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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二少爷正当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viburnum
“钱老板果真舍得下本,只有高级套房才会连笔纸都给备好,倒是省了不少的麻烦。”轻松说着,宗政良开始在信纸上写着什么,房间里安静到极致,只能听见大家的呼吸声和笔尖划过纸张的动静。
写完了计划好的一段话之后,宗政良抬起眼来,看了一遍,将那张纸慢慢推到茶几的另一边。
“钱老板,看看吧,情况是否属实?念一遍,念出声来。”
颤颤巍巍地胖子凑过来,含含混混念了一遍纸上的文字。
“文登公司总经理钱……钱某,与黑道相勾结……不仅谋取钱财,还……还暗中安排年轻男子以供自己……淫……淫乐……明明家中妻妾齐备有儿有女……却……行……行此下作之事……实属……那个,这位兄弟,后头都是骂我的话了,就别让我念了行吗……行行好……”
宗政良盯着满脸都紫红色的胖子,终于行了善心,点了点头,继而起身走到近前,给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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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绑,手撩开自己的衣襟,不慌不忙从身上掏出另外一把枪来,轻轻顶在对方后脖颈,他低声命令:“好了,钱老板,把笔拿起来,签上贵姓高名吧。”
“还、还要我签字?!”
“那是自然。”回答得十分顺理成章,宗政良略微用了点力气,拿枪管戳了一下对方的肥肉,吓得钱老板赶快拿起钢笔,哆哆嗦嗦,却也不敢不认真地,写上了自己的姓名。
到此为止,彻底占了上风的人,和彻底跌入谷底的人,都踏实到了极致,钱老板和两个保镖好像泄气的皮球,宗政良则起手枪,还有那张纸,重新绕到前头。
“待会儿,我和二少爷会离开。钱老板大概十分钟之后,就可以出门去喊救命了,如果怕脸上无光,自行回府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相信你是个聪明人,不至于蠢到直接大喊大叫或者让保镖追杀我们,又或者把这事儿告诉桂六爷,更不至于日后报复甚至去报官。说实话,就这两位的身手,还不是我的对手。让桂六爷脸上无光呢,你们的买卖大约也就黄了。报官的话……你和黑道勾结的事儿,恐怕也会昭然天下,我们最好是当作什么事儿都没有过,不然,钱老板签了名的这张纸,恐怕……足可以在各大报刊的头条呆上好几个礼拜呢。”
“你……你就不怕自己跟着丢脸?”用最后的力气反问着,钱胖子看向宗政良和桂秀峰。
而这次,开口的,是坐着的少年。
“人真把命都豁出去,脸也就没有什么丢不起的了。”就算声音有点发抖,桂秀峰还是说得足够坚决,他也跟着站起来,把手枪还给旁边的男人,而后在拽着对方的衣袖离开`房间之前留了一句,“跟桂家扯上关系,倒霉是迟早的事,钱老板好自为之吧。”
最后的赠言足斤足两透着柔弱的分量,心里狂跳不止的少年拉着宗政良转身就走,只留下已经被堵死了每一条出路的胖子先是狠狠各自踹了两个大废物蛋保镖一脚,继而扑通一声瘫软在沙发里,绝望地念叨着“我钱某人今儿个这才叫赔了夫人又折兵啊!得,我好自为之,我他妈好自为之……”
放下六国饭店里的倒霉鬼们不提,平安离开,坐在洋车上,直奔荣辛诊所去的两人,则一语不发靠在一起,直到车子跑了一段路程之后,才逐渐放松下来。
而即便是已经放松了不少,桂秀峰牢牢抓着宗政良衣袖的手,和那男人轻轻捂着对方骨感指头的掌心,仍旧紧紧贴在一起,不曾松开。
荣辛诊所二楼的病房里,有四个人。
坐在床沿的,是吴月绢,倒热水给刚进门的另外两人的,是丁婶儿,而刚进门的两人,便是宗政良,和桂秀峰。
把事情经过简单讲了一遍之后,宗政良抬手摩挲了一下旁边少年的脊背:“二夫人不用怕,现在情况应该是能稳住的,手里有那姓钱的把柄在,暂且可以放心了,没人会找二少爷的麻烦。”
“可是……万一老宅知道了……”女人仍旧惴惴不安。
“妈,您放心,就算事情变糟,在那之前,咱们也能想出别的对策了。”桂秀峰坐在母亲旁边,握住对方有点凉的指头,轻轻搓了搓,略作迟疑,还是开了口,“最起码……现在,有他在。”
这话,其实字字真心实意,只不过倔强惯了的人“舍不得”照实说而已,拼命告诉自己都这时候了总要说两句好听的,骄傲的小少爷眼睛看着母亲,眼角余光则忍不住去偷瞄站着的男人。
宗政良没有明显的表情,两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想笑,但最终还是把笑留在了心里。
