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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陌玉
玉沉渊抬手把玩着手中的玉笛,脱口而出的,还是一贯的对苏景铄的嘲讽。
闻言,苏景铄也不恼,他抬眸,对着玉沉渊笑着点头道:“几日不见,想不到燕相还越发丰满了呢。”
“噗……”
下面好奇的伸长了脖子的众多楚国将士们,没有料到自家的皇太孙一出口竟然是这句话,而且被他这般捉弄打趣的对象居然是燕国的丞相,当即有人已经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苏景铄这句话太狠,不但嘲笑玉沉渊像个女子,更笑他越发丰满……
就连楚云笙,也因为这句话而舒缓了纷乱复杂的心情,她嘴角一扬,也露出了一抹毫不掩饰的笑意。
然而对面看似柔柔弱弱比女子身姿更纤细的玉沉渊,实际上已经皮糙肉厚刀枪不入,哪里会因为苏景铄的这句嘲弄而坏了半点兴致,他挑眉道:“在无望镇左右等不着,却没有想到皇太孙殿下是在这里同赵王玩起了游戏来。”
这一番话,他是带着笑意说出来的,而且言辞轻松,仿似这一场追杀与反追杀,在他看来,也真的只是一场游戏。
然而,就在他手执玉箫足尖落在对面屋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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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瞬,何容的眸子里已经划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苏景铄是何等聪明的人,在看到玉沉渊这般的出场,便已经知道他为何而来,再加上他言语间对这一次追杀的玩味,他更加确定了他的立场,当即道:“这游戏只是我和赵王之间的游戏,燕相最好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这一句话,苏景铄亦是说的轻描淡写。
然而,任谁都能听出来其中的威胁和不容置喙的杀意。
只是,这样的威胁,在玉沉渊的眼里,却全然不当一回事儿,他的目光只是轻飘飘的掠过苏景铄,便落到了楚云笙身上,依然似笑非笑的打量了一番楚云笙,才转过头去看着苏景铄道:“这可不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儿了呢,要知道,赵王还是我燕国的驸马,为了我国雪公主,今日我便不能让他在这里出事呢。”
苏景铄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笑道:“你觉得,面对这里的十万将士,凭你一己之力,可以将赵王毫发无伤的带走?”
“我自然是不能的,”玉沉渊笑着,随手扔了玉笛,身子一软,就在屋脊上躺了下来,抬手随意的指了指楚云笙,笑道:“她能啊。”
此话一出,楚云笙的心蓦地漏掉了半拍。
玉沉渊虽然行事不按套路出牌,而且喜怒无常,但是从来说话却并非是口说无凭,他这时候这般笃定的说自己会放过何容,怎么会?
然而,不等她往细了想,对面的玉沉渊已经从腰际里拿出了一块玉佩,随意的在手中抛起落下又接住的把玩着。
楚云笙的目光再锁定在那玉佩之后,再也没有离开过。
从最初的不解,到之后的了然,再到最后的出奇的愤怒。
苏景铄也看出了玉沉渊有别的后路和心思,只是没有看出来那块玉佩有何异常,但他明显感觉到怀里依偎着的楚云笙明显的身子一僵,整个人又已经愤怒了起来。
“阿笙?”
苏景铄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感受到那一缕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头顶,楚云笙这才动了动身子拉了他的袖子,附在他耳际轻声道:“那玉佩是卫王的。”
是卫王……她的小舅舅的。
因为娘亲曾经告诉过她,这本来是一整块被得道高僧开过光的宝玉,后来被外祖父命工匠将之做成了三枚玉佩,分别赠给了娘亲,姑姑,还有小舅舅随身携带。
()
第一百二十五章阿笙
她曾经见过娘亲身上的玉佩,后来娘亲亡故,那玉佩便一直带在自己身上,直到那一夜大婚,她从城头上跃下……
记忆一旦被牵扯上前世,她整个心脏就似被人用刀绞了一般,痛到窒息。
楚云笙深吸了一口气,才终于能够冷静下来,定睛再看了看那玉佩,应该是中间的那一块,纹路缺口,跟她印象中娘亲那枚左半边玉佩完全吻合!
而这时候,在这种情况下,玉沉渊似笑非笑,看似不经意的抛着玉佩,实际上是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是在用她小舅舅的生命威胁她!
