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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格格”有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孤生
闭目养神时,温凉恍惚间想起来,他来之前似乎听说作坊内好像有了新的突破,等回去后得记得去看,不知道是关于哪方面的事情。
在温凉的建议下,胤在私底下建了个作坊,只是进行着某些钻研。
就在即将睡着的前一刻,温凉迷迷糊糊中听到微末的动静,很小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轻巧落地那般。混沌中深感不对劲,温凉挣扎着动作了两下,甫一睁眼便赫然看到一张脸近在咫尺!
温凉猝不及防看到陌生女子出现在床席边,又见此人衣着打扮,转眼间便知晓了眼前人的想法。
温凉往后坐起身来,淡定地看着那个慌张的女人,“你不该动这样的念头。”
那个女子惊慌失措,看起来有些焦急,可随后又紧张地看着温凉,鼓足勇气说道,“小女子只求您能带着小女子出这里,皇上如此看重您,一定会答应的。”她顿时跪下来道,“还请先生答应。”
此女竟是抱着爬床的主意,宁愿自甘下落惹来雷霆之怒,也试图用此举从避暑山庄出去?
温凉蹙眉,“你既然不允,当初不可能会被送到这里来。”送到御前的人,便是再如何漂亮,若是心性不正,下头的人哪里敢往上送。
女子颤巍巍地说道,“小女子不是被挑选而来,而是被拐卖。小女子家境虽一般,可父慈母宠,只因花灯节外出,便被拐卖到京城,后来多次转手,不知怎的便来到了此处。小女子思念家乡多年,只望能家去,还请先生成全。”她用力叩头,看起来的确可怜。
温凉披上外衫,坐在塌边看她,“方才你若真的成事,哪里还走脱得了?”温凉纯粹是认为女子的计划纰漏太多,完全没有可行性。
“走一步看一步,若是能出去,至少比老死这里有希望得多。”
温凉起身看她,“起来说话。”
“若是先生不答应……”
“你如是不起来,便是跪死了,我不会再听你说第二句话。”温凉声音虽淡,可听起来莫名骇人。女子打了个颤,不得不站起身来。
温凉道,“仔细说清楚,你到底发生了何事。”
此人名唤桐花,姓刘,系江南人士。原本出生在小吏家中,生活美满。十岁出头在花灯节上被拐卖,至今已有五年。听桐花的说法,她这般的人,在江南还有很多。拐卖女子的现象比比皆是,除开有扬州瘦马这等原因外,也多得是权贵人家买卖女子,成为盛况。
温凉初听闻此事,只觉得荒谬,认真听来却不无道理。
扬州瘦马乃是明清时期出现,最开始是被两淮富商所豢养,到了后期,扬州瘦马已被卖往全国各处,几乎每一处都有着她们的踪迹,可以想象当时江南的人口买卖多么猖狂。这其中半数都是被父母所卖,可其余的,便人贩子直接在大街上拐卖。富人无从得知买来的女孩来源如何,只消享受便是,不知毁掉多少人家。
温凉本不欲插手,他在康熙面前已有说法,若是重头再去,便是毁诺。可听闻着桐花的说法,温凉忽而想起个典故来,不知究竟是真是假,若是真的,留下此人或许也有点用处。
温凉不会平白无故为了救人而搭上自个,仔细斟酌后,又见此人着实可怜,最终道,“绿意”他把贴身的丫鬟叫了进来。
绿意一进来便看到桐花站在边上啜泣,心头一惊,难道这避暑山庄也有这种欲爬床上位的人!她对自个主子性格清楚,无欲无求,别说是找人暖床了,便是万岁爷上赶着送他都避之不及,此事定然有问题。
“你带她下去好好掇拾一二,日后便给你打下手。”
温凉道,他蹙眉走到铜镜边,他得斟酌话语,回头还需跟康熙解释清楚,不然让康熙怀疑起温凉的动机,那便不是好事。
桐花闻言,顿时哭倒在地,不停地磕头感谢,“多谢先生,多谢先生……”
绿意见状,便知此事有门路,便打算带走桐花。却见桐花忽而起身摔碎了茶杯,用着碎片在脸上划了道伤疤,她的动作太快,连站在身侧的绿意都回转不及,“先生如此厚待小女,小女也不能让先生为难。还请先生以此为由告诉皇上,便让皇上以为先生心软,见小女受伤毁容,这才下小女作为奴婢。如此,也不会让先生无法解释。”
桐花便是早上被挑选出来的几个美娇娥之一,本来便是要准备给温凉的,如今若是以这样的理由被温凉下,倒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可女子毁容是大事,更何况是伤在脸上,桐花下手既快又狠,必定留疤,日后却是难以处理了。
温凉望着桐花的伤势蹙眉,“我既下你,便有法子自处,何必你用这等法子来解释?绿意,召大夫过来!”
