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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年(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先
可现在不同了,风水轮流转,罗家的死活就握在他手里;他有钱有势,要什么样的人没有?罗铭诚又算什么?
原先那点优越早就不在了,阮玉浓犯不着像以前那样来讨好他,++到穴儿就开心地不得了……他早就没那些资本了。
罗铭诚有些悲戚地想着,却不知道对方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自从那天阮玉浓登门拜访之后,罗铭诚就再没见过他lu面。
药铺的生意更加一落千丈,对面回春堂的生意做得热火朝天,隔了一条街的仁心斋却是门可罗雀。药铺里的药材积攒了一堆,罗铭诚早就知道这生意已经做不下去了,便趁着天晴的一日把库存的药材拿出来清点,想jian卖了回些本,好歹能支持一阵子。
可不清点还好,这一清点却发现那些库存的药材都受潮发霉,想来是有人故意为之。
仁心斋的伙计走了一大半,这事情到底是谁做的谁也说不清楚,罗铭诚无可奈何,只能认了这个哑巴亏。他吩咐老管家辞退了剩余的伙计,这一回,仁心斋真是关门大吉了。
家里的几个姨太太还不知道药铺的事,还聚在一起打着麻将,和临近的那些太太们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罗铭诚看着这一切忽然就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他似乎失去了立足之地,一时间绝望地想死。
老管家在后头说着:“老爷,这事情……你若是拉下脸面和阮玉浓好好说说,这事情兴许还能有些转机。”
罗铭诚听了之后没答话,只是闭上了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他踱步回来自己的房,进去的时候就拿了面镜子照自己的脸。他虽然长了雌雄同体的身子,但终究还是把自己当作男人来看待,平时也不甚注意自己的脸如何。先前被阮玉浓一说才想起这一茬。
镜子里的那张脸似乎有些陌生,算得上英俊的外貌看似没怎么变,但往细里看,整个面容都透着疲惫,眼角的地方已经起了干纹,皮肤也没年轻时候那样好阮玉浓说得没错,他的确是老了。
十几年过去了,就连阮玉浓也过了三十,他又怎么会不老?
罗铭诚已近不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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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四十了,老了也是应该的……
他把镜子往旁边一放,摸着自己的脸喃喃自语:“我老了,你却还年轻着……”
阮玉浓和他不一样,天生一张后生的脸,要不是他梳了显老的头发,又套着黑西服,看上去和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没什么两样的。而曾经的罗云翳,在他眼中不过没张开的孩子。
罗云翳还在的时候,除了在床上会不顾他的阻挠做些过分的事情,平日里对他可谓言听必从。退一万步说,罗云翳虽然在床事上喜欢摆弄他,但每次也把他弄得舒爽无比,事后那些苛责的话说起来自然没了底气他心底怀着一口怨气,可偏偏身体颇为喜欢。
那时候他二十五,罗云翳也就十几岁,对上他这档年纪的人自然有些痴迷。二十五岁,说小不小,说老也不老。像是快要成熟的水果,咬一口又又鲜,既不过分爽脆也不过分软熟。就是这样的年纪加上特殊的身体牢牢地勾住了罗云翳,可现在呢……
“老了,就什么都不是了。”他摸着自己的脸,把这句话又说了一遍,“争不动,斗不动,只想无波无澜地过下去……可偏偏不能如愿……”
罗铭诚活了半辈子,无功无过,接手药铺之后不盈不亏,平庸到了极致。他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有一日会降临到自己身上,就是到了现在他还觉得这仿佛是一场梦似的,梦醒了,一切还和以前一样。
这天晚上,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几次终于睡了过去。
