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爱由性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朵五花肉
[快穿]爱由性生(H) 分卷阅读86
,也有可能要永远躺在床上,更不可能重新习武。
可自她醒来那一日起,恢复速度可谓惊人。如今不但能下地走路,甚至能舞刀弄剑若说这不是奇迹,谁能相信?
不过这也仅限于字面意义上的舞刀弄剑。许亦涵比从前柔弱了许多,弱柳扶风,这令她格外引人心疼,甚至那冰山般的冷漠也随之消减了些许。
刑在狂喜过后,也有些不安,暗中与林老讨论过是否有人能回光返照到这个地步。但这几个月许亦涵的表现令他渐渐打消了疑虑,真正接受了这个奇迹。
不信天、不信命的刑,此时当真有一种被上天垂爱的感觉,似要弥补他过去所失,令他如今重获至宝。
接连几日,刑都是面色温和,眉眼中满是喜悦。
议事完毕,刑快步回到帅帐,许亦涵已在榻上浅眠她如今睡得早,每日休息的时间较长。
脱去盔甲,刑轻手轻脚地躺在许亦涵身边,静静地凝视着她的睡颜。
她的脸依旧光洁白皙,如今也多了几分血色,淡淡红霞,看起来生气勃勃。谁也不知道在许亦涵沉睡的半年里,望着她惨白的面容,刑日夜心如刀割。
真好……刑动作轻柔地将她揽在怀里,把下巴靠在她肩窝里,脸埋在她耳后,鼻中充斥着女子身上淡淡的体香与药箱。
许亦涵动了动,羽睫轻扇,眼睛缓缓睁开,眸中漂浮着慵懒睡意。她微微侧过脸,在刑额上一吻,低低唤道:“……”
这声线经由静谧的夜色渲染修饰,满含温情与眷恋,刑心中一动,久未泛起的情欲被撩动,似有一根羽毛,在心间轻拂。
刑含混地应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吻了吻她的脸颊,又缓缓靠近那粉唇,轻轻地贴上去,辗转缠绵,贪婪地攫取数月未得的香津玉液。
二人均是久旱逢甘霖,许亦涵大好之后,几次亲吻刑都极为克,小心翼翼,唯恐她还不能承受。但眼看她这几日神大振,欣喜之余,此刻情潮涌动,却是难以压制,星火燎原,瞬间便烧得一对璧人欲火焚身。
渴求、痴恋、贪婪地索取,长久以来积压的不安、恐惧、忐忑乃至愤怒、仇恨,尽在此时化为无尽的欲望,刑只想从她身上不断索取,要她告诉自己她已好了,要她清楚地证明她还好,要她确认这一切不是一场空梦,要她、要她!
所有试探,许亦涵照单全,她柔柔地攀着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安抚他,奉献给他,也要他、要他!
衣衫褪尽,刑指如疾风,连连点出,将几盏油灯尽数灭去,帐内一片昏暗,月色如洗,隔着营帐撒在热烈交缠的两人身上,重叠的影子将两人融为一体……
☆、霸气帝皇(十六)肉棒插……插逝儿……啊……的小穴……
“恩……”长长的一声喟叹,许亦涵紧紧抓着刑的肩膀,头埋在他胸口,感受着那炽热坚硬的棒子缓缓挺进自己的身体,紧窄的甬道被撑开,强行接纳这霸道的侵占,羞涩之中带着本能的欢愉。
