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相似的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拿铁不加冰
他对迹部的印象,不知不觉已经多了无所不能这一条了吗?
算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关心迹部呢?总归已经是过客了。
忍足这么想着,拿起筷子在汤里搅了搅,一边给仁王发信息。
“加班也要记得吃晚饭。宵夜想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啊?我晚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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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
“买你喜欢的吧。清淡一点就好。”
吃了大概算是下午茶的一顿午饭+晚饭,忍足换了衣服又去了一趟医院。
不是他的班,但他有些在意。
迹部到底是特意和他嘱咐一句的,他多看一眼也好。
和他轮替在icu值班的医生是他父亲的学生,他也可以叫一声师兄,关系不好不坏,专业技术倒是可以信任的。
忍足和师兄聊过一遍迹部老先生的情况,自己又看了一遍,再去给自己带教的实习医生布置一点作业。
卡着探病的时间,迹部又来了。
这次比前一天脸色要好一些。
忍足不值班,就索性和探完病的迹部一起走到楼下。
住院部楼下的小花园没经过心修缮,但还是干净整洁的。
门诊部那边透过来的灯光让小花园并不是那么昏暗。
仅有的路灯是刚换的,瓦数不低。
忍足下午调整过心情。
他看迹部眉眼间并没有焦急的神色,便知道迹部财团的事对迹部来说不算棘手。大概他对迹部的了解还是足够的。
“你还好吗?”这句话问出来忍足有些恍然。
他想,明明自己的心情还不错,可这句话一问,气氛就不太一样?
然后他看着迹部对着他挑了挑眉。
摆了摆手,忍足失笑:“我不是那个意思……但难得见了面,就关心一下。”
“我怎么会不好?”迹部微微颔首,“确实是很久没见了。”
因为已经找不到见面的理由了。
而工作上也没有交集,交际也没有维持下去,自然也没有见面的机会。
“我们很久没聚在一起过了吧。”忍足道,“冰帝。”
“本大爷倒是想让大家聚在一起。”迹部略微露出苦恼的表情,“可大家都全世界到处飞。你现在是在这里工作,以后也说不准。”
“大概是不会改了,我家的根基在这里。”忍足想了想,“偶尔出国开个会度个假?”
“听起来还不错。”迹部点了点头。
他们没有往更深入的方向聊,也不适合。
冷场前忍足的手机响了一下。
他打开看了看,是仁王发过来的短信。
“你还没回家?宵夜都凉了。”
“我现在回去。”忍足回复道。
他起手机,对上迹部了然的眼神。
他便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医院离公寓本就很近,忍足下午是走路过来的,迹部说载他一程他也没有拒绝。
在小区门口下了车,又坐上电梯上了顶层。
开门时闻到食物的味道,是关东煮。
他去厨房一看,仁王正把打包好的关东煮的汤倒掉,再把丸子和一些辅菜放进自己煮的汤里。汤里加了番茄鸡蛋和青菜,鸡蛋打成了花。
“这样就清淡了。也干净一点。”仁王见他进来就随口解释了一句。
忍足没意见:“要再加一点面吗?”
“你晚上没吃饱?”仁王挑了挑眉。
忍足默认了。
他自己去开橱柜,拿便携装的粗面。
吃东西的时候两个人都没说话。
吃完把碗放进洗碗机里,仁王先回了房间洗澡。
他的东西还放在客卧里,大半的时间倒都去主卧和忍足一起睡了。
两个经常半夜被叫起来加班的人睡在一起确实是影响对方睡眠的,可已经有了另一个怀抱,再孤枕就真的难眠了。
他擦过了头发才出来,忍足却还是从抽屉里拿了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这大概也算是情趣的一种。
吹风机开的低档,风吹在后脑勺和脖子上有些微凉。
仁王眯了眯眼,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忍足的手顿了顿,又继续撩仁王的头“什么话?”
“比如来了什么重要的病人之类的?”
“你知道了啊。”忍足道,“打探消息了?”
“科里的小护士很愿意和我八卦。”
“是是是,仁王君魅力无限。上次七夕节居然还有人让我给你带礼物。”忍足说着故作夸张地叹了口气,“真让我伤心。”
仁王便笑出声来:“放心,院草还是你。”
“那不是肯定的吗?你只能算家属。”忍足道。
他的声音在吹风机嗡嗡的声音里依然很清楚。仁王喜欢他的音色,也夸过他的声音就像是乐器。当然他后面还补充了一句他自己是音痴所以可能有感官误差。
“迹部的父亲住院了。”他说,“这几天他大概会天天来探病?也不一定,来一个重要的项目他就去出差了。至少手术的时候会回来?”
“你和他很久没见了吧,不多聊聊?”
