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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相似的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拿铁不加冰
信息发出去后过了十分钟,仁王到了忍足的电话。
夹杂着关西腔的低音里带着无奈的情绪:“你说服我了。”
仁王勾起唇懒洋洋地笑。
作者有话要说:唔,仁王是对自己很坦诚的人所以他也比较无所谓一些事。
而忍足大概是藏的更深也更在意某些事,表面却非常云淡风轻的类型。
很久以前看过的一句话,是“仁王鬼畜在表面,而忍足鬼畜在内心”,大概是平川悠太太写过的人物评价,我深以为然。
到目前为止关于忍足的人设也一直在修正,不过既然标题是“相似的你”的话,我会让他的性格维持在和仁王相似又对立的度上的。
大概不太符合热情的关西人的形象?
……不管,我已经ooc预警过了。就是这么任性。
我发现忍足也是天枰座。
仁王总是在和天枰座谈恋爱呢。
不过天枰座和天枰座中间的区别也很有意思,啊,xf的人设本身就很有意思。
☆、12
忍足深夜给仁王炖鸡汤。
“人总是通过一段又一段的感情得到成长的。经验会让人得到教训,而这些教训也会让你变成更好的自己。我一直很喜欢悲剧走向的小说和影视作品。那些能给我参考,避走的太过惨烈。”
他坐在房间的书桌前,面前是用电脑打开的文献。
在和仁王发短信时他确实在看文献准备资料,只是并不如何专心。
尽管还不到一个月,但家里是两个人的感觉确实和家里只有一个人差了很多。有些时候仅仅是知道隔壁房间睡着另一个人就能让人感到安心。
忍足原先不是这样的。
他从中学时就开始独居,按道理已经习惯了孤独。
然而岁数一年一年增长,他也渐渐贪恋另一个人的体温了。
更何况经历过两个人在一起能够多温暖,才明白一个人往前走是怎样的寂寞。
他想找个人陪。
在这个关头遇上仁王大概算是意外之喜。
“能坚持是好事,不能坚持也不是坏事,终归只是选择的不同而已。你其实也并没有动摇不是吗?”
“我要听的可不是你的‘教育’。忍足医生是不知道故事怎么讲吗?”那头仁王的声音有些懒懒的,带一点鼻音。
忍足猜他大概躺在被子里听电话,闻言也只是笑笑:“我在做故事的开场白。”
“你可以快一点进入正题。”
这么说着的男人想来会是微勾起唇的表情。
最是吸引小女生。
他住院的那段时间,医院里的小护士们都格外躁动。
忍足想过当初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突兀地提出同居的提议。其实仁王在医院并没有表现的有多寂寞,相反那个人一个人的时候还挺悠闲自在。当然,同事来探病他也能在热闹中找到自己的位置。
忍足甚至能看明白,被仁王说出口的所谓“烦恼”,其实也并没有被仁王自己放在心上。
但现在想想,仁王格外吸引他的,或许是那无所谓的外表下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自信和勇气。
“故事从哪里开始呢?”忍足很慢地想,也很慢地说,“很久很久以前……也许也没有多久。”
有人听的话,就叫他说一说自己的往事吧。
大概不会比仁王口中的和柳生的过去来的轻松圆满。
也是啊,毕竟他和仁王相遇时,都是一个人。
那从前呢?
从前的事,大概仁王也有所耳闻。
不然,这个敏锐的男人,一个字也不会问。
忍足想到了迹部。
他和迹部的交往,大概不像是仁王和柳生那样水到渠成。(仁王:……谁告诉你我们水到渠成的?!)
