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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雪谱(在落雪的尽头等你)第七卷 112-13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弄玉
道:“你也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白夜飞耸耸肩,察觉对方似乎有话想说,没有插嘴打断。
琥珀放下酒杯,略微侧头,仰首望向窗外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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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高悬,云雾如同薄纱一般笼罩月牙,琥珀的神色渐渐复杂。
“……女团草创的时候,我就加入了。这么久以来,人来来去去,团长也很
懂得利用我的魅力,总让我出去陪笑、应酬,换取女团登台演出的机会。若是没
有这些幕后的事,也不会有女团的今天。”
“可以理解。”
白夜飞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朝琥珀举了举杯,算是致意,“人生在世,无论
想得到什么,都不可能不付出东西。希望女团能够有今天,不只是努力和汗水就
可以的,总会有人付出代价。”
琥珀收回目光,有些奇怪的瞥了白夜飞一眼,觉得这好像不是自己预期的反
应,不鄙夷、不耻笑,更多的是理所当然…
摇了摇头,琥珀自斟一杯饮下,酒意上脑,俏脸通红,眼中醉意弥漫,却又
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酝酿,目光幽幽,仿佛看回过往,渐渐流露怨忿。
“如果这份代价,是所有人轮流付出,那也就罢了,大家的未来,大家一起
抗,一起争取,谁也别怨……”
琥珀恨恨道:“但团……董珍珠当初跟我说,其他人都还只是孩子,我们有
责任保护她们,让她们能正常成长……说我们曾经希望的东西已破灭,何不寄希
望于将来,由她们来实现……我天真答应了,结果……最后那些见不得人的肮脏
事,就都由我一个人去做了!”
“太过分了!”
作为一名出色的听众,白夜飞给予愤怒的反应,猛地将手中木杯一掷,大吼
道:“讲好了是我们,真到做的时候就只剩你一个,姓董的真他妈不是人!”
怒声雄吼,琥珀也被惊到,眼中愤怒少了几分,颇为奇怪,又瞥了白夜飞一
眼,不能理解他的反应。
“怎么了?”
白夜飞理直气壮,双手撑着桌面站起,迎着琥珀视线,一副感同身受的表情
,“我又不是她手下,凭什么要盲从她?我有什么不能说的?这种老板,是所有
打工者的敌人,我这是发自内心的义愤!”
话说得慷慨激昂,说完却连忙俯身,白夜飞从桌脚捡回自己杯子,两相对比
,显得尴尬而搞笑,当事人却浑然不以为意,举了举酒杯,,笑道:“只带了这
一个,不能任性。”
“……”
琥珀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点了点头,本来酝酿到极点,要爆发出来的气
势也削弱了几分,偏头视线朝向窗外,似乎穿透夜色,看向团中其些地方。
“这几年下来,团队发展上了轨道,那几个丫头是过得不错,不用像我们当
年一样。但现在看看,她们又被保护成什么样了?就看看珊瑚,那贱货一早就不
是处子了!我的牺牲,又算什么?”
白夜飞取过自带的清水,给自己倒了一杯饮下,朝琥珀晃了晃空杯,笑道:
“该秃的头,迟早要秃的,本性不坚的,怎么保护也会自己弄脏。你不用在意这
个,只要尽过力,不能说未尽全功就是没用。”
“我当然不在意这个!”琥珀冷笑,“只是这几年来,所有人都觉得我放荡
,觉得我不知羞耻,可有没有谁想过,为了保护这个团队,我忍了多少屈辱?干
了多少脏活?她们享受了我的付出,却没人放在心上!”
琥珀越说越怒,又给自己倒酒,一口饮尽,犹嫌不够,连喝几杯,酒意上涌
,不止面颊,浑身肌肤都泛起红霞。
“砰”的一声放下酒杯,琥珀眼神从幽怨转为凄厉,寒声道:“洛水诗会那
次,我为了全团,陪了岑百万整整两晚,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
一三十章·理解万岁
重提旧事,不等白夜飞回答,琥珀身躯陡然一震,心神仿佛回到过去,厉声
道:“那家伙,根本是变态的!”
