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子(父子H)
作者: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高h,父子,双性一直想写的父子h,依旧1v1肉为主,剧情只是次要的,别太认真~~暂定有生子、产乳情节。
爱子(父子H) 分卷阅读1
尽心思的初遇
小风在山上已经待了十五年了,这十五年来,他每天勤学苦练,只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手刃仇人,替父母报仇。
“小风,咳咳,你的功夫已小有所成,明日你就下山去吧。”小风的师父不过四十出头,却是满头银丝,饱经沧桑。他的身体一直不好,他希望能够在有生之年看到小风报仇雪恨。
“师父,我一定替父母报仇雪恨!”小风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师父是他父亲的好友,教导他功夫,十几年如一日,如今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好孩子,你记住,那人就在金陵城里,名叫秦毅。他是个十足的伪君子,多为外人称道,实则阴险狡诈。他功夫也不弱,你一定要按照师父教你的方法去做。这里有些药丸你带上防身,切记不可莽撞。”
第二天,小风就带了个简单的包袱下了山。秦毅那老贼每月初一十五会到城外佛寺中请愿拜神,施粥博虚名,最是虚伪,但也是小风行动的好时机。
今年北边闹饥荒,金陵城外遍布着好些流民。更有些仗着身高力壮,直接做起了强盗土匪的勾当,成了一股流寇。
小风穿着粗布短衫,一张粉嫩的娃娃脸看起来人畜无害,纤细的四肢和中等身高一点都没有攻击性。背上不大的包袱还是引起了强盗的歹念,苍蝇腿再小也是肉,对他们来说哪怕真没东西抢也不能叫这金陵城的百姓好过。凭啥他们饱受饥荒之苦,这里的人还能衣食无忧,那狗官竟然还不许逃荒的人进城,简直可恨。
秦毅打马而过,老远就听到一阵叫喊。城外的情况他不是不知,为此半个月以来几乎天天在城外施粥,也不过杯水车薪。但流民虽然可怜,流寇却当真可恨,竟扰得城外百姓不敢路过这一带。今日也不知哪个莽撞人倒了霉,既然被他碰上了,少不得搭救一把。
小风死死地护住包袱,整个人蜷成一团,任几个大男人拳打脚踢也不松手。几个强盗越发来气,下手更重,几下把他身上的短衫撕成了碎片。小风从小练武,又在山中长大,不染红尘,皮肤竟意外细腻,隐约透出肌肉的优美线条,何况原本就是雌雄莫辩的年纪,竟比寻常女子还动人。有个带头的忽然喊了住手,几人互相打量一番,脸上挂上了淫笑。
小风闪躲着,却并没有什么用,依旧能感受到肩背上湿漉漉的触感,他知道那是强盗们的舌头在舔舐。四个强盗都是二十多岁的壮劳力,又没有婆娘在身边,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了。一挨到小风的身子,便如狼似虎,彻底把持不住了。
带头的男人很快脱了裤子,只见底下的肉棒已经高高翘起,硬拽过小风的手握住了阳根,上下撸动起来。其他几人也有样学样,有两个没轮到的,便把肉棒往小风身上揉蹭,嘴里爆着粗口。小风听不明白,却也明白他们的意思。
四个人轮番射过,小风身上已是一片狼藉,只剩一条底裤还算完好。带头那人还不知足,走上去就要扯他的裤子。小风这下真急了,死活拉着裤子不肯松手。
正当那人要招呼其余三人上手的时候,秦毅一骑快马已到身边,马鞭一甩便将那人撂倒在地。
“大胆匪寇,光天化日,竟敢行凶,今日定给你们个教训。”话音一落,秦毅飞身下马,挥舞马鞭,抽将起来。
那四人虽有些拳脚,不过三脚猫的功夫,自不敌秦毅,落荒而逃。秦毅并未追赶,返身去看那少年,竟已晕厥过去,赤裸的身上狼狈不堪。长叹一声,秦毅脱下外衫将少年包裹起来,抱在怀中,骑马往家里去了。
开始勾引
秦毅将少年带回府中,怕此事被人知晓乱嚼舌根,便打算亲自替他清洗。好在秦毅虽然是富贵出身,因学武的几年也是自己动手,不至于连这个都不会。
