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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相似的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拿铁不加冰
进口的牌子,光是喜糖就花不少吧?
想了想仁王把巧克力在办公室里发了。
早就看到请柬的同事们笑嘻嘻地拆巧克力(不喜欢也是白送的,不吃白不吃)一边问什么时候你的喜糖啊?
仁王翘着脚说算了吧,我是不婚主义者。这辈子只打算送礼金不打算回来了。
重案组里唯二的警花们便凑在一起一边感叹好可惜一边开玩笑说仁王老师可真有奉献神。
对,别人喊他老师。
毕竟拿了博士学位。
老教授还推荐了仁王去给大学上课。
只是仁王手上还有两篇论文在改,所以上课的事推后罢了。
老教授如此厚爱,仁王能做的就只有认真工作了。
说起来他会改修心理学也是老教授多次劝说,也替他争取了很多机会。仁王喊他一声师傅是绝对不为过的。
当然了,因为这个,仁王在心理所的人缘绝对说不上好就是了。
眼下他手头上的案子不算棘手,倒是两篇论文差不多要定稿了。
在那之前的话……
仁王翻了翻请柬上的日期。
他想,说好的没这么快,不还是就这样结婚了嘛。
警局的值班轮不到他,如果没有案子,仁王通常是可以准时下班的有案子但案子没有移交重案组仁王还是可以准时下班。
这天重案组在给前一个案子尾,仁王帮着整理了资料。
他记得忍足的值班表,今晚又是值班。
一边吐槽着按照这种值班表忍足到底有没有夜生活啊整天就在医院里扎着怎么还没枯竭,一边给忍足发短信问你吃饭了没的仁王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去了警局的内部食堂。
食堂的手艺不好不坏,每天的菜色倒是足够丰富





【网王】相似的你 分卷阅读29

公职人员的福利还是很不错的。
排队的时候忍足回复他门诊还有两个加号。
仁王想了想,回说那我带着吃的去医院找你吧。
他点了两份豚骨拉面,大份不辣多加蔬菜。
要不是警局离医院不远,他也是不敢点面食的。
带着两份拉面去到忍足办公室,仁王推开门,发现里面就忍足一个,在整理病例。
楼层咨询处的护士方才见到他还熟稔地打了招呼。
其实他不常来,但忍足在医院的人缘似乎也说不上好,便显得他格外“亲密”了。
噗哩,我们就是亲密的关系啊。
仁王这么想着,莫名有些得意。
他把拉面放到忍足的桌子的空位上,自己从旁边空着的办公桌后面拖出一张空椅子。
忍足很快就把病例整理完了,又把桌面清空大半,帮着他移了移位置。
“没办法‘亲手做羹汤’了。”仁王开玩笑,“不过食堂阿姨的手艺应该比我好。”
“你应该对自己更有自信一点。”忍足笑起来,“不过突然这么体贴,我有点惶恐啊。”
“关怀一下你的胃。”仁王拆开筷子,“我怕你晚上胃痛晕倒在值班室。”
“……我就是职业性胃病,还没到那么严重。”忍足无奈道。他摘下眼镜,得面里的水汽盖住视线。
正式交往之前他们的相处就颇为平淡。尽管相互试探的过程充满着你来我往与暧昧的髓,但在各种细节上表达关怀也是自然而然。
大概是他们熟悉起来的契机是仁王的受伤,而基于受伤的相处方式就是照顾与陪伴。
于是这样的交往与他们之前的经验大多是迥异的。
这让他们都觉得新鲜。
更新鲜的是,对彼此的初映象明显不符合这样的相处方式,可相处起来却不能更舒心了。
真是缘分,仁王想。
他一直有模糊的感觉,是忍足和他在一些地方很像。也认定了,这个男人能懂他。而现在看,懂不懂还有待时间的验证,相似的地方却可以盖章定论了。
在拉面糊成一团之前他们吃完了晚饭。
仁王拾了打包盒,又重新坐回来。
忍足擦干净了桌子,戴上眼镜看他:“不回去吗?”
