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年(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先
好在罗云翳也发现了这一点,扶在腰上的手往下探进了那个已经饿到要咬人的水xue里。
第六章
一根手指才刚刚戳进内里,里面的嫩肉就死命地缠上来。只是里面的水液太多,手指伸在里面倒没有太多被包绕挤压的感觉,而像伸到了一汪泉眼里。
罗云翳觉得好玩,便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在里面或曲或伸,时不时地用力抠弄两下,都让罗铭诚舒服地浑身颤抖,喉间不住地叫着。
这么玩了有一会儿,他又觉得先下这个姿势操弄得不畅快,便把埋在男人雌xue里的手拿了出来,连带着插在后xue的肉棍子也一起抽出了身体。
他把沾着yin水的手指放到罗铭诚嘴边,罗铭诚已经被++得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自然顺从张嘴含住了手指,把上面亮晶晶的水液tian得干干净净还不算,末了还津津有味地吮吸着。他下身两个洞口都没了外物玩弄的动静,身体难受得不得了,因此只吸了一会儿就忍不住扭腰摆tun起来,只想着让旁边的人再继续++自己。
罗云翳自然看出男人的心思,他在男人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沙哑着声音开口说:“发什么sao,一会儿有你受的。”
他们本来是正对着的体位,罗铭诚被他摁在床上,双腿被折起,大张着等待被人从正面临幸。这个位置虽然能清楚地看见罗铭诚的每一个表情,却不方便罗云翳玩他前面的那个小xue。
罗铭诚浑身瘫软着,硬是被被罗云翳从床上揪起来,背对着那人。对方扶着自己的肉楔抵在后面的狭小入口处,接着就放任罗铭诚一点一点地往下坐,慢慢地把他的肉棒吃进去。
“唔……哈啊……”罗铭诚迷离的神智似乎回来了一点,但人却依旧没有清醒,双眼含着舒爽的泪水呢喃着,“好大……太、太深了……”
他虽然这么说,但后穴还是把那根粗长的东西全数吞了进去。位置的改变让那东西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顶到了先前从未触及到的地方。
罗铭诚觉得自己要被顶破肚子,他张开嘴想要讨饶,却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含糊不清的声音。他坐在罗云翳身上,背靠着少年并不宽阔的胸膛,好像倚在危楼上让人不安。
“深一点不好吗?”罗云翳从背后环住他的腰,把手伸到了前面,握住了罗铭诚涨热的性器上下撸动,而另一只手则探到了前穴,停在里面不动作让穴肉咬紧了不放。
“我喜欢深一点的,而且哥哥看上去也很喜欢。”他凑在罗铭诚耳边小声地说着,挺动胯下让埋在对方后穴的性器小幅度地活动着,“哥哥被我++到浑身发软,我往里面一顶你前面就不停地冒水,我用手指根本堵不住……”
“啊……啊、啊……”
罗铭诚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身后的人一直在顶弄他身后的敏感之处,前面的性器和雌穴也被同时刺激到,三个地方涌上的快感让他招架不住,只能发出单一的浪叫声。
他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最后整个人都舒服地颤抖起来,罗云翳光是听他这么叫就要射出来,这会儿在他前穴的肉唇上用指甲掐了了一下道:“叫这么浪,就怕别人不知道你在被我++吗?”
