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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主角忘了他是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菊长大人
“谢砚你……!”谢懿气得双目通红,众目睽睽之下丢人丢到家了。
“……三哥,我来就好,你去忙旁的罢,”眼见再如此下去就无法场,谢爻忙拦在两人中调解,压低声音在谢懿耳边道:“砚儿年纪尚小,三哥别和他计较。”
谢懿虽心有不甘,却也晓得丢脸的是自己,将檀木盒子扔进谢爻怀里,瞪了谢砚一眼拂袖而去。
盒子落在谢爻手中,立刻泛出幽微的蓝光,印刻在盒身上的咒文浮于空气中,未等他动手,啪嗒一声,盒盖弹了开来。
檀木盒内,工工整整的放着一颗流光溢的珠子和一枚锦囊。
桃花眼微微眯起,细看来,那颗珠子有些似魂丹,谢爻隐隐有些不安……
“九叔,盒内装的,正是夜行子的魂丹和骨灰。”声音不大不小,语气云淡风轻。
屋中谈笑声截然而止,众人皆屏息望向这叔侄俩。
谢爻也愣住了,手抖了抖,盒子险些摔在地上。
片刻,长剑出鞘之声划破沉寂:“谢砚,你这白眼狼,是存心砸你九叔场子的罢!”
拔剑之人,正是谢玄。
“今日我便在众人面前教教你,什么叫做规矩!”
第25章娶亲当日
熊孩子
谢爻心中蹦出这个词,也来不及长吁短叹,忙按住谢玄:“兄长,外人在场,不合适。”
作为家主,年纪又稍长些,谢玄自不似谢懿那般急躁,他深吸了几口气,稍稍缓了过来,握着剑的手却是微微颤抖,眼中泛起几缕血丝,狠厉地瞪着谢砚。
而那个罪魁祸首熊孩子谢砚,则一脸事不关己的坦然:“九叔不喜欢侄儿的贺礼么?”
谢爻眼皮跳了跳,这孩子,火上浇油。
他也隐隐有些担心,谢砚怎么有些黑化的迹象……
成亲送骨灰魂丹,大忌,还口口声声问对方喜不喜欢,不是砸场子是什么。
看热闹的各世家修士窃窃私语,皆讥笑堂堂南境最大世家谢家,竟拿一个杂种侄儿无可奈何,让他在满堂宾客面前兴风作浪。
眼见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谢玄又要发作了,谢爻忙在脸上堆了笑:“兄长,给我一个薄面,砚儿的事我来处理。”
谢爻生着一双桃花眼,添上眼尾细细的笑纹和脸颊浅浅的梨涡,笑起来给人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谢玄看着弟弟讨喜的面容,气消了一大半,理智总算回来了。
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他晓得。
“砚儿,过来给二叔陪个不是。”谢爻看兄长稍稍平静了些,忙拉过谢砚的手将他拽到跟前,肌肤相触的一瞬,谢砚颤了颤。
谢爻则了然了,对方手指冰冷手心潮湿,显然,砚儿也是很紧张的,并非看上去那么漠然冰冷,只是故意装作一副大逆不道之姿。
他安抚似的拍拍对方手背,嘴上也没多说什么。
被这般温柔又恰如其分的对待,谢砚心中一阵酸楚,面上冷若冰霜的面具一点点消融碎裂,狭眸微垂,已不复方才孤绝挑衅之态。
嘴唇动了动,话语却依旧是克制的:“是侄儿不懂规矩,请二叔责罚。”
谢爻总算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及时给拉回来了……





[穿书]主角忘了他是受 分卷阅读36
谢玄紧抿着唇,盯着谢砚的眼神满是厌弃,半晌,微微抬起下巴:“你对不起的,是你九叔!”
谢爻面上不动声色,心中有些微不愉快,砚儿不就送了些不合时宜的贺礼么,罪不至此,他本人没表示,旁人倒替他上纲上线起来了……
“是,侄儿知错了。”谢砚始终没抬起眼皮,他是没料到,自己做到这个地步,九叔还护着他,也越发不明白,自己在九叔心中是何种地位。
待谢玄忙着去招呼客人,谢爻将檀木盒子进衣襟里,勉强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言简意赅:“今夜,领罚。”
“是。”
“你呀,回家就好。”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谢爻便转身去招呼客人了。
……
过了子时,谢爻身心俱疲的回到须臾园,一日滴水未进,却也困得没食欲,倒在榻上便要睡去,灵奴忽然送来了一碗冰酥酪。
迷迷糊糊睁开眼,谢爻愣了愣,心下明了,坐起身子有气无力道:“小少爷呢?”
