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泛液冒(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哀轮独渡
忽然,大汉的喉头传出一声闷哼,压在刘浩阳头上的大手忽然用力,狠狠将肌肉猛男的头深深按进了自己的裆下,那根大肥竟是整根塞进了刘浩阳粗壮的脖子!
大汉猛地浑身颤抖了起来,大股的液涌进了刘浩阳的食道和呼吸道。肌肉猛男被大量的雄浆给呛到了,想要咳嗽却碍于喉咙中塞着大而无可奈何。于是,随着刘浩阳一阵痛苦的挣扎,忽然一大股粘稠的白浆从他鼻孔中喷涌了出来。
飞机还在继续飞行。假如此刻有人向后张望,只能看见一个意大利大汉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在自己的座位上颤抖。他们当然看不见弯下腰去吞食巨大阳具的刘浩阳。前方座位的乘客在熟睡中可能听到一些古怪诡异的声响,也可能闻到浓烈的雄腥味,但是睡梦中的他们一定会不以为意。
恍惚中,喉咙还被粗大阳具塞满的刘浩阳想起了自己前来赞比亚的理由。抛下一切飞往异乡,只是为了完成信仰和神明赋予他的任务。其实再现实一点来说,这一切的一切也都是为了自己那天杀的情欲,挡也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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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行驶在澳洲海域上从悉尼到新几内亚的客轮还有两个小时便会到达终点。船上有急着背着背包即将回家的学生,有出差工作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还有大量的旅客。有的旅客拖家带口全家人出来玩,有的是一对老夫老妻休闲地享受海上的风光。
甲板上,黄昏的余辉照耀着一对对休闲的恋人,就连一些独自登船的旅客都悠闲地坐在躺椅上感受这落日残存的温暖。从甲板下去一层,船舱最后方的厕所一直锁着,今天一整天都是如此。厕所里不时传出声响,然而经过的游客不多,就算听到了也会猜想大概是有人在里面做清洁。
厕所的门终于打开了,一个穿着松垮休闲裤赤裸着上身的壮硕中年大汉气喘吁吁地走了出来,手上还抓着一件自己的背心。这个壮汉身上有大块的纹身,再加上浑身硕大的肌肉,看上去十分威猛。中年壮汉顺手用背心擦拭着满身满脸的汗水,靠着墙休息了一会儿。
不多久,另一个光头中年壮汉走了过来,两人相视一笑。这两个壮汉的健硕体格甚至面容都有些相似,看上去似乎有血缘关系。
“换你了大哥。”大汗淋漓的那个壮汉用粗旷却温柔的语气说道。
光头壮汉面带暧昧的微笑,凑上前去,从容而自然地和纹身壮汉接吻。不止接吻,还十分缠绵地吮吸彼此的舌头,两个大汉的眼神都充满了挑逗。
“你去休息一下就拾东西吧,我这次玩完咱们差不多就到了。”光头壮汉用低沉的声音轻声嘱咐。说完,他再次给了纹身壮汉一个吻,然后便迫不及待地推开了厕所的门走了进去。
显然这两个中年壮汉是一对兄弟,但是这大胆的互动说明他们的关系比正常的兄弟来得复杂得多,看样子已经是很多年的性伴侣了。只是,这对乱伦的壮硕兄弟现在是在玩哪出呢?