绿意狠狠瞪了眼桐花,起身出去叫人,她隐约知道了桐花如此的原因,可自残却是下下等的方式!
桐花被温凉的气势所骇,顿时红了眼睛,又嗫嚅道,“先生不需如此……”
温凉坐下闭目养神,不想听桐花说话。
夜晚,温凉回禀了康熙此事,只说是因他缘故才导致桐花受伤,便打算下她打下手。康熙也知女子毁容的后果,这在避暑山庄是留不得的,便爽快地答应了。又见温凉既然下了一个,便蠢蠢欲动要给温凉几个更好的,被温凉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康熙无果,见温凉死活不开窍,也只能无奈放弃。
时间飞快,转眼间又过了数日,天气渐渐转凉,康熙在避暑山庄也待了近一个月,在一个清凉的早晨便打道回府,径直奔回了京城。
温凉回京,自然是回贝勒府,康熙特地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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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温凉给送回去,连带着还有一堆赏赐,外加一个新侍女。
温凉回府后,原先的小院原址修筑刚好到了尾声,因为此地留有鸦片残余,胤在派人重建时,特地让人把所有的土壤都重新置换过,因而花的时间也很长,尚在施工中。
铜雀在绿意走后便守着温凉的屋子,只是这毕竟在外书房,来往走动都有人在旁,也没什么好担心的,除了温凉的书房外,其他的地方是日日清扫,也没什么大问题。
温凉回府后,唯一的问题便是桐花,毕竟他突然从府外带了个女子,胤起先还以为是温凉接受了皇阿玛的好意,毕竟他也听说过皇阿玛对温凉一直无婚娶的担忧。
说来好笑,或许是因为有着共同秘密的原因,如今康熙与胤的对话倒是比以往的时候多了许多,除偶尔朝政外,康熙还会拉着胤拉家常。最开始胤的确很不适应,等习惯以后,却也觉得心中熨帖。
毕竟谁都希望和父亲的关系良好,闹得不痛快也不定是件好事。
温凉在带回桐花时便猜到旁人会有这样诸多的想法,特地叮嘱绿意,不得让桐花贴身伺候。绿意在温凉的言行中得知桐花被留下是有原因的后,便也直接把桐花当做个普通的丫鬟来看。
桐花早就知道己身定位,一路上也都安安分分的,跟着回府后更是低调无言,不曾闹出什么事情来。
胤在温凉回府的那几日一直忙碌,甚至有两日根本便没回府,直接就宿在了外头。等到胤稍微空闲下来时,已经是温凉回来的第八日了。
胤对温凉的动作饶有兴趣,毕竟他知道先生不是贪慕好色的人,带一个江南女子回来,定然有其缘由。
温凉得知胤闲下来时,便主动来寻了。
“先生请坐。”胤淡笑道,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温凉的面色比之前好了不少,这让胤开始怀疑此前温凉是否太过耗心力。慧极必伤,没有道理。
温凉单刀直入,直接把话题带到了正事上来,“贝勒爷可曾听说过江南买卖人口盛行一事?”
胤微挑眉锋,这个单刀直入可以说是非常直接了。
☆、第五十章
胤敛神色,抬眸看着温凉,只触及眉目的淡凉。
他谨慎道,“先生所说的,是哪一方面?”
