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染(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小白
优雅站在海棠树下,有些局促,掰着手指,等着蒋邵东先开口。
蒋邵东瞥了眼她手上的婚戒, “蒋太太这戒指不错”。 优雅心里咯噔一下,“别这样叫我。”
“你难道不是?”
“我不习惯。”优染小声说。
见她面色难看,蒋邵东笑,“这么多年还不习惯呐?”优雅眼圈一下就红了,“东子哥,你别这么说。你知道我没办法。”
“没办法?怎么就没办法了?是,我这个假少爷是没办法变成真少爷了。”
“你也知道,我就是没办法!”她捂着脸,“妈妈说,当时家里如果没有蒋家一定过不去了。才像卖女儿似的,一定要我嫁。我姐跟邵南那几年就没见过几次面,而且邵南他..…”
蒋邵东抢过话来,“蒋邵南非你不娶是吧?优雅我明告诉你,我恨你跟蒋邵南,我这次回来就不是让你们好过的,你要是明智点儿,趁早离婚!”
优雅震在哪里,离婚这两个字从没在她心里出现过。
蒋邵东说完就转身就走,优雅追上去,一边跑一边拉他,好长一段路,蒋邵东终于在她快要跟不上时回过来抱住她。
那晚,优雅和蒋邵东还是做了。蒋邵东带她去了自己的公寓,大概是急于表明真心,她没反对。
男人熟悉她的身体,知道碰她哪里她会有感觉。
优雅攀着床栏哭。
蒋邵东手指擦掉她一颗眼泪,“你哭什么,他没这么弄得你这么爽过?”
优雅没想到会被他这样问,羞愧的小脸通红,只觉得自己嘴里苦,心里也苦。
事后,蒋邵东问她,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优雅就知道他早晚要为难自己,“我家里不会同意,而且你哥也......”
男人嗤笑,“你确定?他要是知道你跟我睡了,还会不同意吗?”
优雅听了,脑子里一阵晕眩。
蒋邵东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他知道的,总要让他先提出来,你才好全身而退,我就问你愿意离开他吗?”
“我……”
优雅犹豫着,猛然间看到男人的眼神,她分不清那是深情,还是恨意。她终于觉得蒋邵东之前说的不是玩笑话,他心里真的恨她怨她。
蒋邵东闭上眼睛,靠在床头,缓缓开口,“你还爱我吗?”
优雅抓着他的手腕,“我当然爱你,我的心从来都是你的,你给我点时间。”
她突然想起什么,又问,“邵东,这些年,你有过别的女人吗?”
蒋邵东嗤笑一声,“不然呢?我给谁守着?”
优雅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他以前何曾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过话?又想到他这些年不知道在外面交往了多少女人,心里一阵醋意,又觉得那些女人不过是玩玩,他最后不还是为了她回来了吗?
那她跟蒋邵南呢?离婚么……
那天,蒋邵东开车把优雅送到他们的小区门口,优雅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她脑子乱得很,还好蒋邵南出差了,不然她都不知道那一天怎么面对他。
她有些害怕,害怕蒋邵东会做出什么事来让她为难,又害怕今天的事被丈夫发现。
她懊恼的咬着手指,不知道怎么会陷入这样的境地。不过那之后,蒋邵东没再找过她。她的确是需要时间好好思考一下。
一晃时间过去大半个月,蒋邵南终于回来了。
优雅明显地感觉到他不大对劲,都说小别胜新欢,往常他出差回来总是要她要的厉害。这次他已经回来几天了,每天晚上都盖着被子纯睡觉,一点没有求欢的举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他的态度有点冷淡。
昨天中午他打来电话说晚上要去应酬不要等他吃饭,她没有等,可是没想到再次见到他会是第二天晚上。
他显然换了衣服。
优雅见慢条斯理的解着领带,并没有要开口解释的意思。
“邵南,你,昨晚睡办公室了吗?”他休息室里有换洗衣服她知道。
