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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陌玉
而玉沉渊之所以这么一说,也肯定是故意的。
一瞬间就明白了玉沉渊的心思,楚云笙在心底里告诫自己,不能跟这混账计较,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楚云笙眉梢一挑,笑道:“这就不劳玉相操心了。”
两人正说着话,却见侍女紫衣蓝衣分别带着水和糕点走上了前来,紫衣对玉沉渊服了服身子,惭愧道:“这船上不供应伙食,全靠自己带着的干粮支撑,而奴婢刚刚给去找了,船头老大他们所用的小厨房并不适合给主子做餐,所以还请主子将就一下。”
玉沉渊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的身手正要落向托盘中的一块桂花糕,却见对面突然刮过来一道劲风,眼力见儿好的人都还没能看清楚那人的行动,而那一托盘上面的两块桂花糕却已经不见了踪影,而下一瞬,楚云笙身边多了一个带着音质面具的身量挺拔的男子。
那两块桂花糕正被他放在了掌心,他抬手递给楚云笙一块,示意楚云笙吃下,楚云笙有些好笑的看着还是对桂花糕情有独钟的阿呆兄摇了摇头。
阿呆见她不吃,便转过了身去,抬起另一只手,推了推面上的那张银质面具,露出他那致如画的下巴和如樱花瓣绝美的唇瓣,毫不犹豫的将那两块桂花糕给送了下去。
见状,楚云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忍不住拽了拽旁边不得已抓了另外一块红豆糕的玉沉渊的胳膊,笑道:“为什么我觉得你们俩一点都不像呢!”
分明是一模一样的倾国倾城的容颜,然而在阿呆兄身上,却是一种绝然出尘的气质,而在玉沉渊身上却是妖孽,是魅惑。
玉沉渊将那红豆糕丢进了嘴里,优雅的咽下,这才淡淡的扫了楚云笙一眼,似笑非笑道:“那不是更好。”
说完这句话,他便转过了身去靠在了栏杆上目光有些寂寥的看向了下面茫茫无边的海水。
而被这丢下这没头没脑的话的楚云笙也不好意思再问,她抬手也拿过一块红豆糕,才到嘴边,脚下的大船却开始剧烈的摇晃了起来,害的她身子不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在自己反应及时反手抓住了栏杆,而同一时间,阿呆兄的手也飞快的掠到了她的脖颈后面,十分熟练的再一度有一根指头就将她的衣襟连同她整个人给勾了起来。
见楚云笙楚云笙挣扎了一下,而且并没有摔倒,在这一阵剧烈摇晃之后,阿呆就立即松开了手指。
而楚云笙才得了自由,站稳身子,还不等她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襟,却见昨夜船老大身后的那些喝酒的赌骰子的二十多个人居然都站到了桅杆之下,而他们的手中居然都拿着武器。
那个船老大在这些人的当中,手上拿着的是一个像榔头一样的玄铁打造的兵器,见到所有人都诧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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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他,他咳嗽了两声,吐了一口痰在甲板之后,这才道:“识相的,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乖乖交出来。”
他的话音才落,那些被围困在一起的人群里顿时发出了尖叫声,还有些不明所以的人不时的在交头接耳,出声问道:“怎的?我们不时已经给过船了吗?”
闻言,那个船老大又吐出一口唾沫星子,目光凶狠的瞪向那个人道:“船是船,现在的是保护。”
“你这不明显的是在讹人吗?哪有这样子的!”
“就是,为了凑齐路上船,我们已经连一口饭一口水都喝不起了,哪里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
四下里响起了一片叫骂声哀嚎声,然而这些声音在那个船老大举起手中的榔头狠狠地砸向其中一个人的胸口的时候戛然而止。
那个人,就是最初不满站出来理论的那人。
随着他这一榔头砸下,那个人闷哼一声,当即口中吐出一鲜血之后,就面色苍白的倒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刚刚还吵闹不停的众人这才闭了嘴,那些小孩子看到了这样一幕被吓得当即嚎啕大哭,他们身边的大人立即抬手捂住了他们的嘴,生怕这样会引来那个凶神恶煞的船老大的多加注意。
这时候,小五带着另外几个从通往下一层船舱的楼梯口走了出来,而他们身后跟着的是一群双手被绑缚着的男女老少,就是之前挤在最底层船舱的那些人,一个一个被绑缚了手,像牵羊一样被拎了出来,足有二十多个,他们之后,还跟着两个被单独绑缚了双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楚云笙一行人中的那个漂亮孩子和墨羽。
小五和另外几个人船老大的手下将他们像赶鸭子一样赶到了船甲板的这一头,跟这一群人混在一起,然后才走到船老大身边道:“大哥,都在这里了。”
闻言,那个船老大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如鹰隼一般扫视了全场,在每一个人的面庞上一一划过,最后落到了楚云笙和玉沉渊他们几个人的身上。
然后便见他转过了身子,正面对着楚云笙和玉沉渊,并抬手扬了扬手中的榔头,阴冷道:“怎么,还要我再做个示范吗?老子刚刚说的话你们没听到吗?”
