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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儿晋升之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墙角养蘑菇
即便是赌,她也愿意赌一把。
虽然如今生活平稳,但她这日子过的与一潭死水又有何区别,在江府,她还能与江珍娘斗个胜负,若是今后的人生便如今这般,那么她曾经十五年的人生又有何意义。
既然有选择,她定是要过的比江珍娘好一百倍一万倍,即便是个空话又如何。
“奴才会回了王爷,娘娘这几日便不要多与生人接触了吧。”福德面上平静的嘱咐道。
江玉娘也识相,应承道:“回了王爷,妾明白。”
江玉娘在宣纸上的笔锋一顿,笔尖瞬间便晕染出一片墨渍,抬起手,将那一张写坏了的宣纸抓起,单手团了团扔到一旁。
当晚,西院中依旧鼓乐之声不绝,翠儿也为她端了晚膳来。
定例的菜色之外,那盘上竟然还有一壶酒。
江玉娘神色不变,极自然的伸手拿起酒壶,指尖往酒壶下头一抹,不出所料地摸到一片凸起。
“翠儿,这儿不用你伺候了,你也累了一日了,去吃晚膳吧,待会再来拾,”
“谢娘娘!”
在丫鬟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之后,江余娘将壶底的纸条取下,打开看了看,最终露出一个讽刺的笑来,走到一旁将纸条在烛火前引燃,丢入花瓶之中。
江余睡到晌午才起身,上头那个人累,其实下头那个人也并不轻松。
因着这回他将宋瑜实在拖了晚了,宋瑜倒是不曾给他拾,一起来,便觉得有什么顺着腿的内侧往下流。
江余捂了捂脸,只得披了衣裳自个儿叫了水拾,拾完了还被和顺逼着喝了一碗苦药。
自从从边城回来之后,江余每日便必要喝一碗不知何种效果的汤药,无一列外的都是极苦的。
好在江余不是那般娇气的人,日日喝着也习惯了,秘诀便是要快,必是要一口气喝下去才好。
当然,道理他都懂,但是偶尔还是会推三阻四的不肯喝。
原因?
当然是他想勾搭宋瑜!
第67章
江余扶着腰起身的时候,又是日上三杆,在和顺促狭的目光里将他端上来的粥和汤药都喝了。
因着当初在边城被大夫断了气血两虚之象,倒如今江余已经喝了大半年的补身汤药了,按着一日三顿来,补的江余觉得自个儿实在是上火。
当初知晓宋瑜派了人去给他报信,为了讨好宋瑜,也为了自个身子他不曾拒绝,如今看来,他也是时候找宋瑜说道说道了。
再补下去,他没病都要被补出病来了。
听着远远从内院传出来的声响,江余原本往前门过去的脚步一顿,转而带了和顺从后门出去了。
这会儿正门那该都是些上京的世家子弟吧。
江余觉得他还是有些个自知之明的,他如今的身份还真不大好说,虽相信宋瑜当初那点不算承诺的承诺,但心里总是有隐隐的不安。
既然宋瑜似也没有将他暴露于人前的想法,而这也正合了他的心意,他也该注意些才是。
出了燕王府,江余便顺着沿街的路往西走去。
因着他当初从旁人嘴里得知宋瑜寿辰时已有些迟了,再加上那块玉寻了些时日,拿了样子再找人做倒是有些晚了,那工匠也忙的很,江余最后还是借了燕王之名才叫他接下这活。
好说歹说让人定要今日做出来的,原是可以在府中等着人送上门来的,只是江余知道宋瑜要在府里摆宴后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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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主意。
今天王府中人员混杂,江余若是呆在王府之中,便也只能呆在院子里,还不若出门的好。
“我们真不叫辆车?”跟在江余身后的和顺,见他这般不紧不慢地走着,不由地提醒道,“这到宝玉楼不得走上半个时辰去!?”
