑得快岔气。
后来还是餐厅这边提供了生日蜡烛,才给补齐了24支,密密麻麻插得像刺猬,点蜡烛的时候因为前后间隔时间长,还熄了几支。所以蜡烛一全部点亮,我就抱紧江承安,急得不行地催江融:“快许愿快许愿,一会儿又熄了。”
餐厅里的钢琴曲这时也换成了《生日快乐歌》的曲调,周围的人都善意的看着我们,江融在这么些人的注视下,居然显出了几分不好意思,敷衍地闭上眼几秒,不给我们反应的时间,一口吹灭了蜡烛……
“啊……哥哥,我还没和你照相呢,你怎么就吹了。”
再点当然不可能,我只好将就着插满了熄灭了的蜡烛的生日蛋糕,给兄弟两拍了他们的第一张合照:
小的那个坐在大的怀里,一个笑得眼睛眯起,一个板着脸,可是不敢看镜头的小动作还是暴露了他的害羞。
至少在这一秒,每个人都是快乐的。





涡旋 第四十九章 江融童年
“我下次还能找你玩吗,哥哥?”江融把车停在小区门口,家里的警卫员出来接人,当江融下车把江承安抱出来时,他弟睡眼惺睡地靠在他身上问道。
“嗯,可以,”江融轻声应答,“不过你要叫你吴叔叔送你。”
“我知道了,哥哥。我可以……再亲一下你吗?”江承安有些怯怯地看着江融,在得到江融的同意后,他开心地在江融脸颊上印了一口,然后头转过来,“我也想亲未夏姐姐。”
我从车子里出来,故意夸张地在江承安的小脸上啵了口,然后把脸侧过去说:“姐姐比你哥干脆多了,不用问我,直接亲吧。”
江承安笑嘻嘻地亲了口我的脸颊,然后抱着警卫员的脖子冲我们挥挥小手说:“哥哥再见!未夏姐姐再见!”
“承安再见!”
回到车上,我坐在前排,和江融感慨道:“你弟好可爱,怎么性格和你一点都不像,真的是你亲弟?”
江融沉默,然后生硬道:“我知道他讨人喜欢,不像我,别人连靠近都不敢。”
我敏感地察觉出他情绪不高,说:“谁说没人敢靠近你,我现在不就坐在你身边吗?”
车刚好开到江边,我提议下去走走,这片没什么人,江对面可以看到城市的夜景,吹着晚风散步十分惬意。就是栈道上灯有点暗,而上面道路的灯光投下来,更映得影影绰绰的,还有点吓人。好在身边还有个江融,有他在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是啊,你脾气看起来是不好,冷冰冰的,有什么事又不说,惹你不高兴了立马就变得凶巴巴的。可是,有很多人都很喜欢你,你克制又坚韧,在你身边就好像天塌下来就有人扛了。而且你没发现吗?你那圈子的朋友都是以你为首的。”
认识这两个小朋友,我感觉我都快转专业去当心理老师了。可就是忍不住想多说几句,要是换个人,我其实都懒得理的。
“这世上是有很多人温和又谦逊,谁见到都愿意都说两句话。而你呢,虽然脾气算不上好,可你就像江那边的灯塔,看起来孤傲,可是谁都愿意抬头望望你……呀,反正就是这个意思,你自己意会意会。”
是的,我莫名有种感觉,觉得江融生来就为了顶天立地的,好在他生在这样的家庭,又处在和平年代,用不着他牺牲什么,不然肯定一辈子又是为了生来必须肩负的责任活得个名垂青史……也活得个身不由己。
江融难能可贵地露出一个微笑,风吹乱他的发,有几根发丝搭在他的额头上,削弱他凌厉的气质,整个人看起来柔和多了。
江融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生病去世,第二年我爸就把江承安的妈妈接到了家里来。那年承安妈妈才二十岁,我爸都已经三十多了,好的是,他们是在我妈去世后才认识的。”
“可如果连我也接受她,是不是就没有人为我妈记着她的存在?”他无奈地笑笑,冰冷的外壳裂了条缝,露出内里的那些封得严严实实的辗转难眠,“承安来的很意外,之前和我爸闹得凶,他不敢再要孩子,哪想到五十多岁的时候有了江承安。承安很粘我,我爸到了这个岁数,承安妈妈也四十多了,很难理解承安这个年纪的想法,家里也就只有我能陪他说说话。可是,我能够吗?一看到承安就想到我妈,我怎么能够回去和他们做四口之家?”
