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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陌玉
然而,就是这一个字,差点噎的楚云笙背过气来。
“你开什么玩笑?”楚云笙顺了一口气,翻了一个白眼,嘲讽道:“你以为我会答应?”
季昭然抬手,温柔的将她鬓角那里被吹散的头发别到了耳后,却被楚云笙像避瘟神一样的避了开去,他眸色一暗,面上的失落显而易见,不过也只是短短一瞬,他便又恢复了一贯的从容,离开了楚云笙两步,见她又恢复了镇定,这才袖手而立道:“我以为你没有理由不会答应。”
说罢,果然见到楚云笙一脸的拒绝,他也不恼,转过身去,看着元辰一行人离开的方向,继续道:“你以为你师傅他们此去辽国这一路,没有我的保护可以平安顺利抵达?我甚至不需要做什么,袖手旁观,一路有何容的截杀,他们能否到达辽国都是还是个未知数。”
“你!”闻言,楚云笙浑身血液都开是逆流,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我怎么了?我达成了同你之间的约定,救了你姑姑,履行了你元辰师傅的约定,保护了你和阿呆,这后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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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若桃花,神态里颇有几分娇憨顽皮,让人不禁心生怜爱直意。
人还未转出院门,声音已经脆生生的响起来:“景哥哥,你们真早。”
说着,她整个人已经犹如一团盛开的桃花,扑到了季昭然面前,在他前一步登上了马车。
季昭然神色淡定,见到那女子出来,也只是疏远有礼的点了点头,在寒风冷冽中,他的目光和楚云笙有那么一刹那的短暂交流,不过两人都很默契的立即调了开来。
楚云笙回了目光,便不再看他,见到后面玉沉渊依靠在马车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在玉沉渊的马车和骑马而行之间,她决定选择骑马。
只是才走到马匹跟前,就被季昭然抬手拉了过来,将她送到了他身后,刚刚那女子所上的马车上:“雪大风寒,你先跟萧萧将就着同乘一辆,等到了下一个城池,再说。”
说着,不等楚云笙反应,他已经先一步骑在了马上,扬起马鞭,绝尘而去。
明明是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样子,可是现在又担心起她会受凉……这人的心思真真是让人难以捉摸,楚云笙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回到了马车里,没有见到她身后不远处,玉沉渊眸子深处的玩味越发深了几分。
被季昭然唤作萧萧的女子已经趴在了马车里了,就他们在外面说这几句话的功夫,她就已经睡着了!
就连马车出发,车轮滚滚前行,都没能吵醒她。
这等睡功着实让楚云笙佩服,见她趴在一边睡的正香,楚云笙只得在侧壁坐着,她一夜没合眼,这时候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困意就来袭了,不多时,也就跟那姑娘一样,睡着了过去。
等再度醒来,已经是午时了。
她睁开眼,一双晶莹剔透的大眼睛猛的映入眼帘,吓的她一个机灵,就要跳起来,才发现是那女子此时正托腮,在她身前趴着,打量着她。
“你是谁?是景哥哥身边的侍女吗?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对了,素云去了哪里?”
她声音清脆悦耳,神态又颇为单纯娇憨,虽然这样一连串的发问有些没有礼貌,但却让人讨厌不起来。
楚云笙坐直了身子,淡淡道:“我跟你的景哥哥是合作伙伴。”
“合作伙伴?”她将信将疑的将这话听了去,再挑眉一瞧楚云笙,好奇道:“那你可知我景哥哥的身份?”
这话倒真是问到楚云笙的心尖儿上去了,她也懒得维持风度了,直接不悦道:“我们只是进行一场互利的交易而已,身份不身份的并不重要。”
“哦。”
那女子讨了个没趣,便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面上有几分委屈的坐着。
见她那般模样,楚云笙又觉得是自己刚刚的态度有点过分了,她其实并无恶意的,而且,她们还要同乘这一路,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不能就这么僵着,所以她心下一软,只得软了语气道:“我叫阿笙,姑娘叫萧萧?”
一听到她说话,刚刚那姑娘一脸的委屈顷刻间烟消云散,随即笑逐颜开道:“是的,我叫萧萧,沈萧萧。我刚从楚国而来,姑娘你呢?你跟景哥哥做什么交易呢?我们现在去哪儿,是回楚国吗?”
