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债( 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扁扁
“都湿了……”楚毅书红着眼,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围裙内的凸起,哇哇,触手处一片黏腻湿润。他和男人靠得很近,几乎贴在一起,连呼吸都快互相融合起来,男人皮肤上的热度,熏烘着楚毅书,令他也开始难耐燥热起来。
他隔着围裙握住男人勃起的热铁,上下套弄起来。他不会担心那粗糙的纹理会伤害到男人,事实上男人在他开始撸动的时候,就难耐地张口粗喘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隙,那样子看起来舒服得不得了。
“舒服吗?”楚毅书用手指去磨弄应该是顶端的位置,抠挖被遮掩住的铃口。男人的喉咙发出一声类似哭泣的呜咽,揪紧了楚毅书的衣服下摆,男人睁眼又用犯规的眼神瞅着楚毅书,惹得毫无理性可言的青年耐不住贴上去,左手撑住料理台想困住男人啃咬他红润的唇瓣,孰料却摸到了被放置在案板上的瓜果。
仔细清洗过的蔬果散发着一股干净清新的气息,鲜红的胡萝卜,看上去清脆的小黄瓜,颜色分明的茄子,着实是上好的料理材料。脑袋陡然飞速运转开的青年,意味不明地望着那堆蔬果。半响后,他拿起一根还沾着水珠的胡萝卜,嗅闻了下味道后,移到男人面前。
男人因腹下的快感涌动有些失神,突然发现楚毅书把原本放在案板上的胡萝卜抵在他嘴边,“舔一下……”楚毅书用黝黑深邃的眸子勾动着男人,诱惑着他听从自己的意愿。男人痴迷地沉浸在那双充满魔魅气息的眼眸中,听话地张开嘴,用湿润的口腔含住胡萝卜的尾端。
“对,含住它用舌头来舔,像你之前含住我的东西一样,还记得吗?”楚毅书凑到男人耳边,呵着热气向男人灌输命令。男人敏感地瑟缩了一下,青年高温的气息烘入了他的耳蜗内,令他忍不住绷紧了下腹,他回想着之前替楚毅书口交时候的景象,避开牙齿只是用嘴唇包含柱体,用舌头去兜圈舔弄顶端……
男人像是个尽责认真的学生,将先前学习到的技巧,展现在青年眼前,他张口含住胡萝卜的柱体,用唾液濡湿上头细微粗糙的表皮,偶尔伸出红色的舌头,逗弄胡萝卜的顶端,从上舔到下,最后试图用口腔包含住整根柱体。这副色气又淫荡的景象,逼得楚毅书连话都讲不出,口干舌燥地吞咽着口水。他没想到男人对一根胡萝卜也能舔得那么动情,简直就把那东西当成是真正的性器来伺候,整根胡萝卜都沾上一层透明的水迹。男人这么听话地卖力表现,楚毅书怎能让他再难受寂寞下去呢?
他抽出男人口中的胡萝卜,牵引出一条长长而淫靡的银丝,男人红着眼望向他,嘴角残留着溢出的津液,似乎在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楚毅书松开男人腰后系住的细绳,掀起一直覆盖男人身前的湿润围裙。
“真是不得了……”楚毅书屏住呼吸惊叹了声,失去了围裙的掩盖,男人的下身全部展露在楚毅书的视线下,完全涨起挺直的性器贴在男人的下腹处,时不时难耐地弹跳了几下,前端淫荡的小口张开到极限,一直在溢出白色和透明混合的粘液,那剂量有些夸张的液体,连柱体底下的浓密森林也被弄湿了,黏黏糊糊一塌糊涂。
楚毅书最受不了这种黏糊糊湿哒哒的样子,好想舔掉那些浓稠的液体,然后掰开顶端的铃口,去搔刮里头还未来得及泌出来的东西。“刚才是已经射了吗?”
