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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相似的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拿铁不加冰
还有昨天经历了今年第一个冻到睡不着的夜晚……
昨天一开始我妈说今天有点冷要不要给你铺电热毯,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结果……哎……不能太高估自己。所以我写的都是有事实依据的啊!就是会有人(比如我)在冬天的夜里盖着棉被全身都没办法发热……脚冷手冷然后身上就热不起来。半夜才睡着的吧。特别痛苦orz
然后我今天起来就想写狐狸和忍足睡一个被窝!
……不对啊我给他们设定的中央空调啊?
☆、16
煮粥的时候仁王听到外面有磕磕碰碰的声音,他循声走了几步,见一楼洗手间的灯打开了,里面有水流的声音和干呕声。
他想了想回身倒了杯热水,试了试温度,又往里面加了点蜂蜜。
其实他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是喝盐水好还是糖水好。
他自己胃痛的时候更习惯往床上一躺,把自己用被子裹紧,最好再塞个热水袋。
于是忍足出来的时候他就把蜂蜜水递过去:“你上楼躺着吧?”
难得脸色不好的人也没什么心情客套,便接过水杯点了点头。
这时候就显得卧室在楼上不很方便了。仁王想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忍足是不是就直接在沙发上睡了。但有个人在,这个人就宁愿逞强。
可看着忍足扶着楼梯扶手的手,仁王还是没上去扶一把。
现在还不行。
还差了一步,他们之间的关系。
电饭锅煮粥还是很快的。
冰箱里也没有什么养胃的东西,仁王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加。
把粥端上去的时候他发现忍足居然已经洗了澡换了睡衣靠在床上看电脑了。
脸色还是很差,仁王也不知道他这个状态资料能看多少进去。
虽然门开着,仁王还是先敲了门。
见他进来,忍足把笔记本电脑推到一边,接过碗先解释道:“明天还有一个重要的手术,我要把资料和注意事项再过一遍。”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仁王道。
有时别人看着逞强或者艰难的事放在当事人身上也并不算什么。过分的关心反而会让人不自在。所以仁王也就靠在一边的衣柜上看忍足喝粥,一边道:“之前都是你照顾我,难得也让我照顾你一回。”
他还记得刚





【网王】相似的你 分卷阅读26
搬来的那天忍足半夜给他送了热牛奶。
现在想想,那样的举动其实也算是过了界了。
可忍足的分寸也把握的很好,他那时也需要这个。
忍足的心思够细腻的。
这样的人,能把别人玩的团团转的同时,自己也会更容易受伤吧?
算了,我现在还分析什么啊。
仁王想,把一个人完完全全用心理学分析拆解,那这个人在他眼里就变成完全的“个体”了,那样相处起来有什么意思呢?他才不要下班时间还要工作。
和人相处时出乎意料的地方,才是趣味所在。
这天以后仁王算是小小扳回一城。
而或许是有些话已经说出口,而本身的另一面也被仁王窥见,忍足也不再那么时时刻刻防备了。
本身防备也不是有意的。
就好像人单身的时间太久,就会麻木以至于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不再对情爱感兴趣,那么一个人经历过人间的恶意也看过人间的善意,那这个人本身就会比较“宠辱不惊”。
他们都还算年轻,却已经经历过足够多的事情了。
而成熟的人处理起感情来又是另外一个局面。
仁王经历过很漫长的恋爱,也有过几次见面就罗曼蒂克的恋情。前者起源于最青涩的年岁,他的一切叛逆,勇气几乎都消耗在了那段恋情里。那太过深刻了,他在那段恋情里学会了太多也失去了太多,跌跌撞撞头破血流,终于被冲撞地沉稳。
而那之后他用这样的成熟去给另一个人安全感,享受着别人的迷恋。
这一次又都不一样。
他不会再想最初那样不顾一切了。
仁王很坦然地承认,十几岁时的他所拥有的坦率和无惧,留到现在的已经很少了。他还是会冒险,却不再轻易把底牌耗尽。
但他还对感情有着敬畏的心情。
慢一点好,还是快一点好?