“在门外。”
冰酥酪只不厌城有售,知他喜食者,只得谢砚一人。
谢爻点头,待灵奴退下后,迫不及待地坐到桌前揭开瓷盖儿,莹白如玉,淡淡的甜香扑面而来,拿起小勺子尝一口,乳香馥郁,回味无穷。
吃了小半碗,才慢悠悠道:“砚儿,进来罢。”
一人推门而入,带着夏末深夜露水的清寒。
“过来坐。”侄儿做错了事,他这个做九叔的,却黑不下脸来。
谢砚依言坐在九叔对面的椅子上,相对无言,谢爻也不觉尴尬,细嚼慢咽的吃完一碗冰酥酪,连碗边儿都刮得干干净净。
他有个小习惯,吃完了甜食,会下意识的舔舔唇,谢砚看在眼里,喉结动了动。
“砚儿,这一个月去哪了?”放下瓷碗,谢爻轻描淡写的明知故问。
狭眸微闪:“几乎都去了,除了东域。”
“循着夜行子踪迹?”棕茶色的眸子定定地看向谢砚,印象里,夜行子没死这么早。
谢砚毫不迟疑:“是,伤害九叔之人,绝不放过。”
顿了顿,声音又低了下来:“今夜之事,是侄儿没规矩。”
谢砚本就生得俊美,露出一副做错事的大孩子模样,格外惹人怜惜,谢爻本就没生气,此刻更是心软,好不容易摆出的长辈架子顷刻崩塌
“你是没规矩,砸场子来了,”说罢清淡的笑了笑,一双桃花眼水光涟涟:“不过,那日的气总算消了罢?”
“侄儿没生气,”薄薄的嘴唇抿了抿,眼底掠过一丝波澜:“九叔打算如何责罚我?”
谢爻淡淡一笑:“喏~这碗冰酥酪还不够么。”
四目相对,黛蓝的眸子光华流转,半晌迟疑道:“九叔待宋姑娘也这般好么?”
谢爻与宋以洛‘情投意合’这件事,是众所周知的秘密,修真界早把他们当做恩爱道侣的榜样。
因为心中无鬼,谢爻也坦然,无奈一笑:“谢家自不应亏待她。”
谢砚看九叔神色复杂,错把无奈当做深情款款,眸色一暗:“可否告知侄儿,九叔喜欢她何处?”
谢爻怔愣片刻,没想到侄儿是这般理解他所言,又不能说自己对宋以洛毫无感觉纯交易这种不着边际的话……忖度片刻,开口道:“宋姑娘她……也是性情中人。”
模棱两可的评价……可不是性情中人么,他早有揣测,宋以洛看不惯书中女子炮灰的命运,又可怜他投不了胎终日无所事事,便安排了这场诡异的穿书,而后连她自己也穿了进来。
只没想到,她瞧上了谢音。
一个人戏看多了,总想上台唱两句,这叫入戏。
人是如此,鬼差怕也是如此。
性情中人?谢砚眉头紧蹙,显然不大能理解也不愿相信九叔模棱两可的评价,沉吟片刻,语气沉冷:“可是因为,她是宋家人?”
