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涡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渣肉里
林逾白拿出一台相机,我抬头的时候,他刚好拍了一张。我对他拍照这个动作有阴影,立马跳过去,说:“你不能拍我,删了!”
林逾白拍拍我的头,像在哄小孩:“这是胶片相机,没有删除功能。乖,刚才没有拍你。”又牵着我往崖壁走了几步,我死活不过去,怕掉下去,一边还在说:“那你洗照片的时候要给我看看。”
林逾白说:“我又不会骗你。”他把相机放到我的手中,从身后半环住我,“太阳马上出来了,这个位置刚好正对东方,过一下我们拍日出。”
那天他们带我玩了两样东西,一个是和林逾白拍照,现在大家都用数码相机了,林逾白还用胶片相机,但我蛮喜欢这种复古的东西。林逾白说:“胶片照片的色更有特色,而且洗照片也很有趣味。等下回去我带你进暗房看看。”一句话,勾得我心痒痒的,好奇呗。
另一个是狩猎,我才知道江融带出来的黑色长柄东西是猎枪,他要带我打猎,我死活不肯,我胆子小,不敢杀生,江融只好带我打空枪,后来装了子弹给我打树叶玩。我举着枪环视四周,对着林逾白,他正坐在小溪边烤鱼,回了我一个纯净的笑,像我拿的不是什么可以杀人的武器,而是相机。我又对着江融,他站在我的身后,枪正正瞄准他的心脏处,江融面色不改,手掌盖在发射口,握住,也微微弯起了唇角:“姿势错了,真笨。下次带你去射击场练练。”
我们出发的早,回去的也早。中午吃完他俩弄的野味,我们就回了木屋。江融直接进了一楼的一个房间,又去写他的代码。林逾白向我招手:“过来,带你洗照片。”
二楼有间房是林逾白的画室,还有间是洗照片的暗房,我说:“你好占空间啊。”
林逾白笑笑:“睡觉没你占空间就是了。”
我一时还找不到反驳他的话,在那“你,你,你——!”急得跳脚。
林逾白把我往暗房里带,我才知道为什么叫做“暗房”,真的伸手都看不见五指。林逾白打开了一个奇怪的灯,道:“这个是红灯,又称安全灯。胶片不能见光,不然洗出来照片一片白色,所以暗房里要用专门的安全灯。”又走到一张大桌前,逐一介绍上面摆着的东西:“这是显影液,这是稳定液……镊子是用来夹照片的,小瓶子用来装药液和废液……因为操作手法和设施的差异,不同人洗出来的同一张照片都不一样,所以每一张照片都是独一无二的。”
他手把手带着我洗了一张黑白的照片,又洗了一张色的,看着景象一点点呈现的过程,有种难以言说的兴奋和自豪。
有了两次成功的经验,我信心十足,想要自己洗,结果照片弄出来影像都不完整,还好这张是我拍的,要是林逾白拍的,我更内疚死。我无打采地晃着照片,林逾白捏捏我的脸颊,说:“你知道暗房里最重要的设施是什么吗?”
“药液?”
“不对。是一个大号的垃圾桶,用来扔废片。”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握握拳头:“失败是成功之母,下次一定成功。”
和林逾白在暗房玩了一下午,再出来的时候我俩明显亲密很多,拿着照片一边翻一边下楼。林逾白也是,揣着手走在我旁边,也不过分亲密,我一下也忘了我和他的那堆糊涂账……只觉得他是我一个特好的朋友。
江融正站在厨房里抽烟,厨房是半开放式的,他皱着眉看了我俩一眼,叫我过来做晚饭。
我不情不愿地走进厨房,拿着菜刀拍蒜,假装这蒜是江融的脸,一拍一个爽。
他俩在餐厅坐着聊天,悠闲到不行,我越想越气愤,拍了蒜又去拍姜……“啪!啪!啪!嘭!”两人被吵得说不了话,进来帮我切菜。我干脆甩手不干了,抱着手站在旁边,趾高气扬地瞎指挥,一副蹬鼻子上脸的傻样。
晚上林逾白又去画室,我在客厅坐了会,实在无聊得受不了,在屋里转来转去,走到一楼亮灯的房间门口,我瞥到江融一个人对着三台电脑在工作,好奇得不行,扒着门框看他。
江融抬起眼瞥我一眼,说:“傻站着做什么,进来。”
我走进去,看了一眼电脑屏幕,没看懂,问道:“你在做什么,同时用三台电脑顾得过来么?”
