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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衣若雪
萧祁昱挨着沈郁,不知不觉的手已经到腰上了,沈郁哪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今天一整天都在蠢蠢欲动了,大概一个月的期限到了,他忍不了了。沈郁拍开了他的手:“天要黑了,先去做饭吧。”
萧祁昱只好又把手回去了,出去做饭了,吃完饭后他就要把他往床上抱:“皇叔睡觉吧,今天晚上先不画了。灯油,晚上就是睡觉的时候。”
他还挺振振有词的,沈郁看了他一眼:“你总得让我洗个澡吧。”
萧祁昱看被他点破了,咳了声:“好吧,那我去烧水。”他把沈郁放下,去烧水了,这次烧的很欢乐,也无比快速。没一会儿就把桶里倒满了水,他试了试水温:“皇叔可以了,过来吧。”
沈郁指了指门口:“你先出去,我自己洗。”萧祁昱看着他,这有什么不能看的吗,前些日子他不能动的时候都是他帮他洗的,萧祁昱不肯走,沈郁叹口气:“快点儿,去外面等着,我自己洗就行了。”
以前是以前,以前的时候是正常的叔侄关系,可现在不是。沈郁泡到桶里时脸有点儿红,不知道是不是被热气晕染的,他撩水给自己深层次清洗的时候,脸就低下去了,这天底下大概没有这样的叔叔吧。
沈郁这么想着还是好好的洗了一番,他对上床前的那一套程序太清楚了,即便是这几个月都没有做过,可依然记得应该干什么,他洗的很快速了,可外面的萧祁昱还是等的不耐烦了,他都已经洗好了,沈郁还没有出来,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洗些什么。
萧祁昱这么想着,脸却红了下,他其实知道沈郁洗什么,这么多年了,他要是不知道那就真白睡了。他只是急的慌,不知道怎么就那么急不可耐了,他站在这个薄薄的柴门前觉得自己站不好了,因为下身硬的厉害,已经都把衣服撑起来了。
而门内的水声依然哗哗的,萧祁昱只好站在门口等着,好不容易听见他站起来了,萧祁昱咳了声:“皇叔,我给你毛巾。”
沈郁嗯了声:“进来吧。”
萧祁昱把门推开了,他们屋里目前还是什么屏风都没有的,所以沈郁站在一片热气中,是侧着的,没有背对他,看见他进来也只是伸了下手:“给我吧。”
他的态度比他要自然多了,于是萧祁昱忍着自己的毛躁,把一块大毛巾布披在他身上,给他胡乱的擦了几把:“皇叔,我抱你出来吧。”
沈郁也不看他了,算了,知道他等不及了,萧祁昱也不等他回答,一把把他从桶里抱出来了。横抱到了床上,沈郁只咳了声:“把灯吹灭吧。”他还是不太适应开着灯。萧祁昱去把油灯吹了,然而今晚的月光很好。他们的床紧挨着窗子,从这半面窗户里洒进了柔和的月光,于是屋里的一切还是影影绰绰的,沈郁看着萧祁昱把所有衣服脱了,腰线结实,容颜……俊美,沈郁终于看到了他脖子上的虎符:“这是?”
