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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云头(3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旧弦
秦攸望着他脸上那不寻常的表情,忽然如有所感,扑上去撕扯那些床幔,想要看个究竟。可是那床帐好像没有尽头,怎么也看不见下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谁在那里?”
雪臣张着口,一阵阵地惊颤。他眼神飘忽,眉目之间难掩春色,低哑的啜泣声里,分明是苦乐参半。
秦攸几乎急得红了眼,只好抱住战栗的阮雪臣向外拉,可是那只看不见的手比他更霸道,雪臣被撕扯得哀叫了一声,秦攸慌忙放了手,将他抱在怀里道:“究竟怎么了?雪臣哥哥,雪臣哥哥……”
阮雪臣靠在他怀里,脆弱至极地看了他一眼,闭目痛苦道:“我,我……在……在被人……”
“谁?是谁?”
阮雪臣只是忍着泪摇头,浊重地喘息着,呻吟道:“救救我……秦攸……就要,就要……”
秦攸呆了一刹那,疯了一般去拉扯那些累赘厚重的帘帐,最后拔剑去砍。
偏那些东西柔韧如丝,后面仿佛空空如也,砍上去根本没有能着力的地方。只有剑被它们温柔地缠裹住,它们却一点也不见破碎。
躲在床帐后面的人大约是到了关键的时候,顾不得这些细枝末节,不慎将手露了出来。那手紧紧握住雪臣细韧的腰肢,将雪臣顶得向前一耸一耸,忍不住泄出一两声低低的呜咽。阮雪臣眼神已经涣散,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强要压住这呻吟一般的声音。
秦攸简直心痛如绞,把他的手抢出来牢牢握住,又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他唇间,道:“你咬我,咬我。”
阮雪臣散乱的发丝被汗黏湿了,贴在脸上,握着秦攸的手剧烈地哆嗦起来,两眼绝望地望着他,低声道:“来,来不及了……我已经……啊!”
秦攸如遭雷击,浑浑噩噩站起身,拔出剑来,高高挥起,往那只手腕上砍去。
重重的“当”一声,仿佛金石坠地。
秦攸睁开眼睛,急喘尚未平复。他的剪水剑被失手推落到了地上。
他抬眼看了看四围,居然在阮雪臣房里坐着睡着了。而阮雪臣居然还未回来。秦攸抿紧了唇,弯身将剑捡起来,呆呆地抚了抚。
他知道方才肯定做了一个梦,梦中事原本清晰得历历如在眼前。可就是这么一弯身的功夫,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
只有那种又心疼、又伤心的感觉还在。
阮雪臣醒来,勉强睁开眼,就觉出眼皮肿痛得厉害。身上软洋洋的,说不出的慵懒无力。
他转侧之间,发觉腰杆酸痛得像是被一节节拆了重新拼过,昨夜之事乱纷纷经过脑海,知道已是无可挽回,呆呆地望着帐顶不说话。
萧图正靠在床头看一叠文书,见雪臣醒了,丢了那些东西,重又躺下`身来,从枕上捉了他一绺头发,在手心里抚`摸:“阮大人你听,窗下有喜鹊在打架。”他的嗓音虽低,里头全是懒洋洋的得意和餍足,见阮雪臣不说话,又凑近了低笑道,“可见你我……来日方长。”
阮雪臣侧过脸去道:“我怎没听见。”
萧图望着他的脸,忽然哈哈一笑,半坐起来,将手边一扇雕花木隔板一推,水面的微风便把床帐吹得飘飘拂拂,向床里鼓了进来。
雪臣再料不到这床的里侧也有朝外开的窗,惊慌得手脚并用躲闪起来。若是昨晚知道这里有窗,大约抵死也不肯在这里颠鸾倒凤。
萧图伸臂将他拉过来,道:“没人。真的,只有水。看嘛。”
阮雪臣挣不过,勉强向外瞥了一眼。果然只有碧幽幽的水面,既不是岸,也没有游船。他略略放下心来,仍是怀疑地横了萧图一眼。
一池春水,将落下的花瓣都推到了船舷上,像一只小手在木壁上一拍,一拍。那些细小的花瓣深深浅浅,都是淡胭脂的颜色,在船舷上堆了厚厚的一层。
萧图柔声道:“好看么。”
阮雪臣呆呆想到昨日被迫与这人彻夜欢好,船外不知是怎样落红如雨的缠绵景象,真是荒淫到了极处,好容易回过神来,悻悻然道:“王爷说的,咱们这可算是两清了。”
萧图弯起眼睛笑了一笑,没有说话。
27.