梦里,他又回到了十几年前,罗云翳在半夜三更的时候偷偷进了他的房,摸上床之后在又他身上蹭,手上也极不规矩地在他下面的两个入口徘徊。之后又是一场颠鸾倒凤,罗铭诚在梦里叫得一声比一声响,哭着求着要罗云翳++得更狠些,含着他性器的小洞吸了又吸,像是饿极了的乞丐吃到了珍馐。
然而在梦里,不管他怎么叫怎么讨好对方,他下面的两个洞都没有满足,空虚到了极致。
一场春梦带来的感受不亚于折磨,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罗铭诚发觉自己裤裆里湿了一大片,甚至浸透了床单,渗到了棉胎下面。他胯间的器官很神地挺立着,难以启齿的女性器官则还不甘寂寞地吐着水。
罗铭诚有些难以接受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他闻过床单上水迹的味道,没有任何的尿臊味,全是他半夜做梦从雌穴里流出的水。
他放弃了一样地夹紧了腿,让雌穴擦上中间夹着的布料好缓解一些那个地方的饥渴。下身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没一会儿,他身体抽搐几下,穴口吐出几股水液,前面挺立的性器也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释放了。
罗铭诚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过后的欢愉中,他心里却无比难过,转过头就把脸埋进枕头里,眼里的泪止不住地淌了出来。
第九章
罗铭诚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儿的这里是江北近郊的一处豪宅庄园,阮玉浓的新家。
今早他在房里哭了一场,拾好自己之后就一个人出了门,直到阮公馆门口的门卫见到了他上前询问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来了这么一个地方。
“我……我来找阮玉浓,阮先生……”
罗铭诚被阮玉浓的人接进了庄园之内。家里的仆人没让他在楼下客厅等着,而是带着他进了主卧。
“先生,仁心斋的罗先生带到了。”
这时候罗铭诚觉得自己不像客人,倒像是被逮到这儿的犯人。只是没等他细想,里面的人就推门出来了。
开门的时候,阮玉浓穿着白色的浴袍,他一手握着门把手,另一只手则在用毛巾擦自己的头发,他该是刚洗完澡就着急着出来了,身上的水迹都没来得及擦干就套上了浴袍,脖子上的水珠顺着颈部的曲线往下滑,最后钻到了锁骨之下,被浴袍遮住看不分明。
罗铭诚见到这一幕有点脸红,气血上涌把脑子冲得发昏。
而阮玉浓在他晃神的时候就把下人差走,把他拉进了卧室。
“你……你先把衣服穿好了,这样,这样怎么……”罗铭诚甫一进门就觉得不对,但还是极尽可能地把话往正事上靠。
可阮玉浓不理他,直接从他身后抱住了他。湿湿的头发擦在罗铭诚的脸上、脖子上,两个人靠的前所未有的近。
“穿什么衣服……反正一会儿就要tuo了的,你也别不好意思啊,大哥……”
罗铭诚的耳垂被人tian了一下,身体就不可抑止地颤栗着太久没有这样的刺激,他被轻轻一撩拨就浑身发软,头脑也是昏昏沉沉的一片。
“你……我不是来给你……”
“嗯,我知道。”阮玉浓手上的力道更大,把罗铭诚圈得紧紧地,一边亲着他的脖子一边说,“你找我来,是要我放罗家一马,这我知道。”
“可我想你了……想像这样抱你,然后扒了你的衣服++你很久了……”
罗铭诚听到最后的时候身体抖了一下,然后扭动着挣扎起来,他一时间有些荒了,嘴里说着:“你、你疯了!放开我,让我走,你疯了!”
他这一挣扎,立刻就感觉到阮玉浓勃发的下体抵着自己,他好歹是有过经验的,自然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别动。大哥,别动。你再动我立刻就扒了你的裤子++你,你喊痛我也不放……”阮玉浓站在背后抱着罗铭诚,在他脖子上又亲又tian,一边还说,“我上次来你那儿,说的那些话都是气话……回去之后我就后悔了,你别气……”
“我这些年在外面,一直在想你。”
罗铭诚听到这儿,忽然不动了。
他颇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人弄了,就算现在躲了一次,等他把罗家整垮的时候,自己的下场更惨……还不如现在就……
阮玉浓到没发觉什么不对的,满心欢喜地说着告白的情话:“我那时候就喜欢你,这些年过去了,还是喜欢你。”
“我也不是没想过中途就回来,可我怕我回来之后看见你娶了媳妇儿,甚至连孩子都有了……到时候我没钱没势的,凭什么要你?”