单刀直入,不留情面,直中要害,这风格很谢砚。
谢爻觉得很熟悉却想不起来,他完全忘了原书中谢砚对沈昱骁说过这句话……
“这……也算是原因之一罢。”因为找不到更妥贴的理由,谢爻只得顺着对方的话说。
“如果,长乐海不再是宋家的,九叔可还愿意娶她?”狭长的眸子似有冷箭射出,让人毛骨悚然。
“……”这句话太出人意料,谢爻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长乐海,也不算什么,”谢砚淡淡的说着,垂下眼眸:“明日便是九叔的好日子,侄儿就不打扰了。”
谢爻本还想问他如何打败夜行子的,却无奈困意来袭,也不多做挽留,想着日后再细细追问也不迟。
……
翌日,谢爻迷迷糊糊的穿上了红衣,迷迷糊糊的拜了堂喝了合卺酒,众人堆里又不见谢砚的影子。
书中沈昱骁娶宋以洛,等同于入赘到长乐海,到了谢爻这,是宋以洛嫁到南境,可以说谢家相当风光了。
先前众人不解,这宋大小姐看上谢爻什么了?论修为他虽也出类拔萃,却不是最拔尖的一拨儿,如今大家算是明白了,这谢爻确实是生得极好看。
如今穿上了红衣,桃花眼再弯弯的一笑,当真让人心神恍惚起来。
谢爻作为新郎,被人拉着扯着灌了许多灵酒,早已晕晕乎乎上了头,只觉与这言笑晏晏的婚宴隔了一层薄薄的纸,身在其中又与己无关,一切欢喜热闹都似雾里看花。
他踉跄着步子,执着球绸带引新嫁娘入洞房,迷迷糊糊分不清东南西北,全凭提灯的灵奴引路。
窗户半敞,夜风清凉,屋中红烛昏黄,水红色的帐幔随风扬起,似梦非梦。
新嫁娘覆着红盖头端坐于榻上,光线昏暗,谢爻眼中全是水雾,瞧对方似一抹影影绰绰的红雾。
“宋……姑娘……今夜委屈了。”纵然上了头,他也不会乱来,横竖夏夜不冷,打算取一床衾被凑合睡在地上。
对方不响,依旧端坐着,桃花眼微微眯起,觉得今夜的宋以洛看上去特别高大……
他踉跄着步子走到床榻边,弯腰拽住一床被子,大着舌头道:“我……借我一床被子……我睡……地上……”
对方依旧不言语,谢爻只当她不想睬自己,自顾自的抱了被子正要转身离去
“……!”不料背后一沉,他猝不及防摔在榻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头发被人撩起,潮湿柔软的触感划过颈间,暖暖的,谢爻却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酒瞬间清醒了大半,他挣扎着想要起来,无奈对方气力比他大得多。
压倒性的,将他困于身下。
第26章新娘掉包
“谁……?!”
谢爻被人压在身下,心如擂鼓,额角浸出了细细的汗水。
这人分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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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以洛,贴在他背后的胸,平的……
他将手藏在袖子里,灵力汇于指尖,正暗暗勾起手指催动白水剑,不料对方早先一步封了他的灵脉。
灵力凝滞的钝痛从脉腕出传来,谢爻眉头微蹙,将呻*吟吞回肚里。
受制于人,反抗不得,残留在体内的酒还在发挥余热,他先强迫自己定了心神,正在寻思如何脱身,压在背上的重量骤然轻了轻,他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手腕就被拽住,质地柔软坚韧的布条紧紧缠绕在腕上,双腿也被沉沉压住。
谢爻心中一沉,不至于罢,在须臾园自己的婚房中被人玩捆绑play?!
“……你想怎样?”额角的汗珠滚落,谢爻有些慌了,想看清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猖狂,身子又被压制全然动弹不得,转不了身。
对方重新压下身子,很细致的帮他把披散而下的头发拢到一旁,露出白皙修长的脖子,在烛火下泛着暧昧的微光。
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裸露的颈项,蜻蜓点水般清淡的情*欲,谢爻却感觉不出来,只觉一阵痒痒的恶心,咬牙切齿的嫌弃:“……喂……有病吧!”
压也压了,绑也绑了,还摸上了?他一个大糙汉子对方特么图什么?!
那人果然顿了顿,颈项间温暖干燥的触感消失了,下一刻,谢爻身子猛地一颤
脖子上,被咬了。
确切的说,应该是吻,柔软温暖的唇从耳根蜿蜒而下,舌尖轻触,湿濡的试探,最后停留在肩窝处,齿尖探了探,一口咬了下去。

不算重,也不算轻,这力道不会破皮,却足够烙下一枚青紫的齿印了。
如此情*色意味浓厚的一番动作,谢爻却能曲解为对方要吸食他的神魂,咬紧牙关等着咬断脖子的最后一击,却出乎意料的被温柔舔舐着。
一会儿是小心翼翼地轻咬,一会儿是温柔细致的舔舐,像小狗在讨好主人般……
可缚在手腕上的布条,和压在身上的力道,又决算不上温柔……
浓重的酒气传来,谢爻也分不清是自己身上的,还是对方的。
“你踏马到底是什么人?!”
谢爻耐心耗尽,已经飙出脏话了,若非夜行子已经化成灰烬,他绝对会以为是那家伙……
不,夜行子他勉还有对抗的余裕,可这个人于他而言是压倒性的优势……
对方至始至终没与他搭话,谢爻自认为没得罪过什么人,转念一想,娶宋以洛这桩事不知惹多少人眼热,暗中嫉恨他的人应该不少……
但有能耐混进无冬湖,潜入须臾园他房中的人,就屈指可数了。
难不成是!