萧祁昱俯下身让他看虎符,前几日他学着张大哥的手法,搓了一根结实的绳子挂在脖子上了,这样就不会丢了。沈郁拿着虎符摸了一会儿,他当然记得这是他的虎符,这是母符,一母五子,只要有了这个便可调动五冀兵马,他还以为他丢了呢,原来挂在脖子上,既然虎符还在,那萧祁昱就可以回边关去做他的大业了。
沈郁心里凉凉的想着,他以为他看到虎符会很高兴,但是却没有什么感觉。
他没有多少感觉,萧祁昱现在也没有,他急着干别的,所有的一切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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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沈郁有吸引力了。沈郁躺在他身下,明明眼睛还是那个眼睛,鼻子还是那个鼻子,嘴巴还是那个嘴巴,但就是有魔力了,仿佛是这月光让他倾城了,他已经想要的不行了。
萧祁昱深吸了口气,钻进了沈郁的被窝,被窝是非常舒服的,他今天下午已经赖在上面很久了,但是现在他趴在沈郁身上,觉得沈郁身上更舒服,肌肤是细腻温润的,而且还是香的,软的,他这一上去,他自动的把身体放软了。
萧祁昱再也忍不住把头埋下来了,在他脖颈间胡乱的亲吻,他经过这么多天早就试出来了,沈郁就受不了他这样对他,果然呼吸都乱了,辗转着要翻身,萧祁昱使劲把他抱住了,看着他有些红润的脸笑:“皇叔,今晚让小妾伺候伺候你。”
沈郁就算已经淡定了,此刻也被他雷的不轻,这个混蛋真的是越来越没样子了,而且还真够记仇的,他就说了那一句而已,萧祁昱自己说完后也哈哈笑了,毫不在意,嘴角一抿,腿一使劲,硬是插他紧并着的两腿间,这一插进去沈郁就老实了,仰着面让他亲,眼睛闭的很紧,长长的睫毛颤的跟扇子一样,萧祁昱忍无可忍的抬起他的腿,就要往里进,他并不是蛮横的人,但是他碰到沈郁就受不了,沈郁跟致命的曼陀罗花一样,沾上一点儿就让他理智全没。
萧祁昱直到把沈郁顶到床头时才稍微冷静了点儿,这一会儿就没进去,这才想起两个人很久没有做过了,有多久啊,萧祁昱都快想不起来了,半年了?或者比半年更久?太长时间了,已经不好进了,沈郁也被他磨蹭出了一身汗,那个洞口更是被他蹭火辣辣的,他刚才清洗的时候已经自己扩张过了,可还是不行,萧祁昱这个混蛋,是他之前把他惯坏了,从来没有用他做过什么,所以他就知道往里面进!
沈郁开始推他,不想做了,疼了。萧祁昱从他身上翻下来,但是也没有让他跑,他终于知道去扩张了,本能趋势,进不去就要想办法,那个陈季龄以为他跟沈郁枕边这么久什么事都懂,所以根本就什么都没有说,只给他列了一长串药单子,只跟他说沈郁要修养,必须要修养一个月才能同房。
所以萧祁昱憋了一个月,现在终于到了一个月了,所以他怎么都不会放弃的,他一定要进去。
他深吸了口气去摸沈郁,沈郁细皮嫩肉,他最喜欢摸他,每天晚上就摸他,尤其是腿间,肉跟嫩豆腐做的一样,萧祁昱手一下子就滑到哪儿去了,他在他腿间摸索了一会儿后终于摸到这个洞口了,沈郁本能的夹了下腿,不让他摸,他越不让他就越想,所以萧祁昱固执的把他腿撑开了,手指头在那个洞口打转,他打着圈的转动,一下一下的压,一下一下的往里试探,渐渐的也试出了乐趣,这个窄窄的小口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伸缩,细细的褶皱一下一下的勾住他的的手动,渐渐的湿润了,里面竟然能够分泌出水来。
萧祁昱去看沈郁,沈郁瞪着他,然而那双桃花眼水雾重重,跟下过雨一样湿润,萧祁昱忍不住低下头去亲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亲吻有魔力,他的一根指头就这么进去了,沈郁被刺激的头一下子偏开了,眉头难耐的拧了起来。
萧祁昱在里面停了下,等他细细的喘匀了气又开始动,动的缓慢而轻薄,这种事好像是无师自通的,怎么放浪怎么来,怎么挑逗怎么来,怎么逼他怎么来,他只觉得沈郁内里让他逗的湿滑,内壁紧紧的吸附着他的手指,这更像是一种刺激,萧祁昱硬是忍着,看着他的表情,缓慢的抽出,在他隐忍的时候一下子加进了一指,以为他要退出去的沈郁猝不及防的闷哼了声。