他圈在罗铭诚腰上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动了起来,伸到了罗铭诚衣服里,把裤腰带解了下来。罗铭诚就觉得下体一凉,自己从屁股到脚就全lu了出来。
“啊……你……你别……”
罗铭诚叫了两声就被阮玉浓扔到了床上,身上那件盘扣的褂子也给tuo了下来,没一会儿,他就被剥得光放在席梦思床上待宰。
阮玉浓一边扒他的衣服,一边还能深情款款地说着话,等到了把人tuo光了,嘴里的话还没停下。
“现在不一样了……我来江北之前就想着,等我把罗家搞垮了,把老头子气个半死,还要让那些个女人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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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日子过,然后再把你弄到我身边。你要是娶了媳妇儿有了孩子,我就把他们都送走,你每日每夜……只能见着我一个人。”
阮玉浓在罗铭诚身上摸了一番,触手的感觉虽然不及他年轻的时候那样好了,但皮肤的颜色依然很干净,摸上去不算滑,但那种淡淡的磨砂的感觉却让人一样很舒服。
“还好,你没老婆也没孩子……我知道的时候,还开心了好几天。”阮玉浓的手一路下滑,最后摸到了他腿间。“这么多年我都没碰你,你这儿给人看过、摸过没有?”
他的手在罗铭诚腿根的地方来回抚摸,还没探到穴口的地方。罗铭诚却是很自觉地说了出来:“没、没有……除了你,没有人看过……”
“真的?”阮玉浓在他脸上亲了两下,又说,“让我检查检查……”
在腿根徘徊的手终于摸上了雌穴,刚刚探到穴口,就感受到那地方非凡的湿意像是已经情动了许久的样子。
“大哥……你这里怎么这么湿?你说你没给人碰过,这么湿,是你自己玩自己弄的?”他的指腹摩擦着穴口的两片小肉唇,下身坚硬的地方也隔着浴袍磨蹭着罗铭诚的大腿。
“没……我没玩过……”
“没玩过?没玩过这儿怎么会还没给我碰过就这么湿?别骗我。”阮玉浓伸了一根手指进去,里面的许久无人问津的嫩肉感觉到外物的侵袭,立刻撒欢似的围了上来,把一根手指紧紧地绞住,嫩肉一吸一吐之间把手指带得更深。
“我一伸进来就吸得这么欢,真乖。”他屈起手指在穴腔里搅了两下,罗铭诚立刻颤抖着yin叫了两声,本就十分湿润的雌穴吐出几股汩汩mi水,阮玉浓的手指一动,就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你……别弄出声音来。”
罗铭诚知道这是阮玉浓故意做出来的,但下面的雌穴却很喜欢,听到那噗嗤的声音之后里面的水淌得更欢了。他腿间的那点地方很快就湿漉漉地化为一片泥泞,身下的床单上也被流出来的液体染湿了。
“大哥……先让我进来,别的等会儿再说……”
阮玉浓这次没像以前那样把罗铭诚指jian到高潮才插入,而是用一根手指探了探里头的情形就把浴袍的下摆一捞,直接提枪干了进去。
罗铭诚就觉得那根放在自己体内的细小手指撤离了出去,尽管自己勉力吸着还是没能挽留住,正觉得难过的时候穴口就被另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住了,还没等他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就不由分说地顶了进来。
常年没有外物侵袭的雌穴骤然被巨大的性器顶开,要说不痛也不可能,只是罗铭诚的那处显然是想着那东西想了很久,虽是觉得痛也乖顺地紧紧含住了那根。
“疼……你慢啊”
阮玉浓忍了这么久,方才尝了里面的滋味,当然不可能耐着性子由浅入深地来。他胯间的那东西在罗铭诚身体里大进大出,偏偏罗铭诚下面又湿又紧,进出之间发出的声音很大,让罗铭诚觉得更加难堪。
“哥,你就是这种人,明明很喜欢的事情,嘴上却把它说得像洪水猛兽一样。”阮玉浓一边操干身下的男人,一边腾出一只手去抚慰他前面无人照料的小兄弟,替他抹了顶端流出的泪,自上而下地套弄着,“你喜欢的,要不然下面也不会被我++得这么响……这声音,就像是在砸吧嘴说‘还不够’呢……”
罗铭诚不知道怎么回嘴,声音的确是很响,他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可他自己不想的,只是身体很喜欢,他自己不想这样。
“我不想这样……不想的……”
男人下面的雌穴已经完全适应了外物的侵入,此刻抽插间没了胀痛,只觉得每一下都让自己颤栗,腿间的小洞被男根撑的严严实实,只在进出间带出里面丰沛的汁水,就算是这样,他下面还是湿的一塌糊涂。