“年轻的时候总会冲动。被随便哪个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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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节感染,或者被一件小事感动。有些人真的很耀眼,跟随着他往前走,日子久了就没法不被吸引。而你又清楚地知道他不像是看上去那么遥不可及。你可以碰到他,那你就不可避地想拥抱他,甚至拥有他。”
迹部就是这样一个人。
冰帝的每个人都仰望着他,却也有机会平视他。
他没有优秀到不真实的程度,并且始终在努力着。
于是许多被他感染的人聚集在他周围。
忍足原本以为自己和迹部的那些追随者不一样。
他也很优秀,优秀到有那么多机会站在迹部身边而不是身后。
年轻的荷尔蒙相互感染,碰撞着就越了轨。
“在当下,是说不清到底是友情还是爱情的。总归有激情,又有那么多场合能够在一起,于是暧昧着暧昧着,也就变成了那样的关系。”
忍足知道自己不是同性恋,迹部也不是。
当然这并不是歧视什么的,只是他们之前也都和女孩子交往过,交往时也是真心往来的。
但他知道他和迹部也并不是一时冲动。
也许一开始是,所以争吵,疏远,又忍不住靠近。
比较起来,是他更离不开迹部。因为那个人是那么强大又那么温柔,他没法不被他吸引。
然而感情从一开始似乎就有了高下之分,那么长久的可能,也就同时失去了吧。
“人的不理智和自视甚高,就在于总是会以自己的角度去为别人思考。但‘为你好’这种事,给人带来的多是负担吧。这样的道理就算心里明白,真要做到也不容易。”
忍足想,仁王刚才说到了“正轨”。
正轨是什么呢?
有个好工作,和一个好女人结婚,有可爱的孩子?
不,不是。
这只是俗世眼光里的“正常人生”。
叫忍足来说,正轨大概是一种正确的生活状态吧。
有自己的人生追求,有正常的情绪起伏和感情宣泄,有自己的生活,能爱别人也被爱着。
而从这个角度,仁王一直走的,也就是正轨。
“我其实没经历过你刚才说的心里挣扎。”他说,“我家里在这方面对我没要求。”
他的心理挣扎,更多的,是想要和一个人走下去,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追不上他吧。
爱让人偏执。
偏执过了线,就会失去自我。
他后来那么拼命地念书,去了穷山恶水的地方,也去战乱边缘的地区待过。
病痛,贫穷,还有社会动荡。
所以人要有眼界,要往前往上看,别让自己的格局限制在很小的框架里面。
“自私没什么不好的。能够清醒地认识自我,才是一个人最大的本事。”
忍足给面前的文献翻了一页。
他是感谢迹部的。在那段感情里他学会了那么多。
但他也有点可惜。
分手的情侣想要再做朋友并不是那么容易。
尽管双方都有心维持联系,但尴尬的地方也还是有很多。
如果一开始不表露出来,如果一直只是朋友,或许要更好。
但忍足想,怎么可能更好呢?
如果只是朋友,他和迹部的距离,永远就是那么远。
而现在,至少他曾经拥有他。
忍足突然有些好奇:“柳生要结婚,你什么感受啊?”
仁王对他的故事很不满意。
能不能说得浅显易懂生动有趣?
故作深沉,毛病!
可这个问题也没什么不好回答的。
“感受啊,挺复杂。”他往被子里缩了缩,“其实他能结婚,我真的挺高兴的。这一条路太难走,如果不是只有这个选择我也不至于一条道走到黑。他原本就是被我拖下水的,这不是托词。当然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所以我也不会自己扛下所有责任。”
至于剩下的也没什么了。
他不是对一段感情抓着不放的人。
柳生的特殊点在于他是他的初恋,这大概是每一个男人跨不过去的坑。
“礼尚往来,你呢?”仁王问道。
“差不多吧。”忍足说,“你这么问,是知道我刚才故事的主角是谁?”