他这一刻脆弱得几乎都不是江融了,藏在心里十几年的想法顷刻而出,是连他自己都无法承受的沉重。
注意力都放在聊天上,也不知道我们两走到哪去了。刚好看到前面有个杂货店,我拉着江融买了一袋子啤酒,在江边坐下,我开了两瓶啤酒和他拿在手里喝。
我撞了下他手里的酒,看着他闷不做声喝了一口,我问道:“你妈妈,是个怎样的人呢?”
江融垂下眼帘,回忆道:“她……很温柔,从来没责怪过我一句。小时候学写字,我用左手拿笔,每次我爸看到就直接往我手上招呼,非要让我纠正成右撇子。我妈就拦着我爸,还叫我爸伸着手让我打回去。为了我这个特例,她把家里的桌椅都调整了位置,就为了让左手多一些空间。”
我摇着啤酒罐,叹气道:“你妈妈真好……强行改变左撇子的生活习惯,严重是会造成生理和心理疾病的,你知道那个发表‘国王的演讲’的口吃国王吗?他就是左撇子被强制改成右撇子,还好你妈妈护着你……呀,”我猛地回过神,“对不起,我跑题了。”
江融握住我的手,摇头,“没事,这样就很好了。别人说起她总是沉痛惋惜,但我宁愿她被这样淡淡的提起。”
也许太刻意的遮掩,对于家属不亚于二次伤害吧。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有来有往,要不,我给你说说我的家里吧?我呢……”
后来也不知道坐在江边说了多久的话,脚边堆满了啤酒瓶,江融还清醒着,我自己倒醉得一塌糊涂,觉得神智还算清晰,就是做的事情不敢恭维。
我非拉着江融在江边大喊大叫,美其名曰“释放压力”。又不知道在哪瞎捡了一堆石子,说要比哪个打的水漂多,鬼知道这么黑看得见个什么。
玩累了,我坐在地上不愿意走,拽着江融的袖子:“坐下啊,一会儿看日出呢。”
江融叹气,“现在才10点。”
他脱下外套,把酒瓶捡回袋子里,然后一把背起我,沿着江边往回走。
我还在那抱着外套发懵,“你袖子怎么空了啊?”
江融逗我说:“我隐形了。”
“哦,这是你许的生日愿望吗?你啊,几点生的?我是早上生的,我妈说,——早上生的,喜庆。”
他笑,“鬼的喜庆,你就瞎扯。我是24点整生的。”
“啥?24点?过几分啊?”我还会算数呢,扳着手指头想,“总不能是整点,那不就是零蛋。”
江融耐性十足,回道:“就整点,24点00分。”
“那你到底是31号生日,还是11月1号?你别哄我,我现在清醒着呢,零点可是两天的交界哦。24点00,就是0点0分,就是说你既是10月31号生日,又是11月1号生日,嘻嘻,可以两个生日礼物。”
“小赖皮,谁没事过两个生日?就你赖皮。”
我听他说我赖皮,急了:“谁说没人过两个生日,我就给你过两个生日,明早起来我给你买生日蛋糕,我再送你一次礼物。”
江融把我放下来,扶着我,掏出手机录音,笑得酒窝都露出来了,“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嘻嘻地笑着,没发现有诈,很大声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就给你!过两个!生日!明天我给你买蛋糕!我还要给你送礼物!”
“那你今天送我的生日礼物呢?在哪?”
“这呢。”江融没想到我真从包里掏出了一个蝴蝶结,系在自己的颈上,“你看,我就是礼物。”
最近还有点事,之后更新周期可能拉长点,一周三章的样子~如果断更会提前通知哒。
然后…这周更满了,偶们下周见(羞愧捂脸)
经常断更挺不好意思的,为每个读者小天使打call,超感动。我也想赶紧把这篇文写完,真的拖得有点过分了,心疼你们qaq




涡旋 第五十章 生日礼物&酒后掉节操PLAY
江融的眸色变深,他的手搭在我腰上,“未夏,你说什么?”
我要是没喝酒,看到他这个神情,早开溜了。居然还傻兮兮地解开两颗自己的上衣扣子,笑嘻嘻的,“是不是觉得这个梗好老?没关系,老梗不怕,好用就成。我实在想不到送你什么……哎呀,我不是说不送这个的吗,怎么又拿出来了。”我迷迷糊糊地又要去解那个蝴蝶结,“你就当没看到哈,走,我带你去买生日礼物去。”
江融拉住我的手,声音喑哑:“未夏,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现在没反悔的机会了。”他低下头,含住我的耳垂,低声道,“说说,你准备怎么送出这份礼物?”
