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云头(3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旧弦
“啊?”
“他说他叫耶律赤节,是你的朋友。”
阮雪臣皱着眉想了一会儿,道:“没什么印象……耶律赤节,这名字倒很耳熟。”
秦攸低低嘀咕了一声:“雪臣哥哥,你还有什么人招惹不上的?”
“什么?”
秦攸摇头道:“没说什么。”又将他拥紧了些。
夜风是漆黑的,却是甜蜜的。马脊背轻轻地颠动着,擦过脸颊的不知道是谁的头发。
秦攸一时有些忘情,满腔的温柔兜兜转转,又莫名地有点难过。恰在这时,觉得双臂中的阮雪臣僵了一僵。
他松了手,自己也反应过来,慌忙往后坐开了一点。
阮雪臣简直不知道该作什么神情,也不知该生气还是尴尬,只好道:“你……”
秦攸羞窘无地道:“雪臣哥哥……”
“你……”
秦攸连连往后躲,几乎要坐到马屁`股上去:“没,没有!”
雪臣给他这样窘迫的反应也弄得脸热起来,并不回头,只道:“……你乱吃什么了。”
“没……”
雪臣僵硬了一会儿,道:“快回府吧。”
默然无语地行了几里地,秦攸咬唇道:“对不起。”
阮雪臣勉强微笑道:“没事,你也到想媳妇的年纪了我想起来了,今天那道羹里有鹿肉丝……是因为那个吧。”
回到府里,已经是亥时中。秦攸几乎不好意思抬眼看阮雪臣,低道:“雪臣哥哥,我先睡了。”
“嗯。”
阮雪臣望着他回小院的背影,这才露出困惑又忧心的神色。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推门进屋。
萧图没有点灯,独自坐在窗下。这夜既然无月,他身上只落了一片青灰的微光,听见阮雪臣进来,转头看着他。
阮雪臣本要开口骂,见了他那种眼神,倒微微一怔。
他知道斥责萧图乱闯府邸也是白口舌,走到桌前,摸出火寸来打了几下,无奈道:“怎么不点灯。”
萧图被屋中亮起的暖光耀得眯了眯眼:“我爹为难你了么。”
“就说了几句曲里拐弯的话,我装听不懂罢了。”倒茶喝了一口,背着他道,“你做的那些事,我看他多半是有点猜到了。”
萧图静静地打量着他,忽然笑了一笑:“原来你不生气么?我还以为你这样怕羞的性子,会气得上吊。”
阮雪臣侧过脸去,冷冷道:“太师有礼得很。又不像你。”
萧图想了一想,道:“也对,他就是那样的脾气,多半明明想说的是朱雀门,非要远兜远转,恨不得说到洛阳去。也亏你听得懂他。”嗤笑了一声。
雪臣总觉得他今日有些不对,拨弄着灯,踌躇着劝道:“你从此不要再做那些,那些有违伦常之事,不就好了么。”
萧图沉默了半晌,忽然道:“不,不是为了这件事。我爹,我还应付得来。”
“那你究竟怎么了?”他问出这句,自己也觉得多余,低咳了一声。
“我今日才知道,赵那么恨我。”
他见阮雪臣神情变了,道,“他想除掉我,结果病急乱投医。他用的人,其实是我爹塞到他手里的棋子,他还不知道。可笑么?”
雪臣望着他的脸色,皱眉道:“你没事吧。”
萧图摇头道:“眼下是没事,日后么今日是姓秦的小子把你接回来的?”
“王爷真是消息灵通。”
萧图轻笑一声:“不,是你们在门外道别,我听见了。你过了好久才进来。”
阮雪臣微微变色。
“……一直在看他吧。”
雪臣起身,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差不多可以回去了。”
“今天,还有个辽使来见我,说要用八百匹战马,一百峰骆驼,换大宋的礼部侍郎。”
“……开什么玩笑!”
