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同睡(假兄妹h)
作者:折星星
从前,轻窈怯生生地喊宁承之“哥哥”。后来,宁承之把轻窈压在身下听她喊“哥哥”。南楚的皇帝宁承之生性暴虐,嗜血成性,无人知晓他最爱做的事,就是亲吻自己捡回来的那个假妹妹。所以,御书房桌案上的奏折总是洒了一地。娇美人衣衫半落,雪白的颈间是暧昧不清的红痕。她慵懒地趴在龙袍之人的肩上,声音酥媚入骨:“哥哥……”不久,重重纱幔里,宁承之抱着纤细腰肢的轻窈,愈来愈发狠地往最深处撞,阵阵酥麻过后,轻窈嘤咛:“哥…哥哥……”轻窈x宁承之——此生此世,我要你最爱的人是我。另一本书:《今夜好眠(病娇,伪兄妹)》htts://.18.t/bks/700543
与君同睡(假兄妹h) 少女的酥胸圆润饱满,像鲜嫩多汁的水蜜桃。
“没想到人类居然这么狡猾!”
轻窈一边说,一边啃着手上的半只烤鸡。
这才到人间几天啊,就被骗走大部分的钱财……
她只是一个可怜弱小无助的小狐狸啊!她太难了!!
吃完烤鸡,轻窈又眼巴巴地看向卖烤鸡的商铺。
呜,刚没吃饱。
小贩是个会做生意的:“姑娘,再买一只?”
虽说这姑娘行为举止有些许怪异,但长相娇美,那皮肤又白又嫩,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大小姐,小贩自然不错过任何兜售的机会。
轻窈看向那一排烤得香酥里嫩的烤鸡,默默从怀里取出铜板。
一枚两枚三枚四枚……
本来还能住在客栈的,现在剩下的钱都不够买几只烤鸡。
轻窈叹了口气:“老板,再买一只,打包。”
“好嘞!”小贩接过钱,动作利索。
轻窈望着长长的街,出了神。
小贩多问了句:“姑娘,有心事?”
轻窈指着每间商铺顶上挂着的东西:“这两边黑的白的布都是做什么的啊?”
小贩连忙压低了声音:“还不是举国同哀嘛,当今圣上的亲妹妹死了。”
轻窈有些不懂,为什么皇帝的妹妹死了还要这么大周章,百姓同哀?
小贩看出了她的疑惑,道:“姑娘,这您就有所不知了,琬麟公主是皇上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最为疼爱。可惜啊,这位公主命不好,自幼体弱多病,早早的香消玉殒了……”
后面的话,轻窈没认真听。她将包在油纸袋里的烤鸡抱在怀里。
嘤,好想吃。
可是,轻窈你还想着吃呢!今晚住在哪儿都没着落呢!
轻窈又去了趟客栈,当她说自己没钱,能不能赊账的时候,掌柜露出了淫秽的眼神,她白着一张小脸跌跌撞撞地跑了。
本身就是狐狸,她并不惧怕在野外过夜。
夜色降临的时候,她靠着粗大的树干,小心翼翼地打开油纸包好的烤鸡。
呜,好香~
轻窈娴熟地摘下一个鸡腿,不顾形象地吃起来。
“嗷呜——”
轻窈猛地哆嗦,手上的鸡腿都掉了。
狼?!
不待她心存侥幸,她看到了一双在黑暗中发亮的眼睛。
草、草丛……狼、狼……
呜呜呜呜她运气怎么这么差啊,为什么这会有狼啊。
是不是闻到她烤鸡的味道了…呜呜呜,这可是她花了好多钱买的!
在那匹毛发光亮,爪子尖利的狼靠近的时候,轻窈紧紧地抱着烤鸡,僵硬地一点一点往后退。
“呜呜…你、你别过来!”轻窈的声音像是堵在喉咙口。
这位狼兄台看上去一点都不好惹的样子。
两口就把地上的鸡腿吃光,骨头被咀嚼的声音格外可怕。
轻窈颤抖着,害怕它靠近,却不敢多动弹。
凶恶的狼没有满足于一个鸡腿,朝着轻窈扑过去。
“啊!!!”
