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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小攻皇帝,双性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枝
另外的夫子们已经习惯了胖嘟嘟的漂亮四皇子打酱油,甚至连宋太傅都已经放纵了他,唯独谷子毅谷大人想要将四皇子管教成学识渊博的人,最后被他一出言就用各种吃食做类比的话语给气得不断抓胡子。
最后他甚至状告到了皇帝处去,皇帝都只能劝他了,让他不要那么和四皇子较真,暗示四皇子就是酱油君,谷子毅大人还是气得不行,觉得四皇子是做王爷的,但是也是关系着一地之百姓的生活,他不学好,谷大人就觉得自己愧对了百姓,最后皇帝也没办法了,只好把小儿子叫来给谷大人道歉。
四皇子殿下穿一身金线绣花纹的漂亮衣裳前来给谷大人道歉了,他长得实在可爱,那双眼睛带笑的时候,更是看得人不知所措,最后谷大人只好偃旗息鼓了。
季衡回小儿子道,“是新进了两位大厨。”
四皇子殿下就笑迷了眼睛,肯定是又打着往御膳房跑的主意,季衡就训他道,“皇子要有皇子的样子。”
四皇子乖乖回话,“是,儿臣明白。”
季衡心想你那也叫明白。
要是平常,杨麒儿定然也会和杨笙儿说几句话,但这一天他却什么也没说,连杨笙儿都觉得奇怪地看了他几眼,饭后,几人和皇帝季衡坐在一起说话的时候,杨歆儿就侧过身去对杨麒儿道,“哥哥,一会儿我去你哪里和你讨论一番今日宋太傅提的问题吧。”
杨麒儿马上就要拒绝,但是又觉得不自在,好在季衡帮他解了围,说道,“歆儿,你今日不要去你哥哥那里,我给了他事情做。要不,我来和你讨论?”
季衡是笑着说的,于是杨麒儿的耳根都稍稍红了,杨歆儿并不知道实情,看阿父笑着要和自己讨论问题,自然就赶紧说了好。
杨笙儿则道,“我也要在旁边听一听。”
杨麒儿最早从主楼里告了退,回到自己的东阁,知道不召刘嬷嬷,明天阿父和父皇说不得也会询问此事,还不如就召了。
于是杨麒儿去书房里完成了课业之后,就回了寝室里由着宫侍们伺候着又一次沐浴洗漱宽衣,换了一身寝衣坐在了屋子里椅子上。
刘嬷嬷这时候也被召了上来,她身后还带着那两位娇美少女。
杨麒儿甚至还平和地关怀道,“可用过膳了?”
刘嬷嬷似乎是没反应过来,大约的确是想不到气势俨然的太子殿下会问这句话,她马上谢恩说受东阁招待用过了。
杨麒儿看着她后面跪着的两位少女,两人自然都是规规矩矩跪着不敢抬头,他只看到她们简单挽起来的乌黑的头发,还有洁白的耳朵颈子。
杨麒儿说道,“平身吧。”
刘嬷嬷带着少女,这才谢恩起身了。
杨麒儿又道,“你是皇后殿下安排来的,本王自不为难你。如此,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刘嬷嬷得到他这句话,便是放了心,赶紧又谢了恩。
房里还留着主管杨麒儿生活的女官,还有最受太子重用的两位宫女,这时候时辰已经不早了,杨麒儿坐在床上听刘嬷嬷说那些长篇大论的延绵子嗣但是又不能放纵情/欲的话。
杨麒儿穿着单薄寝衣,手放在腿上,端正坐在床沿,耐着性子听完了刘嬷嬷的话,然后刘嬷嬷就开始教如何行/房才是正确的,杨麒儿也点点头。
两位侍寝的宫女,刘嬷嬷让太子殿下挑一位,杨麒儿让跪在下方的两人抬起头来。
因刘嬷嬷在讲比较**的话语,故而房间里只留下了几盏烛灯亮着,光线并不十分明亮,杨麒儿在略暗的光线里盯着那两位宫女看,只见一位是鹅蛋脸,一位是瓜子脸,鹅蛋脸的稍胖,瓜子脸的稍瘦。
宫中的宫女大多只是长相端整,真正出挑的则很少,不然,这些宫女难道是来勾引皇帝或者皇后的么?