若是换做了平日,罗铭诚还清醒的时候,他早就捂着嘴不敢叫了。可这罗铭诚现在就想着怎么给人插穴插得舒服,听了这话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只趁着下身传来的一点点疼痛中从滔天情欲里缓过来些,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不浪……啊……我、我被小翳插得很舒服……我不浪……唔……”
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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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翳已经听不下去了,他第一次品尝大哥的味道就已经上了瘾,他这大哥还偏偏不自知,又说这些话来引诱他。他几近痴狂地操弄着男人的后穴,把他口中的句子顶的支离破碎,自己心里却是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罗铭诚承受着后方的贯穿,快感越积越多,雌穴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喷出的水儿淋湿了罗云翳的整只手。流出的yin水顺着股缝往后流,到了正在承欢的后庭就被男根带了进去,连带着后面都湿漉漉地,抽插间在结合的部位都起了细小的泡沫,还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他前面的性器还是高高地翘着,顶端吐着透明的腺液,并不是不想泄,而是被罗云翳捏住了后面射不出来。
身后的人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罗云翳正是力旺盛的年纪,又肖想了他这么长时间,一时半会儿自然不肯缴械。
罗铭诚只好乖乖地挨++,前面的男根被束缚着无法发泄,只好靠着雌穴又喷了两回阴,雌穴的穴口两片薄薄的唇肉都因为接二连三的高潮颤抖着。穴径内更是夹着罗云翳的两根指头不停地挛缩。
饶是罗云翳操着后庭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后面的肉穴也包裹着他,不断地缩着,夹紧了他的宝贝。他喘着气又往里操了两下,最后越动越快,埋在肉穴里的男根跳动了几下,射出一股一股的热液,尽数喷在后穴的皱襞上。
与此同时,束缚着罗铭诚的手也解开了,罗铭诚那根小东西如蒙大赦,喷了不少白浊出来,射得他小腹胸膛甚至下巴上都是腥液。
罗铭诚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跳如鼓的同时身上却是异常的疲累。他闭着眼睛只想睡觉,也不管罗云翳还要怎么弄他。
两人相结合的地方有白液溢出来,罗云翳抱着男人翻了个身,侧着身体躺在床上。他的肉根还埋在男人的身体里,发泄过一次之后已然软了下来,此刻正被男人身后的小穴一点一点地挤出来。但即便这样,罗云翳还是舍不得放开,把逐渐退出来的性器放在男人的tun缝处,让男人挺翘的屁股夹着自己。
“大哥……”他怀抱着罗铭诚凑在对方耳边叫他的名字。
只是罗铭诚已经累得昏睡,根本听不见他的声音。
“大哥,我以后还想和你做这事情……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他坏心地用疲软的性器在罗铭诚的tun缝里摩擦,猥亵着他,“大哥你不说话,你就是答应了……”
罗云翳凑过去亲了一下罗铭诚的唇,放开之后,对方无意识地伸出舌头tian了tian刚才被亲的湿漉漉的嘴唇。于是这个动作又让罗云翳起了反应,只是底下的肉棍先前发泄过一次,只能在心里jianyin身边的人。
一场情事持续了整个下午,罗云翳从罗铭诚的房间摸出去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他心惊胆战地瞧着主厅里用饭的罗家人,他们似乎并没有对罗铭诚的缺席感到奇怪。
也是,罗家的大少爷就是一股子怪脾气,自己的房间除了平日打扫不准别人靠近,就是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也是疏离的模样,像是在躲着什么凶神恶煞似的。以前罗云翳不知道,现在却是都明白了。
那样一具身体,怎么能不让他担惊受怕?
罗云翳在外边转了一圈,最后又回到罗铭诚房里,把室内清理了一番,至于床上的那一片狼藉他也没办法拾,只好把被子给床上睡着的人盖好了,顺带遮住这一床的污迹。
第七章
双腿被面前的少年掰得大张着,罗铭诚无力地想要夹腿,但这个动作仅仅是让腿间的那个雌穴缩了一下,宛如邀请似的。
那个小小的雌穴经过少年半个多月的灌溉透着亮红,从里面流出汩汩的透明水液,顺着身体的弧度滑过会阴,最后流到下方的后穴里,让那个地方看起来也像吐着mi液一样。
少年趴在男人的腿间,双手按住了对方的腿根,用唇舌去逗弄这雌穴的两片肉唇。那两片肉唇充着血,lu出漂亮而yin荡的肉红色,上面覆盖着一层少年的唾液,亮晶晶地显得特别招人疼爱。
“唔……小翳,你别……我、我是你哥,你不能这么弄我……”大张着腿的男人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但身体却和自身意志相悖地热烈回应着,那个被戏弄的小穴不甘心地缩着,邀请着少年的舌头来品尝一下里面的部分。
“啊啊……不要弄了……呜呜、小翳、小翳啊!”
