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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惠美
“陛下,臣女只听过子代父过,没听过儿女犯错,父亲挨板子。”
“圣人云子不教父之过。”
“圣人说得是子女不好,是父亲没有教导好,并非是只父亲挨板子。”王芷瑶理直气壮的抬头:“况且臣女也没犯错,家父把臣女养得很好,应该表扬。”
“……”
乾元帝不着急走了,有意思,王七有点意思。
对了,第一次在寺庙里见面时,她不是照样同自己‘顶嘴’?
还有在耀武山庄,乾元帝还记得是她一脚把窗户踹碎……每次想起来,乾元帝都觉得以后阿泽和小丫头打起来,定国公府一准损失惨重。
他让自己身边的隐龙卫试过,想要踢碎窗户便是隐龙卫都不一定能做到,当然只是一脚!
王芷瑶委屈的抿了抿嘴唇,“顾三少已经醒了,臣女云英未嫁,自然得回家去。您不说给赏赐,还把家父关进天牢,您……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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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臣女有怨言?家父为臣女入了天牢,回家……臣女还不晓得怎么同家母交代呢。”
“你娘还是最看重王卿?”
“他们是夫妻,臣女和家兄都长大了,他们比翼双飞,举案齐眉,臣女才高兴呢。”
王芷瑶显然没有中乾元帝“挑拨离间”,“日子总是要过下去,开心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何不开心点?总是想着谁对不起谁,谁犯错大,怎么过好以后的日子?”
“陛下……”
“姑父!”
顾天泽抢步上前,握住乾元帝死死按住王芷瑶肩头的手臂,见乾元帝双眸滚起血丝,“您怎么?”
王芷瑶肩膀被捏得生疼,不是顾天泽阻止,没准肩头都被乾元帝捏碎了。
乾元帝看了她半天,一声不吭转身离去。
王芷瑶揉着疼痛的肩头,“皇帝太难伺候啦,三少好辛苦呢。”
说翻脸就翻脸,实在是……不愧是做皇帝的,喜怒不定。
顾天泽一把抱住小七的腰,“来,我奖励你。”
“讨厌啦。”
王芷瑶笑着操起粉拳捶打顾天泽肩头,“你这是奖励么?又占我便宜。”
“陛下没有生气。”
“可看着好严肃的样子。”
“……放心,他没生气,以后有你的好处。”
“那我同你吵架,他会偏向我喽?”
“……”
顾天泽撞了怀里的人一下,“傻小七,我们怎么会吵架?不想着好,先想着吵架?”
“哪有不吵架的夫妻?”
王芷瑶挣脱开顾天泽,认真地说道:“什么憋在心里不说的夫妻出了问题就是大问题,定国公如果不是把一切都扛在肩上,什么都不肯同定国公夫人说,他们之间那点事情许是早就过去了,定国公夫人也不会越想越偏激。”
“以后我有事就同你说?”
“牙疼也要告诉我哦。”
“……”
顾天泽愣住了,她懂医术么?
王芷瑶趁此机会笑嘻嘻的跑了出去。
因为走得匆忙,差一点撞上赶过来的怀恩公公,好在王芷瑶及时刹车,“怀恩公公。”
“不敢,不敢。”
怀恩公公脸上笑成一朵花,“陛下让奴婢领您出宫去。”
“怎好麻烦怀恩公公?”
“不麻烦,不麻烦。”
怀恩公公能感受到王芷瑶的善意,道:“不过您先等一下,奴婢有圣上口谕转达顾大人。”
“陛下让顾大人安心养病,方才陛下说得事,已经让旁人办了。”
“……”
顾天泽皱紧了眉头,问了一句,“陛下修改的礼法是哪一条?”
显然乾元帝突然回过味儿来,不能让顾天泽插足肩挑一事儿,定国公夫人再不好,也是顾天泽的生母。
怀恩公公低声道:“皇上让定国公肩挑两房,不日定国公便迎娶荣国公夫人。”
“二伯父?”
“是。”
“……陛下可会改变主意?”