“再过一会儿。”仁王道,“你的值班时间还没到吧。”
“嗯,还有半个小时。”
“那就好好利用这半个小时。放心,我没打算陪你通宵。”仁王耸了耸肩,“你放在这里和值班室的小说和杂志我都看完了。”
他说完顿了顿,在忍足开口吐槽之前摸了摸口袋,从里面抓出几个巧克力放在忍足面前:“饭后甜点。”
忍足挑了挑眉:“饭后甜点?你不喜欢吃甜的吧。”
“别人送的。”仁王道。
“送巧克力啊。听起来我在警局有不少情敌?”忍足拿起一个巧克力看了看,“这个牌子的巧克力不便宜啊,你的追求者挺大方的。”
“不是我的追求者。”仁王觉得忍足是在装傻,“这年头谁追人还送巧克力啊?”
“所以呢?”忍足拆开了包装。
仁王等了一会儿,确认忍足是真的不给一个台阶,非要他自己说,便叹了口气,半是抱怨半是控诉道:“你明明都猜到了。”
他随身带着运动背包,配合着休闲的衣着,看起来像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偏偏气场颇为沉稳,显出一丝违和感。
这时忍足看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拆开,从里面掏出请柬,递给他:“对一下时间。说好了陪我去婚礼,可别临阵脱逃。”
“临阵脱逃?”忍足笑叹道,“你用了这样的词,那我当然不会缺席的。”
他对了对自己的时间表,计算了一下调班的方法。
思考的时候他看了一眼也拆了一个巧克力吃的仁王,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他觉得仁王不应该这么平静,但这样平静又让他有种微妙的欣喜。
可他又在想,如果他和仁王分手,那仁王也会是这么平静吗?
他习惯在一段感情开始时先思考分开的事。这不是个好习惯,他也知道,但他改不了。他一直觉得他每次恋爱都持续不了多久就是因为这个坏习惯。
私心里,他希望如果两个人分开,仁王能记得他更久一点。
如果这个想法自私,那作为交换,他也会记得仁王久一点。
这头仁王丝毫不知道忍足脑子里又开始脑补电视剧了。
就算知道,他大概也只会嗤笑一声说杞人忧天。
提前想分开的事,对两个人在一起也不会有任何帮助。既然这样,想什么想?
仁王这些年一直在学的,就是享受当下。
他要求自己这么做,也渐渐能做到了。
现在就很好。
他享受着和忍足的相处,也放下了过去耿耿于怀的不甘。他愈发能清晰地解读自己,于是随心做着自己想,也能做到的事。
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在忍足的办公室把剩下来的几个巧克力吃完,仁王站起来,恶作剧一样按着忍足的肩膀索要了一个吻。
然后他挥了挥手,让忍足好好工作,自己开车回了公寓。
住了这么久,他也开始比较随意地使用公寓里的设施了。
就比如开了房门,又开了窗透气以后,他打开了客厅的电视。
一楼的浴室有一个浴缸,他刚好可以泡一泡澡。开着电视也可以听一听新闻。
前一段时间结案的案子正式入档案,新闻也播报了具体结果。
还有这一段时间的社会新闻与国际新闻。
仁王走出浴室时正好播送到体育新闻。
“两个月前缺席了澳网的网球选手手冢国光日前在发布会上公布了检查报告,并宣布正式退役了。他表示原本打算打完澳网再退役,但身体不支持他继续参加网球比赛。在考虑了几个月,并与教练,医生共同商议过后,决定退役。退役之后要做什么,手冢君表示他已经有了具体规划。……”
仁王擦着头发的手顿了顿,想连手冢都退役了?
