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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叶细细
父王对母后的爱不可谓不真,从起事一直到复国后有了自己,还是同起同住,后宫几人形同虚设,无一有出。
即便如此,母后还是背叛了父王,还委身仇人,让父王死后为天下人耻笑,就连年少的自己也不管不顾。
他记得,父王病重的那几年,有时往母后那边去,总见她面色绯红,令父王心醉神迷的双眼,带了一抹魇足后的媚色。
年幼的他懵懂不解,而知道真相后,母后脸上那种熟艳的风情,越来越让他厌恶。
燮信的眸色越来越黯,清俊的面容寒似霜铁。
“信儿,你变成这样都怪母后……”
妇人絮絮说了很多,但他只听到这最末一句。
“母后说说看,变成哪样?”
“母后对不起你……”妇人不答,只一味垂泪。
“母后对不起的人,只有孩儿一个么?”他逼问道,眼底蕴着几缕血丝,让他苍白俊秀的脸显出一丝戾气。
“我……我……”妇人忽的红了脸,像是鼓足了勇气,她双手握紧了直指颈下的剑身,挺身向前,利刃朝胸口猛地刺入。
燮信双手发颤,心中却是空空荡荡,从那柔荑间拔下沾着仇人鲜血的长剑,跪地扶了母后的头颈在臂弯里。
“好信儿……”唇齿间溢出的三个字耗尽了妇人最后的气力,也消散了他心头的恨意。
在他惶惶不安的少时,她的宫门终年紧闭。即使是在那个失火的冬夜,他惊慌失措的从宫中一路跑来,大喊着母后救我,手在那朱漆大门上敲了一夜,血顺着握紧的拳头一滴一滴落下,北风吹了一夜,冰寒彻骨,穿着单薄宫衣的他支撑不住倒在门边。那门也始终不曾打开过一丝,更不曾传来只言片语的宽慰。
后来母后便成了叔父的皇后。
他兀自呆了许久,臂弯间的身躯渐渐冰凉。
天将欲晚,暮色低垂,几个侍立在远处的侍卫看到他们的主上松开了逆王的皇后,向他们缓步走来。
“为太后入殓。”他的脸隐藏在昏暗的暮色里,声音中是一片漠然。
“是,主上!”
“那几个贵妃……”有跟从他多年的死士向前一步发问。
“或奸或杀,诸位自便。”
“谢主上赏赐。”侍卫中有嗜血的,听了这话,不禁热血沸腾,拔腿便朝狗笼走去。





玉奴(1v1.H) 上位
太白池是燮国大盛时所建,迄今已有七十余年。期间燮国被异姓王窃据,战火连绵,这处宫殿多有损毁,直到燮信的父王起兵复国,夺回王位,方又修整一新。
此处有几方天然温泉,夏日里泉水沁凉清冽,冬日里暖如热汤,是休养身心的完美所在。
刚刚手刃过仇人的燮信仰靠在池壁上,四围竹影婆娑,淡白月光在池中落下片片斑驳碎影。他心绪起伏,脑中满是母后自尽后,躺在自己臂弯间的模样。
虽然他早已决心要逼母后自刎,但此刻他又觉得这不是最好的结果。
母后和叔父媾和,背叛了父王,不管是被胁迫还是主动逢迎,都改变不了她失节的事实。母后一向软弱,只有父王薨逝时一并将她杀了,才能避母后被辱。
说到底,父王对母后的爱不够重。
燮信这几年身心皆被复仇占据,只在玉儿身上分了些许心神。想到情爱这件事,脑海中浮现的只有玉儿的身影。
她的身子不仅是自己隐疾的良药,更早之前,还为夜夜卧刃而眠的自己带去了不少快乐。
自己带兵来此地前,已将玉儿和嬷嬷封存在密室里,七天后,若自己失手被杀,玉儿的口粮也会在两日内用尽,密室的机关自动开启,即使有人掘地三尺打开了密室,玉儿那时尸身也已被焚灭,断不会教人弄污了。
想到此,他在心底喟叹一声,似乎是在为父王的失策感慨。
忽有心腹来报,燮信起身披衣出来。
那名大汉道:“主上前日拟好的书信已在国都内流传开来。前朝大司马仍按兵不动,属下观其意图,似是想要先主上一步起事。主上是否要攻入城内,将其一并诛杀。”
燮信沉吟良久:“城内的守卫多是跟从父王征战多年的勇士,不到最后一刻,本王不会让王城流血。”
“主上仁厚,是属下唐突了。”
“无妨。说到起事,倒不像大司马的心思,他畏手畏脚,只是想要两面下注,不过也该敲打一下。”
“是,属下即刻便谴人去。”
燮国国都内,大将军接管了城中兵马,大司马将羸弱的太子陵软禁在寝殿内。自己则仍在宫外居住。
从太白池传来的书信乃是燮王燮裕的手笔,自言杀兄夺位终日惶惶,得天谴发病痛不可忍,遂欲自缢而死,死前发愿还位于正统云云。
这封绝笔信对于敬畏鬼神的燮国百姓来说自是有着莫大的意义,而民心向来是治国安邦的关键所在。
只是大司马疑惑,依照信王的心性,他会否在上位后诛杀自己,又不知该不该挟持陵王上位,自己躲在幕帘后听政。但对于信王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皇子,他始终摸不透其实力究竟如何。
自己确在暗中帮助过他,但也是出于老臣一派的自保,为着牵制新王。现下……
“大司马近几日可准备好了?”一个黑影立在门外,向内朗声道。
大司马一惊,忙起身下床,整肃了衣衫:“门外何人?”