“奴婢看很难让陛下更改圣命,况且最近……陛下对朝廷上的群臣略有不满……顾大人病害没好利索,您专心养病就好。”
顾天泽面色变了变,“你把她妥当送回去。”
怀恩公公点头,顾天泽向担心自己的王芷瑶淡淡一笑,“我没事。”
“你想开些。”
“我知道。”
顾天泽答应下来,若说心里一点不难过是骗人的,可三妻四妾……他也看得不要太多,有点事忙,也省得她总是搞动搞西,皇上借此机会清洗官员,根本不会听顾天泽的建议。
王芷瑶随着怀恩公公出宫去,走了一会,华丽宫殿逐渐变得陈旧,“这是出宫的路?同进来时不大一样呢。”
她不是路痴,也不是蠢萌,自然停住脚步,疑惑的目光落在怀恩公公身上,是不是被易容了?
按说乾元帝不会亏待她。
“再往前走便是皇贵太妃的宫中,陛下让奴婢领您先看一人。”
“啊。”
皇贵太妃?王芷瑶对太祖高皇帝(先帝)宫中的事情知道得不多,隐隐听说过曾经宠冠后宫的皇贵太妃日子过得分外艰难,宫斗的失败者有什么好看的?“不去行吗?”
“这是圣命。”
怀恩公公也觉得让天真的小姑娘看皇贵太妃过得日子会有心理阴影,可皇上的命令,谁敢不听?“王小姐莫怕,看看就走。”
王芷瑶哦了一声,跟上怀恩公公。
“这就是皇贵太妃住的宫殿。”
“嗯。”
王芷瑶张大眼睛,宫殿大门,围墙看起来很气派,很华丽,同周围的清冷完全不同,不过宫殿名字寻欢楼?
这是妓女住的地方罢。
难怪怀恩公公用皇贵太妃的宫殿代指宫殿名称。
乾元帝的睚眦必报可见一般。
等到她进去后,才明白还是小看了乾元帝,外面有多华丽,里面就有多破败。
在皇宫里能找出这么一处四处漏风,棚顶有窟窿的宫殿极是不容易。
这里能住人么?
王芷瑶还没来得及问出疑问,只听到一声凄厉尖叫,“你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我是……”
“啪啪啪。”
“……”
王芷瑶听得出事扇耳光的声音,“这是?”
“定国公夫人。”
“啊。”
“皇上让定国公夫人同皇贵太妃学规矩。”
“这事别告诉三少。”
顾天泽知道后,一准会心疼生母,王芷瑶微微叹息:“她再不好,就凭她生下三少,皇上……”
“您觉得皇上做错了?”
“三少不知道就没错。”
像定国公夫人玛丽苏病严重的人,不能放弃治疗,做错了事,就得承担后果。
受过苦,许是她能明白点,可王芷瑶并不觉得开心,不单单是因为顾三少。
第一百八十七章心虐
若说王芷瑶恨不恨定国公夫人?
答案是一定的,对于意图毁掉自己名节,意图伤害顾三少的女人,她没有任何好感。
本身她也不是同情敌人的人,落井下石从不手软。
明明再往前几步,就可以见到定国公夫人受苦,会备感解气,然她偏偏无法移动脚步。
“定国公在哪里?”
“……奴婢不晓得。”
怀恩公公眼见王芷瑶转身离去,“王七小姐,圣旨……”
“劳烦公公禀告陛下,国公夫人承担恶果,定国公并非就一无错处,我不反对女人为难女人,但更喜欢让自以为是的男人受点苦头。”
王芷瑶从不认为为难女人有什么不妥,不为难,难道宽宏大量的任由同为女人的人算计?
定国公夫人落到今日这不田地,也是定国公惯的。
不过王芷瑶想到定国公总是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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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女子都得多想。
定国公宁可顶着绿帽子也要宠爱着定国公夫人,这人是受虐狂。
顾天泽皇帝私生子的传闻流传得那么广,有人瞒着乾元帝,可定国公莫非不知道?
踏踏踏,脚步声响,王芷瑶出门正好见到定国公从一旁的甬道上走来。
他身上穿着国公朝服,超品勋贵的气势十足,气质儒雅,锋芒内敛,剑眉下温润的眸子似隐含着难以诉说的苦衷,眉宇间亦有始终化解不开的思愁……他可以让任何女子为之心疼,但不包括王芷瑶。
即便王芷瑶实际年龄之比定国公小几岁,她还是更喜欢傲娇的顾三少。
王芷瑶慢慢同站在寻欢楼外的定国公擦身而过。
“……她怎么样?”
