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之臣(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嘻嘻哈哈
只是因为这女子机警,抽身而去,才让这计,终成破局。
就是那动如脱兔,翩若惊鸿的背影,颇有几分风月过后,翻脸无情的架势。
耳边还回荡着婉转莺啼,如果不是现在毫无睡意,他真的会以为是一场迷离梦境。
“大师兄,原来你没有醉啊,那还死命压着我。”郁含光终于是忍不住最先打破了车里的寂静。
世人也许只知太尉大人战功卓着,郁小将军武功超群,裴郎状元身手不凡,但却无人知晓,他们三人师出一人。
“他中了药,在酒里。”裴净之不徐不疾的说道。
“哦,我说呢,大师兄今天怎么这么反常,过去蹲下看了她一会儿,就开始亲她的嘴了,接着就扯她衣服了……”
“好,如果我是中了药,你们两个又凑什么热闹,你们又没有饮那什劳子酒?” 傅斯年听不下去了,丢过一记寒光,质问道。
“大师兄,你也知道我第一次上京,看到你对那女子如此这般,我以为你们城里人都是这么玩的……”
“那你呢?”傅斯年打断郁含光,炯炯有神的看向裴净之。
“好事之徒而已。”裴净之依旧惜字如金。
哼,好色之徒还差不多,想起裴净之强行坏了自己的好事,郁含光就捏紧拳头,气不打一处来。
恩?手里怎么还握着个东西,摊开一看,是一只金钗。
“喏,你们看,应该是她掉下来的,是条线索。”
郁含光被裴净之点了穴道,丢在一边,这东西一直硌在他身下,但是他留了个心眼,临走时候藏了起来,现在倒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傅斯年接过金钗,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看了一遍。
此乃皇族之物,今夜这琼林宴上,配得起这钗的只有一人。
长公主,谢青鸾是也。
好个一石三鸟。
若是一般女子,他们今日一起花龙戏凤,最多算是伤风败俗,虽然声望受损,时间一长也就甚嚣尘上。
但若是已故皇上的掌上明珠,当朝新帝的嫡亲姐姐,这个便是对整个皇族赤裸裸的藐视,大咧咧的挑衅。
虽然整个谢氏一族早已衰败,他们武将满门风头正盛。
可是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壮,如果真的揪住他们这个小辫子不放,不让他们哥几个伤筋断骨,也要活活脱掉一层皮。
更何况门阀割据,多少人等着墙倒众人推……
傅斯年不愿意再想下去。
他将这钗揣在怀里,对余下二人说道:“今日之事,定要守口如瓶。”
如果这借刀杀人是冲着他傅斯年来的,那么后来粉墨登场的安王谢朗,丞相顾轻尘都有嫌疑。
而那如同镜花水月一般的青鸾公主,在这局棋里到底是将是兵,又到底是哪一派的人?
倒叫他想好好的会一会。
作者菌挖空心思要把自己瞎编的剧情给圆回来,可算能给傅大人和公主创造机会了。奶奶个熊,下次坚决不写宫斗戏了,智商完全不够用了。。。
看到有的童鞋没有看懂,我这边再解释一下,他们三个都是第一次遇到公主,傅斯年在宴会上喝了酒所以中了药,但是这里是个伏笔,而裴净之和郁含光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喝酒,他们还是捡了一把好漏,三人后面都会和公主有很多对手戏,是慢慢对公主倾心的。
重蹈覆辙(h的前奏)
从桃花山庄回来后,谢青鸾就把自己关在房里,想要把这些陈年旧事理出个头绪出来,但是效果甚微。
毕竟长伴古佛青灯的那段岁月,她几乎与世隔绝,完全靠着抄写经书修身养性,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日没夜的抄写经书,感动了佛祖,才有了这次重生的机会。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她抬头仰望。
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静静立在窗边的谢青鸾忽然在这时想起了燕归。
燕归这两个字,从她打从有记忆开始就围绕在她身边,但是直到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也没有再见到他,他于她,终究只是成了一个名字,上穷碧落下黄泉,纵使相逢应不识。
而他的起兵造反,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还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至今谢青鸾都不敢妄下断言。