“沈昱骁?!”这个名字脱口而出,不知为何,谢爻用排除法第一个想到了他。
落在脖子上细细密密的啃咬骤然停下,谢爻心中一跳,想着不会真猜中了吧?身子猝不及防被翻了过来,还未来得及看清对方面孔,红盖头飘然而下,正好遮住他的视线。
绸布严实,屋内光线又昏暗,只隐隐约约瞧见个大概的轮廓,完全看不清面容。
“真是?沈”
沈昱骁三个字没说完,嘴唇就被狠狠堵住,唇瓣相触的一刹那,谢爻身子猛然颤抖,惊呼声被迫吞了回去,对方的唇烫得灼人,先是慢条斯理地舔舐品尝,而后伸出湿濡的舌尖,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试图开启紧闭的唇瓣。
谢爻再迟钝,也渐渐明白对方的企图……劫色?
这人,绝不是沈昱骁,那会是……
猜不出来啊……!
如今他能做的,只能是抿紧嘴唇守住最后的防线,他不明白,什么人能有兴趣对他做这种事!
谢爻咬紧齿关,极力地偏过头,对方不依不饶地再度贴上,呼吸滚烫凌乱,酒气浓烈逼人,慢条斯理的唇瓣相磨渐渐变了味儿,对方开始用牙尖轻咬他的唇。
谢爻被咬得一阵阵恶心,他活了二十多年未曾接过吻,没想到第一次就是被人强迫的……
他越是不情愿躲闪,对方越是得寸进尺,索性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松开唇齿,谢爻躲避不开,咬得嘴唇浸出血渍。
对方手指抚过他耳后的穴位,谢爻低低闷哼一声,唇齿发麻不受控地微微开启,滚烫的舌尖顺着血渍侵入,贪婪放肆地扫过腥甜温暖的口腔。
谢爻动弹不得,只得任对方为所欲为,尖尖的牙叼住他的舌头,疼得一哆嗦,想向后躲去,又被对方托住后脑勺,更深更炽烈的入侵。
长久恣意的吻,这人似饿狠了的野兽,将他叼在嘴里再不肯撒手,要吃干抹净骨头都不剩。
谢爻被吻得微微缺氧,眼角不由自主地浸出泪水,浸湿覆在面上的红绸布。
兴许是对方觉察出了他的难受,舔舐的举动温柔细致了许多,谢爻稍稍缓过劲儿来,拼尽全力合紧齿关朝入侵的舌头一咬,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口腔。
怎么,这血味,带着清甜的酒味,有些熟悉……
对方吃疼了嘴,谢爻趁机把头一偏,红绸布落下,烛光一时晃了眼,待他看清对方面孔时,怔愣了许久
“砚儿?!”
兴许是因为酒的作用,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水色氤氲雾色迷离,眼角眉梢染了层薄红,唇角噙着一抹嫣红的血,狼狈不堪,不知是他的还是谢爻的。
晓得对方是谢砚后,他实实在在松了一口气:“砚儿,给我松绑。”
他这人直得如同草履虫,自然不会认为谢砚对他这个叔叔有什么非分之想,只当对方是酒后乱性,认错了人。
谢砚却不为所动,片刻,伸出舌头舔了舔沾在唇角的血渍。
“……砚儿,我是九叔!”谢爻看对方一脸混沌迷蒙的混账样儿,又气又急,此刻两人的姿态尴尬至极,他双手被紧缚身后,挣扎间衣衫凌乱,而谢砚正捉住他的脚踝,半跪于他双腿之间。
而且两人还身着新婚的红衣,坦白了说,特别像在玩什么奇怪羞耻的play……
“快放手,你认错人了!”看对方无动于衷,谢爻挣扎着想抽回腿,无奈却被抓得更紧了,谢砚向前倾斜身体,他的腿便被折叠了挂在对方肩上。
“谢砚!你特么给我醒醒!”这姿势……太难堪了,谢爻的脸刷的一下红到耳根子,方才又因缺氧,一双桃花眼噙着泪,给人一种款款深情又楚楚可怜的错觉。
狭眸微微眯起,滚烫的呼吸扑面而来:“九叔,认错人的是你。”
如此说着,修长的手指蜿蜒而下,腰间束带骤然一轻,艳红的衣衫松松散散敞了开来。
因先前的挣扎缠斗,瓷白的肌肤上黏了层细细的汗水,胸膛微微起伏,在幽微的光线里氤氲着令人遐想的色泽。
听到对方清




[穿书]主角忘了他是受 分卷阅读38
清楚楚的喊出‘九叔’二字,谢爻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脑中嗡嗡作响,一时竟理解不了当下的状况。
“九叔为何在新婚之夜喊出沈昱骁的名字?”语气沉冷逼人,低低徘徊于谢爻耳际。
这才不是重点吧?!