伏在男人腿间的少年对男人的叫声充耳不闻。这段时日来他可算领略了这人心口不一的本事,只要他还清醒着,就算是自己爽上天了嘴上还在叫不要。要男人屈服的方法也很简单,只要在做之前把他伺候舒服了,之后随便怎么++他他都只会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贴上来。
灵活的舌头在雌穴的穴口来回滑动,时不时地伸到中间的穴缝里,但也不急着深入,仅仅是在外面浅浅地tian弄一下。少年在动作的时候还腾了一只手出来,握着男人略比他小些的性器来回撸动。
“唔呜……小翳、小翳你别别啊啊啊呜呜……”
少年听腻了男人拒绝的话,他想要这个男人求着自己进来,求着自己去++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会说不。
在穴口周围徘徊了许久的舌终于舍得施舍一些疼爱给穴腔,在缝隙前稍稍施加了力道来回扫了两下,舌尖趁着那个不甘寂寞的肉缝又张开一点邀请他进来的时候顶了进去。
舌尖在里面灵巧地转动了两下,接着就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穴腔内浅浅地戳刺着。
这样的动作比先前在外面不紧不慢的抚弄要狂野得多,男人几乎为了这个尖叫出来。
“啊啊啊慢点,不要了、不要啊……啊啊……呜啊、小、小翳不用弄了呜呜……啊!”
男人叫得多么难耐身下的动作就有多热烈。
少年的舌整个伸进了湿软的穴腔里,扫过里面每一处的敏感点。穴腔里浸满了男人因为兴奋和快感而分泌出的yin液,少年的口接在两片肉唇之外小口地吞咽着里面流出来的水液。
那东西其实说不上是什么珍馐,只是因为男人特殊的生理结构而没有任何腥臊气味,尝起来倒是带了一点点的甜味。
少年的手也没忘了动作,在男人激情的叫喊中不断地给予他前方的男性器官适当的刺激。食指轻轻地扫过伞端,随后在顶端的小孔处搔弄两下,在男人发出难忍的喘息声之后又在凹槽处轻划,男人的性器立刻轻颤着吐出几股白浊的液体,与此同时,他下身的雌穴忽然剧烈地挛缩起来,像是决堤似地喷出好多阴。
正在亲吻他雌穴的少年猝不及防地被泄出的阴喷了满脸,然而他没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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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反而更加用力地用舌尖逗弄花穴,延迟了水液喷溅的时间。他大口大口地咽下嘴里的东西,然而男人吐出的阴实在太多,这样接连不断地施放使得那些来不及被少年咽下的液体顺着少年的嘴角留下来。
高潮的时间持续了十几秒,男人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他本人已经被身体的快感所俘获,对此毫不自知,高潮完毕,他身体都瘫软着,大脑还是维持着空白的状态。
隔了一会儿,意识逐渐回笼,男人听见耳边说话的声音:“哥,这次怎么这么快?”
少年从他腿间抬起头。他的唇泛着好看的玫红色,唇上和嘴角沾着湿漉漉的水液,有些甚至沾到了脸颊上。
不用想也知道那时什么地方的水迹。
男人睁开眼睛看见这样的情形,一下子涨红了脸,被情欲压榨得几乎消失的廉耻感顿时涌了上来。
少年却不以为意地tian了tian自己的唇角,低头含住了男人刚刚释放过的性器。以温湿的舌叶扫净性器上的白浊之后,少年就把两根手指塞进了刚刚高潮过一次的湿热花穴中。
“快一些也没事,反正大哥已经舒服过了……接下来,该换我了吧?”
两指在穴腔中抽插着,没两下,yin荡的小花口就吐lu出动情的mi汁,似乎非常期待接下来的侵犯。
少年褪下了自己的裤子,lu出了腿间勃起的性器那是和他清秀动人的漂亮不符合的粗长,也许是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原因,少年的性器仅仅只是看起来粗长,并没有蜿蜒在柱身上青筋,并不十分狰狞。
男人见到这样的性器出现在自己面前,头脑立刻就被汹涌的情欲冲到发昏。
这半个多月的调教让他对眼前的家伙印象极深,身体似乎记得这东西是怎么捅进自己体内狠狠地欺负自己,让自己舒服地哭出来。他下面的花口还有经常被少年关照到的后穴都开始颤抖着,邀请着少年的家伙过来填满自己。
身体和思维似乎分成了两部分,他一边告诫着自己不能做出那种不知廉耻的事情,身体却违背他的思想,朝着少年扑了过去。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意识飞出了体外,他看见自己抓住了少年的手,让他摸自己的两个小穴,还恳求着少年快点操干他。
“小翳……好难过啊……快点进来……我好难过,我要你来插我,随便哪里都可以……只要你进来就好了,我随你怎么插呜……好难受啊……”
