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涡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渣肉里
这一幕特别居家,我觉得惊讶,这是看起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两个大少爷?我突然窥见了他们完全生活化的一面。
这屋连个电视机都没有,我也只能坐在沙发上,看他们忙碌——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有电可以用还是他们自己搬来的发电机发的。
两个人忙完,林逾白去楼上浴室洗澡,江融则随意地坐在旁边的吧台旁,长腿伸直,另一条腿半曲着,姿势酷帅地调了三杯鸡尾酒。等林逾白用帕子擦着头发下了楼,江融也调好了酒,在林逾白路过的时候,递了一杯给他,自己则拿起剩下两杯,走了过来。
两人一左一右地坐在我的身边,我拿着杯子,一瞬间觉得恍惚,多熟悉——多熟悉的地方,但不是这样的房子,多熟悉的人,但不是这样的态度——心又跳,还带着点痛。
我还是想和他们做个了断,越深入他们的生活,越像是从平静的海边卷到漩涡中心,心里充满了不安。我抿了口酒,清清嗓子,道:“我听说,你们养女人还挺大方吧……咳,我也不要钱,你们把照片删了,重新找个年轻貌美的,就行。”
林逾白翘起腿,微笑着看我,眼眸却泛出冷色,道:“你不年轻貌美吗,宝贝儿。”
我顿时又不敢说下去——我忘性也太大了吧,只好不情不愿道:“那也该有个期限,总归不能这样一辈子吧。”
江融低声道:“一辈子,呵。”话像在舌尖转了一圈,说不出的嘲讽意味。
我恼羞成怒,道:“我就这么一比喻,11月份我就要办婚礼了!我不是要和你……”
林逾白打断我的话:“11月是吧……宝贝儿,11月之前,不管什么时候打电话给你,你都必须出来,11月2号之后,照片删了,就算见面,我们也当不认识。以后就别提这些了,带你出来是为了放松,玩得开心就好。”
“好……”我应道,有结束的那天,也总算有个盼头。
屋里又恢复了安静,我转动酒杯,发着呆。唱片机里突然响起一个很抓耳的男声,唱道:“it isn’t right……”接着是一段蓝调乐,林逾白把酒杯往旁边的小边桌上一扔,抱着我站起身:“来,宝贝儿,我们跳舞。”
我说:“我不会跳。”
林逾白说:“没事,把鞋脱了,踩在我脚背上,我带你跳。”
他抱着我,一副不跳就不松手的样,我只好将家居拖鞋踢到一边,赤脚踩在他的脚背上,让在他抱着我慢慢悠悠地在屋子里转动。
唱片机里正好唱到:
it isn’t right for you to promise
a million dreams that can’t come true
it isn’t right to start a flame
……
我不禁想到,他们这样的人也会有心吗。男人二十岁是半成品,三十岁才是成品,我也不过是促成他们变成修成极品、霍乱人间的一味催生剂……这样想着还蛮有趣,反正我也见不到那天,在大树下遇到的小和尚也说,我这生,有小灾——我的小灾,就是他们了吧。反正在度劫呢,就像林逾白说的,玩得开心就好。
呵呵,我倒是蛮会开解自己。
一曲快终了时,林逾白抱着我跌回沙发上,勾起我的下巴,在尾奏中给了我深深一吻,别提,还真有点浪漫至死的味道。然后换江融抱起我,也让我踩在他的脚背上,下一首曲子的节奏蓦然加快,我噗嗤一声笑了,想着这么轻快的曲子他怎么办,尴尬地走到唱片机旁换一首?但我还真小瞧了这两玩家——江融挑挑眉,抱着我直接来了段恰恰,我就像一道具,被他甩来甩去,抱来抱去的……
不过歌仍然很好听,性感的女声唱道:
daaa~y will break and iii~ will awake
start to bake a sugar, sugar cake——
热闹,多热闹——
等我们晃悠完,林逾白已不在沙发上了,江融直接打横抱起我,往楼上走,我慌忙环住他的脖子,道:“鞋——”
江融的声音嘶哑而魅惑,气也不喘:“有我抱你,还要什么鞋。”
二楼的某一房间从门缝里透出暖黄的灯光,江融看了一眼,抱着我往另一个房间走去,道:“林逾白在画室。”
我知道他是话少,但也不能只说一半吧,言下之意是: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了?