因着和顺一直被派了伺候江余,而江余也确实和善,如今两人已是相当熟悉了,江余也极少拿自己当他主子,和顺怪,与江余倒是亲近起来,这会儿一看江余的做派便能察觉到江余的想法。
江余顺着墙根的阴影走着,闻言倒是反劝道:“反正除了去宝玉楼,我们今日便没旁的事儿了,这般走走也挺好的。”
这想法,和顺可不赞同,但是他不说,只是目光在江余的腰际一转,眉目间闪过促狭之色,“你说好便好吧,反正也不是我起不来床。”
闻言江余一怔,反应过来后脸红了一瞬,接着便咬了牙说道:“哦,那等会去宝玉楼拿了东西,我们便去北山的长青观吧。”
“据说,那儿的平安福是极灵的,刚好去给王爷求一个。”
长青观在上京北边的长阳山上,从山脚到半山腰的道观之中全部皆是上行的台阶,要上去只能步行,且上下一回得走上一个时辰。
江余知道和顺是个懒的,明明是个极机灵的人,但不当值之时却喜欢找个人少的地儿发呆,半点不愿动弹,江余这会儿就是故意这般说的。
和顺白了江余一眼,倒是半点不让,“那是,那送子符也挺灵验的。”
说起来,长青观是偏僻的,但是这道观中却依旧香火旺盛,这与它送子的名声脱不了关系。
求子嘛!
要的就是诚心,这点子路的不走,何谈诚心,何谈求子。
和顺说者无心,只当打趣的话,江余到底是听者有意,着实被他哽了一瞬,不论从哪一方面说,和顺这话都戳到了江余的痛处。
说要去长青观,他原也不过是说说而已,毕竟他们今日出门便有些晚了,再去长青观那时间便有些紧了,只是这会儿表面平静,内心已炸毛的江余打算将其付诸实践。
两个时辰后,待两人皆是一副气喘吁吁快要断气的样子踏上长青观的正殿之时,日头都开始偏移了。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互相伤害也不过如此了。
这长青观江余也是第一回来,付了香油钱与和顺两人一道将一盘子点心吃了个光,喝下两大碗白水这才缓过神来。
“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和顺喘着粗气摇了摇头。
“反正你叫我不开心了,我们两关系这般好,你当然得陪着我一道。”
这般叫人哭笑不得的理由,和顺也是服气了,“幼稚!”
“有本事你打我!”江余得意道。
和顺能打他么?
当然不能,且江余学武,他也不一定打得过他。
怎么办呢?
和顺冷笑着在江余向道士求了平安符,转头便自掏腰包向道士要了送子符来,决定将这伤害进行到底。
长青观香火旺盛,主殿配殿好几座,供着不同的神像,风景也秀丽,夏日炎热之时,这儿更是避暑的好去处。
只是风景再美,再好,江余没有空闲去注意。
他还得赶在上京北城门关闭之前进城,不曾多看,求了符便跟和顺一道下了山。
两人紧赶慢赶回到燕王府时,原本热闹得王府这会儿却已安静下来。
和顺觉得奇怪,回了合意居拉了一直在府中的小内侍问了才晓得,宴席早便散了,五公主在后院池边落了水,还被不知哪一家公子救了。
这会儿都回了宫了,而宋瑜也一道跟着去了。
好好的一场寿宴倒是被搅得彻底。
在宫门关闭后,宋瑜也不曾回府,倒是叫江余有些个担心,毕竟那五公主是在燕王府里落得水,且听闻那五公主因长像嘉和帝,如今荣宠正浓,连着她生母都因了她的缘故升了位分。
也不知这回真是意外,还是人为。
江余从来都晓得,越是豪门大户,里头是非越多。
因着燕王府人口简单,江余日子一直过得顺遂之前不曾多想罢了,他也盼望着一直这般风平浪静下去,只是该来的还是要来。
那枚玉环和平安符江余起来放在宋瑜的桌案上,而江余那一晚上都睡睡醒醒,不甚安稳。
第二日,江余早早便起了身。
昨日还天朗气清,烈日灼灼,今日的天一早便是阴沉沉的,看着似要下大雨。
江余情绪也跟着不好起来,宋瑜一直不回来,让他有些不好预感。
未时不到,合意居外头响起一阵密集的脚步声,江余加紧两步刚走到院子门口,便见宋瑜身后领了一群身着禁卫服饰的人往这儿过来。
两人一照面,江余便看到宋瑜的唇动了动。
慢了宋瑜半步的一个男人见了江余,便转头问道:“这便是公主口中的那位?”