阮雪臣回到府里的时候,已近正午。
秦攸正抱剑坐在院中出神,见了他连忙站起来。
他想问“你哪里去了”,也想问“为什么一夜未归”。见阮雪臣脚步虚浮,容色疲惫苍白,却透着几分鲜妍,又想问“你怎么了”。这许多话,到口边只成了一句:“雪臣哥哥,你没事吧?”
阮雪臣目光闪烁,假意以袖拭汗,躲过秦攸的视线往里走,一边道:“没事。你,你用饭了么?”
秦攸立在原地,盯着他的背影,皱起了眉:“你的腰怎么了?”
阮雪臣晃了一晃,其实听清了,却一时想不出怎么答,只得重复道:“什么怎么了。”
秦攸偏着头,一个字一个字道:“你的腰,伤到了吧?”
雪臣顿了一顿,道:“噢,很久没骑马了,摔了一下。”又忽然开朗地道,“你没吃吧?我,我叫庆儿去厨房问问,问问今天吃什么。”
“雪臣哥哥,”
阮雪臣自强盗山寨里那夜之后,第一次这么畏惧这个少年,侧过脸来道:“嗯?”
“你昨天出门,没骑马。”
阮雪臣深吸了一口气,勉强作出厉色来道:“……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逃进了房里,背着手关上了门。
秦攸一动不动地立在庭下,面上依旧淡淡的,眼里却流露出仿佛受了伤的小兽的神色来。
阮雪臣抖抖索索爬进自己被窝里,蜷成一团。
下`身那种古怪的被硬塞了异物的感觉始终没有散去。而且,而且肠子深处有种接近疼痛的灼热感。饶是萧图相当手下留情,那般柔嫩的地方,也禁不起大半夜的折磨。
他几乎不能去想早晨起身清洗时腿间流出的那些东西,懊恼得闭目低低地苦叫了一声。
睡是睡不着的了,可也一点都不想起身去面对那个一直敬着他护着他的少年。若是被秦攸看穿此事,他日后还有什么面目既为兄,又为师。
雪臣把脸裹进被里。从没有这样强烈地想回乡,想回到阮兰堂的身边去。
小城,烟雨,杏花。哪怕做一个塾师,闲来逗大哥的孩子。
……那时的两个孩子,也都是粉雕玉琢。小的只有六七岁,生的简直小雪团一般讨喜,大的也不过十四五岁。
“大哥大哥,这一定是书上说的脉望。”
“脉望身有五色,你数数?”
“一,二,三,四……呃,怎么有六色。”
“噗,可见这不是的。”
“不不,肯定是古人觉得六色不好听,就拿什么‘五色’‘十光’这类陈词来用。”
“好罢。就算是的,雪臣,你想成仙么?”
“嗯!”
“成仙做什么?”
“嗯……飞来飞去。”
“你想飞哪里去?”
“不去哪里,就……晚饭以后,趁天黑飞飞看。”
“噗。”
“大哥你看,正好两条,你陪我吃。”
“你自己吃。”
“不嘛,咱们一起飞升!”
“好了好了。我吃,我陪你吃。”
“喏。一人一条。”
小雪团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大哥,咱们飞升了没?”
“没……吧。”
“唔……”
大雪团看着他失望的小脸,揉了揉他的头,忍不住笑道:“傻小子。”
阮雪臣从这样一段回忆里醒过神来,呆呆想了一会儿大哥。然后伸手下去,轻轻放到自己的小腹上。他打了个冷战,立刻又回了手。
男子有孕,阮雪臣在许多志异志怪的前人笔记上都见过记载。然而这些事,多是毫无来由的,就好比天下红雨,地现人形,本没有什么原因,也就无从防范。而且,那些能诞育婴儿的男子,天南海北皆有,就是没听过同一姓、同一家中,能一下子出现两个的。
哪有这么巧?全给他们碰上?
阮兰堂之所以能产子,真是因为那六色的书虫子?他二人从小到大,一起吃过的古怪东西,可并不止这一样。
不,那般可怕的事,一定不会出在他阮雪臣身上。
“你回京,怎么连爹也不先报一声。”
“父亲,儿子这不是,立刻就来看您了么。”
“留燕州一战,我不是叫你多拖上半个月么?”