之前,因为同玉沉渊做了交易,让他利用同赵国不同寻常的关系,明里暗里观察卫宫的形势,并从中保护小舅舅,却不曾想,如今,这倒成了他以此来威胁她的筹码!
楚云笙咬破了舌尖儿,那般的痛楚,才终于让她颤抖的身子也终于平静了下来,只是冰凉的指尖依然忍不住的颤抖。
苏景铄紧紧的握着她的手,都不能抑制住她的颤栗。
“玉沉渊,你若胆敢伤害他分毫,我绝不放过你!”楚云笙冷冷的看着玉沉渊,若眼神可以杀人,那么她此时的眼神就是刀子,是这世上最锋利的剑,堪堪可以将玉沉渊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然而,玉沉渊却似全然看不到她的愤怒,他抬手了玉佩,随意的别在了自己的腰际,改了一个慵懒的侧身卧在屋脊上的姿态,那双含着比桃花更妖娆魅惑人心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楚云笙道:“阿笙姑娘要试试吗?”
阿笙姑娘要试试吗?
短短一句话,轻飘飘的,没有什么情绪起伏,然而在场的数百人中,却有一人如同雷击,楞在了原地。
阿笙。
何容一直保持着负手而立的姿势,从玉沉渊出现的一刹那,他便已经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了,虽然从始至终,他和玉沉渊都很有默契的并没有过眼神交流,但他知道,既然在这时候,他出现在这里,他就不会让自己有事。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什么软肋是眼前这个不拘束世俗行事随心所欲的燕相的话,那根软肋毫无疑问便是燕国公主唐雪。
唐雪对玉沉渊太过重要,重要到很多时候他都会怀疑会不会是因为玉沉渊对她的喜欢,但何容接触过她们两人太久,也或多或少的了解了他的相处模式和性子,若真是玉沉渊喜欢之人,以他的个性绝对会不择手段用尽一切办法得到,无论是人还是心,都只可能呆在他玉沉渊身边,而不会是像现在这样,笑着将她送到他的面前,笑着答应和亲的提议。
笑的没心没肺,笑的云淡风轻,笑的毫不在意。
玉沉渊对唐雪更多的是没有原则的宠溺和包容。
至于这没有原则的宠溺和包容到底是为何,他的手下的暗探调查了许久,却依然没有半点蛛丝马迹。
但即使是不知道缘由,何容却是知道的,唐雪对玉沉渊的重要,既然唐雪一心想要嫁给自己,那么玉沉渊就绝对不会让自己有事。而且,玉沉渊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所以,在看到玉沉渊出现的一瞬间,何容就已经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了。
他神情从容的站在庭院中,梅花树下,看着梅花纷飞如雨,听着上面玉沉渊同楚云笙苏景铄的交涉,本来还在好奇玉沉渊是用的什么手段能从这里将他救出去。
但在听到阿笙,这个词语的时候,何容看着梅花的眼神霎时间如同被冰封住了一般,记忆里脑子里瞬间浮现出某个女子的一些片段。
“你叫什么名字?”
那是他第一次见她,也是第一次看到那样的一个女子。
瞳仁宛若黑色的水晶,镶嵌在如同琉璃般的眼睛里,仿似这万丈红尘,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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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红,都在她眼底,却又似是这世间万物,所有的幽静唯美,所有的污垢,都不在她的眼底。
那是怎样一双眼睛。
但偏生,因为常年没有接触过阳光,因为从来没有走出过锁妖塔,因为除了她那逝去的娘亲,她再没有跟其他人有语言沟通的机会,所以她整个人的肤色如同从地狱里走出来的女鬼,白的人,再加上额际那一朵血色妖娆的凌霄花,因此越发衬托的那双眼睛带着一股能勾魂摄魄的美。
他犹记得自己看到她的一刹那,也是被那双眼睛吸引,然而再看到那一张本该绝色倾城的容颜苍白如纸、本该婀娜多姿的体态那时候却犹如一副穿着一副的骨架子的时候,他眼底里的心疼是真的。