她只希望这一世,一切的一切,都不要重蹈覆辙。
眼角的余光忽然掠到了墙上挂着的一把秀剑,一时有了活络一下筋骨的想法,于是仗剑走出了房间。
傅斯年想到过千万种再见到青鸾公主的情形。
但唯独不是眼前这种。
青鸾公主正在院子里舞剑,更确切的说,是携剑起舞。
她穿着轻盈薄透又红艳似火的罗纱丝裙,娉婷渺渺、姿影绰绰,曼妙腰身轻转回旋,裙裾飘飘,如花落池中荡涟漪,凝霜皓腕手提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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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银光点点,似笔走游龙绘丹青。
四下并无笙竹,她自成一道旋律。
无法抑制的波涛在傅斯年心头翻滚,青鸾越是舞得潇洒,占有她的欲望就更加恣意。
他会了她的意,她想要自由,渴望跳出这高墙深院,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不过可惜,即便她是一只振翅欲飞的翔鸟,却注定要被他牢牢握在手里。
启承转合,行云流水般的一舞,戛然而止。
谢青鸾手持宝剑,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微风拂过面颊的惬意。
而傅斯年则放纵了自己的心绪,不由自己的朝她走去。
谢青鸾背对着傅斯年,自然看不到他的眼眸里深藏的柔情蜜意,只是敏感的察觉到一阵不祥之感在背后油然而生。
待那脚步声一点点逼近,她回手就是一剑。
傅斯年微微侧身,快如闪电的伸出两指,将谢青鸾的剑锋夹住。
谢青鸾这才看到将身后的傅斯年看得清楚。
高挺的鼻梁,狭长的凤眸很是俊美,眉宇之中带着一丝英气,不怒自威。
而此时的他正眯着那深邃的眼眸高深莫测的看着自己。
“公主舞剑,意在微臣?”
不带谢青鸾回应,傅斯年用内力一震,谢青鸾素手一抖,宝剑应声落地。
谢青鸾刚想喊人,却被傅斯年点了穴道。
然后整个人被他拦腰抱起,他将额头抵住谢青鸾的额头,用近乎情人间的呢喃说道:“公主还是莫要喊叫,留点力气,等下和微臣好好叙上一叙。”
说罢便抱着谢青鸾,大步流星朝着卧房走去。
重温旧梦(h继续前奏)
傅斯年轻轻的将谢青鸾放在了大床之上,自己则一只手支撑着脑袋,翘起一条长腿,侧躺在她一边。
“公主,微臣想问你几个问题,如果公主愿意配合的话,微臣现在就可以解开你的穴道。”
谢青鸾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
傅斯年手指在她娇躯上一按,她便开始能够活动自如。
谢青鸾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气,柔声说道:“太尉请问吧。”
傅斯年凤眸微微一动,这次惊艳到她的不是她风流袅娜的样貌,而是她如老僧入定般的镇静。
他躺在她的身边,闻得到她娇躯散发的阵阵香气,都有控制不住的一阵心旷神怡。
而她更能感受得到他身躯的火热温度,竟然还能这般从容不迫。
傅斯年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公主那夜为何会出现在温泉池畔?” 傅斯年明人不说暗话,单刀直入。
“许是遇到了像太尉大人这样的高手,可以进出本宫的寝宫如无人之境,本宫醒来之时,人已经在那里了。”
谢青鸾声音轻轻袅袅,语气真诚郑重。
傅斯年自然听出了其中的夹枪带棒的讽刺意味。
“那夜,你为何要逃?” 傅斯年的手轻抚上了谢青鸾的脸。
“不逃,便是死。”谢青鸾淡淡的转过脸,躲开了傅斯年的手掌,“你可知那夜我们都做了什么?”傅斯年一个翻身,四肢撑着身体,凌驾于谢青鸾之上,将她囚于他身躯之下。
“做了一场惊世骇俗的梦。”谢青鸾面色微红,声音好似渡劫梵音,透着禅意“那……公主可愿意帮微臣重温旧梦?”说罢,傅斯年倾身就想吻下去。
这时谢青鸾急忙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唇,另外一手摸上了傅斯年的额头。
“太尉大人此时明明清醒得很,为何要说这等糊涂话?”
“公主,你可以知道微臣当时清醒还是不清醒?”
谢青鸾情急之下,露了马脚,上一世的时候,傅斯年等人最后得到从轻发落,也是因为查出了他们当日饮的酒被人动过手脚。
因此,谢青鸾只是怨,但是并不恨他们。
谢青鸾急忙解释道:“太尉当时神志不清。”
“公主殿下,微臣喝的酒里面那些玲珑醉不足以令人失控,真正让人发狂的是你的那支金钗里面的风烟引!”