“呵,您也知道,这战场上的事,一日一变,也由不得我。”
“噢?”这一声微微上扬,仿佛是在疑问,萧图却并不打算再答下去。
“您如今好不容易致仕赋闲,别再总为儿子操心了。那些事,自由年轻人去拼杀。您辛苦了这么多年,也该歇歇了。”
萧凤渡温和地笑了一声,道:“我倒是想赋闲归田,含饴弄孙。”他眉目与萧图生得极像,也是一双天生的笑眉眼。只是多了一部灰白的长髯,轮廓看着仿佛比萧图更阴柔些。
萧图知道他在暗中打量自己的脸色,原地打了个转,掀袍坐下,笑嘻嘻道:“哦,您想抱孙子。早说嘛,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是么?”
“生个把儿子,有什么难。您还信不过儿子的本事?”
萧凤渡轻轻笑叹了一声:“你十多岁时,先帝非逼我们送你去战场,连娶妻留后的余裕也不给。这一拖,居然拖到了现在。”
“嗯,不错。”
萧凤渡见他不接话茬,看了他一眼,又道:“如今不比那时。你是不是,也该定下心来,想想成家的事。”
是打几时起,他居然要用这样小心商量的语气同儿子说话了?
萧图轻轻一笑:“要个孙子简单得很。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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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必了。”
萧凤渡眯起眼道:“嗯?烟花女生的孩子,萧家可不要何况,就是歌女舞姬,你不也很久没亲近过了么。”
“哈,那可就难了。”
萧凤渡顿了一会儿,沉声道:“图儿。”
萧图不再是嬉笑的神情,正正地望着他。
“父亲,哪一天咱们不在了,有儿子,与没儿子,还有区别么?何必送到赵家人的刀口上,平添冤孽。”
萧凤渡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与自己那般相像的脸,默然不语。
萧图换了轻松的语气,道:“哦,父亲,忽然想起府里还有点事。那么,儿子便告辞了。”
萧凤渡望着他走到门口,忽然道:“那个礼部侍郎……”
“嗯?”
“我看,你不必那么上心笼络。他又碍不了什么事。”见萧图只笑不说话,忍不住又道,“多用点心在正事上……你说呢?”
萧图安安静静地听他说完,笑微微道:“这个么,儿子自有处置。”便拂袖走了出去。
萧凤渡看着房门口那盆龟背竹。被萧图离去时的衣袍擦到了,轻轻摇曳不止。他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最后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腿。明日大约要变天了,微微变形的膝盖有些酸痛。
28.
阮雪臣终于将先前的画揉了。
他猜秦攸大约还是在为他说谎的事不高兴,早出晚归,不知在干些什么。阮雪臣也拉不下脸来表现得太热络,只能淡淡地叫他来吃饭,去洗澡,晚上被子盖好。
这日他铺了一卷歙纸,拿些花鸟练手。一枝枇杷画得很得他意,几个麻雀却始终觉得差点意思。
皱眉叹气时,秦攸悄无声息地从外面进来,道:“我出去一趟。”
“噢。”阮雪臣正不知说什么才好,以为他又要冷冷地转身走开,秦攸却偏头看了看桌上的东西。
“你要麻雀吗?”
雪臣看着秦攸走到庭中树下,忽然腾身而起,身子小猫似的一缩一展,落到地上时,手里已经握了一只鸟儿。他回到屋里,神情专注地拿根细绳绑住它的脚杆儿,系在笔架上,弄好便走了。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心思实在难测。阮雪臣摇摇头,专心去看那只唧唧叫唤的麻雀。
勾了几笔,雪臣忽觉芒刺在背,像是被谁冷冷盯着。他心念一动,只道是秦攸又回来了,还跟往常一样,抱着臂斜倚在门框上。回头去看,却是萧图。
阮雪臣本是满目的温柔,立刻冷了下来,扭头继续作画。
萧图也不进来,依旧笑微微靠在门边看着他。
他心神不宁地画坏了两张。那小东西吓得不轻,拉屎拉得污了他的镇纸。雪臣皱了皱眉,搁下笔去寻东西来擦拭。
萧图这才走进屋来,把桌上的麻雀捉在手心里,摸了摸那毛茸茸的脑袋。雪臣不及阻拦,就见他手指飞快地解了绳子,把它放到窗外去了。
阮雪臣本不欲理睬他,这时不得不道:“你捣什么乱。”
萧图笑道:“这捆住了的,哪有外边活泼泼的有神。来,看那树上。”自说自话地从背后拥了雪臣,推到窗边去,把下巴搁在他肩上,向着梧桐浓荫处道,“看见了么?”
雪臣望了望,生气道:“你消遣我。分明什么也没有。”
“嘘。”
他是通骑射的人,眼力自然也比阮雪臣好得多。“你看,那边的枝桠下面,是不是有一只肥的?”
