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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衣若雪
“哈哈……”
几个世家子弟笑的都很开怀,因为没有多少恶意,单纯的觉得好笑。萧琛也懒的给沈郁辩解,且跟着他们一起笑了下,真觉的挺好笑的。一时间倒忘了沈郁找他干什么,而且怎么还一个人站在那,侍卫一个也不见了。
后来他遇到他找他问什么事,沈郁却不肯说了,只笑着谢他,萧祁昱也就没有放在心上,跟其他的人去跑马了。
沈郁远远的站在一边,倒没有回帐篷里,只是看他们跑,等他跑回来路过他时,他已经百无聊赖坐在草地上编一个花环,旁边已经采了一堆花。萧琛笑,心想他这来狩猎真是挺没意思的。
后来的日子便过的飞快,一直到了沈郁告诉他,让他准备登基。
那天萧琛记得很清楚,沈郁是用很平和的话告诉他,他要扶他登基。因为他说的太平淡,所以萧琛以为他说笑呢。直到后来他父皇病逝,萧琛便见识了沈郁的手腕。
那个曾经用来编花篮的手,轻微的一挥便是翻云覆雨。
曾经是大皇子的天下的,眨眼间被发配到了燕南,做一个燕南偏僻的王,二皇子岭西,四皇子肃北,朝中权臣一一洗牌,于是他顺利登基。
他父皇病逝,摄政王也老了,那一年发生了很多的事,他唯独记得最清楚的是一步步走上皇位的那天。沈郁在上面看着他,嘴角含笑,目光盈盈,宽阔的衣袍将他衬的如玉如仙。
萧祁昱眉头微微的皱了下,梦到后面便混乱了起来,应该说沈郁在他清高洁白的纸上添上了一道叫做欲望的墨色。无论是对权力的欲望,还是对他的欲望,皆是欲。
同沈郁上床的那天他记得也很清楚,中秋夜,也跟今天一样,两个人都喝了不少的酒,沈郁醉的一塌糊涂,他觉得应该是醉了,要不不会失态,沈郁除了第一次睡在他床上衣衫不整,其余的时候一直是端着的,是一个好皇叔的样子。
所以那一晚上的事萧祁昱归结为他醉了,他醉倒欲望中,而他也如今晚一样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于是就那么上了他。
后来早上醒来,两个人拥着被子面对面的发呆,那真是……一言难尽。
萧祁昱想不到他如此放荡,沈郁也想不到他如此勇猛,他腰现在还疼呢,他一扶腰,萧祁昱的脸便腾的红了。于是后来的事就简单了,皇叔不再是皇叔,辅政王也不再像是天边的白云,一切都朴实起来。
萧祁昱翻了个身,把腿担在沈郁身上,他那长腿,又硬又沉,沈郁动了几下没有把他晃下去,于是便挪蹭着躺平了,把脑袋枕到他肩窝上。萧祁昱横过手臂把他松松的揽到了怀里。
第11章春闱考试
刘公公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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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进来叫他上早朝都跟做贼似的,先把头伸过来看看,如果看到不合适的画面便把头再缩回去,掐着嗓子跟猫叫似的:“皇上……王爷……该上朝了……”
萧祁昱很快便穿戴整齐了,沉着一张脸出来了,往上朝的殿走去,步子走的非常大。
并没有迟到,瑜王爷还在那穿衣服呢,刘公公一路小跑的跟着他,也没有喊他。
他的眼睛多厉害啊,年轻帝王脸上的红晕,且走的如此急,不知道是躲里面的人还是躲他,刘公公在心里有计较,也就不去揭穿他,他跟了萧祁昱五年了,从他年少登基到现在,算是摸清了他的脾气,知道他脸皮薄,什么事只要不挑开说就行。
蹴鞠比赛结束之后,春闱便开始了,沈郁虽然是挂名的主考官,但他并不怎么热衷,林昭玄倒是频频往他家跑,随时跟他汇报情况。他算是沈郁的忠实跟班了。
这一次到沈府,林昭玄带着左右侍郎来的,因为正式要科举考试了,三个人怎么也要来跟他报备一下。