轻窈闭上眼睛,再不敢看。
怀里的烤鸡,领口的衣料,被狼爪撕得粉碎。
忽然,扑到她身上的狼就软瘫在地。
她闻到了血腥味,脸颊上被溅到了血迹。
轻窈悄悄睁开眼。
咦——?
死了?
她颤颤巍巍地往前一小步。
狼真的死了,地上都是血。
她这才注意到周围。
怎么还有人呀!!
她跟前站着一个身穿暗金长袍的男人。后面还站着一个男人,刚呵斥自己的就是他了。
轻窈想跑走,却发现自己前襟的衣衫都碎裂了,连忙蹲下来,用手掩住。
她的手又小又嫩,衣服残破,根本无法完全胸口乍现的春色。
缝隙中溜出一抹朱色。
少女的酥胸圆润饱满,像鲜嫩多汁的水蜜桃。
与君同睡(假兄妹h) 浑身上下只着一缕薄薄的纱,和赤身裸体分明
轻窈手忙脚乱,未曾注意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眼底划过的那抹寒意。
“那是你养的狼吗?”轻窈咬咬唇,问道。
宁承之:“是。”
轻窈盯着地上的烤鸡。
好想吃…好饿……
她蹲下身,雪白的手伸向了它。
轻窈觉得难过:“你的狼把我的烤鸡抢走了……”
“不得无礼!”跟随皇上的戚信就要提剑上来。
轻窈连忙后退。
发现那个人被自己面前的男人拦住了。
她听到男人说“退下”,然后那个一看就不好惹的人就真的退得远远的了。
于是她大着胆子对他说:“那狼是你杀死的吗?”
她的声音本就软软糯糯,娇娇媚媚,在此时更显得楚楚可怜。
可惜面前的皇帝是个暴君,一度嗜血成性,不曾生出半分怜惜。
宁承之神色淡淡:“是。”
轻窈惊讶极了:“那是你自己养的啊,就这么杀死了……好吧,你的狼抢了我的烤鸡,你又救了我,我们扯平了。”
宁承之不语。
轻窈当他是不认同自己的话,捏着衣衫,咬着粉唇,绞尽脑汁去想下一几句话。
在她手足无措之际,眼前的男人突然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近。
轻窈被扼住下巴,那力道极重,疼得她眼泪直掉,声音还是软得不像话:“你干嘛呀…咳、我说错话了吗?”
在她看向男人的脸的时候愣住了。
男人有着一张俊美无双,温润如玉的脸,是她从未见过的好看。只是他眸色幽暗,目光冷冽,完美的脸上仿佛覆着一层薄冰。
与她不同,宁承之对她那张满是血迹的脸没有一星半点的兴趣。
他容许她的靠近,仅仅是要探查她的气息。
此人没有半分内力,看来只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轻窈身上的馨香是宁承之不熟悉的,靠得越近,就越浓郁,却不叫人厌恶。
轻窈回过神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松开了她,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轻窈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步。
她喜欢这个人身上的气息。
唔,头好昏……
不过一瞬,天旋地转。
宁承之早已不留恋还在原地的女人。
轻窈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蒙起来了!!!
呜呜呜该不会把她套在麻袋里打一顿吧。
“放她出来吧。”
是个熟悉的声音。
麻袋被打开,轻窈还没来得及笑就想哭了。
怎么是这个凶狠狠的男人!
戚信:“替她擦干洗净。”
话落,就有两个嬷嬷拿着打湿的巾子往她脸上抹。
戚信蹙眉:“轻点擦!她若是受伤,你们通通提头来见本王。”
“是,王爷。”两个嬷嬷便不敢怠慢了。
轻窈沾血的脸被一点点擦干净,露出本来的面容。
戚信抚掌大笑起来:“像!太像了!”根本就是一模一样!
轻窈不知他为何这么激动,干巴巴道:“我饿了。”
她刚说完,戚信就道:“还不速速布菜!!”