“我睡酒店了。”他说。
“是…因为应酬太晚了,所以睡酒店了?”以前也有过他喝太多怕吵到她,睡在酒店里的情况。
蒋邵南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嗯”了一声。
“我给你打了很多次电话,你都没有接。”
“抱歉,我没听到。”
他其实听见了,跟优染在床上疯狂做爱的时候,耳边曾一遍遍响起优雅的专属铃声。
那时他的身体极度兴奋,内心却死一般的平静。
就这样吧,他也不过如此。自诩尊重婚姻,不屑于出轨,不过是诱惑不够大而已。
优雅听到男人这么说放下心来。实际上她来不及怀疑丈夫话里的真假,心里有鬼的人往往会忘记考虑别人心里是否有鬼。
蒋邵南脱下西装外套,直接进了书房,他还有好多文件要看。肩上有几道抓伤,敲动键盘的时候,衣服摩擦着伤口,丝丝的疼。
手指停顿,脑海女人妖娆的裸体一闪而过。
手机消息进来,他点开一看。是优染给她传的一张照片,一块雪白的皮肤上印着一块伤口,像是咬的,他花了一点时间才认清那是她身体的哪部分。
蒋邵南关掉微信,把手机扔在一边。
蒋邵南回公司的时候,mark跟他说优染请了两天假,病假。蒋邵南点了点头,他知道这女人大概是深谙勾引之道,这几天不大会黏上来。
而此时优染正在家敷着面膜,洗着泡泡浴。
她确实觉得既然已经吃到了,就要拿捏好尺度,美食吃到撑,也会腻。不过蒋邵南还是高估她了,欲拒还迎那招她不大会用,这次她请的着实是病假。
前面算是蒋邵南“帮助”吃了药的她,后来几次可都是她舍命陪君子了。小逼那儿擦痛不说,她洗澡时看到镜子里后背都是痕迹时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才不要上班呢。
优染在家待了叁天,复工那一天还被她生生拖到下午才去。
优染敲了敲门,那边只传来一声“进”。优染进去的时候,蒋邵南正盯着一份文件看得仔细。
她抬手把放把招股书放在一边,蒋邵南闻到一股有点熟悉的幽香,头也没有抬,“不是叫曼迪来吗?怎么是你。”
优染“噫”了一声,“才一个晚上,就对我的味道这么熟悉啊。”
蒋邵南拿起钢笔在文件上添了几笔,才抬头看她。优染穿了一条白色修身连衣裙,外搭一件蓝色宽松版的西装外套,妆容走的清丽风,显得妩媚又俏皮。
有染(H) 车震
优染不喜欢换香水,一款味道她用了几年,这是很诡异的事,她对香味的忠诚度比对男人高多了。
不过,她很喜欢蒋邵南身上的味道,一种很清新的气息,再加上点烟草香,甚至连他在床上操她时身上的汗味,她也喜欢。
“身体没事了?”蒋邵南问她,语气就像上司关心生病复工的下属。
优染笑,“差不多,要不你检查一下?”蒋邵南眯着眼看了看她,“要不你现在脱了,我在这儿检查检查?”
优染知道他不愿意在公司跟她说这个,突然想起一事,“对了,谢谢你帮我教训黄方寸,他进去了,我也省心了。”优染还真担心那人贼心不死。
“别谢我,是他自己吸毒被抓了个现行。”
优染没答话,一脸甜笑地看着他。
黄方寸聚众吸毒是不假,不过黄家也算有权有势,要不是有人打过招呼,未必能这么容易就进去。
优染开始还不确定这事蒋邵南有出手,谢他,本来就半是试探,黄方寸被抓进去是昨天下午的事,若不是她警察局的朋友跟她说了她也不知道呢,刚才听他连人因为什么进去的都知道,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优染心里甜丝丝的,心里甜,脸上就更甜了。
蒋邵南知道这句谢是必须得认了,“你下次吸取点教训,别什么不叁不四的人都招惹。当然你要是喜欢那样,就当我没说。”
“谁喜欢那样啊!”优染她说完就往回走,待走到门口,那女人又回过头来冲他笑,“喂,下班后我在你车里等你。”
蒋邵南看了下桌上常放车钥匙的角落,那里果然空空无物。
蒋邵南下班的时候已经快9点,他找到自己的停车位,果然见副驾驶位置上坐着一个女人,正低头玩手机。他走过去敲了敲车窗,优染打开车门让他坐进来。
见他关上车门,女人立刻圈住他的脖子,腻过去,想要亲他的脸颊,蒋邵南伸手挡住她,“我一会儿要回家。”
优染笑,“那你上次回去有没有被发现?”