“主上教小生来问问,大司马意欲何时在朝堂上讲明前事?”
是信王的人……
大司马缓缓开口道:“请殿下莫急,老臣中我已联络了三五人,届时……”
“主上的意思是明日便要入宫。”
“明日……老臣尽力而为。”
门外黑影悄然隐去,大司马出了一身冷汗,颓然坐下,信王身边果然有身手莫测的死士跟从,自己的宅邸戒备森严,他们却来去自如。自己一族再枉自冒险,恐怕活不过这两日。
大正五年三月,前燮王自缢而死,尸骨无存,太子陵被废。信王兵不血刃,在朝臣和禁军的拥护下入主王宫,登基为燮国复国后的第二代正主,废弃旧国号,改为天启。




玉奴(1v1.H) 铜镜
燮国国都卞州临海而立,常有西方渡海而来的商人来往交易。热闹的街市上总能寻到异域的奇珍异宝。
燮信眼前正立着一面一人高的铜镜,镜子四围饰以花鸟雕刻,以珐琅着色,致富丽,远非本国手艺可及。
镜中清晰地映照出他的清朗面容,他看了一会儿,忽又想起什么,对侍立左右的男童道:“去教嬷嬷把玉儿抱来。”
玉儿首先望见的是镜子中的熟悉身影,又看到另外一个主人向自己走来,不觉呆了,怔怔的立在门口,不敢上前。
“玉儿,过来。”
她犹犹豫豫地走了几步,挨到主人腰间的玉佩,她摸着它,一面又去看那镜子中的人。奇怪的是,镜子里又有了一个人,一个……自己。
燮信扶着她的双肩面对了镜子。手指一勾,褪下了她的披风。裸着身子的玉儿不由自主地紧紧靠在他身上。
燮信一手摩挲着她的脸颊,轻声问道:“玉儿知道那是谁吗?”
玉儿轻轻动了动脚趾,镜中人也随着她一起动了。她又抬起手,把手指放到口中,那人也一一照做。
“是主人和玉儿。”领悟了这个新奇的秘密,她扭身对主人说道,脸颊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
燮信笑了,看来她长进不少。
把手移到玉儿胸前,捏起右乳上那颗挺立着的淡粉色乳头,他又问:“这是什么?”
