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相似的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拿铁不加冰
仁王一时没反应过来,忍足就又换了语气:“你出来怎么不穿外套?手好凉。”
突如其来的文艺感慨的冲动被打断,就好像看一电影看到一半电影院的设备出了问题带子停放一样。
情绪被打断就接不下去了,仁王直到忍足的两只手都缠上来,才微低下头嗤笑了一声:“什么啊。”
他说:“这天气挺好的,春末,还有樱花,风也不大。登山是体力运动,穿什么外套。”
“你本来就体寒,也不怕感冒。”忍足揉了揉他的手心,又顺着他的手腕往上,在小臂上擦过。
太过轻柔的力道让人发痒。
仁王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战,引来忍足“你看吧”
【网王】相似的你 分卷阅读35
的反应:“我说的没错吧?”
……这明明是你摸的太……了。
仁王想。
他反手捉住了忍足的手掌,手掌上薄茧的质感和掌心温热的感觉让他心里发软。
干燥的暖意传过来,仁王默默地蹭了蹭,让挽起来的袖子落下去。
他从树干上直起腰:“这样行了吧?”
说完他又觉得不对,这样的姿势不做一点什么实在是太吃亏了。
于是他又重新靠回去。
忍足忍着笑捏了捏他的手心:“你啊。”
仁王莫名有些尴尬。
倒不是因为忍足宠溺过头的语气他知道忍足就是有这种想要照顾人的情结。
但之前都好好的,现在在这样的场合和这样的姿势,只有他们两个人,又面对面……
“你先表现一下你不逆来顺受的一面?”他对着忍足抬了抬下巴,“把握机会啊,侑士。”
“侑士”这两个字被他刻意咬着字压着音又放慢了念出来,实在是叫人把持不住。
忍足知道仁王是故意的。
就是知道是故意的,才更能感受到撩拨的意味。
他又往前迈了半步,一只手还和仁王交握着放在腰侧,另一只手倒是从善如流绕过仁王的侧脸放在了耳后的位置。
他比仁王高了那么一两公分,实在是可以忽略不计的身高差,在这个姿势下却不是如此。
仁王原本就有一点驼背的习惯,向后靠着树干时身体又是稍稍倾斜的。
于是忍足难得能以一个微妙的向下的角度去看仁王。
用发胶打理的整齐的头发在走动中散出一两缕碎发,微眯起眼睛时是很分明的挑衅的姿态。
这个人没有半点掩饰,坦荡地让人觉得可爱。
“却之不恭。”忍足笑道。
他凑上去,先是亲了一下仁王的鼻尖,才顺着往下舔了舔仁王的唇瓣。
他还带着眼镜,便不打算如何激烈地亲吻。
唇贴着唇,又顺着唇线往旁边轻吮,去流连唇角的那颗痣。
这样的亲吻带着清浅的欢欣的意味,叫人心里酸酸甜甜。
仁王禁不住,他敛下眉紧了手指。
手心干燥的温暖让他想要叹息,却忍住了。
睫毛颤了颤,他向后仰了仰,又用了一点力推了推忍足:“……差不多行了。”
“不好意思了?”忍足错开一点距离笑着看他。
仁王大大方方回视:“再不走,就赶不上晚饭了。”
继续往上走时他们就牵着手了。
仁王不怎么诚心地反省了一下,想自己不应该刻意用那样的形容词去撩拨忍足。
但撩拨的结果实在很美,他也忍不住。
他总想看看忍足失控是什么样子,又小心翼翼不去踩忍足的底线。
并不是不敢,而是不愿。
他是在意忍足的,便不想用太过激烈的方式去窥探忍足内心还不曾打开的片段,只温和地,一点一点用他最擅长的,忍足也喜欢的方法去勾。
这就是故意的呀。
他没有做半分掩饰。
他想忍足应该看出来了,却纵容着默许着。
到底是个性使然还是本来就是这个喜好?
