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云头(3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旧弦
秦攸斜眼道:“那也没少一根毫毛;若是干等你救,哼。”
萧图难得被噎了一下,只得不理,转向雪臣道:“没法烧水,先将就歇息一晚,忍得了么?”
阮雪臣也只好点头,又要了些干粮与秦攸分食干净,臭臭地去睡。
第二日,萧图起身时候,见外头天光大亮,日色落在今年的新草上,明晃晃的耀人眼目。一问张达,才知道时辰已经近午。
他一边进食,一边道:“他在做什么?”
“阮大人在前头一条山溪里擦洗身子。”张达见萧图抬头看了他一眼,忙道,“属下已派了两人守着,呃,远远守着。”
萧图自言自语道:“可别有蛇,好吧,他应该没那么笨。”又问,“那小子呢?”
张达有些为难:“他也跟去了。”
萧图将一块干肉放在桌上的声音重了些。张达立刻道:“王爷,要不要备马?”
萧图抹了抹嘴,冷笑道:“不用了,在这里等他们。”
他三天两夜不眠不休地从京中赶过来,恶斗一场,又寻了二人大半夜,这才起得晚了些,却叫秦攸捡了便宜。越想越是不甘,虽然只等了一刻钟,暗中不知磨了多少次牙。
远远望见阮雪臣和秦攸从一匹马上下来,萧图敛去妒色,懒洋洋向二人道:“准备开拔。”
雪臣微微有些羞赧之色,应了一声。他见过萧图这般神情,知道是真生气了,便不再多言,直到三人并辔上路行了几里,才问:“辽国皇帝出事了?”
好在萧图不高兴起来,并不像秦攸一般沉默倔强,悠然道:“辽国皇帝年纪虽老,却还好好的。”
“……那昨晚为何?”
“十五日前,辽国大皇子暴病而死。”
阮雪臣略一思索,道:“那么,那个六岁的小皇子呢?”
萧图微笑道:“你是说三皇子耶律阿布。不错,他的那个母妃阿只曼,也算是个厉害婆娘。”
秦攸不如他们二人熟悉辽国政局,一时听不明白,不由道:“满头辫子那个耶律,到底死没死?”
萧图大笑了几声:“有我相助,怎么会死?阿只曼的族人杀了大皇子,又在耶律赤节身边安了细作,准备在宋境内除掉他,好扶小傀儡上位,还能顺便栽赃一把。”
阮雪臣撇嘴道:“与我料的差不多。”
“不过,他们底下办事的人实在是蠢,把备好的毒药弄丢了,又怕上头怪罪,居然偷偷在汴京的药铺到处采买……自然便惊动了我。”
秦攸想起那日在药铺里买曼陀罗果子的人,不懊恼地垂了头。他彼时只猜可能是耶律赤节要算计阮雪臣,不想却是这般情由。
阮雪臣点头道:“如此,耶律赤节回国之后,想来要与阿只曼的部族有一番好斗。圣上也可以喘一口气了。”话音才落,忽然想起一事,微微笑道,“我已不食君禄,何必再想这些。”
萧图与秦攸闻言,不约而同地看了他一眼。虽是各怀心思,然而见他并无留恋之意,都有几分欢喜。
只消再在山野宿一夜,明日就可以到城镇了。甩开两人独自入辽的打算已是行不通了,回京之后,不知又是个什么格局。阮雪臣在帐中翻覆了小半个时辰,才有了几分睡意。
昨夜太累未加注意,其实,萧图军中的营帐还同从前一般无二。这床铺的大小和气味,无不叫他回想起远赴兰提镇的时候。只是如今多了一个秦攸。
初次见到秦攸,也是在这帐中,也是这般的暗夜。那一回,他似乎是夜半醒来,想起身做点什么,忽地察觉到有人。
阮雪臣猛然坐起身来。时光好像缓缓流回了那一夜,他又听见了一声轻微动静,依然是人的骨节才会发出的声音。
“……秦攸?”
劣云头(3P) 分节阅读13
“对不住得很。叫大人失望了。”
萧图打亮了火石,将油灯点上了,转过头来。摇曳的火光落在他脸上,使得阮雪臣看不清他是不是真的在笑。
“……我只是以为王爷生着气,不会过来。”
他这才发觉自己居然想辩白,悔得咬住了唇,不再说下去。可是萧图听他急着向自己解释,倒有点开心起来,掀了帐子,毫不客气地坐到床上,一面脱靴,一面道:“你不知道么?我就是生着气,才会过来。”便翻身压在雪臣胸口上,捏住他下巴道,“我看看。啧,那个姓耶律的小混球,这才几日,就把我的阮大人饿得这样瘦了还是想我才想得这般瘦,嗯?”