刑将她翻到侧面,抱住一侧白皙长腿,甬道中还在胀大的粗大阳具又向深处插入一点,棒身被穴中软肉吃紧,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平缓而规律地缩。弹性十足的内壁柔嫩软滑,棒身被夹得又紧又热,密密麻麻的快感自尾椎升起,爽得刑按捺不住,立即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男人粗壮有力的手臂一手撑在许亦涵身侧,一手托着她的腿,向那销魂的小穴中狂冲猛撞。似激流勇进,鸭蛋大的蘑菇头挤开片刻前拢的内壁,甬道迅速被撑大,坚硬的棒身紧贴着内壁上细小的凸起媚肉,刮蹭摩擦。蜜液汩汩流出,湿漉漉的小穴被插得噗嗤作响,一波波淫水被蘑菇头下坚硬的棱沟刮出来,顺着被撑得绷圆的穴口,不住下淌。
“恩……啊……啊……”许亦涵被干得浑身发软,身上烧红,微眯着双眼大口喘息,樱唇不时被下齿紧咬,压抑着喷薄欲出的媚叫,呻吟自喉间滚出,断断续续地含糊着。她侧着身子,完美的曲线尽显,前凸后翘,昔日青涩的少女,如今已渐渐有了成熟的姿态,更令人渴望着一品再品,吃个干干净净。
天鹅般美丽的颈子不住后仰,拉出紧绷的漂亮线条,胸前两个奶子叠在一起,峰峦林立一般,尖端的两个果子又硬又红,被刑一手捏住,肆意搓扁捏圆,指缝不时漏出一线软肉。
男人蜜色手背与女人雪白的巨乳形成鲜明对比,仿佛世间最美好的东西,被粗野狂暴地摧毁,看得刑愈发得意,兽性渐起,愈发有种恣意掳掠的放纵快感,腰身抽动得更快,直顶花心。两人耻骨贴合,男人粗短坚硬的耻毛细细地扎在花瓣上,花珠被刺,许亦涵不时便是一阵战栗。
大力的撞击和深深插入,弄得许亦涵面容稍稍扭曲,似欢愉又似痛苦,快感早已浪潮般拍打得她忘乎所以,整个人漂浮在半空之中,享受男人卖力耕耘带来的无穷快慰。
素色床单被两人激烈的动作卷起褶皱,许亦涵一手紧紧抓着床单某处,柔弱的身子却被干得频频上顶,乳波连连。花穴深处媚肉密集,紧紧吸附着龟头每一寸,将棱沟缝细心舔弄碾压,这销魂的快意令刑也忍不住叹道:“真紧……吸得我好爽……逝儿,我想你这身子想得快疯了!”
他此刻身上密密布着汗珠,紧绷的脊背划出有力的弧线,宽肩窄腰之间的胸腹上,块块肌肉分割鲜明地排列着,强凸的胸肌与腹肌蕴含着无穷力量,随时都能爆发出来。颀长的上半身蜜光鲜亮,刚强的局部融合成整体霸道威严的形象,随着分身次次悍勇的贯穿,在花穴中奋力驰骋,每一次进出都代表着征服。
许亦涵看着他,目光迷离,大半意识早已被冲散到天际,长久的思念和饥渴本能占据上风:“唔啊……,我也好想你……用力……恩……插……”
那素来波澜不惊的冷淡面容上露出渴求的神色,双眉紧蹙,瞳孔有些许涣散,如飘零在海中的一叶扁舟,男人的动作便是起伏的波涛,一下一下打桩似的狠狠插入,震得她为之疯狂摇摆。不知何时,竟急不可耐似的,扭动着腰肢,向上顶着翘臀,将甬道套上肉棒,软肉早与她的心意共鸣,搔首弄姿地吸粘,死死贴在棒身上,吻过勃起的青筋。
眼底的迷惘与口中的呢喃令她忘却了一贯保持的距离,冰山渐沉,化为一股涓涓细流,灌在身体的每一处。鲜嫩多汁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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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更被猛烈的插干压榨出潺潺淫液,光溜溜的臀瓣上沾满了滑腻的银丝,令她在一波又一波接踵而至的舒爽中,穿插着丝丝缕缕的羞耻。
她此刻的媚态尽刑眼底,幽深的眸中烈火熊熊,只恨不得肉棒一气捅穿花穴,干到子宫深处,将这骚浪的小妖插烂。
“我的逝儿长大了,学坏了……”刑加速抽插,干得又深又狠,“在床上惯会发骚,恩?”