“拐卖盛行,买卖女子,扬州瘦马。”温凉一口气说完,胤脸色微沉。
买卖人口,其实若是自身自卖,或者父母所卖,这都勉强算是合法。可若是拐卖一事,那便与买卖二字割裂开来。前者合法,后者为人所唾弃。
“此事,与先生所带回来的女子有关?”胤一眨眼便联想到此处。
温凉颔首,“确是如此。”
胤听完温凉的话语后陷入思忖,虽不曾关注此事,可随着温凉所诉说,胤不必派人去查探便知道这定有出处,可如若是真查起来,却异常棘手,背后的利益相关者众多,从上至下都是黑色。
温凉默然道,“某并非要爷彻查此事,若真的捅出篓子,对爷不利。只是某派人顺着桐花所供述的脉络去查,的确在京城寻到了几处据点。若是爷允许,某便继续派人往下挖掘。”
胤允许温凉调派人手,可此事与寻邬思道的事不同,涉及到江南权贵的事情,有碍胤前程,温凉不会擅动。
胤摆手,“先生尽管去做便是。江南官场如今已经浑浊不已,浑水摸鱼者众多,完全没有遮掩的必要。若是先生查出什么,也可一网打尽。”
温凉因桐花而突然想起一事,他曾看过野史,康熙朝的确有过关于女子拐卖盛行一事的明察暗访,可最后还是不了了之。据说此事的源头出在太子身上,若真是如此……从此处下手,也不失为一招好棋。即便与太子无关,可此事依旧不妥当,温凉提出此事,便是想着若有能为,也是好事。
这是他打算往下挖掘的原因。
太子,江南,这两个词连接在一起,温凉不认为此事他不知情,那可是太子的地盘!或许那印章也跟此有关。
此事了了,胤提起了另外的事情,“先生,那作坊里头,已经有了新型的酒类,只是不知道符不符合先生的要求了。”
数日前胤便到了此物,只是此事得等温凉回来才知道是否合适,便一直留到今日。
温凉坦然说道,“某只是有这样的猜想,当初曾见有人受伤用烈酒清洗伤口,某以为若是纯度更高的酒类或许能够让伤口减少发炎的可能。若是能提纯出来也算是好事。”他直言不讳自己的短处。
胤颔首,他喜欢的便是温凉这份坦荡。
温凉打算寻到了解决的办法后,再仔细钻研,或许此事也需要寻个传教士来,若是能通此事便更好了。
“贝勒爷,此乃珍善阁这数月的益,某发现,在同层比较下,珍善阁的入节节攀升,许是有着新奇的念头,然也可证明,其中实用性极大。敢问贝勒爷,这数年来,可有继续派人航海出行?”温凉把袖口的东西取出来,而后言道。
胤抿唇,“三次,最后一次正在归途中。”
温凉点头,如此便好。
“先生似乎对海外诸国的事情异常感兴趣,此前也是先生特地建议出海,这是为何?”胤好奇道,若是寻常往事便也罢了,可出海这事暂时看不到明显的效用,若不是胤自个感兴趣,此事也的确难以成行。毕竟出海的代价极大,时常可能因为海上风雨而出事,寻常人难以支持。
温凉淡声道,“海外诸国的发展,如今贝勒爷也是看在眼里的,若是我等一直熟视无睹,对国家发展也无甚用处。朝中大臣大数皆以为西洋蛮夷,如今爷也是如此看待不成?”
胤靠在椅背,淡定地说道,“先生的考虑的确有道理。”这几次的航海的确打破了胤之前的固定认知,骄傲心理犹在,孤傲心情不复。
“大清的确是具备强悍实力的国家,只是任何一个国家都可能有盛衰的时候,若大清一直都带着天.朝上国的心态,被人追赶上来又如何以待?某自是希望大清更加富强,如此,便是吸西洋知识化为己用,也是好事。”
胤一贯知道温凉说话不留情,仍是被其话语中的意思所诧异。若是眼前之人不是胤而是其他人,眼下光是温凉这几句都能让他付出偌大的代价。
清朝的文字狱可不是在开玩笑。
可胤看着温凉清澈如琥珀的眼眸,心头低叹,什么时候温凉能够考虑到这件情况就真是奇怪了。他总是如此。
胤失笑。
温凉坐在胤对面,看着突然谈着谈着就笑起来的胤,他说的话有那么好笑吗?他有点茫然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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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几个之间关系好,总好过被他看到争个你死我活的画面。但他还是假意生气,“十四,都这么大了,还和你四哥打打闹闹可不是该做的事情。”
胤祯扁着嘴低头,胤拱手说道,“十四只是有点着急,还望皇阿玛不要责罚。”
康熙帝见着胤祥也要求情,摆摆手道,“行了,这么点小事,难道还要特地兴师动众……”他还没来得及问到底发生了何事,身后的画师便停下了动作。他画好了。
画师停下了,康熙的注意力自然被转移,他兴致勃勃地站起身来走到画师身后,仔细地端详着画中的温凉。而康熙一起身,被他挡在身后的温凉便露出身影。
温凉见着画师已经停住了动作,手里的装饰品也被他顺其自然地放到了桌面上,而后整个人从原地站起身来。坐了一个多时辰不动,就感觉整个人都要僵硬废掉了。
他姿势不太文雅地舒展着身体,而后注意到了几道目光的注视,又淡然地敛起来,侧目看着那方向。
“爷,十三爷,十四爷。”温凉拱手说道。
连康熙都不需他跪拜,面对这几人,温凉也没有动作。还没等胤祯生起愤懑感,便听站在身前的胤问道,“先生缘何在此?”