“算了吧,他应该也没有时间和我聊天了。”忍足道,“分手后再做朋友真的很难。”
仁王没反驳。
他问一问迹部也就是象征性的。
交往前花了很多功夫来试探,也提过很多次迹部,那都是欲擒故纵的手段,交往后自然不会再提。
他总是能明白自己的自私的,所以上次让忍足陪他一起去参加柳生的婚礼也很坦然,这次问一问迹部也很直白。
我还是不想他太在意迹部?
可完全不在意也不舒服?
类似的心理吧。
不过才刚见面呢,也没什么好谈的。
他这么想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干了?”
“差不多了。”忍足关掉了吹风机。
他好线。
而仁王也抖开了被子。
“睡吧。”靠着人躺下,也没有刻意抱在一起。
总之是躺在一个被窝里。
过几天再关注一下。闭上眼之前仁王这么想。
作者有话要说:迹部渣吗?
没有吧,他们也分手很久了啊。
分手再见面都很尴尬的。
写到这里大概是,虽然都是分手后再见面,不过仁王和柳生是表面上冷淡其实关系还可以,而忍足和迹部大概是表面上很和谐其实更淡一点?
因为我可以想象仁王和柳生偶尔联络甚至约出来见个面打打球聊聊不可言说的过去的场景,但是没有办法套在忍足和迹部身上。忍足和迹部的见面……我总是只能想到酒会,没办法脑补私下的场合。
☆、25
迹部老先生的专家会诊还算顺利。
忍足本就是icu医生,去争取手术旁观和跟床看护也不难。
来的专家有些是退休返聘的,平日里根本就没有接触的机会。还有的是他跟着父亲交际时见过的,聊过一些场面话。现在是大好的“偷师”机会。
忍足事业心不弱,自然把大半的力都投在了这上面。
他和迹部的接触不多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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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也不是每天都来探病的,隔几日来一次的光景。不一定都碰上他值班。
很多时候别人越是在意自己才越发别扭。
而放在忍足这儿,仁王没什么表示,他反而有那么一点的失望。
也不知道在失望什么。
这种情绪没能堆积很久。
仁王那边出事了。
是九月的一天,心理研究所的研究员早晨去上班,发现老教授死在研究室里。
老教授也有七十多岁,若是当真过劳死在研究室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现场很干净,老教授看上去就像是睡了过去。可是第一目击者的研究员却马上报了警。
因为老教授的模样,分明是他最新的论文里用来当做案例的受害者的模样。
看似是安眠药自杀,其实是凶手远程挑唆犯罪。
摆出祈祷的姿势,仿佛希望下辈子安平喜乐。
老教授并不信教,而研究员忙论文忙了几个月,再清楚不过细节了。
仁王到消息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和老教授不是血缘关系,不用避嫌。
他到通知就去了现场,微妙的感觉让他全身发凉。
然后是法医的报告和现场的照片,还有老教授已经尾还没完全定稿的论文成品。
案子就分在重案组,人际关系的调查和细节的排查按部就班地展开。
仁王站在展示板前面对着现场的照片和报告皱着眉。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
“仁王,老教授应该没什么仇家吧?”同事这么问。
仁王心情很糟,只淡淡地道:“老师他做了这么久的警局的顾问,寻仇的可能性不低。”
与其说是证据,不如说是第一感觉。
仁王的直觉向来很准。
但他的专业告诉他不能相信直觉。破案只能靠证据。
没有证据,一切都谈。
没有明确的线索链和明确的破案方向,靠一点一点排查,工作趋于繁琐。
组长没让他们加班太久。
疲惫会让智商下降,而破案需要清醒的大脑和清晰的条理。
仁王满脑门子官司。他开车回了公寓,看了看时间,忍足还要更迟一些。拿钥匙开门锁时一张卡片掉落在玄关前的垫子上。
仁王弯下腰捡起来,把卡片翻过来。
“意外之喜。漏网之鱼?”
与处在现场相同的凉意从脚底直冲大脑。仁王于是明白他的感觉没有错。
咬着牙关了门,又开了灯去仔细看卡片。
印刷字体,白纸黑字,再没有别的了。还居中的特别漂亮,对强迫症格外友好。
纸的质量还不错,是打印店里最贵的那种纸。
更多的?
更多的就没有了。
仁王呼出一口气。
他把卡片放到玄关的鞋柜上,去书房把已经有的线索列了出来。
最终的目标已经确定……
不,不能这么想。
这么想的话,会不会又中了真正的凶手的下怀?
可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没错。
仁王揉了揉太阳穴,觉得头疼。
他洗了澡出来忍足正好回来,换完鞋拿着那张卡片有些好奇:“这是什么?”