楚云笙不过是答了她一句,这姑娘立马能阴转晴冒出一连串的问题,不知道是该说她心大呢,还是说她确实太过单纯活泼。
想到此,看到她那一双对着自己扑闪扑闪眨着的大眼睛,楚云笙有些头疼。
第九十章明白
后面这一路,楚云笙都被萧萧的各种问题嚷嚷的头的大了。
在终于到达临淄城落脚的驿馆踏出马车的那一瞬,她只觉的松了一大口气。
天色已晚,路上积雪又厚,已经不方便赶路,所以才只能住在这家小客栈里落脚,不然的话,以楚云笙的急性子,真恨不得日夜兼程的赶往卫国。
她们到的时候,季昭然早已经到了,只是楚云笙目光转了几个圈,都没有见到他人影,一直到店小二的晚饭备好,等楚云笙出了房间到了店小二所说的庭院里的时候,季昭然和玉沉渊已经坐在那里了。
院子里几株红梅开的正好,酒桌设在院子正中,红梅树下,梅香幽幽,有风吹过,花瓣儿四下飞舞,雪地里、桌子上、刚刚摆放的还冒着热气的菜肴上、甚至那两人的肩上,都落了些许红梅花瓣儿,倒有几分让人忘却尘世烦恼的意境。
梅花纷飞的场景极美,而梅树下的两个美胜谪仙的人,更美。
在这一瞬,楚云笙甚至有种不忍心上前一步去打破这一番美景的冲动。
只是她不忍心,却并不代表有的人会有这么细腻的心思。
“景哥哥”
萧萧姑娘那一声脆脆甜甜的呼唤,直让楚云笙抖了一地鸡皮疙瘩。
季昭然抬眸,目光越过纷飞的花瓣望了过来,当先瞧见驻足不前的楚云笙,再瞧见了乐癫乐癫的跳着过来的沈潇潇,再看到楚云笙面上挂着的不悦时候,他的嘴角下意识的勾勒出了一抹常人难以察觉的弧度。
“走啊,云笙姐姐。”萧萧姑娘也察觉到了楚云笙还僵立在原地,转过头来,十分热络的挽起了她的手臂,就要拉着楚云笙一同前往。
天知道这姑娘的自来熟是打哪儿学的,不过只是在马车上答了她一句话,不过就是这半天的功夫,她就成了她的云笙姐姐了……
没怎么与人相处,不太喜欢别人靠近的楚云笙在萧萧姑娘的有些婴儿肥的爪子才探过来一个苗头的时候,就已经脚底生风的走到了前面去,完美的避了开来,面上却还笑着道:“没有想到季首领和玉相竟能有这般好兴致,在此饮酒品梅。”
玉沉渊抬手将自带的青玉小酒壶放到了桌子中间烫酒的阔口壶里,抬眸瞧了楚云笙一眼,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似笑非笑,半眯着,道:“有阿笙姑娘来,本相觉得这景似是更美了呢。”
面对他的调笑,楚云笙也不恼,一边走到桌案前,在玉沉渊的对面坐下,一边笑道:“玉相天姿国色,才是这景色里最为惊艳的一笔。”
见他俩客套,萧萧姑娘有些沉不住气,走到了楚云笙旁边坐下,将手放到石桌上,托着腮帮子不满道:“美、美、美,依我看呀,你们三人都是绝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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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这天下间也再难找出第四人跟你们比美了,只可身为楚王城第一美的我,在这里倒成了最丑的,不行不行,罚酒、罚酒,我很受伤。
等萧萧姑娘这一坐下,四角的石桌上便依次是季昭然、楚云笙、萧萧姑娘、玉沉渊,听到她这般口无遮拦却又颇具娇憨纯真的话语,当下三人都忍不住会心一笑,楚云笙下意识的偏了一下目光,正迎上身边季昭然侧首她的目光,脑子里瞬间浮想起之前在那小山包上他对自己的威胁以及轻薄的样子,还有这一日以来的冷淡疏远,楚云笙忍不住咬牙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转过了头去,看向萧萧姑娘道:“可是我不会喝酒,沾酒必然要醉的,可否以茶代酒呢?”
说着,楚云笙就要去倒茶,然而手刚刚碰到茶壶,却被另一只手覆在了手背上,拦了下来,她抬眸,不解的看向那只手的主人。
季昭然面无表情,那双若寒星射水的眸子里,带着笑意,却又不似笑意,他道:“明日我们跟云笙姑娘和玉相就要分道扬镳,今日,也算是我们四人的道别宴,相逢即是有缘,更何况我们还朝夕相处这么多时日,连区区两杯薄酒云笙姑娘也不肯赏脸吗?”