他一边说,一边把身体凑近了少年,让对方的手指更深地捅了进来。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并不想这样,好像失去了自尊一样地被人当成发泄品似地肆意操弄。虽然少年弄得他很舒服,但身体的欢愉并不代表神上的满足。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男人有个坏毛病,虽然身体yin荡到不可思议,但他却不肯承认,只有等到肉体的欢愉超出神的承受范围时才肯完完全全地放开。
飘散在身体之外的意识又回归身体,他感觉自己的体内插进了什么东西,又粗又大还会“突突”地跳动。他已经无法思考,只觉得这东西让他舒服得不得了,因此欢快地扭着身体,让那根粗长的东西进得更深,并且在自己身体里乱戳。
“又开始发sao了……一开始这样多好,非要受不了了才这么热情。”
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男人根本听不清也听不懂,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篇,仿佛身在云端,只有下身相连的地方传来的快感如此真实。
“一会儿非把你++到晕过去。”
有什么人凑到自己的耳边说这话,一边说一边还tian着自己的耳垂。
然后很快地,下身极具侵占性的抽插把他仅有的一点思考能力也破坏了……
罗铭诚从一场荒唐的春梦中醒来。
下身的性器翘得老高,那个许久没人碰过的雌穴湿得一塌糊涂,他整个人都觉得难受,下身的两个洞都盼着什么东西进来操干两下,好让自己舒服一点。
罗铭诚把被子拉得更高了些,十五年来他过得清心寡欲,没沾过女人,更没让男人碰过。起初的时候身体很不适应,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就盼着罗云翳摸来他房里和他做爱,用他的肉棍子++进自己的身体里。
然而那时候罗云翳已经被老爷子赶出了府。才17岁的孩子,身上一分钱的都没有,只穿着单衣,在年三十那天被人赶出了家门,外边儿还下着大雪唯一能护着他的大哥选择了沉默。
罗铭诚闭着眼睛,蒙在被子握着自己的昂扬上下动作着。下面的穴口已经泛滥成灾,空虚地要命,但他不准备管它。
罗云翳走了之后,他有三个月都是这样忍着下体的空虚入睡的。时间久了,也就渐渐习惯了没男人碰的日子。已经有十几年了,如果不是今天碰上了阮玉浓还都快把罗云翳给忘了。
罗云翳、云翳、罗家的阴影。
当初他和罗云翳的那种关系维持了两年,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很着迷那种感觉。罗云翳什么都知道,可他什么都不会说,在他面前也不用担心什么,虽然他每次都把自己欺负得很惨,下身的两个穴口常年都处于绽放的状态,被灌溉得轻轻一摸就受不了。
可即便如此,对罗铭诚自己来说,那不过一段肉体关系。
因此罗老爷子发现他们的那档子事儿的时候,罗铭诚什么都没说。
“两个都是畜生!小杂种还没看清楚上自己的那个人多长了什么就白白送上去,跟阮玉浓一个jian样!长了一模一样的脸就会勾引男人。”
罗老爷子并不清楚他们之间是如何相处的,胡乱骂了一通之后就叫人把罗云翳驾了出去,出门前还让人扒了他身上的衣服,搜走了所有能换钱的东西,让他净身出户。
末了,还吩咐人泼了罗云翳一桶冷水。
年三十的晚上,外面寒风烈烈,还飘着雪花。一个十七岁的少年穿着被浇湿的衣服,甚至找不到一个躲避风雪的地方。
而罗铭诚只是看着,他坐在房里一宿没睡,虽是想着罗云翳,却一步都没离开过房门。
那晚之后,江北再没了罗云翳这个人,既找不到他的人也找不到他的尸体。
“两个都是畜生!小杂种还没看清楚上自己的那个人多长了什么就白白送上去,跟阮玉浓一个jian样!长了一模一样的脸就会勾引男人。”老爷子的话又一次浮现在耳边。
阮玉浓?那似乎是七姨太的名字……
那今早来的那个人不就是……
罗铭诚脑中忽然浮现出今早那个男人的脸,紧接着性器颤抖了两下,射了出来。
身后的两个穴口都难过地要命,尤其是雌穴,空虚地要把自己吞进去一样。罗铭诚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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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忍着,还在想今早的事情。
小翳这是……回来了……?
第八章
第二天一早,罗铭诚醒过来的时候下身还是湿漉漉的一片。
昨夜的情潮褪去,身体饥渴的感觉没那么强烈,但那个地方依旧湿润着,似乎随时准备着接受外物的侵袭。罗铭诚自己把下身擦洗了一边,总算把那种黏腻的感觉洗去了大半。
接着就是洗漱用餐,等到一切做完之后,没多久,就有下人来通报说:“阮老板在外头等着呢……老爷你要不要去见见他?”