江融进了房间便把我放了下来,地上铺着地毯,摆着简单但不失格调的家具,窗边还放了一架天文望远镜,江融走过去,调了下望远镜的高度,弯着身子眼睛看着目镜,左手扶着望远镜变换了几个角度,像是找到了想找的,停住,站起身来对我说:“过来看看。”
我走过去,有点激动地站在望远镜前,透过目镜望过去,一个灰色的、表面凹凸不平的球体映在了眼前。
江融道:“看到月球了吗?”
我像个小学生,老老实实回答:“看到了,好丑,——好美!”
我扶着望远镜转动,眼前的景象便从月球移开了,然后是璀璨的星星,间接还有紫色的、淡蓝色的美丽星云。
江融问:“你什么星座?”
我说:“水瓶!”
江融从身后抱着我,在望远镜侧面的操控板上按着,又看着目镜娴熟地调了下,然后示意我去看:“水瓶座在天文上叫做宝瓶座,面积大,但是很暗。这是宝瓶最亮的两颗星——虚宿一和危宿一,下次有普通望远镜的时候,我再带你找宝瓶的轮廓。”
他说得容易,我以前又没看过星图,我眼里看到的就只有一堆星星,哪里有最亮的,还不如去看月球呢。
我顿时没兴趣了,问他:“那摩羯座呢,摩羯在哪。”
江融手一顿,俯下头咬了我脖子一下,痛得我捂着咬痕都要哭了。江融见我这样,心情反而蛮好的样子,又调了下望远镜,道:“我给你看看天蝎,发出红光的叫做星心宿二。”
谁想看天蝎,我撇撇嘴,还是去看。好美,褐色的云,红色的星星——红色的,星星。
我转过头,激动道:“星星也有红色的吗,好特……”
剩下的话被江融吞进了唇舌间——他冰冷的唇贴上来,冷得不像个人类,但逐渐被我染得温热。





涡旋 第二十章 第五场
我被他搂住腰轻轻提起,微踮起脚尖,让他捏着我的下巴,激烈地吻着,像下一刻就是末日。他咬着我的唇,又含住我的唇瓣用力吮吸,我被他弄得身体阵阵发软,却,疼痛中带着快感,暴戾中暗含怜惜。我双手垂在两侧,不愿意去回应他。
江融抱起我,一边吻着我一边往床边走,我们一起倒在了柔软的床上。他单手撑着身体,笼罩住我,另一只手扒开我的长发,又去咬我的脖子,痛得我下意识抬腿就去踢他。江融钳住我的脚踝,把我的腿拉开,手顺着裙摆摩挲而上,隔着内裤揉我的花核,中指作恶地隔着布料陷进了我的甬道里,不深,却吓得我用力推他,呜咽道:“你怎么这么坏,我又没做错什么……”
江融冷冷道:“那你没做什么?”
我撇撇嘴,老老实实地环住他的脖子,抬起头去吻他的唇。江融抱着我翻了个身,变成他仰躺在床上,我趴在他身上。
江融右手反折向上,枕在头下,左手拉下我的连衣裙拉链,抚摸我的背脊。我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嘴唇,他无动于衷,闭紧嘴唇让我挑逗他,我舌头蛇一般地在他双唇间游走,无声地细细哀求他,江老爷才愿意“微启红唇”,让我的舌钻进去。
刚一进去,就像小动物进了猛兽的陷阱,江融咬住我的舌,不给我退缩的机会,汹涌澎湃似的卷住我的舌,拖着我往欲望的深渊游走。
等我气喘吁吁地被他放开时,我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脱得乱七八糟的,我情不自禁地紧紧攀着他,他的手仍然隔着内裤揉捏我的私处,我的欲望被他撩拨起来,小穴里汁液泛滥,流出的水把布料打湿,黏糊糊地沾在他纤长的手指上。
我觉得晕晕的,他胡乱给我理了下衣服,让我双腿夹在他的腰上,一手托屁股,一手搂腰,抱起我往房间外走。我四肢发软地靠在他肩上,惊慌失措道:“你要去哪!我衣服都没穿好,一会被别人看到了……”
他步伐坚定而稳健,抱着我走到了室外,风铃扬起,我顺着声响回头望去,才发现林逾白挂上的那个风铃是座宏伟宫殿的形状,一下迷了我的眼,我的心狠狠缩——心痛,心慌,心跳。
江融让我双脚踩在他的脚背上,单手一颗颗解开他斜门襟衬衣的纽扣,沉声道:“荒郊野岭的,谁看你。”
我紧贴在他的胸口,微抬起头,双眼迷离地望着他,不知怎的,没来由地想哭,好想伸手抱抱他。
他脱下衬衣,铺在树下柔软的草丛上,然后把我慢慢放上去,手撑在我的头边,虚压在我身上。今夜的月光格外明亮,他背着光,更显得五官轮廓深刻。他沉默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突然捏紧我的下巴低头给了我一个吻——他妈的,又咬我!