那一声太有诱惑力了,沈郁老是咬着被角,怎么都不出声,所以这一声刺激了他,他大概是想要骂他,但是被他抽插的说不出话来,手也抓着他手臂不让他动了,萧祁昱不理他,他开始在他体内缓动,两指已经很顺通了,肠壁分泌出的液体润滑了这个通道,沈郁根本不会疼了,就是不好意思罢了,应该是想要了。萧祁昱堵着他的嘴,快速的做扩张运动,不仅沈郁忍不了,他也快忍不住了,身体涨的快要炸了,他已经数不清多少个月没有碰过他了,想的快要疯了。
沈郁被他堵着嘴,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萧祁昱已经加进去三指了,三个指头的抽动刺激了他越来越多的分泌物,内壁变得湿滑而紧致,萧祁昱觉得差不多了,他也忍到极限了,他飞速的抽出了指头,在那个洞口来不及闭合的瞬间缓慢而坚定的顶了进去,沈郁长长的吸口气,手臂落在了被上。
萧祁昱撑起上身,把他的腿往前压了压,和在了自己的两臂中,他扶着沈郁的腰看着他的表情开始一下一下的动。沈郁已经开始舒服了,他缓慢而又持续的抽插让他从疼到痒,到酥麻,他忍不住抬起了腰,萧祁昱俯下身体,搂住了他的腰缓缓的插了个尽底。
这一下太深,沈郁睁开眼睛看他,眼神带着水汽,堪比下面,水漉漉的让人疯狂,萧祁昱的把他屁股抬了起来,紧紧的扣在自己的下腹部,两个人贴的再无一丝缝隙。萧祁昱在这无一丝的缝隙里转着圈的插他,每动一次就把里面填了个结结实实。每一次的拔出都像是带出了绵绸的糖丝。软的甜的,温热的,他舍不得出来,于是一次一次的埋首进去,深进浅出,深插浅抽。在他温泉一样融化了的身体里铸成了坚实的岩柱。
沈郁的喘息声细细缕缕的像是泼洒了的糖汁,甜丝丝的撤出了长长的线,他不肯大声喊,死死的咬着被角,然而这情欲根本就忍不了的,就像是他的身体,软的像是融化了的糖,丝丝缕缕黏黏稠稠的缠着他,不肯让他走,让他一进再进只进不出。
萧祁昱抱着他几乎要失了控,他竭力的控制住了,他要看看沈郁的反应,难为他这个时候还记着陈季龄的嘱托,沈郁的脸是红润的,闭着眼,眉头微拧,是难耐到极点的迷乱样子,他又看了看他的手,沈郁的手抓着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松一紧,已经完全的恢复了,他现在只是难受,萧祁昱动的太慢了,水磨一样,这样很舒服,可也很折磨人,他拧着眉头抬高了腰,他想要他的的填充,他要他填满他体内软绵绵的空虚,这种酥麻他受不了了。
萧祁昱太熟悉他的身体了,也太熟悉他这个反应了,终于掐着他的腰憋足了劲的冲送,沈郁被他撞击的几乎要抓不住被子,可体内的那种舒服无以形容。四肢绵软,浑身无力,仿佛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那一处,好让他有力气去勾着给他快感的这个家伙,使劲的勾着他,包着他。
萧祁昱没有忍住,他就是受不了沈郁这样舒服到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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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掩饰的求欢,他的感觉一直是这么直接的,腰抬的够高,上下两张口把他吸允的毫无缝隙,萧祁昱忍不住了,抱着他狂风暴雨的抽插,那张老床被他这大力的撞击下开始吱吱呀呀的响,然而两人都顾不上了。
第一次来的激烈而快速,快的让沈郁粹不及防,激烈的也让他头晕目眩,他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过来,萧祁昱搂着他的腰把他放下,撩起枕巾给他擦了下脸上的汗,沈郁的身体大概是还么恢复好,萧祁昱抱着他只好先亲他,沈郁好一会儿才回应他:“下来。”
萧祁昱侧抱着他,看他恢复神了,又挤进来了,他还想要,沈郁拍他:“床塌了!”