“在开发软件。”
“哦,你学电子工程的嘛。”
他微微弯了下唇角。
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翘着腿和他闲聊:“你们这怎么什么玩的都没有?给我个平板看电影或者玩游戏也好啊……你们都有自己的工作忙,就我找不到事做。说好了,下次还来这里,要提前给我说,我要把我的工作也带上。”这说到后面,都是在抱怨了——认识他们越久,我胆子越大。
江融眼睛望着我,声音低沉而嘶哑:“你想玩什么游戏?”
我说:“就简单一点的,不脑的。”
他手指不停,在一台笔记本电脑上写着什么,过了会,把电脑递给我:“喏,给你打发时间。”
我拿过来一看,是一只兔子站在砧板前,砧板上不规律会出现姜或者蒜,如果兔子不及时拍掉,这些巨大的姜蒜就会淹没它的家……
我五味杂陈地看他一眼,低头狂拍,“啪!啪!啪!嘭!”——靠,还带音响的。要不要这么天才,那么短时间就写好了一个游戏。





涡旋 第二十二章 营救
我以前看到有文章说,人生必做的五十六件事中,其中有一件是:你一定要有一次外遇。一次外遇几乎会激发你的全部潜能,你要学会甩掉跟踪,学会镇静地撒谎,学会毁掉脖子上的吻痕,甚至学会自己管理财产,这样如果事发了,才能将自己的损失降到最小……当然,这次外遇只是一场游戏,当你回到你爱人身边,你会更爱他。
我当时随手翻了过去,哪想到几年后——
在每次两人打电话给我时,我立马就会变成一个老成的外遇者,我感觉我都快分裂了,还带模式自动转换的,一边是城府极深的坏人,一边是认真生活的纯洁女孩。
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和他们鬼混了大半个月,有一天林逾白打电话来,说:“未夏,国庆有安排没?”
我回他:“有了!我之前报了学校的考察团,国庆要去s省边境。”心里松了一口气,想着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甩开他们了。
我们学校准备出一个系列的民俗探索书籍,自愿召集相关专业的老师前往,实地调查,分工撰写。我这个专业的老师嫌太苦太累,又没什么报酬,不愿意去,只有我和陈特报名,之前已经跑过好几个地方。写稿的时候大家对s省山区的某个村落有争议,就决定趁国庆假再去访问一次当地的居民。
国庆前秦无虞回来了一趟,一边帮我东西,一边叮嘱我:“出去了跟紧大队伍,不要乱吃东西,到有信号的地方记得给我发个消息。”
我抱着他的腰,他走到哪我就跟到哪,他讲一句我就应一句,乖得要死。我娇气道:“我都不想去了,舍不得你。我们赶紧办婚礼吧,然后我就把你装我口袋里,走哪都带上!”说完被自己逗乐了,脸红红地埋在他的背上,秦无虞也跟着笑。
村落的位置比较偏僻,我们租了车自己开进去,到后面路太窄,只能下车步行。队伍里年轻老师偏多,但有一个专研民俗的吴老教授,已经六十好几了,大家都很担心他,好在老爷子身体挺硬朗,甚至比好几个年轻男老师的体力还好。
这趟陈特也在。路途中林逾白和江融几乎每天都要打电话给我,并且我还要和秦无虞通话,其间陈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打着哈哈,说:“秦无虞担心我,电话多了点,呵呵。”
我们要去的是个父系部落,女人几乎没有发言权,但奇怪的是,这个部落又是一妻多夫的制度。待在部落的那几天,我们几个女老师都挺憋屈的,更为那里的女人生气,但语言不通,部落里的男人又不愿意听我们说话,生气也没用。
我们待了三天,回到有信号的地方,我开了机给秦无虞打电话,巴拉巴拉吐槽了一堆。
刚和秦无虞讲完,挂断电话,林逾白就打进来了,旁边的女老师笑笑,说:“新婚夫妻都这样,感情好,电话断不得的。未夏你省着点电用噻,我们还要走半小时才能回到车里。”
我脸红地“嗯”了几声,女老师以为我害羞,其实我是做贼心虚。我慢慢走着,落到队伍最末才接了电话,口气不耐烦:“喂!”