青年赤裸裸充满掠夺性的眼神,简直就是在视奸着男人的肉体,饥渴空虚的男人,在这种视线下更为难受,还未得到疼爱过的甬道,可怜兮兮地颤抖着,犹如无数蚂蚁在啃咬不止,瘙痒得可怕,他快疯了,好想要东西进去,用力地搅弄里头的嫩肉。
他泫然欲泣地揪住青年的衣领,“唔……不要管前面。”他甚至伸手到自己大张的股间,撑开松软的穴口,想让青年看到自己淫靡又饥渴的肉壁,“这里,呜……这里还没有……”他咬着牙,还不愿意想说那些羞耻的词语,看来还在矜持着什么。
“还没满足吗?是不是想要东西插进去?”青年用不加任何修饰的污秽词语,刺激着男人,“然后用力地去翻搅你里头是不是?”
男人差点回答说是,来到舌尖的回应,又被他咽回去,而早就骚动的性器,因青年的言语刺激涌出更多的白液。
楚毅书那俊秀漂亮的五官上,扬起一抹邪恶的笑靥,他把那根湿润的胡萝卜放到男人手中,而后贴在男人耳边低语道:“把这个塞到你后面去可好?”
男人愣住了,似乎消化不了青年的意思。
楚毅书还在微笑着,手中开始动作起来。他抬起男人的一条腿搭在料理台上,另一手执起男人握有胡萝卜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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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湿润的柱体朝男人松软的地方靠近。
“等……”男人的喉头像被掐住一样,艰涩无比,他瞪大眼睛,看着那橘红色的东西慢慢埋进自己的洞穴里,一点点撑开紧致柔嫩的肠道。
第96章无责任番外一楚医生的幻想剧场围裙篇下(大肉)
带着凉气的东西一点点撑开炙热的肠道,男人敏感的地方感知到萝卜有些粗糙的表皮,在蹭过他滑腻的内壁,那种微带刺激的摩擦感,让男人禁不住打了冷颤,羞怯的幽深洞穴不由自主夹紧入侵的东西。
“不要那么用力哦,如果断在里头就麻烦了。”楚毅书舔掉男人唇边的津液,躁郁地望着男人又进入失魂迷醉状态的脸,男人在青年凑近自己的时候,主动伸出舌头缠绕对方,甚至含住青年的红舌吸吮逗弄,汲取对方的味道,吞下恋人的液体,明明是最普通的分泌物,通过这种旖旎缠绵的亲密行为,也变得撩拨情欲的意味,进入了彼此热烫的体内,如春药一般点燃彼此的激情。
意志力经常薄成一张纸的青年,抵御不了男人如此诱惑的主动行为,他捧住男人的脸庞,张口用力吮吸男人红肿的下唇,把自己的舌头伸进男人口腔内,搔刮里头记忆中的敏感带。男人沉闷的呜咽全部被他吞进肚子里,慵懒的鼻音和唇舌交缠的水声融汇在一起,却丝毫掩盖不了男人下体更为淫秽响亮的响声。
林维新握着早就被自己夹热的胡萝卜,粗鲁地捅进自己水亮湿滑的甬道里,熟知情欲和品尝过销魂性爱的他,十分知晓如何去寻找让自己更为愉悦的地方。他扭动着滑腻的臀部,配合前方戳刺的力道,粗糙的大手掌握住那根湿淋淋的食材在嫩肉里翻搅,顶弄那片为他带来销魂电流的秘地。
男人高抬起右腿放在料理台上,张开的臀部也抵在那上头,有节奏地挺动摇晃。他纠紧身上的每一寸肌肉,腹间沟壑分明的肌理,随着股后的用力戳刺,缩放松,不断流下的汗水润泽了那健康的麦色,为这副雄性肉体染上愈来愈放浪的色情意味。他全身的毛孔都在颤栗着,玩弄自己抠挖内里前列腺而缔造的绵密快感电流,持续蔓延冲击到每一寸细胞,他的五感全部专注在下体那个淫荡的小洞里,仅靠那些抖缩的媚肉仿若才能感知到他是存活在这个世界上。他的脑袋已然一塌糊涂,双手完全是靠着身体的本能,向自己的淫洞里推送那根胡萝卜,毫不留力的动作,把最深处分泌出的蜜汁,全部挤压出来,简直是飞溅到四周,沾到男人的臀肉、大腿、腹部,还有楚毅书的裤子上。