楚云彻很少到沈府,他抬眼看着沈府的门楣,果然是高高在上,最高的房楼几乎与宫门平齐,摄政王府果然气派的很。
林昭玄看他一副土包子样哼了声:“楚大人没有来过是吧?”林昭玄时时刻刻想给他小鞋穿,作为自己的属下公开跟自己对着干,简直是给自己打脸。
楚云彻微微笑了下:“没有林大人来的勤快。”
林昭玄哼了声,当先进了门,守门的早已经去通报去了。于是沈郁在花亭接待了他们。
沈府不仅门楣高,里面也是最高的王府规格,前后多重院落,层层叠叠,曲径环绕,处处风景,管事的带他们前行的这条路就非常漂亮,路面整洁,花花草草争相开放,一人粗的海棠花树随处可见,这个季节纷纷扬扬的随风飘落,非常好看,楚云彻边走边看,当真是如林昭玄说的那样,进了大观园一般。
极致到了花亭时,他所有的视线便都齐齐的了回来,一双狭长的凤眼便看向了沈郁,仿佛所有的风景都集聚在了他的身上。沈郁正端坐棋盘前,神情专注,他对面坐着的是丞相周汉林,看样子已经早有客人登门了。
林昭玄看到周汉林在这微微一愣,有些不太情愿的拱手道:“属下见过王爷,见过丞相大人。王爷与丞相好雅兴。”
沈郁笑着招呼他们坐:“你们几个先坐,我要与周相把这盘棋下完。小福子去拿我最喜欢喝的茶,给林大人、楚大人、叶大人倒上。”
他已经和颜悦色,完全没有那日在堂上的咄咄逼人了,楚云彻知道他长袖善舞,最是会应酬,也轻步站到他旁边看他下棋。
沈郁下棋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他,周汉林下的一手好棋,跟他下棋能下进去,所以沈郁全神贯注的下,他不善骑射,于是在这些事上便下了功夫。棋盘之上纵横交错,黑子白子互不相让,战况激烈。
楚云彻不由得看了眼周汉林,周汉林这个丞相面目平和,是属于中规中矩的人,今年也就三十岁,可棋艺湛,每一步都走的非常扎实,白色棋子紧追黑子,固守城河,寸步不让。没有想到在朝堂上毫不出的周相也有这么固执的时候。竟然能与沈郁不相上下。
楚云彻眉目低转时周相已经把白子放下了,他旁边沈郁的手便微微的顿了下,楚云彻眼睛微微的眯了下,周相下在这个位置是真好,沈郁所有的棋路都被堵上了,两人已经下到极后,所以布局都已布好,每下一子都是关键。
沈郁的忠实属下林昭玄看沈郁捏着黑子迟迟不下都有些急了,他瞪周汉林,这个家伙跟王爷下棋怎么能真枪实战呢!怎么就不让让王爷呢!
周汉林觉察到他的视线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什么,他一向是沉默的,萧祁昱找的人都跟他一个属性。
楚云彻也在心里反复的思虑,想为沈郁找一个地方下上,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反正心里已经这么想了。
正当这时,沈郁笑了下:“周相好棋艺,把我的所有路都堵上了,我也只能下在这里了。”
他非常果断的把黑子下下去了,清脆的一声,是玉石相击的响声,于是众人的视线均被他吸引住了,这一看,恍然大悟。
这一子下的实在是妙,妙极,另辟蹊径,直击要害,眨眼间风向转变,刚才还胜券在握的周相竟然一下子就输了,差一子,则满盘皆输。
周汉林也连连点头道:“这一子下的好,王爷棋艺湛,微臣不是您的对手。”
林昭玄此刻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家王爷已经赢了,一子定乾坤,林昭玄扶须大笑:“王爷乃当世奇才,这样的棋艺也只应天上有。”
他这也未夸的太大了,果然沈郁不赞同看了他一眼:“林大人,你要让周相笑话了啊。把我说成什么了?林大人不要这张老脸,我还得要我这张脸啊。”
虽然是批评他,可话里的宠溺还是能听得出来,所以林昭玄一脸的得意:“王爷教训的是。微臣就是激动的,还没有见过这么的棋着呢。王爷你有什么绝招可以教教微臣吗?”