林逾白温和道:“明天晚上到机场吗?我去接你。”
我说:“你千万不要来接我,那么多同事呢——”
前面突然“轰隆隆”几声巨响,接着是女人的尖叫声。
“嘟——嘟——”电话断了。我举着手机,傻傻地看着前方。
山区最常发生的几大灾害,其中有一个叫做山体滑坡,多发生在暴雨之后。
我们去的那几天,天晴得不行,没想到下山路上居然遇到了山体滑坡。万幸的是,我们一行人都没有受伤。
事故发生的时候,我们刚好快走到停车的位置,陈特和老教授走在最前面,当时是陈特先发现不对,拉着大家往后跑,才躲过了一劫。但是回去的路被堵断了,我们只能倒回部落里。
村里人说只有这条路能出去,不然只能翻过背后那条山脉,从隔壁省出去。并且原本有信号的位置信号也断了,电话打不出去,我们估计着是因为信号塔被山体滑坡毁坏了。但我们也不是很担心,因为学校接不到我们的消息,会派人来找我们,一行人还有心情相互打趣:“当骗了个加长假期。”
谁知第二天晚上,就有一群军人挖开了路,来营救我们。
当时我在一个小女孩家里,和她学用绳子编小动物。小女孩会说汉话,但不是很流利,我们坐在火边磕磕巴巴地聊得正开心,屋里突然冲进来一个高大的jf军,跪在地上一把抱住我,头埋在我的肩上,手微微发抖:“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吗,我看到你们的车被埋在下面,我……”
我才是被他吓死了。我推他:“你谁啊,你快起来!”
接着,又进来一个jf军,脸上也沾着泥,这下我认出来是林逾白了,差点没被吓死——这是那个俊雅慵懒、贵公子一样的林逾白?
林逾白也抱住我,说:“坏未夏,我差点被你吓死……坏未夏。”
我差点没被他两勒死。
小女孩在旁边偷笑,我慌了,才意识到这是在外面,连忙推他们:“快起来,快起来!你们要害死我!”
拳打脚踢,口牙齐上,才终于把他俩推开。我挥挥手,赶他们:“你们怎么来了?快出去,别让别人看出来。”
我也是急了,才敢这样撵他们。两位混世祖宗没少干过别人手指他们一下,就卸人家一条胳膊的混账事。但他们看着我怄气怄得要死,眼泪都快急出来的模样,还是松开手臂,站起了身。
江融深深看我一眼,抿着嘴角眼神森冷,但还是没说什么,走了出去。林逾白干脆看都不看我一眼,也走了出去。弄得我还几尴尬,嫌林逾白太冷情。
等他俩都走了,我凑到小女孩身边,和她商量:“你就当什么都没看到,好不好?过一下我编个小动物送你。”
小女孩捂着嘴巴乐:“你们这样的,在我们这很平常。放心好啦,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我知道外面不会这样。”
我才想起这个村落是一妻多夫制的……
因为jf军找到村落已经很晚了,大家决定休养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再回去。
有个和我比较熟的女老师凑过来,和我八卦道:“这里那么偏,我们才被困住一天,jf军怎么就找进来了?不会事故刚发生他们就知道了吧?jf军这么神奇齁……”
我一下想起因为信号中断,突然断了的那通电话,尴尬地笑笑:“可能因为有吴老在,上面特别关照我们吧。”
“也是齁。”
吃完晚饭,那个老师又一脸神秘地拉着我八卦:“小夏,我给你说~刚才我不是和吴教授坐一桌嘛,那个指挥员也在,我听他讲,好像什么江部长的儿子直接打电话给他们司令员,让他们派人进来营救的。跟着吴老出来就是好命,待遇都不一样齁……”
我又尴尬地笑笑。
她这么一说,我就坐不住了。半夜大家都睡着后,我偷偷爬起来,摸到江融和林逾白的那间房——睡之前我偷偷观察了下,他两”刚好“分配在一间。
他们的那间屋子还亮着灯,我脑子一抽,学古代偷情的一样,轻轻敲了下窗户,没反应,我又敲了下,身后突然有人一把抱住我,吓得我一声尖叫,但这个人像知道我会叫似的,在我声音发出来前就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用力咬了他一口,从他身上跳下来,扭头一看——江融皱着眉,甩甩手掌,冷声道:“你属狗的啊?”
我垂头丧气地跟着江融进了屋,林逾白坐在床头,嘴角隐含浅浅的笑,一身迷服也盖不住他身上纯净的气质。
江融坐在另一张床上,说:“来了正好,过来给我上药。”说着,脱掉了上衣,我才看到他胸前横着一长条触目惊心的淤青。
我指尖微颤,轻轻地摸着,小声问道:“疼吗?”
江融面无表情地回道:“疼。”
林逾白拿出一瓶药酒递给我,我小心翼翼地给江融上完药,抬头,瞥到他的左肩上有一个小小的红痕。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伸手用力按了按,问:“女人咬的啊?”