第两百六十二章黑幕
说着,他抬手一挥,手中的榔头瞬间被高高扬起就要对着站在楚云笙身前带着银质面具的阿呆落下。
然而,却见阿呆眼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抬手就那么随意的一挥,对面执着榔头想要给众人来个下马威的船老大就只感觉到一阵劲风扑面,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听到“咔嚓”一声脆响,手中的榔头的木质手柄突然应声而断。
已经施了力道被挥出去的榔头却没有因此而停下,被断裂之后的反力一弹,稍微偏离了之前的轨迹,但却越发以更快的速度飞了过来,只不过对准的目标却不再是阿呆,而是站在阿呆边上的楚云笙。
眼看着那贴榔头就要落了过来,阿呆的身子没有动,抬手一捞,竟然轻轻松松的就将那夹杂着巨大的力道和杀招的榔头握在了掌心。
这一幕看的不仅仅是那些被围困在一堆的百姓愣住了,就连那个船老大都有些没回过神来,他愣在那里,手中还保持着捏着已经断掉的榔头手柄的姿势。
然而,不等他们所有人回过神来,阿呆手腕一转,就将那榔头捏在了手中并换了一个姿势就要对着那船老大掷了过去,就在这时候,楚云笙连忙上前一步,抬手拽住了阿呆的袖摆道:“阿呆兄,且慢。”
楚云笙的及时出声制止了阿呆的本来想要将榔头送还给船老大的动作,他一手拿着榔头,一手抬起来,摸了摸自己带着银质面具的下巴,最后目光落到楚云笙还拽着他手臂的手,目光闪烁了一下,但很快便平静了下来,他没有吭声,但还是很听楚云笙的话,认真的点了点头并随手一抛,就将那个榔头丢进了身后的茫茫大海里。
“你们是什么人!”那个船老大这时候才反应了过来,他退后了一步,目光在阿呆身上打量了一圈,最后落到楚云笙身上,见楚云笙身子羸弱,在海风吹拂下竟有一种随时都可能被这海浪海风吹跑了的错觉。
就是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人,能掀起的了什么浪儿!就是他身边站着的那个带着面具的人有些难对付。
船老大的心里对很快就对楚云笙一行做了一个判定,同时他背在身后的手对手下做了一个手势,并指了指阿呆,示意这些人注意。
他的这些小动作,自然没有逃得过楚云笙的眼睛,他在打量楚云笙,对楚云笙一行人的实力做了评估,殊不知在踏上这艘船的那一刻,楚云笙就已经对这艘船的所有人的功夫和身手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已经都付了船了,所以就希望阁下不要再设什么门门道道,毕竟我们并不想生事,只是想借阁下的船去一趟辽国罢了。”
见阿呆已经配合的丢掉了榔头,也让到了一边,楚云笙这才松开了抓着他手臂的手,并上前一步,抬眸冷冷的看着那船老大。
见到这一幕,也正好印证了自己之前的猜测,小五就是不希望他们上这艘船,所以才会前后判若两人,那么这些,玉沉渊不可能不知道。
随随便便句相信了一艘黑船,然后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上了船,被人牵着鼻子走……这不是玉沉渊的风格。
想到这里,楚云笙正要转过眸子看向玉沉渊,想从他若无其事的慵懒表情上看出些许端倪,然而,对面的船老大却并不吸取刚刚被阿呆兄震慑的教训,他冷哼一声,抬手一伸,他身后跟着的那十多个手下提着剑和刀就齐刷刷的向着楚云笙和阿呆攻了过来。
那船老大一边看着手下齐齐攻向楚云笙和阿呆,一边在一旁阴森森道:“不知死活,你以为辽国就是那么去的吗!别说你去不了辽国,就是这艘船脑老子也让你们下不了……”
然而,他的这句话的话音才落,他的那些手下却几乎是同一时间倒在了地上,他甚至都还没有看清楚对面的人的出手,他的嘴巴还张的老大,最后一个字还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而对面的楚云笙却已经走到了他面前,淡淡道:“我刚刚说了,我们并不想生事,只是想借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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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船去一趟辽国罢了,阁下怎么就是不配合呢?我的脾气倒还好,只是我的这位兄弟的脾气就不太好了,刚刚只是点了他们的昏穴,让他们睡一会儿,但是如果阁下还是执迷不悟的话,下一次出手就不止是昏穴了。”