四目相对,对方目光灼灼,光是看着便让人生出一种被烫伤的错觉来,谢爻移开眼,视线停留在他额上那抹夕莲印记上,血红的纹路在玉白的肌肤上若隐若现,蠢蠢欲动,含苞欲放。
而压在他身上的整个人,也是滚烫的。
谢爻顿时心下了然,这家伙发疯并不全是因为酒,是鬼血在作祟,抹额的封印被冲破了……
可原书中并没有说鬼血发作会兽性大发饥不择食乱压人啊!这特么是夜行子附体么!这设定也跑偏太多了吧!
此时此刻,谢爻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故作从容,以半命令的口吻道:“砚儿,把我衣服穿回去。”
黛蓝的眸子暗流涌动:“九叔方才为何喊沈昱骁?”
“……”两人的对话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谢爻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深吸了一口气放柔声音道:“我怎会料到是你?砚儿乖,帮我把衣服穿上,解绑。”
“难道,九叔希望此人是沈昱骁?”谢砚迷离着一双眼,不依不挠,嘴唇几乎贴在谢爻脸上,热气逼人。
mmp……
“谢砚!你够了!适可而止!”饶是谢爻脾气再好,此刻耐心也被消磨殆尽,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不够。”谢砚将头埋在九叔的肩窝里,蹭了蹭,谢爻心惊,这侄儿的身体烫得吓人。
“怎么可能够”下一刻,喉结处一阵锐痛,谢爻低低闷哼一声,潮湿疼痛的触感蔓延开来,让他记起那个被谢砚凌迟神魂的梦魇,慌乱中似一条搁浅的活鱼挣动不休。
喉结被人含在嘴里舔舐轻咬,除了恐怖外只剩下恶心,也顾不上对方是自己宠溺的侄儿,折叠于胸前的腿拼命挣扎,一下下朝谢砚的腰腹踢去,力道绝算不上轻。
谢砚却混不在意,贪婪忘情的吸允着,恨不能将九叔的喉结整个吞下才好。
不对,应该说是九叔整个人。
挣扎间,水红色的鲛绡帐幔被拉扯而下,覆盖在两人身上,缠作一团。
谢爻颤抖着声音:“谢砚,你再如此,便是大逆不道了。”
谢砚身子一僵,眸中火花迸溅,舔舐的动作顿了顿:“大逆不道,又如何?”
“我便……再无你这个侄儿。”几乎是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却准又狠厉的击向谢砚心口。
空气凝固了一瞬,谢砚低低一笑,掩住了话语中的颤抖
“不做你侄儿,也罢。”
……这作死的狗血台词,谁教他的?
第27章含血索吻
桃花眼不可置信地睁大,随着对方手上越发放肆的举动,谢爻一颗心往下沉……
这崩得一塌糊涂的人设和令人窒息的剧情走向,太特喵扯淡了!
虽然心中无数mmp呼啸奔腾而过,面上却竭力表现出凝肃淡定,他试图将脑中混乱的思绪理出眉目来,却皆是徒劳。
得出的唯一一个结论是,还好,此刻谢砚鬼血发作胡作非为的对象不是沈昱骁,不然如此投怀送抱岂不是羊入虎口……
平日里他嘴上虽不说,却是真真正正的将谢砚当做最亲近之人看待,如今谢砚的所作所为,包括那句恩断义绝的话,实在是令他有些寒心。
“谢砚,你晓得自己在说什么?”谢爻低喝道,如今没有让他多愁善感的余裕,首要任务,是要封住谢砚的鬼血。
“做你的侄儿,有……什么好……”不能碰你不能睡你,更不能光明正大惦记你……当然,这句话谢砚没敢说出口。
怔愣片刻,谢爻自嘲的轻笑:“原来如此,真是委屈你了。”
嘴上说得轻描淡写的,心中却一阵钝痛,却也知当下不可感情用事,敛了情绪道:“你的抹额呢?”
“绑在九叔手上。”
“……解开。”
“不行。”
“……”谢爻气结,被疼爱的晚辈嫌弃不算,还被他在新婚之夜五花大绑,一边说着厌弃的话语一边行羞辱之事
“九叔生气了?”
“……”谢爻无语,被这样忘恩负义的对待,不生气的人怕是都圆寂了。
“九叔是生我的气?”或许是光线暧昧让人产生错觉,谢砚的面上竟有几分欢喜之色……
“混账,把抹额系上,从我身上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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