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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衣若雪
萧祁昱咳了声:“我去拿些别的烤。”
他往火堆里放了些土豆跟红薯,这都是沈郁喜欢吃的,烤着吃特别好吃,每天晚上做饭后都要往锅底里放上个,两个人趴在桌边吃。
萧祁昱这么想着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尽管这么着,他还是往那个煮汤锅底多埋了好几个。
这一顿饭做的特别的丰盛,萧祁昱跟张锐打猎非常厉害,山鸡,野兔这些都不缺,昨天两个人还打了一头野猪,现在也抬了过来,把张大哥都羡慕了下:“你们俩怎么这么厉害!咱今日是又要过年了吗!”
在场的几个人哈哈大笑,张婶在一边利索的剁骨头,一边剁一边笑话他:“你以为都跟你一样,你们张大哥一年就猎一头猪,可不是跟过年一样。”
张大哥不跟她吵,只跟萧祁昱说:“大侄子,这么一头猪我们也吃不完,你们不去卖了吗?卖了还能挣些银两。”
萧祁昱笑着摇了下头:“就是为了今天才猎的,等会儿我给村长送去些,让他请请知县。”他后面的语气有点儿凉,张锐以为他是在怪村长没有请他,就咳了几声:“齐哥,等会儿我去送吧。”
萧祁昱看着他点了下头:“好,你去吧,早去早回,我们等你吃饭。”看到张锐松了口气的样子,萧祁昱摇了摇头,他没有张锐想的那么偏激,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这些官场世故他都适应了。
沈郁以前常给他灌输理念: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他知道什么意思。
等张锐送了猪肉回来,他们这边饭都做的差不多了,萧祁昱把屋里的桌子搬出来,连着院子里的石桌,摆了满满一桌子,猪大排,烧鸡,野兔炖萝卜,小青菜,白玉豆腐,张大婶做一手好大菜,岳红姑娘的小菜也做的非常好吃,相对比,萧祁昱烤的鱼就那么干巴巴的,沈郁一筷子都没夹,萧祁昱硬往他盘里放了一个:“皇叔,你尝一尝吗!”以前都说好吃的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有好吃的,谁还会吃别的?沈郁无可奈何的拿起了他那串烤鱼,给他个面子。
几个人热热闹闹的吃野餐,吃完正餐后坐在树下乘凉。萧祁昱剥了一个土豆,用筷子穿着给他吃,小孩子们看的眼馋,也都纷纷要吃他那个,萧祁昱从锅底下扒出来很多:“慢慢吃,还有很多。”
这样的日子太好了,萧祁昱有些不舍,所以他就可劲儿的过,能过一天就要过的最好,所以他从没有藏私的概念,沈郁也看出来了,这就是个败家子。
今天是沈郁的生日。萧祁昱决定好好打扮打扮他,把他按在镜子前给他梳头发,沈郁手好了后就没再用他了,这次看他心血来潮也就由着他了。
萧祁昱不知道从哪儿听到的童谣,一边梳一边念给他听: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有头有尾,富富贵贵。
“皇叔,我念的对吧?”萧祁昱对着镜子问他,沈郁嗯了声,都对了。萧祁昱笑了下,开始给他扎头发,还是那根黑色的带子,大概是用的时间太长了,萧祁昱一使劲断了,沈郁看了看那根布条不知道说什么好:“去箩筐里再给我拿一根。”
萧祁昱咳了声,从怀里摸出一根簪子来:“用簪子吧。”沈郁从镜子里看那根簪子,这不是花钱买的,他咳了声:“你这刻的什么?”萧祁昱给他看了眼:“龙,看不出来啊!”
沈郁看了眼那所谓的龙没说话,不想打击他。不过这样也好,没有人会说他是大胆包天了。萧祁昱也并不想从他嘴里得到什么表扬的话,他又不是张木匠,什么都能刻出来,这么小的簪子他已经磨了好几天了,所以直接给他插在头上了。
沈郁换了一身衣服,意思下的表示下,本来不想过的了,哪知萧祁昱还记得,沈郁带着那根簪子去田野,张家大哥已经在等着他们了:“黄兄弟,走,我们去开荒地吧,顺便试试我们的水车!”
他很高兴,沈郁也笑了声:“好。”
他跟萧祁昱扛着锄头上了山,张家大哥虽然是个大男人,但是心也很细,终于发现今天沈郁焕然一新,也笑了声:“黄兄弟,你今日是过什么节吗?还是生辰啊?”
