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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陌玉
那丫鬟见自家小姐这般严肃的样子,当即也不敢耽搁,抬手接了过来,便转身越过月牙拱门,往偏厅走了过去。
而楚云笙则抬手撑着栏杆,想借由手中的力道将走了这一段路脚上已经开始酥酥麻麻的感觉疏散一些。
见那丫鬟走远了,梁江沅才凑近她,小声道:“跟我去吧。”
说着,便自顾走在了前面。
而楚云笙,也不得不深吸了一口气,咬咬牙跟着她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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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去。
这时候,也由不得她选择。
若是梁江沅有其他的打算或者对他们不利的话,现在大可以叫那些人将她抓起来,完全没有必要再耍其他的手段。
而这里也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周围那么多的守卫,其中不乏功夫高的听力好的,所以,既然梁江沅没有说明,她自然也不好多问,只能一路跟着她。
转出了好几个院子,过了好几个回廊花墙,终于越走,看守越少,到了最后一个没有人的废院子里,梁江沅才停下步子,回眸,看向楚云笙,目光里多了一两分赞赏:“你倒是好定力,我走的这么急,你也不吭一声的。”
这时候,楚云笙哪里还有闲工夫跟她闲扯,见四下无人,便直奔主题道:“梁小姐要我到这里来,不只是为了试探我定力好不好吧?”
闻言,梁江沅也不卖关子,抬手指了指从这废院里看去,最高的亭台,道:“从这里过去,越过那亭台,再过一个偏院,就是偏厅了,而且这一路都是梁府里下人住的地方,没有什么人看守的,比起你直接莽撞的往偏厅里凑,这条路子安全多了。”
不知道她了心思的带了她来这里,居然是为了给她指路,楚云笙有些疑惑道:“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按照她的立场,即使是不出手不揭穿,就已经是在帮她和苏景铄了,却没有想到她居然还主动的帮她指明了道路。
梁江沅耸了耸肩,转过身去,看向那偏厅的方向,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无奈道:“不知道,也许是为了我们家,也许是为了他……也许我自己都不知道呢,呵呵。”
说完,她竟然苦涩的笑出声来,最后等她略微平复了心情,见楚云笙的目光已经锁定在了她说指的这一路上,她还不忘提醒她道:“我刚刚找了机会去过偏厅,那里没有他,前厅也没有。”
“啊?你说,他不在前厅和偏厅?”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楚云笙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的飞快,满心的担忧,这时候已经化为了乌有,但随即又想到,那他这时候会去哪里?
还是说,已经遇到了麻烦?
刚刚放下的担子,这时候,又多了几分担忧。
一颗心,七上八下,也不知道因为这个消息,到底是悲多一些,还是喜多半点。
梁江沅回过身来,见她这样的神情,梁江沅也叹息道:“也许是好消息呢,至少,现在没落入这些人手中。只是……”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目光再次投向那个偏厅的方向,之前有些迟疑不知道应不应该说的话,这时候不由得冒出了喉头:“你还要去偏厅吗?那里重兵把守,虽然这一路看守少,但却并不代表到了那里不会被察觉,而且,据我刚刚所见的情形,里面的人都非等闲,即使你轻功再好,爬上了屋脊偷窥,也难保不会被发现,到时候,莫反倒成了他的拖累。”
最后两个字,梁江沅咬的格外的重。
虽然她不喜欢楚云笙,但她看得出来楚云笙对苏景铄来说的重要性。
如果她有事,如果她在她府上出事,她很难猜测,苏景铄到底会不会因此而迁怒于他们全府。
这也算是她为何明明那么不喜欢眼前的女子,那么嫉妒她,刚刚见她要冒险进偏厅,却还是忍不住要帮她一把的原因。
她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这女子,也是为了那男子,更多的是为了自己这全府上下……梁江沅在心底里,一遍一遍的,这样告诉自己。
她所说的道理楚云笙岂会不懂,但是阿铄现在不知道去向,而她明明知道,在偏厅有人被捉了,而且浑身是血,她若不去查看一下那人到底是谁,她怎么心安。
想到偏厅被捉的那人,楚云笙看向梁江沅,认真道:“梁小姐,刚刚去了偏厅,可有看见他们所说的那个被捉住的浑身是血的人?”