老床因着他侧着来的动作又开始吱吱呀呀的响,萧祁昱轻笑了声:“我会轻点儿的,刚才都没有塌的。”
沈郁磨了磨牙,也骂不出他什么了,被他这一阵阵的顶弄腰软腿酸,他也喜欢这种软磨硬泡,像是缠绵不尽的流水,淌过他的身体,让他一阵阵的颤栗,脚尖都在轻颤。
萧祁昱这一夜像是没停过,沈郁睡了一觉又一觉,被他弄醒了一次又一次,到了凌晨的时候两个人才歇息了,这张老床也歇息了,沈郁睡着的时候想,这张床早晚得散架啊。那个护符让他抛到脑后去了。
第121章
一个月了,沈郁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萧祁昱边砍柴边告诉他:“皇叔,我们回边关吧。”说的有点儿漫不经心,但是沈郁听着他的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祁昱,你自己走吧。”虎符在他手中了,他可以走了。
他往炉子底下放了块柴,脸色在火光中平淡的很,萧祁昱回头看他:“你自己在这准备饿死吗?”他是那种上了他就跑的人吗!昨晚刚欢好,今天就要走,沈郁把他当什么了!还是他以前经常这么干?!萧祁昱想到了些什么,狠狠的磨了下牙。
沈郁不知道他已经想歪了只淡淡的切了声:“我饿不死。”
萧祁昱也知道他饿不死,现在都是他养着他呢!萧祁昱把柴放他脚边:“必须跟我走!”已经有些无理取闹了,沈郁也不去跟他拗着,他就该干嘛干嘛,萧祁昱要是走的话就走吧,反正银子也有了,马也在后院拴着,什么时候走都行,他这次再也不会拦着他了。
沈郁不拦他了,萧祁昱反而不走了,他说的很硬气,但是实施了很多天都没有走。
这里的生活太悠闲了,萧祁昱为自己想了各种理由,他早看出沈郁不想走了,每天晚上做的那些噩梦他都知道,边关很多人等着他们他也知道,但他想想并不是很担心他们,因为沈郁亡城前把国库都搬到了边疆,国库里的物资足够撑他们几年的,所以他劝沈郁也没有那么尽心,一天拖一天,得过且过。
虽然只能睡茅草屋,可这种生活非常的稳定,不用整天把生死置之度外,不用东藏西躲,不用求这个告那个,萧祁昱的理智告诉他要赶紧回边疆,但是身体却喜欢上了这里。
这两年萧祁昱并没有过上好生活,颠沛流离,生死存亡,所以一旦安顿下来,他便跟温水中的青蛙一样,渐渐的享受起沈郁给他营造的安稳生活了。
有沈郁在的地方就是家啊,他每天最盼着的事情就是天黑,天一黑就把沈郁拐到床上,做到天亮。如此这张床终于在沈郁担心之下塌了。
萧祁昱越来越不知顾忌,越来越大力,各种花样试着做,已经不要脸了,夜太长,没有了朝政所务,他只有一个沈郁了,于是这张床终于承受不了他的任性了,在这天晚上散架了。
散架的时候沈郁还在他身下,被他大力撞击的神思恍惚,所以床塌下来的那一刻,他没有怎么惊慌,只软绵绵的躺在萧祁昱手臂里,等清醒后,床已经彻底的掉在地上了,这次彻底的消停了。
萧祁昱停了下,两个人面面相觑的看了一会儿,沈郁已经反应过来了,开始推他:“起来!”能把床做塌的,这天底下也没别人了,他的脸只觉得滚烫,简直无颜见人了。
萧祁昱把他推举的手牢牢的抓住了,压在了头顶,开始使劲的干,沈郁被他干到说不出话来时都没有这么害羞,现在竟然为了一张床身体滚烫成这样。
这种滚烫让他舒服的不得了,内里紧致火热,因着羞愧更添上一抹情欲,萧祁昱把他双腿折到极致,开始猛烈的撞击,那张床落到地上后反而好了,再也没有那讨厌的吱呀声了,于是沈郁的呻吟声便再也无法遮挡了。
萧祁昱也不肯再让他去咬任何东西,他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听他叫唤,沈郁不是醉后是一声都不肯出的,现在终于好了,他就是要听他叫,如果能够叫到求饶就更好,反正现在天大地大,再也没有人听着了。