也对,都这个年纪了。
这样算,切原也打不了几年职网了。两年或者三年,再多也没有了。
仁王倒是不担心切原。
成年以后这小子比以前要明许多,也只在熟悉的人面前表露出“熊”的一面。
脾气虽然还有些暴躁,但也在限度之内。
再说,切原打职网的这些年,广告也拍了不少,这两年也开始在网协的默许下拍摄一些电视节目。退役以后是绝对不会没饭吃的。
仁王看到了电视上手冢的脸,想这个男人肯定也不会没饭吃。
仁王和手冢不熟。
虽然幻影过手冢,那也是因为手冢是当时中学




【网王】相似的你 分卷阅读30
网球界技术数一数二的左撇子,并且有许多人对手冢怀有不太一样的“情感”的关系。(他并没有在影射真田,也不是在指代迹部,更不是在讽刺不二。噗哩。)
于是他看着新闻里手冢发布会的片段,颇为漫不经心。
擦完了头发,他打算换个频道。
没等他拿起遥控器,电视上的镜头一晃而过。
仁王愣了一下。
……刚才那是谁?
如果他没看错,是迹部吧?
这样的场合,迹部怎么会在?
在“我眼花了”和“我看错了”中间徘徊了一下,仁王决定不去思考这个问题。
他想,反正忍足今天值班,也看不了这个新闻。
没事找事这种事,还是不要做为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对推理感兴趣啦,但自己写不出来。
脑子里没什么干货吧orz
最喜欢sci了!耳雅的文我都超喜欢!古代现代探案都超爱!
丁墨三部曲……原文只看了蜗牛,好像还只看了一半,电视剧也只看了蜗牛和他来了请闭眼,表示拒绝那谁谁拍的电视剧!……虽然我挺喜欢杨蓉但是那谁谁真的非常讨厌!他拍的电视剧都拒绝!
其实探案的还是美剧和英剧好看的样子,但我可能更喜欢007啊,themanfromuncle和kingsman那样的。嗯,对。
但是案子我还是写不来的。
只能一笔带过吧……想想看我好像也只会写比较日常的恋爱了。狗血都撒不下去的感觉orz
今天去翻了默读,感受就是p大真的好厉害orz
今天遇到一个带鸟打小黑但是开了自动普攻的人……orz结果最后剩了我一只酒吞一只一只磨死的。所以说既然有鸟……开什么普攻啊……今晚打了一晚上的小黑和海坊主……其实我有黑童子了耶,要快点把他养起来。
☆、19
柳生的婚礼定在三月底。
盛春,樱花开的最烂漫的季节。
于是婚礼的地点就顺势定在了露天。
以柳生家的条件,在避开赏樱的日期后,要包下一块种栽了大片樱花的临山的地域,也并不难。
据说新娘子的名字就是一个“樱”字,因而做了这样的安排。
定下了这样特别的地点,婚礼的规模却不算特别大,只请了双方的亲朋好友,做足了浪漫。
场地附近就是颇有名气的民宿,山后面还有温泉,柳生家包下了整个民宿,供给参与婚礼的人。
正好婚礼定在周末,法定的节假日,就相当于约了亲朋好友一起度假了。
“这样的场合,携伴好吗?”忍足在听完安排以后这么问道。
仁王挑了挑眉:“你反悔了吗?”
“不。只是你打算怎么介绍我?”
“你愿意,我也不怕直接说你是我的‘男伴’啊。”仁王道,“退一步说,你和柳生也是朋友关系吧。”
“却不是亲密到可以参与婚礼的朋友了。”忍足推了推眼镜,“但是直接说是‘男伴’……”
“所以我在征求你的意见。”仁王道,“不过我也觉得你说是朋友就好。反正你也和我们都认识嘛。”
他现在确实是比较坦率了,却承认有些感情还是藏着比较好。
这并不是说不能光明正大地恋爱,而是面对世界可以适当做一些掩饰。
能大大方方把感情摊开在阳光下当然好,但认清形势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当初如果不是意外,仁王甚至是打算对家人瞒到底的。
“我就不和柳生说了。”仁王笑了起来,“泡温泉这样的活动,我带个伴应该也很正常。”
“这么草率?”忍足失笑,“会吓一跳吧?”