“嗯,看到了。”
一听到楚云笙提起这一茬儿,梁江沅面上的血色全无,似是回想起了什么可怕的经历,她咬了咬唇瓣,面色苍白道:“虽然只是一眼,但却着实吓到我了。”
说起这个,梁江沅还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而楚云笙听到这里,一颗心也被提到了嗓子眼,她睁大了眼睛,不肯错过梁江沅面上的丝毫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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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探听
“应被他们酷刑折磨的看不出人形了,浑身都是血,身上的衣服被打烂,一条条一缕缕的,露出来在外的肌肤也没有一寸是好的,结痂了的又化了脓的……不知道那女子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你们又是什么人,竟会受到如此严厉的酷刑。”
梁江沅眨了眨眼睛,脑海里浮现出那个被绑缚在刑枷上的女子的模样,补充道:“她跟你们是一起的吧?”
“女子?”楚云笙有些意外,下意识追问道:“你是说那个被抓住的是个女子?”
“虽然浑身血肉模糊,但还是看得出来是个体态娇弱的女子。”梁江沅肯定道。
说完,她将目光投向楚云笙,想等她的反应,然而却见楚云笙呆在那里,半天都没有半点反应。
就在梁江沅叹了一口气,就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听楚云笙道了句:“谢谢。”
谢她给她提供了这么重要的讯息。
谢她的帮助,无论是出于哪种原因,楚云笙这声谢谢是真心实意的。
梁江沅转过了身子,背对着楚云笙漠然又疏离道:“你不必谢我,我做这些并不是为你,该说的,我都说了,接下来怎么办,是你自己的选择,生死都不关我事了,你自求多福罢。”
说着,她便已经提着步子,快步的走出了这废院子。
楚云笙在那破败的院墙下站了一下,决定还是要冒险去探查一下。
确定那个被捉住并被施以酷刑的女子到底是谁。
她之前还猜测会不会是二元或者帮助过自己的那些人,但既然是一位女子,那些可能便都不存在,那么,会是谁呢?
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在赵国王宫帮助自己逃出来的素云。
当时顶了她带着柳执素的面具,东窗事发,何容捉住了她并想利用她套出自己和苏景铄的下落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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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的。
如果真是素云的话,她就不能够坐视不理。
想了想,楚云笙也不犹豫,深吸了一口气,脚尖用力一点,就翻身上了院墙,一路用自己所能施展的最快的身法往偏厅而去,并且还时刻留意着周围的情况。
几个闪身之后,偏厅在望。
而她在看清楚四周的地形之后,也才算彻底明白了梁江沅的用心。
从她所指的那处屋檐过去,就正对着她所要去的偏厅的背后的院子。不比前面四处都是看守,守卫森严的紧,那偏厅后面是一个没有人走动的院子,院子的院墙和偏厅之间只有一条狭窄的只能侧身过去的小巷子相隔。
简直就是最好的落脚点。
在目光迅速的扫了一眼周围,确定没有人,楚云笙直接翻身进了那个两者之间的小巷子。
那些人就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她自然不敢掉以轻心,屏住了呼吸,侧着身子,弯下腰来,一点一点往那个窗口下挪去。
她的一颗心早已经在胸口上扑通扑通的跳着,然而却不得不努力咬紧着牙关避自己发出什么声响儿来,终于,眼看着那窗口就在不过一丈远的地方了。
楚云笙轻轻的动了动这时候酸软的厉害的腿,然而,下一瞬,一道影子,风驰电掣一般的速度从她头顶掠过!
她此时身处只能侧身进来的小巷子,而为了避发出声音惊扰了这墙后房间里的人,她根本就避无可避!
几乎是在看到那道影子的同一时间,楚云笙已经将手按到了腰际别着的匕首上,而她整个人依然静静的立在原地,只是目光紧紧的锁定在那道影子上。
待他侧身在楚云笙身前三尺落定,再转过头来,看到那如同从画中走出来的俊美男子的一瞬,楚云笙险些有些撑不住,身子一软就要倒了下来。
还是苏景铄眼疾手快的,在她身子顺着墙壁滑落之前,抬手捞起了她。
她抬眸,迎着那一双让她无比安心的眸子,所有的担心和不安,此时统统都化为乌有,他在这里。
苏景铄单手揽着她,对她笑了笑。
那笑里似是带了神奇的法术,让楚云笙觉得这一刻粗陋狭窄的巷子也宛若天上人间,光华璀璨。
楚云笙楞了片刻,待回过神来,苏景铄已经揽着她,带她一起往那窗口而去。
越走近,里面的声音也就断断续续的传了来。
“大人,你说,他们会上钩吗?”