阮雪臣想到先时那般猜忌萧图,将他猜得狠毒无比,他却始终相救相寻,不生出满心的内疚来,将他的手虚推一下,皱眉道:“既然瘦,定然硌着疼,你还不下去。”
萧图松了手,眨了好几下眼睛,借着灯光反反覆覆地看他,咋舌道:“阮大人这是……在与我调`情?”
阮雪臣今夜连连说错话,懊恼得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扭过脸去不语。
萧图也不穷追猛打,换了话头道:“你今日跟那姓秦的小鬼同骑,做了什么勾当?”
“什么勾当……没有的事。”
“哦?那小子这么好心,哪里都没碰?”这般说着,手便不安分起来。阮雪臣抓紧了被子侧过身去躲避,反被萧图紧紧地贴在身后。
“他在马上,没有这么搂着你么?”
“没有。”
“没有用这里蹭你?”
“没有!”
“搂着大人的话,手肯定会从这里伸进去,捏着你这个地方……他捏得重么?”
阮雪臣咬牙忍耐着,将他的手从衣襟里硬扯了出去:“谁像你这么无耻……”
“那你们回来的时候,你脸色为何红成那般?你们在马上这么做过吧?”
“萧图你够了吧!”雪臣被他盘弄得喘息粗沉起来,终于忍无可忍地将他的手重重打开。
清脆的一记巴掌响过之后,阮雪臣同萧图都有些愕然,四目相对。
只停顿了这么一刹那,萧图却猛然加快了动作,将他下`身的衣服剥开了,急切地道:“他这么碰过你么?这里,还有这里,嗯?他有没有到过……你这么深的地方?”
阮雪臣发觉他又有些不对,推他道:“萧图,萧图?”可是手却被五指相扣地按住了,压到枕上,而萧图的动作越发过分,雪臣难耐地低低呻吟了一声,自己听出这声音中的媚意,慌忙咬唇忍住。
“阮大人,你说,你这个地方,为什么竖这么高?你看,它连泪都滴下来了……嘘。”
“我没有,我没有……”
“怎么没有?你的腿,缠我的腰缠得那么紧,生怕我不喂你一样。你说,这是为什么?”
雪臣昏昏沉沉道:“我,我不知道……”
“还有,这个销魂的小洞,这么热,这么紧,这么拼命地吞着我……为什么,嗯?快说,快啊。”
身下的人已经开始哽咽,被他在乳首上一嘬,整个人从头到脚过电一般战栗起来,哭泣着想将他的头从自己胸前搬开:“是……是你逼的……”
“嗯……不对。”
雪臣被逼到极处,全身战栗,终于放弃了自持,泣不成声道:“因为我……我不知羞耻……”
萧图忽然住了动作,捧着他崩溃的脸凝视,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声。不再用这个要命的姿势,反而将他搂住了,慢慢压到身下去。仿佛大猫护着自己的幼崽,把雪臣极其温柔地抱紧了。
“你真笨。还是不对。”萧图在他耳边低喃,下`身仿佛研磨一般,在他湿热抽搐的体内缓缓地挺动。
雪臣乍得这般温存,没来由一阵委屈,抽抽噎噎地由他亲吻,仿佛记记熨到心尖儿上。
“因为你喜欢我。”
40.
阮雪臣听不出萧图睡熟了没有,就着暗黄的灯光瞥了一眼,见他睫毛微动了一下,连忙回目光。
他探手到腿间,又拿上来,望着指间的秽液发怔。过了好一会儿,突然醒过来似的慌慌张张把它擦在被面上,人哆嗦了一下。
阮雪臣早已经习惯,无论做出怎样主动的反应,发出怎样淫乱的声音,都不是出自他的本意,都可以马上说“不是”“没有”。然而,萧图的那四个字,他居然没有马上反驳,只是发着抖瞪大了眼睛。
灯影轻晃了起,阮雪臣还在惶惶然发呆。床脚的纱帐动了一动,身后的床铺就沉了下去。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有一双手从后面紧紧扣住了他的腰。
虽然看不见秦攸的表情,雪臣也感觉得出他虎着脸。
“秦攸……”
“别说话。”
有那么一瞬间,秦攸觉得自己像是在怀着妒意爬上双亲的床。沉默了好一会儿,他低低道:“我还以为……可是,我搞不懂……”
他用双臂夹紧了阮雪臣,制止他回过头来。
“我不懂了,雪臣哥哥。”
阮雪臣怕惊醒萧图,不敢过分挣扎,只是小声说:“秦攸。”
“上次,我做得不好吗?”