玉儿看着镜中的他和自己,修长的手指捻弄着那颗让自己身子酥麻的粉红肉球,她又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胸乳,回道:“这是玉儿的,嗯……肉球。”
这个回答让燮信颇感意外,自己从未教过她这个说辞,肉球,倒也还算童言童语。
他又把手移到她身下,一把抱起,分开她的双腿,现出往常她排泄时的姿势。
玉儿秘处的符帖刚刚被他揭下了,因他早已不需要用那丹药,内里空置着。那未经人事的幼嫩小穴流着点滴淫靡的透明爱液,没有毛发的遮挡,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微张的穴口,还有两侧轻轻翕合的嫩肉。
虽已过及芨,玉儿的秘处还和初见时一样,穴肉极小,深粉色的穴口仅可容一指通过。唯有凸起的花蒂现出深红色,仿若一粒熟透的秘果,在空气中自顾自地胀大了。
玉儿望着镜中的自己,那插了肛塞的后穴似乎又泌出了粘腻的爱液。她又看了一眼镜中的主人,小声嗫嚅着说:“主人、玉儿尿尿。”
李嬷嬷服侍玉儿排过尿,又净了身子,方送回到燮信身边。
燮信今日兴致颇高,他不久前手刃仇人,夺回王位,大业已成,心情自然松快,不复往常的压抑。且他年岁不大,颇有些少年气,尤其爱新奇玩意儿,这点倒和玉儿性情投契。
他命人把那铜镜移了,正对着床榻,自己则坐在榻上,抱了玉儿在身前。 玉儿颈项间散发着香甜的气息。她常年饮奶,身上常带着奶味。燮信每回与她欢好,总能嗅到她周身的甜香,最近常拥她在身前,衣袖间也沾染了。
抬眼望见镜中的自己只脱了外衣,而玉儿身子洁白,空无一物。燮信解下衣带,双臂绕到她身前,将腰带系在了她不堪一握的纤腰间。
玉儿好奇地摸了摸那玉扣,又想回头说些什么,忽觉臀后一凉,接着便被主人直贯而入。
她轻轻叫了一声,燮信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她听懂了,便立起身,手扶在主人的双膝上,自己一下一下地抬动屁股,去套弄那带给她快乐的肉棒。
燮信看了一会儿那雪臀翻飞,玉儿已支撑不住,口中唔唔叫着,动作也慢了下来。他索性一手托着玉儿的雪臀,一手将她双腿并拢,雪臀举起落下,上下套弄起来。
镜中少女已然有些失神,双乳高高挺起,立着的乳头绯红欲醉,身上的雪肤微微泛红。
玉带宽大,落在胯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拍打着雪肤,发出啪嗒啪嗒的脆响。
他缓缓抬起少女的身子,让分身从肛洞中抽身而出。玉儿正是情动难耐之际,呆了呆,雪臀轻摆,想要继续自己的快乐。
从那肛洞中滴下的淫液落在他腿上,他把玉儿抱着转了过来,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跪坐了面对着自己。
玉儿不知所以,任他摆布,只是转身时衣料擦过私处的嫩肉,弄得她身子轻颤。
燮信把她揽进怀里,伸手去抚弄她的雪臀。
这边玉儿的双乳压在主人身前,她又想要主人的手捏住那两颗凸起的肉球,而花蒂正抵在主人火热的棒身上,她轻轻在那棒身上挨蹭着,口中叫着:“主人,玉儿……唔……”。
燮信听着她的喃喃细语,身下被她秘处涌出的爱液淋了,不觉心头一热,重又进到那肛穴中,镜中清晰地映出两人交合处的情形。
雪白的臀间不断有深红肛肉被带出,又被深深挤压入内。微微红肿的肛口似一张圆圆的小嘴,大口吞咽着本该插在小穴里的肉棒,涎水自空荡荡的小穴口直滴淌到棒身上,又和着肛穴内的淫液被送入到肠道深处。
没一会儿,玉儿就被主人弄得泄了身,前后两个小穴内一起涌出一大团浊白的爱液。
燮信还未满足,他下榻把玉儿抱到镜前。玉儿趴在镜面上,站立不稳,身子不住轻颤,燮信抱紧她,从身后进入到她的肛穴深处。一边欣赏镜中美人的身子,一边在那滑腻的肛穴里发泄起来。
玉儿的屁股不住夹紧,乳球颤巍巍的乱跳。
啊……随着一声绵长的叫声,一股水柱自她小穴内激射而出,水花四溅,竟淋湿了半面铜镜。




玉奴(1v1.H) 受辱
燮国恢复正统,身为天子的燮信政务繁忙。这日燮信自在前朝议事,午后方回到寝宫。还未脱下外袍,却见随侍的下人神色有异,举止不似往常。又不见照顾玉儿的人,便随口问道:“发生了什么?”
下人纷纷跪下叩头不止,口中却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燮信心中烦躁,起身进到寝殿,见随侍玉儿的嬷嬷发髻缭乱,正在药橱里翻捡着什么。
“玉儿在何处?”
嬷嬷闻言忙回身小声道:“睡着了,在……”
燮信到卧房床边,看见玉儿脸朝内睡着,放下心来,正要转身离开,却见那粉白小脸上似有红痕。他俯身抱起玉儿,少女半闭着眼睛,半边脸颊红肿着,闻到主人紊乱的气息,她从睡梦中醒来。意识仍不甚清醒,小声咕哝着什么。
燮信走到卧房外,问跪在地上的嬷嬷道:“谁做的?”