他还真是会猜,沈郁下意识的摸了下头上的簪子,这簪子雕的他实在有些担心,总怕扎不住头发,他这么一摸,张家大哥也看了眼,很奇怪:“黄兄弟,你怎么买了个壁虎簪子啊,谁给你买的?”
沈郁还没有说什么,萧祁昱听着张大哥的话也郁闷的不得了,他雕的就有那么难看吗?
不过张大哥很快就想了下说:“壁虎的也好,我们这儿有避祸之说。”萧祁昱彻底的不解释了,他真的雕的是龙啊。
第128章
好在张大哥很快把这个话题岔开了:“黄兄弟,贤侄,你们说这个水车足以能够浇这一百多亩田是吗?”
沈郁嗯了声:“足够了。这边的水源也够,就是脚踏板不能用人力,要不太累了。”
张大哥笑:“放心,这个不愁,我们用牛车就行。”
沈郁点了下头:“那就好。这座山只要开出来,今年秋天就能有个好成了。”
他说着抡起了锄头,刚站着不干活也不行,他旁边的萧祁昱已经在奋力的挖地了,挖地是个苦差事,感觉比练剑还苦,萧祁昱向沈郁看:“皇叔,我看看你的手。”
沈郁搓了下手,已经起泡了,萧祁昱也把手摊给他看,好吧,都起水泡了。
张家大哥笑话他们俩:“你们俩一看就是没用过锄头,得这么用,才不会磨破。”说着给他们俩师范,果然他的姿势看着非常顺眼,比他们俩好多了。
沈郁立在锄头上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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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张大哥是行家。”
张大哥还没有说什么,张婶就笑了:“这隔行如隔山,你们俩是读书人,这双手就是拿书的,拿锄头就是浪,你要是让你张大哥看书,那还不如杀了他呢。”
几个人一起笑了,张大哥往手上吐了口水,握紧了锄头,一锄头下去,才说道:“你们张婶说的是,你们俩有这样的学问应该出去考个功名,留在这里种地可惜了啊。黄兄弟可以去考功名,以后做个大官,而大侄子你完全可以去当兵啊,弄不好还能做个将军呢。”
两个人互相看了眼,都没有接话,沈郁是不知道怎么接,他曾经当过这大梁最大的官,可也没有做出什么成绩,反而沦落到国破城亡。
看到萧祁昱看他,他扭开了头,他还是不想跟他回去。
张家大哥也没有注意这些,继续说:“你们去镇里没有注意到张贴的榜文吗?说是当今皇帝重人才,要所有州县的秀才举人进京赶考呢,镇上张员外家的儿子不是考了个秀才吗,这几天忙着请客呢,摆的流水席,去吃饭的人排到城西,这张员外吝啬了一辈子,这次得疼死他。哈哈。”
他说着说着就说偏了,其他人也被他说的笑:“你去吃了吗?那菜色怎么样,别是白菜萝卜,那就没意思了。哈哈。”
张家大哥又把话题扯了回来:“除了这个外,还有招兵的,大侄子,你真的不娶考虑下吗?我们不想参军,没有能力,可你不一样啊。你去了或许真能当个将军呢,现在这个皇帝征兵都征到这里了,可见是很重视的。”自从他围剿了狼群后,张家大哥已经非常的崇拜他了。
张婶这时插了句话问道:“换皇帝了吗?”他们这孤陋寡闻的。
坐在树下抽汉烟的刘老秀才摇头叹息:“你们呀也太不关注官府官文了,当今皇上是萧,先皇萧琛的亲哥哥。”
萧祁昱郁闷了下,他这就成了先皇了吗?
刘秀才是着村里唯一的教书先生,因为中过秀才后就再也考不上举人了,年过半百后也就认了命,开始在村子里教孩子念三字经。虽然考不上功名,但一遇到科举官府的人就格外关注,他儿子在一边刨地,听着他爹的话哼了声:“换来换去还不都是萧家的天下,有什么意思,只要不是沈家的天下就行。”
刘秀才看了他一眼:“当然是萧家的天下,沈家这一辈儿就算是凋零了。”
刘秀才的老婆朝他喊道:“老头子,别说了,那些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说的跟算命的似的,你也能论人家官家的事?”
