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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相似的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拿铁不加冰
幸村总是担心自己的某些关切过了头,便很少对同伴的私事发表看法。他这些年也吃过这方面的亏,这才愈发觉得年少时便一路走来的这些队友可靠又体贴。
上次聚会时对仁王说的话他后来回想总觉得过了些,有心想找补又怕太过刻意。
因此他这时也不多问什么,只是玩笑一样对忍足说:“除了我们这几个立海大的老同学,柳生还请了几个医院的同事,应该能和你聊得来。”
忍足笑了笑:“希望如此。”
把他们带到婚礼现场,幸村就先一步去和网球部的人说话了,仁王和忍足按照礼节要先去和婚礼方打招呼。
仁王想幸村大概会找一个好的说辞,而剩下的知情者,柳已经知道,丸井见到忍足大概也猜得出来。
至于剩下的几个本来就什么都不懂的,那还不是幸村怎么糊弄都行。
这么想完仁王也有些感慨:上次柳就已经知道了他和忍足的事,可从刚才幸村的反应里就能看出柳谁都没说。这些朋友都这么好,好到他偶尔都觉得愧疚。
所以负担本身就是因为在意,因为觉得自己让这些朋友们过多担忧。
抱歉啦,只能让你们继续担心下去了。
仁王想,我果然还是





【网王】相似的你 分卷阅读32
更愿意随性一点做事的。
他引着忍足往里走,目标就是在人群里寒暄的新郎。
西式的婚礼,新郎早已在场中。
柳生和同事们寒暄完,转头就望见仁王。
穿了西装的男人难得挺直了腰背,了那副懒散的模样。
他原本就偏瘦削,这一年也坚持了高强度的体能训练,这时候被西装裹着显得格外挺拔。
柳生愣了一下,才走了两步迎上去:“仁王。”
“新婚快乐。”仁王笑着说。
柳生心里有些复杂,见仁王一副真心祝福的样子又觉得不是滋味。
抬手推了推眼镜,他有些不知道如何接话。
一侧眼才发现仁王身边还有其他人。
“你携伴啊?”他状似随意地问道。
仁王点了点头:“趁着这个机会出来休假。”
柳生这下更觉得微妙了。
他当然认出了忍足。
不提中学时的交情,他和忍足在读博士时其实是同一个学校,只是不同的导师罢了。
忍足休学过一年做无国界医生,因而比他迟一年毕业。但这样的选择在学校里真的很少,他的同窗和学弟学妹也在研讨会的时候一半可惜地说过忍足后来还是回国工作了。
东京综合病院。
对于他,对于他们立海大的这一届的网球部选手来说,都意义不同的地方。
“那就祝你们玩的愉快吧。”柳生道。
新娘的闺蜜们也来了,柳生也需要去打个招呼。
仁王不拦他,只含着笑往旁边走。
忍足打了招呼就没开口,只顾着在旁边看柳生的反应。
他这会儿侧过头,低声道:“你现在是什么心情?”
“噗哩?”
“你总问我,我也问你一回。”
“什么心情啊。”仁王眯了眯眼,“你知道我是故意的吧?让你和我一起来。”
忍足唇边带着很轻的笑意:“我知道。”
“所以啊。他也知道。”仁王表情很轻松,语气也是,“挺奇怪的,我们算是和平分手,却一直都表现的还很在意对方。我嘛,多少有些不甘心。就算一点也好,想看到他失去冷静的样子。他也明白我是这么想的。反过来他大概也一样。很难找个形容词和名词来定义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行为。不过人都会有争强好胜的心情,也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没什么别的了。”
他说完对着忍足挑了挑眉:“我还以为你会问一点更尖锐的问题,或者表现的生气一点?”
“我倒是想。”忍足无奈地笑了笑,“你的故意表现的这么明显,我就是想生气也生不起来了。”
仁王笑出声。
他征求忍足的意见:“现在呢?去和你的同僚们打招呼?”