说话间,楚云笙已经将手臂上绑缚的匕首滑落到了掌中,身形瞬间移动,眨眼间就将那匕首搁置在了那船老大的颈上。
吓的那船老大一怔待反应过来,感受到脖颈上的那一片冰凉的削铁如泥的匕首,当即吓得双膝一软就要倒下,但在迎上楚云笙那一双带着笑意但偏生寒意深深,让人见了忍不住后背发凉的眼神的时候,他愣是没敢动一下,只大口喘着粗气带着哭腔焦急道:“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刚刚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公子,我们有话好好说,小的再不敢生出半点事端,公子饶命。”
楚云笙的身手利落已经看在了他的眼里,这等身手就已经不是他可以招惹的起的了,更何况她的身边还跟着那个穿着天水之青的衣衫带着音质面具的人,那人的身法和出手看在他眼里简直就是怪物!
是的,怪物!碰到了这样的人,他还能说什么,只能认栽。
看到船老大眼底里流露出强烈的求生意识和慌乱恐惧,楚云笙这才松开了手,了匕首,并道:“知道就好,我们只是想借着贵船去一趟辽国,并不是来生事的,这句话我不想再重复第四遍。”
闻言,那个船老大眼底里竟然浮现出比刚刚被楚云笙的匕首挟持的时候更大的恐惧和慌乱来,他双腿一软,再支撑不住,瘫坐在了地上,并连忙解释道:“实不相瞒公子,我们的船去不了辽国。”
“什么?去不了?”
“什么叫做去不了?”
“意思是我们去不了辽国吗?可是那还了我们的船,这又是要带我们去哪里?”
……
一听到船老大说这句话,人群里霎时间炸开了锅。
刚刚阿呆放到了那些船老大的手下的时候,被那些人赶到人群里的墨羽也已经解开了自己的绳子并捡了一柄匕首来,解开了绑缚着那个漂亮的孩子双手的绳索,并将那匕首交给了他们身边的那些同样被困住的人。
要知道五百两银子对于他们这些普通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笔天文数字,天知道他们为了凑齐这样一笔银子而经历了怎样的奔走和生活,刚刚被这个船老大一行人赶到甲板上,要趁机讹诈钱财的时候他们还不恼不气,因为大多数人身上都已经身无分文,大家都抱着能到了辽国之后开启新的生活的念头和期望,然而,到了现在才被告知,原来这一切都是欺骗,都是一场泡沫,这怎么能忍!
听到船老大说出这样的话来,那些人霎时间沸腾了,愤怒了,纷纷站起了身子来,要冲过来找那个船老大问个清楚,然而,这时候楚云笙只抬眸冷冷的扫了一眼,他们这些被仇恨和愤怒冲昏了头脑的人立即就似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当即僵硬在了原地,没有一个人敢在上前一步,明明楚云笙只是淡淡的,冷冷的扫了一眼,然而所有人却觉得她的目光是看向了自己,分明那目光中并没有半点的杀意,然而所有人竟心里都蓦地生出那样的感觉来,仿似被那样的目光一看,下一瞬,自己就有可能比刚刚那个别丢下海里的榔头的下场更惨!
见震慑住了这些人,楚云笙才垂下眸子来看向瘫坐在地上的船老大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声音很平静,语气也很冷,然而,听在人的耳里,却有着不容置喙不容拒绝的威严,那个船老大吓得身子一怔,也不敢再抬眸看楚云笙的眸子,只一头叩在地上,颤抖着声音道:“公子喜怒,小的没有半点隐瞒,只是我们的船真的去不了……之前之所以打着可以走暗道绕水路偷渡去辽国的消息,也是因为我们兄弟几个因为要养家糊口,所以这才放了消息……其实……其实……其实我们根本就没有打算……带着各位去辽国……我们本来只是想着趁着大家在船上都跑不了而发一笔横财……”
虽然知道他们的目的不单纯,也知道没有那么容易找到去辽国的路,但是真的听到他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的时候,楚云笙的眼底里还是翻涌起了一抹怒意,她垂眸,声音越发低沉了几分道:“你的意思是,你本来就没打算带着这里这么多人去辽国,不过是为了发一笔横财,了每个人五百两银子的船,而且还不够,还要在把所有人都带到这海上,洗劫了大家的钱财,然后呢?然后是不是就把大家投海喂鱼了呢?”