“等等看就知道了。”
“也不知道那人犯是何等能力,居然将咱这临阳县都翻了个遍都没找到,也是奇了怪了。”
……
断断续续的谈话,却足以让人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那个“大人”的声音有几分熟悉,楚云笙总感觉是在哪里听到过的,她抬眸,看着苏景铄,后者也回望了她一眼,示意她稍安勿躁。
这时候,只听外间响起了“吱呀”一声开门声。
有人来报:“主子说请大人去前厅一趟。”
“你们好生在这里看着,这女子狡猾的很,可别叫她耍了花招。”
“是。”
脚步声渐行渐远。
听了一会儿,确定那人已经离去,房间里剩下的都是一般的守卫,楚云笙和苏景铄对望了一眼,从彼此眼里得到肯定的答案,这才稍微直起身来,抬手轻轻的用指尖将那窗户纸挑开来一点缝隙。
楚云笙趴在那缝隙上,往里面看。
只见宽敞的房间中间有一个大囚笼,笼子里困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气息奄奄的缩在笼子里的一角,那般凄惨光景,跟梁江沅形容的别无二致。
屋子里以牢笼为中心,站了数十名守卫分左右而立,各个将手按在佩剑上,一身凌厉的杀气,和随时准备出手的警惕模样,让楚云笙下意识的又将呼出去的气了。
她的目光萦绕在那个牢笼里的女子身上,想努力认出她的样子,奈何从楚云笙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侧脸,而她一头长发早已经凌乱的披散在肩头,脸上也全是血污,光看这样的侧脸,很难分辨那是谁。
楚云笙从窗户上抽回了目光,这时候苏景铄的目光也了回来。
“她是谁?”她用目光无声的询问。
苏景铄摇了摇头,心底里其实已经有了猜测,但是不确定之前,他并不打算告诉楚云笙,平添她的担忧,而且这谜题马上也要被揭开了。
只是楚云笙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见他摇头,也以为他是不知道,是以心底里的担忧也就搁下了一两分。
苏景铄都认不出的人,那么多半就不会是素云。
也有可能这次何容他们捉住的这个人跟他们并没有什么关系,再联系之前那位“大人”所说的,他们会不会上钩的话,没准,也只是个迷惑自己和苏景铄,要他们上钩的幌子呢!
这样想着,之前压在楚云笙心头的不安和焦急也就渐渐散去,只是还不待她悄悄的呼出一口气,却听见刚刚被关上不久的房门被人再度打开。
紧接着,外间传来了一阵阵凌乱的脚步声。
不等她将眼睛凑都窗户上,何容那如玉石抨击的声音已经在门外响起:“这就是你们不远万里从卫国带回来的人?”
“是,主子,他们说此女子跟公主殿下有莫大的关联,而用尽一切刑罚也套不出半点话,所以便让人送来了属下这里。”
……
楚云笙刚刚放松的一颗心,在听到这句话中的几个关键词儿的时候,险些漏掉了半拍。
“卫国”、“公主殿下”。
她不由得暗恨自己眼瞎,怎么就没认出那个女子是哪一个。
心里这样想着,她的脸颊已经再度贴着了窗户,朝里面瞧去。
只见何容已经进了屋子,此时的他身穿一袭雪白狐裘,手中抱着暖炉,说不出的高贵和雍容。
他身后跟着一众人,有穿着墨色县城官府的梁县令,还有一个一身银灰色铠甲装扮的男子,另外还有一个穿着赭色劲装的青年男子,楚云笙是认得这人的,那一夜在她和苏景铄在船上被何容围困的时候,这人就是跟在何容身边贴身保护的男子。
刚刚回答何容话的也是他。
在这一群人中,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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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等等履行你一方父母官的职责将那两个人犯逮住了再走啊。”
依然是很从容优雅的语气,面上依然带着温柔的笑意。
然而闻言,楚云笙心底一凉,蓦地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刚刚莫说已经极力控制呼吸了,就是连心跳几乎都是压抑着的,还是被何容察觉到了吗?