多少给这孩子一点面子吧,不然等他闹起脾气来,自己还要安抚,更何况刚才那么危险的境地他都体验过一个够了,还是先别再制造新的波澜了比较好。
“夫人今天晚上先好好在这儿休息一下,明天我再过来接您,丁婶儿……不如就受累暂且陪夫人一宿,先别留她一个人,有什么情况也好照应照应。”宗政良提着建议,老女佣自然没有什么意见,吴月绢则在点头之后,伸过手来,拉住了男人的手腕。
“宗政大哥,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家门不幸,我们娘儿俩受罪也就罢了,还让你跟着在里头受牵连……”女人边说,边红了眼眶,指头微微颤抖,后面的言辞因为哽咽而未能继续表达。宗政良反过来拉住对方的手,不失礼节地合拢,握了一下,然后不露痕迹撤出自己的手。
“夫人就别说客气话了,现在都是一家人了。”插话的是丁婶儿,把床头桌上刚刚护士送来的饭盒盖子打开,老太太带着松了口气的表情抄起筷子,递给吴月绢,“先吃点儿东西吧,现在总该吃得下去了。”
那天,宗政良和桂秀峰并没有呆太久,看着着实受了大大的一场惊吓的女人终于开始吃东西,两人也就一起离开了诊所。
宗政良开走了之前停在诊所院子里的车,后座上则是已经平静下来的桂秀峰,两人一路没什么言语,直到回到外宅,进了家门。
“院门锁上了吗?”
“锁上了,二少爷放心。”帮那少年把脱下来的外衣挂在门边的衣架上,宗政良再次确认了一下楼门是否也已经锁好,而后脱掉自己的大衣,走到壁炉前,拿起雕花的通条,把火拨旺了些,“二少爷赶紧歇着吧,折腾这一顿了。”
“……”身后不远处的少年没有马上应声,直到宗政良觉得奇怪回头去看,视线交错时,对方才缓过神来,抬手整了整领口,“我想……先洗个澡,要不老觉得怪恶心的。”
“好。那我帮你烧水。”把通条重新挂在壁炉旁的钩子上,并没有怀疑什么的宗政良直接往后厨走。
他烧了两大壶开水,想着一会儿自己也最好洗洗,放松一下,他把一壶水提到二楼的的主浴室,倒在浴盆里,又加了冷水,调好温度,便离开了。
回到楼下,他在佣人使用的小浴室里泡了个热水澡。宽大的木盆让爱干净的丁婶儿洗刷得干干净净,水温又恰到好处,本来都开始打瞌睡的男人恍惚中听见了脚步声,猛然睁开眼,发现是裹着浴袍,正用手巾擦头发的桂秀峰出现在门口。
“二少爷有事?”略微坐起来一点,他问。
“……也没。”脸上挂着绯红,不知是不是泡澡的余温,桂秀峰看着他,视线从那些疤痕上扫过,自然也就包括了那结实的胸膛和臂膀,沉默片刻,像是意识到自己可能不该这么打量别人,又或是总算记起来自己想要说什么,瘦瘦的家伙低着头开了口,“今天的事儿……多亏了你。”
就是这句话,加上那脸上的红,和尾音的轻颤,还有低下头去不想面对如此诚恳在表达谢意的自己的那份儿别扭,让宗政良心里彻底软了。
果然……他拿这孩子没办法……
“二少爷就别客气了,快回房去歇着吧,小心着凉。”他那么说。
桂秀峰还算听话,又或许是谢天谢地没有纠缠在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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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羞死了的境地里,解脱了似的吁了口气,浴袍遮挡不住的细瘦的腿迈开脚步,匆匆回到了楼上。
但觉得解脱了的,不止他一个。
宗政良靠在浴盆边缘,长长一声叹。
揉了揉太阳穴,想让自己头脑略微空白一点,至少也是心情平静一点,宗政良转而开始考虑如果事情并没有像他计划的那样进展,如果姓钱的好死不死非得搅局报复,他又该怎么走下一步棋,一直思索到洗澡水已经开始失去温度,他才起身出来,擦干水迹,穿上衣服,拾了一下浴室之后,回到自己房间。
他觉得有点累了。
过去每一次“完活儿”之后,他觉得轻松,一边想着拿到报酬该去哪家高级场所消遣,该找哪个漂亮小哥风流,一边踏踏实实准备好好睡一觉养蓄锐。而这回,他并没有彻底轻松的感觉,好像唱完了序曲,后头还有一整出大戏在等着,诸多的不确定因素纠缠不休,让他连报酬都没心情去想。
而更怪异的是,他根本没考虑过什么报酬不报酬。
然后……
就在他总算是睡着了之后。
那他从未奢求过的“报酬”,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房门被推开,脚步声一路走到床边,微微发抖的指头扶住床沿,下一刻,根本谈不上是重量的重量,就压在了身上。
只是这一次,宗政良没有做出什么过激反应。
起身拉开床头灯,他看着好像个孩子一样蜷缩在他被窝里的桂秀峰,和那双皱着眉,有点委屈有点倔强与他四目相对的眼睛。
“……二少爷睡不着?”他低声问,同时试着略微拉开距离,“还在怕?”