他和忍足最开始都走的挺快,要接近节点时却不约而同慢下来了。
这种夹杂着不确定的暧昧也是很美好的。
毕竟到了这个年纪,没有一见钟情再直接滚上床,已经是代表着很认真的“尝试”了。
想想看他住到忍足家也一个多月了,他们居然还睡着两张床,尺度最大的就只有一个吻,还只是浅吻……
是不是有点太慢了?
每次警局的同事们用“你对象”来开玩笑,仁王都只能笑而不语。
他也不好说他对象八字还没一撇,而且和你们以为你的性别不太一样。
再这样下去我也会积火的。
仁王这么想着,继续在每天下班前打探忍足的加班情况:“你今天又值班?”
“没有,上次我替了班,今天是代班。开完讨论会就能回去了。”
然后所谓的“讨论会”通常也会到十点十一点。
很快到了二月。
二月初的时候重案组忙起来了。
虽然没有春暖花开,但搞破坏的都热闹起来了。
辖区内新开的一个楼盘在打地基的时候挖出了几具尸(卡)体,引起了轩然大波,还上了社会新闻。重案组为了这个案子跑了一个多星期才勉强捋顺了线索。又花了好几天蹲点。
案子能破也有一点运气的因素,这类的悬案档案室也有不少,于是破案以后警队给重案组放了两天的假,只留了几个文职值班。
仁王好不容易有了休息的时间,给忍足发了个短信说他加班的日子结束了,又趁着还没到下班时间跑了心理所一趟,把论文的初稿给了老教授,还顺便被问了一些研究上的问题。
他身心俱疲回到公寓也还是下午,看了看时间离忍足的下班时间还早,他就洗了个澡上床睡了。
醒来天已经黑了,睡前没拉上的窗帘能看到外面的夜色和对面楼盘的星星点点的灯火。
仁王睡足醒来身上有些懒懒的,神却很好。
他再去翻手机,发现中午发的信息忍足后来回了,说是今天会准时下班回来的。
真难得。
住在一起这么久,有些端着的讲究的地方也就混过去了。
仁王穿着宽松的家居服,随便理了理头发就下了楼。
一出门就闻到了香味。
他循着味去了厨房,发现料理台上摆了好几个盘子,而灶台上两个锅都在烧着。旁边的煲汤锅里也在熬着骨头汤。
“你回来多久了?”他问道。
忍足也没回头,眼睛盯着锅里:“没多久。快好了。你饿了吗?”
中午就没吃多少,但回来直接睡了倒也不算特别饿。
只是这个阵仗……
“你今天心情不错?”仁王猜测道。
忍足也没否认:“我不用加班,当然心情好。”
仁王就不再问了。
他靠在厨房的拉门上,弓着背看忍足忙着,神完全放松让他反应比平时慢一些,而厨房里的味道总是让人能安心的。
最后端上桌的是三菜一汤。
骨头汤里加了海带,汤熬的发白,怎么也不像是忍足说的“没多久”的样子。
炸天妇罗应该是超市里直接买的熟食,重新下锅加了蒜叶煸炒。
鳗鱼是用酱烧的,汁以后又隔水蒸过。
白菜加了烤肉一起炒的,也加了酱汁。
非常丰盛的一餐。
仁王看着忍足把盘子摆好(在这一点上做医生的人有特别的强迫症,一定要摆出比较美观的形状),又从一边的袋子里掏出两根蜡烛。
是礼品店买的那种心形蜡烛,附送两个致的(大概是少女会喜欢的款式)烛台。蜡烛一根粉红色一根粉蓝色,倒是配成了一对。
仁王:“……你干嘛啊?”
他想了想,反应过来:“今天情人节?”