于是,轻窈吃到了到人间以来的最丰盛最奢靡的一顿饭。
当她一觉睡醒,两个嬷嬷上前,二话不说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轻窈小脸涨红,想拒绝,却被一众侍女钳制住,十分惊恐地任由两个嬷嬷把自己扒光了。
呜呜呜……丢死人了。
她被推到了浴池里,一众侍女服侍她沐浴按摩。
每日如此,长达半个月之久。
到最后轻窈一脸的生无可恋,自暴自弃地由她们摆布自己。
第十六日,轻窈被送上一张柔软的大床。
浑身上下只着一缕薄薄的纱,和赤身裸体分明没什么区别。
太羞耻了……
轻窈想逃,可是门开了。
她闻到了熟悉的气息。
宁承之今日头痛欲裂,进屋的时候双眸赤红,手中持着一柄长剑,尖端还滴着血迹。
轻窈想起上次小贩和自己说的话。
当今皇帝是杀虐嗜血成性,性情乖戾易怒。且有个头痛的毛病,据说他一头疼就爱杀人。
轻窈远远的分辨出那个自己有些熟悉的男人身上穿的是龙袍。
她满脸惊愕。
——
想要藏藏藏~
与君同睡(假兄妹h) 挺翘盈润的雪乳打着颤,顶端是两粒小小的朱
宁承之越来越近,墨色的瞳眸划过冷意。
他看到纱幔中的绰绰身影。
又是哪个吃了贼心豹子胆献上来的?
“滚。”
宁承之头疼得厉害,右手紧紧握着剑柄,抖动的剑身无声的透露着他残忍无道的本性。
“可、可是我没有衣物……”轻窈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粉嫩的唇止不住颤抖。
听到女人又糯又甜的嗓音,宁承之的指尖几不可察地动了动。
是个见过的。
但那把削铁如泥的剑反应显然更快一些。
只是一瞬,轻窈看到自己眼前的那重厚厚的纱幔被拦腰斩断,飘落在地。
轻窈心中发慌,连忙转过身去,光洁白滑的后背落入皇帝的眼帘。
女人仅着一件轻纱,从侧面看去,那对不失挺翘盈润的雪乳打着颤,顶端是两粒小小的朱粒。不能被很好遮起来的小腿纤细莹白,又慌慌张张地努力往被子里藏。
赤裸的娇美人在宁承之眼中不过是一扫而过的花瓶。
皇帝的残暴并不会因为短暂易碎的美而停止。
轻窈也在余光中看到了他沾血的衣袂。
他暗金色的长靴像是被血染过,几乎分辨不出原本的颜色。
轻窈不知自己该怎么办。
她想开口,脖子上忽然一凉。
冰凉的剑身抵在她的脖颈。
雪白的脖颈没有一丝褶皱,平滑如绸。锋利的剑洇出一道细细长长的红痕,血珠汩汩滚落。
轻窈的鼻息间尽是浓郁的血腥味。
她本能的想要往后缩,可是那身穿龙袍之人已经靠得极近,与她不过是一呼一吸的距离。
“皇、皇上……”轻窈偏过头,看到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
宁承之一身贵胄气质毫不敛,张扬肆意,疏远而冷淡,似是不愿多触碰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可是,在看清女人面容的那一刻,眼底所有的冷漠嗜血消失了,甚至分出一份柔软来。
轻窈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等她想要细看的时候,皇帝已经退出几丈远。
“你是何人?!”
宁承之了剑,放于身后,一身的暴虐转淡,若不是那股血腥气,可称得上面如冠玉。
“我们见过的……”轻窈其实想说她和他曾在半个月前的树林中见过,他杀了那匹狼,顺势救了她。
不过当她说完这话,对方像是马上就想起来似的,那双沉静的眸子陷入了回忆之中。
轻窈以为他分了神,大着胆子将自己裹得更加严实,未曾注意到宁承之在眸色放缓后,渐渐的露出了疲惫之色。
她想问点什么,想着面前的人可是万人之上的皇帝,又有点儿不知怎么开口。
忽然,窗外闪过一道黑影。
“有人!”她的心跟着提起来。
而他像是早有预料一般,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影。轻窈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见他破门而出,两个黑衣人软软的倒下。
轻窈惊讶得睁大了眼。
这……这是死了?