仁王把手机扔到一边:“吓一跳才好呢,噗哩。”
婚礼前仁王到了丸井和柳的问候短信,确认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打算去参加婚礼。
仁王哭笑不得:我又不会去抢亲,你们至于这么紧张吗?
他找幸村抱怨:“我在他们心中是不是就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
“他们是关心你。”幸村微笑着劝他,“不知道的人当然不明白,但是仁王,你之前放弃了那么多……他们只是有些可惜。”
“你也这么觉得?”仁王看他。
幸村沉默了一会儿,笑着摇头:“不,你知道,我在这方面从来不担心你。”
“那我带着我男朋友一起去,你帮个忙,拦着他们?”仁王顺杆而上,“赤也和真田不知道也就算了,我实在怕文太和莲二追根究底。”
幸村愣了一下,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怕?你也会怕啊?好吧,难得你拜托我什么。不过你这么说了,是不是先告诉我,你的新男友是什么样子?”
“噗哩。”仁王突然狡黠地笑了笑,“和我同岁,是医生,长得挺好……还戴眼镜。觉得这样的形容熟悉吗?”
幸村:“……”
你这样说我当然觉得熟悉了。
如果那个人真的是这样的特征,那怪不得仁王会拜托他拦着丸井和柳。
可他总觉得不太对啊。
仁王总不会是故意这样的吧……
幸村看着仁王的表情和眼神,脑子里转过几个念头后,试探地问道:“我认识吗?”
“你当然认识。”仁王很快地答道。
根本没有思考。
可这样一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柳生啊。
这人简直是故意的。
“你这是自找麻烦。”幸村点了点他。
仁王耸了耸肩,没有反驳。
他回公寓后一边看着忍足做饭一边把对话复述了一遍,带了一点恶作剧的意味:“不知道幸村想没想到是你。”
“你这么和他说的?”忍足失笑,“故意的?”
“那我也是突然发现,你和柳生原来有这么多共同点啊。”仁王凑上去,从背后抱住了忍足的腰。
他微弓着背把下巴架在忍足的肩膀上:“其实,让他们以为我对柳生旧情未了,所以找了个‘替身’,也挺有趣的?”
“你哪里看来的情节。”
“你放在值班室的小说里有三本都是这样的。”
忍足笑出声来。
他走了两步去拿盐罐子。
仁王还抱着他不放,但跟着他的脚步也不算特别累赘,忍足便由着他。
他把做饭当做平心静气的一种爱好,便也不觉得麻烦。
做出来拍成好看的照片上传到社交网络上也是一种解压的方式:看别人夸他心灵手巧八百年难得一遇好男人什么的。
盖上锅盖,忍足放下手里的筷子,反手拍了拍仁王的后脑:“行啦,松开吧。很快就好了。”
“你发表一点别的看法吧。”仁王用下巴敲了敲他




【网王】相似的你 分卷阅读31
的肩膀,“就不怕我真的把你当‘替身’?”
忍足愣了一下,哭笑不得地回头:“你认真的?”
仁王松开手,退了一步,双手撑在环形的流理台上:“你看,你和柳生确实有相似的地方啊。”
他也是和幸村的时候才发现的。
其实两个人一点都不一样,但总结出特征来又可以用共同的形容词。
或者说,从外在的形式上去总结,这两个人的轨迹非常相似。
“用你的形容方式,确实。”忍足重新拿起筷子,打开锅盖去搅动锅里的菜,“医生,和你同岁,戴眼镜。我们还都打网球,都是富二代。但按照这样的总结方式,我们这一批打网球的,都很像吧。”
“哪有。”仁王道,“做医生的就只有你,柳生和大石啊。”
“别闹。”忍足把菜装盘,示意仁王端出去,“你怎么就不觉得你自己是‘替身’啊?会幻影的欺诈师。”
“幻影只是网球招数。”
“那外在的相似不是更肤浅吗?”忍足从电饭锅里装出两碗米饭,“拿筷子……好了吃饭吧,下次少看一点狗血小说。”
“噗哩,这明明是你的藏。”仁王吐槽道。
到底忍足的藏包含了什么,他们晚上好好讨论了好几遍。
主要是为了证明忍足的除了狗血言情剧以外还是有很多有用的东西的。
医生没有法定假日这种东西,但忍足攒的休假也有很多了,空出一个周末来也并不难。
反倒是仁王这边更麻烦些。
好在案子的进程顺利,他如期在周末请了假。
去那儿的路上忍足想了想仁王几次断断续续说过的事,拼凑出一个算是完整的时间线。相处到现在,他知道有些事直接问就可以,便问道:“柳生家里是不知道你们交往过的事吗?”