宋瑜原本面无表情的俊脸,露出一个冷笑来,“徐侍卫,你这是指着本王的鼻子说我本王要命人推了岚儿下水了?”
“属下不敢。”
“好一个不敢!”宋瑜转身看了眼面前这个耿直有余,聪明不足的男人,“别怪本王没提醒你,若是没结果前,本王的人掉了一丝毫毛...”
宋瑜勾起一个笑,“本王这个主犯,自会去御书房请罪。”
这话说的乍听了没什么,但是仔细一想,皇室纠纷,原本便不好插手,皇帝都不曾开口,宋瑜若是去告上一状,不管哪个人恐怕都吃不了兜着走。
更甚者,宋瑜不必说什么,只要在人头上按一个犯上的罪名,也足够那人喝个一壶了。
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这个家务还是皇家的家务事,不沾手才是最明智的。
那徐侍卫也不是真傻的那般地位,闻言赶忙垂了头,“王爷恕罪!”
身后一票侍卫亦是半点声响也不敢发出,直至宋瑜再次开口,“带走吧。”
几句对话,江余便大致了解其中的关节了,不过是屎盆子不知为何扣在了他身上而已。
宋瑜朝他点了点头。
江余沉默地走了两步上前,伸了手平静的开口问道:“可要绑了?”
一群侍卫面面相觑,半响还是那个徐姓侍卫开了口,“绑就不必了,跟我们一道走吧。”
最后,原本该是羁押犯人的场面,最后倒是不太像那么回事了。
江余倒是如同什么大人物一般,被一群侍卫簇拥在中间,离开了燕王府。
从燕王府到牢房之中,不过半个时辰,江余内心倒是还算平静,毕竟方才宋瑜已当着许多人的面直接关照过了,想来不会有人为难他。
牢房中很昏暗,带了些阴冷之感,江余被侍卫交给了狱卒,狱卒甚是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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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将他送到了牢房之中单独关押。
牢房中虽不像江余曾经想象的那般脏乱,但是也着实好不到哪儿去,明明是方才进来时,还有光,这会儿却只有墙上一点火把的光亮,偶尔还能听到两声嘶吼声。
这等地方若是待久了怕是好的人也要变的不好了。
即便每日三餐都按时给江余送来,甚至当晚狱卒还给江余送了薄被,两晚待下来,也让江余面有菜色。
好在,不过两天,江余便被和顺接了出去。
第68章
从牢房,两人都不曾说话,直到外头炎热的阳光驱散了江余身上的阴冷之感,江余这才感觉自个活了过来。
他这会儿也看清了他所在的地儿,大理寺,专门审问官员的地方,他这般白身能进这种地方,也算是看的起他了。
举起手挡了挡直射的阳光,江余眯起了眼。
一辆外观朴素的马车正等在大理寺外头,车辕上做了燕王府的车夫,在江余心中涌现一点失望之时,和顺低声道:“王爷在车里等你呢,赶紧走吧。”
闻言,江余原本平稳的脚步立即加快了许多。
掀开车帘子进去,果不其然,一身家常衣裳的宋瑜正端坐在里头。
两人四目相对之时,江余动了动唇,竟是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事情是否解决了?
或者说,以后这种事儿还会不会发生了?
虽不知道这回屎盆子如何扣他头上的,但是他那日却刚巧出门在外,且步行居多,只要有心,人证多的很,再加上宋瑜的态度,他必定不会有事。
但是,这回的意外倒是叫他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倒是叫他第一回领略了什么是皇家。
这随便来一回进的都是牢房,比江家关个佛堂可要命的多。
江余对宋瑜笑了笑便坐到车厢一侧,他两天没洗漱了,如今可是浑身难受,倒也不好意思靠近宋瑜。
外头和顺跳上车辕上与车夫一道坐着。
江余才一坐好,马车便动了起来,外头从寂静无声到人声喧闹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见好容易才接出来的人像是缺了水的花儿一般打着焉,宋瑜伸手便将人扯到怀里,“在里头受委屈了?”