故而杨麒儿并未在宫女中见到这般美貌的少女。
只是,他的阿父就是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人,两位弟弟也都长相十分出众漂亮,虽然杨笙儿是位胖美人,但杨麒儿还真没有见过谁比他更漂亮,他甚至时常觉得他是个妹妹,不然不会有男孩子像他一般喜欢哭,且喜欢漂亮的首饰衣裳,对骑射习武不感兴趣,一天到晚只知道研究吃的。
因此,杨麒儿并没有看到这两位宫女就被其容貌吸引得想要亲近,他伸出洁白的手指指了一下那位稍瘦的瓜子脸女孩子。
刘嬷嬷便说她叫“小玉”,不过要是太子想再给她赐名,那自然是她的福分。
杨麒儿点点头,没有心思为她重新赐名。
少女跪着膝行到了太子殿下的跟前,然后行了礼后才起身伺候杨麒儿脱衣裳,另外的宫女,已经过来将床帐给放了下来。
不过夏日的床帐是轻薄的纱帐,不比冬日的厚重,所以不放外层的厚帘子,隔着纱帐,是能够看到床上情形的。
325番外之太子殿下+杨钦治的生辰
杨麒儿也不是蠢人,看到过一次两条狗春日发/情,他大约就知道男/欢/女/爱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所以也不需要刘嬷嬷多做指导,他就在那少女身上完成了任务。
少女只敢躺在那里,不敢去主动触碰尊贵的太子,杨麒儿微微喘着气,低头看着身下的人,只见她面色绯红,紧闭着眼睛,眼睫毛微微颤抖,整个过程她是不允许发出声音来的,因为教习嬷嬷不允许她靠任何手段来勾引太子,不然就要遭殃,而且怕她那处/女之身伤了太子的子孙.根,还被用器具给开发好了,她那般可怜地躺在那里,身体洁白,胸膛微微起伏,头发挽着,整个过程完成,也没有乱,自是额头上出了一层汗。
杨麒儿从她的身上起了身,然后盯着自己的□看了一眼,突然有些厌烦。
这简直就是他知道的,和给马配种没有两样。
他厌烦地让那个少女下床去了,少女□有些疼,但还是规规矩矩地在床上行了礼,默默无言地下了床,而那刘嬷嬷还在说,“太子殿下,不知殿下觉得如何?”
杨麒儿道,“尚可。”
刘嬷嬷还要说话,杨麒儿就道,“出去。”声音里带着些许怒气。
刘嬷嬷只好带着那两名少女退出去了,然后杨麒儿就让身边女官准备水,他又要沐浴。
女官只好去办了,他洗了个澡,自己伸手握着下面那根重要的命/根子的时候,不知为何,有些许厌倦。
其实有一次,还是他有些小的时候,还没有进勤学馆读书,最多四岁,他在父皇阿父的房里榻上睡着了,阿父坐在他的身边看书,然后父皇进来了,他因为声音些许醒了,看到父皇正将他阿父搂在怀里亲吻,当时他什么也不懂,看了好一阵,后来看阿父面颊绯红,微闭着眼睛眼睫毛颤抖着,嫣红的嘴唇微张着喘气,父皇动/情地亲吻着他的面颊颈子,手抚摸他的身体,阿父伸手要抵开父皇……
他当时愣头愣脑,以为阿父是被父皇欺负了,就叫出了声来,于是,他就被父皇抱着送出去给宫女抱走了。
杨麒儿当时看完,后来就忘了,此时却朦朦胧胧想起来,他低下头看两腿之间的宝贝命/根子,它已经颤巍巍立了起来。
杨麒儿是个聪明的孩子,他知道自己厌恶那种配种一样的床/事,他希望自己能够有一份如父皇阿父一样的爱情,不然,连这种事情,竟然是这般地没有意思。
第二天,杨麒儿三人起床来先去给季衡请安然后去上学时,女官将几人拦在了楼下,说道,“皇后殿下昨日太累,今日还未起,皇上吩咐,让殿下你们自己去勤学馆,今日不必请安。”
三人些许诧异,但还是应了,自己吃了一点早膳,然后去了勤学馆。
在路上的时候,杨笙儿将所有奴才都赶得远远的,然后就偷偷摸摸地小声说,“父皇也没起呢。今日不早朝,他昨晚定然是让阿父受累了,所以今日阿父起不来,父皇也留下来陪着了。”
他说得一本正经,但是却又小心又小声,看起来像个做贼的。
皇家的孩子虽然在季衡面前长大算是有个好童年了,但是不可避地晓事不可能晚。
宫里人多,人多肮脏的事情自然也不会少,虽然宫中管理严格,但是也不了那些事。
杨笙儿才九岁,都知道这些了,更遑论十二岁的杨歆儿,杨歆儿蹙了一下眉头,小声教训他道,“笙笙,这种话是能说的?”