他又来了,他是一时不夸奖沈郁就浑身不得劲,楚云彻在旁边听着都觉得身上起鸡皮疙瘩了。
果然沈郁笑骂道:“越说你还越来劲了。行,你既然要听绝招,那我就告诉你几句话:下棋者贵在不动声色,千万不要虚张声势,做人也是这个道理。顺心的时候,一是别得意忘形,二是,别乐极生悲。”
他这句话说的还挺有道理,是在点拨棋艺,可更是在点拨林昭玄,示意他不要把什么都摆在脸上,特别是不要在皇上面前这么得意,所以楚云彻不由的看了一眼他,他就站在沈郁的左侧后,这么看只能看见他清秀的侧面,及一截细白的手腕。
林昭玄连连点头:“王爷教训的是,微臣记下了。”
周相这时也道:“王爷既然有客,那微臣就先告退了。”
沈郁抬了下手:“不用,你坐着就行,今天他们来为的就是春闱的事情,你在这里也正好听一下。你们几个也坐,等会儿我们一起去看看。”
既然一大早的来找他下棋,那就是想要去看看。
沈郁这时才发现楚云彻不在前面,刚一侧头却发现他站在他身后,且离他很近,这么近距离的居高临下,沈郁有些微的不舒服,他勉强笑了下:“楚大人这边坐。”
楚云彻点了下头坐到了叶长松的对面,端起了茶,沈家的茶确实是好茶,就连他这个不懂茶的都觉满口余香。于是他便慢条斯理的喝茶,现在也轮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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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嘴,林昭玄已经滔滔不绝的跟他汇报了。
林昭玄说:“王爷,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好,笔墨纸砚、书桌板凳全都在礼部书院摆好了,而且王爷今天天气好啊,难得的大晴天,看这个样子,以后的天气也会很好,这都全是托了王爷你的福啊。”
他重点都没有说,沈郁咳了声:“过几天考试的时候一定要保证众位学子的安危,他们不远万里来京师,要注意他们的饮食安全、住宿安全,还有要维持好考场秩序,尽可能的杜绝他们传抄,要公平的对待每一个学子。封卷以及存卷都要务必仔细,要找专人看着,那都代表这学子的殷切希望,切不可大意。”
林昭玄连连点头:“王爷,你放心。”
沈郁就是不放心,他看了他一眼:“切不可再出现前年那次考卷落水的事情。”
林昭玄脸红的点头:“前年实在是那几个混蛋家伙不省心,今年我亲自督查,一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沈郁看了眼旁边的周汉林:“周相也说几句吧,我也有考虑不周的地方。”
周汉林想了下:“王爷刚才所说的已经很齐全了,我就关心一点儿,出卷阅卷的官员是翰林院的大学士,本来还应是前年的那五个大学士,但是今年方大人年事已高,几日连住贡院怕是吃不消啊。”
沈郁点了下头:“你说的对,我们也要关注一下出卷阅卷的先生,那这样吧,考试日期已经近在咫尺,临时再找也来不及了,所以今年的出卷阅卷先生加上周相你吧。”
周汉林愣了下,忙摆手:“我这太年轻,不合适……”
沈郁笑了下:“难道周相让我去?我比你周相年纪还说不过去呢。”他这么笑着,于是其他几个人也跟着笑了,勉强笑也得笑。
楚云彻看着沈郁淡淡的端着茶碗喝茶,一时间倒不清楚他是什么意思,现在把周汉林安插进去,那可是恭王爷的人啊。
沈郁知道他们几个都在看他,以为他一个早上转性了,沈郁也笑笑,放下了茶杯:“好了,要是你们没有什么事的话,就都去忙吧。”
楚云彻这时终于插上了话:“王爷不去看看吗?”
沈郁看了他一眼:“正式考试的那天我会去的。”
林昭玄也不赞同的瞪了楚云彻一眼:“你当王爷跟你一样闲吗,王爷日理万机,这等小事就不用劳烦王爷了。”
楚云彻微微的低了下头:“下官明白了,下官那天当恭候王爷大驾。”
沈郁觉得他挺奇怪的,明明跟他势不两立的,但是说出的话却像是跟让他有什么关系似的。不是林昭玄这样的讨好,也不是周汉林那样的持重,总觉得怪异,但沈郁也懒得在他身上多想,挥挥手让他们走。
第12章春闱考试
林昭玄磨蹭在了最后面,周汉林也知道他又要跟沈郁秘密说什么,但是他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也就很爽快的走了。
林昭玄等他们都走了,才着急了:“王爷,要是让周汉林阅卷出题的话,那他们……就是那些学子有一大部分不会过关的啊!”
沈郁看着他,这个林昭玄年纪越大越糊涂,林昭玄咳了声:“王爷,我们已经了人家的银子了,一个进士这个数。”
他用手比了数,沈郁眼皮都没眨,林昭玄便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了,这钱到了嘴里了难道还要吐出来?
沈郁站到了海棠花树下,林昭玄也跟着,等着他发话,沈郁心里其实有些踌躇,要是萧祁昱知道他了这么多银子指不定怎么着他。可是他需要银子啊,国库空虚,且他还养着那么多的将士,军饷需要银子。
就连踢个蹴鞠都需要银子,这些银子他能从哪儿得?商人低贱,可他们有钱,所以他还是要提拔他们,不管他们以后做了官从百姓身上鱼肉多少,他首先要保住国库,国库要是一旦空了那才是灭顶之灾呢。
所以沈郁看着落到他手里的花瓣说:“银子既然了,那就想办法让他们过,这一点儿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林昭玄听他这么说终于眉开眼笑:“王爷只要准许了就行。”
沈郁看了他一眼:“做事要稳妥,且不要太招摇。”林昭玄迟疑了下:“那周相哪里?他会不会太严厉?”