这个厕所是个单间,里面的空间并不大。不大的空间里弥漫着浓烈的腥香,瓷砖铺成的地板上更是到处沾满了粘稠的浆液。马桶的盖子盖着,而盖子上面赫然趴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壮硕黑人猛男。这个黑人猛男一看便练过专业健身,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硕大得快要绷裂。他浑身一丝不挂,此刻正不省人事地趴坐在马桶盖上:他的额头无力地靠着瓷砖墙,厚硕的两块大胸肌压迫在水缸的顶上,粗壮如树干的两只手臂松软地垂落在水缸的两侧,而两条粗壮的腿亦是无力地瘫软在马桶两边。黑人健美猛男的双腿叉开跨坐在马桶盖上,这个姿势让他壮实诱人的背部肌肉以及那两块又圆又翘的臀肌清晰地展现在光头壮汉的面前---而他身上最抢眼的部位,莫过于双臀中央那朵完全绽放饱满的肉质花朵。那是必须被粗大物体无数次猛力抽插才能制造出来的花朵,它只有在括约肌完全失控,肠肉大量外翻,并且由于性亢奋而肛唇严重充血肿胀的情况下才能出现。这宛如烂肉的肉穴被大量乳白色的酱汁覆盖,不时有一股接一股的粘稠白浆持续从肉穴深处滚涌而出。雄汁沾满了那浑圆饱满的臀肌,甚至布满了黑人壮汉的背肌,白花花的粘浆在黝黑的皮肤上更显荒淫。
光头壮汉眼冒淫光,迅速地关上了厕所的门,脱下了休闲短裤。一根粗大饱满的鸡巴赫然弹跳了出来,龟头已经被前列腺液给沾湿。壮汉的两只大手一把抓住黑人健美猛男的两块圆硕臀肉,用力向两边搬开,让那已经被他们兄弟俩轮番奸淫了整整一天的肉穴更加彻底地暴露在日光灯下。光头壮汉迫不及待地用手握住了自己硕大鸡巴的根部,把龟头对准了黑人猛男的肉穴,然后用力地将整只巨大生殖器连根捅进了猛男臀间的那副过度使用的性器!
“呃。。。呃啊。。。”汁液从黑人猛男被极度撑大的屁眼中飙射了出来,这个本来已经被弟弟给操昏过去的健美壮汉又活活被各个给操醒了过来!
肯特刚刚恢复的意识依然模糊不清,一片片的记忆断层脱序,穿插在记忆当中的是一阵阵从屁眼传来的撕裂痛楚以及强烈快感。
从悉尼绕道周围的岛屿再前来新几内亚,这趟海航耗时好几天。好几天的日子,肯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性欲的侵蚀?上船还不到24小时他便开始寻找合适的男人了,因为他臀间的骚穴实在是不能继续忍受寂寞。第二天,他无意发现了一对壮硕的中年兄弟躲在船舱的角落激吻,这个发现简直让他像是中了票般兴奋。接下来的一天中,他找寻机会和兄弟俩说话,了解到这两个壮汉并不是澳大利亚人,而是来旅游的。他们一辈子出生成长在太平洋中间一个偏远小岛上,弟弟结婚多年,这次是全家老少第一次远航出游。听到这里时,肯特裤裆中的大鸡巴瞬间便硬了:想想看,从年迈的父亲到弟弟的妻儿全部都在这艘船上,而这两个兄弟居然还冒险偷情,这情景想想都让肯特的屁眼发痒。到了晚上,几杯酒下肚,兄弟俩和他聊得更开了,在肯特的循循渐诱下终于完全坦白了彼此乱伦的细节:其实从少年时期他俩便开始玩弄彼此的身体,每次兄弟俩碰面都还是会回到以前的习惯。男人之间发生关系在他们岛上似乎是常事,不过兄弟之间的禁忌关系还是尽量要避开所有人的目光。到了最后,肯特了解到了一个让他无比兴奋的消息:这俩兄弟坦白地告诉他,其实他俩都没操过彼此的屁眼,因为他们的鸡巴都太大了,而俩人都怕痛,这是他们有些遗憾的地方。
于是,当天晚上肯特便提出了一个建议:兄弟俩不能操彼此的屁眼,但是都可以操他的,也算是变相的性交。想要轮番来,或者一个在前面操他的嘴一个在后面操他的肉穴,他都可以完全配合。这样一个健壮的黑人猛男竟然主动奉献出自己的肉体让兄弟俩享受,已经几杯酒下肚的两个壮汉怎么可能拒绝?