“我到的。”仁王道,“你这是高档小区,没有登记进不来的吧?”
“啊,通常情况下是这样。”忍足道。
等到睡前他去看了社会新闻,发现首页的推送里老教授的死讯时,他才严肃起来。
联想到那张一看就意有所指的卡片……
他下楼去楼下的书房里找仁王。
“你……还好吗?”这种语焉不详的问法。
仁王一开始没听出来忍足问的是什么,回过头去看忍足的表情才恍然大悟。
他想他没办法说自己很好,可这种事……
“那张卡片,是从哪里来的?”忍足问道,“你问我小区的进出……不会是门缝里吧?”
这种推理小说常见的桥段。
仁王不置可否地颔首。
案子是没办法说的,忍足也知道自己不能问。
可其他的呢?
“你是不是……”忍足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换了个问题,“我记得你之前和我说过,你大学的时候,是牵扯到一个案子里,才转修心理学的?”
仁王愣了一下,整个人转过来抱着椅背,微抬起头去看忍足:“你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
“感觉?”
“……感觉啊。”仁王想感觉真是挺奇妙的。
他想到的,也是这个。
已经结束的案子没什么不能说的。而其实这个案子当时闹得不小,新闻也发了很多次通稿。要不是当时网络还不如现在这样普及,事情会闹得出乎意料的大。
“当时的定义是模仿犯罪。”仁王很慢地想着措辞,“那几年那类的作品不是挺多的吗?替天行道,正义的组织?小说,影视,漫画。尽管这种人或者这种组织在这些作品里的结局都不怎么好,现实中也总会有人觉得我这么聪明,一定能瞒天过海?不,不能这么说,应该说,逍遥法外。”
“我看过案子的报道和一些推理。”忍足左右看了看,把琴凳拖过来坐在仁王面前,“确实不太真实,特别张扬。”
“那个人就是这样。”仁王很轻地扯了扯嘴角,“聪明,但是偏激。老师说的,心智发育不完全。当年老师还没有这么温柔,明里暗里骂过人不少次。”
忍足不打算听细节。他也知道细节仁王是不会说的。这是属于保密档案,能说出来的,就是新闻通告让市民知道的,更多就没有了。
可他想知道的也不是细节。
而是……
“漏网之鱼是什么意思?”他努力回想那个案子的说明,“你不可能是预定的受害者,你只是一个学生。……等等,学生?”
“噗哩。”
“……对,我记得你说过你到了邮件,还回复了。”忍足想起了前一年在病房里仁王当做故事讲给他听的话。
他那时也确实是当做故事听。
“接到邮件又回复的人很多呢。”仁王道,“我也没什么特别的。”
“那为什么会有卡片?”
“因为我现在是警察?”仁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别想太多了,知道这些对你没好处。”
“那你起码和我说一声安全不安全?”忍足叹了口气,“我是真的不想再在我工作的地方见到你的。”
“不会的。”仁王推了推他的肩膀,“卡片也不能说明什么。况且我白天在警局,有什么好不安全的?”
都是空话。
睁着眼说瞎话。
忍足却也没办法再追问更多了。
仁王当然是知道漏网之鱼是什么意思的。
当初到邮件的人真的很多,回复的人也很多。按照几个邮件的心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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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去做的人更是不少。这个案子当初闹得那么大,便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动手的人真的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吗?
直接伤害者和间接伤害者,哪一个影响更大?
仁王当然是什么都没做的。他只是在警察找到他的时候配合了工作。
邮件里的心理暗示对他没什么用。
还有什么呢?让那个年初才放出来的人对他另眼相看的理由?
是只有他一个人成了老教授的学生。
所以给他这样明显的提示,也是这个原因吗?
这算是宣战?
还是误导?
焦头烂额。
仁王半夜里迷迷蒙蒙没怎么睡着,整个人脑子里还在想着案子。以前经历过的,和现在这个。
他还是很难过,一想到案子就想到老教授,一想到老教授心里就凉的发疼。
记挂着还和忍足躺在一张床上,他僵着身体没有翻身,侧着背对着忍足自顾自闭着眼睛思考。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双手落在肩背上。
“你这里的筋都硬了。”忍足的声音里带着一点沙哑,“睡不着吗?”