虽然是一句问话,然而却是肯定的语气。
楚云笙说这句话的时候,音调压得很低,然而去让在场的其他人都听的分明,那些因为楚云笙的眼神威慑而顿在原地的人在这一瞬间,意识到楚云笙这句话的含义的时候,不由得齐刷刷的面色一白。
而那个船老大在听到楚云笙的这句话的时候,连忙叩头哽咽道:“没……没有……公子误会了……我们……我们只是谋财并未想到害命的……”
虽然他这样说着,然而语气却明显的底气不足,越发显得他是在极力狡辩,也更加印证了楚云笙刚刚的那一句话。
听到这里,楚云笙再听不下去,她上前一步,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咬牙切齿道:“这里少说也有四五十个人,你看看,这里面还有妇人,还有孩子,你们就下得去手吗?而且看你们这一路来熟练的操作,也不是头一次做这等丧尽天良的事了罢?”
“公子息怒公子息怒,小的知错了,之前是利欲熏心,以后再也不敢了,公子息怒……”
那个船老板被踹翻了之后,忙连忙爬了起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
而楚云笙却不看他,只转过身子来,看向至始至终都优哉游哉的在一旁的玉沉渊道:“这些,也早已经在玉相的预料之中了吧。”
她可没觉得玉沉渊会不经查证就如此轻易的相信一群人,更不会觉得玉沉渊会是一个愿意没事做跑空路的人,而他之所以明知道这些人的底细还带着她踏上了这艘船,就一定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玉沉渊懒懒的倚靠在栏杆上,听到楚云笙的这句话,才懒洋洋的抬起头来,眉梢一扬,露出一抹绝色潋滟的笑意道:“自然,不然上哪里去找这么一艘敢开往辽国的船呢。”
闻言,那个船老板一愣,都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抬起头来,怔怔的看向玉沉渊,声音弱了几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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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公子,我们不敢去辽国……”
“杀人越货的事情你们都敢做,现在就不敢了?”听到那船老板的话,玉沉渊从楚云笙的面颊上调离开了目光,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眉宇间带上了几分似笑非笑道:“你觉得,你现在说不敢,船上的这些人可会放过你?”
说着,他的眉梢一扬,只是掠了一眼对面甲板上站着的那群已经愤怒到极点的人群,那船老板就被吓的一个机灵,险些晕倒了过去,但到底也是从刀口上舔血过日子过来的,他勉励维持着自己脑袋的清醒,深吸了一口气,才对玉沉渊和楚云笙哭求道:“公子们有所不知,那辽国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去的,小的还是小时候被给辽国边境运送香料的叔叔带着走过一次,虽然记得路,但是后来再按照当即脑子里留下的路线去走却没有能走的出那里,还是当时福大命大,被他们那里的看守抓住给送了回来,但却已经被警告此生再不能踏入那里半步,所以,辽国真的是去不得呀……那个地方太可怕了……”
说到这里,那个船老大的面上浮现出了一抹惊恐,而他的眼睛里也尽是回忆中对那一段记忆的恐惧。
第两百六十三章二选一
然而,玉沉渊却似是根本就没有听出来他话里的重点是在描述辽国的可怕,他眉眼间的笑意越发明显,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像一只慵懒的横卧在云端的千年狐仙,只听他道:“这么说来,你还是去过辽国的,而且也知道去那里的路?”