手被他攥在掌心,楚云笙只感觉到他的掌心一片冰凉。
之前,在赵王宫,在密道,在宫外藏身躲避何容的搜查,他像这样许多次握着她的手,他的掌心都是温热的,何曾像今日这般冰凉?
而且,他说的什么?
楚云笙还未喝酒,却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糨糊,转不过来。
道别宴?
难道此行,他是不陪她去卫国的吗?
她还一直以为他会一道呢。
不过,转念,她又明白过来,人家凭什么还要陪自己一路奔波,一路身陷险阱。
是她自己想多了,所以便有了贪念,有了执念,是她自己……虽然从一开始就告诫自己不可以身陷清网,虽然不停的在自我催眠,但心底里对这个人依然存着深深的依恋甚至已经在无形中不自觉的会依靠着他。
这一点,时至今日,她才看清。
错的是她。
想到此,再看向季昭然的时候,楚云笙的眸子里已经带上了一分水汽,她动了动手,挣脱开季昭然的掌心,松了那茶壶,故作洒脱道:“好,季首领说的极是,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说着,她抬眸,看向玉沉渊道:“玉相的酒可要为我多烫一壶。”
闻言,玉沉渊眉梢一跳,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季昭然,再看向楚云笙道:“阿笙姑娘不是没有喝过酒吗,本相这酒可是烈着呢,等下耍起酒疯来,就不怕本相趁人之危?”
说着,他还故意对楚云笙眨了眨眼睛,楚云笙笑着拿过他温好的青玉壶,分别给季昭然、萧萧姑娘和自己都斟满了一杯,笑道:“玉相如此姿色,即便是我醉了,那么吃亏的也是玉相不是?”
听她这么说,萧萧姑娘也举起了酒杯,看着玉沉渊道:“云笙姐姐虽然是句玩笑话,不过玉相您长的真好看,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着风华气度不输于景哥哥的人物呢。”
“哦?你长这么大,这么说,萧萧姑娘见识过的人物不少呢?”
玉沉渊将玉瓷酒盏放至唇边,笑着,试探着。
第九十一章醉酒
是人都能听出来玉沉渊话里的试探,只是不知道潇潇姑娘听懂了没。
楚云笙有些好奇的转过头,看向她,只见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着楚云笙给她倒的热酒饮下,擦了擦嘴角,才道:“那自然是啊,我从小就追着景哥哥啊,他走南闯北,去了好多地方,我就一路追着他。”
闻言,玉沉渊亦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么说来,潇潇姑娘跟季首领是青梅竹马咯?”
说这句话的时候,玉沉渊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楚云笙,但见她端着酒杯神色如常,注意到他打量的目光的瞬间,她抬眸,正巧迎进他的眸子里。
那双眸晶莹清澈,如万年巍峨不动的雪山脚下缓缓流过的一弯泓,且清、且透、且冷。
于那样的眸子一对视,玉沉渊眼底里的好奇和玩味越发明显了起来,他越来越想知道,这个元辰名义上的徒弟,到底是什么来历。
而他的这些心思,楚云笙却不知道,只以为玉沉渊这般看着她,定然是在谋划什么不好的算盘,所以,她才那么警告似的,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而她同玉沉渊私底下用眼神交锋,看在季昭然的眼里,却全然不是滋味。
眉目传情么?
呵。
想到这个词语,他忍不住抬手一扬,一口将楚云笙刚刚斟给他的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酒入愁肠,越发灼烧起他的心和胃来,但却抵不过此时见他们俩在他面前时候,心底的涩意,只是面上,季昭然仍旧维持着良好的风度和优雅,抬手给自己再度斟满,又给刚刚抿了一口的楚云笙斟满,拔高了两分音量笑道:“明日我们各自踏上旅途,今夜一别,不知何时再聚,这几个月以来,多谢云笙姑娘的照拂,祝你此去卫国一路平安顺遂。”
说着,季昭然抬手,对着楚云笙扬了扬酒杯,不等楚云笙应下,他已经先行饮下。
楚云笙仔细看了一下他的表情,并无异常,但总觉得他话里有话,而且他刚刚的话分明是刻意提高了声音的。
到底是为何?
要把别离说的这么清楚?
莫非……?