“……”
秦攸的声音像是恳求:“我会学的,我以后不会比他差……”
阮雪臣羞惭无地,在枕上微弱地摇头:“不是的。”
“我还以为……”秦攸喃喃自语,“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
“秦攸,”阮雪臣急切地打断他,几乎语无伦次地一口气说下去,“我已经,已经完了……可是你不是。你还小,你该娶个大家闺秀,或者喜欢江湖女子也行……你不是,不是一直想行走江湖吗?”
“可是这不相干。”
“相干的。你和我一起算怎么回事呢……”
秦攸赌气道:“你和萧图算怎么回事,和我就算怎么回事。”
阮雪臣叹了一声,轻轻握住秦攸放在他腰间的手:“不管是士林还是武林,只要是名门正派,都很在意这个,他们会笑话你,会叫你没有立足之地。你当不成大侠,怎么办。”
“我不在乎。而且,”秦攸瞬间松了一口气,“你就是为了这个不要我吗?”
阮雪臣难堪地闭了眼:“……我没有不要你。”
秦攸立刻把他翻过来朝着自己,欢喜得声音都发颤了:“那就不要替我`操心了,雪臣哥哥。你,你不了解如今的江湖。”
“嗯?”
“其实,就连武林盟主……”
“你够了啊。”
萧图从另一边盘腿坐起来,懒洋洋地掏着耳朵道,“原想让你们说上两句的,你还给我没完没了了。”
秦攸哼道:“这是你的帐子么?”
阮雪臣头疼无比:“好了,都回去,都给我回去。”
秦攸同萧图冷冷对视了一会儿,把头埋进雪臣肩上:“不公平,我不回去。”
萧图斜了他一眼,忽然露齿一笑:“对了秦少侠,你早上花了那么久,可都没把阮大人喂饱啊。”
秦攸疑惑道:“什么?”
“刚刚……他可饿坏了。”
阮雪臣恼怒道:“你滚!快滚!”
秦攸先还不解,等看了萧图别有用心的挤眉弄眼,又加上雪臣的反应,忽然明白过来,勃然大怒道:“谁像你那么无耻!”
“这话耳熟得很,你们俩倒是同声同气。”萧图又啧了一声,“小鬼,你可不行啊,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
说出口才知道失言,忙咳了一声,瞥了阮雪臣一眼。那两人都嗤之以鼻。
秦攸挑眉道:“我才没你那么禽兽不如。我是去看看他别被蛇咬了。”想到萧图方才的话,他忽然咬了咬唇,将被子掀开。
阮雪臣猝不及防,凌乱的衣衫和光着的两腿都被入眼底。秦攸一眼看见他大腿上被捏出来的青红指印,心疼得皱眉,趴上去以指尖轻轻碰了碰,抬头对萧图怒目而视。
萧图轻笑一声:“小鬼就是小鬼,要想明白闺房之乐,你还嫩了点。”
秦攸已经看见了雪臣腿间的痕迹,又是嫉妒,又被勾得火气上来,按住阮雪臣就亲,亲了一会儿,便抱住他闷闷地生气。
阮雪臣看见萧图在一边定定地看着他俩,尽量将脸扭到另一边去,好躲避他的视线。
萧图却伸手将他扳向自己,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开口却是向秦攸说话:“小鬼,你刚不是说,要学得比我厉害么?”
秦攸被阮雪臣蛊惑着,被萧图煽动着,居然昏头昏脑地将阮雪臣的衣服扒了下来。
雪臣被萧图制住了双手,动弹不得,只能喘着气道:“秦攸,秦攸你听他的话还是我的话?你再这样我……啊!”
萧图这夜已拔了头筹,看似异常大度地悉心指点,实为示威,笑嘻嘻道:“喂,平常可不能这样猴急。若不是里头有我的东西,这样一下可就弄疼他了。”
秦攸不是看不出他的用意,自顾自温柔小心地在里面开拓。萧图的种子使得甬道柔软潮润,也叫他不由得牙痒。可是见阮雪臣被两人盯着,难堪得几乎下泪,他按捺住狠狠发泄妒意的冲动,不断低声道:“马上就好,雪臣哥哥别怕。疼要说。”
等到四指能在阮雪臣体内轻松地摩擦出水声,秦攸有些顾虑地看了一眼萧图,解开裤带,慢慢将自己送进去。
阮雪臣咬着牙接受了他,被他青涩小心却生猛如虎的几下弄得四肢发软,却又被萧图看得芒刺在背,恼羞得带了哭音道:“你,你……非要看我这般丑态么!”
