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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主角忘了他是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菊长大人





[穿书]主角忘了他是受 分卷阅读23
多亏了你们叔侄情深,让我有机可乘。”
如此说着,夜行子一口朝对方脖子咬去,尖锐的牙齿没入皮肉,温暖的腥甜涓涓溢出,他兴奋的半眯着眼,沉溺其中十分享受。
被他压在身下的谢爻不言不语了无动静,似感受不到疼痛。
半晌,夜行子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舔了舔唇角的血渍,意犹未尽,纤长的手指一层层撩开谢爻的衣襟,瓷白若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谢公子果然美味。”
“当真?”
谢爻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夜行子面色一沉,猛地转过头,脸色大变,惊讶之色简直要溢出脸来:“你怎么会……”
“鸡血当真如此好喝?”谢爻面带笑意,棕茶色的眸子微微弯起,浅浅的笑纹荡漾开来,一副得意的俏皮。
夜行子脸色灰败,被他压在身下的哪里是什么谢公子,分明是一只奄奄一息的肉鸡,身上秃了大半,血淋淋的鸡毛黏在床榻上,一片狼藉腥臭。
这妖物素来以洁癖闻名,只吃美人的血只睡未尝云雨之人,如今却生生啃了一只肉鸡,他恶心得直干呕,厉声道:“谢爻,我今日非将你折磨得生不如死!”
“一般说这种台词的角色,活不过三章!”剑气随着谢爻身形的移动层层荡漾开来,逼得夜行子忍住吞食鸡血的恶心,织起缠香丝全力以赴对付突如其来的变故。
夜行子没说错,白水不在谢爻的实力大打折扣,且他第一次使剑灵并不熟练,加之结界中密密麻麻的缠香丝干扰,他每出一招都如履薄冰,完全不若面上表现的那般游刃有余。
周遭密密麻麻的缠香丝锋利无比,在他身上划了无数道血口子,原本素白的衣衫片刻便鲜血淋漓残破不堪,可不硬撑不行,败落下来就是被奸杀致死的命运!
只要将夜行子逼到使出全力……
“没想到,谢公子在没有本命灵剑的情况下,能坚持这般久。”千丝万缕缠绕而来,势不可挡,谢爻分明感觉到无数细小的丝线穿透身体,钻心透骨的疼,却不敢分神,灵力源源不断地汇成剑灵,云起绝壁般朝夜行子直逼而去。
“念你是个美人儿,我不忍心伤你,你偏不领情,好呀,先将你弄死再尝滋味也不差!”夜行子神色一凛,缠香丝朝剑灵疾疾绞去,正当得意,突然神色一凝,仰头喷了一大口血,踉跄着向后退了数步。
“先*奸*后杀?做梦!”凌冽的剑意直逼而去,夜行子堪堪避开,鸡血已被施以咒术,当对方使出全力时,便以同等的威力引爆。
而那对避雨母女住的船舱,已被谢爻加持了结界。
“谢爻,唐唐谢家九爷竟耍阴招!”夜行子苍白染血的脸扭曲抽搐,周遭的缠香丝迅速凋零灰败:“算你狠!”
如此说着,他抹了抹唇角的血,一副狼狈落荒而逃。
“对你,也真是委屈了那只鸡,好走不送~”
谢爻面上虽不动声色的说笑,却已是强弩之末,自然不会追去,听到哗啦一声水响,料定夜行子已从水底逃脱,才松了一口气,虚脱的靠在舱板上,缠丝化作灰烬,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开始涓涓渗出血来,衣衫残破不堪,瓷白的胸膛满是血痕,是濒临破碎触目惊心的妖冶。
剑灵的光渐渐消失,他的灵力也越来越弱,因失血过多加之灵力使用过度,身体一点点变冷变麻木,很困,眼皮都睁不开,哗啦啦的落雨之声敲击着深浓的夜色。
缠香丝这妖物邪门得很,残留在身体里吸食了血肉便永不枯萎,只能生生将其剜出来……谢爻咬了咬牙,虚弱的灵力再度结成剑灵,尖刃对准胸口的伤处,正欲一剑切下
一道灵流飞驰而过,迅如闪电,谢爻手腕一沉,剑灵闪了闪,骤然消散在暗黑的空气里。
“九叔,你做什么?!”