秦毅所住正院里有一件专门的浴房,引了活泉水,十分舒适。秦毅索性把自己的衣裳也脱了,抱着少年浸入浴池中,轻手轻脚地替他擦洗。少年体毛稀疏,肤如凝脂,摸上去叫人爱不释手。秦毅与妻子因早年隔阂已经多年未曾同房,小妾通房又被那母老虎辖制住,几乎一月才有那么三四回。金陵之地虽有不少青楼楚馆,他却不愿找那些人尽可夫之人。可怜他正当壮年,又是性欲极旺之人,竟生生隐忍了那么些年。当下虽然对少年没有歹念,但因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加之细腻可亲的手感,底裤之下的阳物竟然蠢蠢欲动,十分束缚不住。
秦毅只做不知,专心替少年清洗。待除去少年的底裤,奇怪的触感却让秦毅一阵惊奇,把人托出水面,放在浴池边,仔细一看,更是大惊失色。原来这少年私密之处竟也毛发稀疏,不仅如此,那软绵粉嫩的阳物下,竟还有两片同女人一般的粉蛤。秦毅头回见这样的人,不由得好奇,用二指托起阳物,另一手轻轻拨开粉蛤,果然见一秘穴入口。
少年似有所感,转身合上了双腿,竟把秦毅的手夹在大腿之间,轻轻磨蹭。嘴中一片呻吟倾泻而出,软糯动人。
秦毅连忙抽回手,狠狠地唾弃了自己一番,拿过旁边的手巾将少年草草擦干,抱回了卧室。
小风从昏睡中醒来,便看见守在一旁的秦毅,千恩万谢之中道出了自己从小父母双亡,而今养他的师父也已故去的身世。
秦毅丝毫没有犹豫,便道:“既然如此,你先在我家住下,等身体养好了再说。”秦毅本就是良善之人,何况这孩子让他想到了他的儿子,秦俊。要是他的俊儿还活着,也该有这么大了。
小风也没有过多推辞,从此在秦府住下,只把自己当做了秦毅的小厮,跟在他身边伺候。秦毅是不让的,可是小风说无功不受禄,要是白吃白住,他宁可去街上要饭。于是秦毅更加心疼这个孩子,但也不让他多动,只说在院子里一切听他的。小风这才高兴,做起了秦毅的小管家,也不过穿衣吃饭等些微小事,他倒也做得尽心。
这一日夜里,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正是三伏天里最常见的雷雨天,煞是吓人。秦毅正躺在窗下的竹榻上,感受着难得的凉意,房门便被推开了。
小风只穿了条底裤,光着脚站在门口,一脸惧色。
秦毅坐起来,问道:“这是怎么了?快进来,仔细被雨打湿。”
小风快步走到秦毅身边,又是一个响雷落下,震得他瑟瑟发抖。
原来是怕打雷。秦毅忙把人揽进怀里,笑道:“你这孩子,看着挺倔,怎么还怕打雷。”
小风抓着秦毅的肩不说话,把头埋进了秦毅的脖颈间。大夏天的,秦毅上身亦是赤裸,肌肤相亲之处带来阵阵热浪,秦毅不自然地往后挪了挪。小风顺势也上了榻,纤细的身子严丝合缝地嵌进秦毅的怀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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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也不怕热。”秦毅把人掰过来,让他背靠着自己。天知道这孩子的气息有多炙热,几乎要把他点燃。
小风蜷缩着,饱满的臀部紧紧贴着秦毅的下体,不安地蹭了蹭,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秦毅却紧张起来,刚刚还疲软的阳物就这么被蹭得发热发硬,薄薄的底裤根本遮掩不住。小风似乎也感受到了那又热又硬的东西,紧张地动了动屁股,谁知那硬棒更热了,直挺挺地戳着他的屁股。
秦毅尴尬地不知说什么好,却见小风忽然直起身,面对着他跪坐下来,一双大眼忽闪忽闪的,浓密而纤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把他心头的欲火扇得更旺了。
“恩公,小风的命是恩公救的,小风愿意为恩公做任何事。”
说完,小风隔着底裤抚上了硬挺的阳具。青葱如玉的十指笨拙地抚弄着,秦毅还未从这接二连三的震惊中回神,理智被欲火彻底烧没了,一把拽下自己的底裤,把阳物直接送到了小风手上。
小风双手来回摸了几遍,却也不知道还应该怎么办。阳物依旧滚烫发胀,丝毫没有发泄的迹象。
秦毅轻笑着说:“你也这般大了,竟不会自泄吗?”