刘秀才果然不说了,也知道自己失言。他不说了之后张大哥却说道:“这皇帝换了,对我们老百姓有好处,前个月不是大赦天下了吗,再等等说不定还有别的好处呢?说不定把我们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整治一下。”
刘秀才作为村子里最有学问的人听闻他这话又接了起来:“我看未必,他要是不是为了招兵才不会来管我们呢?我们这个地儿谁会管?”
张大哥有点不甘心的问道:“那他招兵打谁?边关不是安稳了吗?”
以前的那个皇帝不是也死在前线了吗?因为他没有儿子,所以当大哥的只得临危受命吗?官文上是这么说的。还有那摄政王沈郁,在午门被拖出去砍了头可是京师所有百姓都看到了的。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
刘秀才摸着胡子说:“现今皇帝有一个皇叔啊,恭王爷啊,他这是怕重蹈覆辙,想要掌握兵权啊。”
他这番话说的是高深莫测,所以众人都不由的对他佩服,张婶快言快语:“那也就是说换汤不换药了?那换个皇帝有什么意思,还不如以前呢。”
刘秀才叹口气:“自古改朝换代受苦的都是咱们老百姓。”
张婶还接着她前头的话道:“要是真如刘叔所说,那还真不如以前,至少不用当兵,咱们老百姓求的就是一个安稳日子,打打杀杀的,太吓人了。”
张大哥不赞同她的意见:“你个婆娘懂什么?你整天围着炉灶,眼前就一口锅,能有什么见识,如果有贼人来抢我们东西,你难道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招兵买马是应该的。”
张婶这下也不拾草了,回过头来看着他啧啧了声:“瞧把你美的,我不懂,你懂!你说出个理所当然啊,你扛着锄头去上前线打啊!”
张大哥被她说的脸红脖子粗的,咳了声:“你以为我不想去啊!还不是因为你,哭着喊着不让我去!”
张婶切了声:“快干你的活吧,还我拦着你,我不拦你,你自己去吧,跟你能建个国似的。”
张婶说话格外痛快,把张大哥对付的也无言以对,他不太甘心的咳了声:“我是想说这个皇帝不错。把摄政王给杀了呢,以前的皇上那么多年都不能把摄政王拉下马,他这一来,大刀阔斧的,这叫什么雄什么伟的。”
他都不会用词,刘秀才切了声:“是雄才伟略!”
张大哥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词,这个皇帝除了摄政王好啊,真是大快人心啊。据说行刑的那天菜市口站满了京师的百姓呢,要是我们离得近也去看看了,早就听说这摄政王不好了,是他把先皇逼到边关,害死了他,现在他也终于报应了。”
新皇登基自然抹掉了他所有的不光之处,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沈郁的头上。
刘秀才也摸了下胡子:“是的,沈家出了两任摄政王,这两任摄政王把持朝政,把整个江山弄得乌烟瘴气,这一次沈家总算是倒了,这就彻底的放心了,从此萧家的江山就算是稳当了,窃国之贼就应该是这种下场。”
田野里的众人热闹起来,七嘴八舌的开始说起国政了,都说民不仪政,但是真正在民间才不管这个那个呢,反正天高皇帝远。
沈郁默默的听着,手里抡锄头的速度也没有减慢,他就一下一下的刨地,仿佛那些话都跟他没关系一样。萧祁昱握着锄头的手却紧了,他使劲的抡起锄头,恰好那锄头蹦在一块石头上,震的他虎口发麻,手上的泡也磨破了,他暗暗的咬了下牙,虽然这些人只是玩笑似的谈论朝政,并不知道那些实情,可他听着心里依然难受。沈郁心里怕是更难受,看他那副样子就知道了。
萧祁昱把锄头往肩上扛,张家大哥看他:“大侄子你不干了吗?”