舱门大开,潮湿的雨气卷入屋内,天边划过一道闪电,谢爻微微睁开眼,看清了那张震惊到扭曲的面孔。
很明显,谢砚误会了什么重要的事……
第18章尴尬误会
方才一心应战没察觉,伤势比他预想的要糟得多,兴许是瞧见了谢砚,彻底放松了戒备,剧痛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似有千万根毒刺在肉里来回翻搅,眼角不自觉的微微湿润。
谢爻嘴唇动了动,却无力发出声音,眼睛裂开一条缝,棕茶色的眸子已渐渐涣散,失去了焦距。
不是你想得那样……可即使能发出声音,谢爻也解释不清楚。
谢砚跪在九叔面前,浑身淌着水,嘴唇发白眼眶泛红,不知所措地朝对方伸出手,却又僵在半空中,颤抖不止,似不敢去触碰。
此刻的谢爻,残破不堪的衣衫被血染红透,被缠香丝划破的伤口深可见骨,触目惊心,屋中弥漫着一阵奇异的香气,是缠香丝枯萎的气息。
方才装哔一时爽,可惜帅不过三秒……如此狼狈惨烈,在谢砚眼里,九叔还吊着一口气真是奇迹。
“九叔,为什么?”
声音颤抖得厉害,谢爻模模糊糊有点无奈,什么为什么?我只是想把埋进肉里的缠香丝挖出来而已不要误会……
温暖的灵流轻抚伤口,谢砚正一点点给他渡灵气。
谢爻稍稍恢复了气力,竭尽全力发出声音,却如蚊蚋:“砚儿,帮我把缠香丝挖出来。”
谢砚怔了怔,方才回过味儿来,面上神色稍缓,如今的他经验尚浅,一时误会也属正常。
“麻药……”
“来不及了,尽快处理罢。”谢爻当然怕疼,但比起疼,缠香丝在肉里疯长更让人恶心。
“嗯,九叔忍耐一下。”谢砚咬了咬牙,以灵力化成的刀划破早已血迹斑斑的皮肉,稍稍止住的血再度浸流不止。
谢爻紧闭了眼,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面色惨白冷汗涔涔,却依旧不愿发出□□,直将疼往肚子里吞。
谢砚也轻松不到哪里去,他眼眶微红着,竭力止住手指的颤抖,极细致的将缠香丝从血肉里一点点剜出来,血从手指淌到肘腕,一滴滴落在地上,脱离肉体的丝线迅速败落化作灰烬。
就在谢爻觉得自己血都要流干了,呼吸渐渐微弱时,疼痛止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的灵流淌过,柔软的包裹着皮开肉绽的伤处。
天将明时,雨势了,天却阴沉着,江阔云低,似永远也无法亮透。
看九叔的灵脉渐渐平稳,眸子也有了些光,谢砚悬着的一颗心才稍稍放了下来,身上的雨水早已干透,如今额角背后浸湿的,是汗。
淡蓝的晨光从窗外漏了进来,谢砚这才看清舱内的情形,血迹斑斑,几乎没有落脚之地,刚平息的情绪又翻涌不休,俊美的脸沉冷得骇人。
“砚儿,我有些冷,衾被……”此刻他身上已披着谢砚烘干的外




[穿书]主角忘了他是受 分卷阅读24
袍,却仍旧冷得发抖。
谢砚瞧了眼榻上血迹斑斑的衾被,将九叔小心翼翼地揽入怀中:“侄儿在。”
谢爻此时神志不清,被包裹在融融的暖意中,舒服地朝对方肩窝蹭了蹭。
“抱歉,是我来晚了。”脑海中闪过方才血淋淋的画面,谢砚下意识地握紧拳头,骨节泛白,似有人拿锉刀一下下剜他的心口。