想到此,楚云笙突然反应了过来,她举起酒杯,趁着抬袖饮酒的机会,微微侧首,对季昭然使了一个眼色,同时抬起的指尖指了指潇潇姑娘身后不远处的院门外,那个石柱子旁露出的一角衣袂。
季昭然垂眸,面无表情,然而他的一只手却从石桌下探了过来。
在楚云笙饮下一口酒,刚刚把手放回膝盖,正好被他抓在了掌心。
楚云笙心底一愣,也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所以,面上依然对潇潇姑娘说说笑笑。
季昭然的指尖在她的掌心写下:隔墙有耳。
他的指尖冰凉,如珠玉般光滑细腻的指尖在她掌心写下这几个文字的时候,楚云笙只感觉到掌心里一片酥酥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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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季昭然写完,她立即握紧了拳头,反手将季昭然的手掌扣在她掌下,写道:该怎么办?
季昭然的另一只手已经在桌子上,继续为楚云笙斟上了酒,而这之后则若无其事的写下:将计就计。
楚云笙有些不明白他的将计就计是个什么意思,但见他如此轻松而且已经谋划在心的样子,所以她只需好好配合就是了。
只是心里想着心事,虽然面上若无其事,但实际上,不过片刻,她居然在季昭然接二连三的斟酒下,饮了好几大杯!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头已经开始晕了,眼睛已经开始化了,白雪皑皑红梅点点的天地间已经开始变得五斑斓了!
索性还残留着最后一丝理智,楚云笙扯了扯旁边还在同玉沉渊呶呶不休的潇潇姑娘的衣袖道:“麻烦你送我回房,我有些醉了。”
不是她不自己回去,而是她现在整个身子都是软的,完全没有力气,别说站起来了,现在勉强维持着坐在这里都很困难。
而且,最要命的是,脑袋越来越重,思路也越来越不清晰了。
之前,还能认得玉沉渊、潇潇姑娘、季昭然,这才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她只觉得满眼都是季昭然。
被她这一拉扯,潇潇姑娘这才终于将注意力从玉沉渊的美貌上转移了过来,看向楚云笙道:“云笙姐姐,你也太不胜酒力了罢,这才喝了多点啊!”
楚云笙只感觉到脸烫的厉害。
她也知道自己不胜酒力。
其实,实际上,她何止不胜酒力,她根本就没喝过酒,而脑子里对酒这东西唯一的印象,还是秦云锦的,这姑娘曾经喝了一杯酒大闹了整个军营。
所以,她一开始才说,她喝酒会失态,简直就是灾难,这并不是闹着玩的,然而刚刚被季昭然这么一分心,她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外面偷听打探的这个人身上去了,全然忘记了季昭然居然有一杯没一杯的在给她灌酒!
听到潇潇姑娘的打趣,楚云笙还不忘拍了拍她的肩膀,尴尬的笑道:“所以我才说我不能喝啊,是你和你的景哥哥,非要说明日就要一别,以后再见可能遥遥无期,大家要把酒言欢,要灌我酒,不然我怎么可能喝这么多嘛。”
说着,她还有些不满的撅起嘴。
然而,实际上,她这时候,全然搞错了方向,把坐在她左手边的季昭然当成了坐在她右手边的潇潇姑娘。
而她那一脸尴尬的笑,这时候,看在大家的眼里,全然是一脸傻笑。
一个喝醉了酒脸颊酡红双目含情的姑娘傻乎乎的连人都分不清的傻笑。
“那好,我送她回房。”
眼睛已经开始花了,之前还能看到潇潇姑娘的影子,还能看到满世界季昭然的身影,而这时候楚云笙只能感觉一片五斑斓的世界里人影憧憧,她甚至连说话的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
是谁说要送她回房?
嗯,刚刚是她叫潇潇姑娘送自己回去,应该是她吧?
眼睛花了,脑袋糊涂了,但却还有一丝儿的理智,晓得是潇潇姑娘说要送自己回去。
第九十二章失态
楚云笙双手用力的在石桌上一撑,想要站起身来,奈何手上的力道去了,双腿早已经虚软乏力,根本使不上劲道来,这么一撑,险些让自己站不稳,一个屁股蹲儿的就要摔下去。
在一片天旋地转中,想象中的屁股被摔成八瓣儿的疼痛感没有来,倒是身子一轻,被人打横抱起。
楚云笙努力的睁了睁眼睛,想把那个抱自己的人看清,哪晓得,用尽全部力气,也只能看到一个影子,她暗想,是潇潇姑娘吧。
这样想着,她便下意识的,很乖的随着他抱起她起伏的步调,伏在了他身上,闻着他身上幽幽梅香,嘟囔道:“潇潇姑娘,你力气好大,白天我都没看出来,嗯,潇潇姑娘你身上真好闻,哎?不对,这味道好熟悉,在哪儿闻到过呢……在哪儿呢……哎,我出师傅隐居的山谷里的时候闻到过,还在哪儿呢……?”