空出的一手持续摩擦着分身顶端的蘑菇头,还时不时压进松开的铃口,挖掘内里敏感的地方。楚毅书好几次拿棉棒插入他的尿道,那种微带疼痛又麻爽的感觉,很恐怖,却又让他无法自制地喜欢上了,以至于他会刻意去用力弄疼自己的铃口,去追逐那种疼痛的快感。
身体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胃口极大的男人,即便用那根死物拼命弄自己,近乎自虐地摆弄着自己的性器,却觉得依然不够,有四根手指粗的胡萝卜,已在肠道内畅行无阻,整根进入拉出,画圈摩擦,仍无法为男人累积再多的快感。犹如欲望承载器的肉体,其实是在渴望着,那种更形巨大,带着可怕热度,还有勃动青筋的生命体。
男人分泌的蜜汁所散发出的浓郁气味,在空气中弥漫散开,被青年所嗅闻到了。他松开男人被自己啃得红肿非常的唇舌,不意外地对上了那双明显就欲求不满的眼睛。已经色欲模式全开的男人,红着那张明明十分平凡的脸,呵出一口口炙热的气息,开始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欲望。
“小书……那里,唔,还不够……”他失魂地扭着腰身,玩弄自己的肉穴,沾满水液的穴口拼命缩不止,衔住胡萝卜不住磨弄着,“胡萝卜……啊唔,不够大……”他大胆地伸手摸向青年下腹的巨大鼓起,向对方乞求着,“唔……给我……快给我……”
“唔!”楚毅书被男人偷袭的行为弄得哼出声,涨疼到不行的下体被包裹在衣裤里本就十分难受,男人一下子不留力的手势,捏得那地方不小心泄出些前。
“别那么用力,差点被你弄到射了……”楚毅书懊恼男人那副陷入欲海中的急躁模样,好玩喜爱刺激的他还想继续尝试更多东西,毕竟今天的男人好像真的完全抛弃掉了平日所矜持的羞耻心,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尝试前所未有的伎俩。
但是,心思还不够坚定的青年,低估了男人对他的影响力。男人突然抽出埋在淫穴里的胡萝卜,整个人坐在料理台上,即便那高大的身躯要在那狭小的地方活动仍是有些困难,他仍努力地撑开双腿,把湿漉漉色情到极点的下体敞开在青年的眼前,一张一合流出滑腻蜜汁的红嫩菊穴,一柱擎天沾满白浊的肉棒,无一不成为男人向青年求欢的武器。当然,最致命的,是从男人口中吐露出来的话语。
“先不要射啊……”男人微带磁性的声线,在此刻蕴含着一股无形的魔力,传入青年的耳膜里,“要射就射在我里面……把热热的液统统都射给我。”
楚毅书认为,在与男人的性爱中,自己肯定会是先败下阵来的那个。真的很可怕,男人会在无意识中,用他所无法抵御的媚态,还有这副淫荡色情的肉体,击溃他的所有理智,那些叫做自制力的弦线,正“嘣嘣嘣”地一条条断裂,让他甘愿,堕落在这个叫林维新的男人身上,再也无法离开。
“这是你说的……”楚毅书迷蒙的眼睛瞅住男人,双手几乎是用撕扯的动作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挣脱了束缚的巨大热铁欣喜地直直对着男人,发涨到极点的蘑菇头也在持续流出透明的液体,昭告着它已经箭在弦上的事实。他用手指勾取男人穴口流出的汁液,送到口中仔细品尝,那麝香浓郁的味道,彻底释放了他体内被困住的情欲野兽,“就算你说不要,我也会不断地在你体内射入液,把你烫到高潮不断,射到你里头再也装不了为止。”
青年不容置疑的话语,让男人兴奋地颤栗不停,他痴迷地扬起一抹笑意,说,“好。”