“……”
“真看不见?那片有点红的叶子右边。嘴巴还是黄的呢。今年的雏鸟。”
雪臣依言找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了。呆呆看了一会儿鸟,觉得萧图正笑眯眯盯着他看,连忙挣开了,走回桌前去研墨。
“王爷有何贵干?下官同您,应当无话可说了。”
萧图讶然道:“真的么?我怎么记得阮大人还欠我一回?”
阮雪臣惊怒道:“你胡说什么?”
“不会吧,大人真的不记得了?那日在船上……”
雪臣急急打断道:“那日的事不须再提。”
“可是……”
“不须再提!”
“可是大人又欠下了一回。”
“胡说!明明都……都,都还清了。”最后几个字,低得几乎没了声音。
萧图轻笑一声,玩味着他窘迫不堪的模样,好一会儿才道:“阮大人,你那时明明醒着,可不能装不知道。”
阮雪臣心下忽然打起鼓来,惶惶然望着他。
“我可以为大人,细细地重述一遍……”
“不!不必了……”
那夜半昏半醒之间,好像真有这么回事。萧图在他快睡过去的时候,温柔地含住他舔舐,服侍得他在迷迷糊糊中又丢了一回。那时候,他已经酥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分不清是梦是真。
“想起来了吧?”萧图带笑的嗓音就在耳边。
“不,不对……”阮雪臣勉强敛去羞色,愤怒道,“你这样,这样无赖,还到什么时候才是头!”
“所以我早说了‘来日方长’嘛。”萧图从后面贴了上来,手指在笔架上逡巡一阵,挑出了一支。
阮雪臣警觉道:“你做什么?”
萧图在他腰上揉`捏了一把,啧啧道:“这样细腰,用这样宽的腰封,阮大人不是成心勾人么?”就伸手扯去丢在桌上。
阮雪臣惊喘一声,打开他的手,叫道:“庆儿,庆儿!”
“那小东西叫庆儿?在和我的几个手下玩骰子呢,别去搅他。”紧紧贴着将他上下揉搓了一回,将笔从衣襟探进里头去。
软毛触到乳`头的时候,阮雪臣一个激灵,身上顿时起了密密一层细小的疙瘩,剧烈地挣扎起来。萧图将他按在桌上,一路描摹着他的腰线向下扫去。
阮雪臣怕痒,咬着牙战栗起来,觉出他想探到自己胯下去的意思,道:“别,别……我还要写字的……”
萧图居然也就听话地将笔丢在桌上,干脆伸手进去,抚`摸着他淡淡的耻毛,感受着那处受惊后细细的抽搐,笑道:“你怎么比上回又敏感不少?阮大人,平日自己是怎么做的?别跟我说没有过。”
雪臣咬紧牙关摇头:“你滚,你滚开……”
“那时在宫里,才摸一下你就软了腰,还可以解释是赵给你下了药。那这一回呢?嗯?”萧图有意用浓浓的鼻音挑`逗着他,手指搔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时不时轻轻拽一下他的耻毛,“……还不承认是侍郎大人你,天生淫`荡么……”
阮雪臣自从尝了那般销魂滋味,午夜梦回时便往往情不自禁起来。可是他自觉是被萧图引上了邪路,羞愤难当,总是硬生生忍着,早已积了许多。这回被萧图稍一调弄,前头就忍不住滴下淫乱的汁液来,只能攥紧了拳头,摇头不认。
萧图伸手松松套住雪臣的性`器,阮雪臣被他温暖粗糙的掌心握得舒服之极,不由自主地挺了一下腰,这才惊觉不对。他一时僵住,贴着桌子颤抖起来,闭紧双眼,惟恐又被萧图捉住把柄羞辱自己。
萧图这回却宽容地笑了笑,只用指尖蘸了那些淫液,沿着会阴一路涂抹到他的臀缝间,在那紧闭的小洞口轻轻揉按。阮雪臣低低抽噎着,被他弄得无力无心再推拒。
这样静静地过了片刻,萧图掀起衣袍来,顶住他低笑道:“别做那小可怜的样儿。给你就是了。”咬紧牙关,一举便进了三分之一。“嗯……舒服么?”
阮雪臣只觉得那物绝不是肉身的温度,虽然并不比萧图自身的物件更粗多少,可是疙疙瘩瘩的,就算看不到,也能想见那狰狞的模样。他一时惊恐万状,顾不得疼,拼命扑腾起来:“不不……不要这个!我不要这个……出去!”