小风抬头看了秦毅一眼,复又羞涩地低下头去:“师父说我跟别人不同,不叫我做这些坏事。”
秦毅心中一动,想到小风那处截然不同的风光,阳物都激动地跳了两下。按下复杂的想法,秦毅按住小风乱动的手:“好孩子,这可不是坏事。今日我就教你一教,可看好了。”
破处
秦毅说完便引导着小风动起来,食指在龟头处打转,马眼中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带起一根根银丝。秦毅起了坏心思,将手指送入小风的口中,问道:“可尝出什么味道没有?”
谁知小风竟用那丁香小舌细细的舔了舔秦毅的手指,末了又咂摸一阵,才道:“有些腥味,不好吃。”
秦毅再忍不住,低下头一口吻住那水淋淋的唇瓣,狠狠地吸吮着。小风的口中充满了他的气味,还有一股自有的清香,叫他欲罢不能。秦毅托着小风的脑袋,示意他张大嘴,卷住那调皮的舌头,吞吐一阵,又在小风口中横扫一番,竟把唾液都吸到了自己的嘴里。小风从未有过如此的体验,当下便接不上气了,哼哼两声。待秦毅把他放开,小风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两只手攀上了秦毅宽阔的肩膀,撒娇道:“你欺负我。”
秦毅心软了大半:“这哪叫欺负,我是在爱你呢。”
小风疑惑的看着他,似乎并不明白。秦毅亲了亲他那小巧秀气的鼻子,笑道:“我教你。”
小风便也信了,由着他像那天的强盗一样,用舌头舔舐着他的身躯,但小风心里明白,这是不一样的。秦毅忍不住加重了力道,在小风白嫩的脖颈和胸口留下一个个印迹,这如玉的肌肤是他任何一个妻妾都比不上的。
小风放松地躺在榻上,告诉自己要学会享受,秦毅是在爱抚他,这一刻他应该暂时忘记仇恨,才会让自己好过一些。底下不大的肉棒也肿胀起来,这是小风很少体验过的滋味,他几乎没有性欲,不会自泄的事也是真的。
秦毅暂时忘记了自己硬挺的下半身,他看着小风因为他的爱抚而染上情欲,看着那致粉嫩的肉棒渐渐长大,全身的肌肤透出一股淫靡的红艳,心里更加激动。秦毅用他那带茧的手指抚过小风敏感的私处,肉棒下面的蜜穴也已经按捺不住,流出汩汩蜜水。小风被那样磨人的触感折磨着,那从未湿润过的花穴传来的湿意让他陌生又害怕。
“别怕,这是正常的。”秦毅亲了亲他的面颊,权当安抚。他感受到小风的害怕,也明白这孩子肯定是因为身体的特殊性对这些东西从未有所知。但也正是因为这样,秦毅这一番的教导和开拓更让他兴奋起来,他是头一个开发小风的人!