“我不想……不想这样的……啊……啊啊……”
“好、好舒服……好深……啊……”
他嘴里喊着的话早就变了味,罗铭诚就是这样,心里再怎么不想,身体就是这样喜欢得不得了,被++到忘情的时候,怕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只想让自己身上那人永远别停,把他往死里++了才好。
阮玉浓见他神色逐渐迷茫,也知道他这是怎么回事,下面每一下都故意用力地往他最敏感的地方撞。
没一会儿罗铭诚下边就受不住地开始痉挛,期间带出更多的水液把穴腔里弄得更加湿滑,阮玉浓进出之间都觉得没什么阻力,尽管那处窄穴牢牢地吸着,他一抽一插也感觉非常顺畅,就像是泡在了一处半凝半固温热软液里,说不上多么畅快,但心里上的慰藉却比之更甚。
他心心念念想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就在他身下,脆弱的花腔含着他的凶器;这个人被自己操弄到失神,下面被自己操着还不停地喷着水,真是风sao到极致的宝贝。而这样的宝贝,现在是他的了。
“啊、啊、啊、慢点慢我不行了不可以啊、啊”
罗铭诚随着被++弄的节奏说着话,他想让身上的人慢一些,但那人根本不听。
快感堆积得太多太多,花穴在阮玉浓大幅度的进出中持续不断地高潮,即使这样还不能完全释放掉身体的情热。过多的汁水从相连的地方被挤出来,有时候甚至挤得太厉害,往四处飞溅了不少。
“啊啊啊啊要死了慢啊啊啊、啊”
阮玉浓越动越快,在他身体里进出的幅度变小,速度却快了不止一倍,性器的前端不断地顶着他体内最敏感的一块,罗铭诚舒服到尖叫出来,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喘息更加剧烈,甚至到最后,他被巨大的快感冲垮,眼前发黑,整个人窒息一般地抽搐着,喉咙里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罗铭诚人虽然失去了意识,但身体还是不断地抽搐了有小半分钟,下身稀稀拉拉地又喷了些水出来,前面的性器也在阮玉浓手里射了,湿湿黏黏的糊了他一手。
阮玉浓这次有点失控,罗铭诚晕过去没多久,他又抽插了十几下,射在了湿淋淋的花腔里。
第十章
阮玉浓方才不由分说地把罗铭诚压在床上一顿狠++,刚洗完澡的身上又起了一层薄汗。之前还在滴水的头发现在已经半干,似乎昭示着他先前的动作有多猛烈。
他胯下的那根东西得了满足,暂时软了下来,可还是赖在罗铭诚的水穴里不肯出去。倒是罗铭诚的雌穴太紧,失了硬度的东西很快就被里面柔软的穴肉一点一点地推出来,最后头端卡在了花穴的入口处就不动了。里面的液缓缓流出,把湿湿黏黏的下体弄得更加污浊,幸而阮玉浓只射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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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不多,并没有弄到床单上去。
阮玉浓抱着罗铭诚没有动,既不往里面戳弄也不准备让那东西硬起来重新再干一炮,只是维持着这个动作,闻着罗铭诚身上淡淡的汗味,心里宁静地像无波无澜的湖水。
罗铭诚这人,也只有在睡过去的时候最让人安心了。他醒着的时候无非分为没被++的时候和被++的时候。前者喜欢摆脸色装含蓄,阮玉浓让他几分他就蹬鼻子上脸,对方一硬气起来他就装孙子,等对方把话挑明了他就装可怜似的扭扭捏捏起来,像个贞洁烈女似的不让操也不给碰,非得阮玉浓来硬的;而后者呢他被人++的时候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之前说不要说得多勤快之后叫得就越sao,下半身水多得要命,随便摸两下就湿答答地一片,++狠了就会喷水,这样的体质就算放到那些出来卖的女人身上都是少有,他一个雌雄同体的却是比女人更sao。
无论哪一种都让阮玉浓觉得心累,他不是十几年前的那个毛头小子,他现在三十出头,也是老大不小的年纪了。罗铭诚从前那种在床上表现出的风sao不再是吸引住他的唯一筹码,他想要的并不仅仅是个随时随地就能然自己上的玩具,而是时刻都能让自己抱着休息的伴。当然,这样的伴如果还能用来++他自然更加喜欢。
阮玉浓抱着睡过去的罗铭诚在他颈窝处蹭了两下,心说还是这样安安静静的最好,就算是以后这人老得操起来都没滋味了,还是能抱着让自己好好休息。
室内一片蒸腾的水汽,呼吸间都带着浓浓的湿意。