“不了。”忍足道,“去和幸村他们会合吧,我也挺想知道其他人的反应的。”
“你也挺恶趣味。”仁王摸了摸鼻子,“但你可能会失望,我又没有对着所有人出柜。”
忍足莞尔:“不,光光是我和你关系好这一点,就足够了吧?毕竟我和他们也是熟人啊。”
立海大和冰帝的纠葛,也是可以书写几十个狗血故事的。
毕竟从国中到高中,几乎每一年关东大赛的决赛都会遇到,还时不时组织一下练习赛什么的。
他们走了几步,先遇到了柳生的父母。
仁王面不改色走上去打招呼,作为晚辈表现的乖巧又礼貌。
他和柳生的关系一直很好,国中开始就常去柳生家里做客。后来是开始交往,但也一直瞒着柳生的家里人。
仁王最庆幸的就是这个。
他自己是不怕什么流言蜚语社会压力的,却一点儿也不想让亲近的长辈失望难过。
“哎呀,你回国啦?”柳生妈妈拉着仁王,“好久没见你来找比吕士了。”
仁王笑着道:“工作忙嘛。阿姨想我啦?”
老一辈不管怎么寒暄都会问到那几个问题。
工作啊,对象啊什么的。
仁王也从来没松口过:“这个不急的。阿姨你也知道我爱玩,就让我多潇洒几年。”
“你们这些孩子啊。”柳生妈妈拍了拍仁王的手。
她望见不远处丸井在往这里招手,便松开了仁王:“行啦,我也不拉着你了。你们年轻人去玩吧。”
“诶,阿姨再见。”
忍足走上来,拍了拍仁王的肩膀。
仁王侧过头看他的表情,忍俊不禁:“怎么了?”
“没什么。突然挺佩服你的。”
“噗哩?”
“就是,这样啊。”忍足略微了笑容,“对着不同的人,都是最合适的样子。”
“你说错了。”仁王叹了口气,“哪里有最合适的样子呢?我只能尽最大的努力保持平衡。”
“那你累吗?”
“为什么这么问?”仁王摇了摇头,“你们都觉得我累吗?可往来交际不都是这样的?我已经足够自由了,所做的选择都是凭借本心的,便没必要说累。你应该明白的。”
“……或许吧。”
仁王不想看他这样有些沉重的样子。
他大概知道忍足还有些担子没有放下。
他自己也一样。
就是因为一样,才不想再看。
其实很多事也没必要思考这么多。
就好像,他当初让忍足陪他一起来参加婚礼,就是很简单的“心血来潮”。不需要考虑后果也没必要计划过程,忍足愿意,那就没有其他问题。
任性也好,故意也好,想看看柳生的反应也好。
都是下意识的选择。
或许也想让这个人看看更真实的仁王雅治。
他现在已经不怕被读懂了。
他逐渐变得强大,有些保护自己的壳子就算碎掉也没关系。
所以他开始学着更坦率,学着把更真实的自己放在别人的视野之中。
大概对于过去,忍足要比他更执着。
最开始也是这一点吸引他的。
大概就是心理学家的“悬壶济世”吧。
当然忍足说不上是有什么心理问题,就只是放不下。
他想让他放下。
这是个挑战,有趣又有挑战性的议题。
而在那之前,他得先准备好自己。
然后……
“走了。”仁王道,“你不是还想看他们的反应吗?顺便,作为一个‘刺激源’,要足够称职啊。”
“是是是。”忍足回过神来,“但我怎么觉得,你并不是那么想要刺激别人啊。”
“噗哩。”
作者有话要说:会觉得婚礼拖了很久,是因为我本来设定先婚礼再两个人在一起的。
但想了想觉得这样的话就很像是两个人在谈疗伤恋爱,不是那么回事儿。
于是就先让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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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滚在一起再考虑婚礼的事了()
柳生婚礼完就可以放迹部出来了。