惨痛的回忆,无可遏制地涌出,琥珀面容扭曲,痛苦地闭上眼睛,声音微颤
,“我后来离开的时候,满床都是血!我是被抬回来的,只有燕儿在等我,姓董
的早早避开,连来都不敢来。事后整整一个多月,我连床也下不了!这就是我保
护全团的代价,但有谁谢我半句吗?”
“都没有!”
琥珀猛地睁眼,眼中充斥着恨与怨,怒与不甘,“非但如此,她们还在背后
说我咎由自取!说我总在河边走,早晚会湿鞋!我去她妈的!”
再一次自斟自饮,喝完最后一杯酒,琥珀将玉杯重重掷地。
一声脆响,碎片散落一地,琥珀看着少年,狠狠道:“从那天开始,我就明
白了一个道理,这世上所有男人都该死,谁也不值得我再牺牲!”
话音冰冷,恨意深藏,如同对世界的控诉,一瞬间,琥珀的气质骤然一变,
媚态敛去,整个人好似一座插满尖刀的冰山,漆黑的瞳孔如无底深渊,投
射出的
眼神冰冷而凌冽。
只是,这一切,却也让琥珀的美丽更为动人,如同一尾美女蛇,明明蕴藏着
巨大危险,但那禁忌的美,却诱惑着人靠近。
“这种感觉,你不会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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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琥珀冷冷说完,就要掀翻桌子,作为完结这场会面的信号,忽地一只手伸来
,紧紧握住她的手腕,传来温暖。
“你……”
琥珀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生怕自己的秘密提前暴露,但抬眼与白夜飞目光
相触,还未及开口,却见他已通红了眼,神色哀戚,似被触及了隐痛,哽咽道:
“我懂!”
……这什么鬼?
琥珀愣在当场,又一次如坠五里雾中,不能理解对方怎会是这样的反应?
抛开警戒与提防,白夜飞拿起玉壶,仰头张嘴便饮,任由酒液从唇边滚落,
几大口下肚,脸颊陡然通红,张口便猛喷酒气。
“你委屈了!遇到那些变态,满床是血什么的,这种痛别人不懂,可我真的
懂你!那真不是人干的!我…我去你老母的!”
白夜飞声音发颤,当中既有同情,更有怒火,琥珀压根就弄不清楚他这感同
身受的怒,究竟从何而来?
话到一半,似乎伤感到说不下去,白夜飞举壶又狂饮几口,拉着琥珀的手,
目光伤感,想要说些什么,却禁不住胸中翻涌的情绪,仰天就是一通怒骂。
“仆你们个臭街!你们家里都没有父老兄弟的吗?你们都是魔鬼来着吗?一
个个仗着有点臭钱,就不把人当人看!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声音悲中含怒,似诉胸中不平事,白夜飞乘着醉意,看着天上相似的明月,
泪水狂流,如癫若狂,大吼道:“快乐火,钢丝球,你们放马过来啊!老子不怕
你们!”
琥珀在旁完全呆掉,额头冷汗直冒,觉得气氛…好像完全歪掉了!明明是自
己的痛,却为何……眼前少年,还痛过了自己?他这痛…好真实,全然不似作伪
,让自己不知该怎么反应。
世上……怎会有这样的男人?
自己这辈子遇到过很多的男人,有不少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愿意为了自己
去死的,但从没有人为自己这么哭过……
不!他好像不是在为自己哭,是和自己一起哭!
就好像…他也曾遭遇过相同的事,有那么一瞬,琥珀生出一种错觉,自己似
乎遇到了同行……或是同类……
……我在乱想什么……
琥珀猛地摇头,觉得自己被这小子带偏了,将手抽出,拍在桌上,强行挤出
怒容,厉声道:“从那天之后,我就发过誓,这辈子再也不对任何男人抱持愧疚
,这辈子也绝不向男人低头道歉。”
“呼……”
白夜飞回过神来,长长呼出一口气,从酒意中稍稍清醒,直接坐回位上,点
头道:“这话的逻辑喜人,但心情可以理解。所以……你明明可以和我协商,大
家平分荣耀,却选择了直接窃占?”