这一点,他没有自欺欺人骗自己。
只是,再看那容颜,与记忆中父王书房中那副他看的比任何人任何事都重要的画卷上的女子渐渐重叠,他心底里的恨意也因着每看一眼而加深一分。
所以,当时他几乎是带着恨意带着心疼带着压抑的心情问出了两人之间交流的第一句话。
他还记得那女子愣愣的看着他,看着他抬手牵着她骨节分明的手,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睛眨了很久,才终于支吾着,有些音调不准的道:“阿阿笙……娘……娘亲叫我阿笙……”
“那你的全名呢?”他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走出锁妖塔,出了院子,看着满院春光,再看她的眸子,只觉得,这天地间所有的春光都在她眸子里。
“云……笙……云笙……楚……不,不……萧云笙……”
支支吾吾半天,她才终于说出来一句还算完整的话来,只是这句话听起来就自相矛盾。
楚云笙,萧云笙。
陈国皇族楚姓,然而,她下意识的说出来之后,立即又倔强的改了回来,萧云笙……他忍不住嘴角浮现出了一抹嘲弄的笑意,不过那笑意转瞬即逝,他也没有心情没兴趣在她的姓氏多做纠结,只是抬手,折了一支桃花,挑了其中开的最盛的一朵,抬手别到了她那如墨色绸缎一般的发间,妖娆的桃花和她额际的凌霄花相映成辉,他眉弯里含着笑意,对一脸茫然的她温柔道:“云笙,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额际的凌霄花胎记,陪你最是恰当。”
那一句话,多少真心多少实意,他自己恐怕也不明白吧。
本来以为这段前程往事,会随着那女子香消玉损而再不会被提及更不会被自己想起,却不料,在这样的一个时候,不经意的因为一个名字而勾起了他的回忆。
何容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将这些因为回忆而不平的情绪慢慢压回心底,再睁开眼来,已经恢复了一贯从容和温润如玉,他抬眸,开始认真的打量对面屋脊上面色无比憔悴却依然拼命强壮镇定的女子。
同样,因为玉沉渊这句轻飘飘的话镇住的还有楚云笙,咬破的舌尖已经有丝丝血痕从嘴角沁出,她瞪着玉沉渊道:“玉相是想不守信用,将我们之前的交易都毁掉吗?”
他们明明做了交易,他明明是将能去辽国看的那么重,怎么会突然之间跑来要将之毁掉,而这一切的原因居然是为了救何容。
提起这交易,一直都是慵懒的躺在屋脊上的玉沉渊的面色终于有些波动,只是那神情波动也不过只是眨眼之间,他又恢复了之前的玩味神色看着楚云笙道:“我这也不算是毁了交易失了诚信啊,只不过是在之前的交易基础上加了条件而已,此番绕过何容一命,就是我的条件,到底是要不要放,全在阿笙姑娘了。”
说着,他又抬手摸向腰际,将那玉佩拿了出来,挑衅似得在楚云笙眼前晃了晃。
楚云笙脑子里一片混乱。
放了何容。
放了何容。
放了何容?
满脑子里,只剩下这三个字,然而稍稍一冷静之后,想到的,这已经不是自己所能做决定的了,如今,何容想杀楚国皇太孙苏景铄在先,苏景铄现在还击在后。
这已经不仅仅是她跟何容的个人恩怨事了,还关系楚国,关系到苏景铄。
然而,不等她开口,何容已经抬手拍了拍她后背,对对面的玉沉渊笑道:“既然玉相如此想要救赵王,那么今日我便给玉相这个面子,之前同玉相做的交易还算数,但若是……那人有什么不测,或者玉相将我们之间的交易泄露了分毫的话……后果你应是知道的,只怕不仅仅是拼个鱼死网破交易作废那么简单了。”
这些话,苏景铄也是带着笑意说的,不过话语里多了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场,让在场的一般将士听的只感觉到后背一阵发凉。
“好说,好说。”一听到苏景铄果然如自己意料之中同意了下来,玉沉渊还是松了一口气,只是面上依然带着玩味,他慵懒的站起了身子,伸了一个懒腰,才对着对面楚云笙抬手一抛,就将那玉佩扔给了楚云笙,然后对苏景铄笑道:“那么,现在,我可以送赵王离开了吗?”