原本还想写写案子的,每次这么打算就卡文卡一整天,我果然不是这块料,所以还是谈恋爱吧。除了谈恋爱其他也别干了orz
让忍足惨兮兮一下。
双部上线倒计时。
☆、21
忍足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婚礼现场,仁王的说法是作为一起打过网球的老朋友,又是医生同僚,还在同一个学校求学过,来参加个婚礼没什么不对的吧。
如切原真田这类不知内情又偏向耿直的就很快被说服了。
知道内情的人呢……
丸井对着仁王挤了挤眼,表示我知道你在说瞎话。
仁王给了他一个微笑:随你怎么想。
总而言之,在幸村的帮助下,忍足的出现没有引起任何风波。
而柳生的同僚们也确实有不少都和忍足认识。
毕竟东京和神奈川相隔不远,而忍足作为青年优秀医生,在业内也是有名气的。医院之间的交流活动不少,忍足是总是把握机会的。
他自己觉得留在父亲任职的东京综合病院是不得已的选择,于是有机会去外院交流都积极争取。
这一来一回,认识的人自然就多了。
而忍足的条件摆在这里,不管是不是对他羡慕嫉妒恨,当面都是亲热客气的。
“你在这里可比我受欢迎多了。”仁王笑道。
忍足无力反驳。
婚礼在正午太阳最好的时候正式开始。
柳是伴郎,伴娘则是新娘的闺蜜。
仁王看着柳生走过草坡,去牵新娘的手,在牧师面前宣誓,戴戒指,亲吻,丢捧花。
感觉很奇妙。
他还是有一点介意的,这一点介意,大概源于他和柳生曾经的关系。就像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前男友”一样,仁王承认自己总还有那么一点点期待。至于期待什么,就很复杂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欣慰。
这种欣慰来的很奇怪,但仁王又确实是希望看到这一幕的。
他希望柳生过得好,也希望他能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有些压力,他自己承受过,便不希望喜欢过的人承受。这样就很好。
但不管怎样,这种宣誓的场面……
他无法拥有,才不可避地觉得刺眼。
忍足侧过头,把仁王的表情尽眼底。
在他身边的仁王比他想的要平静。
他没从仁王身上感觉到过多的情绪波动。
而他这样看过去,仁王甚至还带着一点微笑。该鼓掌时也鼓的很干脆。
能做到这种程度,真厉害。忍足感叹道。
他是不能想象自己参加迹部的婚礼会是怎样的情形的。即使是现在,他已经非常确定自己对迹部不再怀有任何期望也斩断了不该有的情感的现在,他也无法若无其事地参加迹部的婚礼。
毕竟是曾经那样爱过的人,于是就连粉饰太平都做不到了。
可看着仁王的表情,忍足却还是有那么一点难过。
他不知道这样的难过从何而来。
他很想现在给仁王一个拥抱,却不行。
那就尽量贴近一点吧。
错开了一点位置,肩膀便能和肩膀相贴。
肩背上有了支撑,仁王愣了一下,接受了忍足的这份好意。
他不会说他不需要这个。
这是忍足的体贴,他欣然接受。
接着他又有些好笑:他对柳生的婚礼没反应,忍足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弄得他好像很悲情。
到底是他太淡漠,还是忍足的共感程度太高?
看起来冷淡,原来是个这么容易心软的人吗?
仁王什么都没说。
忍足的问题,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这没什么,他自己问题也很大。
两个都不算完全正常的人,做一对病友也很不错。
而现在,他也不觉得忍足的问题有多棘手。
表面老司机,其实是纯情文艺青年,这种设定也挺带感的?