她到此,她心头一紧,但身子却没有动,因为她身后靠着的是苏景铄的胸膛,她的侧脸就贴在他心口的位置上,那里心跳有力沉稳,并无半点紧张或者不安。
而且,这时候,她若是稍稍动了动,也许何容那句话本只是试探,她这么一动,倒让他察觉到了。
所以楚云笙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动。
然而,事情并没有往好的方向发展。
梁县令回过了身子,有些不解的看向何容,没有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是,那两人不是还没有被找到……?”
何容站起了身子,随意的将手中抱着的小手炉放到了桌子上,微微转过了身子,对着楚云笙和苏景铄所靠近的那个窗户,扬起了下巴,嘴角勾勒出了一抹讽刺的笑意:“看来,我们不用找,他们自会找我们来呢。”
这时候已经没有了任何悬念,他已经发现了他们!
楚云笙倒吸了一口凉气,只感觉到苏景铄揽着自己的腰际突然加重了一分力道。
而何容话音未落,他已经抬手对着楚云笙和苏景铄所藏匿的窗户就是一记狠辣的掌风。
掌风所过之处,桌椅木窗接如同被粗暴的龙卷风席卷了一般,全部化为了粉末。
眼看那一记携带着凌厉杀机的掌风就要朴至面门,苏景铄已经揽着楚云笙突然拔高,从狭窄的巷子里腾身而起,一路脚尖点着屋顶上的瓦片,翻身上了屋脊。
等他们在屋顶上站稳,何容几人已经出现在了屋脊下的院子里。
此时,四下里的守卫也已经飞速的聚拢在了这个院子里。
等楚云笙和苏景铄落稳,向下看去的功夫,他们所在的屋脊周围,已经被那些士兵守卫层层包裹,各个院子里还不断的有弓箭手在往这里飞奔。
看到这样的场景,楚云笙下意识的抓紧了苏景铄的手,低声道:“阿铄对不起,是我鲁莽,还连累了你。”
苏景铄摇了摇头,转头,温柔的看着她道:“没事的,有我在。”
他身后的肩胛骨上还有箭伤,身上的内力也因为那毒素所以不得不控制住,不能擅自动用内力。
然而,这时候,却还能这般云淡风轻的跟她说出这样的话来。
楚云笙看着他,迎着他那浩瀚如深海的眸子,她那颗扑通扑通因为紧张而乱了节拍的心,也逐渐归于平静。
明明眼下,对于她和他来说,无异于是绝境,然而,听到他这番话,再看到他的眸子,她的心也就跟着平静起来。
院子里,梅花树下,花瓣纷飞如雨,越发衬托着何容的容颜俊秀出尘。
只是那张绝色容颜上,挂着让人心寒的笑意,他看了看苏景铄,又把目光落到楚云笙身上道:“能为他做到这般牺牲的,你倒也是个有毅力的女子,看着你这般有毅力的份上,我可以饶你一命,不过你必须要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
明明是那般从容寻常的语气,但是在他说来,放过楚云笙一命,却已经是给她天大的恩赐了。
闻言,楚云笙嘴角一扬,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意道:“能承蒙赵王夸奖民女有毅力,倒真是折煞民女了呢,”说着,楚云笙松了苏景铄的手,暗自用了力道自己站稳,稍稍偏了偏脑袋,目光在何容以及他身边跟着的那个穿赭色劲装的男子,有些不屑道:“既然赵王殿下无所不能,自己查不到民女的身份吗?”
听完楚云笙的这一番话,在场的几个人的面色皆是变了几变。
何容身边的那个穿着赭色劲装的男子一脸怒容,虽然楚云笙这话是在讽刺何容,但也影射了他这个属下办事不利,他抬眸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的面色,见神色如常,并没有因此而被激怒,他便也垂下眼眸,压制住自己的怒火,不过暗自里却将所有的内力悄然运于掌中,只等着主子一声令下……
在场的人中,面色变化最大的,还要属梁县令和那个身着银灰色铠甲的男子。
他俩对视一眼,显然是在这一刻,从楚云笙的口里才知道院子里这个身份尊贵的人居然是赵国的王。
然而,一知道他的身份,再联想自己的立场,二人面色皆是一变!