“我看他的意思,倒也有三分认真。”
阮雪臣愤愤地在屋子中间走了两圈,回过头道:“你怎么还不走。”
萧图笑微微道:“大人不问我有没有答应拿你去换骆驼?”
阮雪臣只冷哼了一声,不耐烦道:“下官要休息了,恕不远送。”
萧图依言起身,却是走到他跟前,将他揽在怀里。
雪臣皱了皱眉,忽然觉得萧图这般的举动,跟秦攸似的,叫人不忍心推开。
萧图在他肩上道:“阮大人真聪明,知道我舍不得。”
雪臣由着他抱了一会儿,低声道:“萧图,我有时想,你我若只留同僚之谊,你其实算是个不错的人。何必,何必非要迫我做那些事。”
萧图松开了些,目光是从未有过的幽暗,道:“你明明喜欢得很,为何要嘴硬,平白辜负好年光?”
33.
话音落时,阮雪臣惊呼一声,已被他推到床上。萧图并不放下帐子,先跪了上去,手撑在他头两侧,像是虎豹一类的兽似的,居高临下望着他,舔了舔唇,道:“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会以为你想亲我。”
他惟恐挨抽,一手先把雪臣的双腕扣住了,点着自己的左脸颊,凑上前去:“来来,往这儿亲……唷!”
萧图摸着颊上的齿印,笑道:“阮大人好野,你是真不知道在床上咬人等于调`情么?那么,小王就却之不恭了。”顺势将他双手压到头顶去,俯身咬住了他的喉结。
刚一下口,就觉得那滑腻的肌肤上被吓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萧图轻笑一声,有意在他喉结上磨了磨牙。
阮雪臣被他咬住咽喉,顿时仓惶得一动都不敢动,睁着两眼,嘴唇微微颤抖。可是,这个样子的萧图,仿佛才是正常的萧图。
萧图咬住他,一手隔着衣裳揉搓他的身体。
阮雪臣的腰极为敏感,萧图的手指划过腰侧,整个人不瑟缩了一下。萧图觉出他的战栗,更用力含住他脖颈舔吮,然后低头细细检视着那些新鲜的印痕。
阮雪臣趁他松开牙齿,急道:“下去。不然我叫秦攸了。”
萧图专心地用掌中的薄茧摩挲着他腰上的肌肤:“嗯?叫他做什么,一起来快活么?”
雪臣皱着眉,抬起腿来狠狠踢他:“乱说什么!你下去!”
萧图躲开那一脚,俯身重重压住他。阮雪臣不知被他摸到哪里,惊喘一声,挣脱出手来胡乱推他。
“他也想这样对你。别装不知道。”
阮雪臣躲开他的眼神,道:“你,你胡说……”
萧图不再纠缠这个问题,扯开他衣襟,含住一边的淡色乳珠,含糊道:“我把它咬下来,好不好?”
他尖利的牙齿磨着那娇嫩的地方,雪臣被滚烫的唇舌弄得痛痒不堪,大口喘息着,只能闭着眼摇头。
萧图又换了一边,将那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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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舔湿了,响亮地亲了一口,却用膝盖顶了顶阮雪臣的腿间。
“这里……已经肿了。”便不浪时间,将他腰抬起来,把小衣往下一扯。
柔嫩的性`器已经微微抬头,擦过亵裤的时候,阮雪臣咬着唇闷哼了一声。
萧图显然很是开心,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拔了塞子,故意将瓶口贴在他起立的东西上,让桂花油慢慢流过玉丸,一直淌到下面的小口去。
雪臣被冰凉的瓶口一激,漏出几乎要哭的声音。
萧图柔声道:“冷么?”便解开小衣,放出自己早已坚硬的性`器,用嫣红饱满的顶端一下一下顶着他。一只手握住雪臣的东西轻轻套弄,一手扶住自己的,在紧闭的小洞口微微打着圈,将香油抹匀,“这样就暖和了,对吧?”