仁王还没完全摸清。
上到山顶再往下,就能路过零散的温泉。
有的完全露天,有的用竹帘围起来了,能听得到隐约的人声。
见到人影时他们就松开了手。
一时之间仁王还真的觉得有些冷。
少了个暖手宝?
太阳下山也有些降温。
他隔着衣服搓了搓手臂,侧过头去看忍足:“我们晚上要来泡温泉吗?”
“找个人少的池子。”
人再少也是有人的,民宿有供给单人的小池子,可这个待遇当然是新婚夫妇的。
而其他人,就熟人之间搭个伴一起凑一池子,还能聊天。
忍足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找清净的场合,便在晚饭后立海的几个人结伴一起去温泉时婉拒了,说迟一点再去。
丸井脑子转的飞快,听完这句话就直接给了仁王一个暧昧的眼神,让仁王好悬没直接回过去一个白眼: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污?
丸井:怪我咯?
他们两个也没有特别克制。
敏锐的都是知情者,不知情的那几个原本就不会从他们的行为举止里看出什么。
仁王和忍足的相处方式原本就没有太过直白,玩的情调也都是含蓄的。
就只是切原有些纳闷:“仁王前辈你们是打算半夜再去?你和他……两个人?”
他不太能爽快地喊忍足做前辈,又不好把这样的对比做的太明显,因而称呼上便显得含糊。
丸井自己开玩笑开的肆意,这下子又怕切原看出什么端倪,连忙勾着切原的肩膀往外走:“哎呀,你管他们呢,一个主治医生一个不听话的病患,谁知道他们关系怎么变好的。”
“……我记得前辈他们关系本来就挺好的?”
“狐朋狗友。两个夜猫子,不理他们。”
等到房间里只剩仁王和忍足两个人,忍足才笑出声来:“切原真是直率。”
“你这是在夸他可爱?”仁王也笑,“他确实挺可爱的。”
“你们关系真的很好。”忍足笑了一会儿才了笑意,认真看着仁王,“我差不多明白你之前说过的负担是什么意思了。”
“关爱也是有重量的,别人的期望也会给人压力。”仁王道,“不过现在就别提这个了,多煞风景。”
“也对。”
仁王要换话题,就看忍足从一边的行李箱里翻出某个眼熟的小盒子。他语塞了片刻:“你……怎么带了这个?”
“温泉这么好的地方,不带浪。”
“……温泉水挺脏的。”
“又不是在水里。”忍足笑道,“水里我也动不了,不要说温泉,浴缸都很累。”
仁王接受了他这个说法。
移开视线,他抬手捏着忍足的下巴摇了摇:“我就知道你图谋不轨。”
“之前还说我逆来顺受。”
“噗哩。”
作者有话要说:然后就可以拉灯了。
至于是在房间里还是在水里还是在台子上还是在淋浴间……就脑补吧。
☆、23
就像是忍足说的,来了温泉不做点什么实在有些浪。
问民宿的老板点了几盏清酒做配,两个时常熬夜加班的人在深夜才去了温泉。路过乒乓球室还能听见声响,往温泉的方向走却越来越安静。
为了防止遇到人,他们去了最上面的泉眼。
深夜登山,气温略有些低,仁王倒不怕冷,露在外面的皮肤却很快就在夜风里变得冰凉了。
忍足走在他身侧几乎觉得身边的人在往外冒冷气,实在忍不住吐槽:“你真的没感觉?手冰成这个样子……
【网王】相似的你 分卷阅读36
有病要早治,不能讳疾忌医。”
“我又不是女人,还怕体寒?”仁王嗤笑道。
忍足拿他没办法。
他索性伸臂从后面环住了仁王,一开始还是在侧面的,后来就整个人从背后把人裹在怀里。
这样的姿势往前走……
“你不累啊?”仁王哭笑不得。
“你应该多泡泡温泉。”忍足答非所问。
他们正处在情热的阶段,对彼此的试探已经充足到一定程度,也还有很多值得探究的地方。于是再冷静淡然,也偶尔情愿做点傻事。
不然怎么叫恋爱呢?