康熙懒懒地道,“是我要他过来的,怎的,皇阿玛找你要个人,都不舍得了?”
胤拱手,“儿臣不是这个意思。”
康熙帝的话带着调侃的意味,倒也没真的生气。他抬手把温凉召过来,“看起来的确不错,你看看如何。”
温凉漫步走到康熙身边,看着画像上的人凝视了几息后,吐露出一个字,“丑。”
原谅温凉,他对西方任何一种除了写实派的画法外的所有画法都带着一种审美不清的状态,如果现在给他作画的是东方写意派,估计温凉也是同样的态度。
康熙帝朗声大笑,“温凉啊温凉,你这个眼光可不怎么样。”
温凉认真道,“我不长这样。”他伸手指了指那画。他自然知道不同的画派有着不同的风格,只是眼前的风格是温凉不喜欢罢了。
康熙帝把胤叫前面来,“给你家先生好好看看,他管这样的叫丑。”
胤袖手站在身后,仔细地看了一遍后,道,“的确是幅好画。”康熙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看着温凉道,“给我回原位去,再画一幅。”
温凉微噘嘴,虽然只是转瞬即逝的片刻动作,却恰好落入了胤的眼中,敲碎了他眼眸中平静的波光,他的呼吸有片刻的停顿。
康熙让着画师给康熙和温凉一起画了幅画,三个儿子被他毫不留情地赶走了。胤祯一脸懵逼地走出御花园,回头看着被树木掩盖住的亭子,“皇阿玛什么时候那么看重温凉了?”
胤祥抬手给胤祯摘了片叶子,它很调皮地藏在胤祯的耳郭上,“从南巡回来的时候,就一直有传言皇阿玛很看重四哥府上的先生,你难道是今日才知道?”
胤祯喃喃自语道,“我知道这件事情,可……”可他没想到皇阿玛的那种宠爱是发自内心的宠爱,而不是那种看待逗趣解闷的玩物。
胤祥漫不经心地甩了甩手腕,“这有什么,上次皇阿玛特地召了温凉伴驾去避暑山庄的时候,难道你还没看清楚这件事情吗?”
胤祯抬头看着站在身侧的胤,心中很是好奇,四哥现在在想什么。他可算是知道为何八哥从一开始就盯上了温凉。虽不知道温凉为何会被皇阿玛这么看重,可是这种看重落到各位阿哥身上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胤此时并没有想什么特殊的东西。
他只是不住地回想着刚才那瞬间温凉下意识的噘嘴,那一刹那的悸动让他有点把持不住。胤皱眉走在前面,大步流星的模样差点让后面的两位小阿哥以为他在生气。
身后被远远抛开的御花园中,温凉一脸冷漠地看着画师的方向,许久后那个画师终于忍不住停下画笔,用着半生不熟的汉语对温凉比划道,让温凉把脸色放轻松点。
身边康熙的哈哈大笑声让温凉的脸色板得更加严肃。
好容易等到画师把两幅画都画完后,天边已经有些擦黑了。温凉活动着筋骨,深深以为日后绝对不能再画像了,这种痛苦的经历不能再有第三次。身侧的康熙倒是神采奕奕,完全不受影响,他抬头看着天色,下意识地问道,“如今上书房那头,该还是在讲课吧。”
梁九功躬身道,“是的,万岁爷。”
康熙帝背着手道,“温凉,活动活动,别跟个小老头一样。”他这是打算去上书房看看情况了。
温凉淡声道,“是万岁爷身体好,与温凉的年岁无关。”
康熙帝被温凉无意间的一句话说得心情更好了些,带着人便往上书房过去了。
上书房。
此刻正是临近下课的时候,在上面讲课的太傅也带了些懒懒的意味,不过说话的时候还是铿锵有力,见着哪位不认真便下去敲敲桌子。只是有两三位是他不敢太过肆意的,那几位正好坐在最前面,太傅对他们偶尔的小动作也视而不见。
弘是这一批里面最出头的学生,虽是太子的长子,然态度端正,学习刻苦,太傅也很是喜欢。作为次子的弘晋便有些走神了,而直郡王的长子弘昱更是直接撑着下巴在打瞌睡,这三个人刚好连着直线坐在最中间,被太傅看了个正着。
他无奈移开眼睛,点了个看起来也有点走神的人起来,“……此为何解?”他的问题出来后,站着的弘晖胸有成竹,口齿朗朗地把自己的解释回复出来。
太傅满意地点点头,四阿哥家中这位公子虽晚些上学,可才识还是不错的。不过这也是极致了,太傅也不会像对太子爷直郡王的孩子那样极尽赞誉。