阮雪臣咬紧了牙,趁萧图正眯着眼吁气,一脚将他踹到床里,翻身去抓自己的亵裤,颤抖道:“我们已经两清了,为什么还要……这样。”
萧图枕着手仰躺在席上,看着他道:“因为你喜欢这样,我也喜欢。”
不等他大骂“胡说”,萧图猛地起身将他扑倒,牢牢压住了,在颈中的红痕上舔舐。一面享受着阮雪臣控制不住的战栗,一面低声道:“嘴硬成这样,腰怎么硬不起来?”双手握住了他无力的腰杆,慢慢将自己顶进去。
这一回,萧图少见地缄默,在幽暗的灯光下盯着阮雪臣的脸,微微蹙着眉顶弄。因为看不见他湿润的眼神,萧图停了停,伸手将遮住他眼睛的几缕头发拨开了。
雪臣的眼神渐渐失去了焦点,终于敌不过萧图的手指、唇舌和性`器在他身上四处挑`逗起的欲`望。火热的潮水慢慢没顶;天倾西北,地陷东南,万劫不复,再无清明。
到得后来,雪臣忘我起来,居然咬着唇毫无自觉地扭动起腰肢。萧图同他脸颊贴着脸颊,寻找着最能让他快活的那一点。阮雪臣难耐地呜咽了几声,依旧低低道:“住,住手……”
在房门被推开的时候,阮雪臣连脚背都绷直了,只有腰身开始颤抖。
秦攸握着剑,呆若木鸡地站在门口。
萧图抬起了上身,带着难以言说的笑意,从湿润的睫毛下瞟了秦攸一眼。阮雪臣察觉了身上人的异样,茫然地看看萧图,又看看门口。他的脑中依然一片空白,身体先于神志,剧烈地哆嗦起来。
就好像很久以前的梦魇,他明明在摇着头尖叫,却没有办法发出一个音。
秦攸的剑尖颤颤悠悠地指着萧图。“你,你……你下来!”
萧图轻笑一声:“我现在下来,不是要了他的命么?你问问你雪臣哥哥,愿不愿意放我出来?”说到最后几个字,又挺腰顶了一下阮雪臣。
雪臣被他顶得低低啜泣了一声:“秦攸,出去……”
秦攸脸色惨白,胸口起伏不平,又晃了晃剑,摇头道:“雪臣哥哥,我听见你叫他住手的。你不情愿,是不是?”
阮雪臣这时双腿正紧紧缠着萧图的腰,下`身饥渴地吞吐,连停都停不下来,哪里还有面目说不情愿,捂着脸哭道:“秦攸出去,出去……”
秦攸红了眼圈,看看阮雪臣,又看看萧图,喃喃道:“你们,你们……”
萧图眼神阴暗地瞅着秦攸的脸色,火上浇油道:“我们在说,该给你娶个媳妇,叫你住出去了。”说着,竟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思,狠狠往深处顶动。
秦攸喘了几口气,咬着牙道:“雪臣哥哥?”
阮雪臣剧烈挣扎着去推萧图,泣不成声道:“萧图你……你……别你胡说,我没有……”
“是是,侍郎大人绝对没有。也没有在我身下整夜浪叫,没有一边哭着求饶,一边丢得满床都是,自然也没有拼命夹着我的腰,被我干到不,省,人,事。”
他手中阮雪臣的性`器在这一刹那完全挺立了起来。雪臣感觉到那两人的目光瞬时都落在了那个部位,混乱地吞着口水,浑身发抖道:“别说,别说了!别看,别看……出去,秦攸。”
秦攸红着眼盯着二人连接的部分,抿紧的嘴唇在颤抖。剪水剑的剑尖,慢慢垂到地上。
阮雪臣闭着眼,泪水滑落到满枕散乱的青丝里,哀求道:“别看了……转过头去……”
萧图低头细细端详着阮雪臣,指甲在手心里挖出几道半月形的红印。忽然转过头,冷笑着看了一眼秦攸,托住了阮雪臣的下巴,低声哄他抬起头来。
“阮大人你看,你看啊,你那个便宜弟弟……他居然硬了。”
34.