时间在这个已然昏天暗地的房间里,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失去理智的青年,紧紧箍住男人健壮的肉体,发狠地朝那已被操开松软的后穴里抽插着。他汗流浃背满脸通红地靠在男人的肩上,在那充满韧性的肌肉上啃下一个个占有欲的印记。高温紧窒的肠道把他逼疯了,浪荡的肉壁和穴口拼命压迫着他的肉柱,深处仿若有股强大的吸力想要把他囊袋里的种子全部压榨出来。两人的相连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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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都是浓稠的液,楚毅书射在男人里头的,还有男人被操射出来的,通过每次猛力的撞击溅到料理台上。
“唔啊……还要吗?”楚毅书低喘着贴近男人耳边,舔着圆润的耳垂和形状好看的耳蜗。
男人下身几乎要窒息的撞击弄得闷哼不已,酥酥麻麻的销魂电流将全身的力气都抽干了,舒爽的酸胀感在他体内肆虐着,下腹那一股股熔浆一样的烧灼感快把他给湮灭了,前端射过好几次的肉身已经只能呈半硬状态,伴随青年的撞击一甩一甩的,打在双方的腹间。但贪心的他还不想放弃这种美好的交缠,他伸手勾住青年细嫩的颈项,双腿使劲力气夹住对方如马达不断撞击自己的臀部,仿若想永远地和楚毅书就这样交缠下去。
“啊……夹得太紧了……”男人的体内又拼命抽搐起来,惹得楚毅书更加失控地插入那淫水四溅的肉洞,他发狠地啃咬男人胸前饱满的肌肉和顶端的乳果,用深入男人体内的巨大蘑菇头去撞击男人酸软的销魂地方。
“啊啊啊……”男人放声吟哦着,连脖子上的青筋都绽出来,健康古铜色的肌肤上渲染出一层美丽的红色光泽,雄性刚硬的男人,被俊秀漂亮的青年操弄地泪流满面销魂失神,他在用一种展现旁人所无法窥见的妖孽模样,向他爱的人展现出自己的一切。
又将到达顶峰的青年,撑起自己汗湿的身体,平日美丽细长的眼眸里血丝满布,陷入了兽欲癫狂的状态,“唔唔……啊快看啊……”他压低男人的头颅,让男人盯着两人交缠在一起的糊涂下体,紫红色的巨大肉棒在沾满白浊的菊穴里整根刺入抽出,带出里头一波又一波的液和肠液,翻出被磨得润红的媚肉,“够不够……啊?我射在里头的够不够……”青年也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唇舌,淫靡羞耻度爆表的言语从他口中不断地吐露出来,“还要吗?那个贪心的小嘴还要吗?”
男人的眼前一片模糊,因为爽极而泌出的泪水让他有些看不清,他只能凭着本能来回应青年的问话,“啊哈……再射多一点……呜还要啊……”他抬头瞅向癫狂的青年,立马就被对方含住布满牙印的唇瓣,无力的舌头跟随着对方的脚步,和伸入口中的灵舌共舞翻搅。
青年吸吮着男人口中的唾液,感觉下腹涌起一股强烈的喷射感,底下两颗肉团开始紧缩蠕动,为又一波即将到来的射制造浓郁的种子。青年再也不去压抑自己的欲望,他加快抽插的速度,把男人捅得呜咽不止抽搐紧绷,在头皮一阵发麻的侵袭下,最后一个强烈的撞击后,死死抵在男人的下身,把最后一波波热液射在男人体内的最深处。
滚烫到极点的液,如子弹一样打在男人的肉壁上,男人哭喊着弓起腰身弯出了一个销魂的弧度,承受着那些液的洗礼和冲击,脚趾蜷缩肌肉紧绷着奉献出最后的一滴华。
粗喘不停的青年,拔出还在射的性器,让剩余的白浊全部洒在男人已然脏污无比的肉体上,腹肌,胸部,脸上,还有体内最深的地方,都如他所愿的被青年的液所灌溉。在陷入高潮中未回神的男人,无意识地荡漾开了沉醉迷离的笑靥。他朝青年伸出手,无言唤着对方。
一股股暖意酥麻从楚毅书的心头涌出,他响应了男人的召唤,投身入男人宽阔的胸膛,男人这种全身心奉献给他的感觉,让他感到十分安稳,那还在激烈跃动的心跳,在告诉他方才男人对他的情动,他爱这个男人,这个给他安全感的男人,一刻都不想放开。
刀具敲切在案板上的声音再度拉回了楚毅书的思绪,他睁开眼睛,窗外仍是那摸昏黄的夕阳余光。他坐起身,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
刚才发生的一切呢?是梦吗?