“不知道。”
“皇上和皇后不让我见她。”
他的声音沙哑到极致,听起来越发苦闷。
王芷瑶淡淡回了一句,“您见不见他没有任何区别,能让她从这里走出去的人不是您。”
定国公嗓子似被捏住一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手掌慢慢的攥紧,“阿泽会不会怪我?”
“这您得自己去问三少。”
王芷瑶已经走开五六步远了,忍不住问了一句,“听说您要娶亲?”
“……嗯。”
定国公缓缓的嗯了一声,脑袋亦低下来,“我无法拒绝,亦不敢拒绝。”
顾皇后拉他说了许多话,乾元帝已经有心整治不顺眼的官员,为了顾家,为了顾皇后,他不能拒绝肩挑,不能拒绝迎娶荣国公夫人。
“恭喜您。”
王芷瑶淡淡说了一声恭喜,脚下越走越快,妻不同妾,侍妾便是定国公冷落着,旁人也不好说什么。
娶妻不同,定国公敢冷落荣国公夫人,想来寻他麻烦的人会很多,比如赐婚的乾元帝,再比如顾皇后,甚至还有荣国公夫人的娘家。
看得出,乾元帝这回一准会寻望族勋贵之家的贵女般配定国公。
明明之中王芷瑶有种感觉,定国公新娶的夫人会是不同于定国公夫人的女子。
怀恩公公追着王芷瑶出来,吩咐一旁的小太监,“快去,送王小姐回府,出了一点岔子,咱家拨了你们的皮!”
“是,公公。”
四名在宫中甚是有脸面的公公追上王芷瑶,好说歹说的送她出宫。
王芷瑶刚到家,乾元帝,顾皇后,以及太后娘娘的赏赐就到了,赏赐堆满了前厅,每一样都极是致,王芷瑶兴致缺缺,专心安慰蒋氏,“娘,皇上说过,外公回京就放爹出来,三少会帮我关照爹的,三少在天牢说得上话。”
蒋氏叹道:“四爷常说,名臣就要去天牢走一趟,这回他可是如愿了。”
“皇上的意思朝上有大动静,爹在天牢里避避也好。”
“我归拢点东西,一会你陪我去天牢给四爷送去。”
蒋氏起身为王译信拾衣物用品,乾元帝给了王芷瑶赏赐,蒋氏不需要再为女儿担心了。
只是顾家一门双公,虽然荣国公没有实权,爵位也不会归到定国公头上,但顾家荣宠极致,很让人不安。
……
“她什么都没说?”
“是。”
怀恩公公躬身回话,“陛下,王小姐说恭喜定国公。”
乾元帝低垂下眼睑,有几分怅然,亦有几分欣喜,“罢了,一句恭喜能揭去文昌一层皮。”
“陛下……”
“消息送出去了?”
“锦衣卫卢大人亲自安排的。”
“朕可以想见有很多人站出来反对朕,可朕就做了!”
乾元帝眸子泛起一层层冷意,隐有嗜血的冲动,他腾身而起,大步去太祖高皇后居住的寝宫。这里虽然打扫得很干净,摆设铺陈如太祖高皇后时一样,但常年无人居住,显得极是清冷。
乾元帝缓缓的跪在床榻前,仿佛生母还在床榻上酣然入睡一般……哪怕在皇贵妃最为得宠的日子,太祖高皇后依然乐观的活着。
不是他太子之位不稳,高皇后不会用耗尽生命去救驾,她起码能多活半年。
“娘……”
乾元帝嘴唇泛白,“儿子从未想做明君,您也说过,明君太累,顾虑太多,不得自由。”
娘说,他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任性脾气,不做皇帝,日子过不下去。
娘说,既然如此,她会把皇位教到自己手上。
“这辈子,儿子只听您一个人的话。”
乾元帝起身走出宫殿,站在殿前的白玉栏杆前,眺望远方。
……
“不要再打了……不要……”
“贱人,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贱人!没有男人护着宠着,你同我一样,一样……”
定国公夫人虽然年轻,但力气却赶不上被苛责许久的皇贵太妃。
曾经容貌绝俗,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皇贵太妃苍老得紧,头发花白如同干草,脸上满是皱纹,打着补丁的衣衫穿在身上直晃荡。
她一手抓着定国公夫人的头发,一手拿着藤条狠狠抽打定国公夫人,枯井般的眸子似盲了一般:
“皇上让我教你,我只能教给你一样,没了男人的宠爱,你什么都不是!”