小风抱住了秦毅的脖子,遵从内心的意愿,扭动着,磨蹭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减轻身体中的叫嚣,但他知道,只有秦毅能够帮助他。
秦毅一手托住他的后背,一手探到花穴口,分开两片粉蛤,在湿漉漉的洞口揉搓了一阵,直到手指都湿透了,才慢慢探进去。这是小风的初夜,秦毅做的很小心。温暖柔软的花径在蜜水的湿润下变得畅通无阻,秦毅将手指探到深处,搅弄一番,耳边随即传来一阵悦耳的呻吟浪叫。
小风从未感受过如此的快意,那一出仿佛有更多的蜜水要喷涌出来,这陌生的甜腻淫叫让他十分羞耻,只好咬住自己的手指,强迫自己不要发出声音。秦毅发现了,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在他唇边落下细密的亲吻,顺着他的食指一点点吻过去,最终取代食指,封住了他的薄唇,把呻吟一并吞入腹中。
底下的花蜜已然倾泻而出,竹榻上亮晶晶一片。秦毅将手指退出,扶着自己的勃然大物迎头而上,将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挤进了狭小的花穴。从未被如此大物入侵过的花穴承受不住,已然被撑到极致,小风只觉得底下一阵疼痛,再不想叫他动上半分。
“好痛,不要,恩公,好痛。”小风叫嚷着,摇着头,眼泪成串地从眼角滑落。
秦毅一边抚弄着小风敏感的腰侧,一边亲吻着他的耳根,底下的动作也没停,缓慢而坚定地一路前进。疼痛只是一时的,马上小风就能感受到铺天盖地的快感。
肉棒整根没入的时候,小风疼得一个激灵,一口咬在秦毅的肩膀上,他从来不知道会这么痛,比练功受伤还要痛。对气味很敏感的小风立马察觉到空气中的一丝血腥味,秦毅用手沾了一些,映着烛光显得有些暗,这是小风的落红。秦毅俯下身,吻住小风喘息的嘴,不住地叫着小风的名字,开始浅浅的抽插。
渐渐的,小风的叫喊不再充满痛苦,声调也越发尖细,犹如发春的野猫。脸颊透出一股诱人的绯红,鼻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全身都叫嚣着要更多。秦毅自然知道他已是十分情动,便加快了速度,血液混合着淫水的润滑让肉棒在花穴中肆意进出,那花穴也是紧致异常,严丝合缝的包裹着粗壮的肉棒,不肯再开半分。秦毅许久未遇到这样的极品,欲火难消,渐渐地失了理智。
小风刚尝到点甜头,私处快速的摩擦滋生出一股别样的乐趣,刺激得他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小风自发地抬起腿架在秦毅腰上,打开了些许,方便秦毅操弄。花穴中已是火热难当,脑海中却有个声音,叫嚣着还要更多,想让肉棒操得更深更用力,好让这一把火将他整个燃烧起来。
“啊!撞,撞到了!”小风也不知道撞到了哪里,只觉得一阵酸痒过后便是无尽的舒爽,便缠着秦毅多往那处去。秦毅心知那是花心处,索性把小风的腿掰成一字型,用大掌按住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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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将肉棒整个抽出,又狠狠地插进去,一捅到底。如此次次正中花心,惹得小风一阵乱叫。
不过十几下后,初经人事的小风便再忍不得,只以为自己要尿在床上,便羞愤哭道:“要尿了,要尿了!”