闻言,那个船老大一愣,他飞快的抬起眼帘来看向玉沉渊一眼,但见玉沉渊的眉宇间带着的那一抹绝色妖娆的笑意,美则美矣,却给他的感觉格外的危险。
虽然他是笑着的,不比楚云笙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尊贵和冷意,然而这样的笑容背后所隐藏的威慑却并不比楚云笙更少。
只瞄了一眼,那船老板就觉得自己四肢发麻,就连舌头都有些打结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然而却本能的低下头垂下眸子来,想要避开那样的目光,但转瞬便反应过来,他这是在问自己的话,船老板连忙叩头懦懦道:“约莫是知道的,但是……时间太久远……我……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玉沉渊抬眸看了一眼身边伺候着的侍女蓝衣,只一个眼神,她就已经明白了他所想,当即转过身子,走到那个船老大面前,手腕一转就变戏法似得下一瞬,她的掌心里就多了一枚朱红色的药丸子,她冷眼看了那船老大一眼便在他面前蹲下了身子,不等那个船老板反应过来,蓝衣抬手一擒,就卡住了他的喉头,另一只手飞快的在船老大根本还来不及挣扎和叫喊之前将那个朱红色的药丸子投进了他的嗓子里,并亲眼看着他将那药丸子吞了进去,蓝衣才松开了钳制着他喉头的手。
“七日断肠丸,若是在七日之内,你不能顺利的找到去往辽国的海上通道,那么你的五脏六腑就会开始溃烂,最后七窍流血而死,即便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喂了药之后,蓝衣轻描淡写的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旋即她站起身子,从袖摆里掏出一方丝绢,有些嫌弃似得的用那丝绢用力的擦了擦刚刚擒着这船老大脖颈的手,擦过之后,便将那方上好的丝绸绣的丝绢随意的抛到了海上,甚至连看也不看一眼。
便是侍女就已经这般的架势,更匡仑她家的主子,看到这一幕之后,那些睁大着眼睛看向这里的人群不仅仅在为他们的出手狠辣心惊,更为他们这般的做派而惊讶。
只有那个船老大,在被强迫喂了药之后,就面如土色,双眼凸出的僵硬在了原地,等到蓝衣都擦干净了手,并转过了身子又回到了玉沉渊身边,他才回过神来,抬起头来,愣愣的看着玉沉渊,又看了看那个给他喂下七日断肠丸的蓝衣,最后他的目光越过玉沉渊和蓝衣的肩头,落向他们身后,那一片广袤蔚蓝的海域,喃喃道:“都是死路……都是死路……”
闻言,玉沉渊嘴角一动,似笑非笑道:“那可未必哟,你若是能找到正确的通道,说不定还能拼出一条生路,可若是你连这一条生机都放弃了的话,可真的就是死路了。”
说话间,他转过眸子来,突然看向这半天都在旁边沉默着的楚云笙道:“这一点,相信楚姑娘应是最清楚的,你可以请教一下她。”
玉沉渊的话音才落,四下里立即响起了一大片倒吸凉气的声音,因为他们才听到玉沉渊对楚云笙的称呼楚姑娘。
原来那个周身都带着一层冷冽的杀气,举手投足间都有几分不容人侵犯和凌辱的尊贵的公子,居然是一个姑娘。
而众人惊讶之余,纷纷都将目光再一次的落到了楚云笙身上,再看向她的面颊,霎时间,脑子里纷纷都浮现出这样的容貌穿了女装之后的样子,这样一想,众人的眼底里不由得又都浮现出了一抹惊艳之色。
被众人目光牢牢锁定着的楚云笙却并不觉得有丝毫的轻松,她转过眸子,迎着玉沉渊那似笑非笑的眼睛看了一眼,又转过去看向已经因为极度惊恐而有些六神无主的船老大道:“说的没错,我这人命不好,但偏生不信命,相信人定胜天,相信绝境逢生,所以你只管着放手一搏的去找通道就是了,剩下的路和危险,有我和这位公子在,你怕什么!”
说着虽然是这样说着,然而楚云笙还是抬起头来看向那些伸长着脖子打量着自己的那些人道:“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了,这是一艘黑船,而这船老大之前也并没有安心要将大家平安顺利的带去辽国,但是此去辽国,我们势在必行,也许这中途会遇到危险,甚至会丢了性命,所以在此,我先跟大家说清楚,如果现在后悔上了这艘船的,后备舱里还有急用的小船,大可以乘坐急救小船返回,我们刚出发不久,离岸边也不算太远,还来得及,如是真的等到再晚一些时候才后悔的,莫说已经来不及,本公子也不会给你们这个机会的,所以是去,是留,你们现在想好。”
闻言,那些人纷纷垂下了眸子,并很快交头接耳起来,不过也只是叽叽喳喳谈论了片刻,他们这些人中,就有人站了出来,朗声道:“我们背井离乡,也是因为之前的地方过不去了,这里有的人是因为犯了案,被官府缉拿,有的人则是因为乡绅官府勾结,被莫名背了黑锅,不得不沦落天涯,既然已经砸锅卖铁不惜一切代价的踏上这艘船的,也都是已经不能在原来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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