阮雪臣闻言,只来得及“呜”的一声惨叫,眼前轰然炸开团团烟霞,随后就是一黑,觉得前头一股股热液止不住地喷涌,直如连魂魄都从腔子里绵绵不绝地喷了出去。这情形,竟像是失禁了。
萧图经了他体内这一番要人命的痉挛吮`吸,眼底神色忽然有了几分恐怖,死死按住他。秦攸就见萧图的腰杆在阮雪臣上方僵住了,虎啸一般闭着眼仰起脖子来,全身凝滞了半晌,却只轻轻发出一声闷哼。
阮雪臣又是一阵抽搐,却再也射不出什么,睫毛都被泪水糊住了,同萧图一样,张着口喘息。
他歇了一歇,微微抬起头去看自己下腹,只流了一小滩清稀的白液;然而疏淡的体毛已经被萧图弄得一塌糊涂,后面肿胀不堪的地方也显然是湿黏一片。
他知道原来并没有当着秦攸的面失禁,这算是眼下惟一侥幸的事。雪臣放下心来,唇边居然微微一笑,人便颓然软了下去。
剑当啷一声落地。
秦攸再难忍受,身形晃了几晃,忽然悲怆地哀吼一声,转身就踉踉跄跄地往外冲。
萧图正从方才那一场淋漓快意中缓过来。他上身犹是衣冠楚楚,抬手就是一枚袖箭。“笃”地砸在门框上。
房门在秦攸眼前重重阖上了。
“你逃出这扇门,你这哥哥,可就彻底是我的了。”萧图的声音比前多了两分餍足的慵懒,听在秦攸耳中,直叫他将牙根咬得发疼。
“从今以后,日日夜夜的……本王向来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
雪臣还在余韵中瘫软着,昏昏然听他胡扯,隐约猜出些意思来,顿时心惊肉跳,打叠起最后几分神道:“你还要干什么……秦攸是好孩子,还要娶妻生子的……你,你别想……”
“拖他下水”四个字还未出口,萧图一脸嘲弄地打断道:“小子,他还说你是好孩子……你敢不敢转过来,给他看看你是不是?”
秦攸原就在颤抖,这时候身躯一震,扶着门框咬牙不语。
萧图冷笑一声:“小鬼,别死撑了。”
俯身轻点着雪臣的唇,道:“你舍不得我,又想要他,非要我替你说出口么?……摇什么头?他一进来,你就激动成那样,恨不得把我整个人都吃进去……我一说他硬了,你就疯了似地乱丢一气……你敢说不是么?”