江融挑挑眉:“怎么咬?你咬一个看看。”
我就真的抓着他的右手手腕咬了一口,痕迹和他肩头的一模一样,我语气有些发酸:“看吧,还不承认,就是女人咬的。”前一秒还被他两感动得稀里哗啦,后一秒就发现他是从别的女人床上爬起来找我的,这滋味,别提多尴尬。
江融没说话,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林逾白叹口气,道:“这是胎记,生来带来的。”
我沉默两秒,心情莫名又好了,在江融的肩头也咬了一口:“那你真是个色胚,前世肯定是女人肚下死的。”又去扒拉林逾白的衣服,要看他的肩头,“你呢,你有没有胎记?”
林逾白让我扒,还帮着我解开扣子,方便我脱他的衣服:“傻子,我和江融又不是双胞胎,哪有胎记长一块的。”
说实话,我之前都没有认真看过他的身体。林逾白把上衣脱下,说:“背上有一个。”
我踢了鞋,爬到床上,去摸他的胎记,是心脏背后的位置,一个小箭头的形状。我评价道:“嗯,你这个吧……前世是被女人一箭射死的。”
两人都笑起来。江融梨涡都露出来了,看得我呆楞住。




涡旋 第二十三章 迷彩服の肉章
我伸手去戳他的酒窝,江融立马不笑了,又板着一张冰块脸,拿眼睛横我:“干嘛?”
我坚持不懈地戳着:“很可爱啊,你干嘛不多笑笑?”
江融抓着我的手掌,放在嘴里咬,又色情地含住我的指尖。嘴角勾起一个漂亮的幅度,眼神既温柔又霸道。
林逾白从身后靠过来,唇峰贴着我的耳垂,含着笑意道:“我和江融从b市飞过来,辛辛苦苦地跟着部队救援,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但你怎么对我们的?好脸色没有一个,见面就赶我俩走……好伤我的心。宝贝儿,你要怎么赔我?”
江融垂下眼眸:“还有我。”
吹!就他俩这混蛋样,还能被我伤了心?
但低头看见江融胸前的伤痕,又想到白天他们找到我的样子,有点小内疚。我撅起嘴吻了下江融,又扭过头吻了下林逾白:“要不,回去我请你们吃饭嘛?或者给你们包个红包?”
林逾白笑着瞥了我一眼,揪揪我的脸颊:“小没心没肺的。”
我揉揉脸颊,也瞪他:“你干嘛这么用力!好痛啊。”
林逾白不说话,直接拉过我的后脑勺,给了我一个深吻,手也不闲着,几下把我的上衣脱了,右手手掌放在柔软的乳团上,用无名指的指腹挑逗地拨着那粒嫩挺的乳尖。我本来是背对着林逾白的,被他亲着亲着,不知不觉被他抱过去正面对着他,双腿夹在他劲瘦的腰上。
江融绕到我的身后,也是紧紧贴着我。我的思维逐渐迷糊,沉溺在他们围出来的世界之中。鼻息所吸皆是他们的气息,肌肤相贴,心跳相融……
江融脱了我的裤子,手直接探入身下,挑开内裤边划着圈地拨弄那粒小小的凸起。我几乎被脱得一丝不挂,林逾白还衣冠整齐的,江融则裸着上身,两人都穿着迷军衣——女人雪白的肉体紧紧地贴在男人们的军服上,这个场景实在淫靡得不行……但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越是禁忌,越是觉得刺激,我体内像钻进了一只淫兽,因而江融只随便揉了下我的私处,小穴便一抽一抽地流出了汁水。
我靠在林逾白身上,腰被江融拉着,呈现出一个屁股向后翘的姿势。江融手指插在我的甬道里,俯下身,薄唇贴着我的脖颈,灼热的气息吐在我敏感的皮肤上:“怎么湿成这样,小淫妇——”
我羞得要死,又不敢发出声音,怕被隔壁的人听到,只能扭着腰挣扎,小声道:“不要这样,好丑。”
林逾白也小声回我,浅笑,呼吸有点沉:“不丑。宝贝儿乖,别扭屁股了。”
我全身僵住,要哭不哭地看他一眼。林逾白像是知道我心中所想,轻吻了下我的眉间,哄道:“扭屁股也不丑,你做什么都不丑。但是呢——下次换个地方,你再勾引我和江融,好不好?今天不行,你不是怕别人听到么?”