我刚才被风铃摄了魂吧!傻了吧唧的才心疼这个疯子!
我恨恨地抱住他宽厚的背,故意用手指尖去抓他的皮肤,指甲陷进他的肉里。他任我抠着他,但几乎是我让他有多痛,他就回以我同等的疼痛,小心眼得不行。
他吸咬着我的耳垂,我整个耳朵被他折磨得发烫,细嫩的皮都快被他吻破。我在他身下挣扎,腿弯曲着,用小腿磨蹭他的窄腰,哀求道:“不要了……痛。”他才松开我的耳垂,顺着脖颈的线条往下吻,犬齿叼住锁骨,久久含住同一块皮肤用力吮吸。手也不闲着,把我松松垮垮的衣领往前一拉,胸前大片的雪白肌肤便袒露在了空气里,两粒嫩粉的乳头早已因情起而挺立,在夜晚微冷的风中瑟瑟发着抖。
江融手掌附在我的乳房上,食指和中指并拢,夹住那粒小小的嫩挺,向往拉扯,——又痛,又爽,我都不知道我还有这么变态的一面。我哀鸣着,恨恨地又去踢他,完全忘了刚才我用脚踢他的下场。江融顺势捏住我抬起的小腿,手指轻轻按着光洁的皮肤,一下一下移动到我的大腿内侧,直接扯下我的内裤,手指稍一用力,便陷进了我的甬道里。
“好湿……你早就有感觉了,对吧。”他从容地问道,听得我只想一脚踹他那根上——说得好像自己没感觉似的,硬了还装什么圣人。
我眼睛湿润地看着他,手指插进他的发里,摩挲他的头皮,江融身体抖了下,呼吸顿时变得急促,双眼微眯,低低呻吟了声——不是吧,我知道做爱的时候这个地方也会有感觉,但要不要这么一摸一个准的。
我手指顺着他的腹部肌肉向下,捏住他的那根,挑衅道:“好硬……你早就有感觉了,对吧。”
江融弯起唇角笑了,他很少笑,这一笑,我居然被他撩拨到。他脱下我的内裤,但只脱一边,让另一边色情地挂在我的脚踝上。
我身体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他习惯直奔主题,先自己干爽了再说,谁知道他要磨起人来,这么让人受不了。他手指像在把玩什么珍世宝玉,若有若无地挑逗我的耳廓,摸着我的嘴唇,这种倒给不给吊足胃口,我受不了,气呼呼地去咬他的手指,他轻易地躲开,反而两指撬开我的牙关,夹住我的舌头,色情地亵玩,手指勾着我的上颚,我惊叫一声,爽得脚趾尖绷紧,几乎就要被他弄得高潮。
他解开裤子,扶着那根东西,故意用龟头磨蹭我的花核,不管我怎么扭动,两片软肉既饥渴又讨好地吸着那个圆润,他都无动于衷,呼吸频率变也不变一下。
汁水从小穴里滴落,泛滥一片,润湿了他的龟头,我瞪他一眼,拉着他的那根就往我的甬道里塞。江融微垂着头,低低地笑。我羞臊得不行,吼他:“你说你有什么用!睡你还不如在街头随便找个鸭——啊!”
江融招呼不打一声,整根插了进来,痛得我惊叫一声,随后是被满足了的快感。他又恢复了他掠夺的本性,两手抓住我的乳房,一边揉捏着一边用力抽插,我似哭非哭地呻吟,头侧着,在激烈的晃动中看到二楼的窗边林逾白沉静的脸,面无表情地望着在野外淫乱的我们。我一惊——他看了多久?