仁王的笑容里变得真心起来:说忍足纯情,这话让别人知道一定会有很多人说他脑子有病,噗哩。
婚礼的仪式结束后是自助餐会。
柳生家定下了整个民宿,如果周末两天都有时间,在餐会后自然可以入住民宿,来一次简单的温泉旅行。
亲戚自有长辈们招待,新婚的两个人便要自行招待各自的朋友。
立海的这几个人被安排在一个大房间里,和中学时的合宿大差不差他们的合宿便是每年春末去箱根的温泉来一次放松身心的野外训练,别称郊游。
仁王提前和幸村说了要带人来,忍足也跟着住在同一个房间便显得很自然。
同样也是旧识,其他人也没觉得不对。
办理好入住手续也还是半下午,参加婚礼又没有空闲的宾客已经由结婚的两家人送走,留下来的人则各自在房间里休整。
丸井早憋了一肚子的话,这时候就示意桑原把切原带走。
桑原一头雾水,丸井不给解释。
僵持了一会儿以后一向拿丸井没办法的桑原只好以“在房间里多无聊出去逛一逛”的理由拉走了切原。切原原本就不想待在房间里,倒是溜的很干脆。在他看来在房间里还要和真田幸村待在一起,实在是容易让人消化不良。
过了十几年还是对这两个前辈心怀敬畏,切原自己也觉得很神奇了。
眼见切原和桑原都已经退场,幸村便随意找了个理由支走了真田。
这更容易了。
仁王眼睁睁看着无关人等一个个退场,剩下的都是知情人……
“我当初为什么要告诉你们这么多隐私?”他开始认真反思。
丸井翻了个白眼:“你告诉我们?明明是我们自己发现的。”
“那我不承认你们也不能确认啊。”
“你明明就是有恃无恐。”丸井拍了拍手,“好啦,坦白从宽吧。”
仁王哭笑不得:“有什么好坦白的?不就是这样啊,你们都看到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丸井颇为郁闷地想,他越来越看不懂仁王了。
之前聚会也只有幸村敢开口说话。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柳温言道。
“你这样说的我像坏人一样。”丸井撇了撇嘴。
柳无奈地笑了笑。
仁王任由他们打量,也做出一副你们随便猜的姿态。
其他人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认识了这么多年,他们不会把好友往不好的方向去想。而这条路光看就能看出辛苦,如果同伴能轻松一些,又有什么不好呢?
“那你们这就算是定下来了?”丸井好奇道。
仁王不知道丸井这个结论是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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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文太。”
“怎么了?”
“你不要总是一副好奇的样子。和男人恋爱与和女人恋爱,本质上是一样的。”他说,“而且不要说什么定下来不定下来,这种事不到了最后都不是定论。”
“你这话说的……”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承诺就算说出口也做不到。”
丸井鼓了鼓腮帮子:“你这么说让忍足怎么想?”
“我?”忍足眨了眨眼,微笑道,“我觉得他说的挺对。”
“……哈?”
“不走到最后,是不会知道结局是什么的。过程也很重要。”他推了推眼镜,看了一眼仁王,“认真地试一试,不问心无愧就好。”
丸井左看看,右看看,再回过头从头到尾都没发表什么意见的柳和幸村,反应过来:“什么啊,你们的想法都差不多吗?”
“说明我和你的感情观不太一样?”仁王嗤笑道,“可是你自己也没有定下来吧,为什么这么关心我?”
“还不是你前几年表现的那么让人担心。”丸井哼了一声,“还又找熟人。万一分手了多尴尬啊。”
“你别乌鸦嘴就行。”仁王无所谓道,“我和柳生现在也好好的,不是吗?”
丸井心想,好好的?你们这叫好好的?
可转念一想,这样不叫好好的,还能怎样呢?
是他见过仁王和柳生最亲密无间的模样,才不习惯现在两个人维持着普通朋友距离的情形。可认真回想,最开始柳生加入网球部时,这两个人甚至有过真正不和的时段,那时他也不觉得不好。
丸井愣了愣,想我是不是管太多了?