我躲了下,没躲开,干脆让他含着我的耳垂玩,不过还是觉得痒,没力气地靠在他身上,坏笑着说:
“还不简单,把衣服脱光,系上蝴蝶结就可以了,然后再羞答答地说……”我捏着嗓子学片子里女忧柔媚的声音,“‘主人~快来享用我吧~’,小黄片不都这么演的吗?其实还有一句,‘主人,快来帮人家看看,人家的下面好痒~’,可这也太羞耻了吧,怎么说得出口。”
江融闷声笑,“你现在不就说出来了吗?”
他一边引诱着我说话,一边手往我的衣服里摸。我们在江边坐了这么久,虽然穿的厚不觉得冷,但裸露出来的皮肤冰得要命。因此,他的手一贴上来,我哆嗦了下,把他往外推。
“你好冰,让开。”
“乖,摸摸就不冰了。”他也是不要脸,故意哄着我。我一听,把手也往他衣服里钻,“那我也摸摸你的。”
倒是真的摸摸就热了,手热,身体更热。他这次好有耐心,一点点地摸索,我痒得真呻吟,可又觉得舒服,而且,哪里舒服就抓着他的手让他往哪里摸。
……真是醉酒误人。
我身下垫着江融的外套躺在地上,双腿微微张开,江融伏在我的双腿间,手指隔着裤子往花核的位置摸,我像小猫一样叫着,腿勾着他的腰,还记得要有来有往,“啊……嗯……特别舒服,我也帮你摸摸?”
我坐起身,没轻没重地去解江融的皮带扣,晕乎乎的不得章法,越急越解不开,把自己弄得都快生气了。
江融握着我的手,解开裤子,又拉着我的手往罩着炽热性器的布料上放,“傻子,急什么。你现在胆子倒是大了,换你清醒着,要让你主动摸一下,可不得急得想咬我。”说着,他脸上不由带着抹淡淡的笑意,“可是,你别扭的样子,我喜欢看,‘深明大义’懂事的样子,我喜欢看,就连闹脾气,我也喜欢。”他咬了咬我的鼻子,“你是不是喂我吃了什么迷魂药,嗯?”
我哪还听得见他在说什么,他也是仗着我没力听,才这么自我剖析一番后、又把“责任”推到了我身上。我皱着眉,拉下他深色的内裤,戳了下那根硬到青筋布满的东西——也亏得他能有这样的定力——然后用发现了宝藏的惊奇语气道:“烫的诶,特别,嗯……暖和。”
他被我戳得猛闭上眼,深吸口气,再开口声音更喑哑了个度,“你不是要摸摸它吗?”
我管他说什么,自己玩自己的,拽着他的手腕拉他坐在地上,在他耳边吹气,笑嘻嘻地低声道:“你声音真骚,我想睡你……”
小狗似的在他唇上舔着,手也不闲着,一会摸着他狰狞的性器,一会又去扯自己的的衣服。牛仔裤褪到小腿上,上衣也松松垮垮的,露出半边圆润的肩和因穿着内衣而显得丰满的胸脯,偏偏颈上还系着蝴蝶结,像在暗示他赶紧来享用。
长发粘在唇边,我微微一笑,跨坐在他的腰上,捧起他的脸说:“宝贝儿,你怎么都不呻吟两声来听听呢……你可真好看,来,亲亲。”吧唧一口亲他脸上,觉得好玩,又吧唧一口。
江融的衣服也被我弄得乱七八糟的,我神经搭错线,不知道进了那个剧本,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游走,微笑着抛了一个不三不四的媚眼,“身材不错,这般诱惑我,是在求我给你开苞呢?”