仁王想,到了这个年纪,还能有这样的热情和心境是他的幸运。
温泉水微烫,对于吹了夜风的人来说刚刚好。
走到半山腰身上也还是凉的,仁王对着略显出些苦恼的忍足说这就是体质问题,其实挺好的,他反正不怕冷,这样一来夏天也不怕热了。
“你这是在消耗自己的身体。”忍足摘下眼镜。
仁王没有反驳,只是把自己脖子以下都浸在水里:“所以我现在不是已经在养了吗?医生,这就要发挥你的主观能动性了。”
忍足挺喜欢听仁王喊他医生的。
特别是在颇为正式或者公众的场合,仁王用带一点调侃的语调说“忍足医生”的神情里总是有一点揶揄和一点专注。
而在水雾弥漫的地方,“医生”这个词又染上了水汽的氤氲和暧昧。
忍足的喉结动了动。
他打开从民宿带上来的食盒,把清酒倒入酒盏里,让它漂在水面上。
盛春的夜颇为安静。
水声放大了这份安静。
几片樱花越过拉着的竹帘飘进来,落在用石砖铺过的池边的平地上,也有一些落在水里。
照明的灯是明亮的,却也只能照亮池子周围方寸的土地。
被池水温热过的清酒携着暖流一路从舌头往下到胃里,烧起微弱的火。
而这把火在温泉里浸着浸着,是不会熄灭,反而愈发燃的旺盛了。
他们背靠着池壁,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酒意上来就交换一个很浅的亲吻。
没咽下的酒偶尔会顺着脖颈流进温泉里,也不必去擦。
一壶清酒不多,很快就喝完了,气氛正好。
仁王还是拒绝在温泉里做事。
他是真的觉得温泉水挺脏。
忍足觉得他说的没错。况且在温泉里运动过度说不定就晕过去了,他实在是觉得仁王的身体还有点虚,一直没养过来。
他这么说时仁王给了他一个白眼,反手把他按在简易更衣室的柜门上。
柜子晃了一下,发出尖锐的声音。
他吓了一跳,连忙松了手,于是忍足顺势推了他一把,把人按在木质的长凳上。
“这里没有墙,没有着力点的。”他笑道。
仁王便也半推半就地躺在了长凳上,又伸出手臂把忍足拉下来伏在自己身上。
长凳不算宽,但躺一个人倒也没什么难度。
毕竟不是板凳。
就是木头偏硬,硌的人骨头疼。
离了水池,水汽的温度就过不来了。仁王便抬手捋了一把忍足的额“那你就别那么磨蹭。不然又该抱怨我全身都是凉的了。”
泡了温泉的人身上的肌肉都是放松的,于是这场□□便带上了慵懒的意味。
不算激烈,甚至可以说是缠绵。
仁王顾忌着不想出声,就搂着忍足的脖子不放,断断续续地接吻,让声音都落在唇齿之间,被咽下去。
而温泉被风吹过的水声遮盖了他们并不激烈的律动。
就连喘息的声音都消融在水汽里。
他们在更衣室里待到身上真的开始变凉了才磨磨蹭蹭地下了山,又去公共浴室里冲了澡。
换上干净的睡衣,仁王拢了衣领遮盖掉身上所有痕迹。
走到房间门口已经有些疲惫,当然仁王还是在房间门口停了下来。他小声和忍足说突然想抽烟。
现在?你还是戒烟吧。
那就喝杯牛奶吧。
忍足挑了挑眉,沉吟了一会儿说牛奶可以,但你让老板去热一下。
知道啦,忍足医生。
结果两个人就干脆没睡了。
抱着毛毯向店家借了野餐布,跑到外面的草地上一人抱着一杯热牛奶看星星看月亮。
谈谈人生理想,说说风花雪月。
他们凌晨回到房间还遇上了拿着把竹剑打算晨练的真田。
面对真田疑惑的目光,仁王镇定自若:“我和忍足去看日出了。”
“……哦。”真田: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仁王的论文早一个月完成了终稿,婚礼回来后便在杂志上登了出来。
老教授向来很喜欢他,这回又一次提出让他去大学代课,仁王便同意了。
“那你现在算是大学老师?”忍足有些好奇。