被熟悉的气息包围,江余尚且有些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也伸手抱住了宋瑜的腰,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狱卒对他客气着呢,连送来的膳食都带了肉的,说委屈那还真没有,但是无缘无故被关进牢里去,他还是觉得自己实在冤得慌。
宋瑜叹了口气,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低声道:“没事了。”
江余不是太想说话,几天没睡好了,牢房中毕竟不是关了他一人,时不时有提审之人,偶尔还有惨叫声,能睡得着才奇怪了。
一回王府,和顺便直接带了江余去浴房,里头早已备好了热水,不等江余脱了衣裳,和顺不知从哪拿了柚子叶出来,朝江余眨了眨眼:“去晦气。”
将东西放下便退了出去。
江余忍不住笑了笑。
快速的擦洗一遍,换上干净的衣裳,他便回房睡了,连宋瑜在床边上坐下来也没有半点干净,这一觉直接睡到日头西斜。
屋里头已是暗沉沉的,江余一起身,帐幔外头和顺的声音便传了进来,“醒了?”
江余应了一声,问道:“王爷呢?”
“王爷又进宫去了。”
和顺点了灯进来,“你睡了一日了,这会儿可是饿了?”
“还好。”
“不饿也吃些吧。”
“嗯。”
穿好衣裳,和顺便端了食盘上来,待一碗热粥下肚,江余也算是重新活了过来,这才有了旁的心思。
“这会的事儿,和顺你可清楚?”
和顺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能做到宋瑜贴身侍从,当然是晓得轻重的,虽与江余亲近,却也从来不会多说些什么是非,除非江余开口问了,他才会说上一些。
“这回我倒是真不大清楚,福公公也没交代下来,你若想知道,待王爷回来你自个问吧。”
既如此,江余也不多问。
黄色的光还不曾消失在天际,另外一头浅淡的月牙已隐隐能看得见轮廓,江余走将屋里的灯一盏一盏点燃,昏黄的烛火照亮了屋子里所有的角落。
江余一转头便瞧见桌案上一个熟悉的木盒,上头放了个素色的荷包,外头用丝线秀了平安两个字。
看那位置,怕是自他放那儿起,便不曾动过吧。
这说明什么?
江余弯了弯唇,走上前去,看来宋瑜这些天也不怎么轻松吧。
一走近,他便发觉,那木盒后头还放了一个同样的荷包,上头倒是不曾绣字,只在一角绣了了胖头娃娃。
江余唇角的危险立刻便僵在了脸上,左右看了两眼,伸手赶紧便将那荷包拿了起来。
想到什么,吼道:“和顺!!!”
宋瑜还未进院子,便听到他那屋子里头传出来的动静。
“和顺你给我站住。”
“你先停下,咱们有话好说。”
跟在宋瑜身后的福德赶紧上前几步,喝到:“小顺子,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福德话音一落,屋里头两人立即安静下来,宋瑜跟着进门,便见江余迅速地将什么东西藏进了怀中,立即挑了挑眉。
看江余神似是好了一些,宋瑜倒是放下心来,也并没有要计较的意思,“晚膳可吃了?”
“吃了,王爷呢?”江余笑的有些不自然。
虽然他的那些个东西位置不曾动过,但江余着实不晓得宋瑜是不是看到了,对着这个求子符,会不会有些旁的想法。不论从哪一方面讲,这会儿他都莫名心虚。
忍不住便又撇了眼和顺,心里头盘算着怎么叫他好看。
宋瑜朝福德摆了摆手,侯在一旁的两人便一道躬身退了出去。
“吃了,”宋瑜在一旁坐下,“跟和顺闹什么呢?”
“没,”江余垂头,接着目光一转便顺势转移话题,“就是问他我这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说完,江余抬头瞄了眼宋瑜的反应。
宋瑜当然不可能相信,以江余的个性,只问这事儿能闹成那样?