“当然。”仁王道,“如果伯父伯母知道,我也不敢直接来参加他的婚礼啊。”
“我想也是。”
忍足回应着,侧过头去看开车的仁王的侧脸。
神奈川的地点仁王更熟一些,他们既然是一起的,就没必要开两辆车。这是他现在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理由。
车里没有车载广播,仁王也没有开车放音乐的习惯。
沉默却并不尴尬,偶尔一两句对话,剩下的就各自思考。
忍足之前听过仁王的很多“倾诉”。那里面不少是纯粹的倾泻,也有一些应当是仁王的心里话。但之前他能用旁观的态度来面对仁王所说的“过去的事”,现在却不知不觉开始有了情感倾斜。
他见过的仁王最脆弱的时间段,大概就是过年前后那段时间。
那时候的仁王用敞开自己的方式来宣泄情绪,他只是被选中的对象。
忍足不想问为什么仁王会选择自己,这就和当初自己在病房里莫名提出“搬到一起住”的要求一样,是说不出具体答案的。
模糊一点说,是磁场。
可他现在开始回想仁王说过的话了。
能记得的大半,再重新整合,去勾勒他没有见过的仁王。
这似乎是恋爱的过程。
他很久没有经历过,也曾经惶恐过,却在重新经历后觉得还算不错的过程。
有一点酸,又有一些甜。
当初的仁王是什么样子的呢?
二十出头,直截了当和家里闹翻,却宁愿恋人隐瞒的样子。
他和柳生一定因为这个有过很多争吵,或许分手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而付出了很多代价都想要坚持下去的感情最终还是消弭于时间的隔阂中时,这个人又是什么心情呢?
在异国他乡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说全是孤独,也太看低了他。
忍足没法抑制自己去想象这些。
他有些想知道当初还青涩的仁王是什么样子。
因为现在坐在他身边的,能够拥抱亲吻的男人已经成熟又迷人了。
强大到似乎什么都不能打败他,也愿意敛起身上的刺装作温驯的模样。
“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仁王问道。
忍足笑着摇了摇头:“看着你不好吗?”
“不,你还可以再更深情一点。”
忍足笑出声来。
他想,不用急,他还有时间去慢慢发掘仁王更多的方面。
而他也可以把自己一点一点展开给仁王看。
他还有很多时间。
☆、20
仁王到的不早也不晚。
他找了停车位锁了车,领着忍足往婚礼的场地上走。
幸村远远地看到他,便走了两步迎上来,错眼看见他身边的忍足,略微睁大了眼睛,显出几分惊讶来。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仁王笑道。
确实没说错。
那些形容词也都是对的。
他原本以为仁王只是开玩笑。
却没想到说的是真话。
幸村对着仁王挑了挑眉:“我有些后悔答应帮你拦着别人了。”
“噗哩,我对你这么诚实,这难道不值得你帮我一次吗?”
“我反而觉得你耍了我呢。”幸村微笑着摇头。他和忍足打了个招呼,露出有些微妙的表情:“我现在是看不懂你了。不,应该说我一直就没看懂过。”
“别这么妄自菲薄啊,幸村。”
仁王嬉笑着跟着幸村往里走。
幸村懒得和他计较,就端着温和的笑意去和忍足说话。
本就是旧识,几句话下来该沟通的也就沟通完成了。
就算是十几年的旧友,有些事还是不能过分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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