“不想被肏死就别夹我。”江融喘着气道,他在性爱中便会撕去从容不迫的衣,变得粗野,“妈的,好紧——”
他越来越猛的撞击又将我的思绪撞散,跟着他沉浸在这来之不易的快感里。我的全部感官集中在下腹,甚至能描绘出他的形状,圆润的龟头,大龟头下是一圈凸出的棱,接着是坚硬的柱身。他每一下都是用力插到最深,撞击着敏感的宫口,又猛地抽出来,狠狠擦过我的g点,几下便刺激得我抽搐着喷出了一道水柱,花穴用力紧,哭着高潮了。
女性是没有不应期的,可持续发生多个高潮。他的撞击不停,我娇嫩的甬道被他强硬地侵犯着,却让我更加贪婪,渴求更多。他埋头亲吻我的乳房,含住同一块皮肤吸着,我全身泛滥着春色,双手抱住他的头,手指插进发里,摩挲他的头皮,勾引他与我一同共赴高潮。
他的眼尾被欲望染红,媚得要死,我甬道用力绞紧他,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埋在我体内的性器居然又大了一圈,刺激得我又一次潮吹,而他则随着我喷出的水流猛地抽出,喷射在了我的小腹上。
江融抱我回他的房间,把我放在浴缸,丢下一句:“自己洗。”就走了出去,我眼圈还是红的,心里好空——又是这样,用完我就扔。
我洗完澡,走出浴室,江融也刚洗完澡的样子,正坐在卧室里那张原木桌边,电脑上显示着一堆代码。我一下想起之前吃饭,他朋友有提到说他是麻省理工电子工程专业的博士生。要知道,学文科的人都容易对理科高材生有种莫名的敬佩之情,我看着那堆数据,一时不敢开口,怕打扰他。
江融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道:“傻站着做什么,床头有吹风机。”手指不停,仍在噼里啪啦写着代码。
我“哦”了一声,挪过去,吹风机已经插在了电源上,床上放着一套女士睡衣,床边摆着我刚才落在客厅的拖鞋,东西俱放得整整齐齐,很有理科生的性子。但我看着这些,想着他倒是蛮会照顾女人的,为何上次又对我这么坏,而且,这里女性用品这么齐全,也不知道他们带多少女人来过。一时莫名有些翘气:“我不穿别人穿过的衣服。”
江融停下手里的工作,转过身来,道:“谁告诉你那是别人穿过的。”
“那你们这,一看就是带女人厮混的地方,能没有别人来吗——”我还急了。
江融淡淡瞥我一眼,又转过身去写他的代码:“没有别人。”
我愣住,一下想起之前去林逾白那,他也是说“没有别人”。我有神洁癖,特别喜欢这种“只有我一个人”的感觉。我懒得关心他们是什么想法,就算骗我也罢——反正能得到别人的特殊对待,我就够开心的了。
我换上睡衣,盘腿坐在床上吹头发,还心情蛮好地哼着小调。要说头发长,最麻烦的就是吹头发这会儿,我没耐心,一贯只把贴头皮的头发吹干,别的随便吹吹,不弄湿床就成。
我吹完头发,问道:“那一会我睡哪儿?”
江融却是皱着眉,反问我:“头发吹干了?”
我“嗯”一声。
江融还是皱眉,但也没说什么,道:“你去和林逾白睡,亮光的那间就是。”又接着写他的代码。




涡旋 第二十一章 三人时光
我那一瞬间突然觉得有些难受,他把我当什么了,随随便便就推给别人?他越是不要我,我越是要缠着他。这个念头在脑海里闪了一下,还好膝盖撞到床头柜,我被疼痛拉回了理智,顿时又惊讶又羞愤——只有在乎一个人才会因为他难过。我有病啊,管他怎么想的,我只要混过这一个多月就好。
我学着他的口吻,淡淡回了句:“那我过去了。”带上卧室门走了出去。我揉揉胸口,长吐了一口气,然后在长长黑暗的走廊里,朝另一处透着暖黄色灯光的房间走去。
推开门,林逾白正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头发微微凌乱,眉眼清隽,我恍然还以为自己进了什么拍摄片场,手握着门把手愣了两秒。林逾白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却是头也没抬,道:“怎么过来了。”
我撇撇嘴,想说“被江融赶过来的”,显得自己太跌份,于是说:“看你可怜,赏脸陪你睡一个晚上。”
说完又觉得这话讲得,好像我是君王,而他是许久没被翻到牌子的嫔妃;或者,我是村里最健壮的庄稼汉,而他是青灯下夜夜难眠的小寡妇——嘿嘿,神经病。
我一边傻乐一边朝屋里走去,身子一仰,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就不愿意起来了,“诶,借你沙发用一晚。有多的被子没有?”
林逾白不回答,却是把书合上,侧方向抬起头来,很慢地扬起了一个微笑:“未夏,过来。”
我的心怦怦直跳,一边说着“过去干嘛”,一边脚不听使唤地往他那边走。
我刚走到床边,就被林逾白揽着腰拖到了他怀里,他隔着被子抱着我,仍然单手环住我整个肩膀,头埋在我的长发里,深深吸了口气,道:“好香,头发都没干透,就这么迫不及待来勾引我?”