杨笙儿赶紧拿那胖嘟嘟的小手捂住嘴,些许委屈地说,“我……我就只和你们说了。”
杨麒儿却没有管教弟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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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道,“走吧,以后不许乱说了。”
杨笙儿乖乖地点了头。
杨麒儿去看杨歆儿的时候,发现三弟在若有所思,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杨麒儿也没问,他这一天心就够乱的了。
下午三人放学回去,季衡在玉恒殿和皇帝大臣商议国事,便不在,三人自己做作业,然后又自己吃饭,因为帝后在玉恒殿同大臣一起吃了。
于是又到第二天,季衡才找了杨麒儿去说话。
季衡便说,“麒儿,刘嬷嬷来对我回报了事情。”
杨麒儿本该会脸红的,但他神情却没有丝毫变化,只是道,“是。”
季衡就让他到了自己身边去,甚至让他和自己坐在一张椅子上。
椅子宽大,即使坐了皇帝坐季衡也没事,更何况是杨麒儿,杨麒儿迟疑了一下子,才些许委屈地坐在了季衡的身边,甚至一下子伸手抱住了季衡的腰,将脸埋到他的怀里,季衡好笑地轻轻拍抚他的背脊,“我的傻儿子,这是怎么了?阿父欺负你了?嗯?”
季衡身上是淡淡的薰衣香的味道,这个时节,他用的是茉莉和水沉香等混在一起的香味。
他感觉安全,舒适,满心依恋,一点也不想长大,不要像条狗一样和女人交/媾,他委屈极了,这份委屈埋了两天,更是越发强烈,但他什么都没对季衡说。
不过,季衡像是明白他的所想,他也抱着儿子,轻轻拍抚他,道,“那是宫里的规矩,定是要那么办才好的。我的儿子生气了?”
杨麒儿在他面前也不像在皇帝跟前那样在乎太子的身份,他低低地道,“嗯,我很不喜欢。”
季衡就说,“人要繁衍,有子嗣,必得男女相交,这是世间大道的道理,麒儿明明知道。”
杨麒儿说道,“我知道。”
季衡道,“既如此,你便能够想明白道理了。”
杨麒儿道,“我只是不喜欢而已。”说到这里,他又抬头看季衡,季衡已经三十二岁了,不过他并不显老,看起来似乎也和二十出头并无什么区别,只是没有那份年轻气盛,身上剩下的是沉淀下来的柔和沉稳雍容睿智,他像是杨麒儿心中的佛,也像他心里的花朵,他伸手摸了摸季衡的眼尾,又抚摸他的脸,季衡宠着儿子,由着他看,一会儿后才说,“怎么了。”
杨麒儿道,“为何阿父是男人,能够生出我们来。”这个问题,他在心里埋了很多年,这一天总算问出来了。
他在知道只有女人才能生孩子这件事情时,就一度觉得阿父也许是妖或者是神仙,但是他爱他,故而对此事讳莫如深,生怕别人知道此事,连弟弟们都没说过。
季衡笑了一下,说道,“世上有一种人,生下来时就带着缺陷,可男可女。我便是如此了。”
杨麒儿睁大了眼睛,季衡说道,“你不要告诉你弟弟们。”
杨麒儿心思复杂地点了头。
季衡又说道,“那份私事,不要觉得是负担,当爱慕一人时,自然就会欢喜。如果现在觉得不喜欢,那也就不要往心里去,持身端正,就是美德。”
杨麒儿将脸靠在他肩膀上点头说好。
这样和阿父亲近的时间并不多,有弟弟们在的时候,他都要做出哥哥的威严来,完全不敢和阿父这般腻在一起。
虽如此,季衡还是给他讲了作为太子的职责,以后喜欢谁时,也是要以皇权职责为重,不要沉溺儿女私情。
杨麒儿明白,他现在只想和季衡这般亲近地待在一起,无论季衡说什么,他都点头顺从地称记住了。
杨麒儿回到东阁,发现杨歆儿在他那里作客等他,正在他的书房里榻上躺着,闭着眼睛,也不知是不是睡了。
宫女对杨麒儿说,“太子殿下,三皇子来了好一阵了,一直在书房里。”
杨麒儿点了点头,进了书房,就看到杨歆儿躺在榻上。
他也去榻上坐下了,伸手捏了杨歆儿的耳朵一下子,杨歆儿就睁开了眼睛。
虽然外人都说三皇子长得特别像皇后,但是杨麒儿每天和他们在一起,便并不觉得两人长得多像。
或者是因为至如今,两人在他心中的形象,都是与容貌没有太大关系的,而是成了一种形象。
季衡是亦慈亦严的母亲,想到他,首先是他的温和的气场和他身上的淡淡的香气,和他在一起时候的安全感和欢喜感,而杨歆儿则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两人同吃同睡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玩,一起做功课……,杨歆儿沉默,但是杨麒儿知道弟弟的优秀敏感和睿智,他作为哥哥,也当照顾他。
杨歆儿继续躺在那里,目光明亮,看着杨麒儿问道,“阿父留你说什么了?”