阮雪臣淌着泪微弱地摇头,却开不了口否认。
萧图摸着他的下巴,将那些泪水吻去了。抬起头来时,已是一脸铁青,伸手将床帐一把扯下抛了出去。
秦攸正下盘发虚,被那股大力挟裹住,一下便被拽到了床边。
“秦攸……攸儿……”
秦攸跪在床头,埋着脸不肯抬起来。
阮雪臣望着他通红的耳朵和脖颈,颤着唇说不出话来,泪眼朦胧地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秦攸的肩抖了一下,抬起脸,含泪摇头道:“对不起。”
“好生情意绵绵。那还不快些把事办了,本王最见不得磨磨蹭蹭。”萧图冷言冷语说罢,道声“小鬼学着点儿。”阮雪臣就听见萧图的东西“啵”的一声拔了出去。
他痛苦地闭了闭眼,晓得那两人都在盯着他腿间看,却连将大张的双腿合拢的力气都没有。
秦攸只见他长腿无力地敞着,也许是方才缠萧图的腰缠得太过使劲,大腿内侧的肌肉还在轻轻跳动;湿淋淋的草丛间,是自己也有的器官,粉`嫩可怜地垂在一边;臀间幽暗处的小口已经红肿,跟他的腿一般合不拢;萧图拔出的性`器上犹拖着一丝淫液,在两人的身体之间晃晃悠悠地拉得老长。
秦攸呆愣了好一会儿,见那黏液骤然一断,啪的一声落在席上,成了一滩;他脑中一热,泪痕未干,两道鼻血就先淌了下来。
萧图将痴痴噩噩的秦攸拽上床去,冷哼一声,见他不知反抗,就用扯下的床帐将他草草捆了两道,推到阮雪臣身上,忽然垂头低笑了一声:“今日这一番成全,你们也不会记得我的苦心。”
秦攸望着身下人的脸,喃喃道:“雪臣哥哥……”想要亲下去,动了几动,却又不舍得。
阮雪臣一边抽噎,一边胡乱扯了枕巾给他擦血,擦净了才发现那不是枕巾,不知道是自己还是萧图的亵裤,慌忙一丢。
萧图大大方方敞着腿坐在一边,腿间之物又起了一半,却不着急,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伸手将秦攸的下衣一把拽了下来。被缚住的秦攸正要回头,萧图已将他从雪臣身上推了下去,双手从后握住阮雪臣的腰,反而让他骑在秦攸身上。
雪臣挣不开萧图,只觉得秦攸胯下蓄势待发的东西顶着自己,惊慌得连连摇头道:“不!不不不……”
他两腿虚软地分开,手撑在秦攸腰侧,颤颤巍巍虚悬着,不肯让那滚烫坚`挺的东西再触碰到自己。
秦攸仰面望着他,喉头猛咽口水,喘息也越来越粗:“雪……雪……”
雪臣哥哥的脖颈上,都是那个人吸出来的痕迹;雪臣哥哥的胸膛,小小的乳珠都被那个人咬肿了。
那个人还在耳边笑道:“小子,你只要随便挣一下就开了;只要下床出门,就不用再受这般煎熬了……你为什么不做?”
秦攸仿若一个字都没有听见,额头上青筋暴起,开始频繁地挺腰,只想要用那跃跃欲试的部分去碰触阮雪臣的臀缝。
雪臣啜泣着扭腰躲闪。可惜刚刚到达过巅峰的身体脆弱得不听使唤,等到秦攸在他柔嫩的臀间擦出几道湿痕,阮雪臣哀叫一声,前方竟然开始抬头。
他竭力跪起的双腿抖个不住,几次都险些坐下去。同秦攸的腰相擦的地方热汗淋漓,滑得根本夹不住,却分不出是谁的汗。
萧图冷眼看着,舔了舔唇,又舔了舔阮雪臣的耳垂,轻不可闻地说了两句话。雪臣顿时腰一软:“别说了……别说……”
秦攸忽觉下`身一热,茫然抬起脖子看去,就见阮雪臣的下`体堪堪停在自己直挺挺的东西上方,顶多只相距两指宽。不知道是阮雪臣体内润滑的油脂,还是前方流出的淫液,黏答答全淌到了自己胀痛难耐的性`器上。
两人似连而非连;两指之宽,竟似相隔云端。
连萧图都说不出话来,怔怔看着,转过头去。
秦攸哪里禁得起这般引诱,眼睛里已经是饿狠了的小狼的颜色,两手一挣扯断了纱帐,握住阮雪臣的腰就往下按。
阮雪臣也失了最后一分力气,双膝一滑,两手在虚空里抓了一把,就直直将他坐了进去。喉头一哽,泣不成声地在他身上颠动起来。
35.