她低下头,探手去摸到男人身下,衣服裤的质感很好,优染透过那纹路抚摸那团尚未勃起,却已经很有规模肉物。
她又抬头凑到男人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末了,“保证没有痕迹。”
蒋邵南刚见她如此轻松地说起优雅,才知优雅之前跟她说的,她们姐妹感情淡薄究竟是到何种程度。
他抓住优染的手腕,把带她到自己身上,“你就这么喜欢舔男人的东西?”
优染面上一红,蒋邵南险些以为这人是害羞了。
优染赶紧道,“那回,我是吃了药,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囫囵吞枣都没记得滋味。”她两只手攀住他的胳膊,“我们再试一次。”
蒋邵南把车开进公司附近一个比较偏僻的小巷。
叫邵南把她的腰提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体两侧,伸手到她背后拉开裙子的拉链,衣料敞开,很快摸到女人背上大片的滑腻,他拽下一边的肩带,又扒下另一边,直到优染的黑色bra全部露出来。
他把女人的胸衣往上一推,大手罩住一只白嫩的奶子,摸了几把。
男人突然进来,优染感到一丝痛楚,她下意识的缩紧双腿,反而激发了男人的欲念,他用力的掰着她的臀,抵着自己的小腹研磨。待她适应了他的巨大,屁股开始向上耸动。
“啊,邵南你好大,嗯——”
男人搂着上身赤裸的她,两人离得如此之近,下身又紧紧相连,优染能感觉到男人肉棒青筋的跳动,两个人的生殖器一同颤动。优染情动得厉害,她扶着男人的肩膀,慢慢的上下起伏。
蒋邵南箍着她的腰,臀和大腿肌肉一齐用力,往女人小逼里操弄,他低头,能清晰的看到两人交合处的水光。
女人的大腿线条流畅,没有一丝赘肉,那里靠近阴户的一侧,有一个牙印,已经过了好几天,痕迹犹在。
“噗呲,噗呲。”四周太过安静,空间太过狭小,两人性器摩擦的声音过于淫靡,优染把头埋在男人肩窝。
小穴里的情动,惹得蒋邵南低吼一声,优染耳边响起蒋邵南浓重的气息,“抱紧我!”
优染从善如流,双手紧紧抱了他的脖子。任男人强悍的顶弄,她只觉得自己的甬道被填的满满当当,滚烫的龟头倒刮着甬道里的嫩肉。她感到灭顶般的快感,饱满的乳房在空中跳跃。
蒋邵南捕获其中一只,伏下身来含住。砸吮,轻咬,优染不由自主的向后仰着头。身体很快哆嗦着泄了一次,淫水留下来沾湿他的西装裤,“嗯——你肏得我好爽。”
蒋邵南感觉的女人小穴的煽动,他吼了一声,抬高女人的身体,抽出肉棒,滚烫的液射在她的肚皮上,白浊沿着女人汗湿的肚皮往下流,流回那已经被肏得外翻的肉缝间。
平息了片刻,蒋邵南翻过优染的身子,让她背对着他坐在他腿上。这巷子确实偏僻又是黑夜,可优染如此袒胸露乳对着前车窗也会觉得没安全感,她有点紧张,反到夹得男人闷哼一声。
猛然间,男人抬起身把她往前压,丰满的乳肉压住微凉的方向盘。
刚刚“微软”的阴茎此时又肿大起来,肉物狠狠地穿进细缝。
良久,这场车震终于平息。
蒋邵南拉上裤链,从车上摸出一盒烟来。车窗升起,原来外面下了小雨,清新而潮湿的空气进来,吹散了车内的性爱气息。
他吸了一口烟,回头看了眼旁边座上软成一团的女人。
“说吧,你到底什么目的。”
有染(H) 貌合神离
优染犹自喘着气,心脏砰砰砰地跳,仿佛要跳出胸腔。刚才他们做得太过激烈,她的脸险些抵在车窗上,那里被雨水打得冰凉。
她的大脑还处于兴奋中,似乎有些耳鸣,听不清那人刚说了什么,她茫然地抬头,看着他。
蒋邵南回过头来看她,女人赤裸着上身,轻薄的裙子堆在腰间,肤白且四肢纤细,在暗夜中,如一株白色建兰。
他又重复了一遍,“你究竟想要什么。”半秒钟,他又补充,“别说想要我爱你,你知道我不信。”
窗外的风吹进来,优染打了个寒颤,她拾起自己的外套,盖在身上。
随后,她缓缓开口,“我知道你不会爱我,之前的话,当我没说。”她的嗓音,在欢爱过后有一种特有的沙哑,听起来软绵绵,失了力气。
她望着男人线条过于坚硬的下巴,“你会跟优雅离婚吗?”