皇上似乎能从余光里察觉到她想问什么,朱色浓郁的唇瓣轻启:“死了。”
“啊?”她都没看到她是怎么出手的。
轻窈想下床去看,可又畏惧他,伸出了两只白白嫩嫩的小脚,还没踏出去呢,门外就从天而降下来什么东西。
她看过去,然后止不住的干呕。
是……是被斩杀成四分五裂的尸体。
因为没注意到皇上是怎么出招的,所以她这时候自然也就以为那些人不是他杀的。
轻窈白着小脸,忍不住问:“他们都…都是什么人?”
宁承之看向天边的那抹辉月,很是厌恶的将手中的长剑扔了出去。
然后缓缓转身,道:“杀朕的人。”
轻窈没听明白:“你不是皇上吗?为什么还有人杀……唔!!!”
与君同睡(假兄妹h) 宁承之将自己埋入深不见底的馨香之中,暴虐
宁承之不知什么时候靠近的,那只大掌掐住她的脖子。
纤细的脖颈顶着一颗脑袋,像是摇摇欲坠,从女人的眼中看到了令人满意的恐惧与害怕。
轻窈不想死。
她看到他脸上沾到的几滴鲜血,黏腻、可怖。
宁承之死死地盯着她的脸,赤红了双眼。
她的脖子那么细,轻轻一折就断。
“咳…我、我不想死……”轻窈想挣扎,脖子上的血痕好疼,疼得她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疼……”轻窈慢慢失了力气,原本攥紧被子的手也松了。
绣着金丝边的被子从她的肩头话落。
漂亮而饱满的嫩乳,那抹茱萸也在打颤。
突然,脖子上的力道消失。
宁承之别过脸去,冷声道:“把衣服穿上!”
轻窈顿时失重,跌落在床边。
宁承之将身上那件金色长袍扯下来,甩给了她。
她不敢喘息,不敢忤逆,连忙将外袍披上,将自己的身体裹住。
“谢谢……”轻窈像极了瑟瑟发抖的小兔子。
抬头的时候才注意到皇上一直在盯着自己的脸看。
轻窈不是没怀疑过,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像谁。估计是哪个妃子吧。
“皇上?”她声音有些嘶哑。
宁承之没有回答。
他几近贪恋地看着轻窈的每一个表情。
轻窈后背生寒,哆哆嗦嗦地往后退:“我、我不想死……”
宁承之却一步步朝她走来。
离得越近,轻窈就越害怕,那目光过于炙热,灼烫得她心惊肉跳。
直到——
直到皇上紧紧地抱住了她。
她听到他在说着什么,可是听不清,又或许是并不打算说给他听。
轻窈想要抽出双臂,却被抱得更紧。
浓重的血腥味将她牢牢禁锢。
宁承之:“不要离开朕。”
轻窈从他眼中读到了无尽的疲惫。
“嗯……”她不确定的地回应,细若蚊鸣。
宁承之将自己埋入深不见底的馨香之中,暴虐残忍的气息尽数敛。
纱幔之中,不再有新的杀戮。
轻窈一动不动,腿和背生出酸乏之感。
抱着她的人安安静静,像是睡着了。
“多陪朕一会儿。”
“嗯。”
……
轻窈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恍惚间惊醒,一身冷汗。
猛地坐起身,发现身边躺着的还是皇上。
她慌慌忙忙地查看自己,发现还裹着那件龙袍。
枕边人合着眼,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可怕了。
她慢慢躺下,想起自己答应的多陪他一会儿这件事。
他真的可怕吗?