进入的一刹那,秦攸几乎快活得魂飞魄散,大口大口地喘息,又像是哭,又像是吼,疯也似地挺身抽送。
阮雪臣受不了地伸手撑住他的胸膛,每次深深坐下,双丸拍落到秦攸的小腹上,高翘的前方就直往外冒水。他一边被这视如弟弟的少年顶弄,一边觉着萧图旁观的目光像是开了刃的匕首,缓缓从自己骑着秦攸的地方一直逡巡到脸上,所过之处,彻骨冰凉。雪臣又冷又热,浑身哆嗦,小声呜咽道:“萧图别这样,别……”
萧图下`身其实也已经到了不能不管的地步,偏偏就是不动手,自虐似地有意忍着胀痛,伸手扳住阮雪臣妄图转过去的脸:“怎么,你不叫他别做,倒叫我别看?”
雪臣恰好被滚烫的肉刃一插到底,终于崩溃得大哭道:“你要怎样!你到底要我怎样!”
萧图一时愣住,喉头动了一动,握住他下巴的手便松了。
秦攸弄了这些时候,渐渐清醒了,见阮雪臣这般模样,慌忙坐起身搂住他,下头轻轻往软热的地方的顶动,沙哑道:“雪臣哥哥……”一面寻找着他的唇。
等终于找着了,小心翼翼地凑上去碰了一碰。秦攸胆大起来,伸出舌尖去舔,抱着他的头喃喃道:“我喜欢你,雪臣哥哥我喜欢你。”
他又要亲吻,又要说话,一边亲吻,一边说话。阮雪臣淌着泪,放弃似的任凭秦攸探到他口中去。
秦攸大喜过望,胸中怦怦然,含住他柔软的唇瓣吮`吸。他到底是初尝云`雨滋味,一碰到阮雪臣的舌尖,就觉得背脊像被口唇舔过似的一阵酥麻,立刻脑中一空,只来得及含住他舌头,下`身猛顶了一下,就一滴不剩全丢在了雪臣腹中。
阮雪臣被深处突如其来的暖流打得一懵,难以置信地睁开眼,全身发起抖来。
一直未动的萧图此时骤然出手,将已经脱力的秦攸向后摔到席上,搂过阮雪臣就啃。他自然比秦攸要厉害得多,没几下工夫,阮雪臣口中就再无分毫未遭侵犯之地,仿佛脑髓都要被吸出来似的;他夹着秦攸的双腿一阵抽搐,就将灼热的液体喷在了秦攸腹上。他这日被二人轮流淫弄过,连去了两番,又加上悲愤交加,全身虚软,下面还未泄尽,人便歪倒了下去,被萧图揽到臂中。
阮雪臣彻底昏睡过去之前,只觉得有只手帮自己慢慢捋干净了。过了好一会儿,又将他平放到席上。
还好次日是旬休。
雪臣醒来已是午时,睁眼望着帐顶,还以为做了一场大梦。
转头见秦攸满眼忧色地趴在床边,仿佛不太好意思似地对雪臣道:“还好么?”
阮雪臣木然看着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喉结动了一动。
秦攸连忙转身端过一个小碗,给他垫高了头:“嗯……润润嗓子。”看他依旧呆呆的,小声道,“鱼汤,热的。”
阮雪臣以为秦攸也应当同自己一样羞愤,简直不懂为何他能这般平静;却不知道秦攸醒来之后先将雪臣身上检看了一番,随后便红着脸津津有味地怀想昨夜,想到萧图说阮雪臣对自己格外有情,一直坐在床边傻笑;此时满心全是忐忑和欢喜,惟独怕的是雪臣摔碗叫自己滚出去。
秦攸见他喝了几口,眼光就茫茫然往四周扫,便道:“他……”
谁知雪臣立刻侧过脸去,道:“我不想看见这个人。”
秦攸咽了口唾沫,小心道:“他走了。”
阮雪臣神情怔忡地坐着,嘴唇和眼睛都微微红肿。秦攸看得心底一片柔情涌动,忍不住道:“雪臣哥哥。”
“……嗯。”
“我喜欢你。”
阮雪臣没想到他是要说这句,难堪道:“秦攸。”
秦攸趴在床边,认真道:“你也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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