没有回答。
然而一只手摸过来,用小拇指去细细碎碎挠了几下他的手背。
这是在干嘛?
“要是一个人睡不着,我可以去你房间打地铺。”再次提了个建议,宗政良继续等。
仍旧没有回答。
但是呼吸急促起来,脸上更红,动作也不再是小打小闹的撩拨,桂秀峰凑过来,把他俩之间的距离清零,而后把脸埋进了对方的肩窝。
“……我没钱给你。”
“什么?”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闷闷地拒绝那男人再问,他抓过那生着茧子的手,放在自己腰间,“我只有‘这个’可以给。”
“二少爷,我不是说过了,你不用这样……”
“你敢第三次让我难堪我就跟你拼了!”果断说了句居然很有几分魄力的话,桂秀峰干脆不准备要脸了,“我就是想谢谢你不行吗?!要不是你我这会儿还不知道让那姓钱的糟践成什么德行了!搞不好都跳楼自尽了!跟你我至少还是心甘情……”
豁出去的话,说到最后却突然卡住了,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覆水难地做了什么邪乎而且了不得的告白,整个人都慌乱起来的桂秀峰一下子窘迫到了极点,他翻身想逃,想躲回房里这辈子都不出来见人,最起码是不见这个人。
但是,他没能逃走。
一双手臂从后头揽住了他的腰,然后就把他整个压在了身下。
被窝里热到一定程度,当然也有可能是身体的热度被引燃了,宗政良压着他,又怕把他压坏了,单手扳着那还是很有几分年轻男人硬朗轮廓的下巴,仔细端详着那张脸,好一会儿,终于低语了句:“二少爷……到了明天,可别后悔……”
“……那谁能预料。”硬撑着念叨,桂秀峰呼吸急促起来,最终扭过头去,闭上眼。
这就是打算彻底放弃任君发落的意思了?
宗政良挑起了一边眉梢,沉默片刻,突然有点想笑。他忍了忍,一声低叹,然后摸了摸对方柔软的头发,凑上去,吻住了更为柔软的嘴唇。
亲吻很轻,好像生怕吓跑了自己送上门来的猎物,但绝非点到即止,这一次,宗政良没有像上次那样及时停下来。
他就是一瞬间决定不打算停了。
手掌在光滑的锁骨上磨蹭,跟着又滑到背后,睡袍被就势脱了下来,丢到一边,动作绝对没有粗野却也绝对毫不迟疑的男人一点点加深了亲吻。
怀里的孩子足够生疏,想来也是从没被在这方面温柔对待过。耐着性子一点点引领,一点点教授,他在感觉到那现学现用的回应时,忍不住轻轻扬起了嘴角。
怎么就这么可人疼呢……
明明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啊……
“嗯啊……!”胸前被摸到时,桂秀峰没忍住自己的声音,揉`捏的指头很小心很小心,但偶尔还是使坏地稍稍掐一下已经硬起来的樱红,这样的撩拨作用相当明显,没多久,就有硬硬的一根不知羞耻地翘起来,顶着对方的身体了。
“别怕……”在通红的耳根安抚着,宗政良欣喜于对方的反应,拨开还横在那细腰上的碍事的睡袍带子,他低头看了一眼桂秀峰的股间。
相当可爱的物件颜色浅浅的,形状不算狰狞,但绝对不能说纤细小巧,那是已经发育完整的器官应有的模样,只不过……
想了想自己裤裆里的那个,一种男人拿不上台面的骄傲就滋生出来,宗政良让自己不要表现得猥琐,轻轻搂着对方,他一寸寸把手滑到下面,抚摸了几下颤抖着的阳`物之后,开始缓慢搓弄。
更好听的低吟钻进耳朵,桂秀峰不甘心叫出声来,却又没办法控制自己,他把脸始终贴着那男人胸口,倔强地藏住自己的表情,那绝对会让人瞬间失控的表情……
并不习惯于性`事的身体,耐力有点少得可怜,未过多久,就颤抖着达到了顶峰,粘稠喷溅到对方身上,也弄湿了温热的手掌。
本想舔一下尝尝味道的,又怕会招致怀里的人因为窘迫而恼羞成怒,宗政良决定这一次还是斯文保守一些,亲了亲滚烫的耳垂,他把那双细腿又分开了一点,指头进一步往后方摸索,碰触到紧张的入口,继而试着挤压挺进。
就算不愿意,就算害怕,也还是没有拒绝,因为惴惴的期待这次占了上风,刚刚舒服到呼吸困难,又没有觉得耻辱,桂秀峰少了说不的理由,只好闭上眼等着后面发生的事。
他未曾料到,这“后面发生的事”,居然可以比“前面”的更让人沉溺到哭出来。
指头借着粘稠的润滑一点点挤了进来,试探也好,深入也罢,全都温柔到令人颤栗,反反复复的进出,小心翼翼的寻找,终于发现某个点所在的位置时,那指头便没再轻易离开。