江融:……
他叹口气,无奈道:“你可真能折腾。”他解开我的胸衣,手指轻轻拨动下我胸前的那粒粉红凸起,酥麻感迅速在我的四肢五体窜过。我呻吟一声,内裤立即被蜜水浸湿,那股被为了好玩而压下去的燥热又占了上头,无助地用腿蹭了蹭江融,挣扎着还想坐起身。
他却像忍够,这次不再放任我东一下西一下的玩,唇覆上来狠狠地吻住我,含着我的唇瓣吮吸着,看似毫无技巧,却连接吻都舒服得我耳尖都红透,手指不由抓住他紧致的后背,像抓住波浪起伏的海里的浮板。
他的手往下,扯下我的内裤,沾在布料上的粘液被拉成一条长长的银丝,又突然断在半空中。他连前戏都顾不上,扶着他的那根东西,腰往前一送直接顶了进来。
猛地被一根粗长坚硬的异物进入,我哆嗦了下,牙不由紧咬破了他的唇。有点疼,但更多是被撑开又被填满的快感,甬道自发讨好似的夹紧体内的性器,紧得江融闷哼一声,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我的屁股肉,“别闹,放松点。”
我这一刻又像处在叛逆期的少女,他叫我放松,我偏偏故意夹得更紧,江融的呼吸紧促,手指捏着我的腰,强势地往外抽动,感觉我放松了点,又猛地一插到底。
“……啊!……痛……”我不由呻吟出声,再没力气使坏,但里面的确又湿又软的,挤压着他的硬挺。
江融手指捏着我的另一边乳头,“可我还没摸这呢,怎么就硬了?”他拍拍我的屁股,“真的只有痛?”
我别扭的动了动腰,又觉得屁股被打的时候弹弹的很好玩,而且他手放上去的时候,虽然有点痒,可是又很舒服。于是拉着他的手让我的臀肉上放,声音软软的道:“你再像刚才那样拍,这里跟我的胸一样,会晃诶……而且好舒服。”
江融眼神深沉望着我,低声道:“……骚货。”
他拍了下我的屁股,接着挺腰又抽插起来,每挺进一次就打一下我的屁股肉,胯部撞击到我的腿根的时候又用力,顿时一片“啪啪”声作响……这样太用力我又不干了,瘪着嘴委屈道:“不要,不准你打我了……”
江融哪还听得进去,他的动作渐渐失控,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用力,低头含住我的乳房,失了轻重地吻着,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
我双腿大张,被他以骑乘的姿势进入,他的手抱住我的腰往上的时候,粗硬的阴茎也往上送,出来时性器刚退出一点,就松开手掌让我自己落下吞进那根硬得跟棍子似的东西。
这样我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被他操进最深处,我都快哭了,也快疯了,抱着他的肩膀:“……不、不行了……太深了……嗯,你滚……”
他的撞击得越来越来快,两颗雪白的奶子也跟着晃,乳头自发地往他的口腔里撞。汗打湿了我的头发,想咬紧唇,可是被晃得咬不住,喉咙里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声。
快感一波波地涌来,以为已经到顶峰,可是下一次还能更强烈,耻毛抵着他的耻毛,毛发上沾满了从连接处带出来的汁水,又在撞击间蹭到了腿根上。
江融抬起头,吻了吻我的眼睛,哄道:“快了,乖。”然后翻身把我压在地上,把我的双腿扛在他的宽肩上,手肘撑地,闷不做声地用力顶弄,硕大的龟头次次都能准确地在擦过敏感点后撞在子宫口上,搅得甬道又湿又软。眼前晃得什么都看不清,一时也想不起我是谁,又在做什么,只知道被世间最下流又最激烈的快感一次次抛上了顶峰,头皮发麻,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最后还是江融顾及着还在江边,怕呆久了我会生病,在我哭着高潮的时候,江融也抽出他的那根东西,没忍着欲望地射在了我的腿根上。
接着,我被江融抱回家里,脱了衣服,只留着颈上的结,开着大灯被他按在床上又结结实实地操了一次。终于等江融爽够了射出来,他还有力把我们两个拾干净,抱着我放回床上吻了吻我的耳垂,温柔着轻声道:“谢谢你的礼物,宝贝。”
然我早就累得睡着了,错过了他这难得一次的柔声细语。




涡旋 第五十一章 三人再遇
我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江融的睡颜,最开始我被他赶去和林逾白或者别的房间睡,即使后来睡在一张床上,但一大早他就轻手轻脚地起了床,等我醒过来的时候他早在起居室忙自己的事,还能顺手帮我热份简单的早餐。
我枕在他的手臂上,江融的胸膛平稳宽厚,靠上去就给人一种担得起担子的稳重感。
我奶奶常说男人晚熟,虽然认识才这么短时间,明显感觉江融稳重了很多,他对人一向冷漠,不过以前,张扬在皮,现在却内入骨。
……可是,我怎么又和他睡一张床上了?
下一秒,昨晚那些荒唐的片段涌入脑海,我的身体越来越僵硬……野合?!打屁股?!……我靠,我昨晚是被人魂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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