秦毅便知他要丢,却忽而放慢速度,将肉棒抵到最深处,又加快速度,浅浅抽插,几乎还没离开花心便又捅了进去,彻底探到最深处,叫小风丢了一回。一大股花蜜喷涌而出,淋在龟头之上,差点叫秦毅关失守。同时,亭亭玉立的粉茎竟然也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又一次释放。小风失了神智,涕泗横流,闭着眼几乎昏死过去。秦毅却不放过他,让他侧身躺着,将一条腿高高抬起,将大肉棒放在泥泞不堪的花穴中搅拌。刚刚丢过的小风敏感异常,花穴急速缩,一下下挤压着肉棒,似乎要把它榨出汁来。秦毅被他夹得舒服,又怜惜他乃是初次,便放开关,将浓稠的液如数注入花心,直喷了四五回才罢。
小风痉挛几下,整个人软软地趴在榻上,连话都说不出了。秦毅怜爱地亲吻着他汗湿的肩背,用半硬的鸡巴堵了一会儿,才抽出来,带出了不少液和淫水。秦毅将刚刚放在小风身下的汗巾拿出来,一汪红色鲜艳夺目,便小心好。再看小风花穴处虽有些红肿,却更添两分可爱,直叫他想再来一发。两片粉蛤微微合拢,阻碍了外流的液,秦毅用手指夹了夹,满意地笑了。
小风动了动,求饶道:“不要了。”
秦毅又躺回他身边,柔声道:“放心,睡吧。”这才拥着人进入梦乡。
唤我相公吧
第二天一早,秦毅神清气爽地醒来,看着整个人缩成一团躲在他怀里安睡的小风,忍不住笑了。自从十二岁开荤到现在,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小风这样让他快活,他总觉得小风的花穴天生就是为他长的,不仅能够承受他那较常人更大更长的肉棒,更加尺寸合适,就连那花心处也是配合着他长的。
小风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汤池中泡着,秦毅真给他洗澡。许是天真不经世事,小风竟也没有一般人的尴尬,双手环住秦毅的肩膀,两腿圈住他壮的腰身,懒懒地撒娇,大约是还没睡饱。
秦毅见他如此孩子气,心中更是欢喜,一边揉搓着他的背,一边轻轻安抚,总要叫他舒爽了才是。
“乖乖,一会儿就好,把里面的东西洗干净了就回去睡。”秦毅一手托住他的屁股,一手探到花穴里面,就着小风中门大开的姿势,倒也方便。
小风清晰地感觉到秦毅的手指探到他的私处,拨开两片阴唇,伸到里面,不时地抠两下,真是瘙痒无比。挤在两人中间的小肉棒慢慢勃起,小风不好意思地哼哼两声,抱着秦毅不肯撒手。
“害羞什么,昨日教你的可学会了,正好趁此机会检验一下。”秦毅笑着把人放下来,真打算看他自泄一般。
小风蹭了蹭大腿,软软地叫着:“恩公。”
这一声实在刺耳,秦毅总觉得是自己挟恩求报,便道:“你如今已成了我的人,自然该叫一声相公。”
小风红了脸,道:“我又不是女人,也不是你的妻妾,怎可唤你,唤你相公。”
“你我同吃同睡,坐卧一处,又有鱼水之欢,怎么不是夫妻?”秦毅弹了弹可爱的小肉棒,“你若不愿意,日后可不再教你了。”
小风便知他是指昨夜之事,忙道:“相公,你可要多多教导小风。”
秦毅喜道:“你再多叫两声,我教你更好玩更舒服的,如何?”
小风便用手向后撑着半坐起来,笑嘻嘻地叫道:“相公,好相公,快教教我。”
“可也是个小人呢。”秦毅说完,便一口含住挺翘的肉棒,紧双唇,将肉棒挤在中间,嘬了出来。
小风惊呼一声,腰肢一软又躺了下去。秦毅又伸出舌头,在马口处打转,恨不能用舌尖顶开马口。接着又将舌头卷成柱状,吸吮着里面的汁液。小风绷紧了臀部,整个人僵硬着,双手徒劳地在地面上抓挠,却怎么也找不到支撑,亦如被卷在秦毅口中的肉棒,丝毫不受控制,只能任由秦毅摆布。柱身被牙齿轻轻咬过,马口被舌根抵住,小风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被挡住了,恨不得立刻发泄出来。
秦毅见此,张大嘴巴,舌头缩到最深处,抵住喉咙,重重地含住肉棒。起起伏伏间,肉棒每回都顶到最深处,几乎整个都被秦毅含在嘴里,就连两个圆鼓鼓的可爱囊袋都不放过,小风到底年少,几乎承受不住,十来下后便哭喊着丢了,稀薄的液一滴不落地射进了秦毅的嘴里,又被他囫囵吞下。
“乖乖的液都像花蜜似的甜,当真是老天爷赏我的宝贝。”
小风缓了一会儿,手脚并用爬起来,跪在秦毅身边,主动去吻他的嘴:“相公,还要。”前面已经发泄过了,可已经开发过的花穴还空虚着,等待着秦毅的阳具。
秦毅一把抄起小风,沉入汤池,扶着他的后背,吸着他的樱唇不放。小风拉起他的手,放到私处,主动将手指塞了进去。那里依旧柔软湿润,秦毅已经检查过了,只是有些红肿而已。小风有意识地缩着花穴,感受着手指的存在,汩汩淫水从里面流出,顺着手指蜿蜒而下。
秦毅将手指抽出来,拉开小风的手:“真是个贪心的孩子,还肿着呢,休息好了相公再伺候你,如何?”