谢爻气若游丝地勾了勾唇角,将笑未笑:“放心,我死不了。”
这可是大实话。
谢砚不置可否,将唇贴在他耳朵上,轻轻的蹭了蹭。
“砚儿,流火剑,没拿到罢?”谢爻看到谢砚那一刻便明白,自己又将剧情搅得一团糟,此刻谢砚应该还在塔中接受灵试,任何理由都不能提前离塔,出现于此,已然犯规。
犯规等于放弃灵试,终生禁止入塔。
“侄儿无用,让九叔失望了。”剑有灵性,能感知得到主人有危险,当时他在无乐塔内,白水剑震颤得厉害,便知九叔有性命之忧,不顾沈昱骁和谢音的劝阻,提前退出灵试,循着灵息赶到此地,接着,眼前便是那副惨不忍睹的血腥场面。
错过此次良机,不晓得还有什么机会进入无乐塔,谢爻叹了口气:“不赖你,怪我一时不查,被夜行子盯上了。”
“其实你可以不管我的……”谢爻一时灰心丧气,将不合时宜的话脱口而出,说完才觉得有些伤人。
谢砚身子一颤,声音低哑似压抑着怒火:“若人有什么三长两短,要那剑有何用。”
另一句话他终究没敢说出口,若九叔出事了,侄儿怎么办。
空气一瞬间凝固了,半晌,谢爻柔声道:“是九叔胡言乱语,说错话,对不起。”
谢砚垂下头,下巴枕在九叔肩上,摇了摇脑袋。
“让你担心了”说话间喉咙一阵痒,竟咳出一大口黑血来,洒落在谢砚的袖襟上,谢爻怔愣了片刻,发现身后的谢砚微微颤抖,才抬起手抹了抹唇角:“吐出来,倒舒服多了。”
谢砚紧手臂,埋头在九叔的衣襟处蹭了蹭,不经意地抹掉眼角的水渍:“以后我定不离九叔半步。”
谢爻嗤的笑了出来,牵扯伤口一阵疼,眉头微蹙:“这像什么话。”
气氛缓和下来,他松了口气,觉着眼皮越来越重,身体又被搂得暖和了过来,心中安宁,便睡了过去。
流火剑的事,总会有办法的
再次醒来时已入了夜,舱内燃了灯,昏黄的光线勾勒出熟悉的侧影,谢爻扫了眼船舱,血渍被拾得干干净净,自己身上也换上了洁净完好的衣物。
就着谢砚的手喝了半盏茶,谢爻突然想起昨夜寄宿的母女,急于询问不慎被茶水呛到,谢砚拍着他的后背道:“九叔放心,那母女已安然离开,我给了她们些银子。”
当时他看到一对穿着九叔衣服的女子从船内舱走出来,心中震惊,待母女与他解释后才稍稍释怀。
谢爻点头,放下心来,却见谢砚望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隐忍神情,忙问因由。
谢砚迟疑片刻,狭眸深垂,从齿关挤出沉冷的声音:“对九叔行凌*辱之事的人,侄儿定将其挫骨扬灰。”
一字一句,凛冽如刀,让人不寒而栗。
谢爻不解地歪了歪脑袋:“凌*辱之事?”
“夜行子。”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三个字,这张清冷淡漠的脸何曾出现过如此浓烈的情绪,瞧得谢爻有些恍惚。
怔愣了片刻,他瞧见自己手腕脚腕残留着缠香丝暗红的勒痕,终于回过味儿来……夜行子素以采阳臭名昭著,加上先前被误会为自尽未遂……实在有点儿像被糟蹋的姑娘,顿时觉得滑稽,失笑道:“你呀……想什么呢……我并没有被他凌*辱,倒是夜行子被我重伤了呢~”
谢砚闻言蓦然抬起脸,双眸都亮了:“当真?”