定国公夫人蜷缩着身体,狼狈的呜咽,“谁来救救我?”
“晚上这里闹鬼的,呵呵……”老妪一般的皇贵太妃松开定国公夫人,嘎嘎尖笑,“你知道吗?这里住得都是失宠获罪的妃嫔,有不少枉死的,每天晚上她们都会出现……你听不进我的话,可以问问她们……她们很乐意同你说话的。”
“不……”
定国公夫人仪态全无,起身向外跑,“陛下,臣妇错了,臣妇错了。”
可惜没有乾元帝的命令,她根本走不出此地。
第一百八十八章身虐
再美丽的容颜也经不起折腾,娇贵的花朵更该被保护珍视。
夜晚闹鬼,白天被皇贵太妃折磨,定国公夫人娇媚的容颜迅速变得枯萎。
她挣扎过,反抗过,但此时她仿佛是被整个世界放弃一般,没有人记得她,也不会有人帮她。
以前镜子里总是映出她美丽绝俗,高贵婉约的容颜,如今她最怕照镜子!
清晨,她对着冰冷的清水水面,略微荡漾的清水照出她的眉眼……“这是我?”
定国公夫人捂嘴不敢相信。
“哈哈。”耳边传来皇贵太妃凄厉又悲凉的笑声,难得皇贵太妃今日没再“发疯”,不过她的话犹如利剑一般直戳定国公夫人的心,“看着自己一天天衰老,枯萎,你是不是很难受?再过两日,你就会同我一样。”
“……”
定国公夫人搅乱一盆的清水,并用冷水清洗着面容,每一下都很用力,用力的清洗,仿佛如此可以洗去脸上的沧桑,痛苦。
皇贵太妃的笑声越来越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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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越来越苍凉,头上银白的发丝如同银线一般刺人双目,“没有用的,你从这里出不去,做什么都是枉然。”
“我同你不一样,我有儿子,有丈夫,长子是定国公世子,次子是公主的夫婿,幼子是定国公最疼爱的儿子……他们一定会来救我。”
“你关进来有半个月了,本宫可没见他们出现,不仅没见到你的儿子,还没看到据说专宠于你的丈夫!”
皇贵太妃大声嘲讽定国公夫人:“世子又怎样?本宫的儿子……是王爷,是龙种,先帝同本宫说过,要把天下最富饶的封地留给他们。可是……可是……如今他们整日提心吊胆,被皇上当猪圈养着。”
皇贵太妃生的儿子虽被乾元帝册为王爷,然他们是京城最没脸面和地位的皇族贵胄。
乾元帝有多狠?
两位王爷每个月必然得去户部要俸禄银子,从月初讨到月中,发放的银子根本不足以支持他们的家用,哪怕他们再节俭。
同时太后娘娘时不时把宫女等赏赐给他们做妾,逼着他们为皇族开枝散叶。
不想行房?
太后娘娘自会教训他们。
儿女越来越多,他们的日子越过越艰难。
没人敢为两位王爷说话,谁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乾元帝的意思?
皇贵太妃也是疼爱儿子的人,听闻本来才干极好的儿子落到如今这不田地,她怎能不痛苦?
她在宫里的境况,也让孝顺的儿子挂心。
他们母子如同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彼此牵制着,为彼此忍耐着种种痛苦的折磨,谁也不敢轻言放弃性命。
这便是乾元帝给他们最大的报复,人活着,才能继续受苦。
“国公爷在意我,他在意我!”
“世间男儿皆薄幸,在他们宠着你的时候,自然说什么都舍得给你,会把你捧成仙子,转身他们就会把你忘了。”皇贵太妃缓缓转身,面相太祖高皇后曾经住过的殿宇,“我输了,输得彻底。”
曾经她以为可以干掉太祖高皇后,可以辅才学俱佳的儿子登上太子宝座,以为可以抓牢太祖高皇帝的心,独占帝宠。
如今看来,一切不过是她的妄想,是可悲又可笑的美梦。
美梦破碎,她只能承受无穷无尽的痛苦。
“直到最后,先帝心里只想着她,是啊,想着为了救先帝而牺牲性命的皇后娘娘!同为女子,我不信……不信,安之若素的皇后娘娘心里有先帝,不信!先帝……您也该见到皇后娘娘了,您明白了么?她是不是钟情于您?”