“对,今天情人节。”忍足把蜡烛点了火,才坐下来,倒是没关灯,就单纯把蜡烛当做装饰:“我今早上班的时候才发现的,你刚好中午发短信说晚上回来,我就想着晚上也庆祝一下。”
仁王笑了起来:“你按时下班也花了不少功夫吧?我记得你今天值班啊。”
“我过年都值了那么多天班,情人节想找人替班还不容易吗?”忍足也笑道,“这年头医生也不好找对象。”
他们倒是谁都没觉得这种妾身未名的状态不太适合过情人节。
等的时候没觉得饿,吃起来倒也不觉得饱。
仁王这些天也跟着队伍东跑西跑的,三餐也不规律,吃的就更不可能是喜欢的了。
他的挑食症快要到极限了都。
吃完饭蜡烛还没烧完,仁王帮着忍足把碗筷到洗碗机里,又走回来拿起蜡烛和烛台看了看:“你刚才拿出来的时候我差点笑场了。”
“怎么了,不好看?”
“……也不能说不好看。”仁王表情微妙,“就是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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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哪里不对。”
既然决定要过节,那吃完饭也不能像平时那样各自回房间继续各做各的了。
忍足带着仁王进了楼下的书房。
比起楼上的书房,楼下的书房的书要更少一些,反而摆了一架钢琴,钢琴边还架着几个大小差不多的盒子。
“这是小提琴?”仁王坐在钢琴凳上,看忍足挑了一个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琴。
许久未碰小提琴了,忍足也有些怀念。
他练琴练了好几年,一直到大学才逐渐搁下。
当初练琴也不算太认真,还曾经因为挂心网球部的事而被老师指出过心不静。放弃了以后倒也不觉得特别可惜,有了空闲时间拿出来拉一拉就是了。
“但我现在技术退步了很多。”忍足调了调音,又给弓上了松香。
他试了试琴弓的弹性,又调整了一下,才把琴架到脖子上。
仁王捧场地拍了拍掌。
忍足失笑,调整了好一会儿才重新严肃起来。
曲子不难,就是摆在琴架上最上面的这本谱子里他最喜欢的一首。
门德尔松的春之歌。
作者有话要说:先让他们更进一步吧。
这两个人要玩浪漫也是很厉害的。
以及小提琴……嗯我练过几年吧,这个也是不碰就直接退步的,不过退步了基本功也还在就是了。要拉琴还是有曲子的,就是会有杂音。
反正他们的主要目的也不是拉琴和听曲~
忍足全国大赛时在他老师那里拉的曲子……嗯确实说明这小子并没有在认真学小提琴啊,就是一个普通的爱好吧。
☆、17
曲子不长,也是很耳熟的。
仁王听不出好坏,但也知道确实忍足说的“技术退步”是真话。
反正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曲子好与不好,也没有太大的差别了。
象征性地拉了一首曲子,忍足放下琴。
“挺好的。”仁王道,“应该没走调。”
“你就不能用更艺术的词汇来夸一夸我。”
“噗哩,你的琴技还没有到值得大夸特夸的程度吧?”仁王眨了眨眼,“姿势很好看?”
忍足失笑:“你还真不怕我生气。”
因为在这样的时间,为了这样的事生气,很没必要啊。仁王想。
他对着忍足笑了笑。
仁王是知道自己有点……嗯,或许不只是有点,而是有挺多毛病的。比如喜欢似是而非地说话,在别人不想听的时候念叨一些有的没的。而说出来的话,许多时候也不太好听。
充当心理咨询师和心理医生的时候除外。
那是工作。
而工作以外,仁王是知道自己有时候说话很伤人的。
他思考过要不要改,但最后还是觉得算了。
理由可以列出很多,最主要的,还是任□□。他不想改,就不改了。他高兴的时候被人说虚伪都可以当做夸奖,但不高兴的时候,也会觉得,他表现出来的“仁王雅治”,明明是最真实的。
不过在这种时候,损人的话,也算是调情的一种了。
仁王对音乐一窍不通。
他左右看了看,在书架上发现了不少希腊和德文的原文书。
于是他决定换一种让自己身心愉快的交流方式。
“这些书……”他手指划过,“你都看过?”