阮玉浓虽说刚来江北没多久,但却已经为江北人熟识,多少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不能晾在门口。老管家就算心里不情愿,面上也只能和和气气地把人引进门,茶水点心都伺候着。
罗铭诚再是不济,活了这些年,基本的道理总是懂的,他心下虽然不快,也知道阮玉浓这次又是来找麻烦的,但是却不得不假惺惺地把他当成客人好好接待因为罗家这会儿已经是强弩之末,是扁是圆自己说了不算,得看阮玉浓愿不愿意放过。
阮玉浓就坐在罗家老宅的主厅里,不多时,他等的人就来了。
按理说,依照现在的情势,阮玉浓若是想见那人也该在家里安安逸逸地等着。
回春堂对上罗家的那间仁心斋,合该将它逼死,等药铺彻底断了活路,罗铭诚自然会卑躬屈膝地登门找他,何必现在多此一举?
只能说他等了太久,从前没见着人的时候还能止住心里的念想,自从昨天见到真人之后就再也按耐不住,一反常态地登门造访来了。
“阮老板。”
罗铭诚进了门,招呼了他一声,接着就坐到了椅子上,抬手示意他喝茶。
这番动作他在心里演示了无数次,此番做出来显得大体而得当。
只是阮玉浓却不为所动,只说:“罗先生也该知道我是来干嘛的。”
“几年前我在上海的日租界和日本人合伙开了个场子,本想着趁着这时机多赚些,只可惜后来没多久,政府就和日本人打起来了,我虽是想赚钱,但终究不想被扣上汉jian的帽子……”
“那边的场子被我转手卖给了别人,接着便来了江北。巧的是这药铺开张了几个月,就这儿站住了脚跟,生意倒是愈发好做了。”
阮玉浓说着,喝了口茶。
罗铭诚却是憋不住了,直接了当地开口道:“阮老板,你这药铺纵使要做生意,也不该恶意压价。逼死了仁心斋,不仅是罗家,原本在铺子里帮忙的伙计也倒了大霉。”
“何况你jian卖药材根本赚不了几个钱,这几个月算上伙计的月钱合该亏了不少吧?你和仁心斋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往死里逼……”
其实罗铭诚心里想说的是,就不能给罗家留条活路吗?但这话他说不出口,阮玉浓就是来寻仇的,凭什么手?
“罗先生说笑了。”
阮玉浓还是和颜悦色,可说出来的话就没先前这么漂亮了。
“我就是想瞧着罗家是怎么败的,看着那些个女人失了罗家这个棚怎么活下去,想看着罗家怎么在你手里……败得一点都不剩。”
“你……罗云翳,你……”罗铭诚听了这番话才感受到那人恨意之浓他真是恨透了罗家。
“罗云翳?罗云翳早就在年三十的时候冻死了。”阮玉浓听到这话笑了笑,之说,“这世上只有阮玉浓,没有罗云翳。”
“你要是真的想保住罗家,与其想着怎么和我斗,倒不如想着怎么讨我的欢心,指不定我一高兴,就暂且姑息了这么一大家子。”
罗铭诚感觉到阮玉浓的手轻轻拂过了自己的脸颊,在自己眼角的地方停留了一会儿。
“只可惜你年纪大了,若是sao得够本,我还想再尝尝味道。只怕你罗老爷罗当家的不愿意,还把自己当成十几年前的那个,在床上死活不肯说几句好听的,非要我把你干昏了才松口。”
阮玉浓的这几句话一瞬间唤醒了罗铭诚的记忆那个时候,罗铭诚是大少爷,罗云翳只是个不受待见的小杂种,他们之间的那些事儿,其实是罗云翳伺候他比较多,几乎每一次都是都把他弄到爽翻了天。甚至到了后来,罗铭诚身子想要了,罗云翳总是随叫随到,倒是罗云翳自己有时候得强忍着,只因对方那时不愿。
那时候罗云翳记着他那位大哥是罗家的大少爷,能给他++已经是他的荣幸,自然万事都依着他,唯有上了床才偶尔欺负几下,开的却也是无伤大雅的玩笑,从没让罗铭诚难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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