好在他原也没想着追究,而这次的事儿也没打算瞒着江余。
五公主单名一个情字,年方十二,这回的事对她来说,除了受了些惊吓,到也没旁的妨碍,即便被成年男子救了上来,碍着她的年纪身份,也没什么人敢多说。
只是也因着她年纪小,也不怎么藏的住话,回了宫里便跟她母妃说了,她是被人推入水里的,据说推她的那人穿了男子衣衫,遮了脸,只露出额间一点眉心痣。
说到这儿,怕许多人该以为这局是为了林家所设,但偏偏宋情最后还说了,那人的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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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心痣与宋瑜,林家公子不同,不是朱砂色,却是有些黯然的褐红色。
即便江余很低调,甚至除了合意居极少在燕王府走动,更爱往外头跑,但是满王府下人却极少人不晓得,那个住在合意居的江余,与他们王爷一般,眉心一点痣。
这是宋瑜再想隐瞒,也是瞒不了的事儿。
好在江余当时偏偏出了门,且那日大部分时候还是步行,加之他相貌出众,许多人对他的印象极深。
这便有了人证。
再加上长青观,一来一去最快也要花上两个时辰,更是彻底让江余摆脱了嫌疑。
嘉和帝虽看着似是对他喜好男子的荒唐行径不甚在意,但若他真的对哪一个男子上了心,嘉和帝定也不会放任他的。
到时江余的处境怕是不妙。
上辈子他也算是孤家寡人,不论旁人做什么,都无法动摇他。
如今,哎......
宋瑜摇摇头,拖家带口的,总是要多考虑考虑。
而乍一听闻是这般缘故,江余似笑非笑地瞅了宋瑜一眼,与宋瑜一道也有两年有余了,对于皇室之事,江余即便不曾参与,也有所耳闻。
宋瑜这般年纪,不娶妻,也无实权,名声更是不大好,虽是大皇子,怕也是在夺嫡路上最无竞争力的一人,即便年初对宗岚的战事,有些许功劳,也改不了他常年累月对外造成的印象。
而江余自己,也不过是个无家无室,是个随意能被宋瑜发卖的奴才罢了,有哪个人闲得去针对他们?
更不用说,如今这般,说是针对宋瑜,倒更像是针对江余的一个局,只是他这样的人,又有什么理由让人这般千方百计的陷害呢?
按着江余过往的经验来说,若要陷害一人,那必是他挡了旁人的路,或者说,他有旁人没有的东西。
江余有什么呢?
有什么是值得旁人羡慕的?
这恐怕就很明显了。
宋瑜的宠爱!
嫉妒宋瑜对他的宠爱,这又会是什么人?
这便更明显了。
江余的眼神,宋瑜如何会注意不到,但是,宋瑜是谁,江余再多吃几年盐巴也不要想从他这儿讨到便宜。
伸了手直接便将坐在他一侧的人拉了过来,从江余身后抱住他,很有暗示意味地将手伸进了江余的衣襟里头。
江余先是脸一热,不过一瞬,便有些慌乱的去拉宋瑜的手。
他怀里头还藏了一个符呢!
可惜的是,他到底慢了早有预谋的人一步,宋瑜不过片刻便从江余怀里握住了那个荷包,并且毫不犹豫地掏了出来。
“这是什么?”
“别看。”
江余伸手去抢,只是宋瑜如何能叫他如愿,一只手便将人圈在了怀里,而江余也不可能真的全力挣扎,屋子里头火光明亮,宋瑜一瞬间便看清了手中的东西。
“这...”宋瑜勾了勾唇,“这是谁送你的荷包,藏的这么严实?”
闻言,江余挥动的手瞬间一顿,有些诧异的看向宋瑜,“你...”
“不认识?”
宋瑜挑眉,“什么不认识?”
江余眨了眨眼,“这是我在长青观求的...”
是了,送子符这般没有根据的东西,向来都是女子所求,一般男子又如何会晓得。
“平安符!”江余有些心虚强调道,“特意为你求的平安符。”
可能是怕和顺受罚,也可能是其他缘故,反正江余最终这般对宋瑜说道。
宋瑜勾了勾唇,“那我可得多谢你。”
说完,宋瑜便一把抱起松了一口气的江余,往床榻走去,虽说他不过是想让江余忘记方才的事儿,但是这符也着实让人意外了!
“做什么?”
“等...慢点...”
“不要了...”
“唔......够了.....”
屋子里头响起了让人脸红耳热的声音,一响便响了半夜。
看着早已昏睡过去的人,宋瑜将方才那秀了胖娃娃的荷包拿了出来,笑着缠在了江余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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