杨麒儿道,“没什么?你来打听此事的?”
杨歆儿自然摇头,说,“不是。是宁安伯要过生辰了,我看他今年似乎身体不大好,就想亲自出宫去为他贺生,但不知道应该如何同父皇或者阿父说。”
杨麒儿道,“直接去同阿父讲不就行了,他不会阻止。”
杨歆儿又道,“阿父不同意怎么办,我们在那一天并不放假。”
杨麒儿道,“阿父一向通情达理,怎么会不同意。”
杨歆儿就说,“那行,我就去说。”
杨麒儿便道,“你说时,就说我也要去,行吧。”
杨歆儿道,“太子哥哥,你真是太过分,你明知我来找你说此事,是希望你去向阿父讲。”
杨麒儿就说,“你很少求阿父什么事,你去说,阿父都不会拒绝,去吧。”
杨歆儿哼了一声,只好不情不愿地应了。
又问道,“你的生辰礼物准备好了吗?”
杨麒儿说,“我之前向父皇讨过一张琴,就准备送那张琴去。”
杨歆儿就说,“那你和我的没有相重,便好。”
杨麒儿问道,“你送什么?”
杨歆儿说,“我这阵子抄了一份金刚经,又让云骞帮我在外面买了一只波斯白猫。”
杨麒儿就说,“你真是用心了。”
杨歆儿道,“还好吧。”
杨歆儿在第二天去和季衡说了等杨钦治过生的时候,他们几兄弟想去给杨钦治庆生的事情,还说,“伯伯近来不是病了吗,咱们去了,他说不得欢喜一些,病也能好得快些。”
季衡便说道,“你们要去,定然就不能上课了,罢了,我让人给几位夫子说一声,那一天休息,你们去吧。”
本来杨笙儿没想自己要亲自去的,但是现在能够出宫去杨钦治府上玩,他便也非常开心。
杨歆儿亲自来给他说了此事,他就欢喜地道,“好呀,能去伯伯府上,自然很好。”
杨歆儿提醒他道,“你准备好了生辰礼了吗?”
杨笙儿便说,“我让阿父帮忙准备就行了。”
杨歆儿心想你真没有诚意,但还是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胖胳膊,自己走了。
到杨钦治生辰这一天,季衡亲自带着三个孩子上了门去。
因为没有用皇后的仪仗,自然就是微服前往了。
三个孩子和季衡坐在同一辆马车里,马车宽大,不是很挤,上面又放了冰盒子,倒也凉快。
杨笙儿欢喜地看着车窗外,季衡也不管他这行为是否合乎礼仪。
杨麒儿本来坐得十分端正,但一会儿也去看车窗外了,马车前后左右都是骑着马的便衣护卫,杨麒儿就说,“阿父,儿臣也想去骑马。”
杨歆儿也些许想出去骑马,此时还早,外面并不热,阳光透过街道两旁的树木在石板街上照出星星点点的光芒,晨风习习,骑着马,那就真是更好了。
季衡想了想,就说,“那就去吧,不过必得在侍卫中间,不能乱跑。”
杨麒儿应了之后,就对杨歆儿说,“歆儿,咱们去吧。”
杨歆儿看了季衡一眼,季衡道,“去吧。”
两人欢喜地让马车停了,下了马车后,就去骑马。
本来没有两人的马,侍卫队的统领找了两匹温顺的马给两人骑,杨麒儿和杨歆儿都被季衡教导成并不是争强好胜好大喜功的性子,故而也并不挑剔那马太过温顺,两人能在大街上骑马就不错了,要是骑太烈性的马,季衡担心两人安危,一会儿就会把两人召回去。
杨笙儿并不羡慕两位哥哥,他本就不喜欢做运动性太强的事情,能够陪阿父在马车里坐着看外面就很好了。
太子和四皇子骑上马,自然不是让马慢慢走,侍卫统领就另外六人去保护两人,两人也就驾马而行,在街道上走得快些了,但并不算飞驰。
两人十分高兴欢畅。
此时路上行人不少,但是街道宽阔,且一看他们就是贵人家的公子,路人自然就知道赶紧避开。
刘状元胡同在城东地贵之处,这里基本上就是高门大户了,路上道路十分干净安静人也少,路边树木成荫,在此处跑一下马已经没事,于是杨麒儿就突然打马冲了出去,后面侍卫带着杨歆儿只好赶紧追上来。