季昭然抱着楚云笙,有些好笑,有些无奈的看着她已经醉的不轻的样子,在玉沉渊似笑非笑和沈潇潇不满的目光下,将楚云笙抱出了院子,一路回到了她的房间。
而他怀里的人儿,全然不知抱着她的是他,依然把他当成潇潇姑娘。
这一点,着实让他无语。这便也罢了,起初还乖乖躺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的傻姑娘这时候似乎十分在意他身上的冷冽梅香,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而且爪子攀着他的脖子,开始不安分起来。
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在哪里闻到过呢?在赵国王宫的密室里,对!还有在陈国来这里的路上,我都有闻到的……潇潇姑娘,我们认识好久了呢……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是哪里呢?”
季昭然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不过再看向怀里的人的时候,平时那一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魄眸子,这时候已经不自觉的带上了无限温柔,“看样子,你很喜欢我身上的味道?”
本来是开玩笑的一句话,他也没想过让醉酒醉的已经神志不清的人回答,却哪里晓得,刚刚还聒噪的不得了,不停的说着话的楚云笙,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就沉默了。
这时候他们已经又走过了两道院门,眼看着楚云笙的房间近在咫尺,而季昭然见到她突然这么沉默,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但是仔细回想起来,刚刚他的这句问话似乎并没有什么错。
然而,不等他再说什么话,怀里沉默了半天的姑娘做出了一个让他惊讶的举动。
她不知道突然从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挣开了他的怀抱。
冷不丁的被她这么一推,季昭然没有抱稳,自然让她得逞,落下了他的怀抱。
而已经没有了力气的她,自然,不出所料的……摔了一个结实的屁股蹲儿。
而被摔的结实的楚云笙也不马上从地上爬起来,她半睁着眼睛,抬手一抽袖子,居然就坐在雪地里开始哭了起来!
季昭然哪里会料到她会来这么一出,当即弯下腰来,好脾气的要再抱起她,却被她恶狠狠的推了开来,而且越发哭的大声、哭的伤心了起来。




娇女谋 分卷阅读93
她这样子,就跟个三四岁的小朋友没有拿到糖果躺在地上耍无赖一模一样。
季昭然有些头疼的抚了抚额头,心想,这姑娘果然没有说谎,果然是不胜酒力,下次果然再不能让她再沾酒了……
心上这样想着,面上却依然很好脾气和好耐性的,继续弯腰去哄她:“怎么了,摔到哪里了?痛不痛,我扶你回房休息。”
楚云笙抬起爪子对着他探过来的手就是一巴掌,嘴里抽泣道:“我不要回房,我要去看星星,看月亮。”
季昭然有些无语的抬头望天。
北风肆掠,飘着雪,哪里有的星星和月亮。
见他无动于衷,楚云笙索性屁股一挪,往他脚边一歪,抱着他的腿,嚎道:“你不带我去看星星看月亮!”
越哭越伤心,越哭声音越大,只怕再继续下去,整个客栈的人都会被她这般鬼哭狼嚎给吵醒了不可。
季昭然生平第一次,对一个人束手无策。
而那个人,就是醉酒的楚云笙。
他有些生无可恋的叹了一口气,认栽似的弯下腰来,语气温柔的哄道:“好,那我抱你上房梁看星星,看月亮,可好?”
“好!”
这一回,楚云笙不哭了,而且十分干脆的抬手,示意不过眨眼间就轮为奴仆的季昭然抱抱。
见她这般模样,季昭然却是一点气也生不起来,他抬手,温柔的将她打横从雪地里抱了起来,在惊动了四周的客人之前,轻提脚尖,踏空上了房梁。
而一到了房梁上,才发现,因为下了雪的缘故,屋脊上除了满是积雪,还滑的很、凉的很。
再见楚云笙是这般疯癫不可控制的状态,季昭然只得叹息了一口气单手解下了肩上的披风扑到了屋脊上,然后抱着她就着披风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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