没经过同意他也不会进书房,这是礼貌问题。而现在他也没打算走过去从书架里把书抽出来。
“我这样问你会生气吗?”仁王笑道。
他做的无辜的表情,牙齿还咬了咬下唇。
他原本是偏向刻薄的面相,英俊是英俊的,只是看上去不太像好人。少年时还显得可爱,成年后也是吃过一些亏的,后来才练出了客套的刚刚好的官方笑容,无差别散发温柔。
这时候似乎是露出了本性了,从下往上看人的眼神在灯光下叫人心跳加速。
不是脸红心跳的那种心跳加速。
而是,让人感觉危险的心跳加速。
忍足刚刚把琴盒合上,拉上拉链好。
他闻言看了看仁王被光照着的脸,抬手推了推眼镜:“你……是想看我生气,还是想知道其他的什么?”
“看起来你是没有生气了。”
“我总得先知道你的目的。”
“别这么严肃。”仁王还在笑着,“怎么说呢,人都有一个坏毛病,就是喜欢探究别人。越是藏起来的东西越是想知道。”
“所以你就一遍一遍的问我啊?”忍足走过去。
仁王就坐在钢琴凳上,钢琴的盖子是合上的,定期有人清理,黑色的表面还隐约反着光。
忍足没怎么犹豫就微微弯下腰,双手撑在了钢琴盖上。
这让他几乎将仁王环抱住了,只隔了一掌的距离。
仁王轻哼了一声:“我一遍一遍的问你,够客气了。”
“其实你这么长时间,也看出了很多东西了吧?”
“所以呢?”
“不要说破。”忍足弯弯眉眼。
仁王看腻了他这副温柔小意又体贴的模样。
仰了仰头,鼻尖碰着鼻尖。
他抬起手摘下了忍足的眼镜:“那就贿赂我啊。”
忍足又忍不住笑出来了。
他今晚被逗笑了很多次。
怎么可能会生气呢?这样直白又类似于玩笑的方式,就和调侃也差不多了吧。
他知道仁王也只是把这个当做手段。
明明都不是多纯良的人,偏偏都维持着温柔多情的面貌。
多有趣。
他低下头。
时隔两个多月以后的第二个吻。
比起来,这个吻要比起之前那个纯粹的试探性,又或者是发泄更多的吻,要温柔缱绻的多。
本身情人节这个时间就太特殊了,会为了这个日子做特殊的准备,一些没能言明的事也好像不用掀开就有了结果。
于是一个吻很快就变成了燎原的火。
仁王回国后忙于两边的工作。光是警局的体能训练就要花大量的时间。他当运动员的时候就是更注重技巧的选手,放下球拍这么多年,要重新练体能真不是健身房几个小时就可以的事。消耗大量体力还得研究论文,时间和力都没有空余。
等到站稳了跟脚,又出了意外进了医院。
想想看回国以后都是空窗期,见了忍足以后才有了调情的心思。
也怪不得他之前宁愿慢节奏地来,到了如今也要忍不住了。
其实已经很慢了啊。
他想,这个年纪的男人,花好几个月你来我往,就已经足够长了。
叫十年前的他,是绝对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也这么急切的。
多有意思。
不同阶段,和不同的人。
他抬起一只手勾着忍足的脖




【网王】相似的你 分卷阅读28
子,另一只手直截了当地去解忍足衬衫的扣子。
唇齿分开的时候最后一颗扣子也解开了。
忍足带着笑意开口:“我还没洗澡。”
“我也没有。”仁王舔了舔唇,“我不介意一起。”
一起洗澡最后洗到床上去也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
忍足比起仁王更在意一点仪式。
尽管他知道仁王不在意,但他还是在滚到床上去之前问了一句我们这就算是在一起了?