萧图还没说话,秦攸却发出甜蜜的鼻息,低低道:“哪有,你美得……能要我的命。”
萧图顿时呆了一呆。连阮雪臣也想不到秦攸说得出这般近乎甜言蜜语的话来。惟有秦攸全没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只是眼睫湿润地抱着他上下亲吻,下`身专心地往能叫雪臣发出抽息的地方顶动。
阮雪臣愣愣地望着秦攸迷乱的脸色,自己的眼神也随着一波`波快意渐渐涣散起来。萧图忽然有些恼火,忍了几下,坐到雪臣身后,蘸了些特制的脂膏,伸手去揉弄他同秦攸的连接处。
雪臣和秦攸同时被他惊得一抖,秦攸抱住雪臣道:“你做什么!”
萧图笑道:“做什么?自然是教你啊。”食指与中指巧妙地挑弄着颤抖的洞口,“你这般慢吞吞的,怎么能叫他舒服?”
“萧图!你发什么疯!”雪臣感觉到他试图往那水泄不通的地方塞进手指,拼力扭动挣扎起来。
秦攸原也被萧图挤得难受,这时候却闷哼一声,搂紧他道:“嗯!……别动,我……”
“小子,”萧图闭着眼睛慢慢体味着手指上微妙的触感,“……我告诉你一个,能叫咱们三个都痛快的法子。”
过了不知多久,萧图往阮雪臣背后挨紧了,揉搓着他的臀肉,咬着他耳朵道:“我进来了。”
阮雪臣摇着头,发出恐惧至极的哀叫声;秦攸轻轻吻着他表示安慰,又怒道:“你要么快一点,别乱揉他。”
萧图不屑地哼了一声,屏息挺了进去。
41.
饶是二人做足了工夫,阮雪臣依旧疼得瞬间掉下泪来,咬紧了下唇,不肯发出啜泣。寡廉鲜耻到这种田地的媾和,若是他一年之前听说了,只怕都要洗耳朵。一步步落到如今的处境,简直匪夷所思。
“你们……两个……”雪臣混乱的脑中闪过一些诸如禽兽之类的词,却一个也说不出口,因为那更像是在形容被剥除了自尊的他自己。
秦攸几乎将雪臣整个人的分量都搂在手臂里,惟恐他一下子坐得太深,被活活撕裂了。其实他自己也难受的很,下`体火辣辣的疼,将原先亢奋的欲`望都压了下去,只能一面嘶嘶抽气,一面含糊不清地安慰着阮雪臣。
萧图试探着轻微摆动腰部,觉得自己像在调试着广备攻城作新制成的火器,这般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漫长的煎熬过后,他终于发现可以轻轻抽动了,不禁舒了口气,伸手到前面去套弄雪臣的性`器。
雪臣立刻惊喘了一声,秦攸不肯落后,也学着萧图,揉弄阮雪臣的双丸。他担心自己手劲太重,只敢拿指腹去轻轻碰触,叫雪臣又痒又胀,难耐得要命,只得拼命躲开。可是一推开秦攸,后背便碰到萧图的胸膛,简直进不得,退不得。他前后摇晃了几下,无处可靠,只得闭上了眼,忍住呜咽声,骗自己这不过是一场大梦。
萧图放开握着他前面的手,捧住他的臀缓缓上下,一边贴住阮雪臣绯红滚烫的脸颊,低声道:“阮大人,这样好么。”
过了一会儿,雪臣体内的油膏都被擦成了淡香的液体,沿着二人的性`器淌下来。秦攸也跟上了萧图的节奏,俩人渐渐抽送自如。秦攸有些受不住了,盯着阮雪臣的脸,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鼻息也沉重混乱起来。
萧图打量了一下阮雪臣,轻笑道:“别忍。你忍不住的。”
不多一会儿,情形果然便由不得雪臣自欺欺人了。他像是坐在一座粗大的火山口上,滚烫的岩浆在体内肆意喷涌翻搅。仰起脖颈,张着口,却只能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呻吟。
萧图由着他向后靠在自己肩上,双手绕到前面,去挤按他胸前的小点。忽然伸手一拍秦攸的脸,道:“小子,捏住他下面。”
秦攸喉中正发出开心的猫一般的咕噜声,咽了好几口唾沫,才勉强开口道:“做什么。”
“别让他丢。”萧图一面笑微微地欣赏着怀里阮雪臣错乱不堪的模样,一面嘲弄道,“小子,他一丢,你还行么?”