因杨麒儿在街道转弯的时候骑得快,在前面差点出了事,乃是他的马和一顶轿子差点撞在了一起,轿夫们赶紧往旁边避开,杨麒儿拉着马缰绳让马立了起来才算没有踏到人,好在他骑术湛,将马控制住了自己没摔下去。
但是那轿子的主人却因轿子摇晃而在里面撞到了,轿子在旁边放了下来,杨麒儿也没有太过倨傲,从马上下来了,说道,“在下方才鲁莽失礼了,没事吧。”
后面杨歆儿和侍卫们都追上来了,纷纷下马,侍卫中的队长过来问杨麒儿道,“公子,出什么事了?您没事吧。”
跟着轿子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粉头粉面的小厮,已经去扶他家的主子出来,他们看杨麒儿穿戴非同一般,又有这么多护卫,就并不敢惹,但那小厮还是小声嘀咕了一句,“如此骑马,天子脚下,矜贵人多得是,也不怕撞到真贵人,到时候可就知道厉害了。”
他声音虽然说得小,但杨麒儿杨歆儿以及侍卫们都耳聪目明,自然都听到了。
在那侍卫队长要前来呵斥他的时候,反而是那被他从轿子里扶出来的人把他说了一顿,“小林,咱们轿子也没摇铃,咱们也有错,你小声议论人也不对,快去给这位公子道歉。”
杨麒儿已经是高挑的少年,因为在长身体,就显得有些单薄,那位小厮被他主人说教了,虽然不大情愿,还是走到了杨麒儿跟前来,行礼道歉道,“小的给公子赔不是了。小的说错了话。”
杨麒儿瞥了他一眼,便说,“无妨。”
他又朝此人的主子看过去,只见是一个身穿浅蓝色衫子的少年,一头乌发用布扎了起来,眉目清丽如画,身姿笔直如松,他对着杨麒儿抱了一下拳,“方才咱们这边也有不对,当摇铃才是,让公子受惊了,不知公子可有不好?”
杨麒儿被他黑灵灵的眸子盯着,只觉得心跳不受自己控制,好半天才回道,“没什么。”
然后他就又对跟着自己的人道,“好了,我无事,走吧。”
他慌里慌张地上了马,又坐在马上看向那位少年,对方站在那里,对他笑着点了一下头,他只觉得有什么从自己的心里生了出来,让他感觉既欢喜又恐慌,他只好打马赶紧走了,走了一段路又回过头去看,对方已经上了轿子,不在那里了,他便觉得些许怅然若失。
杨麒儿和杨歆儿之前就来过杨钦治府上几次,故而是熟门熟路,到了府上,果真受到了热情的接待,徐铁虎亲自出来迎接两人,行礼道,“见过太子三皇子。”
两人便给他回礼,“徐师傅不必多礼。”
杨麒儿问道,“伯伯身体可好些了?”
徐铁虎便说,“不过是前阵子冷热交替,他贪凉,便受了寒,引发了旧疾,用了药,已经好多了。”
杨歆儿便道,“咱们去看伯伯吧。”
于是徐铁虎让人招待两人洗手洗脸,又喝了茶,就前去了内院杨钦治所在。
而跟着他们前来的侍卫们,则是被管家招待着在外院歇着了。
毕竟宁安伯府上,他们也不好继续跟在两人身边。
杨麒儿和杨歆儿进了杨钦治的卧室,这间卧室很大,里面不仅有罗汉榻,还有贵妃榻,还有书架等,可见这不仅是杨钦治的卧室,还是他的主要活动场所。
杨钦治正靠坐在床头,已经有丫鬟前来对他说了皇子们来了的事情,所以他坐了起来待客。
杨麒儿和杨歆儿都对他做了问候,杨钦治高兴地说道,“难得你们这般有心,竟然来为我贺生,不过是散生,我病着,都没想过要庆祝。”
杨麒儿坐到了他的床边去,道,“我们也是想要你高兴,说不得病就好了,故而就不请自来了。阿父也来了,他和笙笙坐马车慢慢走,我和歆儿骑马来的,就早些到了。”
杨钦治就说,“倒让皇后殿下也来了,让我心中不安。”
显得些许歉意,但好歹更多是欢喜。
几人在房里聊天,季衡在后面慢慢也就到了,杨钦治要换衣裳起身去迎接,杨麒儿让他不必,果真季衡进来也让他养身体要紧,不要起身行那些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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