“假惺惺的累不累啊。”仁王很轻地嗤笑,“你既然知道我是同性恋,那为什么会觉得我看不出来你看着迹部的眼神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看破不说破。”忍足轻叹,“说话留一半。”
“我留的已经够多了。像你这样,说一分藏九分,太累。”仁王评价道,“人要对自己好一点。”
“你说的倒也没错。”
忍足奇怪地觉得有些轻松。
以他的习惯,仁王的话已经算是踩到了他的底线。
可他和仁王认识太早了,学生时代的朋友情谊在现在想来是会有柔光滤镜加持的。而他们的过去又有那么多相似的地方,相似到让人觉得,他是懂他的。
又或者是,研究心理学的仁王,本就是有意踩着他的底线说这样的话的。
“你说咱们这算是互相坦白吗?”忍足开玩笑道,“连情史都交代了。”
“只是一部分而已。”仁王也笑起来,“你说的那样含糊,还觉得自己坦白?坦白的是我啊。”
这倒也是。
忍足一直觉得仁王和从前变化最大的地方在于,以前的仁王会用谎言来包装真话,而现在的仁王,会用真话来包装谎言。
似乎把包袱都丢出去,就能一身轻松上阵。
当然他从前也对仁王“欺诈师”的一面没有太多体会,而从记忆里的一些时间来看,会被柳生直接识破欺诈手段的仁王,本身也不是特别认真在骗人。
那家伙的自我保护机制,本身就太过智能了吧?
“我突然发现你还挺信任我的。”忍足道。
仁王闭上眼。
他终于把被子睡的暖了一些,于是睡意涌上来。
信任吗?
这么说倒也可以,毕竟不是完全的陌生人,而是相处过成长期的朋友……姑且能算朋友吧。
但忍足也是和其他人不一样的。
不一样在哪里呢?
仁王想起那天他在病床苏醒时见到忍足的画面。
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男人只露出被眼镜遮挡的眼睛。
但那双眼睛是干净的。
而且是平静的。
他研究犯罪心理学这么多年,面对着这么多罪犯或者研究者同僚。
研究心理学的人多少带一点第三方视角,于是便有着冷眼旁观的冷漠。
而罪犯自不用说。
至于他的那些警局的同事,愤世嫉俗或者纯粹把警察当做一个职业,大多见识过这个世界丑恶的一面。于是怜悯心和同理心与责任感一起日夜堆叠,疲惫和麻木也交替存在。
也无怪他被忍足吸引。




【网王】相似的你 分卷阅读21
这个男人同样见识过世界上许多的苦难,但他的平静也是从心底涌上来的。
所以仁王想,大概没错了,他能懂他。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写了什么了,我爸今天回来在旁边呼噜震天,简直进入不了气氛……
以及隔壁开了个真仁文→
☆、13
忍足的故事没有说完。
听的人觉得没意思就直接岔开了话题。
忍足也不生气。他知道仁王是嫌弃他说话保留太多。
不过坦诚也是需要阶段的,现阶段的他和仁王,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至于仁王的嫌弃,至多作为两个人心照不宣的调侃,权作下一次话题开启的钥匙罢了。
看了一眼笔记本电脑下显示的时间,忍足劝仁王快点睡:“本身气血不足就别熬夜了。你不想吃药的话,我明天去买点花生给你煮汤?”
仁王一脸嫌弃:“花生怎么能煮汤?”
“你不喜欢甜汤就放到骨头汤里面,和黄豆味道差不多的。”忍足闻言道。
仁王被他刻意放柔的语调弄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原本就有些冷,他索性在被子里痛痛快快打了个寒战:“你别说了,我拒绝。”
“别像小孩子一样挑食。”
“噗哩,人生在世,连自己喜欢吃和不喜欢吃的东西都要控制,那就太没意思了。”
“……”忍足无奈,“花生红枣桂圆枸杞,你选一个?或者黑芝麻?不然就猪肝?”
仁王直接挂了电话。
忍足没忍住笑出声来,觉得会因为挑食而赌气的仁王实在是很可爱。
而那头挂了电话的仁王把手机扔到一边,想忍足是不是装温柔装过头了?还是说他就是喜欢照顾人所以也喜欢别人闹点小脾气?
他当然不止于挑食这么严重,就算以前是,出国这么多年硬生生也治好了,就只是他能感受得到自己闹一闹忍足反而更高兴。
什么毛病?