嬷嬷惊惧不安:“都怪老奴无能,没能护住小姐……”
似是觉察到了主人不安的气息,玉儿轻轻动了动,燮信把她抱得更紧了。
“那人身份老奴也不知道,似乎是后宫里的…说是要做皇后的……”
燮信猜到了肇事者的身份,夺位中对他多有扶持的大司马家,登基后便把女儿送给了他,他去过几次后宫,只临幸了她一个人,不久前有了身孕。
大司马自恃功高,今天在朝堂上他闪烁其辞,要自己封他的女儿为后。
燮信没再问下去,他在榻上坐了,伸手去摸怀中女孩的脸,玉儿已经完全醒来,她睁大眼睛看着主人不寻常的举动。她的脸颊刺痛,肿胀的感觉和某些部位如出一辙。她无法分辨其中的不同。
那个人让自己痛了,还跌倒了,但她对那人一无所知。
初登基的天子后宫寥落,数位佳丽皆是由前朝重臣送来。
“慰藉陛下龙体。”他们的言辞如出一辙。尽管坊间多有传言,昔日信王乃放荡不羁之人,初娶的幼妃不足一年便溺水而亡,连娶两位侧妃,又不足数月便香消玉殒。然而对权力的爱重终于抵消了心中的疑惧,他们纷纷把女儿送入宫中,等待她被封为后的那一天。
丽贵妃是当中最出众的一个,人长得也如封号一般天生丽质。也许正是这样才使她得到了新帝的爱重。
忙于前朝政务,鲜少踏足后宫的燮王,只要出现,必是在丽贵妃的宫中,虽然他从不过夜,总是在白天——有伤风化的时间,让贵妃在花园中承受他的宠爱。
她被要求自己脱光衣饰,半躺在凉亭里冰凉的石桌上,自己揉着花蒂,待甬道湿润后,双手扯开那阻止人进入的阴唇,由新王肆意玩赏,而后注入所有妃嫔所欲求之物。
如此激烈又奇异的性事,年少的贵妃如何能不自恃而疑惑?
燮信缓步踱入贵妃宫中,骄衿而惴惴的丽贵妃一手捧着稍显身形的肚子,似是在无言地强调什么。她听见新王淡漠的声音:今天做了些什么?
“只是寻常一般,绣花……喂鱼……”
“哪只手做的?”新王走到她身前。
她不安道:“也许是右手……或者都有,忘记了……”她望向四周,下人都被屏退了。
“那便是都用了。”他挥挥手,丽贵妃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失去了一双保养得极好的柔夷。
她当即痛晕了过去。
新血四溅,弄污了燮信的衣袍,他目色沉沉。
“陛下,丽贵妃已有身孕……”一旁的侍卫忍不住提醒道。
他面无表情地瞥了那侍卫一眼:“那便由你照顾她罢。封宫。”
在看上去一切正常的宫门处,侍从们看到新王静静站了一会儿,用帕子拭去了身上的血点。
回到寝宫已是傍晚,照顾玉儿的嬷嬷们正在喂她吃东西。她半边的脸颊依然红肿着,其实她并不觉得有多痛,因她小时是受惯了的。
望见主人,她立刻丢下嬷嬷和饭食,跑过去偎在他身前。她已年过及笄,脸庞和身形却没太大变化,还是小小的一团。
燮信抱起她,问她吃饱没有。
她点头,又摇头。头歪在他颈侧,小舌轻轻在他下颌处舔了一口。
他不觉笑了,心中柔情涌现,抱着她往寝殿走去。下人自行退避隐去。
玉儿闻到主人身上有一丝陌生的味道,她不知道那是什么。
她跪趴在床榻上,由着主人把她带到那片白茫茫的所在。意识渐渐模糊,但那味道仍飘荡在她鼻子周围,让她无法像往常一样沉沉入睡。
已是夜半,更漏声从远处传来,惊醒了迷糊中的她。
她轻轻动了动,感到主人在身后紧紧拥着她,她往空气中嗅了嗅,那奇异的味道终于淡了。
她的后洞被主人用过后重新塞入了玉势,洞内浓稠的爱液渐渐凝固,是她所熟悉的感觉,她完全忘记了白日里的惊吓,又闭上眼睡着了。




玉奴(1v1.H) 初吻
已是暮春时节,暖阁内仍有春光一片。燮信侧身倚在榻上,一手抚弄着玉儿的身体,一手支在身侧,凝神望着眼前的虚空处。
玉儿起初只是犯困,昨晚她被折腾到半夜,才睡一会儿,又被抱起来清洗。此时她赤裸着身子,蜷缩成一团,被睡意侵袭。
然而主人的手并不是要哄她入睡,那手在她臀后游弋,一会儿又抚弄起她那对和娇小的身子不太相称的双乳。
也许只是无意,那只手轻轻抚过她的乳尖,她敏感的乳头立时便立得高高的,身子不自觉轻颤了一下。她从这感觉中惊醒,向后仰头,去看主人的脸。