皇贵太妃看着沾染在粗糙手指上的泪水,“我还能流泪?”
她的眼泪早就流干了。
定国公夫人蜷缩起身子,“您帮我给国公爷送信,他一定是被皇后扣起来了,只要我能出去,我一定会帮太妃您,还有我的儿子……”
“国公夫人,您还是省省罢。”
提着食盒进门的宫女冷笑道:“定国公世子爷被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好一顿教训,如今正在家里闭门思过,顾二少爷也受了牵连,皇后娘娘看他看得紧,他们哪有空来想起您?至于定国公……只怕是准备迎娶荣国公夫人呢,就算不忙着娶亲,定国公也想不起您来。听说朝廷上为了肩挑的事情,已经吵翻了天……今一早宫门口跪满了死谏的大臣,恳求陛下回成命,大人们可不敢过多指责陛下,矛头全部指向定国公呢。”
不是谁都有胆量,指着乾元帝的。
内敛,沉默的定国公被大臣们看作是奸佞,不是定国公挑拨,英明神武的乾元帝怎会下这等荒诞的命令?
皇贵太妃嘎嘎的尖笑,“你死心罢,吃早膳,你快去挑水,砍柴,对了,还有磨磨,如果做不完我说的,你就得领罚。”
面前放着清水,窝头,定国公夫人泪流满面,这等食物她怎能吃得下去?
干燥粗糙的窝窝头就算是借着水也难以下咽,每日还要做沉重的活儿,她的一双柔软的手早已经裂满了口子,不管她多努力的去做,依然达不到皇贵太妃的要求,每次都被罚,被责打。
定国公夫人咬着嘴唇,“我还有阿泽……他……”
“顾大人被陛下安排到北苑养病去了。”
宫女满眼的羡慕,北苑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得去的,便是皇子……都不一定人人有在北苑养病的机会,“陛下有吩咐,顾大人气性大,人又孝顺,您和定国公的事情不许告诉顾大人,谁敢多嘴,就要谁得性命。”
“阿泽……”
“现在想起他是你儿子了?你往你儿子心头捅刀子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只有他能救你?”
皇贵太妃嘲弄地说道:“本宫如今同女鬼一般,可本宫还忍辱负重的活着,不是本宫贪生怕死,而是不忍本宫的儿子同本宫一起命丧黄泉,本宫输给了高皇后,输给当今陛下,本宫依然想要保护他们,盼着他们苦尽甘来,他们……是本宫的骨血。”
“你呢?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贱人!你不配做母亲!”
第一百八十九章承诺
定国公夫人在这边嘤嘤嘤的过着悲惨的日子。
宫门口同样血色弥漫,今日一早,大臣们集体归宫门死谏,乾元帝被吵得不得安宁,一怒之下杖责大臣。
噼里啪啦一顿板子下去,一百余名臣子拖着伤口被锦衣卫送回家。
乾元帝顺便摘掉二三十人的官帽。
朝廷上反对的意见少了,然却酝酿着更大的风暴。
受乾元帝暗示的臣子亦在惴惴不安,眼看同僚被杖责,官,他们无法再保持无动于衷。
不过,有人直言犯上,自然也有人为乾元帝找寻依据理由。
承宗延续血脉,祭拜先人也是礼法孝道的头等大事。
虽有出继,可出继会让父母母子分离,嗣子嗣父母很难如同亲生骨血,还不如肩挑。
当然这也只是一种论调,反对得也不少。
在朝廷吵翻天之时,西宁侯蒋大勇得胜归京,并带回经过战火考验的几万兵。
乾元帝命百官出城齐迎西宁侯,面对铁血雄狮,臣子们少了几分妄想同乾元帝抗衡的意气之争。
京城城门口,百官云集,西宁侯骑在马上,头盔上插着两尺高的璎珞,虽是他胡须斑白,然将杀伐果断之气十足。
便是阁臣老也不由得躬身唤一声:“恭迎老将军。”
西宁侯虽老,可雄风依然。
在朝臣中,西北巡抚一直盯着马背上的西宁侯,同僚唤他,他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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