傅斯年说道这里,双手已经攀附上了谢青鸾的纤细的脖颈,眼里流露出了久经沙场血海的冷厉。
“公主要怎么证明你与此事并无关系?”
“太尉大人,若真如你所说的话,你倒是无辜受了牵连,如果药粉是下在金钗之中,那么不论是谁经过,本宫都难逃一劫,那这些幕后黑手,想要算计的就未必一定是太尉大人,倒可能是针对本宫而来。”
谢青鸾这样解释,倒也不无道理。
傅斯年把放在谢青鸾脖颈上的双手缓缓移到领口处,用力一扯,薄纱应声而裂,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这样冷静理智,机敏果断的女子,如果不能挥入羽下,那就势必除去。
“既然公主知道是连累了微臣,那就更应该与微臣同舟共济,解救微臣于水火之中。”
话音刚落,就如鹰隼一般俯冲而下,把谢青鸾所有要说的话语都吞噬在了唇齿之间。
哎,因为某个小妖说,傅大人这般老谋深算,不会生扑,我加上一章智取,反正他就是为吃到公主给自己各种理由公主性格比较呆萌,还有曾经在庙里住了两年一点方外之人的感觉,不知道我有没有写出这种感觉。
然后这种性格日后比较适合np...可以经常把男主气得内伤。。。望天。。。
无限风光在险峰(h)
谢青鸾樱唇忽然间被傅斯年擒住,心中大骇,贝齿轻松的被撬开,火热长舌探入口中与那丁香小舌纠缠一起,好似要把她整个人吞噬干净。
就在谢青鸾就觉得自己胸腔中的空气都要被吸尽了的时候,傅斯年才放过了她那被蹂躏得红透的双唇。
他居高临下,看着身下娇人,那一身红色纱衣已经被他扯得支离玻碎,半遮半掩着那玲珑玉体,呼之欲出的玉峰,纤细妖娆的腰肢,修长笔直的玉腿,性感撩人至极。
那夜未曾来得及好好欣赏的风景,如今可以尽眼底,可是还不等傅斯年把那一逞雄风的快意给找寻回来,谢青鸾就彻底让他领教了什么是无限风光在险峰。
趁傅斯年的眼神还在玉谷峰峦上流连忘返的时候,一条没有被压制的纤腿,一个屈膝,朝男子的要害部位直直顶去。
常年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征战厮杀傅斯年,随即感到下方有疾风袭来,立刻用手掌挡住。
然后就在这一方床榻里,二人无声无息的较着劲。
谢青鸾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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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皮毛功在傅斯年那边都是雕虫小技,但是胜在灵活敏捷,稳准犀利,而傅斯年,一边觉得新奇,乐意与她周旋,另外一面也不忍伤她,总是手下留情。
于是二人你来我往,也算缠斗了一盏茶的功夫。
只是每次交手,谢青鸾的衣衫都被会被撕碎一点,好似桃花乱落如红雨。
最终傅斯年将她那月色肚兜一扯,谢青鸾这才手,即刻捂住胸口,拼命的往床榻里面躲。
傅斯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挡什么挡,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有看过!”
谢青鸾的脸立刻红霞满天:“太尉大人,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傅斯年一个猛虎扑食,将谢青鸾压在身下:“公主殿下,错一次和错两次又有何分别?”