主人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便又陷入沉思。她在锦榻上转过身,把脸贴在那熟悉的胸前。
小傻子,她听见主人叫她。但她不抬头也不回应,只是贴得更紧了,隔着她永远也学不会系的衣服,她感到一阵热流从尿尿的地方涌出。
燮信看她这样,有只手习惯性朝她身下摸去,摸到手的是一片湿滑,他苦笑着回思绪,坐起身撩开下衣,把玉儿抱着坐了下去。
几番套弄之后,玉儿满足地哼哼着,轻轻扭动屁股,脱力的她想要就这样睡着。
燮信兴致正高,晌午的阳光斜斜映照,玉儿的脸颊被熏染成带有金光的酡红,他很清楚的看着眼前那微张的嘴唇,心中忽然生出一种奇异又陌生的冲动,他托起少女的头颈,用力吻了上去。
玉儿感到嘴唇一阵刺痛,可是身下的感觉冲击着她,她无暇顾及别的。
燮信吻得很用力,唇舌和牙齿一起用力,把娇嫩的唇瓣都咬破了,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他喉间。
真想把她吃到肚子里,他模糊的想着。
这是他们的初吻。
隔着屏风,有下人禀报,说是朝臣有要事上报。他坐直身子,随手拿起一旁的外衣披在玉儿身上,把迷迷糊糊的她按在胸前。
那朝臣是他极不待见的大司马,他半个月前封了丽贵妃的宫殿,大司马长久不见女儿的密信,此行自然是为此而来。
燮信应付着老臣的试探,几乎按捺不住心下的烦躁。他刚吻过玉儿,心神激荡,胯下兴致未减,虽然玉儿已不再扭动屁股,那温暖滑腻的所在仍紧紧包裹着他。但老人喋喋不休,机锋凌厉,此刻时机未到,他不想引起那狡猾老臣的怀疑,不得不分神应对。
末了,老人住话头,燮信不再分心,轻轻托着玉儿的屁股套弄了几下,烦躁去了几分。
突然有人跪地的声响,接着是老臣语重心长的劝诫:“陛下要保重龙体啊”。说罢自行退下了。
莫非是那老臣觉察到了什么?他转念一想,也无妨,为着自己在寝宫安置女子的事情,朝中时有上书,只说违背伦理纲常,私德有损,但应者了了。
玉儿的身份早被抹去,众人只知这女子是从抚幼院抱养的,没有生身父母倚靠,自己又未许玉儿任何名分,当然于后位无碍。
抛开这些繁杂思绪,燮信继续套弄着怀中少女,但有了先前的分神思索,他兴味索然,而掀开包裹玉儿的外衣,他发现少女已经在方才激烈的性事后睡着了。
匆匆发泄出来,他召来随侍玉儿的嬷嬷,自己则理好衣服,离开了寝宫。




玉奴(1v1.H) 玩伴
细细有话说:谁能想到,作为老司机的男主,竟然不会接吻……
因着玉儿爱弄玩偶,燮信闲时在寝宫内殿为玉儿设了一处玩偶屋。室内矮桌上摆放的是燮国工匠们工巧制的奇珍异宝,半人高的立柜上则装饰着异国商人带来的各式新奇物件儿。有镶着蓝色宝石眼珠的银发小人,也有装了机关的翠色木雕鹦鹉。各式各样的玩具令人眼花缭乱,皆是孩童爱玩的。
玉儿被燮信牵到此处后,雀跃不止,她一会儿望望那处,一会儿瞅瞅这里,眼睛都不够用了。突然看到了什么,她拉着燮信的手一起行到立柜前,指着一只洁白羽毛的鸽子说:“主人,玉儿玩。”
那鸽子的血红眼睛轻轻转动着,鸽身的羽毛栩栩而动,似是活物一般。
燮信替她拿了,又同她一起坐到织锦软垫上。玉儿趴在他腿间举着鸽子细瞧,小手在那鸽身上轻轻摸着,口中念念有声,似是在呵哄它。
忽又发现了什么,仰脸对主人道:“这个……”
燮信看了她食指点着的地方,那处有个凸起,像是机关。他微笑着捏起玉儿的指头,在那处轻按一下,鸽子的双翅徐徐展开,从玉儿手中挣开,往半空中飞去。
玉儿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是被这只会飞的鸽子迷住了。她往常从不曾玩过会飞的玩偶。
那鸽子飞了一会儿,便摇晃着从空中落到地上。玉儿爬过去,盯着它看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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