琥珀抬高下巴,冷冷道:“我绝不会和你道什么歉,你死了这条心吧!”
“唔……了解了。”白夜飞点点头,耸耸肩道:“那就这样吧!”
琥珀冷笑,艳容寒若冰霜,“这样是怎样?”
“就是你听到的这样。”
白夜飞挥了挥手,满不在乎,“你不想道歉,那就不道歉吧!这个世界从来
都是不讲道理的,也不差你一个了……你若继续这么报复社会,早晚会碰到教你
做人的那个,只可惜,未必是我而已。”
琥珀的冷笑凝固,眼中疑惑流露,看白夜飞摘下手套,抹了抹嘴,扔在桌上
,随口道:“今天承蒙款待,这酒的确不错,我领情了,明天就是最后的彩排,
你自己记得别迟到了……一把年纪的人了,做事别耍幼稚,再死撑着不回去,我
就不给你留位置了。”
“你……”琥珀呆若木鸡,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讲不出,怔怔看着白夜飞
起身,自己脑内不断盘旋着一个问题。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这是琥珀完全不曾预料的发展。她根本无法想像,自己什么也没付出,甚至
没有表露出半点歉意,还进行了挑衅,可一路强势的对方,居然就这么选择原谅
了。
……一定有什么问题,欲纵故擒,一定是这样!
琥珀心中存着最后一丝希冀,就是白夜飞想要讨要什么好处,或是提出什么
条件,之前的种种只是铺垫,这样自己便能理直气壮地贯彻想法。
然而,白夜飞什么也没多说,撂完最后一句,直接转身离开,甚至连看也没
有再看她一眼。
……我真的被原谅了?!
……不……不对,不能这样!
“且慢!”
琥珀如梦方醒,面上焦急取代疑惑与抗拒,大喊出声,颇为失态。
白夜飞转过身,看建琥珀的表情,皱起眉头,“还有什么事?”
琥珀迟疑一瞬,终于
还是喊了出来,“小心!”
事发突然,白夜飞一惊,骤感不妙,虽不确定危险来自哪里,却本能跃起,
先要离开原地。
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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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铺着厚实毯子的地面,骤然旋动,原本坚实的地表,一下失去硬
度,如同液体般疯狂旋动,连带上头的毛毯都卷出浪涛。
随着地面旋动一起出现的,是熟悉的晕眩感!
……又、又是那帮家伙?
前次树下遇险的画面闪过脑海,但这一回,白夜飞提前跃起,足不沾地,略
微削减了作用,同时体内真气自发运转,助他维持清醒。
凭藉前次经验和近些天的修练,白夜飞凌空踏出飞云步,在二元真力支持下
,硬生生凌虚踏空,挪移数米,避开了地面旋转的范围。
数息之间,剧烈的地面旋动,在房中央显化出一个漆黑的深洞,将本来位置
的桌椅吞噬,更通过坠入其中的地毯,拉扯周围的摆件。
事发一瞬,琥珀抢先扑向房间一角,避开地毯覆盖范围,更抓住厚重的红木
家具抗拒吸力,避开了危险。
白夜飞也想照办,足踏飞云步,要落向另一角,但脚还未落地,又是一阵天
旋地转,凌空一只大手拍来,隐藏的敌人趁机发动了攻击。
掌未到,腥臭气息扑鼻而来,让人头晕,赫然还是一记毒掌,同时掌风呼呼
,出手之人的功力更在白夜飞之上,这样还要趁势偷袭,摆明要不择手段将人或
或擒或杀,不给他半分机会。
之前千算万算,白夜飞委实不曾料到,琥珀会暗中勾连膻根道宗,祸起萧墙
,心中懊悔不迭。
这一掌的威能,白夜飞自知挡不住,偏偏身在半空,已近力竭,即便是飞云
步,也没法在助己腾挪闪转。
白夜飞开始懊悔,自己的攻击手段实在太少,明明陆云樵早都提醒过,自己
却没能准备好,觉得可以缓一缓,等庆典结束再说……
可恶,拼了!