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黄色的灯光被白色水汽混成奶黄色,水龙头放水的声音传到耳中像是隔了一层,有点听不分明。
这是罗铭诚朦朦胧胧即将醒过来的时候所感受到的一切,等到他再清醒一些,就感觉自己身后贴着什么温温热热的东西,那是不同于浴缸的触感。他眨了眨眼睛,见到不大不小的浴缸里伸着四条腿有两条是不属于自己的,又白又长的漂亮大腿。
“哥……你醒啦……”
阮玉浓的手臂环着他的腰,胸口贴着他的后背,有有些慵懒的口气和他说话。
说实在的,这种在水里肉贴肉的感觉罗铭诚从来没体会过,就是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机会让他们像现在这样如此亲近。而且阮玉浓身上的皮肤又白又细,再加上是在水中,相贴的地方滑溜溜地特别舒服。
“哥……”阮玉浓在蹭他的脖子,说话的时候带着点鼻音,还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你身上摸起来真舒服……”
罗铭诚看不见身后的阮玉浓,但可以感受到他说话时的气息,还有此刻在自己身上游弋两只手这两只手就和它们主人的身体一样,又细又白,简直不像是男人的手。
“小翳……你做也做了,罗家的事情……”他刚刚开口,便觉得自己好比窑子里那些出来卖的女人一样不堪,话才说了一半就这么生生止住了。
阮玉浓在他身上乱摸,好一会儿仍是没听见下文,便道:“刚才做的那次怎么算,明明是你中间爽的昏过去了,也没让我尽兴。倒像是我把你服侍好了还要白白便宜了罗家,凭什么?”
罗铭诚被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先前的那次,他的确是享受到了这些年来从没有的快乐。那种感觉来自肉体的深处,可以轻易冲淡他的理智和神,让他的身体很愉快,却让他心里很不愉快。
“大哥,好大哥……反正你也挺舒服的,做什么一定要我放了罗家?你跟我一起,我养你就好,管什么别的?”阮玉浓一边说,一边把温热的水撂倒罗铭诚屈起的膝盖上,就着湿漉漉的感觉往大腿上滑,“罗家没了你,就只剩下那些个女人们了。他们那时候待我不好,我这会儿要报复回来,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他的手在罗铭诚大腿的外侧抚摸了几下,接着就换了方向,往他腿根的地方挪。罗铭诚被困在浴缸里,退无可退,最后被人握住了自己的那东西。
罗铭诚顿时一颤,却还记得该怎么说话:“你……你不姓罗,药铺给了你,就是在我手上易主……你还要我和你好……不,不可能的……”
阮玉浓却不理他,手上已经还是套弄起他的玩意儿来,另外一只空闲的手则悄悄地把落水管打开。
浴缸里的水就这样一点一点下降,水的温度褪去,身体却没有因为这个原因而发冷,反而被升腾起的情欲蒸的发热。
“罗家,罗家不能败在我手里,否则我也……对不起祖宗……”
罗铭诚的身体空虚了这些年,轻轻一撩拨就能让他快乐地不可自拔。他脸上泛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胯下的东西已经在阮玉浓手里流泪了。可就是这样,他还是不死心地说罗家的事情。
“老顽固!”阮玉浓听着他这番言论又好气又好笑,在他耳廓上咬了一口才说,“你当初上的好歹也是洋学堂,怎么脑筋就和那些个老家伙们一样转不过来?”
“对不起祖宗?你和我做的那些事就够对不起祖宗的了,好在我不是你们罗家人,我要真是你弟弟……”阮玉浓说到这里,忽然觉得这样的假设也不错,他本来只是打算逗弄一下怀里的这个男人,但现在却忽然起了要在浴缸里++这人的心思,原本在腿间安安静静蛰伏着的东西很顺应他心思地抬起了头。
“我要真的是你弟弟,被自己亲弟弟++得爽的哇哇乱叫的你不是更加对不起祖宗?”
罗铭诚听到这句话难堪地闭上了眼睛,紧接着就察觉到了身后那人的不对有个硬梆梆的东西抵着他的tun缝。
他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那东西吸引了过去,他心里有点惶恐,害怕这人要在这儿把他办了。这么想的时候,他前面已经完全硬起来的东西就因为主人恐惧的情绪而半软了下来,有点垂头丧气地耷拉下来。
罗铭诚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正在一门心思注意着抵在他tun缝那边的东西时,失守的雌穴就被人猝不及防地探进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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