他懒得深入分析。
抬手关了床头灯,仁王闭上了眼睛。
很久没睡的床和房间了,被子里的味道却很熟悉。
贯穿了童年和青春期的记忆才是最深刻的,尽管他这么多年没有踏进这个房间一步,躺在这张床上时他还是没来由觉得安全。
他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
体现在很多方面。
但与此同时他也是一个自信到能给人安全感的人。
这并不矛盾。
而且仁王觉得每个人多少都有一点心理问题,他自己当然也有。缺乏安全感也不算什么大事。反正就算装他也能温柔体贴到给人无与伦比地安全感。
在国外交往的小男友曾经说过他“完美地像个虚假的人”。
仁王权把这种形容当做夸奖。
他和小男友有个浪漫的开端,有短暂的甜蜜过程和干脆利落的结尾。感情就到那个地步,刚刚好。所以仁王就没告诉他的小男友,完美本来就是假象。而虚假,本身也是一种真实。
他能把一段感情包装成完全梦幻的形态,也能把遮羞布完全揭开去吓跑试图接近他的人。
于是到了现在,他漂泊太久,想要归岸。
至于岸在哪里……
如果人本身是海,那何处不是岸?
仁王陷入睡眠前想,明天去海滨路那条街上跑跑吧。沿着海岸线跑步是放松的好办法。
第二天他真的去海滨路了,倒没有跑步。
大冬天的跑步事小,着凉事大。
年轻时不太在意,但到了这个年纪一旦生病就不是出一身汗能解决的事了。仁王还打算年假结束就回警局上班,这个关头不打算让自己生病。
主要是没有太阳的天气,跑步没有散步舒服。
出门前爸妈没有多说什么,就只是嘱咐他好好照顾自己。送到门口才有些犹豫地说如果他有了伴,能不能让他们也见见。
仁王被这样的小心翼翼弄得心里难受,就点头应下了。
然后他想,还好这个时代男孩子就算很迟不结婚也不算什么不正常的事。不然他一出门就好几年不回家,也不结婚,爸妈在背后还不知道要被说多少闲话。
沿着海滨路走着他就想起读书时的事。
那时候路边没有这么多商店,人行路也没有修的这样整齐。
他体力不过关,每天的训练单就加了跑步。晨训前和晚训后。他不耐烦绕着网球场跑圈,就沿着这条海滨路。来来回回,上坡下坡。
那时候这条路的路灯还是旧的,灯光瓦数不高,还时常因为故障而一闪一闪。
他晚上挂着耳机迎着海风,全身的肌肉都是酸软的,心却很静。
浪潮的声音很大,搅得他听不清耳机里音乐的歌词。可那也没关系,在跑步的时候,什么也不用想。出了一身汗,浑身轻松。
现在倒是没法这样了。
商店多了,人就多了。更别提附近多的几个楼盘。
这里早就不是当年那么清净了。立海大的校园都划给工业区一小块,毕竟还算是好的地段,寸土寸金。
他走到路的尽头。
斜坡的顶端是立海大的校门。
经过修缮的门上烫金的字换成了更敛的字体,倒是石头还是同一块。当年矮个子的切原一跳就能跳上去的高度,现在看果然只到肋骨的位置。
仁王转过身。
从上至下的角度,能看到很长的柏油路和一片海。
他站在那儿吹了一会儿风,才转身往回走。
回来的时候空手回来,走的时候也空手走。
坐进车里开了车载空调仁王才觉出冷来。他摸了摸自己被冻的冷冰冰的脸,想着回去是不是问忍足要两粒感冒药吃会比较好。
一路开到东京,堵了大半个小时,他反而心情好了不少。
他上了楼,一进门就闻到一股甜味。
循着味道进了厨房,忍足正对着汤锅搅着什么。仁王探头过去看了一眼,眯了眯眼:“……你真的去买了花生?”
“不难喝。”忍足安慰他,“就是普通甜汤的味道。”
仁王:“……”
你也没必要真的把我当孩子哄吧?