事到临头,懊悔无益,白夜飞瞬息之间,平息心情,压下杂念,拚命运转真
气,注入右掌,举臂便挡。
来袭者反应更快,毒掌一偏,在白夜飞架势摆好之前,绕过他出掌方向,拍
在他臂膀之上,白夜飞身子一颤,只觉剧痛袭来,精神涣散,失去了抵抗力。
黑衣汉子变掌为爪,五指如同钢铁,捏住白夜飞骼膊,与他一道落地,透过
五指注入毒力,要消解他的一切反抗。
指力一发,腥臭扑鼻,中人欲呕,白夜飞骼膊一痛,感到有股腐蚀性力量正
在透入,而体内易筋经自发运转,助己醒神,手臂上发出微光,抗拒毒力侵入。
“快三元的易筋经?”
来袭的黑衣汉子脱口惊呼,更发现白夜飞体内真气滚滚,力抗自己灌入的毒
素,直接将毒力化解,更带动生机勃发,支持白夜飞在头晕目眩中,维持最后的
一丝清明。
理应手到擒来的对像,挨了一掌,竟然还能挣扎,黑衣汉子着实诧异,扭头
看向琥珀,喝道:“这家伙都快三元了,你提供的资料,可不是这么说的!”
地面的黑洞已经不见,满脸惊惶的琥珀站起身子,焦急道:“我改主意了,
千万别伤他!”
“哈哈哈!”黑衣汉子狞笑道:“哪里还由得了你?你以为我们是你手下的
婢女吗?不过,还是要多谢你给我们提供机会,要是没有你,我们也没那么容易
进……”
话音未完,黑衣汉子瞥见白夜飞眼中迷乱不见,正冷冷看来,左手一抬!
一三一章·最差劲的人
与白夜飞的冰寒目光一触,黑衣汉子知道不妙,急忙回头,正要应对,却见
眼前金芒骤闪,他连忙松手,想要抽身躲闪,却为之晚矣。
白夜飞左掌射出的金虹,看似直取黑衣汉子面门,半途却弯折变化,划出多
道金丝,转眼化为天罗地网,全方位封锁对方,落在其身上,顺着肢体延展,将
之牢牢困住。
黑衣汉子拚命挣扎,却感觉自己发出的力量,都如泥牛入海,消散不见,完
全挣不脱金丝束缚,瞠目喊道:“捆金索?你怎么会……”
易筋经配合甲木精气,迅速驱散体内毒劲,白夜飞看着黑衣汉子,冷冷道:
“那傻婊新申请下来的,我趁她睡着,从她内衣里偷拿出来。我只是缺乏攻击手
段,不是没脑子。”
“你!”黑衣大汉怒喝一声,又挣动起来,试图摆脱束缚,双掌之上隐隐浮
现绿芒,逼出毒力,试图影响白夜飞。
只是,捆金索加身,三元之内,毫无反抗之力,黑衣大汉所做皆成徒劳,唯
一庆幸的,就是姓白的小子没有强力攻击手段,自己又身着甲衣,纵不得脱困,
却还有机会!
照道理说,应该是这样没错的,可还没等黑衣大汉想出破解之法,白夜飞就
陡然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直刺他胸膛。
……血魂匕首?!
黑衣大汉这一惊非同
小可,更想不出教中法器如何会落在这小子手里,来不
及动作,就被重重捅中。
一声脆响,金铁相交,贴身甲衣挡下匕首,黑衣汉子先是一愣,随即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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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魂匕首坚不可挡,却需要每三日以血祭炼,才能维持锋芒,姓白的小子肯
定没有这么做,使得匕首锋锐大不如前!
一击没能得手,白夜飞不惊不馁,鼓劲再催,更运起黄三所授心法,以火劲
增加力道,手臂重重一捅,匕首上隐隐闪过赤红,突破黑衣汉子的护身甲衣,直
直没入胸口。
刺痛传来,打断黑衣汉子的念想,白夜飞继续发力,使劲将匕首往下拖拽,
鲜血奔涌而出,长声惨嚎之中,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贯穿胸腹,其中内腑脏器,
伴随大量污血滚现。
“一、一起回归真神的怀抱吧!”