萧祁昱嗯了声:“手上起泡了,今天先干到这里,张叔,张婶,我们先走了啊。”
沈郁还在刨地,萧祁昱把他锄头拿过去了:“走吧,皇叔。”
沈郁见他这二话不说的,也只好跟他走了,萧祁昱拉着他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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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说话,沈郁也就没说什么,等到了屋里,萧祁昱才回头看他:“皇叔,他们都是随便说说的,你别在意。他们不知道是你留守京师,拼死护住了这万里江山,他们也不知道是你给他们建了学堂,建了绣房,建了水车。”就像他们不知道他们两个真实的关系是这样的,他跟沈郁之间的矛盾从来上升不到生死对决。
沈郁听他说这么多笑了下:“我没有在意,早就听习惯了。”以前更多人说他呢,秦观在朝堂上公开的说他呢。他在意的是他亡了的京师,是他的沈家,沈家自他这一辈开始凋零这句话让他无颜见老王爷。
沈郁这么想着深吸了口气:“虽然他们说的乱七八糟的,可有一样倒是猜对了,萧现在大肆征兵不是一个好现象,征兵必定会征粮,两者都会给百姓带来沉重的负担。”
萧祁昱点了下头:“我知道,他掌控不了我们的军队,所以想自己征兵,进而对付我们。”
他看着沈郁,没有说出的话沈郁明白,他想带着他走,但又不想再逼他。沈郁深吸了口气,很认真的看着他:“祁昱,你自己走不行吗?我……这个辅政王当够了。”也许他这辈子就适合在这样的地方过,那些国家大事不适合他,他也当不了那个辅政王。
萧祁昱知道他不想当了,可他放不下他,放不下他也放不下他的江山,他是可以说很多好话去哄沈郁开心,可他也不想骗他,那个江山他拼着命打下来的。
萧祁昱想了想道:“我们再住一段时间,反正也不着急,等皇叔你哪天想走了,我们再走。对了,皇叔,今天是你生日呢,我给你下面吃。”
他说着就去做饭了,不肯再听他说了。
沈郁看他这样也没法在说什么了,他开始考虑离开这里后是什么生活。
萧祁昱很快就给沈郁端来面了,他当然是不会做面条的,这是张婶做的给他们俩的,萧祁昱在上面放上了个荷包蛋:“皇叔,来吃吧。长寿面。祝皇叔年年岁岁都平安。”
沈郁看着他这样的盛情犯愁,只低头去吃饭,萧祁昱看着他头上的木簪子说:“等我回来京,再给你刻个玉的。”沈郁胡乱的嗯了声,回去后,忙都忙不过来,怎么可能还会记得给他刻个簪子,不过这个心意他心领了。
沈郁本来还想在这个村子里多住些日子的,然而他们俩的身份曝光了。因为岳红姑娘出事了。
第129章
沈郁建立的裁云坊在边镇成名了,不仅东张家村有裁云坊,其他的几个村子,但凡是与荣绣坊挂钩的村庄全都成立了绣房,统一了名字,岳红姑娘也开始在各个村镇授课,她的绣活是真的出了名。
她出了名之后,夫家便看在眼里了,刘员外仗着自己财大气粗,硬是逼的岳红娘家把岳红赶回婆家。
岳红娘家人无可奈何,只能让步,可张锐不肯让她回去,他当年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买走,这一次再也不会让她走了。
于是在急切之下跟刘员外的人打了起来,争执间失手将刘员外给推倒了,刘员外本来就快要死了,这一推就彻底的死了,于是他们最终闹到了官府。
如沈郁担心的那样,那个知县大人了解了情况后判了两人通奸杀人罪,秋后处斩。事情竟在一瞬间闹到了不可场的地步。
于是两个人终于去见了这位知县大人。
萧祁昱翻了箱底,把沈郁最初的那身华服给他穿上,镜子里的人已经有了当年摄政王的样子了,沈郁笑了下:“走吧。”
县官大人这些天光干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所以这次的人命案算是比较大的案子了,所以他亲自坐镇审理,衙吏通报沈郁两人时,县官不耐烦的挥了下手:“不是跟你说了吗,本官现在正忙着,什么人都不见!”
衙吏结巴道:“可……他们说如果大人你不见他们……会后悔的。”
县官大人拍了桌子:“岂有此理!到底是何方刁民!给我押上来!”
衙吏抹着头上的冷汗下去了,他们根本不敢押他们,来人气势非常强,为首的一个锦衣华服,盛气凌人,站在身后当跟班的也很不好惹,武功很好,刚开始他们也是想要把他们押着进去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就被他给甩开了,他们不信邪的一窝人上去都被他给打散了。
于是他们只能请他们进县衙,待县官大人看清楚他们俩时愣了下:“你们……怎么来了,叫什么名字!来干什么!”他竟然还记着这两人,实在是不可思议。
等衙吏告诉他,他们俩是闯进来的事,县官大人拍了下桌子:“你们两个不知道硬闯官府是要打三十大板的吗!”
沈郁看了他一眼:“宋应,这就是县衙的待客之道吗?”
他的语气高高在上,被他直呼名字的县官大人愣了下:“你……你大胆!来人呢!”