秦攸一阵窘迫,好在他已经激动得满头是汗,轻易看不出来脸红。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去按住了雪臣性`器顶端那个柔嫩的小孔。
阮雪臣差不多已到了巅峰,不想却被生生堵住,当即便软软哀叫了一声。萧图立刻捉住他乱挥的双手,不许他去反抗秦攸。
雪臣一直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摇头道:“不!不!混账……”
萧图握着他的手,好玩似的一下一下去戳他红肿的乳`头,又激得阮雪臣一阵抽搐,顾不得疼,完全失控地挣扎起来,想从二人身上逃下去。然而,如今全身上下处处受制,碧落黄泉,哪里都找不到他的一线生机。
惟有在欲海里浮浮沉沉,最后毫无办法地没顶,溺毙其中。
他这般模样,实在可怜可爱。秦攸有些狠不下心,手上就不由得时松时紧。阮雪臣微微摇着头啜泣,每次趁秦攸手松开一点,便着急得直挺腰,前端嫩红的小孔汨汨地冒出清液来,很快就将秦攸的草丛弄湿了;每次秦攸一捏住,他受不住这欢乐的煎熬,便小声哭出来,无意识地发出甜腻却悲惨的鼻音。
如此时断时续,仿佛极乐之境就在眼前,却只能进一步退三步,反而比牢牢捏紧了一滴不出更折磨人。
雪臣咬着牙,在这生死边缘般的境地里最后坚持了一刻,终于再挺不住了,整个人丢盔弃甲地软下来,一汪春水般瘫在两人的怀抱里,抽泣道:“我不行……不行了……萧……图……萧图……饶了我……呜……”
萧图原本闭着眼,此时忽然睁开,双目灼灼,勾唇笑道:“小鬼听见没,宝贝儿叫的可是我的名字,你还给他放水?”
这实在是他自作多情了。阮雪臣虽然失了清明,用脚趾想也知道这种恶劣的事是萧图授意的,自然也只能求萧图手下留情。
可是这恳求听在秦攸耳中,便是另一种想法。他受不了萧图得意洋洋的样子,心底恨起来,抵着阮雪臣额头哄道:“雪臣哥哥,看着我,叫我的名字,叫我。”
阮雪臣已经神志不清,只觉得萧图那根东西刚刚忽然兴奋得胀大一圈,撑得他简直欲哭无泪;秦攸也不肯省心,吃醋吃得不知轻重,发狠般大力挺动了几下,直顶得雪臣的鼠蹊狠狠抽动起来,前端再不得释放,恐怕便要坏了。
他眼神涣散地望着跟前秦攸的脸,哭着哑声道:“我……受不了了……快放开,快点……我要死了……”
秦攸软声道:“叫我,我就让你出来。乖。”
他天性聪慧,跟这二人鬼混了两次,知道阮雪臣最受不了的是萧图的淫话。只是他脸皮没萧图那么厚,许多话说不出来,光是学在心里。他忍了忍,还是红着脸凑在雪臣耳边,低声道,“只要叫我一声,我就让哥哥……射得舒舒服服的……”
“……攸,攸儿……啊啊啊!”
42.
“张大人,这……可要将弟兄们全都叫醒准备开拔?”
张达皱着眉,望望不远处缓慢聚起的溪流,又想想阮雪臣那顶发出诡异声响的营帐,叹口气道:“不用了。守夜的人拨一半,跟我去砍树。弄个小堤坝出来,能撑到日出就行。”
张达筑的堤坝比他预计的要牢固得多。日出之后,又过了半个时辰,阮雪臣在全身说不出的难受中悠悠醒转来,发现胸前背后都被人紧紧贴着,腰上还横了两只沉重的手臂。
他依旧闭着双眼,等待知觉一点点回到麻木的身体。眼下这种情形,根本无法多想,想多了,便只能一头撞死。
身体也渐渐清醒之后,阮雪臣发觉下巴痒得很,睁眼一看,是一堆乱蓬蓬的头发顶着自己,而左胸前潮湿暖热,不同寻常。
雪臣眼前一黑,顾不得控制力道,一把将睡在跟前的人狠狠推开。
“啊……”
秦攸没心没肺睡得正熟,被一把搡醒,茫然地用一双睡眼望着他,“……嗯?”
阮雪臣将衣襟掖了掖,掩住被含得红肿的乳首,冷着脸坐起身。奈何腰肢酸疼,臀间的痛楚更是难以言说,不由闷哼一声,一时间,欲起不能起。
秦攸揉了揉眼睛,道:“雪臣哥哥……你再睡一会?”
萧图不是没有吸过他那里,虽然雪臣完全不明白男子平坦的胸膛有什么好玩。然而,一醒来就看见秦攸香甜无比地蜷缩在他胸前、含着他入睡,这比萧图的玩弄更叫他尴尬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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