小风几乎扭成一股绳,怎么也不肯,更是攀在秦毅身上,口手并用,学着昨夜秦毅在他身上的动作,不停地亲吻、啃咬、揉搓,仿佛不把秦毅的欲火点燃就不罢休。
秦毅忍得面红耳赤,水中的阳物已然大了不止一圈,只是依旧不肯。抓过小风亲了一通,又用手替他纾解一番,抱着他回了卧室。
小风十分不愿,在床上滚了两圈,抱着被子朝里面躺好,不肯做声。
秦毅只当他小孩子气,也不哄他,吩咐人上早饭。还特意按照当地风俗,上了一碗红豆粥。
挑战正室
吃过饭,秦毅要去铺子里处理点事情,嘱咐下人伺候好小风,便走了。小风独自回到原本的房间,拿出下山前师父给他的药,找出其中一味吃下。目前为止,计划一切顺利,连他都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的爬上秦毅的床。可惜秦毅并不十分沉湎房事,早上这样勾引都能把持住,倒和昨夜截然不同。
小风正想得出神,外面丫鬟唤道:“风少爷,太太那边来人了,请您过去呢。”
小风有些奇怪,便问过丫鬟。他在这里几日,竟也没见有哪个女人来过这院子,夜里秦毅也是独自睡在房里。这会儿乍一听到太太,还真有些反应不过来。
“太太和老爷关系并不十分融洽,日日都拘在后院。外头的事太太从来不管,唯独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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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身边的人管得紧,哪几位姨太太都被太太握得死死的。老爷出去前吩咐过,风少爷不必担心这些,若是不想去就别去了。”
“难为他好心,只是太太一介女流,我难道还怕她吃了我不成?不过见一面罢了,你在前头带路吧。”小风正想见见这秦夫人,日后说不得他就要取而代之呢。
秦毅的妻子赵氏乃是当地富商赵家的独女,十六年与秦家联姻,也算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成亲不过一年,便产下一子秦俊,为秦家后续香火。可惜还未满月,秦俊便被歹人抢走,扔到了山中。秦家派了许多人手去找,最后也只找到秦俊的一块染血的襁褓,孩子多半是被山中的豺狼给吃了。自此以后,赵氏多年未孕,与秦毅的感情也越来越疏离,夫妻两个相敬如冰。在赵氏的干预下,秦毅的三个小妾也没能生下一儿半女。这事不仅成了秦毅的心病,也使得秦家成了金陵城的笑话。堂堂首富之家,竟然后继无人,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耻笑。
赵氏比秦毅大了两岁,看起来却足足老了十岁不止,脸上的皱纹用脂粉都遮盖不住。小风暗道难怪这个女人不受宠,那秦毅才三十有三,生的剑眉星目,器宇轩昂,正是壮年。这赵氏却生的一副刻薄嘴脸,颧骨高耸,眼睑下垂,平白添了三分戾气,人干瘦无肉,不苟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