他漫步踱直厨房的位置,果然看到男人在厨房忙碌的身影,还是那条围裙,只是底下穿着整齐的休闲衣物。
嗤嗤嗤,和梦里差太多了吧?楚毅书忍不住抱怨出声。
林维新许是听到了楚毅书的声响,回过头来望着他。“你醒啦?”
楚毅书瞅着男人,眼中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光亮,半响后突然媚笑着走到男人身后,一把抱住强韧的腰身,撒娇意味浓重,“为什么你下面要穿衣服?”
“啊?”男人瞪大眼睛。
“围裙play啊,里面怎么能穿衣服呢!”
“……”男人沉默了好久好久,而后拉开楚毅书的手臂,用一种淡漠的眼神望着他,双手居然伸到后头解开围裙的细绳。
色心大动的青年,受宠若惊地看着男人的动作,上天啊,难道美梦真的要成真吗?因方才的美梦而苏醒的下身,没节操地在男人充满期待性的动作下,又硬了几分。
慢里斯条解开围裙的男人,在瞄见青年那明显已经开始红润的脸蛋后,嘴角突然轻扯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蓦地将手中的围裙扔到青年身上,那力道很小很小,却打得青年有些呆愣。
“围裙play?自己玩吧。”就这么扔下这句话,林维新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徒留还未反应过来的楚医生。
“?你去哪里?林维新……林维新!”
嗯,急躁的青年,晚上你就自己吃自己吧。
第97章无责任番外之农夫与蛇一
细雪纷飞的荒凉大地,皑皑白色把原本明显的路道给掩盖了大半,只有一道从远处而来的脚印,在一望无际的贫瘠雪地里,苦苦挣扎着。
披着蓑衣斗笠的高壮男人,顶着大风狂雪,粗糙平凡的脸上沾满了点点白色,有些沧桑。他抬头眯眼,瞧见远处在风雪中的小村庄,抖抖大衣上的雪花,继续前进。
林维新今年三十有三,孤家寡人,老父老母早些年去世,为他留下了这间破房和几亩贫瘠之地,寡言少语又不善于与人攀交,他一直就在这里山头守着几亩种不出多少粮食的穷地过日子,这地方极少有人到来,只有上来砍柴打打野味的人才会经过。
家徒四壁、不喜交谈,以至于到而立之年,没有多少个女人家愿意与他过活一辈子。生性寡淡的他倒觉得乐得自在,自已种着些口粮,饿不死便好。
即便视线因前方飞舞的雪花而略显不清,林维新仍第一时间瞅见了那横在路边的花色物体。那异样美丽的红色,在白色雪地里十分显眼,以至于他无法忽略。那是有着鳞片的细长软体,红艳如火的皮色上有着一道道黑色的纹路。
蛇,红色的蛇,似乎仍处于冬眠的状态,在冰冷的雪地里盘踞着一动不动。
沉稳的脚步在短暂的停留后,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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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前迈进,并且越过了雪地里的那抹红色,将其抛诸脑后。
如果那时候他没有心软回头,或许一切又会是个迥然不同的结局。
在走了不到十几步的距离后,他停下了,回头望着那没有动弹半丝的软体,半晌后,转身走到红色所在的地儿,大手捞起冰凉凉的蛇体,塞到自己衣襟内。尽管还隔着一层里衣,但温度过低的蛇皮仍冻得男人有些发抖。
他拉了拉身上的蓑衣,朝回家的路上走去。
夜半时分
男人在睡梦中颇为不安,一种冰凉滑腻的物体,在他的皮肤上肆虐着,扫过他敏感的颈项,濡湿了他胸前的部位,那种毛骨悚然的撩拨感,让他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除了那种难以忍受的触感折磨外,还伴随着轻微的刺疼,也一点点在他皮肤上散播开来,像是,被细牙刺弄的感觉。
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还在迷糊地思索着,乳尖上的一阵疼痛,使得他思起回家前捡到的那条蛇。到家后累成一团泥的他,一时间忘记了自己兜里被冻僵的蛇,连衣物都未来得及完全脱去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身体上的异样让他再也无法保持静默下去,颤抖的眼皮动了几下后,缓缓睁开了,幽暗昏沉的室内一片漆黑,短暂性的不适应令他看不到眼前的一切,却独独对上了一双妖异金色的眸子。那,并不是人类的眼睛吧,如同兽般的竖瞳显得十分可怕诡异,在夜色中注视着他,那瞳孔中的金色有某种东西在翻滚着,犹如一个急速旋转的漩涡般,把他一点点吸引住无法移开。
那是,人吗?