蒋邵南终于冷笑了出来,“所以你是在给蒋邵东当枪使了?”
优染垂眸,假睫毛在她眼底留下一小片阴影,“你离婚与否,确实与我无关,事实上…”她抬起头,“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蒋邵南道:“与我上床么”
“嗯。”优染点头。她忽地瞥见车座上的几点乳白,葱白的手指伸过去,捻起来一点。“我没有更多的阴谋了,你不用担心我赖上你。”
优染心里清楚,他不会轻易离婚的,毕竟两家还有利益关系,就算有一天他和优雅分开了,也绝不是为了她,他们亦不会真的在一起。
而蒋邵南有一个很直男的想法,他觉得那事儿总是女方吃亏些,何况他不可能的对她负什么责任,倘若他们的关系被人曝光,优染的名声这辈子就毁了。
蒋邵南掐掉手上的烟,关上车窗。“优染,蒋邵东的话你别全信。”
他把优染送回她的公寓。下车的时候优染问他,要不要上去洗个澡。
蒋邵南拒绝了。
这其实是个微妙的邀请,在外面做,和到一个人家里去做,虽然都很不堪,但后者尤其不堪些。
下车时,她瞥见座位底一只黑色小内裤,被两人踩在地上沾了许多污渍,蒋邵南也看见了,他捡起来,没有递给她,扔到街边的垃圾桶里。
蒋邵南回到家的时候,优雅已经睡下。他去客房洗了澡,走到床边躺下。
手机轻放在桌上,发出些微的声响。枕头那边的人,有点察觉,翻过来到他的怀里。
蒋邵南顿了顿拥住她,四年夫妻,有些习惯很自然的养成,蒋邵南问自己是否舍得。
是否舍得,离开他。
一觉起来,蒋邵南还没动,优雅发现自己缠在男人身上,她脸一红,前些日子两人生疏了许多,这么亲密她有点不好意思。
蒋邵南看了她片刻,突然翻身到她身上。优雅有些紧张,秉住呼吸,手不知道该放在何处。
男人的手抚过她的脸,她的肩,最终落在她胸口,他低头亲了她一会儿,看着身下女人闭着眼睛,脸颊绯红的模样,没有再动作下去。
他去b市出差的第一天到蒋邵东邮件,而第二天,他的私家侦探也给他发了邮件。优雅蒋邵东在海棠树下见面,接吻。接着他们一起去了蒋邵东的公寓里,待了3个小时。
私家侦探说那3个小时发生了什么拍不到。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蒋邵南却清楚,不可能不发生什么。从b市回来后,他没在她面前提起过蒋邵东。
他在等,等她开口主动提,或坦白,或忏悔,甚至等她跟他摊牌。
然而都没有,他们的生活没有任何改变,至少表面如此。
优雅这些日子认真思考了下自己和蒋邵东的未来,离婚这个词,对她来说太过沉重,这意味着她要跟父母对抗,要让他们伤心,还意味着可能给公司带来损失。
她不敢离婚。
出门前,优雅踮起脚,给他系好领带。她从完全不会,到已经能熟练快速的打好领结。用了整整半年。她手太笨,以前蒋邵东会笑她。后来蒋邵南却总是跟她说,“没关系,慢慢来。”
不是不贪恋的。
然而蒋邵南看着她的动作,脑海里却闪现出四个字,貌合神离。
他其实并不怕优染“赖”上他,也不怕四个人的关系被曝光,他和优雅的婚姻已经从里到外地腐朽了。
优染昨晚回家后,一进屋就扯掉外套和已经皱了的裙子。外面雨下大了,偶尔还有雷鸣。
她赤裸着走进浴室,打开莲蓬,温热的水流淌在她的皮肤上,终于暖了起来。
她不喜欢雨天,尤其是电闪雷鸣的夜晚。卧室很小,因为她害怕空旷,那让她没有安全感。
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想着明天该不会要感冒。
第二天一早,果然感冒了,她爬不起来床,挣扎着打电话到公司去请了假。对方似乎也习惯她叁天两头的请假了,毕竟蒋邵南的大姨子,也不敢为难她。
优染放下手机,就把头摔进枕头里,想睡个够。
谁知还没到5分钟,房门就被咚咚咚的敲响。优染把被子拽上来蒙住头。
一会手机又响了。优染骂了句脏话,拿起手机看了眼,是蒋邵东,紧接着进来短信,“开门。”她烦躁地叽歪了一会儿,终于坐起来,气急败坏地走到门口地打开门。
蒋邵东一手撑着门,笑:“呦,今天不上班啊。”
优染穿着酒红色睡袍,长卷发有些凌乱地垂下来,虽说不该露的都没露,但一身的风情怎么也掩不住。
优染开了门就没理他,径直回到床边倒头睡下,嘴里嘟囔一句,“什么事啊。”
蒋邵东听出女人极重的鼻音,“你感冒了?”优染“嗯”了一声,继续埋头苦睡。
鲜艳的红色衬得她颈部雪白,脖子上的一处吻痕十分明显,蒋邵东凑近看了看,低声说道:“昨晚,你们又做了?”