不可怕?可她差点杀了她
可怕吗?可她并没有杀了他,甚至允许她在他的龙床上睡觉。
哎?她来这里的目的……
唔。
哪怕是只小狐狸,也是未经人事,青涩得很。
他没有像那些人说的那样“欺负”她。
轻窈的双颊染上了一层绯色。
转过脸,看到皇上不知什么时候醒了。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清澈干净,似是不曾沾染一丝杂尘。偏偏他又是那个持剑杀人不眨眼的暴君。
暂时并不残暴的暴君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与君同睡(假兄妹h) “是呀,我好怕疼的。”
“轻…轻窈……”她答得磕磕巴巴。
不曾听过的名字被宁承之含在了舌尖,反复默念。
她有着和琬麟一模一样的脸。
宁承之的手伸了过去。轻窈想躲,在注意到男人眸中流露出是哀伤后分了神,一时间忘了要去挡。
“你…你怎么了?”轻窈不确定地问。
宁承之触到了温热柔软的肌肤,如花蕊般娇嫩,她的蹙眉,困惑,不解,全部落在他眼中。
“轻……”他皱了下眉,去想她名字的第二个字是什么。
“轻窈。”她提醒道,眉眼灵动,又惧怕又好奇。
“轻窈。”宁承之重复了一遍,唇边有了笑意。
哪怕是他这个亲哥哥,也难以分辨。会觉得……琬麟好像还活着。
“唔。”轻窈仔细地打量着他的脸。
他长得太好看了。那份气息又忍不住叫她想要亲近,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放在他的眉毛上,想要替他抚平皱褶。
宁承之的眉心渐渐舒展开,坐起身后偏过头喊她:“小家伙。”
“嗯。”轻窈小声地回应,跟着在一旁坐好,“你的头还疼吗?”
话出,宁承之再次皱了眉。
“诶?你不要总是皱眉呀,这么好看的脸,应该多笑笑才对。”轻窈说道。
话出,刚刚还好好的男人变了脸色,黑沉沉的。
宁承之:“这些话,谁教你的?”
轻窈被他问得喉咙口发紧,有点害怕:“没人呀。”
谁知她一说完,皇帝就抽出一枚银色毒针,紧紧挨着她的脖子,眼中尽是危险:“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轻窈欲哭无泪。他、他哪来这么多要人命的武器啊!
因为慌乱害怕,她止不住的发抖,乌黑的长发披散在皙白的窄窄双肩,与雪色般薄白透明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她楚楚可怜,红唇半抿,低头的样子像极了在认错。
不一会儿,她低低抽泣:“那你还是杀了我吧,反正我也不会演戏,不会装成别人……”
族人也嫌她笨,嫌她总给狐族丢脸。
说着说着,男人竟起了银针,眼神也不再咄咄逼人。
轻窈立刻松了口气,泪珠还挂在眼角呢,就忍不住冲他笑:“原来你没有要杀我呀。”
宁承之在位数载,见过无数嘴脸,那些谄媚、奉承、讨好早已看得麻木,对方因为恐惧、害怕他生出的表情更是看过不下千万次。无趣又乏味的日复一日中独独不见真诚。
眼前的女人所有一举一动都太容易揣摩。如此溢于言表,他一眼就看穿。
轻窈眼底是压不住的期冀和感激。
对她的感谢,宁承之觉得可笑,且发笑。
“何来谢意?谢朕不杀你?”他无法理解这种幼稚无比的想法。
“是呀,我好怕疼的。”轻窈边说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呜,活着的感觉真好。
宁承之不屑一顾。他想试一试她身上这副皮囊,于是就试了。
轻窈被他大力地捏着脸,痛得想大喊,又不敢,眼泪大颗大颗掉。
这个人真的好难琢磨哦。难怪外面的人都说他是暴君了。根本就是喜怒无常。
——
想要藏和珍珠,嘤。
与君同睡(假兄妹h) 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宁承之下手很重,等松开的时候,轻窈的脸上红了一大块。
“呜…你干嘛啊!”轻窈避而远之。
只见,暴君眉梢一挑:“朕甚是欢喜。”
轻窈还没来得及问,就看到他直步推门出去了。
留在床上的轻窈一动不动好一会儿,发现他并没有回来了才放松下来。
呼,不管他到底为什么走了,反正走了就好。
她低着头,把自己裹好,然后赤着双足踩在毛绒绒的毯子上。
软软的,好舒服。
发现桌上有水,走过去准备倒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