谁勾引谁啊!妈呀,我这个记吃不记打的,忘了林逾白也是个食肉动物。
我欲哭无泪,僵着身体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林逾白一颗颗解开我的睡衣扣子,手贴在我的胸上,将那粒不知怎么又硬挺了的嫩红按陷进软软的肉里,痛,但也夹杂着难以言说的快感。我慌忙抓住他的手掌,往外拉,无声地拒绝他——江融那尺寸,又强势,我还痛着,实在不想再要了。
林逾白反手握住我的手,把我抱着转了个身,浅笑,眼眸却泛出冷色。手指在我身上的吻痕游走,故意一个个用力地按着:“你喜欢疼痛,嗯哼?是肯定回答吧,他咬你的时候,你那么爽。你喜欢别人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对吗……”
他低下头,含住我胸前的皮肤,不熟练的细细吮吸。我捧着他的脸,把他往外拉,又怕扯疼自己,不敢用力拉:“别……我不喜欢这样。”
“胡说。”他抬起眼睛看我,奇异地有种童真般的神采,可是嘴唇还抵着我的乳头,稍往下移便可将它含进嘴里,整个人显得既天真又淫靡,“你分明是喜欢的。”
他含住我白洁的皮肤,用舌尖很磨人地来回舔着,又像小婴儿吃奶似的,吸一下,停一下。他将整个吮吸的动作放慢,我光看着,就觉得唾液分泌速度加快……太磨人了,不仅是身体,更是心理的。
他一个吻痕就足足吸了三分钟,抬起头,心满意足地戳了一下那个新诞生的红痕:“可以留很久了吧……嗯,比他久。”
我心痒痒,这小模样实在太可爱了,你不心软都不行。林逾白凑近来,在我耳边吹了口气:“傻子,楞什么。”低头,含住我靠近耳朵的颈侧皮肤,又开始吸——我身体顿时软下来,四肢无力,小腹紧。
林逾白在我身上种了几个吻痕,又一颗颗把我衣服的扣子扣上,道:“早点睡吧,明天带你去爬山。”
我呆楞住——哪有在别人身上又摸又啃,光点火不灭的?
现在时间还很早,我又被林逾白勾起欲望来,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梦里我变成了一个胖娃娃,带着一个小钢盔,端着冲锋枪。旁边有个人一直在推我,说:“上啊,你快上啊——”硬是要逼我上战场。
我还这么小,上什么战场!我气呼呼地睁开眼,眼前是一片黑暗,我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什么人身上……我小声喊道:“秦无虞?”
那人回我:“什么?”
我赶紧松开他,连打两个滚,又回到了床沿,离他远远的。
林逾白打开床头吊灯,又躺回我的身侧,浅色的柔软发丝陷在枕头里,神情懒洋洋的,“睡醒了就起吧。”
我看看他,又看看窗外,为了确保我看到的一片黑不是窗帘遮住了光,我还跑下床拉开了窗帘,呆楞三秒,坐回床上。
我开始思考为什么我一分钱没,不仅陪吃陪睡还要陪半夜爬山?
我们拾好下楼,江融已经坐在了客厅里,边上摆着笔记本电脑,上面数据跳动,江融却是看也不看一眼,一身酷帅的冲锋衣,脚上踩着厚底军靴,指尖夹着一支烟。
林逾白随意问道:“昨晚没睡?”
江融回他:“睡了三小时。”
我惊讶地看他一眼,到底是年轻人,他眼底一点青色都没,哪像忙了一夜的样子。
林逾白浅笑,对我道:“他睡眠少,怕影响你休息,才让你和我睡的。”
我偷偷翻了个白眼,心想,关我屁事。
登这种未开发区的山,其实蛮刺激的,当然如果不是昨晚我刚滚完一场耗体力的……我只觉得腿好疼,那个位置也不舒服,才走了会,江融突然单腿弯曲在我身前蹲下:“上来。”
我硬气道:“不用。一会你背不动了,还不是要我自己走。”
“上来!”
这次语气重了,我不情不愿地趴在他身上,江融背着我,一点也没受影响地继续往上爬。
走了半个多小时,换成林逾白背我,我“不小心”鼻息贴着他的后颈,每一次呼吸都要吐气到他的耳垂上。林逾白脚步顿了下,手指故意在我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挲,痒得我轻轻抖了下,马上把头埋到他的肩膀上,宣告偃旗息鼓,这才相安无事地走到目的地。
我们在一处小悬崖处停下,天色已经渐白,附近有两只小鹿在低头吃草,我走近了蹲在地上,它们完全不怕人,仍然吃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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