优染睁开眼睛,拿起手机,指纹解锁后扔给他,“录音在里面你自己调出来。”
蒋邵东看了一下录音文件,最近的音频只标注了“车震”两个字,时长有将近两个小时。“呵,你们玩的挺嗨啊。”
录音其实不只包括他们做爱的时间,前面有好长一段没有实际意义的杂音。蒋邵东拿起耳机,坐在床边听了一会儿,音质还算清晰。
女人的叫声婉转性感,男人出声较少,但是熟悉的人还是能分辨的出。
男人一直很安静地坐在一旁,也不知他听了多久。优染快睡过去时,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跟她说,“谢谢你,优染。”又听到那人问她,“你真的不想要什么吗?”
优染终于清醒了一些,她坐起来,看着他,“我就是个放荡的女人,放荡到想睡自己的妹夫,不行吗?”
她顿了顿,“顺便帮了你,我觉得这事儿也不算没有意义。”
蒋邵东笑,“优染,没想到你还挺纯情。”
“哈,我以为你听了录音只会说我骚。”
有染(H) 总会结束(小肉)
蒋邵东盯着她看了半晌,稍微调整了坐姿,沉默片刻,说道:“你和他打算什么时候结束?”
优染说,“总会结束。”
她的语调颇为轻松,好像她才是那个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谁也没真的在她心上过。
他们都心知肚明,这份录音摆到蒋邵南跟前,优染和蒋邵南的关系自然就结束了。没有谁愿意跟算计自己的女人纠缠不清。如果优染聪明一些,提前结束关系结局也许更好看些。
优染爬起来,打开床头柜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点燃,“你呢,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他摊牌?”
蒋邵东笑,“总要让你们再温存一阵子。”
见优染咳了几下,他从她手上抢过烟,掐灭后就往地上一扔,“你烟瘾何时这样大了?感冒了也要抽。”
“只是最近喜欢烟草香而已。”她说。
蒋邵东起身,“我走了,你再睡会吧。”他刚转身,突然想起什么,“哎对了,你干嘛把门锁改成指纹的啊,我都进不来了。”
优染已经在床上团成一团,像一只火红的狐狸,嘴里嘟囔着,“干嘛让你进来,滚吧你。”
本来之前被他看到密码就是意外,她懒得改而已,还真把她这儿当酒馆了。
蒋邵东走后,优染很快就重新睡着,再醒来时已经快到傍晚,睡饱后身上轻松很多。手机上有优敏中的未接电话,她一边给父亲回电话,一边给自己订了外卖。
耳机里是父亲熟悉的声音:“染染,你还记得下周末什么日子吗?”
优染笑:“记得记得,您老生日我怎么会忘记。放心吧,我一定回去,礼物都给您备好了。”
“哼,平时在外面住,叫你回趟家都难,那天你一定早点来啊。”
优染只好说:“知道啦。”
优敏中又问了几句她工作上的事,优染都一一答了。
优敏中这两年年纪大了,开始重视父女亲情,忙了大半辈子,对两个女儿的陪伴太少,尤其这个大女儿,更是愧疚。
蒋邵南从b市出差回来后,每逢应酬必喝多,mark回头看了他一眼,“蒋总,送您回家还是?”
蒋邵南捏了捏眉心,道:“回公司吧。”
没想到这个时间公司还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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