“醒了吗?”清爽温柔的声线在黑暗中响起,印证了男人的想法。原本熄灭的灯火油蜡,突然自己燃点了起来,阴暗的小破房在微弱光亮的照耀下,些微亮堂了起来,使得林维新能看清眼前那人的模样。
他想起儿时老爹与他讲的七仙女的故事,眼前这人,不正是他想象中的仙女吗?美丽魅惑的脸蛋,一头柔软的秀发披散而下,令人想伸手去触碰抚摸,但算了吧,他的脏手只怕弄污了人家。黑亮的发丝顺着柔滑的肩膀而下,落在那人的胸前。非礼勿视,向来没有接触过多少女儿家的老实农民林维新,登时觉得不知所措,眼神四处乱瞟,终于不小心地瞟到那人胸前的位置,肤色异样皙白的胸膛一马平川,着实让男人愣住了。
“你……”男人的舌头像被搅住了一般,半响都发不出任何声响,虎眸大睁死死盯住那人白皙平坦的位置,整个喉咙揪紧难受,任何话语都出不了口。
那人妖冶地笑开了,柔美的唇瓣扬起了致艳丽的弯度,“官人的救命之恩,我当以身相报。”
“什么救命之恩……”男人终于找回自己的声线,并察觉了更为令他羞耻的事,原本裹在身上的粗麻衣物全都遭剥除,现下的他如甫降生的婴孩般赤条条,那人压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男人傻傻的问话逗得那人咯咯咯笑开了,柔美的五官因毫无掩饰的笑意而娇艳非常,着实迷惑了男人,足足让他几乎看呆了。
那人俯身贴近男人的脸边,一股浓郁的异香飘来,熏得男人晕陶陶的,头颅变得有些恍惚不清。这人,到底是谁啊……
忽然,男人几乎快被吓裂肝胆,他惊恐地瞠大双眸,盯着那人伸出舌头扫过他的颊边。那舌头并不如常人般,而是鲜红的,长长的,头部带着分叉,就像……就像蛇的舌头。
男人骤变的表情又惹得那人笑完了秀眉,他吐出滑腻的诡异红舌,划过男人粗糙带着胡茬的下巴,朝男人喷出灼热的气息,“没错,我就是那条你救回来的蛇。”
“你……你骗人……”不晓得哪儿来的勇气,男人微弱地辩驳反抗,那人挑起了细长秀的眉头,嘴角那抹笑靥更为浓厚。
“是吗?”那人撑起身子望着男人,那金色竖瞳忽然流转了起来,慢慢地,有种如血水般的色泽染上那非人的眸子里,更令男人几乎癫狂的是,他瞧见那人腰腹下方开始浮现出一片片红色的鳞片,并朝双腿蔓延开去,至于下方发生如何惊悚的变化,他不想深究,片刻后,他听到了某种沉重的东西摩擦过地面所发生的沙沙声响,一条巨大的红色蛇尾从那人的后方摇晃着,且朝他甩动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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