暴风骤雨般席卷而至的快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将许亦涵颠簸得连吟叫又赶不过来,支支吾吾咿咿呀呀,口中吐出残破的语音,花穴深处酥痒至极,身子酸软无力,却预感到将被推向顶峰。
两只秀足脚趾紧紧蜷在一起,许亦涵早已分辨不出他的话,只敏感而细致地察觉到体内灼热的肉棒,蘑菇头的形状、棒身青筋的分布,清晰而准确地涌入脑中。小腹上一下一下明显的凸起,粗大的龟头隔着肚皮与她打招呼,能够轻易想象到这根带给自己极大快乐的棒子,是如何与甬道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
“唔唔啊……啊啊啊……喜欢……插得好快……好用力……要尿了、呜……”许亦涵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樱口微张急促喘息,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大,花穴内媚肉绞合,骤然拧在一起!甬道似急不可耐地要闭合,四壁疯狂碾压,将肉棒夹得深深嵌入肉壁软肉之中,随着玉体的痉挛战栗,一股滚烫透明的水自幽穴深处喷出,一片灼热烫向龟头,马眼险些便是一松。
刑剑眉凌厉地压下,周身真气一转,将射的欲望暂且压下,继续在湿滑的甬道中抽插。
他一手抱起许亦涵绵软的身子,手掌紧紧扣着两瓣柔软的臀肉,将她整个挂在身上,下床走到月光更亮的地方去。许亦涵还沉浸在高潮之中,身子不时颤动,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膀。
窄臀大力耸动,欲龙较之先前更加疯狂,在水淋淋的小穴中左冲右突,恣意乱撞,阵阵微妙不同的快感弥漫女人的四肢百骸。
阴与淫液混在一起,顺着棒身缓缓淌下,断断续续地滴在地上,有的拉得老长,在月光下泛着银光。“噗嗤噗嗤”的声音令人面红耳赤,肉棒像是搅弄着在半桶水中,带出四溅的水花。两个鼓鼓囊囊的卵球拍向湿滑的臀部,“啪啪”声又响又亮,更令许亦涵烧红了脸,刑则是听得口干舌燥,低头去吃调皮乱晃的奶子。
乳肉弹跳着,波涛汹涌,红硬的茱萸被刑含在口中,粗糙的舌面三番五次舔弄着最敏感的顶端,不时绕着粉嫩的乳晕打着旋儿,插穴到激动时,尖利的牙齿勾咬到乳珠,许亦涵便是一颤:“啊……”
两人的性器随着节奏韵律交合与分开,插入时紧紧贴在一起,龟头在花心研磨旋转,耻毛撩拨搓揉着肉珠;退出时只留龟头撑着穴口,棱沟带出的蜜液汩汩流淌,紫红色肉棒上青筋交缠,肿胀至狰狞,虎视眈眈地盯着勉强吃下龟头的穴口一挺身,粗硬的巨龙便暴虐地劈开层层褶皱,将内壁撑到极致,整根没入,将小穴填满。
月色洒在许亦涵脸上,光线刺激得头脑清醒,赤身裸体挂在男人身上,大大分开双腿,撑开小穴,被肉棒狂到水流不止的情形,看得她面颊如要滴血,滚烫而羞耻。偏生刑见状还问:“逝儿喜欢大肉棒吗?我可喜欢你这两个大奶子,又香又软,还有下面这张小嘴,又紧又热,怎么插都插不坏,越越爽。”
这些下流话也不知如何从他口中说出来,棱角分明的面容上带着野兽般的狂性,幽暗的眸子里性欲高涨,看得许亦涵不由升起一丝畏惧,预感到今夜恐怕将是一场鏖战。
在他的注视下,所有谎言都将无所遁形,仿佛有股无形的力量,许亦涵还未反应过来,口中已说道:“喜……喜欢,喜欢的肉棒……”
“喜欢肉棒做什么,恩?”刑似奖赏又似逼迫,肉棒狠狠插到花心一处软肉,爽得许亦涵一个激灵,简直要翻出白眼。身子被干得上下耸动,声音也跟着支离破碎:“肉棒插……插逝儿……啊……的小穴……唔……”
“逝儿真乖,干……水那么多,都流到我腿上了,你自己说,你骚不骚?”