于是第三天,三人躲进了这个厕所里,肯特这么一个壮硕的黑人猛男竟是被活活操到失忆,因为兄弟俩一前一后的攻势实在是太猛烈了。到了第四天,也就是今天,兄弟俩必须要岔开来轮番过来享用他,因为他们必须要留其中一人陪同家人,避总是两人同时失踪引起的不必要怀疑。
其实,他们的父亲保罗早就知道兄弟俩的事情了,只是并没有揭穿。保罗当年毅然离开美国前往孤岛定居,其根本原因也和他自己的旺盛性欲以及性欲引发的一系列惨案有关。对性事一场敏感的保罗怎么会觉察不到自己两个儿子之间的互动?只是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他已经将这些看得很开了:无所谓,他们开心就好。毕竟,他两个儿子壮硕的身材粗大的鸡巴还有雄性激素超常分泌的肥大睾丸都遗传自他,而他自己的这些雄性特征又遗传自他当年迷恋又失去的父亲。只是他大概不会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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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族的男人之间或暧昧或淫乱的互动会一路延续下去,最终铸成因果长河中的一条分支。
回到厕所里,巨大肉棒将黑人猛男的屁眼拉扯得吧唧吧唧作响。再加上光头壮汉粗重的喘息声和肯特不自觉地痛苦哼唧声,这淫荡的交媾正要进入最佳的阶段。
然而就在这时,厕所的门被推开了。
光头壮汉猛地将粗大的鸡巴从肯特的屁眼中抽离了出来,拉扯出大片松软粘稠的肠肉。他慌张地试图拉起裤子,甚至来不及看门口站的人是谁。而肯特呢,早已被操得神经模糊分不清状况,此刻依然不知死活地哼唧着,扭动着自己的大屁股,似乎比起肠子被操出体外的痛苦他更加难以忍受屁眼中空荡的寂寞。
光头壮汉紧张地抬头想要解释,却一下愣住了:站在门口的不是警卫,不是游客,而是自己不满十岁的亲侄子。
“比尔。。。你。。。怎么在这里?爸爸呢?”光头壮汉有些语无伦次,但是看得出来试图要装出一副大伯的威严模样出来。
小家伙依然目瞪口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肯特那被操翻的屁眼和蠕动着的肠肉。显然,这画面带给他很大的打击,或是说让他年幼的心中萌发出了一些会改变他一生的念想。
今天目睹的一切,在经过大伯以及父亲的威胁加贿赂之后,年幼的比尔并没有告诉其他任何人。然而这件事无疑开启了他人生的隐藏篇章。从很小开始,他便发现大伯和父亲经常偷偷玩弄彼此的肉体,这对他来是已经是正常不过的事情。然而大伯和父亲以前从来没有侵犯过彼此的肉穴,所以比尔也并不了解这档子事。今天目睹一个健壮的大汉被大伯操得失魂落魄,而且竟然还很享受,这让比尔开始对性重新燃起了异样的好奇。许多年后,这份好奇促使他大量地肆无忌惮地享受性交的乐趣不可自拔,而从小看起的复杂家庭关系让他对乱伦这件事完全没有抵触。正所谓耳濡目染,一切皆是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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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绝望地挣扎着,或哀嚎或怒吼,想要挣脱此刻的困境。他健壮性感的身躯被绳索固定在了半空中,脚踝被绳索绑紧并且拉高,壮硕双臀中央的肉穴被无情地暴露了出来。肛唇已经肿胀破裂,鲜血从变形的穴肉渗出,然而从屁眼周围粉嫩的颜色可以看出,这个惨遭爆裂的肉穴在埃文过去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被如此粗暴对待过。
正对面,一架机器此时正在短暂地休息。机器的中心轴直接对准了埃文的屁眼,轴上赫然固定着一只超大号的假阳具。看来这个壮硕的金发猛男正是被这根假阳具给活活操爆了屁眼。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变态。。。你们都是疯子!是疯子!”埃文歇斯底里地吼叫着。然而地下室里,除了他绝望的怒吼回荡在四壁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声响。
“哦?我们是变态?那你又是什么呢?”忽然,一个阴冷而飘渺的声音从黑暗中缓缓渗出,这个声音是如此平静,平静得令人毛骨悚然。
”大。。。大祭司,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我不想被操成骚货啊!“埃文听到了大祭司的声音之后,原本的狂野怒气瞬间被震慑得不见踪影,此刻更是苦苦哀求了起来。
”可是我的孩子。。。”大祭司的身影鬼魅般从黑暗中浮现,“你早就已经无可救药地将自己推向了骚货这条路了啊!”