萧祁昱冷斥了声:“宋应,让这些人下去,我有话要跟你说!”这县衙也真是的,二话不说就动手抓人是怎么回事,萧祁昱本来也只是想装的高冷点儿的,但是现在真是生气了。
衙吏也不敢上前抓他们俩,根本抓不住,所以都有些抱歉的看着他们的县官大人,他们这些人都是些花拳绣腿,因为也没有大的案子需要他们破的,所以不是他们没有努力。
县官大人看着他们害怕的样子,又看看冰冷着脸的萧祁昱只好无奈的妥协了:“你们先下去!”他怎么说也是一镇之官,不能失了态。
衙吏下去后,宋应走了下来:“你们不是东张家村的人吗?有什么事找我吗?”
沈郁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萧祁昱站到了他身后,宋应看他们俩这自然的态度更加的摸不着头脑了,好在沈郁很快就开口了:“我来这里找大人你是想问一下东张家村岳红与张锐的案子。”
宋应沉了下脸:“他们俩的案子本官已经定了,谋害人命理应处斩!”
沈郁看他:“你有调查过吗?”
宋应点头:“本官当然调查过!刘员外是被犯人张锐推到在地死的。”
沈郁继续问:“那你也应当知道他是在防卫中推到他的,是这个刘员外上前抓他,才不慎被他推到的,他年纪大了,倒下就丧命是意外。”
他说的跟状师似的,一张嘴着实厉害,宋县官也道:“刘员外凭什么要上前抓他啊,还不是因为张锐通奸他儿媳,这种耻辱他一个老人家当然接受不了啊?”
沈郁摇摇头:“你压根就没有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第一,张锐与岳红姑娘清清白白;第二,刘家已经把岳红姑娘赶




摄政王 分卷阅读240
回娘家,也就不再是刘家的人;第三,刘员外带人不明不白的抢人已经是犯法,抢人过程中强行殴打别人更是罪上加罪,倘若他不死,此刻也应该住在死牢里!”
他说完拍了下桌子,语气也越发的凌厉:“而你身为朝廷命官,偏信一方言词,仓促定案,该当何罪!”
宋应被他这一下震了下,反身性的看他,看看他再看看他身后的萧祁昱,这一会儿也觉得他有些熟悉了,那个通缉榜上有他的画像的,萧没有放下疑心,他始终没有放弃在找寻沈郁跟萧祁昱,他不敢明目张胆的在民间寻找,可每个官府县衙都会到这样的一份密旨的。
所以他看着沈郁越看越熟悉,声音都颤了下:“你,你,您可是……是瑜王爷?”他说完后猛的看了眼他身后的萧祁昱,是不是不应该说出来?可他没有忍住,如果他们两个就是的话,那他们就是没有死啊!
宋应此刻的心情就跟抛上空中一样,他说为什么那天看萧祁昱很熟悉,像是在那里见过一样,现在终于想通了,他是在秘密的通缉单上看过。
宋应这么想着膝盖有些软,他不知道是跪还是不跪,不知道他们目前是什么样的身份。
沈郁没有让他等长时间,点了下头:“本王就是。”宋应终于跪了下来:“下官见过王爷!见过皇上!”
他太激动也忘了这个顺序了,本来也是,以前的时候就是摄政王比较厉害,就跟他们现在的姿势一样,萧祁昱站在沈郁后面压阵呢。
他也忘记了现在大梁已经有了新的皇上,因为他这个官还是萧祁昱在时的官,总也改不了,也才不到两个月,他们这里离京师又远,根本也感受不到换了新皇帝的气氛,所以他还当萧祁昱是皇上,沈郁还是辅政王,沈郁辅政王的威名太远了,深入人心,短时间不会让人忘记。
沈郁看他跪下了,心里也松了口气,这还是他的人,沈郁扶他起来:“好了起来吧,我跟皇上微服到此。”
宋应听他这么说连连点头:“下官明白,明白,下官不会泄露皇上与王爷的行踪的,皇上,你们……”他还是激动,都语无伦次了,他们这个穷乡僻壤从没有想过能有见到皇上与王爷的一天。
萧祁昱终于说了句话:“我们在这里还要住几天。”也就是还给他时间激动了?宋应看着他连连点头:“下官这就拾府衙,请皇上与王爷入住。”
萧祁昱咳了声:“不用了,我们还是住在东张家村就好。”
宋应急了:“那怎么能行呢?没有人护卫怎么行?”不是说这里的村民野蛮,而是这里离燕南太近了啊!万一出点儿什么事,他就算有两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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