沈郁快要让他逼疯了,他不是不想叫,而是叫出来多羞耻啊,他不知道他醉后什么德行,可现在他没醉,而且清醒了,所以紧紧咬住了牙关,萧祁昱把他折到极致,俯下身来,沈郁的身体像是软的,怎么做都行,所以这一下他深到极致了,沈郁崩溃的抽泣了声。
大概是觉得自己无颜见人,他把脸艰难的转到了一边,然而却露出了大片肌肤,头发丝丝缕缕的黏在上面,是出了汗,萧祁昱寻着汗水舔过去,吻了脖子吻耳朵,辗转反侧的吸允,流连忘返的亲,他喜欢亲他,沈郁的反应强烈的让他受不了,身体崩到极致,下面那张小口更是紧到了极点,随着他的吸允而吸允,一松一合的也让他崩溃,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撞他,仿佛是想要把这个把他勾引到疯狂的屁股撞散,然而就是撞不散,越撞越有力。
于是萧祁昱骤风暴雨般的穿插他,把他顶到墙边了再拉回来,沈郁终于让他逼的叫唤了,他压着嗓子求他:“慢点……啊……不……我不行了……祁昱……啊……”
他就是把他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每一行话都成单音节,萧祁昱贴在他的耳朵上轻笑:“皇叔,你叫相公,我就慢点儿。”
他的耳朵啊,沈郁浑身颤栗,他受不了这种耳鬓厮磨,萧祁昱却还含着热气一下下的舔他,这简直让他崩溃,他想把身体卷缩成团,然而萧祁昱把压开了,压倒极致,双腿不用看已经是大开了,赤裸的贴着他,强有力的胸膛压着他,肌肤厮磨的让他受不了,仿佛整个人都要炸了。
沈郁近似痛苦的呻吟着:“不……不……要……啊……”声音都变调了还不要!萧祁昱舌尖一卷,直接就伸到了他的耳蜗里,沈郁身体猛的挺起来,呻吟声是再也听不全了,眼泪都掉下来了,萧祁昱知道他是快要射了,他有些恶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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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住了他的分身,就是不肯让他痛快,沈郁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松开……松开……啊”
萧祁昱拧着眉头一下下的顶弄他,每一次都很深,看着他崩溃的样子缓慢的往外抽,表情堪称冷酷,这个该死的混蛋一张脸已经面瘫到极致了,可沈郁偏偏受不了这个,仿佛这种冷静一点儿都不着急一样,可他已经忍的受不了了,沈郁闭上眼睛喊他:“相公……”
喊就喊吧,反正早已经没有脸了。
萧祁昱终于让他痛快了,这延迟了几秒的快感让沈郁眼前一片白光,整个身体跟掏空了一样,软绵绵的落了下来,情欲真的让人欲死欲活,沈郁经过这一遭眼睛都睁不开了,眼泪纯碎是刺激的,萧祁昱也满足了,满足过后分外温柔,抱着他一下每一下的吻,仿佛刚才的冷酷全都是他看花眼了。
沈郁使劲抬起手拍了他一巴掌,他是他皇叔啊!把他逼的在床上哭!
他这一巴掌一点儿也不疼,因为一点儿力气都没了,所以萧祁昱拿着他手啃咬了一会儿:“皇叔,你累了,睡觉吧。”
他撩起床边的毛巾给他擦,顺便把手探进他屁股里给他清理,他做了太多次,沈郁也没力气拦他了,他就应该给他弄!
沈郁含着一丝的愤怒睡了,床塌了他也顾不上了,太累了,整个人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了,萧祁昱抱着他一下没一下的亲,觉得爱不释手了。果然那句话很对,床上满足了,便分外好说话了。
萧祁昱笑:“我去端水,皇叔,你洗澡吧,我刚才烧了很多水,还热着。”
沈郁坐木桶里看着萧祁昱对他献殷勤,是对着他的身体献殷勤,给他搓背,洗手,洗……屁股。这些天他已经完全熟悉这个流程了,已经不知道什么叫脸红了,他不脸红,可沈郁还是有些不自在,他抓着萧祁昱的手咳了声:“你今晚就歇一会儿不行吗?”昨晚床都塌了啊!