听得我更是羞愤死,手捂着耳朵:“你闭嘴!”这一肚子坏水的混蛋林逾白!我越羞什么,他越要讲什么。
江融一声不吭,直接拉下我的内裤,一道透明粘液沾在布料上,随着江融的动作被拉成了一条丝。两个男人一瞬不瞬地看着,林逾白重重咬了下我的唇:“你怎么那么淫,你这是要磨死我——”
江融拉下迷裤的裤头,扶着性器挺了进来,一下进到最深,我压根没有准备,差点叫出声,还是林逾白舌头钻进嘴里勾住我的舌,才把那声呻吟堵住。
江融从身后抽插着,动作很慢,并且故意往我g点处碾磨,他只磨了几下,小穴便直缩,飙出了一股晶莹的水柱。江融笑,还故意往g点磨,我都要哭了,又不敢发出声音,只好摆着腰,用屁股磨蹭他结实坚硬的小腹,示意他全部进来。他像受不了我磨,倒吸了口气,狠狠地一插到底。
林逾白埋在我的胸前,江融在身后撞击着,一下下地把我的乳头送到他的嘴里。林逾白像婴儿一样“啧啧”地吃着,样子乖得不行,但手指又很有技巧地揉捏着那对乳团,整一个身经百战的小魔王。
这次他们没玩什么花样,几乎是速战速决。江融捏着我的腰,缓慢,但是每一下都要挺到最深,屋里清晰地回响着节奏十分缓慢的搅动水的声音,间或夹杂几声肉体撞击的声响。我咬住胳膊,细细地哭着,小腹酸酸胀胀的,但就是到不了那个点,恨不得江融动作激烈点,直接给我个痛快。
江融吻着我的耳朵,低声道:“你好热,好湿,好紧。我只想用力干你,把你肏哭……可惜今天不行。”他边说着,边逐渐加快了节奏,却在理智崩塌的前一刻猛地抽了出来,对林逾白道:“她今天太紧了……我缓一下。”
林逾白笑着回他:“她神经紧张,身体是会绷紧点。”
林逾白手指缓慢地顺着我的小腹摸到小腿处,顺势抬起了那条腿勾在他的背上,扶着性器插了进来。内壁的褶皱被层层撑开,他那根前端上翘的凶器缓缓地擦过我的内壁,几乎快要把我逼疯。粗粝的迷服摩擦着我的大腿,微疼,却又带着某种被蹂躏的快感。我咬着唇,把声音堵在唇舌间,小穴吸绞他的性器,颤抖着又一次高潮了,泪眼婆娑中看见林逾白闭着眼深吸了口气,眉目清隽得如同画中人。
缓慢安静的性爱,原来比激烈的更折磨人。
林逾白逐渐失控,动作加快了起来,性器整根埋入我的甬道里,抵住子宫口,快速地撞击着。黏糊的液体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来,湿嗒嗒地沾在大腿上,林逾白和我相连部位的毛发都被打湿。我张着嘴,无声地呻吟着,酥麻感让我四肢发软,只能瘫在身后江融的怀里,又担心压疼他,急得要死。江融一边用坚硬得跟骨头似的那根撞击我的手掌,一边拿犬齿在我的背脊上轻轻咬啮,喘着气道:“没关系,你靠着我。”
林逾白抿着嘴冲刺,我实在没忍住,抽噎着又高潮了。林逾白在我耳边轻声道:“未夏,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这种奇异的夜晚,在一个奇异的村落,奇异地和两个人做着爱——我头皮发麻,四肢酥软,恍然觉得自己都不在人间了。我抽噎着破碎地喊着他的名字:“林……逾白……林逾白……”每一声都像落在灵魂上。林逾白快速且激烈地律动着,在一阵高速撞击后猛地抽出来,射在了我的腿上。
歇了会,江融把我从林逾白身上抱起来,后背靠着墙壁半躺在床上,让我坐在他的性器上,两手抱着我的腰向上用力撞击。我咬着他的肩膀,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甬道忍不住地夹紧,并且有节奏地缩着。我手指插进江融的发里,似有似无地摩挲他的头皮,刺激他的敏感带,逼得他猛的把我压在了身下,快速冲刺了几十下后,抽出来射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们靠在一起,享受着这高潮后的余韵。很累,想大口喘气,但又怕隔壁人听到,我只好缓慢地吐着气,魂不守魄,像小死一场。
……
我软绵绵地趴在床上,欲哭无泪。周围全是熟人,本来更应该装作不认识他们的,居然还莫名其妙在这种坏境打了一炮……
林逾白整理好自己,把我抱坐在怀里,让我的头靠在他肩膀上。江融嘴里叼着一支烟,没点燃,坐在床边找东西给我擦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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