楚云笙接了玉佩在手上,上面还带着玉沉渊身上的淡淡温度,她有几分嫌弃,但是那玉佩是小舅舅的,所以当即拿在手上,用力的擦了擦,似是想要将上面残留的玉沉渊的气息都擦掉,然后才小心的揣在了怀里。
看到她这样的动作,对面刚伸完懒腰的玉沉渊,眉峰跳了跳,脚下一滑,还好他反应快,迅速的借力转身就下了屋脊,只是这一突然转身,差点闪了他的腰。
然而他,表现遮掩的无懈可击,所以没有被人看了出来。
正当玉沉渊跳下了屋脊,要向院子中走去的时候,却听苏景铄抬手拍了拍。
接着,一个一袭天水之青的身影突然如同闪电一般从外间掠了进来。
速度之快身手之敏捷让在场自诩功夫并不弱的玉沉渊和何容都感觉有些自叹不如。
待他站定,众人才看见,那个一袭天水之青的身影是个男子,一个蒙着一整张青铜面具的男子。
他站在苏景铄和楚云笙所在的屋脊上,距离楚云笙不过三尺。
还是那般的距离,还是那般冷冰冰却又强大到让人感觉到心安的气场。
阿呆。
在他出现的一瞬间,楚云笙就已经认出了他来。
之前会将带着青铜面具的苏景铄认错成了他,也是因为她先入为主,再加上她对阿呆的信任不设防还有一些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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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再看他那如同行云流水出神莫化的轻功,不是他又会是谁。
然而,在这时候,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楚云笙只知道苏景铄说,他同师傅做的交易里,有一项就是保护阿呆,所以她一直是知道阿呆是被苏景铄保护在了某处,却不曾想到会在这里再见到他。
时隔将近半年,再见到故人,虽然已经发生了太多事情,虽然楚云笙的心境已经转变了好多次,然而,对阿呆的感情和感觉依然没有变。
还不等楚云笙同阿呆说什么,苏景铄已经松了揽着楚云笙的手,径直在屋脊上站了起来,他这一站起来,周身的王者气场,已然不能同刚刚揽着楚云笙那个柔情似水样子同日而语。
他负手而立,看着庭院下,有几分玩味和好奇含笑看着他的玉沉渊,再看了看从始至终都没有觉得挫败从始至终都是从容宛若胜利者的何容,笑道:“我是答应了玉相饶赵王一命,却也只是说了饶了他一命。”
闻言,玉沉渊那双狐狸一般狭长又魅惑的眼睛微微眯起,似是嗅到了苏景铄话里的危险意味,他随手折了一支桃花在手上,状似不经意,实际上,这一动作,已经是绝妙的剑招的起势:“怎的?皇太孙殿下还有其他安排?”
苏景铄似是没有看到他这一番不算是威胁的威胁,只是低下头,对楚云笙柔声道:“阿笙,你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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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还是家里的事情哟,所以更新的挽了,差点没赶上,阿弥陀佛,等明天忙完了,我在考虑要不要写两篇番外,关于楚云笙娘亲和赵王他们那一代人的恩怨情仇神马的,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喜欢,好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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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给他苦头吃
她还能怎么想。
她既不想就这么放过何容,却又无从选择,因为事关至亲的性命。
楚云笙摇了摇头,不知道苏景铄想说什么。
苏景铄拉了她站起来。
虽然一直被苏景铄揽在怀里,而且妥帖的呵护着,但到底是在向风处的屋脊上,所以楚云笙本来还有些酥酥麻麻的脚这时候已经连半点酥麻都没有了,毫无知觉。
所以,苏景铄才拉着她站起来,她一下子感觉不到平衡,就要一头栽下来,还好苏景铄眼疾手快的抬手揽着她的腰际,将她拉回了自己的身侧,让她再次依偎在了他身旁。
“我只答应放过赵王的性命,却没有说不报那一箭之仇,要知道,我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苏景铄垂眸,看向下面的玉沉渊,然后再转头看向楚云笙,温柔道:“怎么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呢,至少,要把怎么这几日所受的皮肉之苦连本带利的要回来吧。”
楚云笙抬眸,正望进他那一双深邃的眼眸,知道他并没有夸张,然而能让何容吃些苦头,她自然是乐见的,只是,这跟阿呆有什么关系?