开膛剖腹,黑衣汉子知道此番必死无疑,再无侥幸,嘶哑着一声吼,发动最
后手段。
伤处和内腑的大片血肉,高速蠕动起来,如同千百虫虫,就要往外喷发,捆
金索上强光绽放,道道金线与锐芒化作囚笼,将黑衣汉子笼罩其中,半点也碰不
到白夜飞。
黑衣大汉眼中闪露绝望,却只能发出呻吟,全身血肉蠕动变形,尽数化作血
虫,首先将他皮肤、筋骨吞噬,白夜飞脸色一变,放开匕首后退。
瞬息之间,黑衣汉子失去人形,化作一团血肉之虫聚拢而成的赤红虫团,在
逐渐黯淡的金芒包裹下,嗡嗡飞起,高速往窗外而去。
白夜飞连忙一弹指,一点不起眼的微弱红光,投入虫团之中,与之一起破窗
飞出,消失在夜色之中。
血虫团远去,连带血魂匕首也被带走,白夜飞惊险过关,一下全身瘫软,手
足无力,却还是强自镇定,维持着冷酷神色,走向琥珀。
天洲之上,若想在音乐上有所成就,都需要身负修为,但并不是每个音乐家
都是能打的。
许多音乐家的修练,都只是单纯追求修为,能够催动那些特殊的乐器,弹奏
专属的曲目,并不善于争斗,就如翡翠那样,空负修为,实则毫无战力可言。
琥珀本以为白夜飞也是这样的,压根就没想过他这么能打,居然能将那些穷
凶极恶的邪教徒都杀退,这点恐怕连金大执事都做不到。
看着白夜飞朝自己走来,相貌俊秀,却不再是那个脸笑眯眯,亲切和善的人
,他阴沉着脸,眼露凶光,慑人心魄,琥珀吓得身子剧震,止不住地颤抖,惊叫
道:“别杀我!”
白夜飞不言不语,沉默走到琥珀面前。
琥珀想退,却无处可退;想逃,却无路可逃,眼神惊惧益盛,双手交叠身前
,似是想要抵挡什么,音量也越来越尖锐,却被一记耳光重重掴在脸上,直接把
她打懵,停止了尖叫。
“啪!”
白夜飞闪电出手,抓着琥珀衣襟一拽,两条纤细的吊带直接被他抓断,失去
支撑的衣裙立刻下坠,裙身被丰臀卡住,上半截却直接滑落,露出她只裹着短肚
兜的丰满半身。
琥珀的衣内,裹着一件水红色的锦缎肚兜,相比正常样子,少了下半截,也
没有绕过脖子相系的细带,只用银色细带在雪白的背后系拢,勉强兜住一双沉甸
甸的肉团,浑圆曼妙的峰峦曲线,尽数勾勒出来。
饱满滑腻的白肉,不堪束缚,溢出肚兜上缘,形成又一抹诱人曲线,在肚兜
表面,以金线锈成的对称花纹衬托下,倍显诱惑,引诱人探索那只差一点就会露
出的嫣红。
半截短肚兜,堪堪遮住峰峦下半,纤腰与美背尽数显露,性感之至,但在当
前情势下,琥珀全然没有心思卖弄性感,尽管这不是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展露身
躯,却无疑是最为惊恐的一次,从没有哪一刻,她觉得自己那么危险,分分秒秒
都会身首异处。
“啊!”
琥珀一声尖叫,本能用手遮住胸口,瞥了一眼白夜飞,见他怒气不见,眼神
更加冰冷,顿时不敢再出声,微微挪开视线,猛吞口水,以为他就要施暴,却完
全不敢反抗。
“给了人机会,立刻就被人打脸……”白夜飞冷冷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
感觉吗?”
“我……”琥珀连忙摇头,颤声道:“我不认识这些人,那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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