仁王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又补了一句,试试吧。
试试。
多奇怪啊,年少时的他们有那么多雄心壮志,多肉麻的山盟海誓都能说得出口。可到了现在,能说出口的最认真的话,也就只是“试试”了。
可这“试试”,就代表着想要认真走下去的决心。
或许也没有他们想的那么难。
毕竟住在一起的这几个月,他们是合拍的。
同性之间没法结婚,同居就算是最正式的交往了。
这么想的话,他们在还不甚熟悉时就搬着住到了一起。
这几乎都算是“试婚”了?
于是现在是最后一步,试试看床上合不合拍?
空窗期了这么久,又面对心动的对象,想要不合拍也难。
于是第二天他们两个人在闹钟下醒来时难得有些狼狈。
洗漱的时间比平时要久,自然就让原本充裕的准备时间变得捉襟见肘起来。
洗漱的时候仁王认真地开始思考要不要把闹钟时间往前设定半个小时?
不然这家伙值班晚归的话,早上总得留一点解决生理问题的时间吧。
……或者干脆把早训翘掉?
……哎,警队和网球队不一样,翘掉早训,不太好呢。
出门上班的时候他们在门□□换了一个早安吻。
忍足喜欢这种有仪式感的东西。
仁王看出来了,所以由着他。
他有点想炫耀,想了想决定还是算了。
他并不觉得和同性恋爱是什么奇怪的事,因为他本来就只会对男人动情。可就算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也难会劝说一两句。
仁王知道他们是好心,毕竟这个时代对这类感情的包容力十分不足。
只是唠叨的话,本来就没人爱听的。
有些东西他承担的下来,也并没有别人以为的那么难。
正式确认关系以后他们的相处方式没有太大的改变。
这本来就是很适合他们的方式。
仁王还住在客房。本身选择谁的房间滚一滚就是一种情趣。而他们的工作也时常加班。仁王睡眠浅,忍足也算心思重,都怕自己晚归会吵醒对方。
算一算他们心照不宣的“规则”真的不少,难得的是想的都一样。
所以仁王开玩笑说,你自己撞上来的就别怪我把你摘了啊。
谁摘谁啊?
忍足摸了摸他的脸颊。
是不是在恋爱,真的是看得出来的。
就比如之前调侃仁王的同事们这回是真的不开玩笑地问你是不是有对象,而是很肯定地说你把人追到手了啊。
仁王好笑地问,谁和你们说的我之前在追别人啊?
那你现在的状态才是恋爱状态,对比一下之前就是准备状态咯。同事们兴致勃勃地推理,把这个当做破案。
于是便有人反驳道,错了,他之前也不像在追人。应该是别人在追他,他现在终于松口了才对。
比较起来忍足那边就含蓄多了。多是小护士带着失望来打探消息,得到准确地答复后更失望地走了。也没引起什么波澜,最多是“我们的院草被叼走了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花”。
他和年轻医生的交情并没有好到可以相互打趣的程度。
忍足其实并不是能很快和人打好关系的性格,就算在少年时热衷于吐槽时也一样。
他与人相处会让人觉得很愉快的,可总有一种距离感。
最初是父母工作调动让他频繁转学,于是维持一段友情就又伤心又伤身,渐渐也养成了独来独往的习惯。
后来进了冰帝,有了一群可以相互打趣的,交情十来年都不曾消退的朋友。
但那样的关系也是有一点距离感的。
对比一下,不管是青学还是立海,在毕业许多年后的现在,网球队的各位彼此之间的交情或许会更纯粹一些。
不过交情太好,也是有烦恼的?
忍足想到仁王带着苦恼的吐槽,便忍不住笑。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特别懒,写一段看一章小说,翻页的时候再写一段,然后刷一会儿游戏orz
☆、18
三月初仁王到了结婚请柬。
是寄到警局的,传达室帮忙了。
仁王连着喜糖一起拆开,对着用致包装包起来的巧克力挑了挑眉。
四种颜色,黑巧克力白巧克力酒心巧克力和香草巧克力。
仁王挑了一个黑的拆了吃,倒是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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