仁王呼出一口气:“还好。”
“给你揉揉吧,别想太多,先睡。”忍足手掌发力,“睡不好你明天会暴躁的,工作效率就降低了。”
仁王低低地应了一声。
他控制着自己放松了身上的肌肉,把脑子里的东西尽量清空。
睡意很慢地涌了上来。
他索性翻过身,滚着靠在忍足身侧:“抱歉,打扰到你了。”
“道什么歉啊。”忍足叹道,“睡吧。”
他抬起手搭在了仁王的腰上,隔着一层薄被。
仁王渐渐的也就睡着了。
生物钟让他如往常一样早起。
睡眠不算太充足,可神却也还好。
从床上坐起来,他发了一会儿呆。
忍足的上班时间比他要迟一些,主要是仁王上班前还有固定的晨训。
仁王如往常一样去洗手间洗漱了,给自己简单做了早餐。
出门前忍足正好下楼。
“我这几天就住在警队宿舍吧。”他对忍足说,“这个案子结案前。”
“要加班?”
“嗯。”仁王点头,“宿舍方便一点。”
而且这里不安全。
他看到卡片时,想的其实是,能跟到家里来,那万一忍足出了事……怎么办?
他赌不起。
如果真的是冲着他来……
“你最近也小心一点吧。”他玩笑一样道,“我可不想连累你。”
“胡说八道。”忍足看了看他,叹了口气,“你才是要小心。”
作者有话要说:没状态,心情很复杂。虽然早就想到不会过但真的没过还是有一米米的难过的。主要是大部分同学都过了就显得心里不是很舒服。人的劣根性啊。
然后从现在开始到工作定下来之前就是动荡期了?
心里的压力很大吧。
不知道怎么说。
现在开始攒人品,三月有个很重要的面试,如果过了(感觉是天上掉馅饼)就万事大吉。发现世界上的事真的都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然后就是忙春招了。
只有在找工作的时候会觉得啊当初大学留省就好了orz
会尽快把手上的几篇文完结掉的,开学以后就没有固定的时间表了。赶场招聘的话就不会有写文的时间了。这篇文已经要尾了,撒谎那边就慢慢磨吧orz至于时空碎片,本来就是短篇点文,也很快。
新文在稳定下来之前是不会开的,如果工作比较轻松会再考虑开大长篇,工作累就再说orz目前一切都是未知的。
☆、26
忍足路过急诊室时抬头看了一眼急诊室那头开着灯的挂水的两排公共座位前面挂着的电视。
电视上是地方台,正好在放新闻。
他顺势站住了脚步。
“日前上议院……东京市博物馆……”主播有条不紊地用播音腔念着。忍足心情有些微妙,他在等着什么,又并不想要真的看到什么。
结果等到新闻放完都没等到“提醒市民注意安全”的消息。
也对?按照仁王之前漏出的只言片语,再联系一下十几年前的那个案子,普通市民是不太需要注意安全的。
需要注意安全的,是不太遵纪守法的商人政客们,又或者是……
曾经为“维护正义”而添了一把火的那些人。
需要注意安全的,是那个真的好些天没回家的人啊。
说搬走就搬走了?
不,东西倒是没有拿走。
所以那个家伙原本就在警队宿舍留了很多日用品吗?还是重新买?
不,他不会那么奢侈。
从头到尾都是“借住”吗?
忍足面无表情回过头,想自己居然在工作时间胡思乱想,实在是没有做到职业要求。
迹部老先生苏醒以后的恢复在医生们会诊时预想的范围内,因而手术计划和相应的理疗计划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忍足积极争取了,也成功地作为助手参与了两次手术,也继续跟进治疗学习中,却没有预想的那么高兴。
迫切感和满足感还是有的,对专业的追求和基本素养也在,可空闲的时间,他也不仅仅是只思考着工作。
也在想着某个人。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是久违的。
和仁王在一起的过程更像是两个疲惫的人在觉得寂寞的时候相互靠近相互汲取温暖。
他一直以为夹在他和仁王之间的东西有很多。这是一段慰藉多过激情的恋爱,彼此相互取暖时的温情要盖过情绪上头时掏心掏肺的渴求。
仁王太敏锐,试探地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又不让人反感。
于是分寸这种原本很容易产生摩擦的问题几乎不存在。他们没怎么磨合便生活的安然平淡。
忍足突然有些不忿。
不忿的点在哪里他自己都不太清楚。
就是突然地,心里有种微妙的不爽。
回到icu病房区旁的值班室,距离交班时间还有十分钟。同事正在病房里,忍足便整理了自己的白大褂,拿着记录本走到走廊的窗前。
夜里的天色颇沉,看不到几颗星星,连月亮都被云遮挡。
脚步声停在他身边不远处。忍足侧过头,看见面上浮现着一丝疲惫的迹部。
“你昨天没有来探病?”看了登记表的忍足随口问道。
“昨天有会。”迹部道,“和探病时间撞上了。”
忍足点了点头。
他们现在没什么可以聊的了。
倒不是没有共同语言,而是在这个场合追忆往昔会显得特别傻也特别没有意义。
工作上的交集是没有的,如果聊迹部老先生的病情倒不是不可以。只是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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