她现在还来不及细想阿呆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为何会在这时候出现在这里,她的心思都放到了苏景铄的这句话上。
苏景铄扬眉,对楚云笙身侧不远站着的阿呆挥了挥手,指着楚云笙的脚,担忧道:“喏,这就是他害的,你且去吧,留条命就行。”
闻言,阿呆抬手摸了摸脸上的青铜面具,正要往院子下掠去,却苏景铄又道:“用二元的剑。”
话音未落,二元已经抬手将自己腰际一早就准备好的剑对着阿呆抛了去。
阿呆脚尖一点,翻身就接过了剑,同时宛若一道闪电一般,携带着凌厉的气势直.逼庭院下的何容。
在被苏景铄叫停的时候,玉沉渊就已经有了几分察觉,然而他很会审时度势,十分清楚,这已经是苏景铄能做出的最大让步,而且既然留了何容的性命让他带回去,他也算是能给唐雪交差,即使重伤他让他吃点苦头,他倒并没有多少在意。
所以,在见到阿呆执剑而来,在知道了苏景铄的意图之后,玉沉渊也就停下了步子,往后推开了一步,慵懒的倚靠在屋檐下的柱子上,对这一切不置一词。
同时明白过苏景铄意图的何容反应也是很快,再阿呆提着剑掠下来的同时,他一改之前的从容,抬手就夺了身边护卫的剑,迎上了阿呆的杀招。
苏景铄摆明了是要给他一点苦头,虽然能全身而退已经不可能,但以他的性子又怎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两人刀剑相接,偌大的院子里,便只听得见两人衣袖带起的猎猎风声以及刀剑碰撞的声音。
何容功夫了得,心智不全而且性子单纯的阿呆更在他之上!
几个回合下来,何容虽然还没有伤到哪里,却已经明显的感觉到渐渐被压制的没有了还手之力,但偏生面前这个带着青铜面具的青衣人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越来越凌厉。
在何容勉励支撑到二十招之后,阿呆的剑光已经犹如月华一般朝他整个人都笼罩了下来,根本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吭!
尤其清脆的刀剑碰撞声最后一声响起,接下来,在场的早已经眼花缭乱的众人只看到何容手中的剑已经被蒙面青衣人挑飞了出去。
咔!
伴随着挑飞出去的剑重重的深深的插入地面,之前如同一株玉树芝兰般的赵王何容,这时候已经浑身是血的躺在了地上,而这一切都只发生在瞬息。
有些功夫弱了点的将士甚至都还没有看清带着面具的青衣人的出手,只不过是眨了一下眼的功夫,他人就已经再度静静的站回了楚云笙和苏景铄所站的屋脊。
毫发无损,安安静静,八风不动。
若不是看到庭院中已经倒在血泊里昏迷过去,不知道是生还是死的何容,众人都会以为从始至终他到底有没有出手有没有挪动过半点地方。
玉沉渊一直都半眯着狐狸眼睛看着场中的变化,在看到阿呆的出手之后,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只是那时候他再阻止也是来不及了,而且不等他阻止,一切都已经结束。
他赶紧上前,抬手覆上何容的脉搏,发现虽然重伤但一息尚存,苏景铄所说的,留下一条命,果然不是虚言。
然而……
想到此,玉沉渊都忍不住再次抬眸,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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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反应快,腰际一个灵活的扭转就避让开了她踢向她腹部的一脚,同时手腕随着那女子的手腕一转,就将她的手腕紧紧的握在了她的手中。
制止了她的一系列动作,将她控制住的时候,她手中的柳叶刀堪堪停在楚云笙的脖颈一寸间。
在看到那女子突然出手的一瞬间,屋脊上的苏景铄已经不顾一切的朝着玄铁笼子奔了过来,院子里距离楚云笙最近的阿呆也已经提剑直接扑了过来。
在楚云笙制住那女子、那枚柳叶刀停稳稳的停在她脖颈的时候,苏景铄的身子已经到了玄铁笼子边上,而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柄匕首,此时正落在那女子的眉心处,而几乎是同一时间,在笼子外的阿呆也已经顿了身形,他的剑也已经稳稳的搁在了那女子的颈间。
不等两人有所动作,楚云笙的一声惊诧,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也让所有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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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万字了,陌陌又迈过了一道小坎儿,撒花(^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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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怀疑
她是春晓!
在陈国锁妖塔遇到姑姑之后,就是春晓陪着自己一路去了元辰师傅隐居的山谷,一路呵护备至的照顾自己。后来姑姑遇险,她也先一步离开山谷回了卫国。
却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而她又是有着怎样的经历?
楚云笙脑子里浮现出那一抹娇俏的身影,再看眼前这个衣衫褴褛受尽酷刑的凄惨女子,很难将这两者结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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