放任邻国的王出入自家边境,如今还帮其一起缉拿人犯……人犯,想到人犯这一词,两人面色又是一暗,被赵王亲自前来缉拿的人犯,又会是什么身份呢?
梁县令和那个身着银灰色铠甲的男子几乎是同一时间抬头,再度抬头看向屋脊上的那一对男女。
只见那男子俊美非凡,眉宇间自带一股王者之气,即使此时身陷囹圄,即使面对四下所有布下的弓箭手和杀招,依然一身从容镇定,那般集万千风华于一身的男子,只是一眼,便让人一生难以忘却。
而那女子,含笑依偎在他身侧,容颜绝色秀丽自不必说,那一身气场非但没有因为他的光华而显得局促不安或者有半点黯然失色,她含笑静立,周身自带着一种不弱于那男子的光华,晶莹剔透的眸子里自带一种可以将这俗世万物都沉淀的澄澈。
刚刚他们的注意力都在何容身上,这时候才仔细瞧那屋顶上的一对男女,二人皆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只恨自己之前有眼无珠,更恨自己怎么就走到了现在这一步,变成了赵王的屠夫。
一旁这么多人的心思,何容自然都不会去注意,更不会放到心上,听完楚云笙的那一番话,他面色如常,继续维持着那般笑意,只是眼底里的冷意越发甚了几分,他抬手,对身后的林威做了一个手势,林威立即会意,转身往屋子里去了,不多时,抱出一个大的玉瓷瓶来。
那个穿着赭色劲装的男子,正是何容的御林军统领,林威。
他抱着那玉瓷瓶,几步走到了何容面前。
红釉白底,瓶颈处还有一条被人用内力紧握住而留下的一道细细的纹路。
楚云笙在看到那瓶子的一瞬,整个人已经不淡定了,但是面上却不得不咬着牙尖依然保持着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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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容的目光一直锁在她身上,他转了下身子,抬手,极其温柔的,像是在抚摸一件倾世名画一般用指尖慢慢的在那玉瓷瓶上游走了一圈,笑道:“那日在船上,我找到了这件东西呢。”
心底里有恨意,有痛楚,更有愧疚和自责。
那时候,情势所迫,她没有来得及带走娘亲的骨灰,却不曾想到,又落到这人渣手上,还要受到他这般侮辱。
楚云笙看着他的指尖划过那玉瓷瓶,只觉得恶心的紧,她五脏六腑的血液都似是在这一瞬间开始逆流。
就在楚云笙这边心底里承受着万般种煎熬的时候,何容已经松了手,转过头来,对着楚云笙,明眸皓齿的笑道:“你说,我该如何处置这瓶子呢?是该送去养马场呢,还是撒在我赵国都城城门之下呢?”
舌尖已经被咬破,楚云笙因为他这一番话暴走的理智终于找到了丝毫,她望着何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面无表情,只是眸子深处的那刻骨的恨意,让旁边的人都觉得仿若置身极寒之地,寒意刻骨。
然而,何容却似是还不放过她,他眉宇间带了几分嘲弄,依然微笑道:“所以,要不要告诉我你的身份呢?你还是想想再回答我。”
“堂堂赵王,除了逼迫,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楚云笙只感觉到脑袋里轰鸣一片,耳畔蓦地响起了苏景铄的声音,而她的腰际蓦地一紧,有一股暖意自腰际苏景铄揽着她的手中传来,她想抬眸,想告诉他不用担心,奈何身子却抖的厉害,根本动弹不得,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头根本发出不了什么声音。
何容从来都知道,哪里是她的软肋,哪里能将她置之死地,即使现在不知道她的身份,即使现在他还不明白那玉瓷瓶对于她来说的意义,却依然能说出那般残忍的话来。
感觉到楚云笙颤栗不止的身子以及她此刻强烈压制住的滔天恨意,苏景铄越发将她揽紧在怀里,柔声在楚云笙耳际道:“阿笙不要怕,有我在。”
说着,他另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楚云笙的后背,安抚了下她,这才又继续对着下面神情从容的何容道:“恐怕,现在赵王首先要担心的不是阿笙的身份,以及跟这玉瓷瓶到底什么关系,而是……你自己的安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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