仁王摇了摇头:“不算。我不是公职啊。正经的职位……还是心理研究所的研究员吧。”
并没有在心理所上过几天班的研究员。
“我总觉得老教授有什么计划。”仁王道。
不然不至于这样急迫地给他铺路。
“反正多一份工作就多一个入,是好事呀。”仁王带过了这个话题,“不然我都付不起你的房租了。”
忍足于是微笑着调侃:“你可以肉偿。”
“噗哩。”
生活在大多数时候都还是日常的,而两个人先从同居的方式开始磨合,真正双方都认可了这段关系后,默契与分寸便不用多说了。
人当然还是需要别人的陪伴。
仁王的工作走上正轨,多了一份教职对他来说没太大的影响,毕竟只是代课。
而忍足在医院的工作也愈发得心应手。
他有了伴,便不再那么乐于助人地天天值班了。不过年中时他转入icu,值班是少了,工作强度反而更大了些。
当然了,青年英医生忍足依然是东京综合病院最闪亮的那棵草。
恋爱是能滋润人的,小护士们只觉得忍足医生更帅了。
当医生的总不希望在工作场合与熟人遇见。
就算在医院与现在的男朋友产生了交集,忍足依然不希望自己在工作时间见到熟人。
可惜事与愿违。
不过比较起其他地方,在icu病房的门外见到迹部,他反而没有其他情绪了。
摘下口罩,忍足面色有些疲惫。
他对着皱着眉气场也显得有些疲惫的迹部点了点头:“患者的具体手术情况可以询问铃木医生,术后有无并发症和康复情况还需后续观察。患者最迟四十八小时内会苏醒。情况稳定以后我们会为患者安排进一步的手术。”
“麻烦你了。”迹部沉声道。
忍足没再说什么,只是重新戴上口罩,转身回了病
【网王】相似的你 分卷阅读37
房。
迹部老先生是倒在会议室里的。这个年纪了,积劳成疾,压力于应酬冲垮一个人的身体再正常不过了。而这手术也轮不到忍足,他还不够资格。
会诊的专家在很短的时间内聚集在了手术室内,主刀的医生大概会是国内的胸外第一刀。
忍足想他自己能不能弄到一个旁观的资格?
这手术肯定得在他们医院做,他作为医院的少东家……啊,偶尔也要行使一下二代的权利,对吧?
这机会可不是谁都能拿到的。
来了一个重量级的患者,又有心去旁观手术,忍足就自动自觉地加班了。
他去食堂吃饭时给仁王发了个信息,那边回复了一个“你早点说我就可以给你送温暖了”。
忍足笑了笑,回复“那多不好意思啊,总让你给我送饭。”
卡着探病时间的末尾,上午消失不见的迹部匆匆来了。
像是一阵风,停在icu病房门口。
忍足尽职尽责和他说了迹部老先生的情况,又交代了注意事项。
迹部应了。
说完以后空气安静了几秒。
“麻烦你了。”迹部又一次这么说。
忍足闻言抿了抿唇,看了一眼迹部,笑叹道:“你不用这么说。医生对待患者总会尽心尽力的。”
“我信你。”迹部语气很平静。
忍足自己也是圈子里的,尽管做了个医生对金融圈也有了解。他知道迹部老先生倒下的太过突然,迹部财团现在肯定不会是风平浪静。
但这对迹部来说,也不算什么吧。
而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
“这句话应该我来说。”忍足道,“我信你。”
迹部轻哼一声。
他顿了一下,看着忍足:“我没有时间一直盯着病房这里,如果有什么异常情况,第一时间通知我。这里就麻烦你了。”
第三遍。
忍足心情复杂。他推了推眼镜,点了点头:“好。”
作者有话要说:……啊,看小说看得忘了时间……
白天补上下半章。
好啦把上一章关上的灯打开。
打开一点点~
我发现最近很喜欢写成抽烟的片段啊……之前都会回避的……想了想为什么,其实我本身真的不排斥烟酒,因为我爸是个老烟枪而我妈很喜欢小酌……
而且我男神抽烟的片段真的太tm帅了!可以舔屏一百遍!管他真抽假抽反正是好看的抽!