桂秀峰被陌生的快感弄得整个人越来越迷离,好像快要溺水而亡似的牢牢抓着救命稻草,他抱紧对方的脖颈,把更多呻吟声送进那男人的耳廓。
这副样子的桂秀峰有多诱人,超乎宗政良的意料,他开始有狠狠欺负这少年一顿的欲`望,用还算强大的定力忍住了,他持续着温柔的动作,同时也再也忍不住地把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物件贴住对方的,握在一起,上下搓弄。
第二次高`潮,来得要更为强烈,眼眶也总算是红了起来的桂秀峰随着情`欲燃烧到极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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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点力气,咬了压着自己的男人一口。然后,就再没忍住地二度射在那只手的掌心。
宗政良没有马上继续,他两手搂着颤抖个不停的孩子,亲了亲还在喘息的嘴唇,闭上眼一声叹。
要么……就先这样吧……
再做下去,就真的没退路了。
可是……
唉……
头脑中天人交战,从没如此为难过的宗政良想干脆咬咬牙起身离开。
可他没有成功。
因为就在他差那么一点点就翻身起来之前,一只细瘦的胳膊就揽住了他的肩膀。
“……愣着干嘛……你不是还没……吗?……继、继续啊……”轻到不像话的身体压到他身上,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唇凑过来,贴到他耳侧那么说。
有些话,真的不该对处在理性边缘的人讲。
这就好像在悬崖边上往人背后推的那一把,除了跌落,还能有什么别的可能呢?
宗政良最终,还是跌落了。
就在气喘吁吁的少年要求他继续时。
闭上眼,自暴自弃地笑了一下,他一翻身,再度将之压在身下。
“二少爷可是当真的……?”他问。
“……”桂秀峰没有回答,但是红着脸,动了动大腿,“你顶到我了……”
“那是当然的事。”做了个不置可否的表情,男人压住对方的手腕,把一双瘦瘦的胳膊举过头顶,而后低头含住了一边的樱红。仍旧敏感的那里传来通过电流一般的刺激,桂秀峰低声呻吟着,略作挣扎,把一只手腕撤了出来,借着情`欲壮胆,探到彼此身体紧贴着的地方,去触碰对方的器官。
碰触很清浅,老实说没有什么作用,宗政良似乎能感觉到那种又想摸又有所芥蒂的矛盾,他拉开那只手,搂住了纤细的身体。嘴唇沿着颈项滑到锁骨,一路缓缓亲吻,然后低语:“二少爷不必勉强,不喜欢,就不用逼自己做什么。”
桂秀峰起先没出声,跟着,就皱着眉头,再次握住了粗大的物件,这一次,是真的在努力抚弄了。
他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的表情发生了怎样的变化,感觉着手里的大家伙怎样在轻轻颤抖,就像在回应他似的,粗重的喘息声传来,他眯起眼,偷偷咬了一下对方的耳垂。
“只是突然想起来被逼着摸过恶心的玩意而已……”柔和中透着倔强的声音那么说,跟着,很快就是出人意料的转折,“你的……不恶心……”
“二少爷……”觉得心都快化了,宗政良给了对方一个深吻。他开始有糟糕的预感,这个孩子,此时此刻,居然有种阅人无数的情场老手都无法比拟的诱惑力,这力量异常强大,强大到让他苦心积攒的定力瞬间即可化为灰烬,而他自己则毫无办法,只能看着那一捧灰,暗自与之道别。
眼里闪出几分邪气的神色,终于开始动真格的男人小心将对方翻过身去,侧躺着再次搂住,胸膛贴着单薄的脊背,然后把湿滑灼热的顶端就那么挤进了光滑紧绷的两腿之间。
“呃啊……!”从没被这样对待过,觉得奇怪又羞耻,却亢奋个没完的桂秀峰红着脸揪住枕头一角,用力闭上眼。
那根东西就在缝隙里滑动,那双手就在他腰间徘徊,游走到胸口时便捏住两边的敏感点揉搓,感觉着耳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桂秀峰浑然忘我地伸手去触碰自己再度抬起头来的器官,直到抱着他的男人一阵痉挛,把滚烫的粘稠留在他两腿之间。
简直……太羞耻了……
太羞耻了。
可是,为什么会从心眼儿里升腾起一股淡淡的欣然呢?