他和仁王一向关系好,自然会不由自主地关心。
不过……
和谁在一起是仁王自己的事。我们作为看客,表示支持就好。最多在他又失恋的时候在一旁安慰?丸井看了看忍足,想说不定这两个人还真的就在一起很久呢。
他便不再纠结在这个问题上了。
晚饭前柳生带着新娘来打过招呼。
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对着丈夫的“旧友”进退得宜。
她或许不曾旁观过柳生那些叛逆又热血的岁月,却至少能理解现在这个对生活有着独特的看法的在某些时刻显得冷淡的医生,也能在柳生感到疲惫时给予安慰。
他们这一群人其实都不是会委屈自己的性格。
不会为了权衡利益而妥协。
所以仁王一开始就知道,如果柳生真的结婚,那么他也是真的喜欢那个结婚对象。
这时候,只要给予祝福就好了。
仁王看着柳生,想还好,他也没变。
这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不觉就拖了剧情,真是没救了……
哎下一章来一下温泉play,然后再开始走忍足线。
忍足线走完差不多就完结了吧。都不知道这六万字写了什么orz
☆、22
总呆在室内也不好,在这样的场合仁王也懒得和人交际。
柳生的那些同僚大多在婚礼后就告辞归去,毕竟医生实在是没有休假的职业。一个人可以调休,这么多人……医院是要关门了吗?
既不想被这些好友八卦,又不想忍足成为被八卦的对象,仁王想了想,还是拉着忍足出了门。
民宿靠山,山上有大大小小的几个温泉,都属于民宿的范围内。
而绕过山底去到背面,便是举行婚礼的一片草地。
那儿还留着婚礼的装饰,有婚庆公司的人在处理杂务。
再往后面走就又是进山的路,而这一面就没有什么温泉了,只有一条没怎么修缮过的上山的石阶。
仁王和忍足走到了石阶的路口。
他们一路走得不快不慢,并肩,却没怎么说话。
仁王偶尔享受沉默的氛围,偶尔却也想要热闹一些。
而在这个情境下,他却处于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空隙之间。
倒不是怕说得多了就透露了太多心里最好不要给别人知道的阴暗面,而是怕这些真实的一面反而变成别人的负担。
他从前就是不愿意让人看懂的人,便硬生生把自己雕琢成无法一眼望到底并且始终都不能一眼望到底的模样。在他这里,有些寂寞正该独自品味。
可他想说点什么。
没有理由,就仅仅只是“想”。
当他想做什么的时候,便总是不考虑后果的。
那说点什么呢?
谈情说爱吧。
说些甜言蜜语,最是出不了错。
“我是不是不应该让你陪我来?”这当然不是真心在想不应该,“你会觉得不舒服吗?”
“为什么这么问?”忍足有些惊讶又不是很在意地随口问道。
“这样的场面……直白一点说,我果然还是有很多私心的。”
忍足一边听着仁王似真似假的剖白,一边眼睛却黏在了仁王身上。
仁王出来时脱了西装外套,也摘了领带,衬衫的扣子倒是扣到最上面那颗,袖子却挽到了手肘上。
忍足原本和他并肩走着,上了山以后便落后了一步。
他走在后面,近在咫尺是仁王被皮带和衬衫勾勒出的腰线和抬腿上台阶时绷紧的裤腿。
这人是瘦的,却绝对不是瘦弱。忍足是个解风情的人,却在这个场合不那么恰当地想到某些让人气血上涌的画面。
仁王还在随意地说着:“让你陪着我是故意的?就是想看他们的反应。但又不是真的想看到,因为会失望。其实我也说不清在期待什么,也或许看到了任何的反应我都会失望。我也怕你会不自在,不舒服。说起来你今天也没说几句话,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逆来顺受?”忍足有些好笑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仁王走的不快,他也跟的紧,虽是落后一步,却依然是贴近的距离。
忍足犹豫了几秒,抬手拉住了仁王的手。
触手的冰凉让他愣了一下,然后他顺势一推一搡,让仁王踉跄两步背靠在道边的树干上:“那我这样,就不是逆来顺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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