弘晖坐下后,紧张的心跳才慢慢平复下来。他刚刚的确是走神了,好在这段内容他在府内提前复习过,不然此刻可便丢脸了。
弘晖在上书房呆了一段时间后,知道上书房虽只是皇子皇孙读书的地方,本该是个清净的场所。可弘晖自从第一天入学后,便知在皇家没有什么地方是清净的。上学第一日,他便被人给了下马威,而当时负责上课的太傅并没有任何的表示。
他这才明白了阿玛额娘的叮嘱意味着什么,这同时也代表着两种不同的方式。
弘晖犹豫了半日后,毫不犹豫地报复回去了。他心知只要不闹出大事,如今他们这些皇孙做出的任何事情落在阿玛他们眼中只是玩闹,只要守住界限,绝对不会出事。
弘他们能够那么肆意,自也是察觉到这点。至于为何阿玛明知道大伯伯和二伯伯的身份后还这么叮嘱他……弘晖会装作对一切都不知道。
一旦知道弘晖不是个欺软怕恶的性格后,敢欺辱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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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少了。至于弘那几个是一贯不怕人的,彼此间各有吃亏的时候,弘晖也不算弱。
弘晖撑着下巴看着太傅,知道不能表现出刚才那种茫然的感觉,便一直把视线虚浮地落在了太傅身边,果不其然发现太傅的注意力又落到在了前头那几位身上去了。他把一个哈欠掩盖在袖子里,然后百无聊赖地用一余光瞄了眼窗外。
……咦!
弘晖差点没跳起来,他竟然看到了温先生!
弘晖下意识坐直了身子,甚至没来得及意识到旁边那片明黄色是什么,在心中迅速地把事情给想了一遍。他听着弘说过,皇爷爷似乎对府上的温先生很是看重,弘上次堵他的原因就是这个……难道现在皇爷爷在外面?!
温凉在弘晖的视线瞄过来的时候便注意到了他的走神,只见弘晖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骤然坐直了身子,顿时引起了身前康熙帝的闷笑。刚才弘晖的流畅回答自然也落在了他的眼中。
康熙帝满意地点点头,又看了好一会,这才带着温凉进去了。
康熙出现在上书房自然引起了一小阵震惊,然后走神疏忽的便开始紧张起来了。世人都知道康熙帝是个勤奋爱学的人,年轻的时候更是经常彻夜读书,手不释卷。
对着皇孙们不走心的行为,自然是不喜欢的。
果不其然,康熙先是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后,站在前面背着手道,“……弘晋,弘昱,弘……”他连着点了好几个刚才心不在焉的皇孙,“在尔等眼中,上书房便是一个可以嬉笑玩闹的地方?”
康熙帝低沉的嗓音在屋内回荡,被点到名字的皇孙脸上都带着绝望的神色,在这里被皇爷爷教训后,等回去后又得被家里阿玛额娘再重复责骂一遍。
康熙毫不留情地给这几个布置了沉重的作业,这才舒缓了语气说道,“弘,弘晖,你们两个很好。日后要继续保持。”
弘弘晖两人平日虽不对付,可此刻两个都是同样的模样,坐直了身子,小脸微红。
要得到皇爷爷的一句褒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温凉全程都和梁九功一样站在身后做个背景板,等到康熙帝把该说的都说了,该骂的都骂了后,这才慢悠悠地背着手出门。
康熙帝只要来这么一趟,便能够激励起他们至少数月认真学习,的确是桩很好的买卖。
康熙帝侧头看着在身后一直很安静的温凉,“温凉,你的感觉如何?”
温凉抬眸看着身前的康熙帝,“皇上想要温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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