“骚……逝儿骚……想被的大肉棒干……唔唔啊……”
“小妖……”
男人低低的喘息和女人起伏的媚叫交织在一起,肉棒疯狂抽插数百下,许亦涵又是经受不住,浑身剧颤着攀上高潮,脑中恍恍惚惚金光斑驳,无尽的浪潮拍打着轻浮的身体,迷蒙中仿佛身处九霄,云海无涯,激烈的电流迸出无数花火,又归于宁静,极致的快慰销魂蚀骨,四肢百骸如被洗刷,整个人脱胎换骨……
只觉得满满当当的小穴骤然一空,肉棒被抽出来,花穴中一股热喷出,淅淅沥沥地淋在刑小腹,顺着紧绷的肌肉不断流淌,打湿了耻毛。
许亦涵微张着眼,满面绯红,不知是高潮的韵味,还是失禁的羞耻。清澈的水划出完美的抛物线,冲刷在刑小腹上,飞溅的水花在月光下看得格外清楚。这水喷得格外持久,许亦涵已看得无地自容,却无力控制,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像尿尿一样,弄了刑满腿。待这一股好容易喷完,又接连吐出好几股细流,断断续续,越来越少。
许亦涵臊得不住将脑袋拱到刑怀里,刑却是不紧不慢地走向床榻,道:“这就羞了?你小时候,不知在我手上尿过多少次。”
这话语气虽说得理直气壮,许亦涵却听出其中的笑意,夹带着揶揄和调侃,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你”许亦涵也是少有地气极,却不知如何反驳,只得狠狠瞪着他,双唇紧抿,下定决心他再继续这个话题,她绝不理会。
刑将她放到床上,翻过去令她跪在床上,一手握着还未释放的肉棒,自身后插入动的穴口。尽根没入之后,他发出一声半是满足半是饥渴的喟叹:“逝儿,好好伺候我。”
他缓缓摆臀开始律动。这个姿势顶到另一片敏感区,许亦涵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龟头磨得酸软酥麻,密密的快感自小腹升起。
男女的喘息和淫靡的水声混在一起,帅帐中暧昧的温度再次升腾,情欲的气息激荡着热血。肉棒不知疲倦地在幽穴中抽插,刑修长的手指在花瓣中搓揉,将那花珠抠来抠去,直将许亦涵玩弄得趴跪不稳,愈发软倒在床上,却被刑大力捞着,狠干不休。
“啊啊……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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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肉棒……”
“干死你,小浪货!你知不知道看着你慢慢长大,想着你这对奶子,这嫩穴,我这肉棒硬了多少次?早就恨不得撕开你的衣服,干烂你这小骚穴,得你浪叫。”
“呜呜……太快了……太深……啊啊……想我?”
“啊……想,想得快疯了……十五年没干女人,身边又是个女人。呼……”
“不行、不行了……啊啊啊……”
随着甬道再次剧烈缩痉挛,许亦涵再度被干到高潮,刑猛抽数下,两人下身紧紧贴合,肉棒插到最深处,在内壁强挤狂绞下跳动着,铃口一松,滚烫的浓激射而出,尽数灌入子宫内,撑得许亦涵满肚子水晃荡,小腹跟着鼓起来。
刑抬起许亦涵的臀,用渐渐疲软的肉棒堵着甬道,不让液流出。他嗓音低哑,带着射后特有的满足,霸道地说:“把我的子孙全部留在肚子里,不许漏出一滴!从前为你浪了太多。”他俯身凑到许亦涵耳畔,语气变得格外认真,速度放缓,温柔又期盼,“现在……给我生个孩子,逝儿。”
“我们的孩子。”
“像我,又像你。我们一起养育他。”
他一手揽住她的腰身,一手紧紧扣在她手背上,修长的手指自指缝插入。
☆、霸气帝皇(十七)不详的预感
天色渐明,许亦涵偎在刑怀中安睡。一夜激情,折腾得她浑身乏力,双腿几乎合不拢,穴口红肿,还沾着透明的银丝。显然,不久前刑才放过她……
“报”一个声音自帐外传来,刑下意识便将薄被掀起,将许亦涵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黑亮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外。他随手披了衣袍,便令那士兵进帐。
“二爷,关内侯许轲携一家老小投诚,郭将军请您过去。”士兵低头道。
刑点头,更衣完毕,便随他出去,吩咐亲信不许任何人擅闯帅帐。
许轲武将出身,跟着先皇出生入死,得封侯爵。这老狐狸,先皇在时,便惯会与皇室子弟交游,朝中文武百官,都与他关系不错,是个八面玲珑的圆滑人物。刑还在宫中时,与他有一些接触,对此人颇不信赖,但此人口碑的确不错,若能得他,对拉拢其余朝中大臣有极大便利。
只是,当初刑天登基之后,对他是多有关照,还提拔了好几个许氏子弟,算是对他不薄。他有什么理由,要转投阵营?