沈郁点了下头:“周相一定会严厉。”林昭玄啊了声,沈郁看着他:“正因为有周相在,今年的科举考试才不会显的本王作弊,他们那些学子上榜也才光明正大。而且万一中间出点什么事,有周相担着,你的责任就会少一些,不会像前年那样,被皇上责骂。”
林昭玄听他这么说终于恍然大悟:“王爷说的是,是下官糊涂了。”
沈郁真想敲他一顿,可看在他这么多年跟随的份上,他忍住了,忍住了动作,忍不住话,还得提醒他:“所以在周相面前,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作弊方法就不要用了,另外去想。”
尽管这么提醒着,林大人还是在科举考试上出了岔子。他竟然天才的想出了用鸽子传递文章。于是考试的那天,鸽子隔一会儿就扑棱棱的飞下来,第一次的时候还把沈郁吓了一跳。这么一群,他是唯恐飞不到这些人手中还是怕所有人看不见!
萧祁昱今天也跟着他来看,穿着便服,此刻仰头看着天上的鸽子道:“今日林大人还说天气好,这灰蒙蒙的是要下雨了吗?”
林昭玄眼皮子眨了眨,不知道怎么回他的话,他看沈郁,沈郁望着天空没搭理他。楚云彻、周相等陪在边上,所以闻言赶紧岔开了话题:“三爷、王爷,今年的考生看上去神都还不错。”
沈郁看了一圈也有些欣慰:“是的,都没睡着。”
他说话还真是挺幽默的,当着皇上的面都这么说,楚云彻忍不住嘴角勾了下。
周相看了眼便服的皇上一眼,皇上看着瑜王爷的表情只能用无奈形容,于是他也笑了:“王爷说笑了,这都是全国各地选拔来的学子,他们盼望这一天久已,怎么会睡着呢。”
沈郁知道他是在调节气氛笑笑不再说什么,以往的科考睡着的不少,因为都是些花钱进来的,他们等着答案送进来就行,所以毫无顾忌的睡大觉。
萧祁昱非常重视这次的科举,从他能亲自来就证明这一点了,所以沈郁压着步子陪着他走了几圈,所有的考生表现的都还不错,林昭玄教育的不错,装样子也装的挺像。沈郁看着那个一直在磨墨的家伙抽了下嘴角,这个装的也太入戏了。
萧祁昱已经多看了他好几次了,奈何这位仁兄就一直在那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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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磨小豆腐似的,沈郁已经不忍再看他,带着萧祁昱走过去,刚走过去,一团纸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扔了过来,擦着沈郁的衣角,滚到了他的脚边,离那位仁兄还有一步之遥。
沈郁顿了下,在萧祁昱回头的瞬间把纸团捡起来了,萧祁昱看他没跟上来回头看他,沈郁捏着那团纸真想把对面的仁兄拍一顿,扔纸条也就罢了,连点眼色都不会看!皇上刚刚过去啊!就算不认识皇上,难道不认识这些都是考官吗!
萧祁昱看着他笑:“怎么了?”
他眼角也看着那位磨墨的仁兄,那位仁兄还眨巴着他的眼睛看着两人,卷纸上一个字也没写。沈郁把纸团团进了袖子里轻咳了声:“没事,我们继续走吧。”楚云彻看着他的袖口一眼没有揭穿他,因为还愣在他捡纸的动作中,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沈郁能干这样的事。
萧祁昱也没再说什么,跟着沈郁走了一圈后就要回宫了,沈郁还想留下看看,他笑道:“好了,皇叔,这里有周相跟林大人在就行了。你在这里他们都不敢答题了。”有这么亲自给拣纸条的王爷,这考试没法进行了。
沈郁没办法只好跟他一起回宫,萧祁昱先上了马车,再把他拉上去,沈郁右手一直捏着那团纸,不知道能扔到哪儿去。
萧祁昱坐他对面,脸上表情高深莫测,沈郁把脸转向了车窗,正想挑开帘子看看,萧祁昱就问他:“皇叔,你不冷吧?”沈郁疑惑的看他:“不冷啊。”
萧祁昱笑:“那你手拢在袖子里干什么?”左手上车,左手挑窗帘,多别扭啊。
沈郁默默的咬了咬牙,他就知道这个侄子眼睛太尖,可是他不会装作看不见吗!