埃文愣住了:什么意思?不对!不对!自己明明是想要将周围的人操成骚货,享受这种绝对力量。。。怎么会是这样?!
大祭司似乎从埃文颤抖失焦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彷徨和不服,斗篷下面模糊的面孔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
“物极必反,这是东方的一句古话。浩阳没告诉过你吗?呵呵。”
大祭司从容地走到了埃文的身后,一面端详着那台插着粗大假阳具的机器一面悠悠地继续说话。
“诺,这是为了你好。每天这样将肉穴撑大一点,你才能正式成为祭司们为神准备的祭品。不然,就连资格最浅的祭司都可以插穿你的肠子。所以,多忍受忍受吧,我知道冰冷的橡胶并不能让你最佳地享受自己,但是这一切都是在为伟大的普莱尔帕斯做出贡献。”
埃文从大祭司冰冷的语气中听出了自己的命运,他的瞳孔放大,在绝望中做出最后的祈求。
“不要啊大祭司!不要啊!我。。。我愿意被你操!我愿意当你的性奴!我可以做你的公狗!千万不要让我成为祭品。。。我不想成为无脑骚货啊!”
大祭司缓缓地回头,黑暗中,他的眼神如同穿透灵魂地光线,直勾勾地盯住了埃文的双眸。
“哼。听听你自己的祈求吧。如同我刚才所说的,你早就已经注定会成为你所谓的无脑骚货了。”
说完,大祭司按下了机器的开关。硕大的假阳具用极快的速度猛力突进,砰地一声捅进了埃文那支离破碎的肉穴中,将大量的粘液榨压得喷溅四方。埃文瞬间双目圆瞪,还没来得及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大股白花花的液便从他的大鸡巴中被活活操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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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早已注定,从你我出生时开始,我们便如同木偶般毫无反抗之力。甚至远在你我出生之前,千秋万代皆已殆尽。
所以,这一个个看似绝望的步步深渊,其实是一种完美的回归。
它凄美得如此卑微,卑微得如此凄美。
只有最为低劣的蝼蚁才会认为自己有能力影响命运。因为他们还没看到这千丝万缕的联系,这躲无可躲的逻辑。羽化的过程会非常清晰地告诉你我,偶然只是一种现象,这种现象反映了人类的渺小,而纵观种种渺小,你就会发现这个世界的伟大。
看哪,眼前这一个个貌似强悍的人,越是执着便越显现出人类的无力。只有在灵魂坠落的那间能让他们展现出绝对的光芒,属于宇宙乾坤的最原始,最耀眼,最无法抗拒的光芒。
吾神啊,拯救他们吧。
第五章八月
昏黄的灯光带来一抹宛若末日的沉醉,在地下室无边的黑暗中晕染开来。如同南京家里父亲珍藏的水墨画一般,意似形离,无边无际。
刘浩阳的双眼无法聚焦,在一片片光圈当中,似乎可以看到几个人影。不,不是人影,是好几个男人的腿,时而走动,时而停留。正前方瘫软着什么东西,一时之间刘浩阳反应不过来。
哦,对啊。那是一具瘫软在地上的男人肉体。一丝不挂的,壮硕而庞大的雄壮男人肉体。这个男人看来早已不省人事,厚实的胸肌贴地,壮硕的屁股高高翘起,屁股中间一片血肉模糊,汁液交错。
时间一点一点的经过,周围那群男人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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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来走去,似乎在拾着什么。这些男人彼此说着话,然而对于此刻的刘浩阳来说,那些都只是嗡嗡的杂音。