这是什么歪理邪说,谢青鸾刚想再反驳,却被傅斯年狠狠吻住,接下来就是谢青鸾就深切的感受到,什么是傅斯年所说的水深火热,同舟共济了。
傅斯年滚烫的身躯覆盖在她赤裸的身躯之上,全身的香嫩娇软都落入虎口之中,很快也被蒸腾得冒着热气。
胸前两颗挺立的茱萸被傅斯年轮流吮吸,牙齿轻扯慢咬,随后又被火热的大掌反复揉压,全身好似被融化成了一滩春水。
本来在微弱烛光下晃得莹白一片的肌肤,渐渐笼起了淡淡的粉红光晕。
双腿紧紧守护的桃源秘境,被一条如饥似渴的蛟龙硬生生的挤入,在那花草玉径之前反复逡巡,不断垂涎。
傅斯年看着身下,酥软一团的美人,真可谓,媚欺桃李色,香夺绮罗风。
不由喉头一紧,身下一滞。
谢青鸾好恨自己的娇柔敏感,几番切磋下来,下面的桃源洞口已经逐渐春潮泛滥。
傅斯年身下欲龙早在和谢青鸾厮打纠缠之时就已经涨得疼痛难忍,一旦察觉已经水到渠成,立刻一个猛挺,探入其中。
那般温润紧致,青涩娇嫩,傅斯年又尝到日思夜想的极致销魂的感觉。。
再低头看身下玉人,正红着俏脸,紧闭双眸,蹙着眉头,无措的咬着自己的葱白的手指,好似认命了一般,任由自己胡作非为。
傅斯年之觉得眼前这无力承欢的娇柔比任何凶猛的媚药还要霸道,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让他仿佛又回到了那策马奔腾,快意恩仇的少年时代。
只是战场上无往不利的畅快如今也抵不过芙蓉帐里春宵一刻的千金。
情不自禁的开始大动腰身,一尾蛟龙在琼浆蜜穴之中倒海翻江,呼风唤雨。
困顿之中写了一个虫上脑的太尉大人,种马办?大家先来凑合看看吧。
细雨梅花正断魂(h)
谢青鸾咬着手不敢让自己的娇喊逸出,怕惊扰了仆婢,自己这般忍辱负重终将前功尽弃,紧闭着双眼,是觉得自己无法直视这惨淡的命运。
世人皆叹太尉平日洁身自好,奉公克己,道听途说果然不可信,看他现在这幅骄奢淫逸的样子,分明就是个欺男霸女的奸佞。
不知不觉眼角溢出薄薄的泪滴。
傅斯年看到谢青鸾这般情形,好似槛菊烟愁兰泣露,细雨梅花正断魂,更觉得她温婉可怜。
就连那藏在秀发深处小巧圆润的耳垂看上去也像刚刚剥了壳的珍珠,那般诱人心动,惹人呵护,傅斯年俯身下去,叼在嘴里不放,轻轻的蕴含吞吐。
谢青鸾敏感的如遭电击。娇柔的身体不住的颤抖,身下小穴也跟着紧,手指再也无法在咬下去了。
傅斯年立刻乘胜追击。再那花穴里面连番顶弄。很快让谢青鸾失了神。
娇柔的四肢也不知道何时缠上了傅斯年高大的身躯。
流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
这甜美又柔软的佳人,酥媚又娇糯的嗓音,哪个热血男儿能抵挡得住?
狠狠的压着那温暖娇柔的身躯,全力进出的冲锋陷阵,直到最后在那花穴之中洒尽雨露。
风听雨歇之后,傅斯年搂着酥软成泥的谢青鸾还想好好的温存一番,哪知道她竟然低低的啜泣起来。
他好生安抚了几句,结果她反而哭的更加不能自己,好似像孟姜女一般要哭倒整个房间。
谢青鸾是羞愧自责的痛不欲生,因为情潮退去,恢复清明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抱着他的,她怎么可以抱着他呢?
他们怎么可以是这种关系?
傅斯年在军中和纯爷们,糙汉子混迹的时候多,自然不懂有些女子自尊自爱自怜自抑的一种情绪。
刚刚你明明也很快活,现在干嘛一幅贞洁烈女被他欺负的样子。
多少女人都对我趋之若鹜,你凭什么对我弃之如履。
当下就来了火气,于是兀自起身 整理好衣衫,又恢复成锦衣华服,束带衣冠的倜傥模样。
好整以暇的坐在桌子旁边,冷冷说到:“公主殿下,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样犒赏三军的表现,微臣一点也不满意。这般动摇军心,想必是觉得皇上的龙椅坐的十分之安稳,还请公主斟酌,慎重回答微臣一个问题。”
谢青鸾一听傅斯年提到弟弟,整个人就瞬间清醒了。这厮真的会捏人七寸。
她抬着雾气蒙蒙的眼睛看着傅斯年。
只见他丹唇微启:“告诉微臣,你到底是谁的人?”
谢青鸾心道:莫非他还是不相信自己?
低声说到:“我不是谁的人…”
忽然感受到两道寒光直逼自己,啪的一声,傅斯年捏碎了手中的茶杯。
感觉到自己的小命也许就会和那人手中的杯子一样。
谢青鸾饱含热泪:“我是你的人。”
傅斯年脸上稍霁:“那我又是谁?”