桂秀峰在疑惑,但他没能疑惑太久,因为很快的,两腿间的湿粘就被当作更多润滑涂抹到入口处,宗政良将他整个压在身下,以泛着淫乱光泽的顶端轻轻抵住狭小的凹陷。
“二少爷……行吗?”问题很是明朗易懂,桂秀峰当然知道这个行不行说的是什么,他想说“行”,可最终,他摇了头。
跟着,他自己翻过身来,让彼此面对面。
“我不喜欢……趴着……像狗一样……”用手臂挡住脸,他低声念,“之前……就被那样,我不喜欢……”
心里疼了一下,宗政良略作沉默,慢慢拉开那双手,亲了亲手背,接着告诉对方,那好,那就照二少爷喜欢的方式来。
他确实说到做到了,没有再采取那种其实比较容易进入的姿态,宗政良附身亲了亲身下的人,分开一双腿,架在自己腰间,然后再度试着挺进。
难,真的难。那里太紧,而且还在因为紧张而缩。试了两次都滑脱了之后,决定还是再耐心一点,宗政良把指头压在那里揉搓,再次进入,反复抽送。怀里的少年在指头变成两根时发出更好听的低吟,股间挺立着要求更多,并最终在第三根手指也挤进来时再也忍不住地开了口。
“行了……我受不了了……你快点……快点……”看似不耐烦的催促实则满满的情`欲味道,想想也许确实是可以了,宗政良扶着那窄窄的髋部,再度尝试挺进。
这一次,他没有失败。
虽然仍旧紧到不行,但慢慢施加力道,他终究还是一点点戳刺了进去。顶端的边沿被用力缩的入口牢牢锁住,想后撤都办不到。
事实上,都已然这样了,谁还会后撤呢?
继续深入时,他听见了对方哭泣一样的呻吟,进到一半时,就真的哭了出来。宗政良有种难以描述的罪恶感和成就感交替侵袭的情绪,抱紧那个在细微痉挛着的身体,他在对方耳根低声哄着,告诉他该怎么调整呼吸,怎么逐渐放松。
极力照着做了,桂秀峰感觉着持续的深入,体会着身体内部被填满的异物感,还有莫名的圆满,终于在彻底被完全进入时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叹息。
“都……进来了吗?那么大的……都进来了……?”他皱着眉,喘着气,眼睛闭着,手却探到下面去摸彼此身体的结合处。这种过火的撩拨简直让人崩溃,宗政良一咋舌,捏住那双找麻烦的手,压在床上,开始缓慢的抽送。
“啊啊……啊……嗯哼……不行……!啊……”被反复进出的戳弄刺激到语无伦次,桂秀峰眼泪又开始忍不住,但一双腿却吃力也极力地勾着男人的腰身,他觉得疼,可疼痛中鲜明的快感不是骗人的,更不是做梦。不想要疼痛碍事,他开始继续努力放松身体,然后在逐渐习惯了那物件的尺寸和动作后,在疼痛减少,快感增多后,终于彻底放弃了自己猫儿一样的骄傲和倔强,伸出手去索取拥抱,和一次又一次灼烧般的深吻。
“二少爷……我能……在你里头……”觉得快要被那狭窄紧缩的穴道前所未有的在不算多长的时间里逼到绝路了,宗政良低声询问,问题实在太过情`色,身体又一阵颤栗,少年在股间被攥住反复套弄时哭着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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