沈郁轻咳了声:“我手有点儿疼。”
萧祁昱勾了下嘴角:“皇叔,我看看哪儿伤着了。”沈郁撇开了脸:“不用麻烦皇上了。”
萧祁昱笑了:“怎么是麻烦,让我看看皇叔手怎么了。”
沈郁反抗,被他三下五除二的抓住了,那团纸条就被他抢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萧祁昱一点儿都不尊重他了,他好歹是皇叔啊!
沈郁看着他很无语,这是在马车上!
萧祁昱很快就坐好了,他长手长脚,对付沈郁太容易了,他噙着一抹冷笑慢慢的展开那团草纸,仿佛那团草纸里有沈郁多大的罪证。
沈郁等他完全展开了,伸手就去夺,既然他不把他当皇叔,那他也不用当皇叔了,知道小炒是一回事,但是看到实际考题就不好了。
萧祁昱不肯给他,两个人在马车里抢了几番,沈郁把页头给撕去了,萧祁昱看着后半截嘴角抽了下,没有了头部标题,他也无法给这份答案定性,所以他又去抢他手里的那半截,沈郁看他还不算完了,揉成一团放口里去了。
萧祁昱看着他这番举动终于不抢了,两个人面对面的沉默了一会儿,萧祁昱看他闭着嘴不动也不吐,咳了声:“吐出来啊,脏不脏啊就往口里放。”
沈郁扭开头把那团纸吐了出来,扔到了车窗外。萧祁昱面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看他:“皇叔,你至于吗?”
沈郁望着他背后的车壁:“你至于吗?逼得我吃纸。”
萧祁昱看他还有理了,咬了咬牙:“你身为这次会试的主考官,怎么能做这种事,要是让其他人看到,怎么说。”
沈郁哼了声:“如果我不捡起这团纸,你准备怎么着?当着那些人的面打开?然后呢?”
萧祁昱没想到他还这么伶牙俐齿,一时被他噎着了:“我……我……”
沈郁歪理也不饶人:“你要取消这次考试?重新来?耗了这么多天,再重新考一次,你又如何跟他们解释?说考题泄露?那那些主考官,包括周相是不是要一起官?顺便连我也一起!”
萧祁昱看着他这张嘴巴,恨不能扑上去咬一口。他当然不能咬,所以他愤愤的扭开了头,不再理他,他跟他吵架就从来没有吵赢过。
沈郁也把脸扭到了一边,亲自拣纸条他也知道丢人,可有什么办法呢,这个该死的林昭玄!连这点儿小事都干不好。
林昭玄等考完试完被他狠狠的说了一顿,但好在这次会试圆满的结束了,所有考卷一一阅毕,中途没有出现落水、失火等丢卷之事,总之有周相压阵,这次的考试还是圆满的结束了。
殿试那天很快就到了,今年的科举盛况浩大,前后竟有两百多人,沈郁看着这么多人也不由得看林昭玄:“怎么放进这么多人来?”他怎么记得没有过这么多人的银子!
林昭玄小声的说:“王爷,下官也不知道。”不过他又高兴的道:“王爷这样也好啊,我当初害怕周相严厉,不肯让他们过关呢。”
沈郁微微的笑了下:“周相果然想的周到。”
林昭玄不懂,疑惑的问他:“王爷?”
沈郁笑笑:“没事,周相这样不得罪人。”殿试由祁昱亲自出题,没有现成的答案,不能作弊,所以就算他放进这么多人进来,也不怕他们飞过龙门。周汉林这招老谋深算,怕是恭王爷想的。
沈郁向恭王爷走去,恭王爷已经在候着他了:“给王爷请安。”他挺着背给沈郁行了个礼,正式的场合下,他要给沈郁行礼,谁让沈郁是辅政亲王,只在萧祁昱之下。
沈郁看他僵直的背也虚扶了他一把:“恭王爷不必如此客气,我们都是祁昱的王叔。”
恭王爷听他这么亲切的叫萧琛的名,眉头忍不住跳了下,他咳了声:“瑜王爷觉得这次的考生怎么样?”
沈郁看了一圈,这些学子们第一次入宫都兴奋的不得了,不是东张西望就是交头接耳,大部分是,那种稳重的才是心有城府的清高学子。沈郁知道恭王爷说他的那些花钱买来的学子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人。
他笑了下:“恭王爷觉得皇上会出什么题呢?”
恭王爷笑了下:“皇上关心民生,考题自然不会离了这个圈子。”他笑的这么有把握,那就是说他的考生怕是过不了这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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