谢爻抬手拍了拍他脑门:“混小子,你九叔我像是被霸王硬上弓之辈么?”
兴许是他用词太过直白,谢砚微微红了脸,有些不自在:“侄儿还以为……”
“混账,瞎想什么。”谢爻真觉得又气又好笑,气他在侄儿的印象里这么羸弱,笑对方对自己也算得上有情有义十分够意思了。
……
以鬼血做药引,又日夜以灵气相渡,谢爻躺了两日便恢复了大半。
刚开始谢砚还只是割破手指朝汤药里滴几滴血,后来越发放肆,将割破的手举到九叔唇边,用一种期待又欢喜的眼神盯着他……盯着他……
谢爻怔了怔,看着殷红的血汩汩往外冒,不知所措。
“新鲜的,疗伤效果会更好。”谢砚平静无波的说出这句话,便将染血的手指涂到九叔唇上。
“……”谢爻被他逼得开了口,试探性地含住修长的手指,谢砚的血毫无腥气,甚至是甜的,初入口有种草木的清香,回味却近似于鲜乳的馥郁。
平心而论,挺好喝。
谢砚也很安分,手指探入九叔口中就不敢妄动了,任对方很克制的吸允,移开眼,浓长的睫毛簌簌垂下,黛蓝的眸子落在深深浅浅的阴影里。
鬼血下肚不到一个时辰,狰狞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出新肉,两个时辰便愈合得差不多了。
谢爻总算明白沈昱骁为何要将谢砚拴在身侧不肯撒手,赏心悦目的脸,逆天开挂的武力值,滋味甜美可疗伤解毒的血,看似淡漠清冷实则有情有义的性子,沉稳牢靠知恩图报的性格……堪称完美。
每次食用完鬼血,谢爻就替对方仔仔细细的包扎伤口,觉得温暖的同时心中很是愧疚,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和沈昱骁一样,以谢砚的血作为疗伤的药。
鬼血养人,却不能常喝,谢爻害怕自己上瘾,而谢砚巴不得他上瘾。
船顺水而行,谢爻伤愈的同时,也抵达了长乐城。名不见经传的洛以欢锋芒初露,获得灵试第一的事儿,早已传得沸沸扬扬,甚至被编成了话本故事。
比起初露锋芒的新秀,众人更关心的,其实是灵试第一者能娶到宋家大小姐这消息。就在众人纷纷羡慕洛公子一朝夺冠,从此便能坐拥长乐海时,他,应该说是她,消失了。
于是,传奇又添了一层传奇的色,无人猜得透洛以欢的身份。
“预料之中的事儿。”谢爻在街市买了把鲛骨扇,装模作样地往掌心一敲,煞有介事道。
“为何。”午后湿热,众人都一头一脸的汗,唯独谢砚依旧清冷干净,抹额随微风而动,抖落草木的沉香,是种让人赏心悦目的清凉。
“宋家怎容一女子做他们乘龙快婿?”嘴上虽那样说,谢爻认为洛以欢消失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她本身就是个bug,这种碾压主角光环的存在,怎么可能长久?再说,宋大小姐是要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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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哔沈昱骁的。
顿了顿,唇角扬起:“说不定,会让名列第二的沈小公子顶替呢。”
如此说着,他悄悄看了眼谢砚的神情,看他毫无触动,才稍稍放心了些,看来自己的掰直计划,进行得很顺利。
“如此,对沈兄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云淡风轻的说出这句话,谢砚的眸子掠过一丝欢喜之色。谢爻不小心瞧见了,很纳闷,他无波无澜也就算了,开心个什么劲儿?
“好啦,如果不是因为我,能娶到宋家小姐的人,说不定就是我们家砚儿啦。”谢爻本是说笑,不料却迎上一双沉冷的眸子,眼中的不悦稍纵即逝。
谢砚淡淡开口:“九叔希望我娶宋家人么?”