萧祁昱手已经探进去了,在流水的刺激下,沈郁浑身无力,他靠着木桶,木桶并不大,并不能让他的腿伸开,然而这一蜷缩更方便他清洗了,那双手跟故意的一样,沈郁躺都躺不住,双腿想闭拢都闭不上了,萧祁昱两指捏着他身体里的那个药棒缓缓抽出来了,沈郁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不知道那个大夫跟他说了些什么,总之每当做完后,萧祁昱就往他身体里塞这个了。
沈郁知道那是玉石,玉石上有药,老御医给他开过,不让他纵欲过度时就开这个,现在又来了,真是无奈透了。沈郁脸也觉不出什么感觉了。
幸好萧祁昱清理的很快,熟能生巧这句话用在哪都合适,萧祁昱这天晚上分外用劲,沈郁知道他激动什么,刚才在饭桌上就已经看出来了,他这是找到事干了,要剿灭狼群兴奋的,住在这个村子里还是把他憋坏了。沈郁被他使劲摁着也不去想他愿不愿意,只迷迷糊糊的睡,身体由着他摆布去了。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终于开始想怎么修床了,床腿彻底的断了,而且床板也并不怎么结实了,就算下面垫上砖也不行,以萧祁昱这种毫无顾忌,迟早连床板也会断,所以萧祁昱看他:“皇叔,我们把整张床都换了吧?换个结实点儿的?”
沈郁脸红了下,虽然很快就扭开了头,但是萧祁昱还是看到了,所以他继续说:“皇叔,我这就去村子里找木匠张大叔,你在家等我。”
沈郁等他走了后,开始拾床上的东西,把昨晚弄的一塌糊涂的床单也洗出来,看着这狼藉的床单他叹了口气,张婶好几次来都碰见他换洗床单,还夸他勤快,说他是怎么想出这种在下面铺床单的办法的,这样弄不脏被子还干净,她回去也要学学,沈郁简直没有脸回答她,他怎么能告诉他这是以前他怕弄脏被子在下面铺块垫布,后来就干脆演变成整张床铺着了呢?
沈郁把床单晾到河边树间的绳上,又把被子抱出来晒,把屋里刚整理好,萧祁昱也领着张木匠来了,顺便拉来了好几根木头,张木匠对沈郁一家也非常的热情,他们全村人都跟着沈郁沾了光,这是一体的,村里人家有了钱于是也会想着改善家里的家具,所以张大叔很愿意来给沈郁做床。
沈郁很热情的招待了他:“张叔你喝茶,让你心了,你这么忙还让你过来。”
张叔哈哈笑:“再忙也要过来的!那些活计我可以改天再做,你们家这床今日就一定能做好,要不你们晚上睡哪儿啊!”
说的沈郁脸红,他看了一脸傍边站着的萧祁昱,发现萧祁昱也在看他后咳了声:“那就有劳张叔了。”
张叔喝了一杯茶后开始挽袖子干活了,他喊萧祁昱:“大兄弟,你帮我抬过这根木头吧。”
萧祁昱点头,已经帮他把木头搬过来了,自己一个人就搬过来了,张叔看着感叹了声:“不错,小伙子!年轻就是好啊!”
萧祁昱微微笑了下:“张叔,有什么事你只管吩咐我好了。”他也着急,今晚是真的没有地方睡了,沈郁一定不会再跟他睡床板了,昨晚上是顾不上了。
张叔应了声:“好来!”便开始干了,老木匠了,做这些活计非常的稳当,一边锯木头一边说:“你们两个放心吧,经我做的床啊是怎么都不会断的!你们俩就放心睡好了。”张大叔丝毫没有把这两人往歪处想,但被说的那两人脸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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