萧图眼睛一亮,大为欢喜道:“我知道了。你不要别的,光要我。”立即抽出去,将那相思套摘了,往地下一丢。
阮雪臣泪蒙蒙的,偷眼看见那东西仿佛是牛筋一类的材质,湿淋淋的摔在地上,还弹了一弹。看去果然十分恶心。
萧图已经按牢了他,又捅了进来,这回却是炽热坚`挺,正是萧图的宝贝,紧紧插进阮雪臣下面樱红的小洞。雪臣才刚松了口气,又被插得打了个哆嗦,只觉得那肉刃过处,沿途擦出一星一星欲`望的小火苗。
萧图一面慢慢寻找那甬道中能让阮雪臣失控的地方,一面眯着眼笑道:“大人,外头的鸟在看你。”
阮雪臣张口喘着气,扭头不理。
明明两颊湿红,双唇颤抖,却仍然强撑着不愿沉溺。萧图玩味着他这般诱人的神情,不禁加重了抽`插的力道,闷声道:“出声啊。大人喜欢被人看,我猜的对不对?”
阮雪臣喉中强抑着啜泣,只怕一开口就要漏出欢意来,就是不肯说话。萧图伸手轻捏着他的臀`部,见那饱满的两瓣无处可逃,只能紧紧夹着自己的性`器吞吐,真是美味无比。
雪臣气恨这身体由着这人搓圆捏扁,居然还快活得忘乎所以,简直不知礼义廉耻,恨恨地捶了两下桌子,小声呜咽起来。
萧图摸了他一把,吃吃笑道:“怎么又浪出这么多水来,黏答答的,该不是已经偷偷摸摸地丢了一次了吧?阮大人……你好不要脸。”话音刚落,便狠狠往他最要命的一点撞去。
阮雪臣本来就已濒临绝境,顿时失控得一蹋糊涂,甩着头哭叫道:“没有!没有!你胡说……啊啊啊啊!”
萧图喜他这样的痴态,轻轻揉`捏着他两个小丸,帮他射得干干净净。
“果然冤枉大人了。”萧图笑嘻嘻掏手帕出来拭净了那些浊液,又塞回怀里,“这么多。大约那日下了船,就没出过吧?怎么,你这个淫`荡的小洞没东西捅,前头就出不来?”
29.
阮雪臣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两腿打着颤,闭紧了眼,两行清泪淌到桌面上。
萧图顿了一顿,俯身抱住他,贴住他修长的颈项,一下下挺动着腰。
雪臣抽着气,哽咽道:“你……你非要这样说话么。”
萧图埋头在他颈上磨蹭,过了半晌,阮雪臣也没指望他能好好答话,他却忽然道:“我忍不住。”
他看着桌上红得滴血似的珊瑚笔架,低低道,“我今天心情不好。”
雪臣委屈羞愤道:“……你心情不好,便要逼我做这种事么……”
萧图细细抚`摸他的头“见到你,心情就好些。”缓缓顶了他几下,又使雪臣泄出数声呻吟来,“与你做这般快乐的事,心情就更好了。”
摸索着握紧了他十指,脸上忽然现出一种又似忧心,又似愤恨的奇异神色来。身下顶弄的动作,却是与这脸色全不协调的温柔。
他压着雪臣瘫软的身子又放纵了一盏茶工夫,下`体囊袋一阵阵抽紧,肉刃也开始抖动。
阮雪臣本来昏昏沉沉,被他的动作一惊,竭尽全力推他道:“别……别在里边!”
“为夫偏要射在你里边。”萧图眯着眼按住他的手,硬是直取深处,将雪臣逼得“呜”地哀叫了一声。
一时雨散云。
两人拥着歇息了一会儿,萧图替他拾了,神清气爽地躺到软榻上,硬拉着雪臣靠在自己怀里。
“放开……这禁不起两个人。”阮雪臣挣扎起来,坐到书桌前的高背椅上去。萧图也不十分阻拦,放他去了。
阮雪臣看了他好几眼,微微疑心他方才的不对劲全是自己的错觉。
萧图笑微微道:“我有这么好看吗?”
阮雪臣掉头去拾桌上东西:“王爷府上没有姬妾么?为何总是要做这样……不合礼法的事。”
萧图懒懒道:“小雪儿,你真当我是铁打的人?这么些天了,也就偷出这点工夫来见你。我要姬妾做摆设?”
雪臣听着那不像话的称呼,也只好当做没听到。他身上发软却也发热,仿佛泡过了温汤一般,居然有种难以启齿的酣畅与快意。见砚中墨未干,便又铺了一卷纸,一边勾画,一边像是随口道:“……你怎么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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