壮硕的亚裔猛男试图动了动自己的身躯,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姿势和前方这个被操翻的男人并没什么两样。怪不得只看得见周围人的腿。感官慢慢回归,他的手指和手臂渐渐开始恢复知觉,然而下体,特别是双臀之间,却是依然麻木。本能和经验告诉他,他一定被狠狠地连续干上了一整天,所以屁眼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自己的肉穴此刻正无法控制地绽放着,肠肉滚泻而出。当然,自己的遭遇肯定比面前这个男人要好。至少自己那个天天被粗大鸡巴操的肉穴是经得起折磨的,绝对不会像前面的壮汉这样被活活操烂了肉洞。
只是,这个壮汉的体型,那大块大块的饱满肌肉,似曾相识。
哦,对,想起来了。
前面这个被操翻的男人,很熟悉。也许太熟悉了。
这家伙,在大学时期是橄榄球队里出了名的种马,并且引以为豪。如今却被活活干爆了屁眼。想想也是,从来都是他操别人,何曾被其他人操过,忽然之间被其他男人如此猛烈地轮奸,不被操烂屁眼才是怪事呢。
一些回忆开始涌进脑海,刘浩阳慢慢想起来了,眼前这份惨烈的景象,自己似乎也有份。
“浩阳,恭喜你,你成功地获得了普莱尔帕斯专属祭品的荣耀。你应该感到自豪,你就如同一尊圣杯一般,这是和初级祭司们平起平坐的称谓。”一个冷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刘浩阳想起来了,是的,自己毕业了。从普通教众到祭品候选,从正式被提升成为祭品到此刻荣升为普莱尔帕斯专属祭品。这似乎是步步高升,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却觉得是步步走进了深渊?
“未来的一年,我们将送你前往世界各地,参与到人们的生活中。你神圣的任务便是用你的身体去歌颂我们伟大的神,让人们理解到普莱尔帕斯的至高无上。你将成为我们传教团队中重要的一员。”大祭司蹲了下来向刘浩阳解释现状,语气稍微平缓了一些。
“等你成功归来之后,你可以驻守在蒙特利尔,纽约,或是洛杉矶。你也可以去我们世界各地的基地。你可以选择做一个牧师,用你被普莱尔帕斯洗礼过的肉体来安抚教众们的躁动---当然,何时何地,哪些教众可以得到你的祝福,到时候那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和判断。我相信,经过了一年的磨练之后,你将可以完全地掌握到普莱尔帕斯的圣意,做出合适的决定。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留在世界各地,成为我们和各个人群的沟通桥梁,甚至在偏远的地区开设属于你自己的法拉斯教堂。如果你那样做,你可以确定,我会送上我的祝福和资讯,总舵也将支付建立教堂的用。”大祭司继续说道。
刘浩阳怔怔地听着大祭司的解释,似乎对自己未来的路有了一些向往。但是,奇怪,怎么会向往呢?明明是从狼牙逃到了虎口不是吗?大祭司的话语中显然有更深层的含义:也就是说这整整一年他都需要巡游世界各地被无数的人操,而一年之后自己会被操成一个十足的淫乱壮汉。到时候再交予他新的权力,交予他选择的自由,也都无所谓。因为被淫欲完全侵占的他自然是会顺从本意做出各种淫荡的选择啊。这样的命运,明明是悲惨的,但为什么会让他感到一丝解脱?