谢青鸾颤抖的说道:“大周朝国之栋梁,军中一品大员,掌管全国军事的辅政重臣傅斯年。”
傅斯年笑了笑,好似雨过天晴,缓缓朝她走来,俯下身,贴近她的脸。
谢青鸾以为他要吻过来,连忙别过脸,可是傅斯年并没有这么做,他只是把金钗插在她的发鬓之上。
然后靠近她的耳朵,轻声说道:“你可以转告太后,不用下媚药这么麻烦,公主本身就是最好的媚药。”
说完,对着谢青鸾的脸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转身,推门而去。
我觉得我写的傅大人这种性格要注孤生了。。。
花重锦官城(剧情)
傅斯年走后,谢青鸾脑中的紧绷一根弦终于是可以松懈了下来。
这一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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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宕起伏让她感到昏昏沉沉,身子一歪,倒在枕头上便睡着了。
这一睡很是绵长,待谢青鸾醒来,已经夕阳西下,昏黄的阳光透过窗棱洒下,容易让人想起旧日时光。
谢青鸾昨夜的衣衫被傅斯年尽毁,只能自己拖着酸痛的身体去寻了新的衣衫套上。
正当她想去叫几个宫女过来备水沐浴,洗尽一身粘腻的时候,听到有人敲门。
谢青鸾应声以后,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宫女走了进来。
她缓缓屈膝,低声说道:“奴婢名叫锦书,是太尉大人派来侍奉公主的。”
锦书?云中谁寄锦书来?
听起来颇有几分绵绵相思的味道,但是一想到傅斯年那恶形恶状的嘴脸,谢青鸾只感受到调戏二字。
“这是太尉大人留给公主的信。”
谢青鸾拆开以后,看到了傅斯年龙飞凤舞的字迹,常年舞刀弄剑的手,挥毫泼墨之间也是苍劲有力。
信中的意思大概是这样的,你寝宫里面的人,我上上下下都换过了,省得有不干不净的手脚伸了过来,换个机灵能干的宫女在你身边,也好帮衬提点你个一二,得你这心胸开阔的公主,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
看完这封信,谢青鸾一阵无语凝噎。
傅斯年现在是多么的权势滔天,在皇宫大内安插亲信简直信手拈来,难怪太后处心积虑想要将其除之而后快。
而她现在这个朝不保夕的落魄公主,还要靠他长臂一挥,深入这高墙院内,照拂几分。
她默默的叹了口气,将信递给锦书,之后命她侍奉自己沐浴。
温暖的水温柔的环抱着自己,解除了周身的乏累,谢青鸾趴在浴桶边缘,陷入了沉思。
谢氏皇族的衰败是从人丁凋零开始的。
谢青鸾的皇祖父这一代虽然宫妃众多,但是却极少有人诞下皇嗣,唯独丽妃养育了一个皇子,名叫谢韵,丽妃身娇体弱,诞下谢韵之后不久便撒手人寰,谢韵是被当时的皇后也就是当今太后抚养成人的。
后来在谢韵十三岁时,老皇帝偶然临幸了一个宫女临幸,诞下了一名小皇子,取名谢朗。谢韵和谢朗两人年岁相差甚远,母妃一族实力相较悬殊,所以很快老皇帝百年之后,自然是谢韵毫无悬念的即位登机。
十五岁的少年天子浪漫纯情,在一次出游江南的途中,结识了一位绝代佳人。
便一心一意的要与她,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太后自然是不准的,但是这是谢韵唯一一次忤逆太后。终于抱得美人归。
之后便有了谢青鸾和弟弟谢昭。
谢青鸾和谢昭的童年幸福美满,帝后恩爱,整日吟风弄月,带着她们姐弟二人游山玩水,所以他们就和普通富贵人家的子弟一样娇生惯养,又同寻常百姓的孩子一样单纯善良。
太后也懒的理这没心没肺的一家人,反正她醉心权势,谢韵愿意做个闲散皇帝,她也乐享其成。
谢韵做皇帝的这几年,虽说没有值得歌功颂德的建树,但是也没有什么误国误民的谬错,唯独一件高瞻远瞩的事情便是悄无声息的栽培提拔了一批青年才俊,他们或是出身布衣,或者来自草莽,但是都凭借着自身的才华一步一步的展露头脚。
这十几年来的润物细无声,等到帝后二人相继病故之后,太后才发现,这满朝文武,新秀林立,已是花重锦官城。
代表人物就是丞相顾轻尘,一直积极推行新政,与因循守旧的太后一族不断抗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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