刑心中虽有思量,但面上全无表露,见了许轲,对他一样礼遇。
许轲如今年逾六十,双鬓花白,年轻时英俊的面容也为皱纹所侵占,大有几分英雄迟暮的悲感。此番投诚,许氏一族十几个青年才俊尽皆跟随,加上许轲的独生女,看起来的确是彻底反了刑天。
“恕我直言,许将军,”刑鹰一样的锐利目光毫不忌讳地射去,如今这帐中也无旁人,“刑天待你不薄,而你我之间交情泛泛,为何舍他就我?”
他冷硬的面部轮廓和戒备十足的眼神压迫,与自身强大的威慑力,融入这直白的质疑中,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在那双深邃的眼眸注视下,几乎周身的空气被瞬间抽走,许轲一下子就有些呼吸困难。尽管久经沙场,多年来伴君如伴虎,早已被锻炼得能够抵抗许多皇室贵胄虚浮的压迫,但此刻,面对他的质问,却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本能羞惭。
许轲也非朝堂新人,他皱了皱眉,瞳孔有些涣散,目光游离地扫动着,仿佛心不在焉,以这等回避姿态,举重若轻地卸去扑面而来的重压。但他忧思重重,矛盾的神色却似在说明,自己处于另一个困境之中。
刑眉毛微不可察地挑动一下,等待着他的回答。
两人沉默了片刻,许轲嘴唇张了数次,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他眉心紧皱,长叹一声,苍老浑浊的目光中却泛起丝丝恨意。这是一种深埋已久的恨意,在长期的压抑之后,疯狂爆发,他冷笑一声:“刑天待我不薄?不错,在旁人看来确是如此。但二爷也会轻信?这等弑父杀母、大逆不道的狂徒,满手血腥龌龊,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刑又是一挑眉,不曾开口,只是表情中的淡淡嘲讽未加掩饰。
许轲却并未在意他的反应,话一出口,便如开闸的洪流,滚滚宣泄:“二爷应知我老来得女,膝下唯有雅儿一个。”
说到这,他稍稍停顿,刑点头。许轲五十多,他的夫人才怀上一胎,恰是刑快要离宫时的事。
“这些年我与夫人将所有爱倾注到雅儿身上,可无人知晓我夫妻二人心中的苦。当年,那是一对双胞胎,除雅儿之外,另一个女儿被刑天夺走。加官进爵?提拔许氏子弟?不过是为了封住我们的口!”许轲越说越恨,眼圈跟着红了,“这十几年,我夫人时常梦见那孩子,梦见她怨恨我们,或是孤苦无依,或是遭人欺凌,甚至早已夭折……”
这等隐秘,从未有人知晓。但刑此刻听来,却没有半点力去思索他口中的话有几分可信,而是不由自主地周身泛寒,不详的预感跃上心头……
☆、霸气帝皇(十八)我只有你一个亲人
刑眸光幽暗,冷冷地盯着他,凌厉中似还透着杀意:“许将军另一个女儿……”
语气中警示意味十足。
怀疑、试探、甚至已经算是极为直白的压迫。他在说,许轲接下来要说的话,最好考虑清楚,有半点欺瞒,都是触犯他底线的,将会引来的怒火,任何人都承担不了。
甚至即便是真的,刑也下意识地想把它堵回去。不可否认,他此刻心中确实泛起了涟漪,自许亦涵好转以来平静的心湖,再度降下阴霾,犹如风雨前的宁静。
许轲发红的双眼对上他,没有丝毫退让,仿佛面对的是刑天,此刻悲从心起,早已顾不得其他,颤抖着声音说:“我已、我已查明,那孩子还在世上!她被刑天带走之后,送上了绝隐山!”