也许豁出去了去享受并且崇拜这淫欲,也是不错的吧。那样的话不会有任何的纠结,不会再迷失,不会需要在理智和欲望中做出选择:因为到时候,欲望和理智会自然而然地殊途同归。那样的日子,或许是幸福的。
大祭司看着刘浩阳晃动的眼神,知道这个亚裔猛男已经被说服了。他嘴角微微上扬,站起了身来,从容地走到了另一个趴在地上的壮汉身边。
“。。。当然,他的日子不会那么好过。在你的协助下,我们已经证明了他的真实本性:他将被取消实习祭司的资格,但是我们将给予他祭品的试炼,那才是他应该要走的路。不要为他的曲折道路感到可惜,这一切只是暂时的,很快他会发现这是他最适合的目标。你们俩最终还是会成为志同道合的伙伴。也许经过了这一切之后,你们更加能够理解彼此也说不定。更何况,这才是神的旨意,他神圣的道路并不是成为一个祭司,相反,他将可以成为一尊非常敬业非常有活力的圣杯,前途无量。”
刘浩阳看了看那瘫软的壮硕身躯,忽然心中久违地百感交集。这些日子来荒淫的生活让他许多其他方面的感情逐渐麻木,然而眼前这个人却始终是一切的开端。
其实早就是时候要放手了。放自己一条生路,也是放他去走他总会走上的道路。不是报复,也不是渴望着新的希望,什么志同道合更加理解彼此他都不想继续奢望了。就让该发生的发生吧,也许正如大祭司所说,这都是神的旨意。普莱尔帕斯给予他们的欲望终究会让他们各自走上各自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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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便要出发前往悉尼,在悉尼的分教堂中待上个一两个月,有好几十天的时间能够好好享受享受澳洲男人的滋味。之后的目标便是那传说中充满了雄性交合和巨男人的新几内亚原始部落。一想到这些,肯特便开始兴奋,双臀中央逐渐湿润。
据说,新几内亚的好几个部落都崇尚着阳刚之力,有一个部落甚至男人女人不能住在一起。小孩子出生后带到女人那边养育,到了十几岁的时候就要到男人这边来,天天吞食部落里成年男人的大量液。他们相信,只有每天服用大量至纯的男性华才能让这些少年洗去身体里所有的阴柔之力,将他们“矫正”成为真正的男人。也许是因为青春期完全被强烈的雄性荷尔蒙以及大量的男男性交给覆盖,又也许是因为对阳刚肉体的极度崇尚,这些男人一个个都拥有粗大无比的生殖器:粗大的鸡巴和频繁的性交,无疑是令肯特无法拒绝的绝对诱惑。因此,他自告奋勇地想要前往新几内亚去试炼。
从一个祭司转化成祭品的过程对于很多男人来说都是一个漫长的心理磨练,他们需要在频繁并且淫荡的性交中重新认识自己,需要质疑许多事情。往往,必须经过最为羞耻以及最不能接受的狂欢之后,他们才能真正打破心房面对支离破碎的自己。但是这个过程对于肯特来说却是异常的顺利:短短几周的时间内他便摇身一变,从一个每天将十几个教众干得嚎叫射的一流祭司转化成了一个主动撅着屁股接受大鸡巴临幸的淫荡祭品。他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肉穴中所有的快感神经,甚至开始理智地为自己计划能够满足淫欲的种种情形。从某方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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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简直就是教会的模范榜样。
肯特原来的那些同事和伙伴们,那一群拥有着超常尺寸巨的祭司们,此刻正在法拉斯教堂的地下室完成另一个仪式。如果是在几周之前,那么参加这个淫乱的仪式的也会有肯特,健美教练那根粗大黝黑的巨将毫无怜惜地反复抽插某个可怜教众的肉穴。然而今晚的仪式没有他的参与,毕竟已经不再是祭司中的一员了。其实此刻的肯特倒当真是无所谓,反正他也需要准备后天出发的事项。但是,一想起无法逐一品尝前同事们那一根根粗大的肉棒,肯特还是觉得有些失落。更何况,今晚被转化的对象是那个拥有着肥美巨的年轻壮汉,一想到他下体那夸张的尺寸,肯特不禁觉得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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