“娶了宋家大小姐,就相当于获得长乐海掌控权,是许多人穷其一生都无法企及的。”简言之,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话老理不老。
狭长的眸子充满试探:“九叔也这般想?”
“玩笑嘛……”谢爻被瞧得有些心慌,语气发虚。
谢砚不答,清冷的面上写满不愉快,谢爻有些莫名其妙,想缓和气氛,笑吟吟道:“砚儿,你该不会有喜欢的人了罢?”
“嗯,有。”言简意赅,明白至极。
谢爻脚底一滑,脱口而出:“谁……?”
第19章断发风波
狭长的眸子闪过一簇蓝色的火焰,浅浅的笑意浮在俊美的脸上:“侄儿……也是说笑的。”
谢爻怔了怔,许久才回过神儿来,莞尔:“你呀……”
“我,怎样?”浅淡的笑意还挂在面上,语气让人恍惚觉出一点侵略性。
谢爻啧了啧,使坏道:“你,笑起来好看。”
他这人可记仇了,别人逗他,他定要逗回去,使以十倍的气力。
谢砚的笑瞬间凝固了,瓷白的面孔顷刻红透,谢爻赏心悦目地看着他的瓷侄儿变成粉侄儿,笑吟吟道:“好啦好啦,别羞,我也不是故意欺负你,你非要问,我就如实说了而已。”
“九叔,你可知。”谢砚垂下目光,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诶?”谢爻笑微微的,对这害羞的侄儿能说出什么来十分好奇。
“这话,侄儿是要记……很久的。”原本他想说记一辈子,又觉得这三个字太沉重了,重得开不了口。
谢爻笑得完全没点长辈样儿:“好啊,那以后多笑笑罢。”
此刻的他并没意识到,无形撩人,最为致命。
“九叔,接下来如何安排。”
“哄好音儿,铸剑。”心上人无声无息消失了,音儿这小丫头心里定不好受,得哄好;流火剑暂时拿不到了,谢砚也满十六岁了,总不能让他继续拿着这把破木剑,也该有一把属于他自己的剑了。
所以,哄姑娘,铸剑,两样都是紧要事。
原书中,谢砚拿到流火之前,沈昱骁曾请人以两人之血为魂,灌铸了一把剑,虽及不上流火,却也不逊于白水剑。
书中寥寥数笔带过,谢爻却仍记得,铸剑之人正是北境火石谷聂娘子,当世最顶尖的铸剑师,只性格怪异喜怒无常,铸剑不看银钱灵石,只看眼缘。
说白了,就是不缺钱,难伺候。
这点对寻常人而言是个门槛,可对挂哔主角沈昱骁来说,简直就是作弊。书中用了一大段描写聂娘子对青年俊杰沈昱骁如何如何欣赏喜爱,一见如故难以自持,以血入魂用三个月为他铸就了把好剑……
回长乐宫住了两日,因洛以欢的不告而别,让沈昱骁一时风光无两,长乐宴上众星捧月,谢爻看在眼里,无限感叹,挂哔主角还是挂哔主角,虽然坎坷了些,最终还是阴差阳错成了赢家,只可惜了砚儿……
可谢砚却不为所动,气定神闲的坐在谢爻身侧,不与众人喝酒应酬,端着饭碗细嚼慢咽,仿佛周遭一切都与他无关。
确实也与他无关,没人会在意半途退赛之人,偶尔有人驻足惊叹,皆是因他那张清俊的脸,禁欲出尘,冷到留不得半分情面。
好看到什么程度呢,谢爻天天看,天天都要在心里感叹一遍,这人设的颜值,太犯规了。
长乐宴上,宋家大小姐坐在上席,蒙着面纱不言不语,比谢砚更冷更高不可攀,谢爻微眯着眼想瞧了瞧这全书第一美人,看不清,也没甚兴趣,横竖没人比谢砚好看,他现在眼光都养挑了。