刑耳边嗡嗡作响,有片刻恍惚,种种思绪涌上心头,甚至不知自己当作何表情。
许轲难以自制地说:“二爷,那孩子,在你身边,对不对?我看过她的画像,与雅儿有几分相似,是她”
刑目光徒然凌厉数分,如最吝啬的守财奴看见有人打自己财富的主意,眼中率先升起被冒犯的不悦和警惕。逝儿是他的,过去是,现在也是。平白无故,竟有人跑出
[快穿]爱由性生(H) 分卷阅读89
来声称是她的父亲,无论理智如何平息着胸口的怒火,刑仍是满心郁结。
该为她欢喜?她不再只能与他相依为命,而是有了家人姐妹。或是可以自私地因为不愿分享她,独占她生命里所有重要的位置,想继续做她最重要、也是唯一的依靠为此而发怒?
他高兴不起来,又为自私而羞愧。矛盾的情绪在心中卷成乱麻,刑死死地看着许轲,半晌,眼底的种种威慑才渐渐消退,寒冰覆上冷冽的双眸,他平静地开口:“许将军,现在最重要的是,就算她是,你归附我的诚意有多少?”
“二爷,刑天夺走我女儿,致使我们父女骨肉分离,这等仇恨,我许轲不能容忍!今日许家上下都到你帐中,我向你保证,若有二心,天诛地灭!不除刑天,我无颜面对夫人!二爷若还不相信,我愿以死明志,只求二爷为我报仇!”许轲双膝跪地,在刑面前叩头。这礼节,不可谓不大。
刑低头看着他,眼底暗流涌动,冷硬的表情令人难以揣测他的想法。
“我已将此前探听到的诸多情报汇集在此,”许轲呈上一个小册子,“若二爷信得过,我愿亲自带兵,先下一城!”
刑淡淡地拿过那个小册,信手翻了一遍,其中包含刑天对靖阳关外大军采取的一些手段,还有好几座大城内部的防御图纸,最重要的是包含几处较为重要的兵力布置、悍将调度,以及粮仓储备资料。
这些东西,均是机密。即便是许轲要想拿到,想必也动了不少人脉。
刑面无表情地翻看完,再对许轲说话时,已少了许多严厉:“许将军,起来吧。既有你在我麾下,刑天的好日子不会太多了。”
他想了想,又道:“今夜军中摆宴为你接风洗尘。”
许轲犹豫着谢了,刑却不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转身离去。
望着他的背影,许轲眼中掠过一抹忐忑。
这一日军务繁忙,直到傍晚,刑才亲自回帅帐去看许亦涵。一双藕臂自被中伸出,香肩微露,许亦涵回头笑望着大步走近的刑,魅惑丛生。
经过这场生死危机,她更像幼时爱笑一些了。刑漆黑的瞳孔映出她绝美的面容,肩上那一块鲜红的烫伤疤痕尽管只露出冰山一角,却也令他眸中掠过压抑的痛与恨。
刑天。
若许轲说得不假,那么刑天的用意,已是足够令他愤怒。把一个婴儿放在他身边,令她成为他的软肋。即便抛弃一切、隐居深山,他也被操控着,有了弱点。更重要的是,刑天成功了。当他把逝儿抱起那一刹那,就注意了有把柄落到刑天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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