两个人在厨房里面面相觑了两秒,又不约而同侧过头笑了。
其实都知道对方在打什么哑谜,偏要硬着头皮往下演。
仁王早些年确实是很喜欢这样的方式的,后来渐渐地在外国也习惯了简单粗暴。这回又重新回到这种慢慢试探,悠哉悠哉调情的节奏,舒服中居然还觉得有点新奇。
“你有这个闲工夫,随便也能哄来女孩子了。”仁王道,“到我这里只会被嫌弃的。”
“我看你也没有多嫌弃。”忍足关了火,“不留在家里吃午饭?这么快就回来了?”




【网王】相似的你 分卷阅读22
“你不是做了我的饭了吗?”
忍足笑了:“我只是以防万一,没想到你还真的回来了。”
“循序渐进,慢慢来。”仁王也噙着笑看似随意地道,“再吃一顿饭,家里四个人都要消化不良了。”
吃饭的时候仁王说如果柳生真的给我发了结婚请柬……
忍足听他说了一半停下来,又对上人带一点揶揄的眼神,便从善如流地接话道那我陪你去?
你愿意当然好。仁王说就怕你觉得尴尬。
你都不尴尬我尴尬什么?忍足觉得好笑。
“想想看最尴尬的应该是柳生才对。”忍足点了点仁王,“你比他厚脸皮的多。”
“多谢夸奖。”
忍足看着仁王笑眯眯的表情,心里有些微妙。
这对话里的暗示实在是已经到了明示的程度了,忍足在想他是不是要找个机会点名。但仁王显然挺享受这种妾身未名的状态,他又觉得纵容他也没什么。
说起来这样大方地谈起婚礼也是一种本事。
毕竟……
忍足想象了一下如果迹部要结婚会怎么样。
然后他承认,就算他希望迹部幸福,在想象迹部婚礼时,也是有一点心酸的。
忍足想那一点心酸,到底是出于不平,还是人本能的对前男友的成分复杂的敌意?
不过既然聊到了婚礼……
“你有礼服吗?”忍足问道。
仁王根本毫不避讳别人进他的屋子,似乎是很自信就算进了屋子也得不到什么他不想让别人知道的隐私。他当初搬进来时就一个行李箱,后来箱子里的东西也都摆出来了。
忍足想了想确认了一下当初箱子里就只有简单的换洗衣服。
日用品是仁王后来直接在附近的超市买的,生活用品忍足替他准备了。至于其他的……仁王倒是在他问的时候说过警局的更衣室里留了一些换洗衣服,但想也知道既然是警局的更衣室,那放的就不可能是正装。
但忍足又觉得没有正装应该不太可能……吧?
“礼服?”仁王眨了眨眼,“制服算吗?”
“……你难道打算穿警服去婚礼?!”
“……噗哩,你想太多了。”仁王摊了摊手,“但这事儿也八字没一撇,到时候再买也来得及吧。”
“你过两天回去上班就没时间了。”忍足想了想站起来拿上钥匙,“现在出去逛逛吧?陪你去买衣服?”
“……哈?”
忍足微笑着推了推眼镜:“其实,虽然你穿风衣好看,但总穿这两件衣服也显得太寒酸了吧。每次去你房间都能看见你空了一大半的衣柜。”
仁王反应过来。
他笑出声后调侃道:“所以?你一直想给我买衣服啊?那现在去逛街,你刷卡?”
“你愿意我当然无所谓。”忍足耸肩道。
仁王笑着摇了摇头:“你这种态度我会怀疑你有不正当的益途径的,医生。”
“我记得你不管经济案件。”忍足微笑,“而我,确实有不正当的益途径啊。”
“比如?”
“比如股份分红什么的。”
忍足本家是经营医药生意的。家里的生意主要是大伯在做,但他父亲一路正统学医做成私立医院的院长也和家里的支持有关系。学医的人大多通透,因而当初他和男男女女都纠缠不清的时候他父亲也没有多说什么。可能他后来一门心思往贫穷的地方跑,去做志愿者做公益活动反而比较让家里人担心。
忍足现在也想明白了,他爸妈都更习惯用物质来表达亲情,那他就接受就好。总归这样的高级公寓送过来,就和一般家庭的父母给孩子买一辆自行车或者买一套新衣服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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