宴罢,四人决定翌日便启程,沈昱骁携音儿南下,叔侄俩北上前往火石谷,寻聂娘子铸剑。
已过亥时,趁谢砚还在练剑,谢爻敛了息穿过游廊,在沈昱骁屋外踌躇片刻,抬起手轻叩门。
门扇推开,沈昱骁毫不掩饰惊讶之色:“谢前辈?”原本席间应酬喝了许多灵酒,已经有些上头,如今被吓清醒了大半。
“深夜打扰,我有一事想求沈公子。”
沈昱骁稍稍敛了诧异之色,做了个请的姿态:“前辈,请进来说话。”
经历了被洛以欢大挫威风后,沈昱骁倒是比先前谦虚敛了许多。谢爻一进屋,沈昱骁便下意识地朝院子里瞄了几眼,接着砰的关了门,谢爻瞧在眼里,颇有点做贼心虚的复杂情绪。
“前辈,请坐。”沈昱骁沏了茶,眸中满是疑惑之色。
“打扰了,”谢爻坐定,便切入正题:“我此番来是想借沈公子的血一用。”
沈昱骁惊讶道:“我的血?”
谢爻点头,似为掩饰面上的不自在,淡淡一笑,眼尾的笑纹在柔和的烛火中荡了开来:“火石谷聂娘子铸剑,皆以血为引铸剑魂,砚儿的剑……还请沈公子帮忙。”
沈昱骁定定的看着谢前辈,目光从浅淡的笑纹移到小小的梨涡,谢爻的唇角是微微上扬的弧度,即使不动声色,也给人一种笑微微的错觉,不知是不是因为酒劲上来了,沈昱骁看得有些恍惚:“前辈可否告知,为何选了我?”
因为你是男主全书第一挂哔啊,因为你是谢砚的原配,设定上血灵的融合度几近完美啊……自然,谢爻不能那么说,瞎掰扯道:“实不相瞒,我对血灵之术略通一二,沈公子的血与砚儿相融度最好,以此铸成的剑,举世无双。”
沈昱骁挑眉,兴趣浓厚:“前辈还会血灵之术?”
“稍稍晓得些皮毛……”谢爻几乎冒出冷汗,再问下去就要露馅的。
“非晚辈之血不可?”沈昱骁那股子自负之气又从话语中漏了出来。
谢爻暗自咂舌,若非因自己的不小心让谢砚失了流火剑,他可不想来求这挂哔男主:“我认为,正是如此。”
沈昱骁朗声一笑,漆黑的眸子亮了亮:“这容易,待会我就取些血给前辈,不过,晚辈可否也与前辈讨一样东西?”
谢爻心中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沈公子请讲。”
“前辈无需紧张,不是




[穿书]主角忘了他是受 分卷阅读26
什么难得的事物,现在就能取到,”沈昱骁笑模笑样地卖关子,深陷的眼睛让人捉摸不透:“头发。”
“嗯?”谢爻面上空白了片刻,歪着脑袋道:“砚儿的?”
“前辈的。”沈昱骁笃定道,举起茶杯,喝茶。
谢爻彻底看不懂了,要他的头发做什么?扎小人么……
“沈公子,这……可否告知因由?”谢爻嘴角抽了抽,敛了眸,不让对方瞧见自己的不乐意。
沈昱骁挑着眉,压低声音:“恕晚辈暂时不想说。”
“……”这特么还怎么玩儿下去!断发相送也太奇怪了罢!
“前辈不愿?”漆黑的眸子熠熠生辉,似乎很乐意看到谢爻左右为难的样子。
谢爻干干一笑:“哪里,头发而已,沈兄尽管取。”
话音方落,一阵凛风拂过耳际,青丝断落。
沈昱骁毫不客气地伸手去取,笑得放肆:“多谢前辈赐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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