☆、24
第二天忍足换班回家时正好赶上仁王上班。
仁王一看忍足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就知道这人在医院应该遇上了什么,什么人或者什么事。
现在关心还是回来关心?
噗哩,现在赶着上班,而这个人熬夜也需要休息,还是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这么想着,仁王指了指厨房的方向:“我熬了粥温在锅里,你吃了再去睡觉。”
“好。”忍足应道。
交往以后仁王又撞上忍足两次胃病,有一次严重到进门就躺下了,什么也吃不下,吃什么吐什么,喝水也吐的程度。
仁王知道这是忍足长期熬夜又时常三餐不正常的缘故。
比较起来真不知道是谁的作息比较不正常。仁王自己也熬夜,通宵却没有忍足这么频繁。警局的值班是不会让他做的,他是属于技术工种,而忍足就不一样了,值班是整个晚上都睡不了的。
这两个人现在处于彼此都看不惯对方身体的地步。
忍足觉得仁王体寒,而仁王觉得忍足胃病太严重。
相互无法说服,就只能盯着对方,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有人关心的感觉自然是不一样的。
仁王去警局了路上思考了一下,给已经打好关系的icu的护士发了消息,问问看昨天医院里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来了一个来头很大的病人。就是那个迹部财团的董事长。好像是过劳突发心疾,还需要做几个后续手术。来了好多专家。”
……迹部?
仁王起了手机。
忍足一觉睡到下午。
他起来洗了个澡又换了干净衣服,看了看时间已经可以准备晚饭了。
仁王发了短信说晚饭不回来吃,他要加班整理资料。
忍足便叫了外卖。
他难得叫外卖。
原本就在仁王面前表现出一副很注意身体又很会养生的样子,可惜一朝胃病病发,就被打回原形。忍足也没办法啊,做医生的心理生理压力都很大,他又任性地休学了两次,还不能落下学业。工作后也不想让别人以为他进医院就只是一个关系户,学术和临床都做的很拼命。
这样一来身体健康上就出状况了。
他是知道自己胃病颇为严重了,才坚持有空就自己做饭的。其他能注意的事项也都注意着。
比较起来他的生活比仁王健康多了啊,只是仁王的身体不好不坏,看上去糟糕却比他扛造。
今天他不想做饭。
顾虑着接下来会有一段时间很忙,也可能有旁观专家手术的学习机会,他也不敢太过怠慢自己,得上了手术台胃病复发那就糟糕了。
给自己点了一份面,忍足一边烧开水一边对着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发呆。
他这时候才开始回想在医院见到的迹部。
在医院里,他看迹部就只是病人家属。
这是职业素质。
下了班便能想点别的了。
迹部看上去成熟了很多。
病床上的迹部老先生十几年前时的模样,和现在的迹部几乎是一样的。
那反而让他觉得陌生。
那是和他记忆里最深刻的迹部完全不同的样子。
这也很正常,每个人都在变,估计他自己在迹部眼里,也是陌生的了。
忍足不知为何松了口气。
他不可避有一些想知道的事。
比如迹部这几年过得如何,有过什么经历遇见过怎样的人。
可这些他又不是那么想知道。他可以想象,却不一定要得到答案。
那就不用问了。忍足想,迹部这些天估计会很忙。毕竟迹部老先生住院这么大的事……
要直面董事会的责难,也要扛下迹部老先生倒下所带来的一系列舆论和公司内部的变动。
忍足的担心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
他接过外卖员送上来的外卖,一边漫不经心地拆包装一边想,他可以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